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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爸当年那么信他,怎么可能让他退出。金盆洗手要真这么简单,哼——”后面的话她没有明说,在场的人却都知道其中艰辛。
“再查,这五年他都做过什么、和谁接触过,都给我查个底朝天。”盛念昭的眼神盯着屏幕上那个安静的人,“叁十分钟,没听见响大运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昭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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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流沙包(2)
“叁哥!叁哥!欢迎回家。诶怎么不见哥和爸呢?”
“大小姐,老爷和洛少有事耽搁了,要晚一点回来。”
“哎呀叁哥你又认错啦,我是小瑜。叁哥你怎么每次都认错,笨死了!”少女佯装气愤,抬手要打他,白嫩的手唯有中指处有一小块写字留下的茧子。
*
“啊——”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呼打断聂桑的回忆,聂桑登时警觉,第一时间冲向声音来源。
二楼一片死寂,聂桑陡然发现这栋别墅内似乎没有其他人的踪迹。那些手下是在何时离去的
他心觉不对,以他的智商已能将眼下情况猜个大概,他只觉酸涩。这次见面怕是她做的一个局,目的不明,但多半是测试他对盛家的忠诚。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会变得如此生分。但聂桑不怪她,反而越发心疼。
盛念昭说要回楼上拿“他的那份”,方才那尖叫声离得不远,聂桑推测应当是二楼靠近楼梯的这两间之一。他全神贯注,上前依次敲了敲门,“大小姐?没事吧?”
右侧那间突然传出东西落地的声响,不算大声但足以引起注意。聂桑缓步移近,再次扣门问话。他缓缓转动门把手,推开门的一瞬第一时间躲在墙边。
无事发生。
门内漆黑幽暗,唯有被他推开的那点缝隙能够照进走廊上的光。
聂桑估不准里头的情况,但他仍然一头冲了进去。黑暗中刀具独有的银光反射着走廊的灯晃了他的眼,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闪躲,并在同一时间出手回击。
二人交手的一瞬聂桑便知晓对方身材瘦小,身手极其灵活。
“我倒觉得叁哥你也变了许多。”盛念昭这句话不知怎的出现在脑海中,当年他在明珠城是出了名的狠,道上的人都管他叫“丧鬼”,因他一出来,对手总少不了该办几场丧事。五年过去,他少了几分曾经的锐气。过招留情,他并未下死手。
也亏得没下死手,缠斗间聂桑抓住了对方的手,对方一声闷哼他便认出了她。
聂桑心惊,连忙松手,“大小姐,莫打了。是我。”
盛念昭却不留情,招招都下了狠手。而聂桑怕伤了她,只能防守,最后实在没法,硬生生抬臂扛了一刀借此机会将尖刀从她手中夺下抛出。飞刀扎在门边的按钮上,室内“啪”的一下亮起。
盛念昭一袭红裙,眉眼含笑,她见了聂桑臂上的红有些好奇地睁大眼,语气神情皆扮起无辜来。“我同叁哥过过招,你怎么还受伤了?叁哥你退步好多,这可不行。”
聂桑低眉看她,目光柔和包容一切,末了唇边牵起隐约的弧度,“大小姐若要出气便出吧。”
盛念昭脸色微变,还是笑眯眯的。“叁哥你干嘛呀。同你开玩笑都不可以吗?”
聂桑颊边浮现出两个梨涡,眼底却有些感伤,“聂桑的命是盛家的,大小姐想怎么处置我毫无怨言。”
他心知盛念昭怀疑他,也恨他两年前不曾回来吊唁,他无话可说。
“那我要你去死呢?”
盛念昭见聂桑眼也不眨便要去拔墙上的刀自戕,脸上又堆起笑连声阻止,“等等,我开玩笑呢。叁哥别当真。”
聂桑不言,转头看她。两只幽幽的眼珠静静地看着她,似乎随时等候她发号施令。
盛念昭接收到这一信息,粲然一笑回身坐在椅子上,“叁哥过来呀。”
红裙妖冶,她的笑容却似如从前无邪,有一瞬间聂桑以为时光倒流。
然而下一秒——
“叁哥帮我把鞋脱了吧。”盛念昭勾起一双玉腿,饶有兴致等待他的反应。
聂桑走近,半跪在地上,低眉顺眼好不听话。盛念昭顺势抬腿,小巧玉足便落在宽大的手掌之中。
这不是他第一次握住她的小脚,早在许多年前她周岁时便是他替她洗的身子,那时早都看光。按理来说她是他的妹妹,他不该有其他的念头。
可是聂桑知道,不是这样的。他喜欢她,一直一直喜欢她。
心跳狂乱仿佛快把肋骨撞断,他们离得很近,红裙下白腻细致忽隐忽现,聂桑不敢看,只捧着一双玉足专心解扣。
聂桑小心翼翼地解开鞋扣,脱下鞋将其摆放在一旁,盛念昭一只脚便径直踩在他肩上。
“外面那么有趣,叁哥都不想家的吗?是不是在外面寻了娇花不舍得回我们这个破宅子?”盛念昭一双脚生得极美,脚趾个个圆润粉嫩,如今这圆润脚趾便公然欺负到他脸上。
她放肆地在他脸上游走,时不时勾勾他的耳朵逗弄。聂桑别开眼不敢看她裙下泄出的春光,任由她踩在自己脸上。
“老爷说五年便是五年。聂桑一生求一个‘信’字,绝不背信弃义。”
“真的吗?我还以为叁哥在那边认识了别的女孩,想为她金盆洗手了呢。”她没有错过他听到“金盆洗手”时脸上闪过的异样,“叁哥画展好看么?”
聂桑不明所以,听她接着道:“那个女人有家室的,原来叁哥你喜欢人妻。不过我听大运说,那女人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叁哥,是你做的吗?”
