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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沉繁枝对二人的相处模式不由心生艳羡,下意识点亮了手机荧幕,信息栏照样空空如也。
她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不受控,近期总是在观察别的情侣或者夫妻相处的模式,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和司岍之间的“粘稠度”远不及任何一对。
不是要攀比,而是挫败感激起了她的斗志。
看来,是时候尝试转变一下和司岍的相处方式了。
沉繁枝低头,主动给司岍发了条消息。
司岍回宿舍没多久,就接到了他舅妈喊他去家里吃茶的电话。司岍原本想给沉繁枝发个消息,转念一想,她晚上不喝茶也不碰沾咖啡因的东西,舅妈临时起意喊他过去,他若是带上沉繁枝就算第一次见家长,可不能这么随意。
所以他取了车,独自前往城林别墅。
他舅舅照例不在家,只有舅妈捧着杯热茶来给他开门。司岍从小就和他舅妈关系亲近,他爸妈要想出远门游玩,或是过二人世界,就常把他托付给舅妈照顾。
舅舅常年在外工作不着家,两人没有孩子,舅妈随着年岁增长,孤独感也愈发强烈,所以偶尔寂寞了就会打个电话给司岍,让司岍去陪她聊聊天。
只要司岍在国内,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召唤到舅妈身边。
但是今晚,舅妈的话匣子刚打开,司岍就收到了沉繁枝发来的消息——
“老公,我跟老师聚餐喝了点酒,就在你宿舍附近,你能来接我吗?”





玫瑰是我偷 26.有些人的心是jb做的
跟关月眉还有老唐分别后,沉繁枝独自走在夏日晚风中,路上的人们形态各异,有拿着蒲扇乘凉的,有打扮浮夸正在摆拍的,还有天真孩童东奔西顾……人间烟火的气息,总是令人流连忘返。
沉繁枝走走停停,十五分钟的路程她走了近半个小时才抵达。
宿舍传达室的大爷还是四五年前那位,当时他就喜欢调侃还不是情侣的沉繁枝和司岍,上次沉繁枝陪司岍来收拾行李,得知两人已经领证的大爷更是乐开了花。
沉繁枝跟大爷聊了几句后,手机里才传来司岍的回讯。
“我去接你,定位发我一下。”
沉繁枝挑眉,这么久才回复,这么忙吗?
她故意气他:“不用啦!我已经被人拐跑了!”
说这种话的下场,就是司岍立马拨了语音通话过来。
沉繁枝不紧不慢地往大楼里走,“喂?”
“你在哪儿?”
“当然是已经回家了啊!”
“这么快?”司岍听出来沉繁枝在怄气,赶紧解释,“我今天下班晚了,还被舅妈叫去家里聊点事情,所以没顾得上回你。”
事实上,司岍看到消息的当下就想回,这一幕被他舅妈捕捉到,她略显失落地问他:“小岍,你是不是要走了?”
司岍看出舅妈眼底的不舍,想起舅妈的精神状态,他还是将手机荧幕朝下放回桌面,笑着安抚她:“我不走,我再陪你一会儿。”
电梯到了,沉繁枝打算挂电话,“好啦,我要进电梯,不聊了!”
司岍听到熟悉的电梯广告语,兀自笑开。
司岍的宿舍在六楼,电梯上到五楼时,打开门走进来一位胸大腰细穿着美背健身裤的妙龄女子。她看了眼电梯面板,没有按楼层。收回目光时却和沉繁枝打量的视线撞上。
“沉繁枝?!”对方先叫出了她的名字。
沉繁枝眯着眼想了半天,也不记得对方姓甚名谁。
“你是……”
“我是孟印珈啊!我们小时候一起住在外交大院的,你不记得我了吗?!”孟印珈略显热络地跟沉繁枝攀谈,“我在温暖朋友圈看过你,你长得比小时候好看太多了!要不是温暖打了你小名,我都认不出来是你!”
啧,就这说话水平就这情商都能进部?
除非是故意的,沉繁枝想不出别的缘由。
电梯停在六楼,沉繁枝敷衍地冲对方假笑一下,率先出了电梯。
“话说你也是在部里工作吗?你在哪个司呀?”孟印珈锲而不舍地追上来跟沉繁枝套近乎,“我在外管,和司岍一个部门呢!”
