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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呜…不骚!你、你才!”她气得狠拍他两下。
“好好,不骚不骚!我是骚货。”他笑着贴着她的耳,向敏感的耳洞内吹着热气,“相公再好好插插……把你插到尿如何?”
她柔顺地靠在他胸膛前,打了个哭嗝,又乖又呆地点点头道:“唔……好,要尿……”
元禆满意地直起身,把她整个人扣在怀中,壮腰耸动又是一阵快速迅猛的操干,卵蛋拍击在臀肉上发出令人羞耻的肉体撞击声,将交合之处撞得通红,体液交融,淫靡地咕吱作响,被又深又重的飞速捣干搅打成一团团雪白泡沫,浮在她肥厚的阴花口处,抽插间带出缕缕粘稠银丝。
“啊啊啊呜啊啊啊嗯——”一阵近乎支离破碎的浪叫后,腿间阴花猛地一阵抽搐向外张开,翻出团团如海葵般黜缩的深粉色软肉,大股大股的甜腻汁液争先恐后从穴道深处喷流而出,激射到元禆的小腹上。旃檀撅挺着屁股,呆呆地僵了半晌,期待已久的雷霆快感却还是没有到来,顿时身子一软,崩溃地大哭起来:“泄不出呜呜呜——”
“嘘——嘘——乖宝……没事,好乖宝,嘘——相公一直干到你到为止……”他安慰着怀中浑身痉挛的女人,一面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鼻尖、眼皮、双唇……
如此反复不知道喷了多少回,一阵浅浅的高潮才终于到达,别别扭扭地如同一根游针穿行在血管经络内,终于直击她的心房。
旃檀猛地惊醒,从榻上伏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肌肉还正因着梦中春潮痉挛无力,胸口起起伏伏好一会才得平息。
所幸此时四下里并无他人,瑞香也不在房内,窗外微风浮动,仍是一片日光明媚,自己似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而已。旃檀这才发现,自己双手竟拢在胸前,把一对嫩乳玩弄得红白交错、指痕斑驳,而且是以趴跪的姿势睡在榻上,双腿向外分开,屁股撅翘,与梦中无异,哪里是被梦里的元禆用巫术定在佛像之前,分明是自己一双废腿,无法动弹。
身下床单一片湿凉,早不知道是被哪次的淫水打湿,胯间却还传来阵阵酥麻,布料又潮又热地裹在腿间。掀开被子,一股淡淡骚甜水汽逸散开来,果然衣物绞成一团勒在腿缝之间,把自己那处磨得红肿不堪,正兜着一泡粘稠淫液,湿淋淋地几乎能拧出水来。
原是她的身子早被那两个仆妇用毛刷调教得敏感多情,又连日留她在那春潮将近的不上不下之地,弄得她欲求不满。今日得一小憩,竟立即做起春梦来。眠中不知不觉地双腿夹着衣料摩擦自渎,还把它当成了元禆。因是初次行这等龌龊之事,其间不得要领,任是如何折腾都只是空流满腿满臀的春水,也未能登顶极乐,梦中不知深浅,身下动作也愈发粗暴,竟把私密之处折磨得又红又肿,实在是羞耻至极。
旃檀只觉得耳根发热,又想到自己梦中向元禆求欢的种种放荡淫态,不禁更是满面羞红。急忙唤了瑞香进来找些换洗衣物,又是打水沐浴。
待一番折腾,梳洗利落后,她才顿觉浑身无比酸痛,像是经历了整日的车马颠簸一般,几乎要散了架,竟比午睡之前还要疲累。可是她却无闲休息,因为此时房中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着一身素净的青色锦袍,细看上头却绣着的翠竹暗纹,用的正是皇亲国戚才配享用的隐针法,腰间宝带两侧各缀香囊玉佩,一柄短刀横挎胁下,刀鞘上温镶青金,饰物虽不像其他贵宦子弟那般繁琐招摇,却也华贵非常。在看他一头乌发,率性地束于头顶,还留两缕刘海儿不羁地垂在脸侧,端得是一位俊逸逍遥的公子,若不是上头恰好长了张李意那讨人厌的脸,旃檀也要夸他的形容算是一号风流人物了。
他毫无忌惮地在她周身上下打量了几番,目光中不加遮掩的直白更是叫人面红耳赤:“听说你的伤大好了,我来瞧你一瞧。”
“谢李大人关怀。”旃檀笑着应道,目光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他身后偏了一偏。
可这也逃不过李意的眼睛,他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他可没来。我二人平日虽如影随形,但今儿却的的确确只我一个。”他随即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边,狎昵地拉过她的手,贴近了道:“美人儿,你那一刀可是伤了他的心……现在他恼了,遍长安挂念你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了。”
旃檀也不把手抽回,只是低下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我看你今日气色也算不得太好。是这坊里待得不舒服吗?”
