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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在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洋葱圈圈
“干嘛这么见外,我还是会帮你的啊!”钟不悔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点发虚,好像根本不是她帮忙的吧……
“不过说起来,我迷迷糊糊记得好像是一个混血的男人救了我。”杨真把煮好的牛肉羹端到餐桌上,若有所思的说着。
混血?钟不悔眼前浮现了一张略为熟悉的脸,“你说的是ray?”
听到陌生的名字,杨真不由得抬头看向她,“ray是谁?”
钟不悔一时有些语塞,她不知道如何解释顾斯意和ray的关系,总觉得不想把杨真的思维又带回……他们的世界。
“就是我朋友的一个朋友。”她含糊的说着。
“朋友,你还有别的朋友?”杨真笑着调侃她,可笑着笑着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钟不悔被她严肃的样子吓到,盛汤羹的勺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继续舀着还是放下。
“我好像记得,很久之前我跟你男人,不是,跟你一个男性朋友还通过话,”杨真眯着眼睛插着腰,俨然一副逼问的架势,“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你就在他那睡的!”
钟不悔感觉自己听得云里雾里,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事儿?
“你说,你昨晚是不是又跟你那个朋友在一起?”
一片绯红瞬间飞上钟不悔的脸颊,杨真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脑袋一转便猜到了几分,“你们…..不悔,你是不是太单纯了啊,他又不是你男朋友,如果最后发生了什么,你看看我,我就是前车之鉴啊!”
钟不悔被问得一阵沉默,是啊,她和顾斯意……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不悔在斯 22.巴布亚新几内亚
到钟不悔信息的时候,顾斯意正在公寓楼下的车里打盹。
一大清早到线报便和顾氏的心腹乘直升机赶往巴布亚新几内亚,结合从程昔嘴里撬出来的话和他们与若侬之前跟进的一条暗线,已经可以确定是木村雄英的人在走私的货轮中二度夹带私货,从而将一些隐秘的药物运往澳洲。
看似寻常的货轮从泰国出发,在西太平洋的加罗林群岛进行简短的停靠,由雅浦岛进入所罗门海,于是,这至关重要的一环便放在了第二次的停靠点——巴布亚新几内亚。
若侬的人一路上和顾斯意的人互相配合,硬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把这条线的主要防守点啃了下来。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们并没有马上行动,实在是木村雄英的手段太过隐蔽,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二次停靠点的猫腻。
巴布亚新几内亚往往被忽略的原因是因为它的不发达,很多人会以为它在非洲。其实不然,这里是太平洋上的原始天堂。正因为如此,木村雄英借着原始森林的掩护,以走私可可和咖啡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作为烟雾弹。
在见不得明面的世界里,譬如境外博,走私智能芯片这些,统统都算是背地里小打小闹般各式各样的来钱路子。因此,就算二度走私被发现了,也是小事一桩。
于是拔开层层掩护的外壳,没人在意被运输的真相则是被提炼完毕的抑制剂。
顾斯意曾弄到一管纯的抑制剂,交由顾家的私人医生检测后只是发现了大量可以起到镇静和催眠作用的高浓度γ-羟基丁酸和多种酯类物质。
但程昔手里的起着催情作用的迷药虽然不在他们监控的范围之内,倒也算是支线上意外的获。
顾斯意和ray等人先是与内线里应外合炸掉了制药的工厂,随后便在原始丛林里上演了一场血洗的浩荡。饶是他们带着手雷和新型的微型冲锋枪也是混战多时,最后顾斯意见工厂的主负责人有要顺着山路逃走的迹象,便直接撇下只剩空弹匣的枪支,掏出贴身的军用匕首上前搏杀起来。
锋利无比的茅状刀尖狠狠从那人的喉管劈下,猛烈地贯穿了心脏,直到新鲜的血液从溃败的主动脉喷溅了几乎二叁十厘米又接近放干的时候,这场火拼才算真正的结束。
再加上来回两小时的直升机的航程……
顾斯意目送着钟不悔进了公寓,这才真的有些乏了,他抱着臂刚睡了片刻,便到了这条信息。
“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
钟不悔惴惴不安的咬着手指头,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这么冲动。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紧张到了极点。
“下楼,我在车里等你。”
从上车开始顾斯意就没有说过话,钟不悔看着这个男人敛着神专注开车的神情,叁番五次想要开口还是吞了下去。
约莫十几公里的车程后,顾斯意带她来到了新市南边的一处海岸,影影绰绰的灯火沿着栈道延伸到西边,掩着余晖浮现在遥远的海平面上。
“我可能没有和你说清楚,是我的不周到。”顾斯意的声音有些喑哑,他转过头来,钟不悔看到那双平日里泛着笑意的桃花眼里竟是掩盖不住地疲惫,澄澈的眼白此时也遍布着血丝。
她感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着,甚至不安于这个男人接下来说的话。
“不悔,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顾斯意俯在她身上,将她半撑在自己的怀抱里,“也从来没有细究过男女间关系的表达,可能在这一点上让你误会,我向你道歉。”
“谈恋爱这种话对我顾斯意很不适用,”他温柔的笑着,在不悔眉眼亲吻着,“一定要说关系,你可以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when you realise you want to spend the rest of your life with somebody,?you want the rest of the life to start as soon as possible.
