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陈娇本想推开李存根,可是他脆弱的情绪如同丝线将她缠绕,清晰地将心情传递过来。举起的手放也不是,推也不是,也做不到抚摸他颤抖的肩背,以作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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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万了
云泥(H) 不放手
李存根虽然很想问陈娇,跟她一起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害怕她生气,终究不敢轻易开口。抱着她好久不肯松手,陈娇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
抬起头一看那个人已经走了,这样看来晚上又可以给她做饭了,心里泛起小小的雀跃。是不是因为他在这里,所以阿娇让那个人先走了,在她心里他终究是有分量的吧,虽然无足轻重,不能跟她身边人相比。
可是没关系,只要她有一点点在意他,不会轻易放弃他,这样就很好了。
李存根憋了几天,没有问那个人是谁,正在纠结的时候,陈娇突然发消息晚上不回去吃饭了,让他不用过来。李存根第六感仿佛狗鼻子似的,灵敏地嗅到不同寻常的东西。
“会喝酒吗?什么时候回家。”他实在想问她是不是跟男人吃饭,短信编辑了好几遍,删删改改,还是循规蹈矩的问候。
大概半个小时那边才回,说是跟公司的同事。也没有说是男是女,他好想知道啊,抓心挠肺那种。李存根抓抓头发,收起手机,不再想,因为一旦闲下来就控制不住揣测,她跟谁在一起,真的是公司的同事吗?男的还是女的,吃完饭之后还会去干什么。
他尽量将思绪全部放在工作上,半蹲着捡起钳子,认真填补汽车的小擦伤。这辆车属于几个女孩子,可爱的mini,说是路上不小心擦到。打扮非常成熟,妖娆暴露,靠在一起抽烟,嘻嘻哈哈,浓烈的香水中混杂着她们的笑声。
其中一个注意到李存根,歪着脖子看了他两眼,朝同伴使眼色。最中间的那个站出来,抽了一根烟,递给他,“帅哥哪里人啊?以前没见过你。”
李存根额头上凝着汗珠,衣裳脏脏破破,自从来到帝都,不大适应这边的水土,相比在家的时候瘦了不少。没了以前那种精壮结实的感觉,但是脱了衣服还能看出,身上的肌肉很紧致。
上班的时候穿不了好衣裳,随便几块钱一件的短袖或者背心就能将就,远远看去相当瘦,仔细看就发现他力气不小,单手提东西的时候,肌肉块撑地鼓鼓的。
客人问话,他也当没听见,敲敲打打几下把手上的话干完,将对方交换联系方式的搭讪抛在脑后,走到后面去了。那女孩子脸色不大好看,化着粗黑眼线的眼睛斜瞟着他瞪大。王叙连忙上去打圆场,什么害羞啊、腼腆啊,见到漂亮姐姐就不好意思啊,给几个人哄得心花怒放。
送走人之后,王叙得意地哼着小调走到李存根跟前,教训地的玩笑说,“你说你白长一张脸,话都不会说,难怪没对象。”他摸着下巴感叹,“要我长的好看,那追我的人不得从这里排到市中心?啧,命背。”
李存根哼哧哼哧地忙活,脑子里想着今晚给陈娇做什么好吃的,菜单排了一半,又想起她要出去约会,顿时觉得泄气。王叙趴在车盖子上,低头瞅躺在车底下修车的李存根,“上次一个靓妹来找你诶,还是我跟她说你家住哪里,那谁啊?你认识不。”
脚下一瞪,载着人的木板便从车底下滑出来,他撑着坐起来,抹了一把汗,接住王叙抛过来的矿泉水。王叙不依不饶,好奇地各种打听。
李存根闷着头不做声,被他问急了,便说没谁。王叙一下子跳起来,抓住把柄似的,“这就不老实了啊,我跟你谁啊,有对象不请老哥吃饭说不过去吧。我也给你做做参谋,其他的不说,你老哥十一二岁出门讨生活,看人那是一看一个准。”
王叙本来插科打诨,跟李存根开玩笑,对方却很认真看着他,欲言又止。王叙心头犯嘀咕,上次那女孩子之所以印象深刻,一是因为真的很漂亮有气质,二来,李存根闷得很,从来没有朋友来找过他。那是第一个跟他打听李存根的漂亮姑娘,问得还很详细,就记住了。
他咂咂嘴,“你别真上心吧?我跟你开玩笑的,那种一看就是不缺穿不愁吃的富家女,看不上咱们的。”
李存根扫他一眼,微微蹙起眉头,不满他的说辞,“我跟她认识叁四年了。”
王叙吃惊地嚯了一声,“那你说说你们啥关系啊,人家接受你了?”他看笑话般发问。李存根摇摇头,抓了一把头发,“什么都不缺的女孩子,怎么追?”
