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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望当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鹅咩咩
他捏着她的腕,将她大力拽回来,“你现在愈发得无法无天了!拿捏我拿捏的开心吗?”
“你算计我时开心吗?你开心我就也开心。”她理直气壮,一句话的便宜也不让占,“若不是为了你,我何苦去跟须卓斡旋。那人怪里怪气,看见他都要汗毛倒竖,你当我真的愿意?”
霍星流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太小气:“你究竟想做什么?”
梁鸢认真地看着他,“我要分享你的人生。走你走过的路,然后跟上你。”
“……”
“不然呢?你铁了心想要去当乱臣贼子,该不会要我一直躲在你身后,做个只需要晴好是出来点缀的陪衬吧?如果是那样的话,何苦一定要是我呢?荀菀可以,甚至雪姬也可以。我说过了,我爱你,并且正在用自己的方式身体力行地爱着你。”
“我……”霍星流此时的感受很奇妙,看着怀里小姑娘倔强又明亮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对不起。”
虽然大部分情况下他都是个一意孤行的讨厌鬼,但关键时刻总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他抚着她披散在肩头的发,低声道,“是我没有考虑过以后。世道艰难,人心险恶,我怕你的性子在外闯荡要受伤,一门心思想照顾你。可……我也不敢保证我能时时刻刻保护你,如今对你好上一分,或许日后会害你十分。”
她像只小猫儿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话也不能这样说。这瀛城里人人都瞧我不顺眼,你再不待我好,谁还待我好?”
在一起这么久了,这还是梁鸢第一次甘愿露出温柔的姿态。霍星流被酥得骨头都软了,在她耳廓上吻了又吻,连声说好,“你愿意和我做同枝连理,我再欢喜不过了。岂止是人生,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什么都可以。”
她的手沿着他腰往下滑,摸到了一处蓬勃的欲望,笑了一声,伸出香舌去舔他的喉结,腻声道:“那我要你的血。就现在。”
“小馋猫。”被舔过的喉咙发痒,声音都变哑了。霍星流勾起她腰间的宫绦,夏衣轻薄,一件半透不透的大袖衫,里面便是织锦诃子和流光裙,轻易地就少女窈窕有致的身躯剥了出来。他握着她胸前的丰盈,又吻她的下颌,“这两日有没有想我。”他又补充道,“身体力行地想我。”
“想呀。不过,吵架不能先低头,会很没面子的。唔……什么是‘身体力行’地想你?”
他干脆直白的说了,“溶溶自渎过吗?”
“……没有。”对于没接触过的事物,梁鸢还是羞赧的,“我不会。”
霍星流在她唇上轻啄了下,“我教你。做给我看,好不好?以后就算你不理我,我知道你会那样想着我,也就不会那么伤心了。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过。”
梁鸢有点犹豫,“怪羞人的。”
“试一试。”他一面哄她,一面引着她的手往她的腿间放,“乖乖,自己揉揉看。”
明明是自己摸自己,可因为多了一道炽热的目光,于是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自渎本就是私隐的事情,此时却要当着旁人的面做,梁鸢脸火热地烧了起来,明明内心好像很抗拒,却在触到了那片湿润柔嫩的软肉后不受控制地胡乱揉捏起来。
虽然与交媾的感受截然不同,却又是中新奇却曼妙的体会。
她当然了解自己的身体,所以很快就找到了诀窍,将将得趣了些,却被抱起来。
原本她是匍在霍星流的身上,弓着背,手藏在双腿间。这会子他将她放到床上,又把她的两条腿大大张开,再示意她继续。结果她害羞了,拢着腿,掩着私处,又不肯了,“不要……你这样看我。”
霍星流随手捡起落在一旁的宫绦,几下就把她的两条腿分别缠在床头,“听话。好好揉,一会儿狠狠地肏你。”他是言出必行的人,说完注视着她的脸,一件件为自己宽衣解带。胯间的血脉偾张的小兽被放出来,正昂扬地蓄势待发。
明明人还在咬着唇迟疑,结果腿心间的花蕊比她动作更快一步,张合间‘噗叽’溢出了一缕淫液。
欢情云雨这种事情,一旦尝到过当中的甜头,便很难再戒掉。这是人与身俱来的欲望和感官,梁鸢从来知道自己是个俗人,并不掩饰对这方面的渴求。
被勾得心意躁动,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用指腹用力压着藏在嫩肉里的蕊珠,触电般的快感令她不住颤抖。因为腿被固定住,身体本能地开始痉挛却不能尽兴,两条腿儿绷得再紧也合不起来,却因为用力变得酸软无比。身体被过分透支,几乎失去了控制,因为充血而变得红艳艳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透明又淫糜的液体。
梁鸢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光裸着的完美身体,又是一阵心神激荡,声音几乎有了哭腔,“快点。快点——”一双腿胡乱地晃,胸前一对白晃晃的肉团儿也跟着荡。
“好好好。”霍星流终于上前,用手按住了她的手,在更大力揉搓地同时猛地抵进了她的身体,“乖,可以泄出来。”





鸢望当归 58.温柔(H)
几乎是话音刚落,梁鸢就被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击溃,在身体被盈满的瞬间达到了顶峰,哆嗦着泻了。
可是才刚刚开始。
霍星流托起她的臀,浅浅抽送着。
他的视野开阔,可以看见自己的这柄肉刃是如何大刀阔斧地在小姑娘的体内杀进杀出,明明窄狭的嫩穴快被撑到极限了,却还在拼命吸吮缩着,每一下都抽带出涟涟水光。
“……你不要看!”