(在你意识到你想要和某个人共度余生的时候,你会希望余生尽早开始)
钟不悔一怔,可还没给她说话的机会,顾斯意细碎的吻便已经缠绵至她滑腻的脖颈,孩子气的轻轻吮吸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也沿着腰身一路游离到了柔软的私处,捻着花核或轻或重的揉搓着,惹得她浑身一阵酥麻。
“顾…顾斯意?”意识到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像是轻靠在她肩头喘息,钟不悔不由得推了推他。
“让我抱一下,有点累。”顾斯意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揽过她的细腰,埋在她的颈窝轻叹了一声,尽显疲惫,“我好像,带着新几内亚还没有散尽的热风,来说爱你。”




不悔在斯 23.偷听
钟不悔本以为从gp那拿了推荐信就可以做手术,没想到的是几家专科机构最快的预约时间也要等到一两周后,可随着时间推移,孕囊也会随之增长。
“这下怎么办,我等不了了。”杨真苦着一张脸,她一想到又是药流又是人流的一堆事就觉得头大。
“我帮你想想办法。”
钟不悔记得他们初来乍到澳洲的时候,为了方便会社上下看病,同时也为了解决一部分追随过来的手下不会说英语的问题,木村雄英特意在离会社不远的地方和澳洲本地合资开了家私人医院。
应该是有儿科,妇科的吧……再加上保险报销的问题,详细起见,钟不悔还是决定回一趟所谓的“家”,问问木村雄英。
看守在门口附近的保安见钟不悔走近都纷纷恭敬地鞠躬,“小姐,您也回来了,会长他们都在会客厅,请直接过去。”
也?难道他们知道我要回来?不可能啊……钟不悔听到保安的话本就觉得甚是奇怪,她老远就看到层层把守在外的武士装扮的护卫,便心下明了,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举行家族会谈了吧……
她突然意识到木村雄英忘了给她家族会议的暗号密语,自己拿什么跟那些护卫对暗号啊……不过转念一想也算是歪打正着,她便掉了个头,循着记忆的方向从花园的小路便往后门溜去。
“你是蠢货吗?!佐藤?现在你来告诉我,我们最大的一个原料工厂被炸,好不容易培养起的那些人无一生还,你怎么向我交代?怎么向组织交代!”
