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民国】零碎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感受到吕江年胯下一点点鼓起来,一双手在她腰上抚摸,几次滑到臀上,不知颠倒,赶紧闪了腰肢脱离他的手掌,好在是在热闹的张园里,而不是在屋子里,否则她定会被吃干抹尽。
那天之后,二人隔了叁天才见面,吕江年见她第一句话就是吕一曼出国读书了。
吕一曼早有出国读书的打算,只不过时间粗定在明年,吕江年见她在家里闹得厉害,打理好一切,二话不说送她出国去了。
甄钰心里吃了一惊,虽然她与吕一曼话不投机,但她不讨厌吕一曼,吕一曼与她无仇,她犯不着废心思去讨厌。不过她出国了是好事儿,没人阻挠她和吕江年的虚假感情。
甄钰暗暗拿吕江年和顾微庭比较,吕江年性子急,人色了些但好骗,顾微庭性子慢,能包容她的小性子。吕江年家又极势好,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替代品。但顾微庭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提出无理的要求,要她把这个替代品狠心抛弃。
瞧顾微庭这次的仗势,俨然就是要当顾大当家,那当初又何必坚决地说自己不当顾大当家呢。
甄钰叹息,陶家在黑白两道里都有生意,涉了黑,想彻底铲除就没那么容易里,继续跟着吕江年,就能慢慢动陶家。
陶家有家商店开在了公共租界里,而那处地皮是吕家的,下个月合约便要到期了。上海滩的地皮寸土如金,陶家定会续上合同,如果这时候吕江年不与陶家续合同,陶家在白道里的生意会大大受挫,甄钰想先慢慢折磨陶家,掉头跟回顾微庭,或许要明年才能动手,但这期间可以玩一玩段家拔个闷。
顾家有段家酒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是段家的救命草,只要这股份落在顾微庭手里,段家就是她的掌中玩具了。
……
甄钰看了娘姨磨镜,蹑手蹑脚到天井下平静心情,她蹲在一团杂草前叹气。
顾微庭抓着她的弱处不放,甄钰没有选择权。
她苦恼寻不到恰好的理由和吕江年断开关系,理由寻不好,反目成仇了,只怕吕江年会在未来变成她的绊脚石。
甄钰忽然恨起顾微庭了,浪费她百来日的时间,然后在紧要关头抽身而去,现在像只幽阴一样飘回来打断她的计划,不遵着他的意思,还要动她的姆妈。
这厮才是绊脚石,她想着把地上的杂草当作顾微庭的头发,一根根全拔了,拔得认真,未察觉毒蚂蚁爬上脚踝,毒蚂蚁咬了她一口。
甄钰后知后觉感到瘙痒,撩起裤管一瞧,雪白的肌肤立即肿了一块,她吮湿食指,而后蘸了唾沫的食指摁在红肿之处:“唉,还是早些断关系吧。”
庆飞悄无声息出现在后头,将一情一切瞧了个碧波清爽,他用力咳嗽,提醒甄钰她后面有人。
甄钰被咳嗽声吓到,拗项一看,见来人是庆飞,迟钝地放下裤管,收回食指,然后扶着腰起身。
庆飞眼睛管着天空,手在口袋里东摸摸西摸摸,摸出一张发皱的局票:“那什么,我家少爷请先生今晚去张园柯林咖啡厅里一叙。”
说罢拍拍手掌离开。
柯林咖啡厅……不就是和顾微庭分手那日去的那家咖啡厅吗?甄钰收好局票,趁着辰光早太阳没那么毒辣,回屋里补了眠,一直补到下午叁时,海关大楼的钟声荣荣汪汪响起才醒。
睡出了一身汗,头发丝都是黏糊糊的,她抓一下头皮,打盆清水洗头。
早上吃了水银,身子哪儿都不恣,她慢腾腾地梳洗打扮,镜子里的容颜惨白无血色,手指点多几点胭脂在脸颊上匀开,嘴巴上的颜色也选了偏红的颜色。妆扮讫了,头发也晾干,她倒出一点凝刨花,抹在发梢,把炸毛的发梢捋顺,出门前才换上新的衣服。
甄钰拿着包走出蓝桥的时候,隐约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举动,轮眼一看,周遭只有一位黄包车夫,难道是她多心了?不对,为什么黄包车不去街边拉客,要停在这儿?