王叙露出一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洗洗睡吧’的表情,“大白天做什么梦,你也说了,人家什么都不缺,不找门当户对的男人找穷小子,你傻还是她傻。你们认识叁四年对方如果对你有意思早挑明了,不过也难说,有钱人花样多,不定跟你玩呢。”
本来就没抱希望,他就是想知道王叙怎么看待这样的问题,或许有参考价值呢,问了白问。李存根想了想王叙的话,不能赞同,就算全世界都告诉他,他和陈娇是不能的,也不打算就此放手。
何况,外界的声音再大又怎么样,他只听自己的心声,有坚定的道路要走。人这一辈子,会经历无数的事情,有的圆满,有的遗憾,有的化为一生也解不开的心结,最终都会在生命的尽头如烟云般消散。他读书不多,却知道,想要的东西,如果连自己都不去争取,旁人又能帮得了什么。
或许将他和陈娇的经历遭遇摆在十个人面前,九个人会说他罪该万死,不配得到她的原谅,剩下一个人即使不会唾弃到牙痒痒,也会吐口口水,仿佛怕沾到脏东西一般远远走开。可是那又怎样,他不为任何人活,不在意任何人对他的看法,好的坏的什么都不想听到。
他只想要阿娇,只想看着她,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他也要脸面,也想有尊严地活着。当尝试着不再想她的时候,那种生活是平静的,却在安静的海面下酝酿着毁天灭地的海啸,随时有可能爆发。没有她,不会死,但是生活不再有光彩,人生没有喜悦,只剩一具空壳在责任的操控下不得不往前走。
喜欢她很难,可是再难,只要感受到她在身边,在心里,那颗心脏就被注入热血活力,蓬勃跳动。当他再一次朝她追过去的时候,什么尊严面子都已经不重要,再难过,也没有她眼里没有他这一事实令人难过。
遇到她是他的幸运,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好看又美好的女孩子,离开依偎了十几年的家乡,外面这么大,人那么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生活是如此不同。她真的教会他好多,在李家村的十九年,他长成了身体,跟着阿娇的脚步来到帝都,塑造了与众不同的精神世界。因为陈娇,才有现在完整的李存根。已经融入生命的阿娇,失去她,是不能承受脱胎换骨之痛。
可是,遇到他却造就她一生的不幸,了解外面的世界越多,他越明白那次遭遇对阿娇的打击有多致命。没有人能完全体会另一个人的痛苦,可是他知道她的痛,她的恨,她的不甘,她的绝望挣扎。如果时间能重新来一次,他一定一开始就带她回家,哪怕没有任何机会亲近她。
妄想始终是妄想,就算做梦都想重来一次也没有机会。不想再错过,不想再纠结,他注定要一直跟着她、看着她,用尽剩余的生命去守护她。
因为陈娇通知他下班有约会,李存根便开车跑出租去了。结果第二天店里通知,需要派人去苏州提车,其他人都去过了,就派李存根过去,顺便熟悉一下总店。
这一趟出去要十天左右,下午的火车票,上了半天班他就回家了。想到要有好久见不到陈娇,就焦躁地不行,万一她忘掉他了怎么办,万一她交了男朋友回来不要他了。没有人做饭饿到怎么办,家里没人打扫她会不会不习惯。
他患得患失,很是后悔一口答应下来,想给店里打电话,手上却拨通了陈娇的号码。那头过了一会儿才接通,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他已经把陈娇的号码背得滚瓜烂熟,但是陈娇应该没注意过他的号码,礼貌地问了好几声。李存根心里更加没底。
“阿娇,是我。”
那边顿时安静了,也没问他为什么打电话,也没挂断,似乎他怎么样都无所谓。李存根难受了一小下,“我要出差十天,跟你说一下。”
她哦了一声,果然不在意。带着小小的祈求,“我过来找你好吗?想看你一眼再走,不会耽误你工作。”
“什么时候的车票?”
