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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徐德胜!搭把手!”司岍看到徐德胜竟然在,毫不客气地使唤他。视线撞上仍有些警惕的沉繁枝,他伸出去交接的手,立马缩了回来,“等会儿!你刚刚趁我不在跟我老婆说什么了?”
他和徐德胜是同一批遴选进部的,所以虽然他哪哪都瞧不上徐德胜吊儿郎当的行径,但两人跟旁人比起来,确实更熟络些。
“你老婆?”徐德胜的口音终于恢复正常,他惊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但正经打量完眼前这对璧人,又心服口服地把下巴收了回去,“真是太般配了!”
司岍正是花好月圆、春风得意的当头,听得徐德胜的赞美,喜不自胜地道谢,“谢谢,你前天在我朋友圈就是这么评论的。”
徐德胜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这出!嫂子真人比照片更惊艳!”
他谄媚地冲沉繁枝一笑,“嫂子,前头是我唐突了,你别介意哈!”
司岍瞧着徐德胜没出息那样儿,腹诽——
舔狗。
司岍举着晾衣架,帮沉繁枝晾刚洗完的衣物。隔壁阳台一片漆黑,司岍一想到徐德胜,就不自觉想起了那个词。
他偏头瞥见玻璃门上,自己容光满面地勾唇笑着,背脊挺得笔直,手伸长恨不能把衣服递到沉繁枝眼前——
不是,他这样和徐德胜那种舔狗有什么区别?
好歹他也是沉大小姐名正言顺的合法丈夫,怎么还和外面的狗男人攀比起来了?
正要收敛笑容,却突然听见沉繁枝婉转着嗓音,悠扬地叫了一声,“死鬼!”
“你轻点嘛!”
司岍:“???”
沉繁枝把头往外探,再次确认楼下阳台亮着光后,又速速躲回来:“哎呀!被别人听到可就不好了!”
司岍:“……”
沉.与生俱来表演型人格简称戏精.繁枝:楼下那位在?
孟.只有自认为伪装得极好的绿茶.印珈:楼上在偷情?
徐.想假装人在粤的马来西亚口音.德胜:我不在隔壁。
司.随时随地就要配合老婆演出的.山开:我在死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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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37.强制play0.5
司岍几乎是把沉繁枝连拖带拽地抱进卧室里。
“啊!”沉繁枝还在坚持把戏演完,高亢地捏着嗓子喊,“进去了呀!”
司岍被她的“一语双关”弄得面红耳赤,赶紧上手捂住她的嘴,“吱吱,不准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了!”
沉繁枝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双肩不受控地颤动,她心想,楼下那位恐怕今晚会一直脑补某外交官太太出轨邻居的秘闻了吧?
更巧的是,这位传闻中正直端方的邻居,还不幸是她小时候的暗恋对象。
啧。
一想到孟印珈从小就觊觎司岍,沉繁枝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膈应。
她敛了笑意,质问司岍,“你说我没羞没臊?”
“不是,我没有,”司岍举起双手,“我只是担心别人听到,影响不好。”
“谁听到会影响不好啊?”沉繁枝意有所指地问到。
“邻居。”
“徐德胜不在,632没住人,整个顶楼就我们一户人家,你怕哪个邻居听到?”
司岍转身去拉窗帘,确认阳台的灯已关,玻璃门也锁紧后,方回头,“楼下新搬来的邻居。”
沉繁枝抱胸坐起,“你这么在意那位邻居啊?”
“绝对没有!”司岍立马撇清干系,“我烦她还来不及呢!”
“我也是今天上班才知道,我带的新人,居然就住我楼下……”
“带新人?你怎么不说这个新人是除了温暖以外,你的另一位小青梅呢?!”
被沉繁枝阴阳怪气地打断后,司岍这才突然意识到,沉繁枝不单单是听说了孟印珈回来的事,她很有可能已经跟楼下那位打过照面了。
不然她刚刚何必煞费苦心演那一出?
司岍只恨自己今日和舅舅对垒,身心俱疲后忽略了这些细节。他懊丧地抓了把寸短的黑发,“孟印珈是上面安排给我的,实在是推托不掉。”
“给你?”沉繁枝听得刺耳,反唇相讥,“安排给你做什么?小秘?”
