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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甄钰闭着眼睛,赤裸睡在浴缸里,门打开的瞬间她惺忪的眼儿瞟向顾微庭,仿佛是在问他进来干什么。
原来只是睡着了,顾微庭与甄钰对视一眼后别开眼,说:“洗好了的话,可以谈个话吗?”
“好。”甄钰带着一团水盈盈坐起身,又带着一团水盈盈下地,她一手捂住胸前,遮羞一样将两颗乳儿遮住,但手臂纤细遮不全。
甄钰隐隐从眉宇间流露出慌乱与羞涩的神色,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最后喊住手足无措,准备动步离开的顾微庭,说:“顾老师,我没衣服穿啊。”
顾微庭没有女人没有床伴,家中自无女子的所穿所用,丢下一句等着,转头去寝室的柜子里翻出一条簇新的大毛巾。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镜子起了雾,只看到一点朦胧的影,顾微庭一走,甄钰没了娇羞之态,冷着一张脸,去镜子前擦出一处清晰能照见的地方。
一张脸照进镜子里,轮廓柔和了不少,甄钰皮笑肉也不笑,一手盖住眼睛上的痣,一手在人脸旁边写下甄钰二字,幽幽说:“段老爷那份礼,你到没有呢,过段时间你又要礼了……”
顾微庭很快就回来,手上多了一条白色的大毛巾,他眼管着地面靠近甄钰,不料管着地面不去看甄钰一丝不挂的身子,最终没能全部避开,头低着走近,却看见了甄钰未穿鞋袜的足,以及滑腻的小腿。在榕树上见到她,穿了胶皮底佛青湖缎的鞋子,而在蓝桥里,她穿了眠鞋,第一回清楚看见鞋袜下的足,天然足,不曾裹过,而十个趾头修的好,红润有光,而脚踝的蝴蝶纹身沾了水珠,此时具有了艺术特质,也不觉得这纹身不能入眼了。
“我这里没有你穿的衣物,先裹着吧。”顾微庭向侧边看去,那脚那足在脑子里挥之又来。
甄钰两个大足趾着地,后足跟踮起,盈盈走去拿毛巾,走了几步后假意掉筋,“唉哟”一声摔进顾微庭怀里,这和来了一个腰欢喜没甚区别。
人朝自己摔来,顾微庭只好两臂接住,一把搂在怀里,板凉的凉意侵蚀足掌,甄钰赤足踩上顾微庭穿了拖鞋的脚背上,踩上之后不安分,十趾不断向下抓挠。从镜子里看拥抱的二人,异常甜蜜。
顾微庭受踩受挠,两下里又疼又痒,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言语都在喉咙里锁住了。
顾微庭身上有股烟味,甄钰不喜烟味,便把脑袋垂下,压低声音,说:“哼,娇姿未惯风和雨,东君饮醉无护持。昨天老师要了两次,一次比一次狠,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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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第四十四章拒色不成反沦陷,甄钰殚己口舌技
处子开苞择伟器这句话倒是有几分理,第二回没有第一次那般疼,花道已慢慢在适应他的尺寸,重肏进去比第一回舒服了许多,但身心难受,难受更多是因顾微庭不断弄新的花样姿势,于他而言是爽快,于甄钰而言无丝毫爽快,体力都被耗尽。
被极限分开的腿,毕露的私处煎迫地吞吐伟器,她完全是一个躺在床上的掌中人,喊到唾液发黏,喉咙干涩顾微庭也听不见,举止继续粗糙,从前进入的姿势他觉得腻了,就翻了个面,一手压在她背上,一手分开臀瓣从后进入。