沉繁枝听到司岍的名字,才顿住脚步。
她抱胸,终于嗅出了来者不善的气息。
“我没有做外交官,我先生是。”沉繁枝不打算先说出自己和司岍的关系,她瞥到孟印珈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乘胜追击,“倒是你,听说你要回大院住?怎么来了这儿住宿舍?”
“单身公寓的环境好,离办公楼也近,所以我还是打算住这儿。”
孟印珈是丹凤眼,下巴尖尖的,长得很有特色的古典美人范儿,笑起来能把精明相很好地掩盖过去,反倒显得楚楚可人。
也愈发令沉繁枝厌弃——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能轻而易举地引起她浑身不适。
“那你先生是住六楼哪一间啊?”孟印珈笑得很是人畜无害,“我刚来这儿,除了司岍谁都不认识,既然你先生也在这楼,之后有什么事请他帮忙,你不会介意吧?”
呵。
沉繁枝按捺下横眉冷对翻白眼的欲望,装作好奇地追问:“也住在这楼?难不成你是来找司岍的?”
“是啊,我刚进部里人生地不熟的,今天一去就是司岍带的我,现在又恰好和他住同一楼,白天单位里不方便,现在就赶紧来跟顶头上司打好关系!”孟印珈还从拎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纸盒给沉繁枝看,“这是我自己做的双皮奶,我记得司岍从小就喜欢吃甜的,也不知道现在还好不好这口儿!”
穿成这样讨好顶头上司,还真是别出心裁。
沉繁枝摆出一副对司岍全然无感的样子将话题揭过去,“那你去吧,我忘带钥匙了,还要等我老公。”
孟印珈总算察觉出沉繁枝没有很想和她聊天的意思,找到门牌630,按下门铃。
按了叁次,都无人应答。
孟印珈有些沮丧地小声嘀咕,“不在家吗?”
站在631和632之间的沉繁枝背过脸去,偷笑。
等孟印珈败兴而归,沉繁枝才从包里拿出630的钥匙,开门入内。
就在刚才与孟印珈那么一来一往间,沉繁枝就已经想一出又一出对付这位“不速之客”的损招。
她开心得把钥匙随手丢到鞋柜上,衣服也不换就蹦到司岍柔软的单人床上,抱着被子恣意打滚。
哎呀,司山开同学怎么还不回来呢!
沉繁枝感觉自己的表演欲正在井喷式爆发,司岍不在,独角戏太没趣了!
思及此,沉繁枝点开了傅少津的头像,简单给他描述了今日见闻。
傅少津回得很快,上书:沉繁枝,你个没出息的,都多久以前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你还打算浪费时间跟孟印珈那种人玩儿?闲的!
沉繁枝:为了司岍,我乐意!
傅少津:不要做舔狗了沉繁枝,有些人的心是鸡巴做的,越舔越鸡巴硬。
沉繁枝: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当着你这条狗的面儿说。
傅少津:谁不说谁是狗!
沉繁枝:舔射不就软了?
傅少津:……
沉繁枝:就是我家司岍那个持久度你也是知道的。
傅少津:我知道个屁!
傅骚机重出江湖便惨遭滑铁卢的第一天
沉繁枝:我刚刚只是傅骚机附身了tt
司岍:我就知道是这样的,宝贝!
