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春宫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仿生电子羊
“我兄长是太子的人。这也是满朝上下人尽知晓的事,从圣人选他做太子伴读那天起,所有的路就已经注定。”旃檀这次没有挣脱,只是缓缓说道,“我明白你所忍受的委曲,也清楚你们兄弟二人的才干,只是……我断不会为了你们家还不明晰的前路忤逆我的亲兄长。”
“若是你父亲……”元禆把头埋进旃檀胸前,像个小孩子闹人般,脸在她柔软的胸口上揉来蹭去,但这并不妨他一语侦破其中关键——郁家之主仍是郁蘅而非郁宙,只要郁六印一日不曾表态,那郁家便不算真的站队,而郁宙的支持与他父亲的权势相比又何足挂齿。
“我兄长与我父亲早已因为母亲的事闹僵,你不必指望。”
“那你呢?你又选谁?”元禆又问了一遍。
“不许说元祀!也不许说元禛!”
“……”旃檀无奈叹了口气,“那看来我只能不说话了。”
元禆果然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像是从未料到这个答案一般满脸受伤,哆嗦着嘴唇怒吼道:“你!你!你也太没良心了!我、我——”
“嘘嘘嘘——别这么大声叫唤,难道你想让外头知道我与男子在庙中私会?”旃檀捧住他的脸,强忍着笑哄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还得是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才勉强让他逐渐安静下来。
“你就想着你自己!”元禆靠着柱子忿忿地狠狠捶了地砖一下,压下声音,“我却总得替你想……就让他们知道怎么了!你怕什么?”
旃檀手探进怀中,摸索一会从腰封暗袋中掏出个东西来:“别说的那么好听。你这么鬼鬼祟祟的,难道不也是因为要避着人?你看,这是什么?”
元禆定睛一看,旃檀手中正提着一块晶莹的玉佩,调皮地晃着锦绳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这可是在郑大人身上搜出来的,上好的和田玉,以他的品级怕是用不得。难道——是你家四殿下的?”
“给我!”
旃檀手腕迅速一翻,躲过元禆的争夺,将玉佩重新入手中背到身后去,另一只手挡在元禆面前道:“好啊你,翻脸不认人,怪不得刚才提到郑大人落在兄长手中你有那么紧张,原来是怕把你自己牵扯进去。真是难为我一片心意,偷偷从我阿兄那把你的东西偷出来。我看你的心里才是只装你自己吧?”
“好卿卿,我说错了还不行嘛……父皇向来待我甚严,让他知道我也在里头,我可好不了了。那东西是我的,是留给郑川竭和我的人接头用的…我只是派人去找他,也不过就是想把这东西拿回来,和我四皇兄可没什么干系。”
“呵,找他?不是杀他吗?你不要当我好糊弄!你想要我信了你这事儿和四殿下无关,然后为了保你去求我阿兄就此作罢?”旃檀冷笑一声,“怎么?现在这玉佩在我手里头了,你也要派人来杀我不成?”
“怎、怎么会,说什么呢?宝贝卿卿,做了这么件好事,爷心里疼你谢你还来不及呢。这东西就留在你这我才最放心……郁宙和元祀怕是找翻了天也不会想到这东西握在你手里头。”元禆把脸凑过来,对着旃檀的脖子又亲了几下,一双长臂却趁机绕道她身后,猛一发力将她死死搂紧怀里,大手一边攻她肋下嫩肉搔她的痒,一边乘机掰开她的小手把那玉佩抠了出来,留着旃檀在他怀里又气又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个不停。
元禆见她气呼呼地躺在自己臂弯中,瞪着一双美目,被他闹得胸口起起伏伏,脸颊潮热,嘴唇红嘟嘟地泛着水光,心中顿时又多生了几分爱怜,一面把玉佩仔细揣进怀中好,一面又抱住她狠狠地噙住那两片蜜唇。
“怎么,生气了?”
旃檀照着他腰上掐了好几下:“哼,空有满嘴甜言,一肚子坏水!”