梁鸢慢一拍才发现他在看什么,紧张地一窒,突然地紧绞得霍星流失声闷哼:“放松些,都要被溶溶夹断了。”
他低头咬住她胸前的茱萸,舌头吸舔,牙齿轻啃。
梁鸢的十指穿过他的发,将他扣在自己胸前,奶儿被吃得又酥又痒,恨不能将全部都喂给他。她被一下一下务实的肏弄撞得脑袋发晕,莫名有些怅然:“慢一些……等我被你瞧了个干净,你便要腻我了。”
“怎么会?!”
像是要故意证明似的,霍星流又急又凶地顶了两下,惹得她连连娇呼,又去吻她动情的红唇,和她缠绵交融,之后的语气变得很促狭,“看来还是我太温柔了,你竟有闲心想这些。”
他忽然抽紧系在床头的宫绦,将她的一双腿儿绷得更开,手臂穿过她的肘下,打开了床头的暗格。
各式物件儿被手搅得一阵轻响,随后被一支皮革制品从她的腰肢间扫过,被拿了出来——这是之前霍星流亲手做的多股软鞭,用得是更柔软细腻的羊皮,虽然远没有营牢里的刑具骇人,可对她这副尤其怕疼的身体来说,已经是十分严苛的惩戒了。
其实这鞭子做好有一阵子了,但还从没用过。
梁鸢对自己这方面的癖好即渴求又痛恶,绝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十分抗拒,所以霍星流也从不强求。只是这次,他不再问,也就由不得她了。
“霍……唔!好疼……”
才说了半个字,软鞭就带着风扫过胸脯,有一股擦到了乳尖儿,疼得她一哆嗦。
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样?!
梁鸢娇气地在心里腹诽,却控制不住地挪着屁股,试图把深深埋进身体的那个东西咬得更深,声音幽幽的:“主、主人……”
霍星流想到白日里她在宫宴中威风八面,与王上说话也高傲地扬着脸,不论见谁都冷淡又刻薄,坐在断指铡云淡风轻,只他知道当时她克制无波的眸光下跃动着怎样亢奋又疯狂的情愫。偏偏是这样刚强冷傲的人,身体却如此娇软,浑身上下的皮肤无一处不雪白细腻,只不轻不重地这样抽了一下,立刻浮现了一道红痕。
眉梢低垂,眼角含情,正用企盼又温顺的眼神看着自己。
简直……要命。
他废了很大功夫才令躁动的血液平复下来,不顾她耸着屁股哀求,从她身体里暂时退了出来。
“一是心不在焉。二是妄自菲薄。叁是今日与人打赌,轻易将我许出去,还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没心没肺。”霍星流用冷静平缓的语气历数着她的‘罪行’,软鞭扫过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溶溶觉得这些应该挨几下?”