傅.骚话大全更新中.少津,卒。




玫瑰是我偷 27.单人床上的裸女
司岍回到宿舍时已将近十点。
这是他第一次晚归回来,客厅却亮了灯,好似在告诉他,有人正在等他。
在国外的时候司岍很少留宿沉繁枝的loft,结婚时日也尚短,两人并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同居生活。城南的婚房是司岍出国后,家人替他购置的,首期是司伯清夫妇帮他付的,按揭贷款的钱却是司岍在外国驻任时,每月外汇转进国内的账户,自己一点一点还的。
沉繁枝住进去后,家具电器都是她一手操办的,司岍结婚后就把工资卡和储蓄卡都给了她,自己只留了一些理财账户的银行卡,摆出十足的妻奴模样。
可沉繁枝却是了解司岍的,这个人看似温润如玉,其实一肚子坏水,对着旁人他或许不屑使一些小伎俩,但对着她,他可会上纲上线了。
例如沉繁枝说要把自己的存款拿出来,还司岍爸妈首期的钱,当晚司岍勃然大怒,指责沉繁枝根本就是把他当外人,嫁给他了还要跟他算得那么清楚。遂压着她在新买的双人床上,妄想大战叁百回合,沉繁枝不认错他誓不罢休。
当晚沉繁枝亦是犯倔,起先还觉得司岍是出于对她的爱护与珍惜,才不情愿她拿出所有存款委屈自己。
但在司岍有意无意的使劲中,沉繁枝总算回过味儿来——
这人可能只是假借着要讨伐她的名义,变相逼她对他产生愧疚感,而后她就会任他予取予求了。
她趁司岍换安全套的空档,膝行着爬到床尾捞被子,不想再理会他。司岍却是猛地把人掀翻,将她扑倒在自己身下,火热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找准穴口就挺到最深处,沉繁枝猝不及防被插入,呻吟声自唇边溢出,司岍得逞后,勾着她下巴深吻。
司岍的吻技早已在沉繁枝身上练得炉火纯青,没一会儿两人便吻得难舍难分,司岍还故意吸着沉繁枝的小舌发出啧啧水声,惹得沉繁枝底下那张小嘴春水涟涟,只得纵身情与欲的涡流中,将自己全身心交付给他。
隔天醒来,沉繁枝除了记得自己祸从口出,又被司岍弄得两腿酸胀没法练功,其余床笫间的缠斗与角力,一律假装失忆。
因此,凭着自己与司岍相处多年的经验,沉繁枝直觉自己若是一五一十把遇到孟印珈的事说出来,不管她怎么说,司岍定然都会给她戴上“吃飞醋”的高帽,而后一脸委屈相,害她心软愧疚,又被他吃干抹净。
做爱这件事嘛,跟爱的人做确实能让人在某个瞬间,以为自己的爱情都得到了升华。
可对于本就争强好胜的沉繁枝来说,败绩过多,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定力不够,连曾经她一勾手指都会莫名其妙硬了的司岍都不如。
是的,结婚这段时间前后,沉繁枝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司岍不会再轻易被她弄得方寸大乱,像情窦初开时那样对她毛手毛脚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巴不得每一分钟都把她锁在床上。
他更像是开始修行打坐的道士,她不主动出击,他就一派端方正直的禁欲样儿,要是被她勾得没办法了,才会破戒跟她双修合欢。
这种转变一度让沉繁枝误以为自己对司岍的性吸引力下降了。但前两次,不管是她故意用骚机教她的话调戏他,还是给他发自己的“伪露点图”色诱他,他的反应都证明,她的想法只是一种错觉。
那到底是为什么,一个新婚燕尔的男人,开始不再粘着他娇媚可人的爱妻贪欢?
沉繁枝打定主意,要借着孟印珈这道“东风”,来好好打探打探,司岍到底是转性变寡欲了?还是她第六感出错想多了?
于是,司岍打开紧闭的房门的瞬间,借着客厅大灯的光亮,瞧见了令他口干舌燥、血脉贲张的一幕——
只见黑暗中,他并不宽敞的单人床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背对着他全裸侧躺着。大波浪的长卷发衬得她背脊线条唯美柔和,她在腰际搭了一块雪白的毛巾,堪堪遮挡住她性感的股沟,和娇嫩细腻的臀肉。
而那块毛巾,司岍并不陌生,正是他每天用来洗澡擦身的那块。
一想到他日常使用,擦拭过他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的私密用品,正覆在新婚妻子更为私密的叁角地带……
司岍觉得喉间发紧,他单手松开领带,一步一步,缓缓走向那张单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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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28.交叠手淫(h)
微弱的灯光照进司岍的卧室,房间不大,一床一书桌,靠墙的衣柜是沉繁枝斥巨资从国外运回来的。要不是因为城南的家里已摆放不下,沉繁枝才不会让跟着自己辗转十年的大衣柜搬到司岍的宿舍里。
司岍没有开灯,他抬手把领带挂到衣柜门把手上,而后将目光一点一点从单人床上收回来——
他这人不管说话做事都不紧不慢,过去唯有在性事上,总是显得操之过急。
不过婚后大抵是因为心态转变,所以他对性生活的节奏掌控,也更胜券在握了些。
简单来说,婚前和沉繁枝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她当作悬在高枝的雨露娇花,哪怕她在他的花园里,他也急切地想要将她采撷,生怕旁人窥探掠夺,所以才略显孟浪。
求婚成功后,令他提心吊胆的那些阻碍与顾忌骤然熄灭,他将她移植进自己的温室里纵然有利有弊,不奢求她在他怀中大放异彩,但却意外发现她已变得更为娇艳欲滴。
“嗯~”
一声轻柔婉转的低吟,打破了一室宁静。
司岍解衬衣扣的手顿在半空,他以为自己臆想过度幻听了,但下身的应激反应却在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啪嗒。”
被解开的皮带扣拖着皮带掉落地面,清脆当啷响后还跟着沉闷又厚重的坠物声。
“呃!”