“你这小没良心的这么说可太伤我了……我虽胸中藏奸,可却一刻也没有瞒你,更何况于你向来是一片赤诚,只可惜你我现今并非同路之人。”他小心地替她捋好碎发道,“这玉佩留在你身上终究也是无用,还是放在我自己这比较放心。”
“那是假的。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时时带在身上?”
“那我们二人便一人一个,也算是定情信物了。”元禆朗声笑道,“阿檀,我们何必如此?郑川竭已死,我皇兄必然要再觅良材。你父亲是执掌六印的大人,手握财政军权,我皇兄一箱对他仰慕尊敬。若是能得他的支持,我们兄弟二人定能大业早成。这么多年,太子虽无差错,可到底庸懦无为了些,元祀又莽勇冒进,你们郁家何须把宝尽只压到一头儿上?我与皇兄所求不多,甚至不需要郁大人鼎力相助,只需他肯在暗中稍加周旋便可。将来无论哪方继承大统,对你们家都绝不是坏事。”
“圣人尚年富力强,你们一个个却如此不安分,于家不孝于国不忠,简直是谋逆犯上,圣人知道了不知要如何心寒!”
“你同我还何必打这种哑谜?你聪颖通透,我不信这番迂腐陈词是出于你本心,别是什么在荒郊游荡的酸儒老鬼附了你的身吧?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头子这么多年多思多疑,殚竭虑,再加上元氏族人向来重欲,他也不例外,身子日渐空虚,服丹求药又能补回来多少?不过维持着外头一层假象罢了,怕是不出二年就要骤然崩逝。他知道自己日渐衰弱,却又贪权不肯让贤,留着元禛这无功无过的废物在太子之位上,也不过是因为他威胁不到自己的地位罢了。而我兄长贤明能干,又胸怀天下,他相求的不仅是至尊之位,更想一统天下,继承大统后定能带来海晏河清的盛世气象…若是元禛继位,大晋才要完了!”
“难道就因他有才干野心,篡位便合乎情法了?太子即便再是无用,只要一日还未被废,就仍是国本!若是贤才,便会甘心辅佐而非挑起内斗,那样即便国君庸懦又会如何?如今外头各方势力盘踞错杂,边境骚乱不断,只是朝内有圣人坐镇方才得一时安宁,纵观史册,多少家国亡于外忧内患,只是对外的征战是不会害得山河破碎的,你们皇子继续这般争斗不休,把所有人都搅进这滩烂泥里,才不怕天下不大乱!”
“你看看你,何至于想得这么严重?我只不过说一句……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你该早些回去,要不那边要疑心了。我知你在你父兄那里向来是说得上话的,不求别的,只求你向他郁大人略提几句便可。”
“别碰我!”旃檀推开元禆的手,她知元禆打得是什么主意。
自从清河女公子去世已过了四年,父女间的不睦也开始有所缓和,现今二人虽不多争吵却也不甚亲密,看着大有貌合神离之意。只是元禆清楚郁蘅性情冷僻高傲又拉不下脸,心中多少却还是想要弥合这段父子之缘,所以要旃檀开口最为合适,起码由她开头儿郁蘅绝不会连听也不听便果断拒绝。
“别白心思了。我父亲只忠于当今君上,他与圣人有过承诺,绝不干预争储的事儿,将来无论是谁继位,他都同样效力。我兄妹二人与父亲生疏已久,郁宙又执拗,选了太子八王一党是他自己的主张,就连郁蘅也管不了他,所以背后并没有郁家的支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都做了什么吗?说到底这朝中没有一人能是绝对的中立。听说你父亲早便弄了些美婢,笼络着元祀的伴读陆冶。这手段可不少见,投石问路,大概是只待太子一登基就要将你也献出去,只是不知道你许的是太子哥哥元禛还是青梅竹马的弟弟元祀,你说呢?”