钟不悔正沿着走廊蹑手蹑脚的还没走到会客厅,就听到木村雄英的暴吼,紧接着便是“噌”的一声,武士刀出鞘的声音。她屏住了呼吸,觉得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便沿着墙壁摸黑坐下。
会客厅内,木村雄英已是青筋暴起,目眦尽裂的握着刀柄,恨不得直接把面前的人劈成两半。当他第一时间到工厂被毁的消息时,他惊诧不已,可一番排查下来,发现竟和会社内部的高层相关。
问题就出在佐藤养的义子佐藤青健身上。
他不知道怎么就从佐藤那得知了日本组织研究药物的事,整日声色犬马的佐藤青健便起了私心。他大概知道义父他们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工厂主要提炼的是高浓度的γ-羟基丁酸,而这正是情色场所最需要的——催情药物的主要材料之一。
而佐藤终究是溺爱儿子的,也想着儿子在澳洲一事无成,不如给他点生财的小门路。结果就是这一念之差,酿成了大祸。
万念俱灰的佐藤重重的跪在地板上,几乎是呈九十度的弯腰磕到地面,而他的义子早就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多话,拼命咬着嘴唇害怕到牙关都在打颤。
“会长,真的……给您添了很多麻烦,”即使年过花甲,佐藤还是伏在地上长跪不起,“我没有好辩解的,只希望您……给他一次机会。”
“噗——”
只闻得手起刀落,佐藤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滚落在地的是什么。
“佐藤,我给你一次机会。”木村雄英接过一旁的高桥递来的软帕,悉心擦拭着刀刃上喷溅到的鲜血,只不过在说到“你”这个字的时候,格外加重了声调。
“多……多谢会长。”
“你先起来吧,”高桥叹着气上前去将他搀扶起来,“会长,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木村雄英深深地看了一眼地板上那身首异处的尸体,“杀。”
“佐藤,明天是我们和越南交货的日子,他们可是馋这批药物很久了,不如就由你去交货,也好让我看看你忏悔的诚意。”
“你要当心,为了向组织交代,我特意连夜把这个消息散了出去,就为了等明天的大鱼。”
“要是有大鱼从巴布亚新几内亚顺着太平洋游了过来,你杀了便是。”
佐藤听明白了,明日只怕是……凶多吉少,有去无回。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钟不悔一个转身滚进了餐室的暖桌炉内,听到脚步声走远才敢探出身子。
“会长,佐藤青健已经死了,何必对佐藤做的这么绝呢?”高桥忍不住出声劝道。
“绝?我只不过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况且人手我都已安排到位,比起佐藤,我倒是期待到底是谁这么紧咬着不放。”
“可您别忘了,那人几乎是血洗了我们的阵地。”
“那又如何?就算是天降神兵,我也要让他插翅难飞!”
听到巴布亚新几内亚这几个字,钟不悔突然心里一惊,她想到了顾斯意,不好,顾斯意有危险!
她捂着嘴想要赶紧跑出去问问顾斯意是不是明天要去什么地方,如果是的话那千万不要去……
慌乱之中摸黑撞到了桌沿上,“咚”的发出了沉闷的一响。
而会客厅内的木村雄英却敏锐的捕捉到门外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他疾步拔刀大喝一声,“谁!”
门被猛地拉开,利刃直逼那人影的方向,壁灯被高桥打开的瞬间,他看清了刀尖所指的是怔在原地的佐藤。
“佐藤?”
“会长,”佐藤颔了颔首,眉目之间满是悲恸,“我只是想来带青健一起回去。”
木村雄英不说话,径直与他擦肩而过,算是默允。
“什么事这么吵?”木村雄英拉开大门,对着外面的护卫们问道,刚才在走廊同佐藤说话的时候就听到屋外似乎有争执的声音,眼下一看居然还有许久未见的女儿。
“不悔,你怎么在这?”木村雄英从护卫们主动让开的路中央走了过去,略显慈爱的摸了摸她头顶的碎发。
钟不悔清秀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愠气,简短的把来意说了一通,神情略有不甘,“爸爸,是保安让我直接来的,我还以为他们会让我进去,况且我也算有急事。”
木村雄英的神色这才稍有缓和,笑着拍了拍女儿的肩头,“保安们或许是没跟你说明白,在外面等久了吧,先进客厅休息休息,我给医院打个电话,帮你朋友个忙都不是问题。”
“谢谢爸爸。”钟不悔乖巧的应答着,垂眸的瞬间,心中却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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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在斯 24.工厂(H)
躲在露天车棚里的钟不悔正聚会神的听着废弃工厂里传来的交谈声,转眼便看见从周围崎岖不平的山坡上慢慢靠近一批人,大都端着冲锋枪,全副武装的逼近。少部分人手里像是拿了什么,距离有些远,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越靠近的时候,那群人便分散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原地踱步似的晃了一圈,才不慌不忙的举起枪。偏着脑袋像是确认位置似的,过了几秒将那枪托抵在肩上,而瞄准的方向正是工厂后方。
“砰砰砰”
“轰轰轰”
几乎是同步的巨大的爆炸声直接盖住了枪响,钟不悔赶紧抱头让自己贴着掩体躲的更低,窸窸窣窣的杂音伴着脚步声在往自己这边靠近,她刚想着瞄一眼,就听到了交谈声。
“哥,你真神了,还好听你的临时改了路线。”又是干净利落的换弹匣。
“打起神,我数到五,就直接包抄。”
这是顾斯意的声音。
钟不悔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真的来了。
那木村雄英说的……
她着急的想要从掩体下出来,但直觉性的一回头,目光所及之处敏锐的察觉到异样。那是一个几乎和周遭融为一体的枪口,此刻正幽幽的对准顾斯意这边的方位。
不好!是狙击手!