“唉……这坊里头的日子李大人心中还不清楚?我日日在这里受尽折辱,还那、那般……罢了。如何能污了您的耳朵?”旃檀一声长叹,语气中是说不清的酸苦,“当初是我不知好歹……殿下他对我一片痴心,我却不顾他的烦难。在坊内,我日日都想着他从前的好,我从前的错……若我当时识时务些,听话懂事,也不至于此!”
“是了。你若乖顺一些,爷儿们哪个不想疼你?”李意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探到她腰间揽住,“我劝美人儿还是早日想开些,适应这坊中的规矩,将来岁月也会好过许多,哪日兴许他的气消了,也能来此探望你一番。”
旃檀立刻伶俐地靠进他怀中,双眼迷离,一只玉手攀上他的胸口,不住抚摸,两人的脸离得极近,红润的芳唇送入了他的眼前,柔柔的吐息扑在李意耳鼻之间,仿若无形的撩拨,直搔得他心里痒痒:“多谢大人……好在玉檀珠还有大人…若罪奴能得幸,常侍大人身侧,那便是罪奴……”
“哈哈。你想跟在本大人身边侍奉?”
朱唇微启,徐徐献上,却被李意一只手指点住。他同她鼻尖碰着鼻尖,并未吻她,只是指头探进那隐秘的口中,先是与那小舌搅弄嬉戏一番,随后又蘸着津液滑回唇间,往她丰润的唇瓣之上,来回涂抹拨动,亲昵地狎玩起来。
旃檀一副痴怔之态,迷茫地点了点头,任由他叁两下便除了刚刚换上的小衣,露出两团玉奶和上头肥嫩挺翘的粉红奶尖儿。李意放肆地把她整个儿身子搂进怀中,一只手罩住她一只奶子,大力揉弄扇打,另一手则顺着她敏感酸乏的腰肢滑进股缝,隔着衣服就着还未消肿的肉穴阴阜抠挖起来。
刚从春宵幻梦中清醒没有多久的旃檀哪里能受得住这种折磨,不一会就真的软了腰,倚靠在他胸膛上。李意感到指尖湿润,更加放肆,一会儿用双指分夹住一瓣阴唇揉搓,一会儿又双指并拢猛导秘穴入口,亵玩奶子的手掐住她缩在肉中的娇小乳头便是粗暴的碾磨拉拽。
随着手下的撩拨玩弄欲渐佳境,旃檀也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发出许多惹人怜爱的呜咽吐息:“啊……啊……啊……”
身子一阵颤栗,双腿猛地绞紧,红潮迅速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蔓延开来,眼尾红媚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毫无征兆地,她夹着他的指头骤然高潮了,哆哆嗦嗦地打了几个尿颤,瘫软在他的臂弯里,享受着算得上数日来第一次真切的高潮,如一场甘霖,把她浇了个通透,舒畅从肉道中蔓延开来,一点点渗透至她的肢骸。
到底是风月老手,比旃檀自己在梦中构画出的元禆要强上许多,只是揉奶摸穴而已,竟没有几下就把她弄得高潮泄身了。





春宫旧事 第七章·2(蕉戏唇舌)
“大人……”
“哼。”李意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双手一松,旃檀的身子便砸回榻上,衣服散乱,惊怒之余脸上还带着未消的媚态。他附身压倒她耳旁,扯过张丝帕,将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擦拭干净,然后随手一丢道:“你?”