甄钰她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被翻来翻去,最后她看透了一个道理,与其白废力气挣扎,不如吃些委屈省点力气,于是闭上眼去感受在花穴里一进一出的工具.粗度能塞实花道,长度能触及花心,打头阵的龟头总是轻而易举推开花道里的嫩肉到深处索欢。
最后甄钰行不胜衣,累昏过去,顾微庭从体内一出来她就一枕黑甜乡。
在床上的顾微庭,侵略性和压制性很强。甄钰心有余悸,尽脑汁地思索,百计千方用肉体来引他也不知是对是错,可生米已成熟饭,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不需甄钰提醒,顾微庭也记得清楚,没和以前那样无情将怀里人推开,他使力扶稳甄钰,言语冷冰冰,没有一丝温度说:“我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但事情发生了,我只能说你……活该。”
强灌他喝酒,酒里下了奇怪的药物,药物与酒一同作用,男子肚皮只有色,如此强成的一欢,承受者只会有不可名状的疼痛。
甄钰并不买帐这番言语,在顾微庭说完活该二字,泪花儿跟声落下,几滴成行,挂在腮边,欲坠不坠,两个腮颊因泪花儿的点缀,又娇美了几分。
甄钰不作无声的哭泣,她丝毫不控制自己的哭声,哭声一次比一次响亮,边哭,腰臀还乱扭。顾微庭耳朵开始疼了,捂住甄钰的嘴巴,减小那震耳欲聋的哭声。
嘴巴被捂住,甄钰的吸气声音越来越急促,她不觉自己有错,眼睛一蹬,脾气闹起,乱踩顾微庭的脚背,反驳:“可是真的很疼。顾老师弄疼了学生,这是事实。”
那浑圆的臀部曲线优美,形状可人,在眼皮底下扭来扭去,顾微庭阔大的手掌没忍住放上去。
这下更是言语道断。
手刚放上去,楼下的门铃响了。顾微庭回过神,火里火发回手,将手中毛巾塞给甄钰。甄钰听见铃声响起,哭的更起劲儿,震壁动天,恨不能让按门铃的人也听见她的哭声:“疼啊”
顾微庭进退艰难,拿手盖住发疼的右耳,说:“别哭了。”
甄钰不肯听,丢下顾微庭塞过来的毛巾,光着身子,颤颤波波拉开浴室门奔出去,但因脚底有水,跑的太着急,跑了几步就来了一个滑榻,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地板上闹了一个羔羊吃乳。
腮臀翘起,从上往下看,像那意大利的曼陀铃琴,看得雪白软软的一件物对着自己的眼睛,那中间的花穴如桃花鲜红,但两畔微肿起。青天白日见此景,顾微庭两只眼皮跳得厉害,顷刻欲火难压,胯里如长了一条铁棍,恐自己不受控制又与甄钰做上昨日之事,他连忙抖开毛巾将眼前的白肉之躯层层包裹起来。
眼不见为净。
门铃越来越急,顾微庭能猜到大清早来扰人清梦的人是谁,只会是顾玄斋,他不赞一词打抱甄钰到床上去放下,给她盖好被子,说:“别乱跑,等着。”
甄钰趁出一只手扯住顾微庭的袖子,泪下如丝,掉声说:“可是我好疼,膝盖疼,手臂疼,那里也疼。”
床上有斑斑点点的血迹,颜色浅浅的,血迹下掩藏的无数个第一次,让人无地自容。顾微庭倒是宁愿甄钰没有这些第一次,他任由甄钰去乱作,讪讪道:“我知道,眼泪先擦干净,我待会儿给你拿药。”
“因为疼,这几天不能和老师做爱了,但是甄钰听话,乖乖地撩被角擦了眼泪。
一听做爱两个字,顾微庭脑袋就疼,更疼的是甄钰接下来说的话。
甄钰拖腔说了一个但是,而后娇啼婉转,道:可以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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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45
顾微庭可耻地想了那个双唇衔器物的画面,不觉耳鸣眼暗,脸红体热。
甄钰见他脸红,笑声格格,媚眼如丝,指着两片粉唇,牝声浪气说:“现在就可以。”