元禆见她似有动容,又将她拉进怀里,从后头环抱着她,仔细地替她整理好衣裙碎发,还趁机隔着衣料揩油,包住她的双乳大力揉弄数下,捏得她奶儿又酸又胀,麻麻痛痛,摩擦着衣襟,奶尖儿像是着了火一般,口中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吟哦:“嗯啊…哦~……哦——啊~……”
“乖宝……我的情意并不比元祀的少。真想就这样办了你……若是非要嫁人你难道不想跟一个你爱的?若你嫁我,那时我们便是一家人,你爹爹阿兄自会助我。”元禆的手裹住她的娇躯四处点火撩拨,一面深情地为她描绘着未来前景,一面又贴着她的面颊吐出不堪入耳淫辞浪语,“我保证绝不有二心,不纳妾嫖宿,骚货……还未出阁就这么骚!只尽心给你一人能安享一生的平安荣华。等皇兄登基,你便是皇后之外晋朝最尊崇的女人,是我身边与我平起平坐的唯一爱妃,你说什么我都听,每日只把你的小逼插得满满登登的,让你的肚子里灌满我的子孙,两条腿哆嗦得连床都下不了……把你干得什么元祀元禛都抛到脑后,每天逼都合不拢只知道撅着屁股求相公疼你……”
“啊~你尽可以去试试,只是都是徒劳罢了……嗯啊!我阿爹不会同意的。”旃檀抖着屁股任由元禆蹂躏自己的奶子和屁股,被他的孟浪词语蛊得晕晕乎乎,竟然膝盖内扣哆哆嗦嗦地垫起脚尖,像他说的那般撅起屁股夹住元禆的手掌,迎合着他的抠挖。
不、不对……这一段……诶?
“自己把屁股掰开。”他沉声命令道。
元禆的手抚过她的腿心,罩住她肥嫩的阴阜上开始粗暴地上下拨弄起来,磨得淫水四溅,粗大的手指偶尔不留神刮过逼口猛地插了进去又拉拽出来,引起那蜜处软肉阵阵骚动抽搐,咕吱咕吱又吐出更多黏液,甚至还有几次揉过上头的菊穴,搔得那处褶皱缩成一团,从未被人踏足的隐秘之地竟然也传来一阵令人羞愧的难耐淫痒,如电流鞭入她的谷道与小腹的酸胀搅成一团,下身的敏感点像是被团粘连的胶状物包裹一般连成一片,带来一股股陌生又熟悉的难耐快感。他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填入她的口腔,亵玩着嘴里湿软的小舌,爱怜地用面颊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
她只听到他低沉又令人安心的嗓音循循诱道:
“只要你肯答应,我便敢去求他……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把你娶回来。”
·----------------------------------------------
啊可怜的小旃檀,因为在坊里见了太多淫乱之事以及太过想念自己的老公元禆导致梦境后半截整个错乱,从回忆错频到了pornhub(?′艸`?)
元禆:真的吗?是因为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狗狗狂摇尾巴状旋转飞出画面)(此处省略一万个想我)
导演:唉,元禆太烦了。一和我们女主在一起搭戏就又幼稚又痴汉
李意:因为他本来就很幼稚吧┑( ̄Д  ̄)┍也不知道是谁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我绑在柱子上
元禆:晋朝最新一届丑女选拔大赛现在开始广募参赛选手!前十名每人赏黄金十两,以及与我朝着名美男李大人春宵一夜!机不可失,请各位踊跃报名!





