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是我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高广坤
俩小情侣抱着年货哼哧哼哧爬了六楼,沉繁枝走在前面,没力了还要司岍在她身后推她一把送力,她正抱怨司岍未免带了太多东西来,一踏上六楼,就发现自家大门竟在寒冬腊月里敞开着,而她的母亲关姿瑾女士,正双手环胸站在冷风中,目光冷嗖嗖地扫向还在拉扯的情侣二人。
“司倩倩?”关姿瑾嘲讽一哂,“倒是没听说司伯清给他宝贝儿子改名的事啊。”
司岍一脸尴尬地定住身形,微微躬身喊了句“关阿姨”。
沉繁枝从门缝里看到她爸躲在门背后,看戏似的满脸笑意。
她差点七窍生烟,当场昏厥。
不堪回首的第一次登门,以未来丈母娘大冬天里请司岍喝了一杯凉茶为终结,美其名曰——降火。
时光流转,司岍在大夏天里捧着杯热茶,面对已去掉前缀词的丈母娘,依旧无所适从。丈母娘的拷问应接不暇地抛过来,沉繁枝个小叛徒这回跟他置气,司岍在孤军奋战中,听到了泰山大人不啻天籁的呐喊,“开饭啦!”
司岍应答得格外洪亮,“爸!我来帮你端菜!”
沉繁枝抿嘴,差点笑出声。
到了餐桌上,岳母大人的火力值不减。
司岍殷勤地给叁位布菜,关姿瑾夸他时也是话中有话,“小岍这餐桌礼仪倒是学得好,不愧是南门大院里出来的,部委的龙凤子弟。”
“妈,您说这话可就折煞我了,”司岍心知岳母想把炮火转移到他还没搞定南院长辈,认下沉繁枝这孙媳、儿媳的事,只差把这辈子最动听的奉承话都献上了,“论餐桌礼仪,您可是法国外长钦点的中法礼仪联合课程的首席指导,我在您跟前那必然是献丑了。”
关姿瑾对他的花言巧语不为所动,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又转了回来,“你不必自谦,你进部里短短几年,眨眼就升任叁秘,你爷爷和你爸爸应该对你期望很高吧?这么年轻就和我家吱吱结婚,他们没意见?”
司岍听出岳母的重音,摆在“我家吱吱”四字。
“我和吱吱恋爱时间不短了,结婚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家里当然是乐见其成的。”司岍面不改色地信口开河,“我上次回去,奶奶还催我们早点要孩子呢!我倒是觉得吱吱还在事业顶峰期,不适合怀孕,无论如何还是以她的想法优先。”
听到此处,沉繁枝差点被碗中的冬瓜排骨汤呛到。
她踢了司岍一下,眼神警告他别胡扯。
司岍冲她宠溺一笑,继续道,“要是吱吱想趁现在休息中,要个孩子的话,我也是很乐意的。毕竟我早就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了……”
“咳咳咳!”
打断司岍的,是他一向稳如泰山的泰山大人的咳嗽声。
沉繁枝起身给她爸抽纸巾,顺带又踹了司岍一下。
这回,司岍蹙眉,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哀嚎,老实闭嘴了。
关姿瑾的脸色,倒是因为司岍这番话转晴不少。她觉得沉泽甫的反应有些古怪,点名让他发言,“老沉,你说说你的想法?”
沉泽甫擦了擦嘴,看看他老婆女儿,再看看两眼放光的司岍,悠哉开口:“你们想要孩子没问题啊。”
司岍心旌荡漾,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了。
正在暗戳戳激动,泰山大人这波过分给力时,却听见沉泽甫补了一句——
“可是小岍连婚假都没请过呢,怎么请陪产假?”
沉.没有我搞不到的情报就没有我插不了的刀.泰山大人vs司.搞不定岳母大人且风评被害连夜改名.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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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45.我吃哥哥的油条(双更)
在被岳父岳母轮番吊打后,司岍载着沉繁枝回家时,一路垂头丧气的。沉繁枝看出他的郁卒,心情不错地主动挽住他安抚。
“哎呀你别不开心了嘛!虽然我现在没演出,但是也必须每天复健拉练,还没时间想要怎么办婚礼那些的,婚假不急的!”沉繁枝甩着他的手臂撒娇,“我难得清闲在家,就别给我找事做了,嗯?”