“只要是主人罚的,溶溶都心甘情愿。”
“是吗?”他声调微微上扬,与寻常说话的语气有几分相似。偏偏话音刚落,便扬起鞭子,往她的乳肉上又抽了一下,“那就到我消气为止咯。”
梁鸢想要反悔,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吞了回去。她有预感如果现在又回不经脑子的话,可能要遭到更惨痛的惩罚。她痛得一抖,眼神都跟着躲闪起来,可血液却在四肢百骸里沸腾着,燃烧着——想要更多,想被更恶劣地对待,想要被狠狠地肏弄。
但只能是霍星流。
其实用得力道并不轻,梁鸢的确会痛,可是比起痛,其实更多是异样的亢奋。起先还在心里默数:四下、五下、六下……十七、十八、十九……结果数到二十五也没有停,愉悦的感觉渐渐消退,逐渐迭加的伤痕开始变得越来越疼了。
她有些慌,忙抬起眼去打量他。
不论什么时候,霍星流总是自持又清明的。不论是生气还是伤心,总是压抑着的。那是他的壳。因为过于长久地戴着面具而变成躯壳的壳。
可现在的他是没有壳的。
霍星流沉默地、镇静地挥着鞭子,力道似乎也在逐渐失控,那双眼神又暗又寒。像夜空下的海,看似无澜无垠,实际暗潮汹涌。她没有真的见过海,但应该不会壮阔过这双眼。疯狂到令她深深迷醉。
她稍稍有些失神,随后颈间的那道疤像蛇似的蠕动了下,声音细细的:“霍星流?”
“嗯?”霍星流猛地回过神,才发现小姑娘身上深深浅浅交错着花纹般的美丽伤痕,刚才他就是因为这幅残破的景色而着迷的,也是这样失控的,“啊!对不起。我太过火了。”他放下软鞭,吻住她圆润肩头上的伤,“可是我忍不住。我想在你身上每块地方都留下印记,要你的魂魄都有我的名字。”
梁鸢勾了下宫绦,解开了缠在双腿上的桎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扑倒他怀里。他一直硬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抵着她的腰,隐约能感觉到紧贴着的肌肤被情动的液体打湿了,糜乱的气息在彼此之间弥漫。她捧着他的下颌,在他的唇上亲了又亲,“讨厌。这个时候道歉,刚才全白了。”
她力抬起臀,笨拙地蹭着他的东西往下坐。
转变的太快,霍星流微微有些怔,但本能地扶了她一下,方便她找到正确的入口。
随着她的下落一挺腰,再次通过肉体触碰到她柔软又鲜活的魂魄。
被填满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梁鸢缓了一会儿,才扶着腰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真是的……挨打就算了,挨肏还得自己来。”梁鸢显然对今天这场多余冗长又不够畅快的性事不够满意,赌气似的用力耸动着腰臀,几乎把霍星流当成一个满足自己的工具来取悦自己,“还怪我走神,你自己不也是!知不知道刚才我一直等着你插进来?”
虽然这话不太好听,但难得她想主动,他也不计较,只虚拢她的腰,打算享受一下她的殷切。结果这小姑娘贪婪又自私,扭着身体,既不深入,也不浅出,只用他的东西剐蹭着自己的那处弱点,反复十几下,就畅快地直发抖。
然后就不动了。
她就这样在他身上趴着,身上起了一层香汗,说:“差不多了。累。”
霍星流几乎被气笑了,往她臀上狠狠扇了一掌,“小贱人。只顾自己痛快,嗯?”他终于肯发力,将她按到身下,压着她的腿根恶狠狠地贯穿,又在她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息,“我这几日夜夜想你想得硬到疼,但都忍住了。等得就是今天……全都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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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望当归 59.汹涌(H)
先后泻过几回,梁鸢多少有些力不济,腿被绑了很久,这会子腿根又酸又麻,整个身体都变得软绵绵。她像颗丰沛多汁的果实,在抽插中不断的流着水和眼泪。
“呜呜……不要那么深……又、又挤到那里了……”
“霍星流……霍星流你慢点!嘤嘤,不要、不要……轻一点……求求你了……”
蜜肉因为剧烈的抽送变得红肿外翻,彼此交融的体液在摩擦下积成了厚厚的糜白泡沫。霍星流快射了,所以死死掐住她的腰,用力地撞开尽头窄狭的秘端,在她的抽泣求饶下把那杆凶器挤进了最脆弱敏感的宫口。
真要说这个地方肏起来有什么不同,其实也没有。只是霍星流喜欢看她各种崩溃震颤,不设防不作假的样子,比起身体上的愉悦,他更喜欢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汲取养分。就像这时,他与她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紧密相连,感觉自己好像也是个胚芽,被泡在羊水中,温暖又安心。
他大力地顶弄了几下,在她身体中那片富饶的土壤撒下不会结果的种子,然后缠绵悱恻的叫她的名字:“梁鸢。”
只不过七八日,怎么能攒这么多……
梁鸢明显的感觉到灌得又深又满,小腹好像都被撑起来了。她红透了耳根,小力地用拳头推他的胸膛:“你弄得太里面……一会不好弄干净。”
他捏住她一只遍布鞭痕的奶儿,指腹压在乳尖上揉搓,身子却不肯动,反而咬了一口她的锁骨:“不着急。还没完。”
“……”什么意思?!