“胡说什么呢?!我就是带她叁个月的实习期,等实习期一结束,我立马让连城把她弄走!”
沉繁枝却是不再听他解释,板着脸就要下床。
司岍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住,温言软语地哄她,“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告诉你!”
单人床的空间远不及城南的双人床宽敞,司岍轻而易举就压住了沉繁枝半边身子,搂住她继续哄,“我跟她没有说过除了工作外的一句废话!而且我也已经当着连城的面就让她知道,我结婚了。”
司岍说话时,灼热的呼吸喷在沉繁枝面庞上,她有些痒,别过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线,假装自己没那么在意。
司岍却误会了她的沉默。
“吱吱!”司岍急切地低头,用下颔蹭蹭她的脖颈,她不动声色地拒绝听他的解释,他只好以亲昵代替言语,来表达他对她的爱意,“你别不理我!她不值得你吃醋!”
他的鼻息弄得沉繁枝愈发痒了,她推开他,下颔直接抵到了肩膀上,像是在抵触他的触碰。
被拒绝的讨好,瓦解了心力交瘁的司岍,今日最后的耐心。
他单手抚上沉繁枝的侧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不说话?是怀疑我?还是在吃醋?”
沉繁枝讨厌他这样用力地把她的脸转过来的粗鲁行径,瞪圆了眼瞋他,“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我是你老公!你心里有话不和我说,还想跟谁说?”
两人都正在气头上,司岍也是难得来了脾气,态度强硬了几分,就显得有些凶巴巴的。
沉繁枝分毫不让地提高音量,回怼:“我想跟谁说就跟谁说!我就是想找徐德胜说,你都管不着!”
床笫间,从妻子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姓名,比吵急眼了话赶话,都更容易引战。
司岍闻言,强压了一晚上、躁动又带了股血性的欲念,被沉繁枝瞬间点燃。
他咬牙切齿地掐住沉繁枝下巴不让她再有放狠话的机会。
“唔!”
她殷红的唇被他挤得肉嘟嘟的撅起,娇艳欲滴的样子,像是在索吻。
司岍逼自己深呼吸,沉住气,闭眼吐纳叁个来回。
谁知睁眼看到沉繁枝柔美又娇弱地躺在他身下,发丝凌乱地铺陈在他的枕头上……司岍聚集在小腹的烈火“轰”地一窜而上。
“吱吱,”司岍分开她的腿,叁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蕾丝内裤扒了下来,丢开,“既然不想跟我说,那就跟我做吧?”
沉繁枝想说话,双手攥住他的手腕使劲儿,眼神放寒光,示意他拿开。
司岍却是难得对她的要求置之不理,他捏着她精巧的下巴,怎么都不肯松开手。
“你是我的妻子,沉繁枝。”
宣誓主权完毕,司岍垂头狠狠吻住沉繁枝,舌头长驱直入缠住她的,力道重得像是要让她把刚刚说的气话,统统咽回去。
而他的另外一手,早已灵活地钻进她腿心,没入桃花源深处。
每日一问:请问今天的高广坤卡肉了吗?
乖巧一答:卡了。(但是你们没想到吧!这次的肉不是“死鬼风”,是“强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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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38.强制play1(h)
“唔!”
沉繁枝被司岍的手指刺得不断瑟缩,涟涟春水漫出浅湾,打湿了司岍深蓝色的床单。她的唇舌被他牢牢占据着,连喘息都艰难。
她吱唔着发出挣扎的声音,却被他一次次搅碎。
他的吻激烈又缱绻,诱她沉沦,邀共赴盛宴。
“司岍!”可惜沉繁枝清醒又自矜,不会放纵他胡来,“不要了!”
她趁他分神,避开他的索吻,双手撑着床支起上半身,胸脯剧烈起伏,别有韵致的曲线展露在司岍眼皮底下,他爱极了她这姿态,媚而不自知。
只不过月色皎皎,伊人娇娇,只他一人癫狂,为情所困。
“司岍,我觉得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
沉繁枝眸光清冷,神态漠然,好似浑身都在抗拒和司岍欢好。
“冷静?”司岍危险地眯上双眼,“我哪里不冷静了?”
