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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而领带结的部分,贴着她的花唇堵在穴口,以体积优势阻挡了领带圈的逃脱。
“不要弄了司岍!好奇怪啊!”沉繁枝被司岍抓着两手,没法将领带拿出来,只好扭动着细腰和臀部,妄想让领带松脱。
“好啊。”司岍自己也觉得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真的有点……变态,现在及时收手,明天沉繁枝酒醒了顶多骂他一顿,不会跟他多计较。司岍不舍得为难娇妻,放柔声哄她,“别怕,我扯出来了。”
只不过扯的方式,昭显了他的坏心。
司岍单手按住领带结的位置,另一手解开对沉繁枝的桎梏,而后一番摸索,抓住调节领带的那头,轻轻一抽。手中的布料被拉长,沉繁枝体内的布圈也随之缩小。
就在这时,嫩肉倏忽绞紧了布料,让司岍抽拉的动作一滞。
他停手,了然一笑,“欲拒还迎?”
沉繁枝被自己的身体反应臊得在心里骂人。
她撇嘴,两手交叉置于小腹之上,摆出请君自便的姿态,不主动配合,但也不那么抗拒了。
“那——”司岍笑意畅快,“游戏开始了!”





玫瑰是我偷 30.非捆绑用领带play2(h)
“猜猜看,我用的是哪种领带打法?”
闻言,沉繁枝下意识往自己两腿间探手,司岍狡猾地将领带结握在手心,不让沉繁枝有机会摸到。
不过,就算她摸到,可能也不一定能猜到。
“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种领带结,我哪知道你打的哪一种?”沉繁枝苦恼地嘀咕,“halfwot?”
“不是哦,”司岍把领带结往沉繁枝花径中一送,“再好好感受一下。”
“唔!”
幸好先前已经被扩张过,而且领带结本身不大,最厚的那处可能也不及司岍的性器粗大。但毕竟不是被肉棒插入,再光滑的布料也会刮蹭到沉繁枝娇嫩无比的内壁。
领带结前端的圈部早已被司岍抽小,只余短短一段,黑暗中体感被无限放大,领带结卡在穴内,突兀地浸润包裹在沉繁枝的蜜液中,又晦涩地替司岍感受她的温暖与潮湿。
沉繁枝被那种难以言喻的酸爽感,弄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真的太奇怪了啊……
“嗯、司岍,”她叫他,想讨饶却不继续说下去,只是叫他,“司岍!”
颤动着的尾音彻底泄露了她的敏感。
司岍将领带结扯出来一半,“吱吱,继续猜啊,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沉繁枝咬了下唇,小声道:“prcealbertknot?”
司岍嗤笑,“那你为什么不先猜fourdsknot?”
亚伯特王子结其实就是加强版的四手结,司岍打了个最简单的结,不想为难沉繁枝,她却把他想得过于刁钻了,净猜些他在某些特定场合才用的打法。
“因为里面……那个结有点大的,我感觉不出来,是小结的打法。”沉繁枝一本正经的,像是学术探讨一般分析了起来。
殊不知,无心之话,落入某人耳中,就变了意味。
“有点大?”司岍口气骤然变得凶狠,下手也就重了些,他把领结整个抽出来,再猛地塞进去,模拟性交的频率,九浅一深地拉着领带逗弄沉繁枝,“就这样都让你觉得大?看来是我平时没喂饱你啊,吱吱。”
“嗯、啊啊!”
沉繁枝被他用领带肏得神情迷离,咿咿呀呀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吱吱!”司岍的下身早已硬得发痛,但是他仍在用一种变态的自制力压抑自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告诉我!现在是什么东西在肏你?”
“领、带。”
“谁的领带?”
“老公的领带……啊!”
长长的领带被沉繁枝的穴肉吞进去四分之一,司岍借着客厅的光打量她的腿心,两腿不知何时已不再并拢,敞开的花唇中央,衔着他从衣柜里随手摸出来的那根领带。
司岍燥热得额角沁出汗珠,他作茧自缚、惹火上身,情欲和理智不断角力,他终于被这艳色淫靡的一幕逼得疯魔,跨腿将侧躺的沉繁枝翻过来,压在了身下。
他隔着毛巾,亲她的眼皮,声音喑哑又低醇,“老婆,那你猜现在是哪根领带在你身体里面?”
