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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却说齐清程与未来内弟不欢而散之后,将通房一事放在心上,情知若是不依谢知方所言打发走她们,日后少不得要生许多闲气。
这夜,他正思忖着如何求母亲和祖母回成命,房门“咯吱”轻响,做妇人打扮的红绡端着盆洗脚水进来,笑吟吟地道:“少爷,奴婢给您洗脚。”
红绡在齐大夫人身边服侍已有五六年之久,到底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悉面孔,齐清程不好给她脸色看,便微微点了点头。
她的模样不如谢知真许多,却胜在恭敬柔顺,即便已经被用过,浑身并无一丝通房的骄矜之气,双膝跪地,乌油油的鬓发垂下,雪白的手探进热水里试了试温度,方才小心地为齐清程脱靴,捧着他的脚放入盆中。
她细心按揉着脚上的诸多穴位,力度拿捏得很好,令齐清程的疲惫乏累之感尽去,不自觉地放松了身躯。
“少爷,您今夜依旧是睡书房里么?少看会儿书,早些睡罢,仔细伤了眼睛,奴婢待会儿给您铺床。”红绡低垂着细长的眼睛,柔声道。
齐国侯府地方极大,齐大夫人给她和水菱拨了个院子,二人各居一间,方便齐清程过去歇息。可自打开过脸之后,他便一直睡在书房,再也没有踏进院子一步。
红绡不急不恼,更没有央求他宠幸之意,就这么低声下气地服侍着他,倒教齐清程心生不忍。
“你既已经是我房里的人,往后便不必再时时以‘奴婢’自称。”世家子弟的教养在那里,他不惯苛刻下人,犹豫了会儿,开口说道。
红绡愣了愣,苦笑道:“不称奴婢,又称什么呢?奴婢是您跟前的一条狗,待少夫人进门,便是少夫人的狗,若是少夫人不喜,撵走或是发卖,说不得明日死在哪里……”
“她不是那等心肠狭隘的人。”齐清程忍不住,为谢知真辩驳。
红绡咬了咬唇,后退一步,往青石砖地上磕了几个头:“是奴婢言行无状,冒犯了少爷和少夫人,求少爷恕罪。奴婢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少爷这些日子通没有个笑模样儿,五内焦灼,总觉得所有的过错全在奴婢和水菱二人身上,一时慌了手脚……奴婢常常想,若是奴婢还在夫人身边服侍,倒还好些,至少能常常见到少爷,时不时还能和少爷说两句顽笑话……总胜过如今这般……”
“罢了。”齐清程抬手虚扶了她一把,“不干你的事,起来罢。”
红绡今日穿着月白色的衫儿,水红色的裙子,凑近他时衣袂飘摇,荡出极为清淡的茉莉花香,倒教齐清程晃了一下神。
“你身上……”他静下心又嗅了一口,“用了什么香粉?”
红绡的脸微微红了红,不动声色地又往他身边挨了挨,轻声道:“奴婢不爱用什么香粉,想是去花圃里找姐妹们玩时,不小心沾了些花朵香气……”
谢知真也不爱用香粉,玉骨冰肌里总透着甜丝丝的花香果香,好闻得紧。
齐清程紧了紧手,将含羞带怯的红绡抱进怀里。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纵然抱着的不是心上人,底下那物事依旧高高翘起,神抖擞。
红绡解了裙儿,褪去里面的裤子,跪在软榻上柔顺地迎他往里入。
齐清程的动作有些生涩,扶着阳物在湿滑的牝户四周摸索了好一会儿,直到红绡含羞带怯地扶着他对准那个小口,方才尽送至根,抽动不停。
上一回她初初破身,他又不得其法,只觉被甬道夹得甚是难受,这一次却渐入佳境,只觉内里又暖又紧,畅美难言。
一只手探到她胸前,隔着衣襟抚弄两团高耸。
红绡主动解开盘扣,扯松肚兜,将雪乳送到他手里,口中发出暧昧呻吟之声,引得少年越发情动。
两个人干了一刻钟,终于云散雨。
红绡恭顺地伏在他腿间,将腥浓的秽物舔弄干净,红着脸退下。
齐清程清醒过来,对未婚妻多了几分愧悔的同时,又颇有些食髓知味。
却说这妇人并不回自己住处,而是一路穿花拂柳,进了个布置甚为巧的院落。
见到坐在廊下摇扇的白衣少女,她抑制不住喜意,走过去拉住少女的手,对她行了个礼:“表小姐真真是料事如神,我按着你的意思熏了半日的茉莉花香,果然得了少爷的喜欢!”