他的指头还插在沉繁枝两腿间,沉繁枝避而不答,探身去捞他的手——
“啊!”
他猝不及防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包裹,找到了令她失声尖叫的按钮。
沉繁枝被司岍一反常态的狠绝吓得屈起一条腿,蜜水如瀑,四溢流淌,她开始起了惧意。
“司岍,你疯了?!”她推搡他的手劲加大,不是在撒气,而是正式拒绝他,“你给我起开!”
司岍不避不让,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微愠的娇颜,掠夺之色自眸底不断上涌。
他猛然用体位优势,再次将沉繁枝扑倒。硬挺的胸膛贴着她软绵的双乳,他稍许抬高一些上身,拿出那根被爱液淋得湿漉漉的指头,高高悬在沉繁枝眉心,让她看看自己有多湿。
“这就是你叫我起开的回报?”司岍冷笑一声,把指尖往她眉心一点,见她瞬间不适地皱起小鼻子,司岍看了只觉得发笑,“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沉繁枝蹙眉,沾在上面的透明液体随着她的动作,顺滑而下,停在她鼻骨。
衬得她整张脸妖冶又妩媚至极。
可沉繁枝只觉得屈辱。
像在受刑,被他用爱欲惩罚。
“司岍,我再说最后一次,你给我起开!”沉繁枝平日里也不是爱颐指气使的主儿,今天被司岍逼得语气都强硬了好多。
“吱吱,”司岍嘴角上扬,笑得很是狷狂,“你怎么总是那么天真呢?”
他再次摸上她细腻光洁的侧脸,“你不听我解释,还用别的男人来气我,你说我怎么可能乖乖听你的话,放你走呢?”
沉繁枝因他的触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诡异了,这男人。
今天简直都不能用腹黑水准来评判他了——
已经上升到了病娇的地步。
皮笑肉不笑,还像狩猎似的,满眼玩味地盯着她看。
沉繁枝后知后觉,活在司岍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好像被她无意间激发出来了!
她害怕地后撤身体,双唇嗫嚅,“我没有、呀!”
这种时候,她越是抗拒,只会越激起他的兽欲。
司岍体内的野兽,已经嘶吼着出笼。
他一把摁住她纤瘦的肩胛骨,逼她凹起腰,将丰盈的两团送到他唇下。
“你再逃啊,”司岍俯身叼住她绸缎之下,高耸凸起的奶尖儿,“再逃也是一样的结果。”
沉繁枝觉得自己可能被兽变后的司岍吓成了一个抖m,因为她下意识将他的话脑补完整——再逃我就把你生吞活剥,吃拆入腹。
沉繁枝被自己这毛骨悚然想法震慑,再抬眼看司岍,心里愈加发毛。
“司岍,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啊!”沉繁枝话到嘴边,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口,“你今天要是敢对我用强,我就……”
火热的性器蹭着沉繁枝大腿内侧插了进去,逼仄的甬道乍一被巨物入侵,应激性一颤。
颤得沉繁枝头皮发麻,话说到一半差点咬到自己舌尖。
司岍挑衅地扬眉,“继续说啊,你就怎么样?”
话音落,肉棒又挤进去几分,又热又硬地杵在花径中,一动不动。
沉繁枝怒火攻心,抬腿就要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司岍却率先察觉出她的意图,控住她的腿一把折到她胸前,用体重压制住她,肉棒不再克制,沉腰一挺,将棒身整根插入她穴内。
“啊!”沉繁枝痛得弹起身,“司岍!你混蛋!”
“这就混蛋了?”司岍揉弄她花蒂,一面帮她纾解痛楚,一面又放狠话,“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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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39.强制play2(h)
司岍有一个秘密。
这秘密自他开始觊觎沉繁枝,第一次梦到她那天起,他就小心翼翼地怀揣着,生怕被她发现。
梦里的沉繁枝,总是那么娇软可欺,他让她的腿趴开呈一字马,她就会乖乖背对着他趴下去,分开腿,撅起小屁股,自己动手把她殷红湿濡的小穴扒开。不仅如此,她还会楚楚可怜地回眸望他,桃花眼里衔着晶莹的水光,声音发嗲地叫他“司岍哥哥”,还喊他快点进去。
然后他就会跪到她身后,把着硬得发疼的肿胀,一插到底。
她会疯狂地尖叫、吟哦,哭喊着要他重一点,再重一点。
他会吻着她的肩胛骨,烙下朵朵花痕,一下比一下用力生猛地挺动、抽插,搅得她汁水飞溅、浪潮迭起,脚趾一会儿勾起一会儿绷着,他肏得太重了她就会屈起膝头,把可爱的膝窝朝着他。
他会故意不满地停下来,叫她伸直腿趴好,她想撒娇耍赖,他就一巴掌拍在她肥美的嫩臀上,吓得她内壁一绞,吃他更紧。
这个时候他会恶狠狠地覆在她耳边说——
“小妖精!差点把哥哥夹射了!”