沉繁枝的吟哦与之撞上,将室内暧昧情欲张扬。
司岍终于靠近床边,垂眸看到沉繁枝白腻惹眼的双乳高耸,顶端已是嫣红挺立。但她的手臂遮挡住了大半的乳肉,司岍的视线不由自主沿着她纤细的天鹅臂往下,手腕停留的地方,给了早有怀疑的他谜底——
她在自慰。
更确切来说,是手淫。
她的掌面被他的毛巾盖住,露出的手指伸进两腿间,她只用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又快速抽离。
像是怕疼,又像是在探索。
毛巾掩盖了大多数细节,司岍像是隔岸观火的过路人,眼见着沉繁枝生疏地用指尖,轻巧抚弄她自己。
他将目光回拉,聚焦到沉繁枝姣好的面容上。
她闭着眼,眉头微蹙,看似并不享受这场青涩的初体验。
只有贝齿咬着的下唇,喉间溢出的音节,以及双颊浮现的红晕,在暗示她并不全然是煎熬难捱。
这种媚色,他只在将她圈于身下时见过。
“吱吱。”
司岍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出声唤她。
她却置若罔闻,羽睫微颤,偏是不睁眼瞧他。
司岍不想再继续望梅止渴。
他拿掉了那块碍眼的毛巾,大掌覆住她恍若无骨的玉手,顺应她插入的动作,施力将她的手指往更深处一送。
“呀!”
她的叫床声如期而至。
司岍得逞地扬起唇角,又是亲昵地呢喃,“吱吱,好乖啊你!”
沉繁枝不明所以,迷茫地偏头,水光潋滟的秋瞳对上司岍墨如深潭的双眸,她无意识地喊他:“老公?”
司岍心想,他的吱吱果真是醉了,所以不用他哄着,就会叫他“老公”。
腿心的大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称谓,将她的手攥更紧了些,司岍压低声线,在她耳畔回答:“我在。”
话音落,他推着她还没抽出来的指头又是往里重重一碾。
“啊……”
她被自己的手指戳到了腹地,内壁瑟缩颤栗,一股涓涓细流淌着她指节流向掌根,他的手握着她,因此也沾染到了缱绻的爱液。这种感觉跟他给的前戏不尽相同,她的穴内像是被浪花不断拍打,潮水还涌不起来,指头却已经被淋湿。
好似缺了一手,推波助澜。
但她不敢,自己送出那第二根指。
很快,沉繁枝的遐思就被挤进来的指头打断。
男人的指节更为嶙峋凸出,贴着她的柔软修长伸入穴内,这样一来穴内的空间自然愈发逼仄紧窒,穴肉争先恐后地咬住两人的手,又娇又媚。
他们一起用手指,替她自慰。
这种感觉微妙又令人欲罢不能。
他勃起的巨物早已悄无声息地抵在她臀缝,随着手势变幻而规律地在她身后,收敛力度一蹭一蹭的。
交迭的两指就这样在穴内同进同出了几十个来回,沉繁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感觉体内的浪潮来袭,正欲启唇呼喊司岍,他却率先察觉,屈指拨弄他熟悉的软肉,同时恶作剧一般用另一手捻起卧在穴口的花蒂。
潮水疯狂浇灌,汹涌地扑向沉繁枝。
“啊啊啊!”