甄钰一脸狐疑。
黄包车夫面容和善,穿一件清凉的竹布衫儿,肩头搭一条大汗巾,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自己的黄包车上哼小曲。
今天见甄钰的目光扫过自己,他吐掉口中的草,跳下地,拿起大汗巾在坐热了的位置上擦了又擦,免得自己留在上面的汗水弄龌龊了客人的衣裳。
擦讫了,他搭讪着问:“小姐要去哪儿?我刚好休息够了,准备拉客了。”
这一席话打消了甄钰的疑虑,也是,天如此热,拉客的车夫整日价流汗,再勤奋之人,偶尔也会想偷懒。
她先付过费用,坐上黄包车才说:“张园柯林咖啡馆。”
车夫露出两排白牙:“那小姐您坐好了。”车轮在地上留下两条不断开的压痕。
兜头的夏风有绿草青涩的味道,因为人声杂乱,这股味道便说不上好闻了。
甄钰身子偏坐在左边,脚偏放在右边,她穿着松花色桃红领儿宫纱衫,领边下缀着几颗圆润的珍珠,胸口用桃红色的线绣着一枝桃花,那圆润的珍珠把桃红色的艳丽压去了几分,下穿洋金镶边的豆绿色洋绉裙,里头还穿了一条与裙子同长的米汤娇熟罗散管裤,脚下的鞋是雪白色的拈线鞋帮,淡中有艳,艳中有淡,慵懒地坐在车上,着实喂眼。
一路无阻到了张园,甄钰瞧辰光还早,去看了一场洋人的热气球表演,看着慢慢升空的热气球,她心里想:如果哪天陶家人来这儿坐热气球,她定射出一箭,扎爆陶家人所乘的热气球。人从高空坠落,血肉模糊倒在地上,那光景光是想都觉血腥。
想起陶家,甄钰恨意复起,她含恨到柯林咖啡馆,一拉开玻璃门且看见打扮俏簇的吕江年坐在靠街的座头,他的桌上只放了一杯柠檬水。
吕江年见甄钰出现在门口,起身笑迎,借接过她手上的包夹在胁下,不待她开口,便引着她到包间:“局票上忘了写房间号,想起来的时候派人去蓝桥,里头的娘姨只说你早早就出门了,我只好在这儿等。”
包间在二楼走廊的拐角处,二楼幽静无声,似乎这里除了他俩,别无他人在了。
不过这里是咖啡厅,环境安静并不奇怪,让甄钰感觉奇怪的是今日吕江年热情过头,往前他也热情,只没有今日这么热情,热情到主动帮她拿包。
包间里一切备讫,桌子上放着两盘鲜炸的牛排,一壶微酸带甘的咖啡,钢制的树形盘上放满了甜点,旁边还有一盘解腻的水果。包间非常富丽,顶上的灯是分外漂亮的暖黄色灯光,墙壁糊着湖色印花洋纸,朝窗户的一面墙壁放着一张能容一人睡觉的牛皮沙发,窗户是关着的,两片绣花窗帘紧紧拉起,外头的景色一点也瞧不见。
甄钰觉得里头闷热不透气,在门边停了脚。
吕江年拍起她的肩头催她进去,甄钰似毛里拖毡走进去,落坐座位上也是意意思思,好不情愿。屁股刚揾到椅子上,吕江年关上门,“咔擦”一声,落了锁。
门一关上,甄钰胸口发闷:“门就别关了吧,有些热。”
吕江年在她对面坐下:“不关门的话会有人来打扰。”
他执壶倒出半杯咖啡,在上面加了淡奶油,推到甄钰面前。
咖啡加了冰块和奶油,色泽变得十分活泼,甄钰拿起小勺子搅拌,搅拌均匀了,捏住杯上的小耳朵饮一口。
上回来这儿喝咖啡,她的舌头被烫到发麻,这回是被冷到两排牙齿发酸。喝了一口冰凉的咖啡,闷热散去大半,甄钰啧啧嘴,一口一口接着饮。殊不知这一饮,好比是飞蛾扑火了。
吕江年嘿然而笑,手交迭放在桌子上,瞧她把咖啡饮到底,笑容里多了一抹阴色,甄钰习惯性地伸手去树形盘上拿甜品,指尖将要碰上一块草莓蛋糕时,手指缩起,顾微庭说过用手拿蛋糕会沾得满手是奶油,看着忒不文雅,且她也记起来这儿的甜品格外甜,一时间就没了胃口吃蛋糕。