他的手轻轻地扇拍着旃檀的脸颊:“你想让我带你出去?的确,这张脸长得甚是我中意的模样……但可惜我只喜欢有主的女人,也许等你被在教坊司里被人玩烂了,我才考虑来上你一上。”
听了他的羞辱,她强抑制住心头的怒火,柔声羞道:“大、大人!”
“唷——檀姑娘,长安里有几人不知你到底是怎样的性子?我们殿下从前被情所迷,肯任你摆布,那是叫不醒装睡的人。可你这张嘴脸……”李意捏住她的下巴,眼中流露出的只有直白的轻蔑和男女之欲,“嘴上越乖,心里越坏。你打什么鬼主意,我李意最是清楚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如好好说话,何必装出副这幅模样,看了叫人恶心。”
旃檀一巴掌拍开他钳着自己下巴的手,紧接着照着他的脸侧就是一巴掌。
只是还未等落下就被他狠狠地擒住了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粉碎她的骨头:“你以为我是殿下?能纵你巴掌扇到脸上来?”
“……”
李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一片惨白,终于败下阵来:“……罪奴知错了,罪奴再不敢放肆。还请李大人饶了我。”
“哼,这模样还算有点瞧头。”李意放开他的手,懒洋洋地直起身子,边整理着袖口,漫不经心道,“玉檀珠姑娘,你在教坊里头最好老实些,今时不如往日了,你和其他春奴无异,若是听话点,还能少受些苦。我可不希望下次再见美人儿,是在劳军的营房里。”
旃檀望着李意向外头去的背影问:“怎么,大人是不肯带我回府,还是不敢带我回府?”
“哈哈,想激我?告诉你无妨,皇太弟如今正着手于修筑佛窟之事,虽不是什么要差,可也比一介罪奴紧要得多。操也操过了,谁还在她身上花心思呢,姑娘你说是不是?更何况,太弟大人觉得,没有你的烦扰,他的日子要比从前舒心许多。”
“你胡说!元禆他不可能——”话还未说完,旃檀突然伏到榻边,口中猛地喷出一股鲜血。
李意闻声回头,见她正抬着头恨恨地望向自己,苍白的下颌上还挂着猩红的血液。
心中还在思索,脚已经不受控制地向她的方向走出一步。
兴许又是在演戏。
“姑娘还是自己多保重身体。”李意回迈出的腿,忍住过去将她扶起的冲动,带上门,便飘飘然地走了。
翌日,虔嬷嬷来了。果然她昨日见着了詹知事,依旃檀的吩咐一一应答了上头的问话后,詹大人面上甚是不耐,只说先在青囊司给玉檀珠找个医女看看,其余的要虔嬷嬷两日后再去他那听候答复。
见虔嬷嬷面上隐有难色,旃檀也深知自己需给她吃个定心丸:“嬷嬷不急,我心里有数,只是还得劳烦您过些日子再跑几趟。”
“那老身要如何应答?”