……
然而,司岍每次从这样的梦醒来,除了怅然若失之外,还会觉得分外苦恼。
因为他不敢相信梦里他的,是真正的他。
那样肮脏卑劣地缠着他心爱的人,逼她就范,把她想象成妖娆风骚的“妖精”……还动手打她屁股。
没和沉繁枝在一起前,司岍还仔细研究了自己的性癖。看过岛国动作片里这种助“性”的场面、了解过sm圈里的spank,但是他无论对于动态的视频,还是静态的图片,都丝毫不起反应。
看完后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只觉得索然无味。
可一旦把自己和沉繁枝代入到那样的场景中,司岍瞬间就会热血沸腾,浑身不自在。
下一次他再梦到沉繁枝,梦里她还是那么明艳动人,轻而易举就能激起他所有暴烈的、粗砺的,不可言说的性欲。
那种别样的征服欲让他自我鄙夷,认为潜藏在他身体里,专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是他剔不掉的原罪。他无法阻止自己遐想连篇,就像他无法阻止梦里的自己无止无休地鞭挞沉繁枝娇软的身躯,一次又一次。
所以这些隐秘的欲望,成了司岍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克制、束缚着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放出困在深处的猛兽,吓到沉繁枝。
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司岍清楚地知道,他根本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他口口声声指责沉繁枝的缘由,而对她犯浑。
他其实,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暴戾癫狂的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的对自己束手无策了。
因为回家前跟唐叔和的一番对话,他最后谶语般留下的讽刺;因为她娇俏婉转地在阳台,假装跟他偷情;因为她……
已是他的妻。
司岍停下面对面挺进沉繁枝身体的动作,状似温柔地亲了她紧闭的眼皮。
沉繁枝刚刚被司岍压在身下,无论她怎么挣扎喊叫,司岍都像是中邪了一般充耳不闻地将头靠在她肩颈处,仿似用尽全身力气,在她体内大操大干。
沉繁枝终于见识到了他所说的,“什么才是真正的混蛋”。
现在他又来讨好她,她才不要睁眼看他呢!
沉繁枝心里还在拿乔,却突然一阵天转地旋,她被司岍翻过身,趴到了他深蓝的被单上。
两腿被他缓缓往上推,她像是在练开胯一般,任他将下半身摆弄成一字型。娇艳的花穴随着这动作溢出潺潺流水,他抽出了炙热的肉棒,她的小穴瞬间就感觉到了一丝空虚与寒凉。
花唇外翻,穴口晾在灯光下,他在盯着她看。
“司岍!”沉繁枝挺起上半身,扭过纤细的腰肢回眸看他,“你是不是疯了?!”
司岍如痴如醉地望着这一幕,除了她说的话,这熟悉的场景,配上举手投足、尽态极妍的她,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抬手,叁十厘米、二十厘米、五厘米……掌风落到沉繁枝臀尖,她下意识皱眉,放声尖叫,“啊!”
司岍的手骤然顿住。
他有些回过神来,张皇地收手,俯身罩住沉繁枝,声线喑哑地跟她道歉,“我错了!吱吱!”
“不是这样的……”他呢喃。
他自她背上半跪而起,单手松开她的膝窝,扶住了自己肿胀粗大的肉棒,在她嗔怪又不解的目光下,“噗呲”一挺,性器交合,他再次将她填满。
他入得一记比一记深,插得一下比一下重。
“呃!嗯嗯、司岍……轻一点!”