沉繁枝被他抽拉领带的手速逼出泪花,她困在欲望织成的网中,无措地摇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像是为了回馈她那一声带着娇喘的“老公”,他开始频频叫她,“老婆。”
她胡乱猜测,“烟灰色那条纯色的?”
“是纯色的,但不是烟灰色的。”
“黑色的!”
领带被缓缓拉出来一截。
“不对。”
领带结又卡在了穴口的位置。
“宝蓝色的?”
“继续猜。”
司岍的食指抵上沉繁枝的花蒂,中指跟着领带结一起推进花径。
“呜呜……”沉繁枝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两手推拒司岍滚烫赤裸的胸膛,带着哭腔撒娇,“不要了!不能再进来了……”
“要被玩坏了!手指不可以一起!”
“咿呀!要、去了!”
沉繁枝体内的情潮已经拔高到了临界点,她崩溃地蹬腿乱踢,想阻止司岍手上的动作。
司岍被她的媚态吸引,他爱极了她这副娇俏妩媚,如绽放的玫瑰般绚烂的模样。
他把领带整根拉出来,手臂往后一扬——
那根早已浸湿的领带,坠到床脚。
他捞起沉繁枝的两腿,架到自己宽厚的肩膀上,肿胀火热的巨物早已抖擞竖立,直直插进她泥泞不堪的小穴中。
“啊!”
“呃!”
两人具是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司岍掐住沉繁枝的腰肢,她的腰真的太细了,盈盈一握,还会像柳条一样被他撞得轻轻摇摆。
孟浪又激烈的交欢中,覆在沉繁枝眉眼的毛巾被掀开一角。
夜色缥缈,光线熹微,沉繁枝在司岍少有的粗砺喘息声中,瞥见被丢在床尾的那根领带。
藏青色真丝质地,边缘绣了一圈金边,大气又不失精致。
怎么偏偏是这条?
“吱吱,”司岍留意到她的目光,索性拿走毛巾,边挺动边高声问,“到底是那个领带结大?还是老公的这根领带大?”
“呸!”沉繁枝啐他,“流氓!”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就是用那根领带,把我蒙住眼给扑倒了……”司岍从不放过任何可以惹来沉繁枝羞怯娇嗔的机会,笑着把话说完,“硬是给我破了处。”
他的调侃露骨又张狂。
沉繁枝羞愤地把毛巾抓回来,盖住脸。
眼不见为净!
想看司姓外交官如何被沉姓舞蹈家破处吗?
哈哈哈哈哈哈珠珠留言gk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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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31.司姓外交官破处记1
说起两人的初夜啊,对于当时大胆计划献身的沉繁枝来说,可是至今都羞于启齿的奇妙回忆。
圣诞假期后两人因为打了疫苗的缘故,心里都明白,半年之内暂时不会深度交流到灵肉合一那一步。
才确定关系,司岍本就没那么心急,他和沉繁枝虽相识已久,但毕竟谈恋爱还是得一点点来,所以起初他特别中规中矩,连吻她时都很克制。偶尔情难自禁、擦枪走火,最后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沉繁枝倒是心软。
有一次两人又是闹着闹着就滚到了一处去,她趴在他身上听他心跳如擂鼓,性器硬梆梆地抵在她小腹,听着他压抑地埋首在她肩颈处粗喘,她忍不住分开两腿,在他身上跪坐起来。
“很难受吗?”
那时她懵懂又天真,眼中眸光闪动,她双手捧起他的脸,垂头赐他绵长一吻,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演绎芭蕾舞。她在和他的相濡以沫中,品出他饱满贲张的情欲,和甘愿等待的珍惜。
“我不难受,吱吱。”他用拇指揩掉黏在她唇上的银丝,没过一会儿,又意犹未尽地啄着她下唇,一口一口的,权当纾解下身难捱的躁动。他连吐息都变得灼热,却还在逞强,“你趴在我身上,再抱我一会儿,说不定就好了。”
惯常是一派光风霁月的男人,被性欲纠缠桎梏的时候,哪怕涨红了脸,也依旧端着正人君子的斯文尔雅模样。
沉繁枝不喜欢看他非要禁欲克制的拧巴劲儿,解了他的皮带扣,拉下金属裤链,将他火热的肉棒从绷紧的内裤中释放出来。
“吱吱!”他被她的大胆激得弓起身,“你要做什么?”