“还是那般说辞便好,”旃檀皱眉,昨日舌尖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正在口内隐隐钝痛,是否真的有把握,在李意的拜访之后也变得模糊起来,“请嬷嬷千万说得夸大些、古怪些,要詹大人听了无法决断才行。”
“老身知道了。”
虔嬷嬷沉默半响又道:“姑娘,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我现如今处处要倚仗嬷嬷,有什么能帮的上您的?还请但说无妨。”
“老身……”虔嬷嬷扭头唤了一声,“南枚,进来。”
一位身材高挑、婢女打扮的女娘走了进来,站在旃檀身侧的瑞香瞬间打了个小小的寒颤。那女娘抬起头,长得倒算端正,肤色康健嘴唇饱满,约有十七八岁,只是耳侧到面颊处一条初愈的疤痕,新肉还泛着浅浅的粉色。
她抬起一双丹凤眼,四下里瞟看数下,才不情不愿地行了个礼:“见过姑娘。”
“姑娘,我把南枚带过来了。还望姑娘能把她暂且留在身边,她会好好伺候的。”
旃檀感到身边一动,垂眼一瞥,果然见瑞香的小手正偷偷拉着她的衣角。她和气地笑道:“那有什么,这些事素日来就全凭嬷嬷做主的。嬷嬷放心,我也并非那等毒妇,向来没有虐待下人的习惯,但……”
虔嬷嬷有些紧张地盯向她。
“我习惯了小香服侍,以我如今这般,能否有两个贴身侍婢?”
“唉!老身还以为姑娘为难什么,原是这种小事。小香当然可以留下!”虔嬷嬷和小香二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嬷嬷这般私下调动,会不会引人猜疑?”
“不会不会!前些日子幼蓉一场大闹,实在没有规矩,只是念她现在得宠,不能施以惩戒。我与其他嬷嬷早已商议决断,要裁撤她身边所有的侍女丫鬟。姑娘近日身子不好,这詹大人也已知道了,所以老身早已回明,要再给姑娘添一位贴身的侍婢。毕竟小香年幼,难有不全之处,南枚做事爽利,定能好好服侍姑娘。”
“难为嬷嬷您替我想得这般周到,我…定会好好待南枚。”旃檀招招手把南枚唤了过去,抬起她的脸瞧了瞧,“好在疤痕不深,敷些粉就能遮掩下去了。行了,你下去吧。”
南枚垂着脸,行了个礼,扭头便告退了。
虔嬷嬷面露窘色,讪讪道:“唉……这女子如今大了,也不服我这个……的管教。”
“无事。等她出了教坊司,日后自会明白嬷嬷您的苦心。”旃檀笑着说道,见虔嬷嬷点了点头,她又继续道,“她虽来了我这边,但也不是从此就再也见不着李意。如今出教坊是头等要事,可不能有差错。李意是行禁处的,行事自然无比诡诈,南枚不甚晓事,骗她易如反掌。我只担心她被哄得跟他掏心掏肺,叁两句话间就稀里糊涂地把我们的盘算全都交代。毕竟试问都有谁不想我回到太弟身侧,他李大人可算是一号……”
“……老身明白。老身也知南枚这丫头天生得有些痴处,所以从未与南枚说过姑娘这里头的事儿,故此她才怨我…把她从幼蓉身边带走。”
“也是难为嬷嬷与南枚了。李意那厮一贯如此,口甜心苦,若不是会哄女人,又何来家中十余房妾室?”也不知李意会什么蛊术……那南枚被如此虐待,竟还为了能与他常常相会,愿意留在幼蓉身边。南枚一来,身边又多一处隐患,可见从此要更加小心,得事事避讳着她,得坏了自己好事。
暖风绿岸,日子匆匆,不知不觉间叁月已逝,只是教坊此地与别处不同,即便入了夏日七月,除却更盛的葱茏翠荫,这里头的光景也是丝毫未变。飘渺乐声忽远忽近,妓子春奴依旧穿着轻薄飘逸的纱衣,云鬓微散香腮薄汗,打扮得如浮在云团间的花仙怪,日夜不休地歌舞取悦着晋朝的官员。
在此期间,旃檀每日跟着虔嬷嬷学习种种服侍男子的奇技淫巧,不但要依样将《春宵秘戏图》、《阴阳和合谱》一等图册画集中的各种姿势演习透彻,还要忍受虔嬷嬷的指导,如坐莲时腰要如何转,臀要如何碾,都有说法。所做稍有些不到位的地方,虔嬷嬷便会乘机惩戒她一番,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旃檀知道她其实只是想再自己身上施虐,碍于如今尚有求她之处,只得忍着装不知道。