“吱吱,”司岍叫她时拖长了音,显得有些无奈,“婚礼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操心的,结婚也同时是两家人的事,虽然今天岳父岳母没说得很直白,但他们其实是介意的……你还没和我一起回过南院呢。”
因为小时候被孤立过的经历,沉繁枝一直对于回外交大院这件事有些抵触,之前傅少津也邀请过她几次,他妈总说让沉繁枝上家里吃饭,但是沉繁枝次次推托回避,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跟司岍结婚以后,她也明确跟他表达了她不会陪他周末回去聚餐的意愿。
沉繁枝心如明镜,知晓司家的长辈并不认可她这个司岍媳妇儿,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如今司岍旧事重提,沉繁枝不想给他的坏心情火上浇油,就模棱两可地敷衍他,“我最近被老师盯梢,必须得跑她工作室勤一点,要是有空当然会多陪陪你的。”
除此之外,其实沉繁枝还有一件心事。
那天听关月眉说,再过段时间的天河杯芭蕾舞大赛,b内部会有几位大佬专程飞来国内做评审,夺下桂冠者,就能得到签约首席的合同书。
天河杯创办之初是为了从国内甄选出优秀的舞者,输送到国外进修。关月眉便是第一届天河杯独舞组,金奖奖杯得主。而后被b选中,作为首席表演了逾十年的舞团名曲《吉赛尔》。
沉繁枝被她收为徒时,正是她从b退休归国,打算修生养息开始带学生的初期。关姿瑾借着和关月眉是同姓同宗的远房亲戚关系,托她教女儿跳舞。
而沉繁枝确实是个好苗子,天生优渥的身材条件,明眸善睐、娇花一般妍丽的面容,还吃得了苦,定得了心性。所以关月眉对她的期望极高,连天河杯都不要她试水,直接带她去洛桑参赛。
这才有了后来,查理口中,洁白明亮如皎月的芭蕾舞新星沉繁枝。
而此次天河杯大赛,入选的全都是国内顶尖的芭蕾名伶,沉繁枝也受邀在列。
她不敢笃定自己能一举夺魁,但若有机会重拾少女时期的梦想去到b,沉繁枝势必会全力以赴抓住这个机会。
十七岁时离开巴黎,她可以说是因为年纪小,不懂得梦想的珍贵;二十六岁回国前拒绝了面试,是因为受伤无法参加。如果这一次,沉繁枝再放弃天河杯,那么就连她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只不过,一旦真的去了b,她和司岍的婚姻,或许也就无可回头了。
她不确定司岍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做想,但至少从老师口中得知这个消息起,沉繁枝就一直惴惴不安。虽然尚未确定她能否夺冠,但她对司岍的内疚感日益加深,因此才毅然决定搬来陪他同住。
思及此,沉繁枝就愈发觉得羞愧。
进了电梯后,趁四下无人,她动作幅度更大地抱住司岍的手臂,上半身紧贴着他来回蹭,似在勾引他,又好像只是想要寻求暖意。
司岍察觉出她讨好的意图,挑了下眉头,“吱吱,你别勾我啊,你还在生理期,等会儿受罪的还是我!”
沉繁枝笑靥如花地仰脸看他,“老公,你没听说过,女人在生理期性欲会更加旺盛这件事吗?”
司岍愣了下,脑海中莫名闪过“碧血洗银枪”的字眼。
咦——
司岍唾弃地将自己这种荒谬的想法抛之脑后。
还没来得及跟沉繁枝保持适当距离,电梯停在五楼,门打开瞬间,迎面走进来一个不久前的晚餐时间才被提及的熟人,孟印珈。
“司、秘书?”孟印珈正好撞见沉繁枝搂着司岍臂膀,而司岍正一脸嫌弃地要把她的手拿下来的一幕,她错愕地望着电梯里的那对男女,电梯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她一时间进退两难,“我正要上去找您,你们这是……”
沉繁枝反应极快地与司岍分开些,她故作风骚地撩了下披散的长发,笑容妩媚地冲孟印珈眨了下眼,“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啦,你别误会!”
与此同时,她躲在司岍背后的手,悄然拧了下司岍结实的大腿。
司岍今晚又是被踹,又是被拧的,简直不能更委屈。
但为了继续配合沉繁枝的“死鬼偷情play”,他敛起满心风起云涌,神色如常地对上孟印珈试探的目光。
“孟办事员,有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说吗?”
孟印珈手足无措地把蛋糕盒举到司岍面前,一脸无辜地说,“我只是想提前祝您生日快乐!”