沉繁枝无辜地眨眼,“帮你撸出来?”
上个周末,她就帮他撸过一次,但他好似有些不情愿。起初还推拒得厉害,直到白浊的精液喷射到她柔嫩的手心,他爽得长舒一气,她才顿悟,这个男人恐怕太擅长跟她使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了。
所以今次是个难得的机会,她试探他,看他到底在较什么劲儿。
“吱吱,不用了。”司岍推拒如故,“我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沉繁枝挑眉,说辞倒是新换了一个,“什么叫忍了这么多年了?”
司岍抿唇,不欲多言状。
“哼!跟我还拿乔?”沉繁枝握住他昂扬的性器,在手里耀武扬威,“信不信姑奶奶我折断了你命根子?”
司岍不怒反笑,“你舍得吗?”
“你舍得瞒我,我就舍得废了你。”
司岍被她这句话堵得一怔。
“哎?不会是吓坏了吧?!”沉繁枝见他愣神,没握着他巨物的那只手张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司岍?”
司岍收敛起冗杂的心事,失笑,“这种事,哪有细说的道理?”
一想到司岍好像觊觎自己很久的样子,沉繁枝喜上眉梢,手下动作便也轻巧了些,“我想听嘛!你给我说说呢!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司岍大义凛然地闭上眼,拒绝回答。
“司岍!”沉繁枝生气了,拧了把他坚硬却敏感的肉棒,“你不说的话,就立马给我从床上滚下去!”
“嘶!”
司岍被她拧得额角青筋都一跳,心知惹怒了沉繁枝,没好果子吃的是自己。
“等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讲给你听!”
“下次是哪一次?!”沉繁枝嘟嘴,执拗得很,“常言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作数的!”
她的吊带松了一根,慵懒地搭在她上臂,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丰盈的的乳肉争先恐后地从领口溢出春光一角,看得司岍心旌荡漾。
他猛地把人压下来,一番天旋地转后,沉繁枝变作在底下那个。
他一指勾开她的底裤,危险蓬勃的欲望第一次不再隔着布料,直直撞上她柔软的肉丘。
“嗯!”沉繁枝被他性器的热度震慑,肉贴肉的实感,令她颤出清越的喉音。
轻轻的,跟猫叫春似的。
司岍蹭着她的穴口,缓缓动了起来。
“吱吱,我就蹭蹭,不进去!”
“骗人!”沉繁枝毫不留情地指控他,“你刚刚连撸都不要我给你撸呢!”
“现在还得寸进尺!说什么蹭蹭不进去?你知不知道……唔!”
沉繁枝那得理不饶人的唇舌被司岍严严实实堵住。
他索性撕掉道貌岸然的外衣,跟沉繁枝摊牌,“我就是仗着你心疼我,得寸进尺,又如何?”
“我要不是因为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不然早就忍不住了!”
“吱吱,”司岍拢住她软绵的乳肉,温柔缱绻地吻了上去,“想逼出我的口供,可不容易。”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最后一针是在两个月后的端午,医生之前说打完针后预计两周,疫苗才完全生效,在这期间,我要是没忍住,就把所有心路历程,统统都告诉你,如何?”
“嗯哼!”
“我要是忍住了不进去,你把自己奖励给我,好不好?”
“deal!”
想知道另一半具体何时何地,又如何爱上自己这种事,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好奇呢?