顾微庭肝儿颤,鬼慌地甩开甄钰的手,拔脚下楼开门。
一楼的沙发上多了一件束胸的马甲和一件短衫,昨日甄钰马褂之下只穿了一件肚兜,原来她在一楼就脱了衣服。顾微庭无语凝噎。
屋外的人从摁铃到不耐烦擂起门,顾微庭不及多想,起马甲短衫,拉开一个抽屉进去。
如顾微庭所想,来人正是顾玄斋。
顾玄斋还是昨日的行头,眼下的乌青与他白净的脸庞不相衬。顾微庭开了门,顾玄斋的眼一直往里头深觑,顾微庭闪过身躯,挡住他的视线。
视线少了一半,顾玄斋回眼,笑了笑问:“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顾微庭唇瓣蠕动了半晌没有蹦出一个字,脑子一活,用上甄钰初次赖课的理由,没心没想地回:“办公。”
“我还以为打搅了你的好事。”顾玄斋嘴唇向上勾了勾,做出非难地一笑,自顾走到沙发上坐下。
顾微庭细品顾玄斋的话,脸色沉下叁分,移步走到顾玄斋对面,慢慢坐下,臀揾软面的那刻,顺便翘起了二郎腿,但很快就放下了。
他穿着拖鞋,后半边的脚背全是甄钰的踩痕抓痕。
顾玄斋装作没看见他的不悦,也装作没看见那些踩痕抓痕,仍作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笑态,说:“随我回公馆,阿爸今日生日,我昨日说了。”
顾微庭点一只吕宋烟在手,并不吸,豁达大度地坐在哪儿,说:“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话只说了半截,顾玄斋是生意场上的老手,一个老江湖,半截足够他领会其意,他说:“没有跟踪你,恰好见到了。原来你好这一口,没什么羞耻的,不用遮遮掩掩,沪上的老爷子大多也好这一口,在沪上略识一些字,略懂些诗文就能称作的女学生了。”
怕话不动听,顾玄斋把话蒙上几分含蓄,也故意绕着弯说:“大多说自己的女学生的都是假的,所以他们上的都是假学生,而你……嗯,上的是真正的学生。”
顾微庭孟吸一口烟,就扔到烟灰缸里,嘴里还有烟雾,他翻了脸起身送客,毫不含糊地说:“宴会我去,但辰光尚早,等辰光到了我会自己去。”
一大清早顾玄斋碰了这个钉子,再加上昨夜一直未睡,心情也是闷闷不乐,好不爽快,他倒水浇灭烟灰缸里的烟头。
发热的烟头触水,发出一阵小小的“滋滋”声,声音消失,顾玄斋踩着亮晃晃的皮鞋离开。顾微庭想到了一件事情,立脚不定,披上一件马褂,换了双鞋匆匆忙忙跟上去,说:“载我一程,去药店。”
既顾玄斋知道了昨日的事情,顾微庭也不打算隐瞒,隐瞒也无意义。
顾玄斋开门的手一顿,没说什么,方向盘一打,径往药店开去。到了药店,顾玄斋轻声问:“要我送你回去?”
“不要麻烦了。”顾微庭脆快的拒绝,理理衣服,准备下车。。
顾玄斋也脆快的,似笑非笑的答复,他用在沪上不大通行也少见的闽南语来答复:“我送你回去快一些,一拖再拖,她会疼死的哦。”
闽南语的腔调在死僵的气氛里显得有些俏皮欢乐,顾玄斋在生意场上与各型各色,各界各地上的人打交道,腔调拿捏得没有十分准也有七分准,他说起闽南语也只是学些腔调和一些语气词,所以并不难听懂,至少比红毛番话好懂。
顾微庭用了好长时间,也无法从顾玄斋的辞气里分辨出他的意思来,不过顾玄斋一语提醒了他,再不回去甄钰确实会疼死,那对娇膝膝盖磕了地板一下,立马就坟起一个乌青大疙瘩,还有那私处也是红肿的,他心里打算好买什么药物,急步就走进药店里,撇下顾玄斋一人在车里。
顾微庭身影刚消失在药店门口,那顾玄斋狠捶了一番方向盘,低声咒骂:“操。”
顾微庭自然没听见,进了药店,要了一瓶擦膝盖的药酒,但擦私处的药他没有找到,支支吾吾问药店的老板:“可有擦下面的药,或者吃下面的药。”
老板一听是要用那处的药,脸色十分凝重,狐疑地问:“莫不是花柳病?”