“八点半。”
还有两个小时,仓促见一面应该来得及,但是陈娇拒绝了,“好好工作吧,回来再说。”随即挂断了电话。李存根拿着手机,不自觉攥紧。到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上了车。
他的手机是一部店里资助的旧手机,便宜货,功能也很少,只能电话短信。车上的时候就忍不住跟陈娇报备行程,看到好玩的东西拍下来想发给她,结果发不出去。
每隔一个小时就发一条消息,看不到她让他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焦虑紧张感,只有通过频繁的短信电话才能缓解一二。但是陈娇并不是每次都理会他,他发二十条,她会回一条。那一条短信就是他的解药,顺着笔画读,不一会儿又拿出来看一遍。
整整十天,仿佛一个瘾君子被关进戒毒所,忍得发疯。他晚上睡觉会给她打电话,即使什么都不说,听到那头画画时铅笔擦过白纸的沙沙声,轻微绵长的呼吸声,也觉得安心。
因为运输新车的关系,回来的时候他们坐长途汽车,跟着货源走。晚上也在开车,跟他一起的司机打瞌睡,李存根一会儿也不敢睡,中午抵达帝都,紧绷的神经才敢放松,忙到晚上才有休息的时间。
他给陈娇打电话,是上一次见过的何书接的。她们下班之后一起去吃饭,陈娇多喝了几杯,她自己有急事,正愁找不到人接陈娇回家,李存根电话就打来了。记好了地址,他就打车过去了。
云泥(H) 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h)
李存根从何书手上接过陈娇。她抬头望了一眼,醉醺醺地看不清,脚下发虚,嘴里说话含糊,“你怎么来了?”
也没有喝很醉,毕竟在外面,不想麻烦同事,就是酒量出乎意料浅。陈娇虚虚抓住李存根的衣领,一直努力保持住的清醒终于支持不住,就借力靠在他怀里。
李存哥摸了摸陈娇的脸,转头朝何书道谢。他们俩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看在何书眼里,却是再亲密不过,陈娇下意识流露出的放松,李存根满脸心疼,扶着都怕碰重了她。
何书拉着陈娇的手,低头看她,“那我先走了,你们也快回去,冲杯蜂蜜水,解醉很有效果。”
他的臂弯结实温暖,轻轻一揽就将她一半重量全部承担着,陈娇舒服了不少。从包里找出钥匙,扶着她坐在沙发上,李存根打了热水立马给陈娇洗脸。
换了一盆干净的水,将她的鞋袜都脱了,试着水温合适,便将她脚放进去泡着。抬起头发现陈娇默默地哭,流着眼泪,悄无声息。
心头顿时被刺了一下,细微的疼痛蔓延开来。拉起她的两只手轻轻握住,小声问,“阿娇,你怎么了?”
陈娇哽咽,身子往后缩进沙发,快将自己埋起来。他就这样牵着她,心里着急的要死,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她哭得伤心,又不想她憋得太狠。
他仔仔细细给她洗脚,每个指头都摩挲着擦干净,瘦瘦的脚,脚趾圆润可爱,肌肤雪白。他低头一个挨着一个亲过去,然后将她扶着躺在沙发上。
兑好了蜂蜜水,陈娇也快睡着了,闭着眼睛还在流眼泪。李存根急得上火,直接将她扶进怀里,陈娇挣扎得离开,哭得更伤心。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心都碎了。跟我说说?阿娇,你理理我。”他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陈娇撇开头,声音低哑,“走开。”
“不走。”
“滚啊你。”
闹得厉害,直接在沙发上滚作一团。陈娇折腾累了,闭着眼睛,伤心至极,“我爸妈离婚了,他们都不要我了。明明之前好好的,说分开就分开,连家产都要分得干干净净,谁也见不得谁。”
她爸妈从来都过很平实的生活,爸爸赚钱养家,妈妈兼顾家庭,教书的工作也做得很好。虽然不曾把情爱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可是心里都应该有彼此的。在她眼睛坚固的家庭如此脆弱,说散就散,实在令人不能轻易接受。
陈娇一直在说小时候的事,爸爸多优秀多好,妈妈多么美丽识体。在她眼里,重要的亲人每一个都很好,他们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在经历过拐卖回家养病那段时间,她甚至觉得这一辈子就守着爸爸妈妈过就好了。
到头来,谁也没有离不得她,爸爸如今有了王萍和新的孩子。离婚手续办完后,甚至没有说过要跟她住,妈妈也直接搬去了山上,只是叮嘱想见她就上山。
陈娇抱着李存根,冰凉的眼泪滑进他脖子,像滴在心上滚烫灼人。李存根摸着她的头发,心头又闷又酸又疼,险些跟她一起哭,“阿娇,不哭了,我会一直陪你的。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陈娇脸上通红,眼泪将睫毛黏在一起,空蒙蒙看了他一会儿。吊灯从上方打下来,照在脸上,双手搭在李存根脖子上,突然攀上去吻住他。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是咬,是带着愤怒苦闷的发泄。嘴唇破了皮,咸甜的味道溢满整个口腔,李存根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满眼爱恋心疼地望着陈娇,随她怎么咬。
他们纠缠在一起,从沙发滚到地上,陈娇微醺的状态下扯不动李存根的衣裳,越急越没有章法。李存根忍得很辛苦,手臂上的肌肉绷紧,扶着她的脸,将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含着情欲的声音暗昧性感,“阿娇,你想好了吗?知道我是谁?”