虽然连着做两回是家常便饭,可通常是因为第一次彼此都还意犹未尽。这回他们做得格外久,回来的时候还是下午,酣战了这么久,天色变得昏黄,瀛城的天总是干燥又浮散,此刻光线从半支起的窗缝间漏进来,是飞舞着尘埃的金。
梁鸢的皮肤娇嫩,每条被鞭打过的地方都格外清晰红肿。霍星流从她的肩头开始,一处一处的舔,锁骨,胸口,还在两只奶儿间辗转,仍埋在她体内的那个家伙就再次抖擞了起来。
梁鸢有时候很恨自己这副太没骨气的身体,明明累得够呛,却还是不自主地开始挤压、吸吮着在横行的那个东西。分不清是谁的体液在激烈的交融中被带进带出,愈发糜烂的味道蔓延,令麝兰香也变得醉人。
她几次拼着残存的理智想开口,却都正好被顶中红心,话没能说,涎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流。
明明是千篇一律的运作,为什么每一下都有不甚相同的感受。梁鸢感觉周围有一团看不清的麻线,在他粗鲁的搅弄中将彼此越缠越紧,渐渐地、一种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从交媾处蔓延到了一个地方。她猛地痉挛起来,拼劲全身的力气挣扎:“不,不行了!放开、放开我……”
“怎么了?”他重重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稍稍放缓了一些,“疼了?”
“不是的……”
梁鸢说不出口,又急又慌,四肢并用地挣扎,“走,走开!”
“就不。”霍星流隐约猜到了什么,俯下身,用他的双手压住她的双臂,双膝抵着他的腿根,将她固定地死死的。然后十分恶劣地调整了个角度,好让每一次尽根没入都能刚好撞到那里,“不许走。”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霍星流!!!!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梁鸢感觉要憋不住了,因为忍得太用力,身体开始不自然地痉挛。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害怕又惶恐。
他像个顽劣的孩子,还在笑,“就不。”
梁鸢绷得浑身僵直,小腿肚子几乎转筋,结果因为力气用偏了,本来还能在忍一会儿,结果因为脱力和外力的猛撞在瞬间溃败——她失禁了。
偏偏这种时候神智该死的清明,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些尿是怎样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往外涌,哗啦啦的打湿了他们两个,又顺着股沟流下,床单湿了一大片。每一下拍击都伴着比平时更响亮的水声。
她还没来得及哭,身子却在极端羞耻却又极端敏感的情况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汹涌高潮。
霍星流如愿以偿,便不再折辱她了,在她骤然的缩中放松了窍,再一次射了进去。
梁鸢傻了一会儿,终于大声的哭了,被过度使用的身体烂成了一瘫泥,动弹不得。她伤心的眼泪没有半分梨花带雨的风致,而是呼哧呼哧地大声抽泣,五官皱成了一团,把自己当成一块被浸湿的巾帕,正用尽全力把水都挤出来。
“乖乖。不哭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很明显,霍星流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她的颊肉,眼泪顺着他修长的指节流到掌心,还是温热的,“不要紧的。这是女子动情时的正常反应,不是尿。就算真的是,也没关系。”
如果不是真没了力气,她真的很想一脚踹过去,“滚!!”
“就不。”他把她抱到一旁干净的美人榻上,拿巾帕替她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新的薄毯替她盖着,“溶溶乖,我去打水来替你洗。”
梁鸢脑袋发懵,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两回做了得有一两个时辰,居然就入夜了。身体空了,才发觉私处好像被肏肿了,现在又麻又肿,还黏黏糊糊的。她有点难受,把腿分开了一些,想着是不是该擦点药,但丝毫没有要去查看或者清理的意思。
这种事情,她才不要自己动手!