今天一天都在思索,如何把甄钰无情甩了顾老师的剧情提前。
脑子:明天
手:明年
原来虐男的爽快值会up up up啊,于是这几天我从特别想杀人变成了特别想虐顾老师。




【民国】零碎嫁 46
老板问完这句话,却退一武,斜眼睛,下下细细觑一番顾微庭,一眼看去干净风流,不似花花世界之人,心中顿起无限狐疑,只说:“若是染了那捞什子的病,得去那四马路的会乐里弄堂,哪儿有一家药行,专治这捞什子的病。我这就卖些伤骨破肌的药,不是摸几鹏的大夫。”(几鹏,谐音,指男子性器)
顾微庭不尴不尬回道:“不是花柳病,只是做时伤了。”怕老板理解不明,又解释了几句。
得知不是花柳病,老板态度又一变,眼睛眯起,啧啧说 “年轻人,建交不当哟,不避叁光哟”,慢吞吞拿出些上等的药来:“若不严重休息几日就好。”然后说了一个不二价。
价不贵,但顾微庭出门着急,未拿钱包,开不了口与顾玄斋拿钱,只好暂时质当身上的马褂。
是上好的貂皮马褂,面子光滑,能值好几百钱,老板自是乐意下。顾微庭好药,急步走出店铺门首,顾玄斋坐在车里,目光向前,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顾微庭坐到车里头的时候,嗅到车里有股食物的清香,拿眼一扫,顾玄斋手边放了两碗松花皮蛋瘦肉粥。不知是要给谁。
顾玄斋脸庞冷冷无喜色,人一上车来,他一路无言,开回顾微庭的住处,才道:“粥拿走吧。”
顾微庭心里怪异,接过烫手的粥下车。刚把车门关上,四个轮胎一滚,车与人一齐扬长而去。
顾微庭一走,甄钰就下了床,在房间的衣柜里翻出一件及膝的黑色大衣穿上,她找不到昨日脱下的束胸马甲和短衫,单穿一件外衣又冷的哆嗦,只能将扣子扣全,领头高高竖起,遮住一截粉颈与半张小脸。
连接一二楼的楼梯有二十来级,甄钰坐在第十五级的楼梯板上,肘撑膝盖,掌撑脑袋,幽怨难伸地望着门口,想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回来她走不成。
顾微庭一走就是四五个字,好不容易望见人回来,甄钰幽怨更深,开口就是抱怨:“去这么久没回来,我还以为顾老师要闪我呢。”
顾微庭放下粥,淡不济地说:“能下床,看来是好了。”
甄钰打直膝盖,将一双匀称的小腿完全露出,大衣遮了膝盖,她往上撩起,指着乌青坟疙瘩的膝盖,说:“没好。”
顾微庭到楼梯口处放下药,抬头望向甄钰说:“药,自己上。”
甄钰嘟囔一句无情,手、脚、臀并用,坐着下楼梯。脚先往下伸一级阶梯,而后手撑起上半部分的身子,屁股再往下挪动一级。
时钟过去一个字,她才下了两级楼梯,每下一级,就顿在原地里,嘴角噙一抹似有似无的苦笑,眼里阁一点盈盈的粉泪,抱怨几句:“膝盖疼,难以行走,顾老师无情。” 没有什么道理的抱怨。
顾微庭眉头紧蹙起,实在看不过眼,“噔噔”上楼,抄住甄钰的腿弯,又“噔噔”下楼,把人抱下来放到沙发里。
甄钰怕摔,两手自觉攀住顾微庭的脖颈。
沙发是海绵沙发,软绵绵的,坐到沙发里,甄钰整个人陷进去,就像陷进流沙里,使不上力气。她攀住顾微庭的脖子不放,顾微庭也掉态跌进沙发,险些跌了一个四脚梢天。
甄钰细胳膊细腿的比不上顾微庭绝伦的膂力,灵光一闪,管它是压强还是压力,一屁股坐到他肚皮上,膝盖夹住他的两胯,不让人有动弹的余地:“顾老师是不是藏了学生的束胸马甲,是想夜间画地图醒来后嗅其乳香,以作慰藉?”