吕江年正襟端坐,低头切牛排,甄钰在肚内酝酿分手之语,忽然口中又干又热,眼前的东西的景象在旋转,眼皮一眨,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粘在眼球上,她无法视物,身子亦如风中娇花,左右歪倒坐不稳。
吕江年放下刀叉,起身向她走来,甄钰意识到自己陷入他人的短道儿里了。
她喝的咖啡里下了药。
甄钰死死掐住大腿肉,如刀割疼痛也没能让她清醒过来,仅存的一点意识不足以反抗一个体格强壮的男子。
此时甄钰的娇弱无力好让吕江年欢喜,他早前就想硬打捱点她蜡烛,即将得逞,他高兴得呵呵大笑。
吕江年把甄钰抱到沙发上,说:“我只是爱你,只你总拿着款儿不允我肏,今晚过后我们再谈些风花雪月。”
吕江年单手扯开甄钰的领口,领口上的小珍珠不受蛮力,一颗颗掉在地上。
甄钰穿着西洋胸罩,两只玉乳儿高耸如峰,吕江年眼睛看直了,说:“我往前却是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肉奶儿……”
甄钰剔开一点眼皮,强打精神问吕江年:“吕大公子……是要迫淫我吗?”
声音极小,吕江年只依稀听见几个字,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我是在爱你。为了今日能爱你,我许久没食荤,等当不急了。” 甄钰听了咽喉梗住,只是心嗔。
吕江年撩起薄裙,隔着一层裤子摸她股间,边摸边风张风势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甄钰两下里觉得恶心,深吸一口气,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攮开吕江年,脚下打着晃儿往门边去。
门被从外面锁了,即使她现在还清醒,也打不开这道门。
甄钰缩在门边,奋力捶打门,下意识喊道:“顾老师,救、救我。”长长的走廊连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也就没有了望头。
自知逃不过今晚被硬打捱点蜡烛,索性闭上了眼睛。
吕江年一步步把甄钰逼到角落。
甄钰无路可退,药物的作用让她浑身无力,直倒在地上。
吕江年压上她,捧起香腮,偏头便亲,拿好话喂她,说:“不会有人来的,整个二楼我已经包下了,左右要与我点蜡烛,今日点了又何妨?别不知好弱了,书寓先生都没似你这么会拿款儿,我会温柔些。”
药物彻底在肚内发作,甄钰骨头缝里翕翕发热,渴望触碰,渴望亲吻,但她不渴望触碰她之人,亲吻她之人是吕江年。
她幻想眼前人是顾微庭,可努力幻想也幻想不出来,顾微庭绝不会做下药这种事情。
同样是安眉带眼的人,为何差别会如此大。
甄钰悔得肠子都青了,躺在地上揉眵抹泪,哭得鼻儿红红,脸蛋儿红红,却是越发惹人喜欢。
吕江年解开她的裙子,正要解她裤子时,剥啄声忽起,咖啡厅里的西崽颤着声道:“少爷……楼下走水了,火势大得一时控制不住,咱先出去避一避。”
吕江年本是不搭理,一听走水了,呸呸呸骂句勿色头!择错了地点蜡烛:“知道了。”他打快穿好衣服,也给甄钰穿好衣服,打账换个地方继续今晚快活的春事。