“李存根,你行不行。”她眼睛冒着火气,气咻咻地瞪着他。
他低下头,热汗从头发尖掉下来,面无表情,眼神却瑟缩,意味不明道:“我怕你后悔。”
“你不做就滚啊。”陈娇今天真是伤心到理智不清,一而再失态。可是她现在就想发疯,就想发泄,斯文体面什么的暂时顾不上。
李存根再不说话了,动作飞快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陈娇的裙子捞去腰间,来不及脱完衣服。扶着僵硬的昂扬,抵在潮湿的洞口,一个送腰便狠狠插进去。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他是低沉而舒爽,陈娇则是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撞得她断气。甬道还没有完全适应,便被突然涨满,撑得她身子一紧,两腿战战。
刚刚肏进来一秒钟也没耽搁,他便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肏干,每一次都直直插进深处,戳在一个紧紧闭合的小口上。密洞外面还剩下半截指长阴茎,狰狞粗硕,青筋暴起,似乎可以感受到底下奔涌流动的热血。
那狰狞的大东西镶嵌在粉红的甬道里,将小小的洞口完全涨开成自己的形状,洞口粉色的嫩肉绷开成透明,紧紧巴在阴茎上,随着其进出而艰难扩张自己去容纳它。
整个甬道都被迫全部舒张,肉棒进出又快又狠,摩擦着娇嫩的内部媚肉火烧一般滚烫起来,充血成艳艳的红色,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流血。阴茎实在太大,每一次进入阴道都塞满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还在疾风骤雨般地肏干。
陈娇浑身冒汗,经过长时间的肏干,已经被肏熟了,几乎红成一只虾。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出甜蜜蜜水蜜桃一般诱人的气息,呻吟的声音就能听出又痛苦又舒服,她无意识般叫着。声音时而高昂时而尖细,时而小声啜泣,身体里的水爆发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私处紧密相连的地下流出一滩水,相连的身体一旦分开便牵扯出长长的银丝。他时而重重肏干,将她送上高潮又变成九浅一深的方式。似乎在跟谁较劲,整个过程一声不吭,快忍不住要射的时候宁愿咬紧牙关,放慢动作,也不肯释放。
陈娇浑浑噩噩,高潮太多次,浑身止不住哆嗦,手上再没力气搭在他身上,腿也挂不住他的腰,只剩下意识的叫床。李存根喘了一口气,从陈娇身体里退出来,将她翻身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着沙发。
从后面靠上去,找准了位置,一鼓作气,长驱直入,直接一干到底。陈娇长长叫了一声,似哭似喊,打着哆嗦,抖个不停,甬道更是狠狠收缩。龟头似乎擦过了某个微微凸起的部位,他摸索着找了一会儿,再一次擦过那个地方,她的反应依然很强烈。
他专门欺负她似的,对准那个地方,次次都重重戳上去,撞得她溃不成军。陈娇彻底崩溃,纤细雪白的脊背弓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腰肢几乎触地,只想逃过那无法形容的折磨。
可是再如何逃避,水蛇样细的腰肢被他握在手里,只能承受狂风暴雨一般的肏干。没一会儿她就不行了,边哭边叫泄了一地,触电似的抖个不住。她浑身的肢体都很纤细,叫人怀疑是不是轻轻用力就能将她折断。
陈娇原本骨架小,搬出来那段时间瘦了不少,经过李存根一段时间的喂养,身上长了些肉,摸上去只觉得满手滑腻,又嫩又软,叫人爱不释手。他伏在她背上,一个一个热吻印在纤细漂亮的背部,轻轻一吮,便是一个红痕,稍微力气大点,就成了乌青色,都是肌肤太嫩的缘故。
他痴迷于她诱人泥足深陷的完美身体,一点也不肯浪费力气,全部热情都洒在她身上。陈娇一身雪肤经过长时间的性爱,被滋润成透亮的粉色,大汗淋漓,半闭着眼睛,红唇微启,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她哭得声音发哑,“……不要了,唔嗯……嗯啊……哈啊……”
他仿佛一台上了永久发动机的机器,就着一个角度将她往死里操。交合的私处已经满是泥泞,不堪入目,淫靡的痕迹遍布整个身体。硕大坚硬的肉棒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经久不息长久坚挺着,每一次都发狠般撞在深处的嫣红小口上,那一处已经不堪重负,再不能多撑一秒,几乎下一瞬就会被破开,将最隐秘宝贵的孕育之地暴露。
