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零碎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你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顾微庭夹虾,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甄钰看她吃了自己剥的虾,心情不错,又拿起几只盘里的虾剥了:“呀呀乎!小时候就来了上海,所以是土生,而非土长的广东人。”
顾微庭说:“少小离家,广东话倒是说的好。”
“因为怀念。”甄钰笑弥弥的,露出一口细白的牙齿,不再雕琢字句,真实情感坦然露出,“可以回到过去的话,学生想阻止阿爸来上海做生意,上海有的白、黑、黄生意,广东亦有,肯打拼,一日叁茶六饭不会欠缺。初来上海做生意,场上都是浮头滑脑的老爷,碍难立稳根本……”
顾微庭对甄钰的家事不了解,只知她姆妈干的是零碎嫁的勾当,多是家道中落才会去干这些勾当。
吃了叁只清甜的虾,也不抵烈酒带来的灼热,顾微庭忽然间有些醉,额间涔出细汗,呼吸加重,半个身子都麻了,他给自己倒了一碗温水喝。
“顾老师怎么满头是汗?”甄钰撩眼他,汗光在额上闪烁,用香帕帮他擦汗,只越擦越多,最后面色油亮,比搽了粉还油亮。甄钰给他喝了最烈的酒,还在里头加了一些无色无味的堂子药,顾微庭努力平息也不能冷静下来,越平息,胸腹越灼热,复加四肢懈惰,手心足心瘙痒,使人烦躁不安。
药与酒已经开始作用,甄钰不帮他擦汗,用同一张帕子干净手指,按下墙上的电铃,叫来堂倌结账。
一共叁元六角,甄钰给了他四元,剩下的钱当是小帐。堂倌感谢不住,下小帐连跑带跳下楼去。
甄钰两条细胳膊掖起顾微庭,说:“夜深了,顾老师走吧。”
顾微庭脑子麻麻茶茶,却还记着衣架上的马褂,半边身子靠在甄钰身上,脚下偏偏倒倒要去拿。
外头狂风大起,窗户皆鸣,甄钰闻声觉冷,卷下袖头,放低裙子,将露出的肌肤多少遮一遮。顾微庭拿了马褂,软哒哒地挂在臂上不穿,甄钰隔衣摩擦手臂因寒冷而起了栗子,说:“学生今日穿的少,顾老师马褂既不穿,可借给学生穿吗?”
顾微庭直接给了,甄钰受宠若惊,接过披上,单披在肩头扶人不方便,容易滑落,她打算穿起来。
顾微庭长胳膊长腿,一件马褂穿在她身上,恰好遮住腰臀,而袖头得往上卷几折,甄钰在扣纽扣的时候有了别样的心思。
她把扣好的纽扣解了,拉起顾微庭的手放在胸前,说:“学生扣不好,老师帮个忙。”
顾微庭回手,解开自己长衫上的扣子,又扣起来,说:“就这般扣。”
甄钰故作笨拙,把马褂上的五个扣子全部扣岔,顾微庭看不过去,靠近去,指法灵活,从下到上一一解开,再一一扣上:“不是,该是这般。”
“谢谢啊。”甄钰理好马褂长裙,扶着顾微庭下楼梯出大门。
出大门,细瞻远方天际,一轮斜月欲堕,并无片云。
云都被风吹到别处去了。
在菜馆里头只闻风声便有冷意,出了菜馆,迎风而吹,甄钰冷得徐徐地吐气,腻颊凝白花,风吹进鼻子里,感觉一酸,她偏过头打起一个轻声音的喷嚏。
黄包车都在远处的街边停着,大声叫唤会引来不少奇异的目光,甄钰扶着顾微庭往黄包车停靠的地方走,目不暇赏,走着走着,前面走来几个条二码子。
甄钰只怕又是来寻她麻烦的,脚步一拐,拐进一个人烟较少的巷子。