说完,她又小声补充道:“我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吃这家的蛋糕了,可惜明天他们不开门,所以我就提前送给你了。”
“有劳费心了,但这蛋糕我不能收。”司岍垂眸睨了作壁上观的沉繁枝一眼,“我太太会介意的。”
电梯终于到六楼,电梯门打开,司岍冷漠又有距离感地对孟印珈微微颔首,率先踏出电梯。
沉繁枝紧紧跟随他,可视线却挑衅地在孟印珈身上游离。
“吱吱,”孟印珈突然伸手抓住了沉繁枝的手腕,把精致小巧的蛋糕盒塞进她手中,“我记得你也喜欢甜食,不如送给你?”
沉繁枝被她拉回身畔,听到孟印珈细若蚊呐的私语,“但是我昨晚在阳台听到的没错吧?”
“你和司岍,是婚外情。”
“你说什么呢?!”沉繁枝彻底装不下去了,用叁个人都听得见的声音说,“刚刚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意思是,我老公私底下没那么正经,希望你作为下属,不要误以为他这就是道貌岸然,他只是对我这个太太,比较难以把持得住罢了。”
孟印珈彻底傻眼,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沉繁枝。
这下,她就算再迟钝都意识到,她被沉繁枝耍了!
“你说是吧,老公?”沉繁枝扬起嘴角,冲挡着电梯门的人抛了个媚眼。
司岍清咳了一声,把笑意憋回去,“嗯,我们回家吧。”
他朝沉繁枝伸来修长白净的手。
沉繁枝姿态亲昵地握上去,而后瞄了眼面色铁青的孟印珈,好心补充道,“其实那天,我后来才发现,我带了钥匙呢!早知道,就请你进屋坐坐了。”
“还是谢谢你的蛋糕哦~”
沉繁枝冲孟印珈晃了晃蛋糕盒,翩然转身,和司岍一道朝家门走去。
进门后,灯还没打开,戏精夫妻二人在黑暗中面面相觑片刻,同时望着对方捧腹大笑。
“要是傅骚机在的话,指不定又得骂我损哈哈哈……”沉繁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孟印珈未免也太好笑了!前天跑来送乔迁之喜双皮奶,今天就来送提前贺生小蛋糕,明天是不是就得把她自己从上门了?”
“吱吱!”司岍打开灯,拍了下她弹性极好的臀部,“不许乱讲了!”
沉繁枝白他一眼,嘀咕:“也不怕拍一手血啊你!”
司岍摸摸她的发顶,“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她知道你是我老婆后,应该也不敢再私下和我有什么交集了。”
他看了眼她手里的蛋糕,当着她的面儿给孟印珈转账,然后直接把手机交给她,“我先去洗澡了。”
像是生怕孟印珈的事还会有什么后续似的,全权交由媳妇儿处理了。
沉繁枝哑然失笑。
司岍对于过生日这件事,并不怎么上心。
早上沉繁枝又是很早就醒来,大概是因为生理期前两天,所以她睡得不是很安稳。单人床又有点窄,司岍从夜里就抱着她,时不时给她揉小腹,手臂被压了一晚上,起来时麻木得有些失去直觉了。
家里擅长做早饭的这位前一晚受累了,沉繁枝见时间尚早,便下楼买了现成的豆浆油条回来。
司岍还有些困顿,揽着沉繁枝亲亲她的鼻尖,“辛苦啦,老婆!”
沉繁枝闻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享受着他难得的粘人,眯起漂亮的桃花眼,笑容明媚,“生日快乐呀,老公!”
“谢谢你,吱吱!”
两人像连体婴似的到餐桌才分开,难得悠闲静好的清晨,阳光洒落在纯白法式钩花桌布上,衬得起居室里温馨又静谧。
沉繁枝把油条递给司岍,司岍见她把两根都夹到了他的餐碟了,有些疑惑,“吱吱,你不吃油条吗?”
沉繁枝摇头,幅度有些大,手肘还不小心碰掉了叉子。
她整个人都钻到了桌子底下。
沉繁枝并没有捡叉子,而是爬到司岍那面的桌下,她撩开钩花桌布,探出脑袋,雪白的布料从她发顶垂落,像是披了头纱般圣洁。
而她楚楚可怜地跪在他膝前,扬起的小脸唇红齿白,声音怯生生的,清脆婉转地对他说——
“我吃哥哥的油条就好了!”
