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之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yyifeng123
就生病了。整个晚上,鸣夏都在做梦,在那个支离破碎的梦中,他漂浮在空中,
俯瞰整个校园,大家在学校里嬉闹,往日里一同的小伙伴却是对他视而不见,无
聊之下,他只能自娱自乐,时而踩动身边的云彩,时而远眺长垣乡的周边,朦胧
之间,远处似乎有广阔的草原和巍峨的高山,他想拉近看却又离不开学校的范围,
只能百无聊赖地在校舍里徘徊,逡巡着到办公楼的时候,脑海里仿佛有声音在呼
唤他,他恍惚间似乎想起什么,又记不起太多的细节,等他往教学楼拉近的时候,
却猛然看到班主任的办公室旁,有个男孩趴在一个洞口上,他好奇地拉近想知道
男孩在看什么,那男孩似乎有所察觉,回过头来对着自己一笑,那不是自己么,
匆忙间他又是一惊,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急速下坠,在慌乱中他挥舞着手臂,像
是抓到什么,一拉,猛地从梦中醒来。
原来是个梦,坐在床上,鸣夏如溺水的人大口呼吸着夜里清凉的空气,跳跃
不息的心脏渐渐趋向平缓,整个身子湿漉漉的,喉咙如火烧般干渴,他这才想到
到楼下喝点水,刚伸出脚找拖鞋,在一片黑暗中就踩到温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一团,
吓得他缩回脚,还没叫起来,被他踩到的人「嗯」的嘤咛一声,夹杂着几分睡意,
那声音鸣夏听着熟悉,恍惚间才想起来夜里回家吃完饭后,他迷迷糊糊洗了澡,
撑着疲倦的身子把内裤也洗了,初中生理课他也有所涉猎,知道自己裤裆里的是
什么东西,在学校里发生这样的事已经让他又惊又羞,作为好孩子,要是内裤里
那东西让母亲看到,他估计就得羞愤而死。然而等收拾好所有东西,他实在撑不
住了,勉强爬到二楼,还没靠近床边「砰」地一声就倒下,接下来的事他就不清
楚了。
等他回过神,地上的人已经坐起身子,拉亮桌边的小台灯,橘黄色的柔光缓
缓填满鸣夏的屋子,原来是母亲,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对床上的鸣夏说:「起来
也不开灯,感觉怎样了?还晕么?」。
鸣夏摇摇头:「没事了,只是有些口渴,想喝点水。妈,你怎么睡地上啊?
待会别着凉了。」母亲这会也逐渐清醒了,「哼」地一声:「还好意思说,你这
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不舒服就得跟妈说,硬撑着干嘛,跟你爸一个倔样,你在
楼上『咚』地一声倒下,幸亏我听到了,还好没摔到脑袋,找刘医生看过了,说
你中暑后又受寒,打了针开点药就没事,唉,真是上辈子欠你们老陈家的。」话
虽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责备,鸣夏母亲利索地倒了杯水给鸣夏,等他喝
完又用手背贴在鸣夏额头上,说道:「退烧了就好,不过出这么多汗,待会又着
凉了。」念叨着,她转身到衣柜里找了套干净衣服要给鸣夏换上,鸣夏也恢复了
一些力气,挣着起来,喏喏道:「我自己来。」「呦呵,还害羞了,小没良心的,
小时候不也是你妈我给你洗澡换衣服的,随你啦,没事了就赶紧睡,被你折腾一
晚,你妈我要去补个美容觉。」说完母亲就打着哈欠转身下楼。鸣夏迅速换了衣
服就躺下,干爽的衣服穿在身上,没有刚才那种黏糊劲,果然舒适多了。
躺在床上,鸣夏恍惚间想起刚刚伸脚不知道踩在母亲哪里,脚上软软的,圆
滚滚的,就像梦里的云彩,还是说刚刚依旧是在梦里而已呢?想着念着,他只觉
得脚上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浑身似过电般打了个哆嗦,甩甩脑袋,抛下杂念,