门才开,门外除了方才敲门的西崽,还有一面之缘的顾微庭。
叁角身胚的顾微庭穿着一身黑,轩昂的中注模样,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他火匝匝地站在门口,一字一字,笑着说:“方才,我似乎听到我的学生在喊我。”
今早醒来改了一下走向,没直接写h,一写剧情没有守住,只能推迟一章了写h了。





【民国】零碎嫁 128
吕江年以为顾微庭在开玩笑,回以一浅笑:“顾二爷说话有趣。”
走水是个谎,目的是让吕江年主动开门,既然门开了,西崽低下头,默默离去。
顾微庭眼睛一溜,管着地上软成泥,不住哀哀哼哼的甄钰,说:“哦,真是我的学生,还喝醉酒了,好顽皮。”口气平静,听不出是喜是怒。
那门窄窄别别,吕江年站在中央的位置,顾微庭侧身从空隙里进去,也擦到了吕江年的肩头。
庆飞满头是汗赶来,缩着肩膀站在不远处,望着吕江年欲言又止。
吕江年的心思不在庆飞身上,他捉摸不透顾微庭要做什么,只见他步子从容走到甄钰身旁,弯腰将人儿抱在怀里掂了掂,随后脚尖对着门口作势要走。
吕江年伸臂,上前一步遮路,两眼圆张:“顾二爷要做什么?”
“吕大少爷不想明日在报道上看见丑闻的话,最好让一让路。堂堂地皮大亨之子精虫上脑迫淫一个小先生,传出去只怕上海滩里发出的笑声,可以震四壁。”顾微庭用手肘去撞吕江年的手臂,和方才进来的姿势一样走了出去。
吕江年只觉被当众剥了面皮,抓住甄钰的脚踝不放。庆飞,见状扯着吕江年的衣袖,踮起脚与他咬了耳朵,嘀嘀咕咕好一阵。吕江年脸色越来越差,手背上的青筋表露,最后梗着脖子松了手,且嘴里出粗,且踱回屋里,发气地踹起沙发。
……
顾微庭头轻轻拍打她的脸颊:“醒醒,醒醒。”
甄钰不清楚自己是冷还是热,但她的鼻子嗅到了喜欢的味道,耳朵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便看见了顾微庭的脸,吸地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顾微庭看她醒了就在哪儿傻笑,连珠箭问:“哪儿不舒服?头晕吗?想不想喝水?”
甄钰腰肢扭动如蛇,悬空臀部,说时迟那时快,粉腿在顾微庭的腰后打了个死结,嗡声道:“好热,嗯……顾微庭我好热……”说着扯开领口,褪去下衣,指尖揉着风流孔儿。
花穴夹淡红,油光光的,从里头派出了不少水儿,顾微庭眉头皱起,他天真地以为吕江年只下了迷药,原来还下了淫药。
迷药的药量不多,但淫药下了不少,迫淫之际人酥而醒,醒来只会一股脑儿张开腿求你杀痒,哪还能反抗你不要脸的迫淫。
了然于中的顾微庭,忽有怒气,气吕江年的龌龊行为,亦气甄钰粗心大意。
甄钰精神欲碎,款款把风流孔儿揉,越揉越痒,便送一指到花径里,然而进得越深,身体越热,怎么也没法舒服,她抽出花径里的手指,十根手指一起在顾微庭背上抓,上排牙儿轻咬着下唇哭泣:“热……痒……”
身下的人儿面泛桃花,柔腻的股间已动情待肏,春水流得可怜。
顾微庭欲念飘飘,脱下裤子,露出腰间勃起的性器。
龟头凑着风流孔儿擦几擦,擦得花穴里边极快活。甄钰娇啼婉转,尽显妩媚之态,自分了花瓣,迎性器插入。哪知她会这样发骚,顾微庭来了兴致,翻身躺在床上,要甄钰自己坐上来:“想要就坐上来。”