每日清晨洗漱过后,必要按规矩进一根蕉,不得用齿,只能用唇舌一点点享用。此时还不到香蕉成熟之季,果肉坚硬,还有些酸涩,时常须得半个时辰才能含得微微软烂,如此调教的确算得上一种折磨。
拨开果皮后,旃檀熟练地吐出一点小舌,绕着洁白的果肉缓缓滑过一圈,然后轻轻地对着顶端一舔。舌头回后,又对着香蕉头儿轻吐兰芳,眯着的双眸抬起望向举着香蕉的瑞香,瞳孔迷散得像醉了酒,眼波里流转着粼粼秋水,绕是每日一遭,还是盯得瑞香涨红了脸,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她又吐出舌头,这回红嫩的舌肉绕着香蕉上上下下打转摩挲,留下一片水光,紧接着饱满的双唇便裹住了香蕉顶端吸咂得啧啧有声,舌尖还在口腔内弹动不住,用舌根使巧劲儿轻轻在顶上拍打研磨,时而又吐出来接着用舌头抚摸舔舐,露出口内红嫩的软肉和洁白的牙齿,双唇也被津液浸得莹润潋滟,不一会儿那顶儿便被磨得平了一节。
她的舌头缠着香蕉柱身吮了一圈,不知如何做到,竟瞬间折了一节在口中,舌头卷着果肉在口腔内滑动,一会色情地顶起左腮,一会又游到右边,叁俩下后又眯缝起眼睛,颤颤地吐出红舌,上面还留着一点果肉的残留,混着唾液变成一种粘稠的奇异乳白色。若是哪个男子见了,此时恐怕都要胯下一紧,遐想着她从自己腿间伏起的样子,眼中氤氲的水汽把眼尾熏得嫣红,满满的浓糊满她洁白的列牙与殷红的咽喉,就连口中半吐的滑腻小舌上都还呈着一泡来不及咽下的白浊。
展示完毕,她又将那粗且长的蕉身含进口中,忍住胸中传来的阵阵恶心,任它层层破开口腔内嫩肉的束缚,压过蠕动的软舌,几乎整根完全吞进,深入喉口,那柔媚乖顺的模样足以引起每一个男人施虐的欲望。
她知瑞香不忍下手,便把着瑞香的手腕前后上下的耸动起来,带着口中的香蕉直捣自己的喉头。其间旃檀还不忘记发出几声娇柔呜咽绵软哼唧,声音在喉头口腔内回荡震动,如软针绵刺,柔羽搔刮,引发出阵阵微小的酥麻,滚烫的喉腔服侍软化坚硬的果肉,嫩肉一拥而上,热情纠缠,灵舌软喉极尽配合,一吸一夹地肉肉吞吐,直磨得那处黏膜红肿酸胀,搅弄得咕吱作响,从嘴角处带出缕缕津液,顺着腮边滑下。
如此折腾半晌,才能堪堪吃完一根香蕉,只是这也仅仅是一天伊始罢了。
过后还要进行各样课业,琵琶琴筝、品箫唱曲,都要涉猎;待人接物、梳妆打扮,更要讲究。
除此之外,虔嬷嬷还常领些蒙了眼的春奴来此,命旃檀与她们一同演习,时而是双人轮侍玉势,又或是互相取悦——不但要通晓如何直接服侍男子,还要学习如何抚慰自己,指胸摸乳、对镜自怜都是常事,虔嬷嬷在旁督导,连如何气喘呻吟、何时气喘呻吟都极尽挑剔。毕竟与寻常的女子自悦不同,此地乃是教坊司,万事只讲究一个“美”字,女子自身的欢愉永非首要,重要的是看官的满足。
这些晋朝的官员只当女子软弱可欺,把她们圈在囚笼之中冲作泄欲的奴隶,可他们似乎忘了,教坊司向来都是皇权机构,是监听百官的场所,倚仗得正是这份他们轻视的软弱。男子素来在床上是管不住嘴的,服侍得好了,他们便飘飘然地什么都认、什么都说,春宵帐暖,让她们也有了一博之力。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她不信元禆会是这个例外,若真有将来那天,在这淫窟中的每一日都不过只是微薄的皮肉之苦而已。虽然屈辱,可旃檀却深知这是她必得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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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章。。。写得俺好烦_〆(′Д` )
最近考虑搞一个微博,也许可以作为一个互动平台
what do you guys think?