条二码子离着十步之遥跟步着,带着一个大男人,就算长四条腿也跑不过身轻体健的条二码子,甄钰今日不想,也不需要和他们打交道,甩不开那就换个方式。她两手抄下,搂住顾微庭的腰,向墙壁压去。
顾微庭的背部将贴靠灰墙的时候,她身轻如燕地换了脚步,自己靠贴墙上去。姿势忽然一换,顾微庭闷哼一声,踉跄向前,压到甄钰身上。
二人上身紧贴,下身隔着一拳的距离,甄钰贴在墙上闭着眼,一撇头就能喷到顾微庭的嘴巴。但她没有亲上去,红润的嘴唇只是朝着他的脸,魆魆地吹了一口气,说:“条二码子来了,顾老师救救学生,只需要这样抱着学生就好。”
甄钰身上放着一种淡淡的体香,顾微庭剩下的一点力气都被香气吸走了,几乎颠踬在地。一口香暖气吹到脸上,他显得十分兴奋,想要作乐,腰上的东西暴怒起来,焦燥不可言状,故而腰臀往前蹭了蹭。
那东西鼓鼓的,蹭在腿上,甄钰的一点芳心如火初燃,她两腿分隔,用双手把顾微庭臀部用力下压,让那团东西来蹭腿心,后又以腮偎颊,唇瓣一张,久久地含上顾微庭的下唇,呜咂有声。条二码子见状,只得离去。
温热香甜的唾沫吃在口中,顾微信反应热烈,恍恍惚惚,两下里失了风度,一张嘴吻上甄钰的上唇,两厢细细温存。
顾微庭攻入甄钰香唇,舌儿穿顶尽香口,时而深咂深吸,时而与小香舌卷在一起,甄钰腮颊一酸,如坠云雾,默默受吻。两张唇一进一退,不可分交。
不同于中午在办公室里的亲吻,顾微庭对此次的亲吻贯注了热情,有回应,有触摸。
原来他热情起来,是这般让人受不住。甄钰心想。
无云蔽月,街上有灯照应,天上有月烛临,两光之下,甄钰的一肌一肤纤微悉见,与顾微庭亲吻咂舌,个中滋味无法诉清,她不禁暂停了呼吸,因憋着一口气,腹部起伏和缓无律,呼吸越发困难,眼眶渐渐地阁上皎白如晶的泪,险些晕绝。
顾微庭的镜片蒙上一层水雾,离甄钰的面庞,受冷风一吹,水雾又散,亲吻之后,迷离的醉眼又迷离几分,甄钰眼皮垂垂,那颗痣又出现,淡褐色的,比美人痣还美几分,他嘴巴一痒,低首一吻,学甄钰半吐舌尖,打两圈舔了舔。
甄钰心里一顿,两手攀上他的脖颈,娇娇的说:“学生送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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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40
送顾微庭回家,不能用两条腿送,甄钰暂且撇下顾微庭,去街边叫一辆黄包车过来。
在巷子里抱腰激烈亲吻,嘴上的水光在月色下闪闪发光,甄钰抬袖擦之,不看街上的一派热闹,目灼灼,择了一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车夫,截近地说:“拉二人去静安区,两元钱,去吗?”
“当然!”车夫拉起车跟随甄钰到巷口,只拉一趟便能揾两元钱,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车夫高兴的事不有余,停好黄包车,帮甄钰一把手,将吃醉的顾微庭扶到车上。
顾微庭坐在左边,甄钰挨着他坐,亲密异常。
看穿着打扮,七八打是少爷与堂子的先生,车夫忽然担忧,拉车之前开口询问:“你们不会在黄包车上做爱吧?”