柳莲儿掩面而笑:“红绡姐姐客气了,原不值甚么,我不过偶尔听元娘姐姐提起过那位谢小姐的喜好,随口说与你罢了,没曾想真的能帮上你的忙。更何况,红绡姐姐这样的品格,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红绡被她这一席话说得心花怒放,更引她做生平知己,赌咒发誓道:“他日我拾了水菱那个贱人,诞下子嗣,成为咱们齐府正儿八经的姨娘,必不忘表小姐今日的大恩大德!”
柳莲儿笑着将头上一支银簪戴到她头上,态度亲昵:“既如此,我便提前祝红绡姐姐心想事成、大富大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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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三十七回白龙鱼服一见如故,借酒撒痴六月
谢知方筹谋良久,最终还是决定从陛下最喜爱、也是太子殿下最擅长的蹴鞠入手。
他骑射六艺无一不,击鞠更是不在话下,尤擅于马背上腾挪辗转、倒挂金钩,做出种种惊险动作,前世里在陛下面前表演时,每每赢得满堂喝。
趁太子殿下白龙鱼服之时,“机缘巧合”让他撞见自己的诸般奇技,果然引来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侍从,捏着嗓子请谢知方上去饮酒叙话。
谢知方故作不知太子身份,谈吐风趣爽朗,举止从容大方,令太子殿下一见如故,态度温和地问他家世出身并素日喜好,颇有相交之意。
恰在这时,林煊借着寻谢知方的由头撞进来,望见太子真容,立时大惊,跪地告罪。
“殿下容禀,我这位朋友自小便是个混不吝的泼皮无赖,每年的大朝会和击鞠盛事,总是躲懒不去,因此并不识得殿下,还请殿下恕他无礼之罪。”林煊的母亲原是先皇后的娘家亲戚,按族中辈分也该叫一声堂妹,父亲又深受陛下赏识,因此往宫里跑的次数比谢知方多了不知道多少回,在太子面前也混了个脸熟。
谢知方也跟着跪在地上,脸上却依旧笑嘻嘻的,没有那起子仆从拥趸的畏缩之气,看着颇为讨喜。
太子和气地笑道:“不知者不罪,林兄弟、谢兄弟快起来罢。”贵胄之尊以兄弟相称,足见他的气量雍容和对二人的抬举。
谢知方越发觉出这位殿下的好处,言行恭谨了些,和太子又攀谈了一盏茶的时间,约定几日后和几位世家子弟一起比赛,方才笑着告退。
带林煊回到谢府,谢知方吩咐厨娘张罗一桌饭菜,又教双囍去姐姐院子里取今春新酿的桃花酒,言说要好好谢林煊一回。
酒过叁巡,他唉声叹气起来,提起困扰自己的心事,骂道:“前几年看着干干净净的一个公子,怎么说脏就脏了呢?我真舍不得我姐姐嫁于那厮,往后净受些鸡零狗碎的闲气,偏偏我姐姐教我叁番两次的牵线搭桥惹得情窦初开,这会儿如实告诉她,难伤了她的心……”
真真是进退两难。
“怎么一遇到你姐姐的事,你就变得如此婆婆妈妈!”林煊的耳朵都被他唠叨得生了茧子,黑着脸埋汰他,“齐清程说得不错,便是换成别家,后院难道就清静了不成?我爹那般凶神恶煞,不苟言笑,后院里照旧养了两位姨娘。便是你,往后难道就能守着一个娘子过一辈子吗?”
“若是入了我的法眼,守一辈子又有何难?”谢知方嘀嘀咕咕了几句,想起前世里自己的喜新厌旧,朝叁暮四,又觉得心虚,将话题转到林煊身上,“好啊,林煊,我看你一直不近女色,连青楼都不肯逛,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内心也装着这许多龌龊念头。说,你往后打算寻几个通房,几位姨娘?”
林煊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斥道:“胡说八道些甚么!我、我只想继承我爹的衣钵,明察秋毫,为蒙冤之人主持公道。什么通房什么姨娘,麻烦死了!”
谢知方取笑了他一回,喝到七八分醉,着小厮将大醉的林煊抬到自己卧房睡下,头重脚轻地往姐姐的流光苑走。
房中灯火通明,几个丫鬟仆妇们站在门口,见他过来,忙不迭要拦,却被他用蛮力推开,眉眼里带了几分酒后发疯的蛮横:“大胆!我进我姐姐的屋子,谁人敢拦?”