溜走~




春宫旧事 第七章·3六欲极乐游
数月里虔嬷嬷往詹大人那头儿来回叁次有余,每一次都只管比上次说得要夸张。詹大人每每满脸不耐地发上一通火,连骂 “打发个郎中去看就是,一个罪奴还要劳本大人操心吗”将她打发了,却在她告退前巴巴地把她喊回来,令她接着照看不得懈怠,过几日再回来复命,着实古怪。
青囊司遣了医女来看数次,瞧不出什么,期间还来了一位说是外头的郎中,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头,发须稀疏花白,身子也不甚稳健,说起话来连声音都哆哆嗦嗦的,只是竟有几门手艺,连诊脉都用得是一样少见的悬丝法。
颤颤巍巍地将一切整好后,那老爷子才缓缓开口道:“姑娘脉象如常……只是有些虚弱,想是旧伤有些伤及心脉的关系,除此之外…老朽并不能诊断出其他异状,也就不知姑娘为何频频呕血了。唉……也许……”
“也许如何?”虔嬷嬷有些焦急地开口。
“……也许是姑娘生来的弱症,不知姑娘从前家中可有其他人也有这般症状?”
“老先生说的是……”旃檀稍微坐起来些,略作沉思状道,“从前家母也是这般……”
“哦?那她病兆如何?当时的郎中又有何等诊断?”
“家母从前身子一向康健,从未有任何异兆……只是后来家父突然携一女子归家,将她气得疾病突发……”旃檀略一停顿,又继续道,“她便呕血不止,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从发病到暴亡不过短短半日而已。”
那老头正在纸上写着什么的手突然一窒,支起松垮的眼皮看了她一眼,随后像是耗尽了全力似的沉吟道:“唉——竟是这怪症!也能说得通了,想是姑娘这段时日受到刺激,心绪不稳,以至于诱发此症。请恕老朽无能…也不知如何根治,只是常言道,对症下药,老朽便写几张安神补血的方子给你!虽不能治本,却至少能缓和表面的症状,也不至于让姑娘同令堂一般…只是姑娘自己千万还是要看开些,少思少虑,万万不能情绪激动……”
“那先生看我……还有几日可活?”
“姑娘看着是有福之人,只要好好将养,定会无碍……”他倒吸了一口气,哆嗦着站起身来急着告退,只是手脚不甚利落,差点被自己里头一截儿下摆绊了个跟头。
待老郎中离去后,虔嬷嬷果然颇为焦急地上前一步:“姑娘——”
“你不必担心,他不敢乱说话的。”见过他后,旃檀心中已经全然有了把握,就连语气间也流露出数月里不曾有的轻松之感,“我的疑虑多少已经得到了回答,你我的事儿也有些眉目了。”
“这……姑娘难道对那郎中一会儿会如何回话有把握?”
旃檀笑了笑:“八九分。你刚才可看见他那截儿里衣?”见虔嬷嬷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又继续说道:“你也瞧见了,衣角儿上用鹅黄绸线绣的杏花纹,反针法…这是宫里头的东西,他是宫里头的御医。”
“那——”
“嬷嬷想的不错。他既是御医,那脑袋可就不是拴在自己的腰带上,必然不敢把话说绝了。不然若我有个叁长两短,倒霉的就是他。看他一把老骨头,也是在宫中沉浮多年,应当不会连这点事儿都不明白。更何况,我也没有说假话……当年清河公子是怎么死的,宫中自有档案记载,谁又能分说我如今这病的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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