春宫旧事 第六章·4(春梦H继续,隔着底裤舔穴,佛前
哗啦啦,供桌上的瓷盘香炉被元禆翻扫落地,在空旷的室内发出近乎刺耳的巨响,旃檀被他压在桌前泛黄的锦缎上,裙裾狼狈地被扯成一条一条的,体内飙升的快感在肢骸内狂乱地流窜,惊得她一哆嗦一哆嗦地打着寒颤,颤颤巍巍的手臂只能勉强把住桌子的边缘,一对酥乳弹颤惊厥,软弱无力地如溺水之人,死命地抱住浮木似的趴伏于桌上,双腿却战战地分如八字,露出股间濡湿的亵裤。
因是夏日,她又向来不耐暑热,贴身衣裤较为轻薄,如今那片可怜的浅色布料已经完全湿透,湿淋淋地裹在她肥润的肉阜上,正隐隐地露出一抹嫩粉来。
元禆一把将她托起,完全放到佛像前的供桌上,双腿大开摆成趴跪的姿势。
“乖宝,撅好了。相公给你好好松泛松泛。”
旃檀正咿唔着想要推拒,炙热的舌头却已隔着那片布料覆了上来,含住肉嫩嫩的阴唇吸吮几下又吐了出来,转而用舌尖轻轻搔弄描摹着那处小巧的蜜处,一阵酸涩的痛痒快感钻入了还尚在闭合状态的穴口直击下腹,她顿时被激得塌了腰,圆润的肉臀却不自觉地被带着高高翘起,两瓣臀肉也因此分得极开,整个屁股仿佛扣在元禆脸上一般把那中间的娇嫩蜜处完全送到了捕食者的眼前。
肉花撞到了他的鼻尖,吓得旃檀“噫”地一声惊呼,猛地打了个哆嗦想要缩紧臀部躲开,不想却刚好将元禆高挺的鼻梁夹在臀缝之中。他鼻腔中发出闷闷的哼笑,毫不在意地将脸埋得更深,整个贴在旃檀的穴缝间继续他的挞伐。粗糙的布料在唇舌的揉动下摩擦着娇嫩的阴肉,像一团游弋的热源游荡在敏感的穴口,滚烫的舌尖隔着那层屏障,若即若离地撩拨着阴唇穴口的软肉,又狡黠的避开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引得身下的娇娘阵阵抽搐,发出可爱的哼唧哭音,一股股甜腻的春水顺着穴腔汩汩流出,渗透了形同虚设的小裤,汇聚在穴口处,元禆贪婪伸长舌头讲她腿间密密舔过,像汲取琼浆般饥渴地将她的汁液尽口中。
腿间湿透的亵裤磨得花心生疼,身子却飘飘渺渺得不到一丝切实的快感。不多时,旃檀便不能满足于身下甜美的折磨,咿咿呀呀地挣扎想要起身,下意识地扭着腰将屁股一下一下往元禆脸上撞起来。元禆见状,对着她的屁股便一记掌掴,把眼前湿淋淋白腻臀肉直抽得微微泛红,旃檀立时不敢乱动,委屈地趴在桌上任由他摆布。
元禆提起亵裤上端,将那团湿成一绺的布料往上拉扯,直至完全勒紧她的穴缝里,然后便坏心地开始上下拉动研磨起来,满意地看着肥厚的阴阜阴唇被勒得变型向外翻出,只有那条不料勒进穴口,露出一朵粉嫩的小缝半遮半掩地吐露着香醇蜜露。他这才又俯下身子,一边向上拉拽着她的亵裤,一边用舌尖探向布料与穴口之间狭窄的缝隙,娴熟温柔地弹拨着那处极为敏感的嫩肉,然而这种含蓄的快感并不能让她满足,反而让她浑身酥痒难当,胸口空落落的,传来一阵阵雷击般的闷痛,直刺得她几欲麻痹。
旃檀的身体内冲撞着近乎矛盾的感觉,记忆中自己明明应还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有着被百般调教后的饥渴身体,脑海里恍惚间闪过几百张破碎的画面,女人们肥肿白圆的肉臀和腿心中夹着红烂绽放的阴花,肥厚外翻的菊穴和艳红如血的丰唇,错乱闪烁像刀子一样搅碎理智,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浮动着缥缈又隐晦的淫浪啜泣,海藻般茂盛的黑发在令她窒息的海浪中浮沉摇摆,又在朦胧缝隙中乍然露出一抹雪亮的白光,是素柔从水下骤然浮出的惨白脖颈和面庞,疏稀的鞭声零星响起划破漆黑天幕,鲛人的歌声诡谲凄婉,搅动空气中弥漫着咸腥的潮水气息,缠杂的发丝下露出一只悲凉空洞的眼,如溺死的水鬼,绝望的目光哀哀地向自己来,映射出的却只有晦暗的色欲。她羸弱苍白的身体如只凫鸟,胸前两团乳肉一抢一抢地不住耸动,不只是因浪潮涌动,还是漆黑水面下正承受着无名男子的猛烈肏干,红润的口微微略张,吐出一串气泡般的气音:“嗯…长姐……同我一般…哈哈哈哈……”
一只湿漉漉的素手从水下探出,一把握住她的腕子,猛地将她也拖入海底。苦涩的冰水瞬间顺着她的耳鼻口灌入,像是鬼魅,毫不留情地侵占了她的身体。
“进…进来……”双腿互相绞蹭几下,微冷的手不由自主地探向后头将那处拨开,嘴唇嗫嚅,她听见自己低不可闻的声音,“阿禆……插进来——啊!”