话音落,她将整张脸埋下去,没入司岍的两腿间。
玫瑰是我偷 46.哥哥的裤裆里藏了什么东西
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沉繁枝意识混沌地感觉到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杵在自己凹陷的臀缝中,她用手别了下身后这物件,手才离开,那不要脸的坏东西就又弹了回去。
沉繁枝有些恼怒地睁开眼皮,却在瞬间清醒过来——
是司岍在她身后,晨勃了。
而他双眼紧闭,睡意正酣。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后颈,节奏均匀绵长,习惯了便也不觉得痒,反倒有些催眠。
此情此景,令沉繁枝哭笑不得。
从前两人同居的日子甚少,且司岍一般都会醒得比她早,如果他晨勃了,索性等到她快要苏醒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来场晨间运动。所以沉繁枝很少遇到司岍还熟睡着,却晨勃的情况。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他确实是哪怕硬着,也能安于梦乡。
她觉得有趣,正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他口醒,司岍唇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喉音,他不舒服地自己捏了一把勃起中的性器。
“哼!”
下手重了,他不满意地蹙起眉头。
宛如一个懵懂天真的小男孩。
沉繁枝差点笑出声。
便就不忍心弄醒好眠的他了。
只不过下楼买早饭的时候,脑海中还是会反反复复回想起这一幕。
还有一闪而过的、想要把他口醒的念头,也不断浮现。
沉繁枝这人向来执拗果敢,想到什么就会去做,而不是徒有空想。
回到家瞧见司岍慵懒地眯着眼,满脸困乏的样子,沉繁枝感觉自己的性癖又得多加一条——
好想在司先生不清醒时,狠狠蹂躏他的弟弟啊。
沉繁枝张嘴咬住司岍两腿间那一坨巨物,隔着他的居家裤、短裤,牙齿磕上去,轻轻地磨。
“嘶!”
司岍无法压抑自己的激动,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肉棒上的青筋随之暴胀,他能感觉到沉繁枝软软的舌头,被他勃起的性器抵在了下颚,她不得要领地想要把舌头抬起来,对抗他血脉贲张的勃发之物,却小觑了他的硬度和力度,反倒被迫将嘴张得更大,好适应他的大小。
“吱吱……”司岍被她的青涩撩拨得兴奋不已,“呃!”
沉繁枝被他的粗大撑得津液都滴漏到她高耸的双乳上,她生理期的时候胸房会涨涨的,所以她习惯穿领口宽松些的衣服。
司岍眼看着那些透明的银丝从沉繁枝嘴角溢出来,垂落到她白腻光滑的前胸,而后淌入她深邃的乳沟里……他不自觉捏紧了放在大腿两侧的手,逼自己淡定些,不要去动手把裤子脱下来,也不要去按住沉繁枝的后脑勺,更不要掐着她下巴去教她如何将他整根吞吐进出。
他甚至不敢看沉繁枝清澈水灵的双眼,他害怕跟她对视的瞬间,就是他再度失控,猛兽出笼的刹那。
沉繁枝新手上路,只会张着嘴,机械地左右摆动被紧紧压着的小舌,他的坏东西将她塞了满嘴,她却连他的形状如何都尚未尝出来。
短短几分钟内,司岍已是汗流浃背,握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暗示着他的隐忍与积压在体内的爆发力。
司岍感觉自己大脑里绷着根弦,随时随地就要跟媚化成妖的沉繁枝博弈、缠斗。
之前连城跟他打趣说,沉繁枝是涂山氏狐族,司岍还不相信。
婚后两人在床上玩的尺度越来越开放,现在甚至他梦寐以求,被她口的心愿都达成了,他怎能不怀疑,她是上苍派来人间,磋磨他这具肉体凡胎的。
司岍过去从不觉得自己贪图沉繁枝的美色与肉体,他爱她,仅仅只是因为她是沉繁枝。可现在他爱她,还因为她会让他疯魔堕落,让他飘飘欲仙,让他醉生梦死。
他所有脱缰的欲望,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任她处置。
她不单单是搅乱他心性的妖,还是蛰居在他心底的神。
旁人只见她媚骨天成、姝色无双的外在,却窥不到她粉雕玉琢、皎洁无暇的内里。
所以他才如此矛盾纠结,生怕将她的冰肌玉骨亵渎。
“吱吱,”司岍的双眼因为忍耐已染上一层猩红,他喉结滚动,嗓音干涩,“起来吧,别着凉。”
他扶住她手肘,不要她继续跪在桌下。
可沉繁枝,岂会轻易纵容他脱身?