枇杷哭笑不得,凑过来低声说了句什么,谢知方没听真切,挥苍蝇一般摆了摆手,跌跌撞撞地栽进去。
绘着赏花侍女的屏风横展,后面有隐隐的水声传来。
酒意上涌,谢知方走到屏风前面,朦胧中看见熟悉的石青色衣带悬在顶上,捏了两下,叫道:“姐姐,你不要再给那厮绣什么衣衫袍带了,有那功夫,多给我绣几条腰带不好么?”
里面的水声静了静,谢知真强作镇定地道:“是阿堂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先去偏厅等姐姐,姐姐马上过去。”
“姐姐还没答我。”谢知方不依不饶地抚摸着衣裙上致的蝴蝶纹样,“姐姐的绣工越发好了,只是女生外向,近来也越来越不把我放在心上。”
他越说越酸,声音里带出许多委屈:“近日我去郊外骑马,被蚊虫叮咬得厉害,这才想起,今年姐姐竟未给我做驱虫的香囊。凭什么父亲有,母亲有,就连齐清程那厮也有,偏只我没有?”
谢知真从浴桶里站起身,肌肤似雪,胸乳丰隆,水珠顺着漂亮的脊背滑到腰窝,端的是倾国倾城貌,销骨销魂身。
她动作轻盈地扯屏风上挂着的衣裙,冷不防那边被弟弟紧紧拽着,纹丝不动,不由又羞又恼,偏又不好和醉鬼计较,强压着赧意哄他:“阿堂又说胡话,今岁我已给你做了好几个香囊,安眠的、驱虫的、提神的都有,旁人如何越得过你去?”
谢知方皱眉思索了会子,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又摸了摸腰间,果然挂着个香囊,便高兴起来,孩子似的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今晚咱们还和小时候那样,一起睡好不好?我想听姐姐讲故事!”
说着,他朝前迈了一步,整具身子压在屏风上,带着沉重的屏风一并跌倒,摔了个狗啃泥。
谢知真暗道不好,红着脸缩进水中,双手捂住雪脯,却挡不住无尽春光。
枇杷等人听见里头的响动,想进来又不好进来,急得在门口打转。
谢知方摔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地扶着木桶爬起,趴在边沿,触目所及一片雪白,当时愣住。
“还不……”谢知真俏脸红透,说话都有些发颤,“还不快出去!”
谢知方这才回过神,慌得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扭头往旁边奔,跑了两步“砰”的一声,重重撞在柱子上,额角磕出一个大包。
“你慢些!”谢知真看了担心,出声提醒,“门在这边。”
谢知方又慌里慌张地往回跑,跑到门口倒退回来,脱去外袍,反手披在姐姐身上,不自在地狠挠滚烫的脸颊和脖颈:“姐姐,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话一出,他自觉欲盖弥彰,慌得狠咬舌尖。
谢知真穿上弟弟的外袍,出声唤枇杷进来,在她的搀扶下出了浴桶,湿淋淋地往帐幔里去了。
谢知方站在原地,酒醒了大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活生生变成个泥塑的门神。
过了好一会儿,枇杷才过来传话:“小姐请少爷去书房睡,另着奴婢提醒少爷一句,男女七岁不同席。少爷眼见着大了,需得避讳些男女大防,即便是亲姐弟,也不可举止过密,往后咱们这流光苑,不便再留您过夜了。”
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谢知方遍体生寒。




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三十八回犬生恙无妄之灾,诚认错重修旧好
借酒胡闹了一场之后,谢知方自觉无脸去见姐姐,蔫头耷脑地缩在自己院子里,每日里拿小厮们撒气。
安寿上个月不小心摔断了腿,替换进来的小厮名叫安和,倒是个机灵的,见小少爷怏怏不乐,凑过来给他出主意:“大小姐最是好性儿的,如何会真的恼了少爷?您寻个正经由头去见她,说两句软话,大小姐必不会当众驳您的面子。”
“说得轻巧,爷去哪里找由头?”谢知方暗恼这阵子府中太过太平,底下伺候的人又太安分听话,他横挑鼻子竖挑眼,愣是连一处错儿都没揪到。
他气哼哼地躺在床上,手里捏着姐姐为他缝制的香囊,想了会子,忽道:“要不然爷装病算了,姐姐见我生病,定要心疼,哪里还会计较之前那些事端。”
若论装病拿乔,他算是个中祖宗。
谢知方越想越觉可行,不料安和在旁劝道:“小的虽不知大小姐因何事气恼,但少爷装病,须得提前打点好府里常请的几位郎中,又要瞒过小姐、老爷、夫人,万一哪里出了纰漏,教小姐知道,岂不是雪上加霜?”