对于这些做荤生意的先生,车夫自觉口不需要遮拦。甄钰脸不红心不跳,说:“回家做。”
若他们要在车上做爱,被巡捕抓到了,可就不止两元钱的事儿,只怕往后都不能做拉车的生意。确认二人不会在黄包车上做爱,车夫舒一口气,问清楚详细的底脚,呵一呵冻僵的手,拉起车一步不停,直到目的地。
甄钰知道顾微庭居住的底脚却从来没来过,疑惑地打量一番眼前的小洋房,又看到洋房旁边的空地上停了一辆小汽车,里头坐着一个人。周遭灯光暗,玻璃车窗关严,约略一个模糊发灰的人形。人形的脸庞棱角分明,不类女子,那就是个男子了。
甄钰好奇地重睫看去,辨出人形是顾玄斋,心下稍惊,但看他无开门下车之迹,还是按着心中计划进行。
她喊来车夫搭手帮扶顾微庭下车,顺道掏出两元钱付过去。车夫拿到钱,自然没有一句怨言,不仅扶顾微庭下车,还扶到门口去了。
顾微庭不是十分醉,意识模糊但还有一丝意识在,他摇摇晃晃站在门口思量一下,很快掏出口袋的钥匙开门。
车夫想帮人帮到底,扶顾微庭进屋子去,甄钰却摇手打发他离开。
屋子里没点灯,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甄钰的眼睛不适应太黑的地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摁墙上的开关。
二层式的小洋房,寝室和浴室都在二楼,顾微庭流了一身汗,浑身不爽,撇了甄钰,扶上楼梯扶手,踉跄地走到二楼的浴室。
顾微庭拧开花洒,管它是冷水还是热水,身子直接在底下冲洗。
水从头到尾都是冷冰冰的,强硬唤醒人的意识,唤醒也罢,还让意识流动如水,洗了几近一个字,顾微庭清醒了九分,一转过身,发型甄钰正静静地站在门边看他洗身。
顾微庭扯过一旁的长条毛巾围在腰上,说:“看够了吗?”
甄钰偏过头,做出千万分的委屈状,说:“顾老师误会,学生只是见你吃醉,所以好心送您回来。”
“所以你可以走了。”惯用的伎俩,顾微庭并不打算再买账,不多看她一眼走出浴室。
甄钰追上去,脚步声藉藉,一直追到寝室门口,牵起顾微庭的手放在圆鼓鼓的乳儿上,继续用方才的招数,辞气流媚地说:“可是老师的马褂穿在学生身上,学生要还给老师了,但学生解不开了,要老师帮个忙。”
顾微庭恢复的意识,被她粉白带光的肌肤闪得垂垂模糊,手指一经马褂上的扣子,和机器一样,熟练地解开了。
一颗、两颗……直到下方最后一颗。
马褂解开,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件蓝缎地大镶边蝴蝶纹的短衫,而是一件打子绣长命锁肚兜,肚兜儿低穿,系绳又松垮,锁子骨完好现出,而颜色甚莹白的乳儿半掩其中,顾微庭高甄钰许多,从他的视角看去,粉红的乳头也能瞧见。
灯光当头照下来,鼓篷篷的乳儿下投射一界限不分明的阴影。
甄钰往后耸起肩头,耸掉肩头上的马褂,马褂滑落,仅两只袖子还套在手臂上。
耸动肩头时,两颗藏在肚兜下的乳儿亦抖动起来,顾微庭的手僵在胸前,甄钰靠上去,软如水的乳儿贴在他胸膛上,手不忘往下走,握住那根东西,新生出来的指甲,不停伺弄那个小孔。
床在身后一米之远,甄钰投怀送抱,又逗他性器,顾微庭心中无形无状的顾虑与踌躇化为乌有,当即反为主导者,与甄钰抱成一团,将她推仰在床上,解去裙腰之带。
甄钰早有准备,裙下光溜溜不着衬裤,裙子一解,现出两条白嫩的玉腿与一张含羞待入的花穴。
寝室光线暗淡,顾微庭瞧着有些模糊,隐约可见一条裂开的细缝,暗中用指摸去,恰好入穴中,紧暖柔腻,但因无水,一指进去尚且行动不便,他原地磨弄旋转,刺激深处流出春水滋润干涩的花房。