来不及多想,钟不悔直接摸到自己假发层固定用的发卡,将镜面那侧翻了过来。
“砰—”
短促的一声枪响,细碎的尘土扬过,顾斯意身侧的地面上凹进去了一个小洞。他一个利落的转身,改为立跪的姿势,朝打偏的方向密集的扫射,而同行的手下们也与此同时冲进了工厂之中。
一瞬间,枪击声,爆炸声,骚动声,混乱一片。
顾斯意见东南方向的坡上滚下来几个身体已经被打成血筛子般的狙击手,这才迅速紧跟着进了工厂。
他怎么又进去了!
从缝隙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身影没入火光四射的工厂,钟不悔又急又怕,她随手就近拾起一个啤酒瓶,从掩体的废墟下爬了出来,一咬牙便循着刚才顾斯意的方向冲了进去。
这是澳洲本土保健品废弃掉的工厂,内部结构复杂且规模庞大。火药味和血腥味在空中碰撞交汇,钟不悔沿着几台并列的机器从狭小的过道里摸索着,她握着酒瓶的手一直在颤抖,但一想到木村雄英昨夜说的那些话她便紧了紧拳头,脚步又坚定了几分。
“gu,都解决了,但药物都被毁了。”
顾斯意眸色深了深,将枪支的弹匣利落的退掉,探下了空弹膛,转而把枪递给ray,“解决了就行,你们先撤,我晚点就回。”
“姐姐,需要帮忙吗?”
钟不悔猛地回头,倚在机器边的男人笑得满脸宠溺。她看了看手中握着半截酒瓶子,不规整的锋利面还滴着血。她有些不自然的踢了踢地上碎玻璃片,不知道怎么开口去告诉他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要跟他说自己听到了木村雄英的计划所以来的吗?
可是这样,她还是会觉得自己是帮凶……
不论如何,作为木村雄英的女儿,在这一刻或许是跨越不过去的沟壑吧。
她咬住嘴唇,失落的垂下了脑袋。
顾斯意极力敛住嘴角的笑意,明明是比他大四岁的女人,见过她平时对着旁人的冷清和理性,而眼下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真的太爱姐姐只属于他的笨拙。
他明明那么爱她,可钟不悔每次流露出的手足无措都会让他心里一揪,进而想要狠狠地疼惜她。
“乖乖,你听说我,你心里有我,就够了。”他俯身擦过不悔的侧脸,耳鬓厮磨着那般只说给她听。
手里的酒瓶被拿掉,代替瓶身的,是顾斯意握着她的手顺着男人瘦的腰间,沿着腹肌的走向一路向下。
她碰到了带着热度的坚挺,并且还在隐隐壮大中。
顾斯意覆着她的小手,好让那纤纤玉指彻底抓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带着她上下移动着,直至灼热成最大的尺寸。
耳边是唇畔缠绵的湿吻,手中不断传来的奇妙触感更是将不悔的脸撩拨的通红。
裤子已经不知何时被顾斯意褪下,可她被吻的昏沉,直到那坚挺的巨物被男人握着抵在她的腿心研磨,攀升而来的酥痒这才让她回过神,继而又陷入更为挠心挠肺的情欲难耐。
巨物的顶端在探到私处的花心后,便稍稍挤开两侧的嫩肉,沿着肉缝的走向上下稍微施加了力气,耐心的磨蹭着,从穴口挤着肉核往上,在快要失去两瓣包裹的时候又沿原路返回。几番来回后,钟不悔只觉得百爪挠心般的麻痒,她甚至私心的希望抵达穴口的时候可以往里挤挤,然后再往里一点。
黏腻的爱液已经泛滥成一片,顾斯意听着一声声从拘谨到迷离的呻吟,忍不住更加向前挺了下胯,好让那两条玉腿在两侧和他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合着。
感受到女人哼哼唧唧的想索取更多,顾斯意起了坏心,故意在穴口一下一下的轻顶着,“姐姐,想要吗?”