不等顾微庭回复,她单手解开大衣的扣子,露出雪白的双乳:“顾老师昨日说我该穿西洋胸罩,那么穿黑的好,还是白的好?”
“黑白皆可。”风月初开,施绯拖绿的人眼神举止皆做出无限风情,打动了顾微庭的好色之癖,情事愈发兴浓,念昨日风流,他拒绝不过甄钰的举动,手痒痒去摸眼前晃动的双乳,却摸了一个空。
“那顾老师给学生买。”甄钰两片粉腮堆上笑嘻嘻之色,闪开那双手,她雪白的双乳凑在到顾微庭的胸膛上,嘴与顾微庭做叁次亲香,亲着亲着就暗度陈仓,亲到腰胯去了。
顾微庭挢舌不下,微微起身,捧住甄钰的头颅,不许她去挑逗那团东西,他消受不下这样磨折。
甄钰眉头一挑,头颅被控制,但两手不受束缚,可尽情解开长袍,让性器从衣物包裹里解放出来。性器勃起,直挺挺朝天而竖,青天白日,光线十足,甄钰不敢去细看那物,只用嫩凉的手握住圆滑的顶端,刻意捏了一捏。
顾微庭似腾云驾雾到天宫游历了一番,浑身力气丧失,甄钰闭起眼睛沁着头,粲然地亲了一口,问道:“顾老师,可以当学生的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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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第四十七章拒色不成反沦陷,甄钰殚己口舌技
顾微庭眉头从紧蹙到展开,前臂横放在黝黑黯淡的眼睛上,视线一片黑色,时间好似在倒流,倒流回他在英国念书的时候。
地板微凉,空气湿润,他手里拿着两叁本硬面子的书本,踽踽凉凉穿梭在肌肤雪白的人群里。刚过街角,一位金发碧眼,性情爽朗的英国姑娘夺走他的书本,露出两排白齿,软着嗓子,问一句:“hey,do you want to be my boyfriend?”
他摇摇头没说话,也没夺回书,侧闪身子,低着头转进街角一家咖啡店里,坐到最里的座位去避风。
如今换个地点,换种语言,换种方式,他却在内心里首施两端,做起一场无硝烟的争斗,最后答应战胜了拒绝。
顾微庭喉结上下滑动一番,说:“好。”
答应之后,顾微庭转觉茫然,茫然自己为何要做一场无用的争斗,其实到此地步,他全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甄钰泡澡的档口,顾微庭亦在一楼的小浴间里洗了身子,身上有一股玫瑰花的香,闻久了有点苦涩,迷人心智。
甄钰痴痴地等他的回应,等来了回应,眼里溶溶有光,两片薄唇张开,一口含住手上握着的性器。
劈面与性器近距离相见,甄钰含羞,脸庞的温度升高,口腔的温度也升高,连呼出的气息也是热乎的,喷洒在性器上,又被弹回来。
小嘴含住整个圆头已是极限,再含不进一分,甄钰吐出圆头的时候两排牙齿轻轻合起,齿面与圆头擦了个小火花。
嘴里吐出圆头,甄钰换了方式,侧过头,伸出半截舌头去舔肿胀的柱身,舔时睫毛颤颤,耸动眼目,与顾微庭的眼神在静默暧昧的空气里触电似地相逢。
性器进到花穴里和进到香口中,各有其味,都是妙境,进到穴里性器能与软肉充分接触,感受软肉的活络与吮吸,他能疯狂的释放自己的欲望。
进到口中,给予快感的权力都在甄钰的手中,力道大小,频率转变,舌头活翻与否,快感都不相同,没有定数的快感让自身多了一份期待,期待唇齿如何勾拨那根东西,就像在黑暗中踉踉跄跄朝前方去寻找一束调皮爱躲藏的亮光。