甄钰无暇思考,翻身跨坐在顾微庭肚皮上,腰臀慢慢后移,花穴似枯花,甫一靠近性器,便一口气吃到根部。
嫩肉从四面而来,紧紧裹住性器吮吸,顾微庭爽得发出叹息:“自己动,宝宝自己动。”
“嗯……”甄钰白闪闪的臀尖儿耸得高高,腰肢笨拙地左扭右扭,似乎不懂得一起一落之势。
顾微庭被她扭出一团火,暗咽涎唾,捧起圆臀一起一落:“要这样动。”
甄钰学之,手撑在顾微庭前胸,腰臀一蹲一桩,弄得卿卿有声,哪儿痒便偏哪边坐,龟头总是触碰到里头的小软肉,激得春水时不时缘着性器流下。
顾微庭胯部湿得一塌糊涂,紧暖的花径异常滑腻,性器一下子就从花径里滑出来了,正到酣边又一次滑了出来,他轻抚甄钰的后背:“等等。”急忙撩起一角被褥擦将甄钰阴部拭清爽了一些。
顾微庭拭水之际,甄钰双膝跪在床上,纤纤玉指摸了摸自己的花穴,说:“好热好热,越插越热……不插了不插了,呜呜,我要冰水,我要冰水。”身子往床上一倒,在哪儿一圈一圈打滚。
手机先码一半,明天回了学校再码后面半段。
最近有些忙啦,毕业季事情多,然后六月或是七月要去毕业游,有时间有手感我就多写,没时间没手感就少写一些,不定期更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时间有手感)




【民国】零碎嫁 129
甄钰身子如滚球狮子般滚到里头去,一会儿又滚回来,滚得床脚发出吱呀吱呀的乱响,好几次滴溜扑摔下地。
滚来滚去身体产生了更多热气,她嚷嚷着要吃冰,要进冰水里游泳。
顾微庭坐在床边看她打滚:“别滚了,越滚越热。”
甄钰滚到后头气掇不上来,静静趴在一边休息:“顾老师……我要吃冰忌廉,还要吃草莓味的。不对,我想当支草莓味的冰忌廉。”
顾微庭有心恋战,身下硬挺挺憋得难受,只想入那肉洞中捣一捣,战个十叁回,让风流孔儿一夜合不实。
可看甄钰的情况,迷言迷语似在梦中,魂魄都不全,恋战未必是好事,他反向拧一把甄钰的藕臂,好声好气与她打牙儿:“当冰忌廉的话,夏天的时候会融化,还会引来一群虫蚁。”
甄钰缩了嘴,惊嘬嘬的,鼓颊裁思顾微庭的话是真是假,真也好假也罢,她此刻只想要身体变得凉快:“那我想吃冰忌廉。”
“吃冰忌廉会牙疼,秀气的脸儿会胖出重颐,不好看。”顾微庭一口反驳。
这不行,那也不行,顾微庭和一层天似的管着自己,甄钰心里不受用了,还自好口,整个人直扑进顾微庭怀里,打他一瓜子,拿出半世威风:“我不吃忌廉,那我吃冰。哪有好心人可以送我一杯冰水,到时候少不得‘言身寸’哦,嗯……就和当年一样。”
她嘴里喊着热,身上却是冷冰冰的。
冷冰冰的肌肤贴上来,顾微庭火里火发,折声哄甄钰从身上下去,要她乖乖等着别乱动,自己下楼先喝了两杯冰水,压住邪火。
甄钰很听话,一直待在原地不动,滴溜一只手臂横在胸前,仰着修长的粉脖,微微启口以待。顾微庭端着冰水上来,见冰水出现在眼前,她劈手夺过,咕噜咕噜一饮到底。
顾微庭趁机去浴室拿毛巾擦拭黏糊的下半身。
杯中水喝得一滴不剩,只剩下叁块冰在底下叮铃叮铃地碰撞。
声音清脆,甄钰觉得怪好听的,红彤彤的脸儿泌着兴奋的神色,倒出一块冰在掌心上玩,不清醒的脑子忆起晨间娘姨磨镜子的光景,心里异常兴奋。
顾微庭出来时见她拿冰块抹身,上半身已湿了大半,他愕然不已,冲上来拽住甄钰的手腕问:“你干什么?”