他这么一说,谢知方又犹豫起来。
过了会子,他计上心来,嘴角勾起,道:“爷有法子了。”
第二日清晨,宋敬送予谢知真的那只名唤“乌云”的獒犬忽然生了病,上吐下泻,蔫成一团。
下人们不敢瞒着,急急报于谢知真,请她拿个章程。
这獒犬凶猛,寻常郎中自不敢诊治,更何况人与犬毕竟有诸多不同,不能用一样的药方来治。
谢知真亲来探看,见素来神勇非凡的大犬缩在犬舍之中,她轻轻抚摸它头顶的毛发,它只不过没打采地掀了掀眼皮,便继续昏睡过去,不由着了急。
红杏了小少爷的贿赂,自然忠人之事,适时走上前道:“小姐,少爷在外面认识的人多,保不齐有擅于医治兽类的,不若请他帮忙问问?”
谢知真闻言微微点头,着她去请谢知方,另问服侍乌云的小厮:“昨日都喂了些什么饭食?下去查检一二,近来天热,肉食放坏了也未可知。”
趴在房顶偷听的谢知方惊出一身冷汗,暗自庆幸昨夜将加了料的狗食及时换下,来了个“死无对证”。
他素知姐姐聪慧,却不料她居于安乐之中,仍旧谨慎到这地步,一面欣慰,一面心有余悸。
借故拖延了大半日,他这才绕圈兜出府,又从前院不紧不慢地走了来,本打算跟姐姐不着痕迹地套几句近乎,撒一回娇,将之前的事轻轻揭过,却不料来到犬舍,只看见一婢、一犬而已。
“姐姐呢?”谢知方皱了眉。
枇杷将谢知真所请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一遍,恭谨有礼地道:“小姐说此事托于少爷,尽可放心,请少爷速速去请兽医,莫要耽搁。”
谢知方犹不死心,将长安城有名的兽医请了来,开了些止泻的药服下,巴巴儿地跑到流光苑邀功请赏。
“你去告诉我姐姐,乌云已服了药,这会子神好了不少,教她莫要担心。”他不敢再像以往大喇喇地往里闯,站在门外望眼欲穿。
不多时,枇杷出来回话:“小姐说她已知道了,天气酷热,辛苦少爷跑这一趟,请少爷早些回去休息。”
竟是连门都不肯让他进!
谢知方一阵气苦,往外走了两步,又腆着脸蹭回来,狗鼻子嗅来嗅去,脸冲着枇杷,声量却放得极高,生恐里面的人听不见:“姐姐这里今日用的是什么晚膳?闻着像是粉蒸排骨,是不是还有我最爱喝的酸梅汤?”
枇杷忍笑道:“和少爷房里的晚膳相同,少爷回房用也是一样。”
谢知方站没个站像,吊儿郎当地倚着门框,哭丧着脸道:“我跑了大半日,饿得腿软。不若枇杷姐姐给我搬张凳子罢,我歇一歇,攒够了力气再回去。”
房内,举着银箸的玉手在半空中顿了顿。
良久,谢知真轻叹了口气,吩咐丫鬟们放弟弟进来。
谢知方吃够了闭门羹,再不敢作妖,刚进门便滚倒在地上,膝行着爬到谢知真面前,伸手轻拉她的裙子,委屈巴巴看她:“姐姐,我已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回罢!”
谢知真和一屋子的丫鬟都被他这一举动唬了一跳。
她连忙示意众人退下,伸手去夺自己的裙子,轻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只可跪天跪地跪父母,还不快起来?”
“母亲去世得早,姐姐养我护我,于我有再造之恩,跪一跪原也没甚么。”谢知方将脸面掷在地上犹嫌不够,还要跳脚踩上一踩,“姐姐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谢知真绷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冷声道:“我并未生你的气。”
天爷,这还叫没生气?
谢知方索性伸出双臂抱住她的腿,脸贴着玉色纱裙,狗似的乱蹭:“我那日醉得糊涂了,想起姐姐要嫁给别人,气得了不得,才说了那许多混话。我也是读过许多正经书,被先生教化过几年,知道礼义廉耻的,打断姐姐沐浴,还不小心撞翻了屏风,自己也悔得要不得,实没有半分邪心恶念!姐姐气我也好,骂我也罢,实在不行像之前那次,打我顿板子解解气,我都绝无二话,只不要和我生分,好不好?”
说到最后,触动了自己几分伤情,他瘪瘪嘴,声音里带出一点儿哭腔。
见他认错态度极好,谢知真也就心软了几分,沉默片刻,开口道:“阿堂,我不会和你生分。只是男女之大防,往后需得……”
谢知方忙不迭打断她的话:“我省得!我省得!往后我再也不赖在姐姐这里过夜,进门之前必使丫鬟们先行通报!总之姐姐说什么,我一律照办就是!”