低低的嗓音带着蛊惑,听得她身下一阵暖湿。
“你……明知故问……”钟不悔恼他,别过脸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姐姐还是……太害羞了。”
顾斯意噙着笑,情欲从狭长扬起的眼尾晕染至整个眼眸。他就势把住身侧的那两条细腿向上一托,将钟不悔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钟不悔条件反射勾住了顾斯意的脖子,她感受到那略微粗粝的手掌稳稳地托住她的臀瓣,而另只手则握着分身顺着被爱液润滑彻底的小穴慢慢推了进去,直到快要整根没入。
略微满足的喟叹随着顾斯意抽插的动作而化为逐渐高昂的呻吟,他看着不悔随着自己将她上下颠起的动作而微微后仰着身子,胸前的两团饱满也跟着动作幅度而剧烈晃动着,便一口叼住了顶端的红果,拉扯着柔软。
直到最后的欲望悉数泄尽,顾斯意这才抱着早已累乏的女人停下了动作。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他捋了捋不悔被汗浸湿的额发,轻轻地说着。
钟不悔知道他指的不是她偷跑一事,心里其实从刚刚就已经放下了很多,“好。”她软糯糯的应道。
“没有刚才那么大声。”
“知道了!你闭嘴!”
听着不悔气急败坏的骂道,他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这才有姐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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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在斯 25.杭州
“会长,这是厨师特意为您准备的御节料理,新年快乐。”高桥一早见木村雄英气定神闲的品茶,像是心情颇好的样子,便也跟着动作轻缓许多,细心地将漆饭盒依次排开,“和往年一样,特意叮嘱给您多放了黑豆和佃作。”
“还是你周到,”木村雄英赞许的看了老管家一眼,“每年元旦都有你陪着。”
“不过,小姐今天不来陪您吗?”高桥替他斟着热茶有些好奇的问道。
“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朋友回杭州了。”
听到这话,高桥赶紧瞟了一眼木村,见他神色依旧,这才松一口气。
杭州,不算是敏感的词,但承载的那些过往注定了它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提起作为谈资的地方。
“那还不是多亏会长身为父亲的包容……会长看起来心情不错。”
“心情嘛,你知道的,我们的药物……”
木村雄英和高桥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无需多言。
销毁掉一批过期药物,顺便借他人之手清理掉一群狮子大开口的后患。
这一次,怎么看都像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让顾斯意跑了,也算是他走运。”木村雄英笑着摇了摇头,把玩着手里镶银的陶瓷茶盏,像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手绘花纹上,轻描淡写的提道。
他当然知道是顾斯意,或者说,早就怀疑是顾斯意。只不过觉得他年纪轻轻应该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眼和手段,但撇开那些弹药不说,光是新型的榴弹可绝不会有第二个人有。
那日的前夜,他特意找人去赌场闹事,目的就是想探探风声,果不其然,向来会出面处理的ray居然意外的不在,这已经足够验证木村一半的猜测。
能做到新市最大的赌场,ray在其中起到的作用绝对是举足轻重的。根基不稳的那几年常常会有各路黑帮来闹事添乱,但每次ray都会从那些蓄意找茬的小弟身上敏锐的寻出幕后指使的真面目,再紧咬不放般的追杀甚至于灭门那样血洗。
整个澳洲都知道这座灯红酒绿的赌场是踩着多少尸体一步一步走起来的。
即使再后来依旧断断续续有人蠢蠢欲动,
但顶着腥风血雨,无人再敢动摇。
“这孩子像是个亡命之徒,和他爷爷比起来简直是乱来。”高桥感叹,真是不知敛……
木村雄英依旧神色淡淡,“他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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