鸣夏拉起薄被,翻了个身,伴随窗外点点星光,这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在一片鸟语中,鸣夏才缓缓醒来,刷牙洗脸后,他徐徐走下楼
梯,看到母亲已经收拾了一整桌的卤鸡烧鸭,还有一大盆糕点,他有些诧异,问
道:「妈,大清早的吃这个不会太油腻么?」「睡傻了你,下午是乡里宗祠的大
祭,这些是贡品。旁边那些白粥小菜才是早餐,快点吃,感觉没事了就过来帮忙。」
母亲穿着无袖碧绿色的连衣裙,藕色的玉臂露在外边,紧致的身材一看就是经常
干活的的,此刻满身是汗,来回穿梭于厨房间,忙得不可开交。
在母亲的念叨中,鸣夏这才想起今天是族里的祭祀日,自从祠堂改为学校后,
当年的中学校长一直对宗族里失去祭祀的祠堂而耿耿于怀,等到运动结束,就立
刻召集族老,号召在外华侨捐钱又修起了一座祠堂,只是规模略小些。中学校长
说了,既要让孩子们读书开启智慧,又不能让他们忘本,老祖宗有些东西还是不
能丢的。在当时的环境下,校长就是妥妥的权威啊,说完没多久,一座气派的祠
堂又坐立在长垣乡的北侧,依山傍水,风水先生说这是潜龙入水格局,也不知是
他真有本事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一语中的,祠堂修好十几年里,长垣乡风调雨
顺。到了近几年,乡里许多后生出去闯荡,大多能衣锦还乡,让祠堂里的香火愈
发兴旺,让人惋惜的是,祠堂修好那一年,老校长就撒手人寰,连新修好的祠堂
都来不及看一眼。前几年父亲出外闯荡,本来不是很迷信的母亲反而对这些祭祀
重视起来,等到发家后,母亲更是事事亲力亲为,虔诚得令满天神佛感动。
这是暑假的第一天,鸣夏想着无处可去,吃完早饭后就随着母亲到了祠堂。
早上的公祭完成后,到了下午才是各家供奉祭拜的时候,俗话说:佛争一炷香,
人活一口气。长垣乡虽说多是秉持和气生财的理念,但人活一世争的就是面子,
在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把所有的好东西往贡桌上摆,这几年大多除外赚大钱,供
桌上各色名贵的烟酒茶不说,甚至有人摆上国外的稀罕货,说是让祖先开开洋荤。
鸣夏的母亲却是对这些嗤之以鼻的,历年来摆上去的多是常见的三牲五料,可是
即使这样,乡里也没有多少人敢小瞧或者说闲话,谁不知道几乎所有发家的后生
都是鸣夏父亲拉扯起来的,现在父亲在同乡的商会里的权威直追当年的老校长,
甚至有人笑称他父亲是陈老财,因此,乡里那些大小妇人见到鸣夏母亲都不由自
主讨好,母亲处于礼节也应和几句,祭祀就在袅袅升起的松香烟雾中徐徐展。这
些事儿鸣夏也懒得去管,利索地跪下磕几个头,留下母亲在继续搞她的「太太外
交」,鸣夏跨过门牢到祠堂外的戏楼里看戏。
前几年乡里的后生发家后,由鸣夏父亲牵头,正对着祠堂建起一座古朴而不
失大气的戏楼,父亲当年还题字在楼外匾额上,附庸风雅地取了个名:蝶影楼。
可见父亲在词汇积累方面有多匮乏,来来去去都是些莫名其妙的名字。而每年这
个时候,族里都会花大钱请来省里最有名气的剧团,在祠堂前唱上三天三夜的大
戏,小时候就算再热,台下都会挤满人,吆喝卖冰棍的小贩,追闹不休的顽童,
再加上老人们挥动的蒲扇,构成鸣夏幼年最为憧憬的画面。
现在修了双层戏台,搭起观众席,几台冷气机鼓足风力,在夏日里这边更是
成了老人孩童的好去处。鸣夏几乎挤出一身汗才到了戏台前排,台上浓妆重抹的
戏子「咿咿呀呀」唱个不休,配合着后台喧天的锣鼓,短促的扬琴,鸣夏渐渐入
迷。看没一会,鸣夏有些口渴,想转身买根冰棍,不经意间眼角余光却看到班主
任夫妇坐在人群边上,可能是来晚了,他两带着一个粉嫩活泼的小女孩挤在两张
圆凳上,两口子不时嬉笑几句,一副恩爱相知的样子。班主任的丈夫也是教师,
姓罗,也是南方人,不过身材却是如北方大汉般健硕。他在学校教的是小学数学,
脾气温和,很是讨小学生的爱戴,当年主动入赘到班主任家里,听人说是为了追
求班主任,自愿放弃城里公职跑来长垣乡的,还差点跟家里人吵翻了,在当时也
是一番美谈,大家都说班主任是个有福气的。两人结婚七八年,生了个可爱的小
女孩,已经六岁多。班主任平时跟母亲说起她的家庭时也是一脸幸福的模样。