见他就差赌咒发誓,谢知真也不好在这些繁文缛节上过多苛责,松了口风,道:“那你还抱着我做甚么?”
守得云开见月明,谢知方立时嬉皮笑脸起来,道:“我这就起来!不瞒姐姐说,这里的饭菜,吃着格外香甜些,明明是一样的菜色,可我自个儿吃便味如嚼蜡,你说奇怪不奇怪?”
他翻身爬起,见姐姐的裙子有些发皱,下意识伸手去抚,指腹蹭过一片温软,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天夜里,浴桶里窥见的一方雪白,心口胡乱撞了两下。
谢知方皱了皱眉,下意识忽略那一瞬的异样,笑嘻嘻地坐在常坐的位置,接过姐姐亲手盛的碧梗米,埋头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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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姐(姐弟骨科、1V1) 第三十九回阴差阳错帐中偷欢,泣诉衷情风流
却说自那一日出谋划策帮红绡固宠之后,柳莲儿和妇人越发亲近起来,时不时坐在一处打双陆斗百草,又经常送她些银簪、帕子之物,两个人好得无话不谈。
往妇人院子里去得多了,不了碰见齐清程,每到那时,柳莲儿便含羞带怯地唤一声“表哥”,退避到一旁,其风流婉转情态,倒教齐清程多看了两眼。
他总听母亲提起这位表妹身世如何可怜,耳濡目染之下,待她的态度也客气有礼,听红绡夸得多了,偶尔也和她闲聊两句,以尽兄长之谊。
沾了女色的男人,将答应谢知方的那些话抛到九霄云外,叁不五时往两位通房屋子里坐坐,留宿更是常事。
他倒也记得雨露均沾,逢二、逢八往水菱院子里去,五、十之日则去红绡房中,大夫人和太夫人见他懂节制,又不冷落二人,颇觉喜欢,往院子里赏了不少东西,以嘉奖她们服侍有功。
这月初八,本是水菱侍寝之日,不等天色黑透,她便喜孜孜地熏香沐浴,又着丫鬟将新采来的玫瑰花瓣撒入水中,取其香气。
“多撒些,少爷喜欢这气味。”水菱含羞带怯地道。
即将进门的少夫人喜欢花香果香,不知何时成了府中众人皆知之事,水菱和红绡铆足劲儿效颦争宠自不必说,就连有些动了心思的丫鬟,也开始偷偷摸摸往鬓间、袖子里藏花弄香,企图吸引少爷的注意。
泡了大半个时辰,不知怎么的,水菱忽觉身上奇痒难忍,伸手抓挠了一会儿,竟然起了通身的疹子。
她大惊失色,忙不迭使丫鬟去请郎中,乱成一团。
齐清程进门时,水菱的脸上也变得红肿一片,实在无法见人,只得隔着屏风推说身子不适,请少爷改日再来。
齐清程温言宽慰了两句,走到院门处,重又折转回来,往红绡的屋子里去。
房中漆黑一片,小丫头躲懒,躺在外间的矮榻上睡得香甜,他不忍惊扰下人,便轻手轻脚地掀开珠帘,踱步进去。
摸黑走到床边,伸手摸到温热的身形,齐清程倒找到些暗夜偷欢的趣味,摸索着解开身上衣带,脱去外袍,躺了上去。
怀中之人好梦正酣,他从背后拥住她,扯松轻薄的纱衣,隔着肚兜握住一团高耸轻轻揉捏,只觉今夜的女子香软非常,多出许多旖旎意味,倒令他想起即将迎进门的正头娘子。
谢知真有倾国之色,体态翩跹,洞房花烛夜之时,不知又是何等的销魂滋味?
齐清程一径里臆想着,将女子当做他心心念念的少女,轻怜蜜爱,渐趋狂乱。
把肚兜扔在一旁,他翻身压住她,一手探进亵裤里,捉着初绽红蕊好一通挑弄揉搓,只听女子嘤咛一声,悠悠转醒,在他怀里轻颤。
正值血气方刚之际,齐清程等不得,急急放出阳物,抵着将将濡出一点子黏液的牝户,一挺而入。
这一入,便觉出不同。
内里紧致非常,无数软肉裹挟上来,死死咬住他那话儿,艰涩难行。
另有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涌出,发出淡淡的血腥气。
到底是经历过人事的,齐清程立时察觉出异常,脸色白了白,看向身下模糊娇软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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