粗长滚烫的尘柄毫无防备地挺了进来,无情地破开层层围剿,贯穿了她最隐秘的巢。因那物过于粗壮,她的臀瓣都无法合拢,碍事的亵裤被拉到一旁,露出被整个撑开的柔嫩外阴,透明如纸,皮环儿般几乎强直地裹吮住坚实的异物,身体里却没有传来预料中那种仿佛被生生劈成两半的撕裂剧痛。
元禆的身子整个压在她身上,炙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她听见他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随后惊觉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肉具竟然缓缓向后退了出去。
她吓得死死拉住他的手臂,屁股几乎是随着他的动作向后跟进,带出一绺绺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个人交合之处汩汩流了出来,委屈极了,几乎是哭着恳求:“等一下呜——别、别走!”
“哼……”元禆发出一声低笑,随即猛地向前一顶,又将男根送入深处,以一种野兽交合的姿态把她压在身下,罩在怀里,顺着她的耳廓脖颈一路啃咬,“乖……不走。”
他粗暴地将一瓣臀肉抓入手中,随意地揉捏几下,满意地看着那团肉先是泛白又慢慢充血涨红,拇指扒着内侧的臀肉,把已经撑得满满的肉穴扯得更开,露出里头嫣红的嫩肉缠绞着自己粗硕的阴茎,吐出一股股混杂着血水的淫液,糊满两个人交合之处,蹭得到处都是水光:“乖宝,别夹这么紧,是要把你相公夹断吗?”
“动、动一动!…要插……”她毫不在意自己腿间正淋淋漓漓地滴着鲜血,任由红色的液体溶进口鼻间吞吐的空气,化成一股铁锈生腥和淡淡骚气,只像是被钥匙打开的秘境中逃逸而出的淫妖,一味地索求着男子赐予自己最残忍绝美的快乐。
“腿别乱扭!”元禆照着她的屁股扇了一下,像是使了什么巫蛊术,她的双腿顿时被定在供桌之上,虽哆哆嗦嗦酥痒万分,但却像灌了铁水般沉重,乖巧地分趴着动也不敢再动。他恶狠狠地叼啃着她的耳朵,向前猛地一挺身,将身下男阳又重新夯进深处,接着腰摆微微挺动,在她水润的穴道中缓缓地抽插起来:“还发骚!爷怜惜你,你却不领情,哪有这般刚开苞就讨肏的,流了血也不知痛痒!”
几个巴掌又噼啪落在旃檀雪白的臀肉上,弹颤颤激起一波肉浪,她却只是仰起了颀长的脖颈吐出一声娇美的轻叹,头微微向后头侧过来缠绵地磨蹭着他的面颊,媚眼如丝,眼睫扑簌,目光似梦似醒,如只蝴蝶在他身上流连几番翩然离去,又抓住他的手,带向自己胸前绵软的香云。她娇小的手掌包覆住大自己几寸的双手托住一双丰乳,隔着他的温柔爱抚自己揉玩推弄起来:“……我是不知痛……可却知道那里头…实在是痒得很……”
她一边呢喃着一边主动地挺送着腰肢,因那阳茎过于粗大,腰沉下去的时候还可看见微微从穴中脱出的嫣红穴肉,仍颤抖地裹着深色的肉具挛动吮吸,腰抬起来时,臀部能完全送向他的胯间,恨不得把留在外头那截儿也全部尽根吃入,抵住他的阳具画圈地扭摆屁股,肆意地用它摩擦揉曳自己穴道内的软烂骚肉,口中还旁若无人地吐出一串串甜腻的呻吟吐息。
“骚货!”元禆眼神一黯,低诅着一把捞起她的身子,一边大力揉捏她的奶子,一边快速顶干起来,肉体拍击噼啪作响,粗大的肉具直将那处肉穴干得软烂外翻,露出里头层层红肉,汁水淋漓从交合之处顺着大腿嘀嗒到古庙的大理石砖上,迸溅得到处都是。旃檀的身子不住向前耸动,恍惚是方才乱情海中随波逐流的鲛人,在浪潮中淫戏,只玩得神志昏乱,香舌吐露,不断吐出咿呀吱呜的骚媚浪叫,还不时寻着元禆与他唇齿缠绵,肉舌追逐嬉闹,搅弄口腔内敏感的软肉,搔刮过细嫩的牙床,痴怔间津液顺着嘴角低落到一双被捏揉得青红交错的饱满玉乳上。
“啊啊——用力……再用力!嗯…啊……好涨,用力干我——没到——啊!”