倘若没有看到那天的春宫戏,鸣夏估计还是会为这个美满家庭祝福,可回想
起那天那个骚媚入骨的班主任,跟眼前这贤妻良母般的妇人相比,他心中泛起一
股异样的感觉,那如蛇般扭动的腰躯在眼前竟又栩栩如生起来。恰在此时,学校
的校长居然刚好路过,班主任夫妇也看到了,起身跟校长打招呼,校长还伸手摸
摸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的头,似乎说了句什么,三人还在那里有说有笑。看着这副
光怪陆离的画面,鸣夏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恰逢戏台上鸣夏最喜欢的唱段更鼓声
响起,他回头看看台上舞动的云袖,正值书生佳人的偶遇,再转过头将视线放在
那三人身上,远远透过校长黑框眼镜里那副坦荡目光,鸣夏恍惚间想起儿时听过
的歌谣:舞罢霓裳曲又起,佳人倚门盼君归,台上戏,台下人可知,劝声痴儿莫
入戏。
一阵鼓起,一段唱罢,这个夏天之后,鸣夏知道,有些事是回不到过去了。
蝉鸣之夏 【蝉鸣之夏】 第四章
作者:myyifeng123。
2017年8月18日:发表于本站。
字数:3284。
第四章倏而来兮。
三天的祭祀在族老的祭词中逐渐落幕,往年最终环节的祷念祭词是鸣夏最喜
欢的,他以往在翻阅地理志异时常会涉猎古人在山水方面的描绘,《水经注》、
《徐霞客游记》等都熟读多遍,尤其是汪大渊的《岛夷志略》,字里行间透出天
方夜谭般的惊叹感,每次读到高潮部分,他都心生向往,恨不能生于当时与古人
遨游于寰宇中,去探索那未知的神秘世界。得益于此,鸣夏的语文深厚得令人发
指,尤其是文言文部分,作为语文教师的母亲都不敢轻易给他解释书里的文章批
注,近些年来醉心于建造长城事业的母亲已经将早年的文学功底落下很多,有时
候见到儿子因为自己解释不出而撇嘴的鄙视模样,就狠狠敲他脑壳,母子嬉闹上
一番,这也是他们另一种亲近的方式了。
正因为上述诸多原因,鸣夏能轻易解析大部分的古文含义,有时候自娱自乐
地写上几篇家乡纪事,不过这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长垣乡一贯出文人,他哪
敢班门弄斧,族里每年的祭祀都有高手执笔,写出来的祭词严实古朴,又不显得
缥缈而让人摸不着头脑。鸣夏每次听族老抑扬顿挫地念文,摇头晃脑地颇为有趣。
今年他却失去对祭词的兴趣,耳朵虽朝着族老的方向,但总是心不在焉的,
母亲在旁边提点几次,他也不在意,眼神只是漫无目的在人群中飘着,也不知道
自己究竟在寻找什么。
飘着飘着,他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要找什么,在侧后方的人群中,班主任跟
她丈夫站在一块,之前跟着的小女孩却是不见,许是带回家给她姥姥了。班主任
低声跟她丈夫说着话,却没注意到对面的人群里,她的学生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
上。鸣夏不知道自己的眼光已经渐趋于炽热,今天班主任没有如同往日穿得刻板
让人不敢接近,可能是天气缘故,她上身披着一件浅粉色镂花的无袖短衫,下身
一条浅蓝的丝质长裙束起腰身,脚上似乎还是那天鸣夏所见的细带白凉鞋,红色
油亮的指甲在裙摆间若隐若现。鸣夏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端详班主任,其实她笑起
来还是很好看的,虽近中年,皮肤依旧白皙紧致,浑身散发出一股知性熟女的雅
致气息,微卷的长发在她的娇俏笑靥中轻轻摆动,当一缕长发落到眼前,她捻起
兰指将长发捋到耳后时,鸣夏竟呆滞起来,周边的人脸都模糊起来,族老的祭词,
妇人的呢喃,都似乎渐渐远去。只有班主任的笑脸在他眼中更加清晰起来,糅合
在不远处的袅袅熏烟中,鸣夏十六年来浑圆一体的内心世界似乎传来一丝破裂的
声音。
人群里班主任有所感应般抬头,刚好看到鸣夏在人群中呆滞的模样,往日里
这个学生都是一副伶俐自信的样子,何时出现这幅痴呆样,她心里觉得甚是有趣,