“哥哥,”沉繁枝知道他最想听什么话,也深谙令他抓狂、难以把持的技巧,她昂起一派天真懵懂的小脸,两颊染着绯红,眼底布着水光,最惹眼的就是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润润的沾满了津液,还会说出无比动听的情话,“你裤裆里藏了什么东西啊,好大。”
“真的是油条吗?”她舔了舔下唇,“怎么还会变大?”
“我要把你裤子脱下来,好好尝一尝!”
司岍望着眉飞色舞、跃跃欲试的沉繁枝,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啪嗒”一声——
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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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是我偷 47.被哥哥的豆浆射满嘴(h)
宽松的居家裤被葱白细长的十指拉扯下来,露出裤管包裹下结实有力的双腿。司岍的毛发不厚重,大腿摸上去也是有点冰冰凉凉的,手感光滑细腻,让沉繁枝忍不住多抚摸了一会儿。
他应该是起床洗过冷水澡了,所以身上沾着男士沐浴乳的草木香,清新又不寡淡,有一种令人想要细嗅的魔力。
沉繁枝跪坐到司岍的居家裤上,指尖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游离逡巡,她将重心后移,浑圆的屁股坐到自己脚后跟上,这个高度正好让她的鼻尖正对着他还被束缚在平角裤内的性器。
她不着急,慢悠悠地抬起下巴,偏头啄了口他肌肉紧实的大腿。
轻轻一下,都让司岍浑身起鸡皮疙瘩。
更要命的是,她开始伸出湿濡娇软的舌头,短短一截的殷红,从靠近膝头的远心端,一直舔到快腿根的叁角区,像是舔到了他摇曳颤栗的心尖上,挑得他情欲四窜。
才这样从远到近,由近至远,舔弄了一个来回,司岍就感觉自己的右腿青筋暴跳,下一秒好似就要激动地弹起来。
光是这样,他就已经难以自持,更不敢想象接下来,她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会是怎样的失控。
沉繁枝再一次吻向司岍腿根,鼻子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藏在内裤里,鼓囊囊的那包大东西。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双唇转变方向,舌尖隔着内裤,抵上了司岍的性器。
“嘶!”
司岍又是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只是隔靴止痒,但沉繁枝的舔弄,让他本就硬得发胀的肉棒,像是要戳穿布料一般,将内裤顶得老高。
叁角地带黑黢黢隆起,像一座小山。
不得不说,沉繁枝对司岍的尺寸,一直是又敬又怕。
现在要帮他口,她也没把握能不能整根吞进去。
总之单靠想象的话,肯定是觉得行不通的。
只有做了,才知道。
她臀部上抬,倾身把司岍的平角裤剥下来——
“啪!”
因为脸颊离得太近,性器弹出来的瞬间,直直怼到了沉繁枝脸上,硬梆梆又热气腾腾的,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
沉繁枝倒也不恼,两手从根部握住了粗大的肉棒,将角度微微上抬,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孔洞里,溢出透明的前精,味道不重,都被司岍身上刚洗过澡的干净水汽味盖过去了。
虽然回来做了一路心理建设,但真的低头如此近距离直面司小岍,沉繁枝还是觉得自己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心跳如擂鼓。
“吱吱,”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司岍也依然秉持着最后的清醒,小心谨慎地对待她,“不要勉强自己。”
回应他的,是沉繁枝启唇,将他的整个头部包入口中的强势一吞。
她动作幅度有点大,上颚被戳到,隐隐有些泛疼,但还算可以忍受。
“呃!”
司岍的粗喘变作呻吟,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进入到一个和花穴全然不同的潮湿温热的环境中,上面碰到的是光滑的上颚,下面垫的是她味蕾密布的小舌。
才堪堪进去前端,他就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更多。
沉繁枝努力把头往前探,才吃下去他不到二分之一,她就觉得喉间干呕欲剧增,腮帮子也因为嘴巴被迫扩张,酸涩不已。
她有些难耐地缓缓将他吐出了几许,动作间,她看到他放在两边的手不自觉又握成了拳,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垂眸,却见他的拖鞋鞋面凸起五个脚趾的形状,像是因为过于紧张和舒爽,而翘了起来。
右边是这样的,再将视线转到左边,亦然。
沉繁枝倏忽起了挑逗司岍的欲念,她缓缓移动膝盖,然后突然将自己的膝头碾上了司岍的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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