甄钰在指尖的挖弄下有了反应,鼻息微微,“嘶”了一声,长身而起,一具白身压住顾微庭,一个劲儿与他接吻咂舌,耳边垂下的秀发,一缕一缕搔弄他的胸膛。
性器劈然发作,顾微庭双手搂纤腰,将她往侧旁一放,分隔两腿架放在腰侧,如此亲密,性器无隔物地触到花穴,叫嚣要插入的无限欲望,那光滑红紫的龟头直戳缝儿,磨荡在珠核,再一点点磨进穴口,但很快被润滑的穴肉挤出去了。
再试一次,又是如此。
黑暗里寻不准路,寝室的开关在床头边,顾微庭趁手打开,一室亮然如昼。
黑暗是一块遮羞布,灯亮起来,让人无处能隐藏情绪和反应,做足完全准备的甄钰也是个初度开苞的人,不开始害羞,皮肉中渗出香汗,一向起伏缓和的小腹不断紧,止不住溶溶春水向外流。
穴口被龟头顶开两次,此时张得圆圆的,与小嘴无异,粘稠之物淋淋流出,似鱼吐水一般。骚达达的光景,顾微庭清醒时不能控制自己,现在失去一半意识更是失了该有的理智。
甄钰羞了一会便冷静下来,腿大大张开着,不觉一阵凉爽,她腰臀往下走去迎合,二指捻住肿胀的龟头引近情穴,口中不断呼喊:“顾老师,嗯……”龟头进入,她缩住腹部,将穴口上的皮肉紧,得这根东西又滑出去。
头儿完全进入后,甄钰骨髓里痒痒,但认真来说并不大爽利,只觉下体被硬物堵塞,堵塞到她呼吸也不顺畅,心跳也慢下,似乎那物还长了刺儿,所经过的穴肉一阵轻一阵重的自痛转麻。
顾微庭被软嫩的穴肉全方位包裹,如临仙境,才进了不到半截,性器按捺不住,如织布穿梭起来,每次穿梭,桃红的两瓣穴肉自觉扇开,他见了忍不住会再进一寸,直到进到最深处。
交合之处的微白春水,慢慢带了点淡红的颜色。
【民国】零碎嫁 41
被完全插入,甄钰疼得四梢颤颤,唇瓣发抖,粉颈向后微仰。
在深处的顾微庭感到寸步难行,捺住女子两胯,最后往里再挤入,随后不管她惊呼,便是一阵蜂揉蝶采。
性器冲撞一下,带出淋漓微红的春水再抽出,花穴初破,疼痛未过,顾微庭没什么技巧可言,就一抽一送,深浅与力道不变。
那柔嫩的肉壁灼热,似被利刀磨着肉,但性器揉采摩擦的时候又能触到痒意,顾微庭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这胯下的东西,看时是粗大,真实感受却那般凶狠。甄钰在疼痛与酥麻之间挣扎,痛大于爽,却是不大愿喊出来,抱住顾微庭的臀瓣,又布嘴去与他接吻,试图阻止痛吟发出来,也极力笼络他的欲望。
顾微庭乐得与她接吻,情热如火接吻,和在黑巷子里一样,一人含上唇,一人含下唇,软舌追逐嬉戏,津唾互换。甄钰嘴儿没有顾微庭的大,很快两片唇都被含住。
得其皮肉之趣后,顾微庭双手托住玉臀,腰上力度加大,不满足于亲嘴皮,嘴往下走。
甄钰肌肤白皙,初次相见的时候顾微庭便觉得她的肤色能在洋人里边排上号,居中间的位置,做爱的时候她的白肉发热,肌肤因热而透粉,十分好看。尤其是颈上的肌肤,粉白而香濡,顾微庭忍不住抽空吻上,而后继续往下去。
颈部以下的肌肤少见光,挺立的乳儿和雪球一样,嫩凉且白皙,顾微庭将直起身,边看着,手边摸在乳沟上徘徊。
乳上有束胸马甲的淡红勒痕,一条一条的,连乳头都压成偏深的颜色,顾微庭拢起一只乳儿,将当日的想法说了出来:“往后穿胸罩吧。”
说话声是断续的,带着点粗喘。
穿胸罩顾微庭做爱时说的第一句话。
低头看看胸部,见顾微庭帮她把乳儿向中间推拢,乳儿看起来大了不少,甄钰当他爱恋大乳之人,便说:“顾老师是觉得,学生的乳儿不够大吗?”