反而觉得此时的鸣夏更加可爱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又抿着嘴朝鸣夏笑着点
点头,然后转过头去跟她丈夫说了几句,转身自己先离开。
鸣夏被她突如其来的招呼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心里寻思:完了,这幅傻样居
然被老师看到,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傻子?还是说她发现什么了?正纠结的时刻,
班主任刚好要转身离开,班主任的丈夫罗老师也认识鸣夏,他对这个好学又尊师
重道的学生也很是欣赏,隔着人群朝鸣夏点点头,鸣夏朝他挤出个笑容,内心却
想着:祭词估计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薇华老师此刻先走干嘛?带着满脑子疑
问,他下意识在人群里搜寻起来,果然人群里没有看到校长的身影,作为族里每
年的头等大事,校长又是乡里教育机构的头头,不参加实在没道理。
鸣夏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几乎立马就捂着肚子,朝身边的母亲说:「妈,
人有三急,我先找个地方解决下。」旁边的老妈正仔细听着祭词,胡乱「嗯」地
一声应下,也不知有没听清楚。他也不管了,离开人群就绕了条小路,急匆匆往
学校方向跑去。
学校其实离祠堂不远,隔着一条稍显狭窄的小溪,十来分钟的路程就到。暑
假里的校园静悄悄的,鸣夏没从大门进,随便找了道低矮的墙,几个蹬步就翻墙
而过,进了学校,鸣夏下意识地向办公楼走去,此刻他不知自己想做什么,但又
清晰地了解内心在渴望什么。
绕过几片桃李花香,校舍尽头的办公楼又呈现在眼前,他恍惚间好像很多年
没来过这里,一切突然是那么陌生。抬眼望去,二楼楼梯口的办公室依旧紧闭,
但鸣夏的直觉中,里边有人。既然来了,该怎么办?鸣夏寻思一阵,弯下身脱了
鞋,光脚拾阶而上,老旧的木质台阶微凉,他感觉走了漫长的一段路才到二楼楼
梯口,清风徐来,他面无表情地眺望远处,房里隐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鸣夏深吸一口气,内心深处告诉自己得离开了,身子却不受控制般趴下来,
昨天的洞口仍然没被堵住。屋内的光线比昨晚的充足,这也让他看得更加清晰了。
依旧是校长跟班主任,校长今日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装,将近知天命的年纪,
头发却梳理得油黑光亮,黑框眼镜已经拿下放在床头的小柜上。两人面对面站着
抱在一块,嘴对嘴亲吻着,不时发出「啧啧」声,校长的双手也没闲着,右手在
班主任的胸前揉搓,左手却缓缓下滑伸进班主任的裙缝,再深入的时候却被班主
任抓着,只听她娇嗔:「要死啦,昨晚不是才给过你么,怎地今天还要?待会老
罗看不到我又得找了。」校长颇为古怪地笑着:「我的好薇华,这不是你太诱人
么。放心,祭词念完还有一个小时,你待会跟小罗说你回来整理点资料就行喽」。
说完他猴急地在班主任身上揉弄起来。「好啦好啦,别待会把我衣服弄皱了」。
打掉校长作怪的手,班主任笑了笑,那声音酥软人心,这笑容鸣夏清晰记得,
只有跟校长一块时,她才会有这样魅惑的表情。
说着话,班主任已经利落地脱下长裙,内里是一件小小的白色丝花绸质内裤,
还没等鸣夏反应过来,她又脱下内裤,露出白得耀眼的滚圆肉臀,一条黑色的幽
谷随着她的走动时隐时现,烟黑的阴毛顺延到小腹边,腹股沟边两条深陷的线条
交汇到如蚌肉般的阴唇边。鸣夏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而随着班主任躺到小床上,
丰腴如白脂的双腿支在床沿,顿时整个阴部凸显出来,大阴唇鼓鼓的,略显褐色
两片阴唇里粉嫩的肉壁随着呼吸时而闪现,那朵如烟囱的菊花边,几根俏皮的阴
毛随风摆动。
班主任回过头拿起枕头垫在腰上,却看到校长已经呈呆滞样,她抿嘴笑了下:
「傻啦你,还不快来。」说完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地侧过头,「咯咯咯」笑起来。
校长已经迫不及待拔下运动裤,连脱掉都来不及,一根粗黑黝亮的肉棒就这
样硬生生戳进班主任已经有些湿润的阴穴。「哎呀,你个死人,每次都这样,轻
点」。
班主任虽是埋怨的语气,双腿却不由自主夹紧校长的腰身,两条修长白嫩的
脚如兰芝轻微晃动,随着校长的抽插缓缓发出如哭似泣的呢喃软语。
鸣夏脑子里如同昨日般轰鸣起来,他不由瞪大双眼,呼吸渐粗,双手趴在台
阶上,浑身却轻微颤抖起来,他不知这是愤怒还是兴奋,他也不愿去剖析细想,
只知道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屋里那张晃动不停的小床,床上的校长在抽插中掀起
班主任的上衣,羊脂白玉般的肉球被包裹在荷绿色的胸罩里,校长来不及解开罩
扣,往上一推,两个浑圆的雪白乳球如刚发酵的面包软糯下来,褐色的乳晕中,
乳头峭立空中,校长猴急地来回揉弄舔逗着,班主任此刻却像哺乳的慈母,抱着
校长的头,充满爱意地看着他。随着校长下身的抖动,鸣夏看到有几丝亮晶晶的
如蛛丝般的线连接在班主任的穴口跟校长的肉棒间。此刻整个世界只剩房里交合
的两人以及墙外的鸣夏。
也不知看了多久,当对岸的祠堂传来鞭炮「噼里啪啦」声时,房里的两人似
乎也在高潮的颤抖中结束,互相拥睡在小床上。鸣夏的裤裆里再一次湿漉漉的,
这一次他却是没有急于逃离现场,只是回头看看班主任的房门,那里边是另一个
世界。
鸣夏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母亲估计在祠堂收拾祭品,还没回来。屋子中一
片静谧,走到二楼书桌前,窗外的小竹林中,青翠的竹叶随风舞动。他的脑子里
一会是班主任巧笑嫣然的可亲脸庞,一会是办公楼中那甜如浸蜜的哼唧声。一片
迷乱中,他翻开桌上的古诗词赏析,却刚好看到《长干行》一诗:「妾发初覆额,
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越念声音越弱,鸣夏终于知道自己这
两天到底想的是什么,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却在这首诗中逐渐崩塌,他终究忍不
住,呜咽着趴在桌上,「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窗外,白云悠悠,见惯花开花落。
蝉鸣之夏 【蝉鸣之夏】 第五章
作者:myyifeng123。
2017年8月19日:发表于本站。
字数:3149。
第五章 横生波澜。
暑假过后,鸣夏找了个机会把班主任办公室的小洞口给堵住了,一起堵住的
还有他初中时期那第一次萌生的情愫与失落,三年时光在将近结束时画上了一个
残缺的句号。
初三下半学期,他仍然是那个勤奋好学又乐于助人的开朗学生。中考后,父
亲找关系把他送进邻市一所知名高中,从此鸣夏开启人生中第一段离家住宿时光。
离校那一天,在一片依依不舍中,鸣夏很自然地跟班主任单独合了张照,相片里
鸣夏青春向上,嘴角带笑,班主任拉着他的手,眉眼弯弯。离家到高中报到时,
鸣夏把照片摆在房间的床头柜上,合上门那一刻,他回头看了眼照片,若有所思,
内心平静。
高中第一年里,鸣夏凭着优异的成绩,俊秀开朗的气质迅速融入到新同学中,
初中的一切已被他埋藏在脑海深处。在学校里鸣夏偶尔打打球,闲时跟同宿舍的
舍友学吉他,是的,他迷上了吉他,无关风花雪月,只为抒发那无处可倾诉的青
春年华。
或许上苍无比青睐于鸣夏,他学什么都很快上手,吉他水平突飞猛进,甚至
能试着自己写几句残缺的吉他曲。于是,每个晚间与自习课的空隙里,鸣夏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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