沉繁枝总算意识到,今晚跟司岍硬碰硬,下场只怕会是被他肏个半死。她认命地呻吟媚叫起来,只盼他能早点射出来,好结束这场不啻受刑的交欢。
“不对,吱吱!”司岍再次压直她匀称修长的腿,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下意识纠正她的措辞,“你应该叫我‘司岍哥哥’!”
沉繁枝差点翻白眼——她快要被司岍气晕了!
但为了趁早逃脱,她依然只得无可奈何地妥协:“司岍哥哥!”
沉繁枝腹诽,还不如叫“死鬼”来得好听。
“嗯!”司岍心满意足地捏了把她又软又大的奶子,“跟我说,快点进来。”
已经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沉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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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40.强制play3(h)
沉繁枝严重怀疑司岍简直是魔怔了。
“吱吱!把腿伸直!”他抻直她因为被肏得太狠而逃缩的两腿,“不可以偷懒!”
司岍吻住沉繁枝漂亮的蝴蝶骨,重重地舔舐吸吮,他甚至想像梦中那样啃噬她娇嫩的肌肤,留下暧昧的吻痕。
“司岍、你不要太过分……呀!”沉繁枝的斥责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被司岍压得匍匐在床上,他一耸一耸地挺动,逼得她身体不断前移,额头都快要临近床沿,“我要掉下去了!”
闻言,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停下动作。
他痴迷地望着她赤裸的足尖,和梦里一样,一会儿勾,一会儿绷,像是踩在了他心尖上,打乱了他原有的节奏。
他偏头,视线回到她线条流畅、雪白光洁的背部,喉结滚动,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身后人没了动静,沉繁枝自以为逃过一劫。
就在这时,司岍蓦地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往回一扯——
耻骨相撞,性器抵到了最是磨人的那处,汁水迸溅。
沉繁枝的两腿已经酸到了极限,她当年被关月眉踩着大腿开胯时都没那么难熬。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喷涌潮水的瞬间,捂住嘴默默哭了起来。
起初司岍没有察觉,只觉得她抵抗的力度弱了不少,他沉浸在情欲涡流中,下体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把她翻过来想侧位射精,手撩开她柔顺的长发,却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
“吱吱!”司岍大惊失色,射意都退却了不少,他把她抱起来,搂进怀里,“弄疼你了吗?”
沉繁枝不说话,张口咬上了他硬梆梆的肩膀。
司岍并不觉得疼,反倒被她咬得酥麻舒爽,抖动着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一炮冲天。
沉繁枝早就高潮过了,到后来也是实在没了快感,才会觉得酸痛。
他隔着套子射进来的时候,她的内壁在薄膜外都能感受到那股冲劲,要不是因为套子质量上乘,恐怕早就要被他射穿了。
沉繁枝有些后怕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既不想看他,也不想被他看到此刻她的脆弱。
怪不得人家说,拥抱才是最远的距离,心贴着心,却看不见彼此脸上的神色。
其实沉繁枝起先是有些故意的。
她感知到司岍今天有些异样,情绪上虽然察觉不出低落,但是从他频频出神,还格外粘着她,处处照顾她感受来看,他在害怕一些事情。
所以她想刺激司岍,让他释放出来。
谁知道玩脱了,把他体内最是不同寻常的一种力量激发到了临界点,他没收住,失心疯了一般狠狠蹂躏了她。
她起初也是很生气的,恨不能一耳光把他拍醒。
尤其他的掌风落下时,她差点以为她要被他打屁股了。
所幸他理智尚存,没有真的扇下去。
不然今晚沉繁枝定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
但他收手后,沉繁枝对于他的反应又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像是回到了她荣升首席那晚过后,他迷迷糊糊发起高烧,半梦半醒中突然就强行进入了她那次。眼神凶狠阴鸷,好似有人险些将她夺走一般,带着一种失而复得后,过度飙升的占有欲。
所以沉繁枝对司岍的失控,愤怒又心疼。
气他对自己好坏,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地非要她趴着一字马,乖乖给他肏。
但又心疼他,明明他不是个在情事上会对她隐忍克制的性子,偏生今日才原形毕露,让她看到了他扣押在牢笼里的野兽。
“吱吱,还疼吗?”司岍许久没听到沉繁枝出声,有些担心她,“是我失控了,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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