察觉到子宫口的松动,抽插更是发了狠,同归于尽般将她往前撞去。已经被蹂躏到不堪忍受,深处的小口终于抵挡不住,渐渐放松肌肉,在又一次的肏干中,肉棒终于撞开宫口,整个龟头全部镶嵌进去,连带一直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也冲进密道,整个性器通通埋进肉洞,不留一丝缝隙。
陈娇彻底失声,瞪大眼睛,眼泪滚珠似的淌进头发,脸上酡红一片,满身被狠狠滋润疼爱后留下的甜腻气息,美味到叫人疯狂。
肉茎终于突破宫膣,闯进最神秘最不可侵犯的孕育之地,宫口平常小到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吞下,如今却被迫含下比手指粗长的多的一根大东西。宫口被撑开到极致,强烈的撕裂感从小腹深处传来,陈娇立刻出了一身冷汗,被撕裂的感觉让感官世界放大无数倍,痛苦和快感交织,凌虐的感觉将一切外在的痛苦淹没,只想就这样沉浸在无穷无尽的狂乱与淫靡中。
太紧了,太热了,那一处小到几乎将分身搅断,紧箍着肉棒上脉脉跳动的青筋血管,强烈的快感在尾椎盘旋成风暴。被收紧的阴道犹如一张没有牙齿的嘴巴,将阴茎吸吮着,嚼弄着,舒服到神魂都要失守。当快感炸开那一刻,整个脊背几乎又麻又痛,快感闪电般蹿上头顶,如烟花炸开,眼前一片白花花,头皮炸烈,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受到电流的洗礼。
色授魂与,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李存根扶着陈娇侧脸,不断索吻,角度的原因并不能次次如愿,透明的丝线牵连着两张绯红的嘴唇。两人的脸色一样是沉浸在快感高潮中的痴迷失神。她痛苦地蹙着眉,细细地呻吟,双腿长时间在地毯上摩擦,已经快要跪不住。
子宫口太紧太小,卡得死死的,退出来时掐着纤腰固定住,腰腹同时用力才拔出来。又是一阵几乎不能承受的刺激,陈娇死揪着沙发,一大股淫水随着肉棒的撤离奔涌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晕开一滩。
在宫口因为突然被打开没来得及合上的工夫,肉棒几乎又是凌厉一般的速度冲进来。每一次都是尽根插入,龟头一下接着一下撞开宫口,几乎将子宫当成第二个小肉穴,不停肏干。
龟头撞在子宫壁上,肉肉绵绵的触感,舒服至极,而子宫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不断高潮喷出淫水,兜头淋在龟头上,烫得整个柱身一跳一跳的,又胀大了一圈。她的腰被固定着,掐出两道青色的指痕,阴户在长时间的操弄下萎靡肿胀,无精打采拉耸着,穴谷里的嫩肉也被阴茎带出来,微微外翻。
坚挺的肉棒几乎永不疲倦,次次冲开子宫口,埋进更深处,狠狠抽插了百来下,终于放开禁忌,将滚烫浓稠的精液悉数喷洒进子宫。内射的刺激将陈娇再一次带上高潮,她彻底顺着沙发瘫软下去,被李存根捞着腰肢抱起来,就着后入的姿势走进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握着大腿翻身成面对面的样子。客厅里能听到房间里极小的说话声,过了一会儿又是激烈的啪啪声和叫床声传出来,彻夜未绝。
云泥(H) 这是我表弟
近来天气转凉,楼下的银杏树在秋风的吹拂下染上一身金黄的颜色,劲风掠过,遍地黄金。早晨的阳光温暖柔和,透过窗纱照进房间,光柱里尘埃漂浮。
床铺暖和柔软,熙攘的嘈杂声不大清晰,从远方传来,似乎可以再睡一觉。不过即使只是星期六,也有很多事情要做,给妈妈送点保暖的衣裳上山,说好陪爸爸吃饭,晚上还有一个同事的生日聚会……
陈娇脑子里想着今天的行程,头在枕头上蹭了蹭,忽觉背后抵着一片温热的躯体,立时清醒了大半。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明亮的光线,昨晚的事情不费吹灰之力记起来。
逃避似的,小心将对方的手从腰上拿开,爬出那个结实温暖的怀抱。只是轻微用力,腰上就仿佛受刑过后一般酸痛,浑身的肌肉都在尖叫抗议过度的运动量,分明睡得很沉的一觉,却比加班叁天叁夜不曾闭过眼睛一样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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