甄钰没穿过胸罩,只依稀记得娘姨们说过西洋的两片式胸罩能让胸部挺起来,穿上胸罩,就算套上厚厚夹绒的衣服,胸前也是鼓鼓的,这对女子来说太羞耻,沪上穿这种东西的女人,只有那些洋女人。
“不是。穿肚兜,又穿束胸马甲,舒服吗?”顾微庭用西洋发胶梳得齐整的头发已经散开了,面上泌汗,垂下来的头发,将他的额头与眉毛都遮了一半。
一团肉被被层层包裹着压迫着,能舒服吗?不舒服。
甄钰摇了摇头。
“那就别束了。”束胸对女子来说很疼,这是英国姑娘说的。顾微庭说完含住一只酥润润的乳儿,咂咂不住,嘴上温柔,但腰间之力不减一分,性器在花穴里挥戈舞枪,甄钰的眼泪到底是痛流出来,几欲崩溃。
好在初次交欢,顾微庭关失的快,他没戴风流如意袋,甄钰不想让水弄在里头,在他腰力慢下,粗喘加急似要将射之际,手撑在他前胸,奋力推到一边去。
但推的太早,性器离开了花穴并没立刻射,反而暴露在空气之后,状态越发狰狞,通体颜色转深红之色,粗龟朝上翘着,青筋开始暴绽,那外边的一层皮儿,因为性器膨胀而变得油亮,与寻常的状态一比,可是判若两物。
顾微庭欲火难耐,提起甄钰的玉足放在肩上,手捏紧嫩松松的玉臂不让甄钰动弹,下身照准了刚刚离开的地方重新刺入。
重新进入并不顺,里头的肉壁紧窄,和一个环似的箍住龟头,难以动弹。可被裹着,顾微庭还是好爽,腰臀向下一耸一耸,借着滑腻的春水,垂垂没了根底。
顾微庭开始发疯,撞击几次,甄钰腿根部快失去感觉了,每撞一下那装着水的囊儿也拍打上来,力度足够大,相碰“啪啪”声音盈室,性器紧贴着肉壁摩擦进出,向内而生的层迭肉瓣儿,时不时会翻出来,翻出来的小肉色泽深,也还是紧吸着那根东西。
甄钰头目都森然,咬紧牙关挣脱手臂,她捏住他囊儿揉,管他要射里头还是射在外头,此刻只想快些结束此事。
今天要赶个车,坐车码字头晕,先码到这儿吧。其实……写我想把肉写粗暴一些,但是我的手不允许,完全打不出那些对话,嗯嗯啊啊打出来觉得有点尴尬,所以只能无声做爱。
【民国】零碎嫁 42
囊儿敏感,受掐弄与揉磨,顾微庭为之一爽,礼尚往来,也去戏缝上的小珍珠。
小珍珠在他手指下慢慢变硬,甄钰酸到两腿抽筋,面露不恣,打一口粤语道:“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操,我要当走鸡!”
顾微庭听见粤语,辍戏珍珠,脱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杀人了,在郑家木桥上,我好像看见了。”
当面质问这件事情,甄钰不恣之态转成惊恐之态,瞪大了眼儿看顾微庭,手腕一加紧,指尖的力度也就大了。
其实顾微庭问了话转头就忘,继续沉浸在肉体上的欢愉,大分甄钰的两腿,又屈起向胸前一提,甄钰腰臀半离床,花穴大开,二人弄出了一个蹁跹做爱的体势。
但囊儿软塌塌的受了掐,顾微庭尾椎骨里钻入一团虫蚁,疯狂啃食他的骨髓,最后一下抽插,不多光景,性器滑出穴外,中心凹处的小孔吐出白浓之物。
空气旖旎而僵硬,甄钰惊恐了许久,没反应出他失了关,直到水在腿上滑动带来了一丝痒意,她才反应过来。
甄钰整理心情,随境而变,忘了破身之痛,手脚都攀住顾微庭,翻身一压,换了个姿势。
甄钰整个人压在顾微庭身上,小嘴含他的耳垂,吮他的脖颈,她吐着舌尖,在胸膛和腹部上留下一条水丝,最后狠狠咬他左腰侧的肉,手握住那根软了一半的性器,柔声怡气地说:“老师说什么糊涂话,学生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句话重复几次,似乎是想吹眠这个脑袋糊涂的人。
顾微庭受用在甄钰的唇、舌、齿之下,脑袋无余地思想别的事情。
逗弄下,性器又起来,穴内粉股都有余,狼藉一片。甄钰屏住呼吸,用被子擦了擦重新躺下,直指姓名地说:“微庭,我还想要,但是慢一些好吗?”