“嗯……爽快的。”甄钰喜欢冰块在肌肤上释放出来的凉意,换一只手继续动作,冰块滑到肚脐上,身体因冷而不由自主颤动、扭动。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流淌,冰块久贴过的地方微微发紫,带了点小性感,活似支遇热而融化的冰忌廉,只不过是支香草味的冰忌廉,细嫩光滑。
气氛变得激情,顾微庭凑过嘴,把挂在甄钰身上的水珠吸入嘴中。热乎的口腔贴到身上来,花径奇热无比,甄钰攮着顾微庭,张开了腿,冰块放在那滴滴吐露的风流孔儿上,来个冰镇花穴。
止住了热,却滋了奇痒,甄钰想要根冷硬之物插进花径里,她嘻着脸,张个眼慢,握住顾微庭直竖竖的性器,道句太烫了不舒服,手中的冰块从龟头抹到根部,又从根部抹到龟头,两只眼儿却不敢久看那根性器,眼珠子一直往旁边溜。
冰块在性器上滑动,顾微庭被冰块冷了个激灵,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他不曾有过,遍身爽透了,喉处发出一声低吼,腹下的性器大跳,龟头上的小孔一启,险就当场泄精。
甄钰手中的冰块已化成了冰水,伸出指尖试探滴水的性器的温度,较之刚刚凉了不少,她双腿作八字分隔躺下,踢团圆的眼儿眯起,要顾微庭插进来:“顾老师,我要……”
顾微庭笑了笑,头伏于甄钰胯间,对着鲜嫩的穴儿吐出舌尖,轻轻吮咂,吸净混着甘露的冰水,且吸且趁一只手到杯中拿冰块。
冰块只比骰子大一倍,顾微庭用牙齿咬住冰块,头动动,冰块的一角就在甄钰两腿缝里蹭了起来。
冰化得没有了锋冷的棱角,软款而冰凉凉,甄钰碜可可的晕极,玉腿开合不住,呻吟声忽高忽低,顾微庭含着冰块,头朝下,唾沫无法往喉管里吞咽,跟着冰水一起流下。
首-发:seyuwen (woo16)




【民国】零碎嫁 130
冰块只在下体勾留,冰得透人肌肤的水顺着裂缝流,白色的床单湿了一片。
自出姆妈肚皮以来,花穴从未受过如此冰冷之物,甄钰身体上所有的知觉堆积在肚脐之上的地方,两只腿垂垂酥软,她有些困了。
嘴里的冰块咬久了,顾微庭的牙齿泛酸无力,他含住冰块不停亲吻甄钰的肚脐,温热的唾沫几番经过冰块,冰块不久便完全化开,冰水跟着唾沫流回肚内。
趁着舌头、牙齿和唇瓣凝着冷意,顾微庭去咬甄钰的酥乳,哪管溶溶欲滴的花穴满是痒意。
顾微庭热攒攒一咬,未尝得美妙的滋味儿,酥乳吃痛的甄钰大惊掉色,反掐他臂肉:“疼的。
顾微庭改咬为舔,舌尖在娇红的乳尖上来回扫掠,手指往下逗凸起之核。
花核被怜爱,痒意自脐处往膝盖处走动,甄钰往内扣膝,弓 起腰吃紧相迎,顾微庭不住手,二指入穴。
方才被肉开的风流孔儿因害冷而自闭,里头的嫩肉往内缩紧,拒绝异物进入,手指初入碍难前进,与处子相同,起初只能进入一截手指浅浅揉,揉得甄钰受用放松了身体,才多进一截手指,触着肉壁深挖。挖、揉着,琼乳泄下,浇在指上,他忽就去拨弄花心,要把里头弄软些才好作事,极尽着闺房乐趣。
花心颤跳不止,好似有只蚂蚁在哪儿乱抓乱搔,花穴里头响声不绝,非常热闹,比开幞那晚还热闹。
1...3435363738...6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