于是乎,沉繁枝决计要推翻司岍,哪怕只早一个小时的“霸王硬上弓”大计,由此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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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32.司姓外交官破处记2
端午节这种传统节日对于在大使馆工作的司岍来说,正是最忙碌的时候。他请不出假期,只好提前了两天和沉繁枝一起去诊所接种疫苗。
由于这两天的时间差,两人打赌的截止日期,巧妙地提早到了沉繁枝23岁生日当天。
沉繁枝对于过生日这件事没有很执着,但她很幸运的是,在法国求学的时候同学们会给她办派对,大学四年,叁个室友会给她买蛋糕,傅少津和温暖会陪她一起下馆子。
司岍的礼物也从来都不会缺席。
他每年送她的礼物,都是一瓶香水。
沉繁枝对香水不甚了解,只觉得他送的香水气味都正和她心意。不出意外的话,今年的礼物应该照旧也是一瓶香水。
就这样怀揣着了然的期待,沉繁枝迎来了她22岁的最后一天。
那天有个舞团联合纪录片拍摄,背景用的舞台是vix艺术中心的芭蕾舞厅,是另一个舞团的主场。那个舞台有大约十五度左右的倾斜,有些在vix皇家舞团“土生土长”的年轻舞者巡演经历甚少,不怎么适应这种带角度的舞台,一上去脚下稳定性就变弱,颤颤巍巍的笨拙样,在艺术中心的舞者看来滑稽极了。
对方挑衅,当场来了一组收放自如的吸腿转。
彼时是群舞演员的拍摄时间,沉繁枝见弟弟妹妹们被嘲笑,直接站上舞台中央,行云流水般的一组意大利转结束后,她又游刃有余地连跳30秒挥鞭转。
两个超高难度的炫技结束后,沉繁枝落落大方地行礼。礼毕,台下掌声雷动。灯光亮起之时,沉繁枝才发觉底下架着一排摄影机,记录下了她刚刚心高气傲,又霸气护短的全过程。
然而除了沉繁枝,谁都没留意到方才鼓掌的人群中,观众席的一角,灯光阴暗处,坐了她西装革履的外交官先生。
拍摄任务结束,沉繁枝迫不及待地从后台换完衣服奔向观众席。司岍见她像一只小鹿似的从幕布后现身,蹦蹦跳跳地朝自己跑来,便也大步迈向舞台,站在台下对她举起双手,示意要抱她下来。
大抵是因为刚才的battle过于大快人心,沉繁枝喜不自胜,脚下蓦地一个刹车顿住身形,随手抓起司岍胸前的领带,将他拉近自己。
一个酣畅淋漓的吻,轻快地落下,沉繁枝亲着朝她仰起脸的司岍,整个人都觉得飘飘然的。
她的胜负欲,正在因为刚才的胜利冉冉升起。
而她和司岍之间的狩猎游戏,以那个吻为引子,正式开启。
夏日晚风温柔,司岍照常送沉繁枝回家。
他今天不用值班,加之零点过后便是沉繁枝生日,他打算留下来陪她过夜。
他开了车,二手的日产车安全带是自动的,门锁一开,安全带缓缓松弛。沉繁枝开了门,却坐在车里岿然不动。
“怎么了?”司岍见她神色倏忽变得慌张,心头一跳,“吱吱?”
“我好像……来那个了!”沉繁枝哭丧着脸,不敢起身。
“那你慢慢站起来,转过去我帮你确认一下?”
“不要!”沉繁枝警惕地面对着司岍下车,双手还不忘捂住自己的臀部,“这么丢脸的事,才不能被你看到!”
说完,她绕过车门一溜烟逃走了。
司岍笑着摇头,探身关车门的时候扫了眼副驾驶,皮质座椅上好像并没有看到可疑的血迹。
沉繁枝的生理期应该还差一周才会来,他兀自猜测,可能是因为疫苗的关系她的周期有些紊乱。
思及此,司岍就想起了两个多月前,他和沉繁枝交迭在一起,他跟她在床笫间打的赌。他暗笑,这么一来,他岂不是胜利在望——余下的时间便再也不用担心沉繁枝会卯足劲撩拨他,令他不得不强压欲火,自我折磨。
可惜这个天真的想法,在他停好车上楼后没多久,便烟消云散。
“沉繁枝?!”司岍咬牙切齿地盯着只裹了块浴巾的沉繁枝,立马挤进来带上门,“你怎么穿这样来开门?”
沉繁枝白他一眼,“我换下衣服要洗澡了呀!”
司岍望着她转身进浴室的背影,心头闪过一丝狐疑。
等他用浴室的时候,他还特别留意了一下厕所的垃圾桶,确实有卫生棉的外壳存在。
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哼着小曲儿冲洗到一半,灯光突然熄灭。
“啊!”
他听见沉繁枝在外面尖叫。
“吱吱?!”
“司岍!停电了!”
“我知道,你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出来!”
司岍快速将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随手从墙上捞了块毛巾裹住关键部位,摸黑踏了出去。
“吱吱!你在哪儿?”客厅的窗帘紧闭,室内一片漆黑,司岍辨不清沉繁枝的方位,“你只要跟我说你在什么位置就好,我过来!”