她的小腹微凸,被粗长的阴茎顶起一块,被干得浑身哆嗦,目光涣散,完全坠身于欲界渊壑中,却仍不满足地摇着屁股向后坐去,迎合没一下又深又重的撞击,贪婪地吞吃着带给自己疼痛和欢愉的孽具。
“再用点力…要烂了,要到了——————快——呜啊”一大股淫水从花穴中喷涌而出,想象之中的高潮却没有达到,她浑身痉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双手还向外掰着自己的臀瓣,曝露着被干得红肿糜烂的肉穴,指甲几乎把腿根抠破,口中还绝望地发出悲凄的哀鸣,“啊啊啊啊啊啊…………里面…好痒!阿禆…唔嗯…相公…去不了啊啊啊啊!”——
元禆: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个头和屁股都大的女人啦!
东堂葵:那我们就是坠好的兄弟!
好吧,没有人会懂我的烂梗
**首*ppo.rcks| ip




春宫旧事 第七章·1(自己扒开穴哭闹求操,潮喷+高潮
元禆拨开她陷进腿肉里的手指,近乎无奈地长叹一声,沉声道:“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旃檀迫切地扭动身子,偏过头望向元禆的眼睛,幽深的瞳孔中映射出她模糊的身影,如同一条雪白的淫蛇,毫无廉耻地在佛前供桌上矫揉造作。那虚幻的浮影好似一道天雷,在她脑中炸开,只把她刺激得全身痉挛,颤抖不止。
他眼中映射出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荡下流,恬不知耻地求欢发浪……什么时候……自己也如那等卑贱的教坊淫奴一般……沉溺欢娱无法自拔,堕落为色欲之奴……元禆知道了——他窥破了自己的淫乱本性…再也不会 、再也不会……
她顿时伏下身子乖巧地趴在供桌纸上,咬住嘴唇不敢再让一丝低贱的呻吟从口中逸出,极尽柔顺地逢迎着元禆的一举一动,身子里头的每一条经络却都紧绷到极致,机警地试探元禆的心意与底线,生怕他流露出一丝厌恶之情。
在元禆把自己的男根从她湿软的蜜穴中一寸寸抽离出来时,她已然要忍不住发出绝望的尖叫,嘴唇被咬得泛白,身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却都被恐惧占据,从毛孔溢漏而出,化为不可控的颤栗。
出人意料的是,元禆只是俯下身,对着她被自己抓得惨兮兮的臀肉轻轻地呼出几口凉气,爱怜地将那处红烂可怜的软肉摩挲一番,又将阳根对准,猛地干了进去:“明明是只狐狸……装什么小兔羔子,作出这副可怜样儿,也只叫你相公一人心疼……”
空虚的肉道再度被填满,可她却再也忍不住,两行泪珠从腮边滑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呜呜地哭起来。
“哆哆哆哆,我的卿卿怎么还哭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来,细细吻去颊上泪痕,又照着那哆哆嗦嗦的红润嘴唇嘬了几口,“洩不了身都是相公不好……小骚货!”
1...89101112...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