顾维庭满眼满心只有欲望,只听甄钰一个惊呼发出,呻吟声迤逦加快,她的双腿被分开,眨眼下花穴盈实地含着性器。
第二次结束之后,甄钰再无力清洗身下的狼藉,完事之后翻身睡去,顾微庭脑袋昏昏沉沉,在甄钰身旁睡下。二人各自睡到天明。
次日清晨,甄钰觉得周遭的空气森凉侵肌,不由往散着热温的身体靠过去,脑袋像一只猫儿一样在胸膛上钻拱。身上痒痒的,顾微庭眼皮剔开,朦胧间见甄钰浑身赤裸睡在怀里,以为在梦中,撑起身坐在床沿上按揉鼻骨,顺带捡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眼镜,重新戴在鼻梁上。
坐了一会儿,意识归位,昨日种种欢愉的光景飞闪过脑海。
记忆起昨日所有的事情,顾微庭上身往前一倾,一手捂着半张脸,大掉了本态。
他和甄钰真枪实战做了,为了那一点爽快,他一直主动,到最后几近在迫淫。
甄钰先勾引他的,但他上勾了,这件事情就是各错一半,责任无法推卸。
正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时,背后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顾微庭往后一看,甄钰正从容肆体,一动牵扯腿心的疼,她低低嘶一声睁开眼睛。
一时间,四目相视,甄钰做出万分羞状,拉高被子,露出一双手臂和半个头。
手臂上留有他昨日摁掐的痕迹,而指头留下的宛然可见,顾微庭失了声,说不出一个字。
甄钰滴溜圆的眼儿转来转去,嗡声道:“微庭,我想洗澡。”
最终还是写到十万字了,十二月底应该能写到二十万字吧,感觉自己写了个寂寞,我他妈也是真够能写的,烦躁不安。
【民国】零碎嫁 43
顾微庭意悬悬去浴室给她放了水。
浴室有淋浴和浴缸,甄钰没用过淋浴,也没用过西式的珐琅浴缸,她本想试一下淋浴的感觉和被雨淋的感觉是否一样,奈何双腿无力,只能去浴缸里洗一洗了。
甄钰跣足踩上亮白的瓷砖,一步一步走到浴缸里,试探一下水的温度,冷暖适当。
顾微庭放了水就到阳台上去吃烟,甄钰屈腿抱膝,蜷坐在浴缸里发呆。水过腰,温度正好,但腿心那处昨夜破开的地方,浸到水后还是一阵疼,她下颌放到膝盖之中,很快又将脸埋进膝盖中。
坐久了腿也酸,甄钰直直能躺下去小睡,只露着头在水面上。浴缸少了个盖子,要有盖子,就和放死人的棺材没什么区别。
浴缸很大也很滑,甄钰手搭在缸沿上,防止整个人掉进水里,她小睡时想到了什么,突然隽味一笑:“棺材做不得浴缸,但浴缸能作棺材。”
反复摸起平滑的浴缸,“一搭二用之物,我可是最喜欢了,省了一堆麻烦和金钱。”
一想到昨日的事情顾微庭坐又不好,立又不好,吃烟也吃的慢,在阳台上吃了两根烟解闷。吃完两根烟已经过去二十分钟,而甄钰还没出来,他掐了烟去敲门。
浴室没有人回应,顾微庭再敲,问:“好了吗?”仍旧无人回应,他心里一紧张,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转动门手柄直接闯进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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