“我在沙发这边。”
黑暗中,沉繁枝攥着司岍扔在沙发上的领带,兴奋地踮起脚尖,转了个圈。
那是古典芭蕾的变奏名篇中,最具代表性的一幕。
也将为接下来两人的博弈,拉开序幕。
严正声明:
真的不是!故意!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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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33.司姓外交官破处记3-4h
司岍终于握到了沉繁枝的手,她的手在七月初也是冰凉的。
“司岍,你坐下!”沉繁枝扶着他,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而后趁他还在适应黑暗,凭借着过人的夜视能力,寻到他的双眼,“我给你把眼睛蒙上!”
“所以,”正被沉繁枝用领带蒙上眼的司岍很快就参破了“停电”的玄机,“没有停电是吗?”
沉繁枝把捆在他后脑勺的结绑紧,再叁确认不会松散后,才回答,“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嘛!”
司岍有些无奈,口气便肃正了些,“以后不许拿这种事开玩笑,我会很担心你的,明白吗?”
“yes,sir!”她这才踱到玄关,把电闸重新推回去。
明亮的大灯之下,司岍眼上被蒙了一条藏青色带金边刺绣的领带,他挺直腰板正襟危坐的模样,好似古装剧里蒙着眼就能大杀四方的侠客。
只不过这位看上去肃冷禁欲的侠士,此时此刻浑身赤裸,只用一块毛巾简陋地挡住了他的大鸟。
真是“又纯又欲”。
沉繁枝兴奋地小跑回沙发,拉着司岍站起来。司岍顺从地随她拾级而上,往阁楼的双人床走去。
因为视觉受阻碍的缘故,他的听觉和嗅觉变得愈发敏感。
沉繁枝的房间里有他熟悉的香水味,还有一股特别的奶油味。
然而这些气味很快被沉繁枝凑近他时的体香盖过去,她用的沐浴乳是柠檬海盐味的,他的也是。
沉繁枝帮司岍调整好枕头的高度,让他平躺下。
“吱吱,你别胡来啊!”
司岍最担心的,就是怕沉繁枝莽撞硬要强上了他,这样受苦还是她自己。
“我能胡来什么呀?”沉繁枝用撒娇的语气敷衍他,“反正我们说好了的,你忍不住了,才算你输,对不对?”
“可是你现在生理期了呀!怎么还计较输赢?”司岍听她声音软糯,语调便也不自觉放柔。
“难道因为我生理期,你就可以不战而胜了吗?”沉繁枝跨坐到司岍的鼠蹊部,她托起他的右手手腕,让他的食指穿越她空荡荡的裙摆内,从她的肉缝钻进去一探,内里已是一片潮湿。
她呢喃,“不如你亲手进来,一探究竟。”
司岍的食指被粘腻的爱液包裹,这种手感近来他已不再陌生——但凡沉繁枝招惹他之后,他也是会想着法子让她欲罢不能一遭的。
“你今晚可真是……”司岍一时词穷,不可能对她恶语相向,但又被她骗得头昏脑胀,“拿我当观众了是吧?”
表演欲格外旺盛的沉繁枝供认不讳,笑嘻嘻地抽掉了司岍最后一块遮羞布。
肉嘟嘟的阴阜和他勃起肿胀的性器紧贴,沉繁枝的私处本就毛发稀疏,又因为演出的关系,常年都是剃得很光洁。而司岍的那处则和他本人看似清心寡欲的外型有些反差。
他的肉棒在未全然硬起的充血状态时,是一种介于肉色和肉粉色之间的颜色。上面青筋盘虬,显得有些狰狞。
不过沉繁枝听说,只有洁身自好的处男,性器才会是这种颜色。
她倍感欣慰弹了下司岍的肉棒,如愿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的低吼。
“沉繁枝,你别乱来啊!”司岍被她弄得有些发怵,“我告诉你,只要我忍到零点,两周就截止了!你别以为你过生日我就会让着你……”
司岍放狠话到半途,双唇倏忽被一朵冰凉软绵的奶油堵住。
“我才不管生日不生日的呢!只要吃了蛋糕,天天都是过生日!”
沉繁枝又往司岍嘴里塞了团奶油,蛋糕是顾蘅熙那个女流氓给她定的,为什么说她是个女流氓呢……沉繁枝脱掉睡裙,往自己的乳肉和奶尖上,抹了满满一胸脯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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