结果就是等霍星流回来,便看见小姑娘靠着美人榻睡着了,上身用毯子裹得紧紧的,一双腿却大开着,白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鞭痕往下流,场面香艳得他差点又要把持不住。凉水冲了一遍澡,才静下了心。
他耐心地为他的小姑娘拾残局,梳洗干净,又上了药。将床上的锦衾被单都换了新的,便把她抱了回去。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少女睡梦中纯真娇憨的样子,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走了。
——
心态小崩了几天。
我是个非常非常非常玻璃心的人,对我来说,写文一直都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蠢事。付出很多力去做去浪,但是得到的……几乎什么都得不到。即便不想着靠这个挣钱或者大红大紫之类的,只是希望能被一部分人喜欢,能感受到这种喜欢都好难。
一旦感受不到被认同,我就会陷入无止尽的自我厌弃。就……也不想说什么负能量。
对于小透明来说现在能有几个固定的熟脸还期待着我,还是会尽量去认真完结的。但是我现在不敢保证如果老是冷冷清清的,我的更新速率会是多少。
总之……嘛,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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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望当归 60.琐碎
睡得还算舒服,但梁鸢又是被肏醒的。
她还在梦中荡秋千,一睁眼,发现是在被某个满脸写着色情的男人在一下一下的干。
真是的,为什么老是在梦里不把他当人呢?可能他本来就是狗吧。
梁鸢在心中自问自答,腿却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腰。逆着光,眼睛睁着有些累,她就又闭上了,眼皮被晒得发热,咕哝着问:“什么时候了?”
他简单的回,“差不多未时。”
就都不说话了。
等做完,两个人都出了一身腻汗。
正值初夏,午后最是炎热。偏霍星流要抱着她,只穿了件里衫儿就把脸埋到她的颈窝里,声音有些倦,“厨房熬了清镇汤,还有你爱吃的几样。过会儿蕴珠过来叫你,你去膳厅吃些。现在让我抱一下。”
“嗯?你……你是刚来?夜里没睡么?”梁鸢的手搁他的背上,在丹阳时受罚留下的疤还在,摸起来触感狰狞,“蕴珠还是个小孩子,你叫她来做什么。我不要。”她往他的怀里滑,“我不饿。陪你再睡一会儿。”
霍星流把小姑娘扣在心口,捏了下她的鼻子,“是不是我给你洗习惯了,换不得别人?那还是我来。”说着就又要起来。
“算了算了。你别。”虽然梁鸢一直被伺候的心安理得,但霍星流整整两天没睡,昨夜到现在又做了叁回,哪里好意思再叫他因为自己的矫情再动。她按住他,“你不想和我这样躺一会儿”
他说自然是想的,天热,也不黏糊的搂着,只搭了半只胳膊在她的腰上,还顺便捏了一把肉。
女孩儿的心思总是九转千回,盯着他的手臂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胖了?”
“怎么会?!”
其实梁鸢来瀛城不久后便开始练习射御,虽然吃得不少,却越来越瘦。又或者说只竖着长不横着长。依稀记得在楚宫见的第一面,她不过到他胸口。如今他们一并出游,却总是人群中最出挑的一对璧人。
他恳切的说,“你如今愈发高,要再长些肉才好。”
“你喜欢个子高的?”
“我喜欢你。”
梁鸢笑了下,却又骂他油嘴滑舌,“私底下将我哄得天花乱坠,昨儿你步子带风,若不是我跟的快,只怕车轱辘的影子都见不到。那荀菀还啐我,说我不识好歹。”
“她那样说了吗?我没听见。”在人前,霍星流对姑娘总要格外温柔,但那是礼法使然。到了没人的时候,便没什么好性子了,他冷声冷气的说,“关她屁事。这女人打小儿就这样混不吝,九岁的时候窜倒她的一堆狐朋狗友管她叫‘霍小夫人’,十五岁的时候当着出征的泱泱大军叫我为她折梅,这不,十八岁了,又想着拿王上的权势来逼我的婚——”
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手上不自觉地都在用力,“因为她是元哥儿的妹子,所以天大的事情我都不好计较。但你不必和她客气,再有这样的事情,你只管骂回去,万不要委屈了自己。大不了我跟她哥打一架,不碍事。”
然后又亲亲她的额角,“那时我正在气头上,但绝没有想扔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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