她纵情尖叫,忘我沉沦。
高枝倾倒,甘为温室花树,她在为他而绽放。
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进行着。
尽管司岍深知此景短暂,她终要衔月而归。
然得此盛景,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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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29.非捆绑用领带play1(h)
沉繁枝泄过一次后,浑身酥麻,软得好似没了力气。但她仍能感觉到那种小穴胀胀的浸饱了蜜水,却没能得到填满的空虚感。
司岍的手指已经抽离,不知道他在身后窸窸窣窣的忙活些什么,沉繁枝暂时还羞于直面他的目光,所以哪怕情欲不满地自下而上乱窜叫嚣,她也不回头。
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关月眉和老唐只给她倒了一杯,让她意思意思抿一口都行,但是沉繁枝打从心底里替她的老师感到高兴,不用人劝,沉繁枝喝了叁杯干红下肚,庆贺完佳偶天成,自己上脸了。
沉繁枝的酒量不深,但也不至于一杯倒。
叁杯酒,正好令她处于微醺的状态。
不熟悉她的人例如传达室大爷、例如孟印珈,根本就察觉不了她的醉态。
可是司岍不一样。
司岍是她最亲近的枕边人,甚至可能比她父母更了解成年后的沉繁枝。
因而他低头一顾,便知沉繁枝喝到了哪个程度。
今日的她有些“性奋”,应该是受了些刺激,等着他回来的时候蓄意勾引他。所以她意识定然还清醒,不会胡言乱语。
只不过,等等会不会被他肏到胡言乱语,可就不好说了。
司岍的笑容隐没在夜色中,黑暗将他的蹑手蹑脚掩盖,他在衣柜里摸出他想要的东西,复又回到床上,继续维持先前的侧躺姿势,将手臂搭在沉繁枝髋骨上,指尖游走,熟稔地进到她私密的叁角地带中心,浅浅抽插。
沉繁枝早已停止自慰,她正夹着腿,想要靠大腿内侧的嫩肉相互摩擦,来缓解渐渐升腾的瘙痒感。
司岍作弄人的指头又插了进来,沉繁枝快要以为他今晚是不是不想进来了,对她就用手指应付,对他自己就打算让勃起的性器在她臀瓣中间撞一撞,蹭射了了事?
“嗯!”
沉繁枝开小差被司岍敏锐地捕捉到,他曲指重重挤了下她水泽丰沛的花穴,以示惩戒。
然而,这样的“惩戒”,才刚刚开头而已。
司岍打定主意,今天不但要听沉繁枝喊他一整晚“老公”,还要跟她重温她升任舞团首席那夜,她坐在他身上不管不顾主动求欢的情形。
她不是要勾引他吗?
他奉陪到底。
司岍抽手。
湿漉漉的指头骤然从沉繁枝穴内离开,那种痒得钻心的空虚感又缠绵落下,沉繁枝忿忿地瞪圆了眼正要转头,眼前仅剩的微光被遮挡——
司岍用那块沾到她蜜水的毛巾,盖住了她的双眼。
清甜微酸的味道扑鼻,沉繁枝闻着自己情动的香气,正欲抬手摘掉毛巾,手腕却被司岍抓住,“别动。”
沉繁枝不明所以,“你要做什么?”
“你再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哼!”
来讨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突然间,有一块光滑的长条形布料掠过她细腻的肌肤,从窄到宽,从薄到厚。
沉繁枝很快意识到,那东西,是司岍的领带。
“呃!”
沉繁枝再次难以遏止地叫出声。
他竟然将领带细端的布料,折了一折,从她的花缝中塞入了一小段。
真丝的布料吸了爱液,拿出来的时候,还在滴答淌水。
“吱吱,今天怎么这么多水?”司岍含笑着在她耳边调侃,“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不好。”沉繁枝被他这样一连逗弄了好几次,声音都些恹恹。
“我都没说怎么玩呢!万一等会儿你觉得有趣了,说不定就会缠着我要玩了!”
司岍边说边在半空中将领带打结。
作为一名合格的外交官,司岍深谙所有国际标准的领带打法。
他熟练地将领结整理好,而后捏住原本该套进脖颈的领带圈部分,缓缓将领带塞进沉繁枝的穴内。
圈状部分的布料细而轻薄,一下子就闯入沉繁枝娇嫩的花径,异物感引起沉繁枝的不适,她边挣扎边收缩着内壁,想把折迭的领带圈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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