亮光摸到了,顾微庭胸襟为之一爽,身子熬不住酥爽而震动,他粗喘一声,唔哑着说:“起来吧。”
听了这话甄钰产生出幼稚心态,她希望顾微庭能屈服在她唇齿里,嘴上卖力几分,从顶端亲到根部。她偏着头在根部动作,硬挺发烫的性器挨戳在软腮上,硬烫得软腮宛若抹了一层胭脂,软肉也朝里陷几分。
顾微庭撑起身子,扶住甄钰的后脑勺,反压在沙发上,唇贴着甄钰的嘴角,喘道:“够了。”
甄钰含情脉脉,斜视顾微庭,细腰儿使坏,作蛇般一扭一动。顾微庭呵住她不安分的动作,之后顿首整衣,起身去楼梯口拿药。
甄钰被无端呵了一声,觉得委屈,就和一团泥一样躺在沙发里不动,药拿来了也不动。顾微庭无奈,努臂抱起甄钰坐在自己大腿上,柔了声音,说:“擦药”
“哦……”甄钰撩开大衣下摆,顾微庭将药酒倒到疙瘩上,再挼热掌心,徐徐用力按压骨头,按压之后顺时针方向在疙瘩上来回抚摩。
动作稳缓而柔和,甄钰没感觉到痛。两只膝盖擦完药,她继续撩高大衣下摆,一直撩到肚皮上去,微微张开腿,指着红肿的花穴,说:“这里也疼。”
擦私处的药是粉末状的,雪白色,有些像雪花粉。顾微庭打开盖子,刮一层厚厚的粉末在指腹上就抹。手才伸下去,甄钰鸢肩低鬟,嗢呼 “痒”,发出一阵嬉笑之音,速速合拢双腿,夹住顾微庭的手腕不放。夹着手腕并不妨碍顾微庭上药,药抹上去他就从两腿缝隙里抽出手腕。
私处发凉,膝盖也发凉,甄钰在顾微庭怀里坐直了腰身,凭肩与他相通昵称:“以后私下里我叫你微庭,明里就喊你顾老师。那微庭,你要怎么喊我呢?”
“阿钰。”顾微庭脱口而出。
“不要叫我阿钰,我不是阿钰……” 甄钰身上香汗微濡,不满称呼,便粉鼻一皱,头一抬亲他下颌,“我想听微庭喊我baby,就和洋人喊伴侣那样。”
称呼亲昵而拗口,顾微庭因此碍口,甄钰假意生气踹蹬沙发,腾颊而道:“我这人吃不得一点亏,既顾老师不愿意,那我也只喊你顾老师就好。”
甄钰用带威胁的辞气相逼,顾微庭还是至再至叁嚅忍。
这不凉不酸的态度,甄钰气得嘴乌目吐,脑袋一拨甩,脸重重埋进他胸前,不住气地嚷刮:“顾老师怎么一点也不爱慎,不娇爱女朋友?”不多时窄窄轻轻的泣声绕在耳畔。
甄钰的脸深埋在怀里,只留一只耳朵和一边脸颊对着他,那耳朵本被头发所遮,她偷空将头发别到耳后,原来是要留一只耳朵偷听。
顾微庭看在眼里,在心里发笑,夷然捏住她玉白色又夹了淡粉色的耳垂,又将肉肉的脸颊揾在手掌里,姁姁道:“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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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零碎嫁 49
宝宝这个昵称差强人意,甄钰喉咙发出一个“嗯”,表示接受了,垂垂安静下来。前先不愉快的事情,双方心照不宣一笔勾之。
甄钰安静下来的时候整个小了一圈似的,抱在怀里也轻了许多。不过只安静了几分钟,她的一副腮臀往前往后移动,顾微庭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欲望复抖到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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