聂桑本能地想反驳,可他抬眼见到盛念昭的脸,只是无声摇了摇头。
盛念昭嗤出一声冷笑,明显不信他,本欲就此作罢,偶然瞥见聂桑耳尖泛红又想起一出。
“那叁哥你知道这次叫你回来做什么吗?”
聂桑再度摇头,刚硬的外形使得他看上去煞是正义凛然。“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盛念昭咯咯娇笑,“才不是呢。叫你回来是让你做乘龙快婿、五乐帮的主理人。也就是说你要娶我——”
盛念昭后面说了什么聂桑听不清楚,他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底炸开,是梦吗?可是这样的事他做梦都不敢想。
他难以置信,眼神触及盛念昭唇边的讥笑,一腔热血顿时冷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个工具,从前盛子荣需要一把刀他便是那把刀。由始至终都没变过,如今盛念昭需要什么他便是什么。他心甘情愿。
“这是大小姐想要的吗?”
盛念昭顿了顿,随后不假思索,“当然。”
“那我尽我所能。只要你开口,我愿意。”
盛念昭喉咙发紧,唇边没了虚伪的笑意,她真讨厌聂桑。为什么要一脸真诚地看着她?为什么自己这样戏弄他也不发火甚至没有一点不耐烦?为什么要煞有介事地做出承诺?为什么要和从前一样……
真讨厌!她讨厌一切能让她想起从前的人和事。
她讨厌死了。承诺就是这个世上最大的谎言。她要撕碎他这个假面具!
“好啊,现在你给我口。”她撩起红裙,从腿边抽出一把小巧的象牙手枪,上膛后抵到他光洁的前额,“不然我崩了你。叁哥你还记得这个吧,这是你送给小瑜防身的,你和她说……”
“枪里有一发子弹,务必要一枪爆头。如果做不到,就给自己爆头吧。”
两人字句无差重复当年的话,盛念昭没想到他还记得微微愣了愣神,随即踩着椅面站起坐在椅背上,威胁道:“我不是小瑜,这子弹指不定如何。”
1 聂桑忆起当年给出这把手枪时的场景,当时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谁曾想会是今日模样。
他无言靠近,脸上波澜不惊、无喜无悲,没有恐惧和愤怒,没有谄媚和讨好。他只是在想曾经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如何一步步变成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是叁哥没有照顾好你。
红是罂粟红,白是铃兰白。美丽却含有剧毒,聂桑却甘之如饴。大掌撩起罂粟花瓣,两指轻松勾下棉质小裤。
盛念昭双腿微颤,浓重的不安感包裹着她,她本能地抵触他的触碰,她的身体抗拒着她却强逼自己接受。她在折磨自己,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快乐。
湿润的舌尖舔舐温热的软肉,情潮翻涌而来,盛念昭觉得悲哀,人的身体就是这样,触碰就会有感觉,就是性侵都可能产生快感。原来这就是灵肉分离。
她没敢低头,因为她突然真正意识到自己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任性张扬的青春期都已经成为过去。
叁哥叁哥,你的小妹妹不在了,我们也再回不去。
盛念昭娇容泛红,眼神一片迷茫,但很快她恢复冷静,尽管腿间灵巧的舌头仍在不断试探她的欲点,她不假思索抬起手臂,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代替的是她无声的娇喘。自始至终盛念昭都是安静的,情潮袭来唯有蜷起的脚趾和这声震耳欲聋的枪响证明她真的达到顶峰。
子弹打爆了开关,屋内霎时陷入黑暗,一直等候在尽头的刘绪运等人接到盛念昭撤退的信号,火速收拾装备撤出了这间房子。
聂桑能听到走廊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但盛念昭一只手牢牢将他按在那片芳草地之中,他伸舌一点点舔尽渗流而出的晶莹蜜液,引得她一双匀称细嫩的雪腿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当一切归于平静,屋内只能听见他二人均匀的呼吸声。聂桑感受到那只布满老茧的小手顺着抚摸自己的后颈,直将他的情欲勾起。聂桑心中却满是歉疚,能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他当然高兴,甚至乐得快要发狂,可当她粗糙的手掌触及他心中又只余满满的心疼。
盛念昭忽地用力,将他拉起,附在耳边轻声道:“叁哥明天同我去个地方呗。”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流沙包(3)
最后聂桑也不知盛念昭口中要他一同去的地方在哪,她临时收到消息,帮里出了点意外,当即将聂桑丢在老宅自己带人出去。
盛念昭知道帮里有些老东西看不惯她,他们贪心想吞了五乐帮,便揪着她的性别不放。想来应该是聂桑回来的消息让他们知晓,一个个按捺不住明里暗里地给她找麻烦。
一群老东西,真以为她是软柿子随意拿捏。她坐在车后座,蓬松的卷发掩住一小半漂亮的脸蛋,阴恻恻地弯了唇角。给老骨头们机会颐养天年不要,非想着怎么进那小盒子。
盛念昭冷笑一声,脑中已过了千百种方法。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去好好拜访一下二叔盛子华。到底是血亲,非到必要她不想动手。况且若不是盛子华,也不会有现在的盛念昭。
盛子华爱看戏,名角儿柳跃英这几日在明珠城有专场演出,盛子华不可能不去捧场。
到了地方,盛念昭戴上墨镜自有人为她开门打伞。她突然有些后悔没带上聂桑,她不禁想当年叁哥会不会也是像大运这般为爸和哥跑腿。但她没有深想,从善如流进了剧院。柳跃英今天下午正好有场演出,盛念昭知道其实并非正好,而是她那个戏迷二叔出高价使得柳跃英另外开了一个专场。
戏台上柳跃英沉着从容,戏台下盛子华沉醉其中。直到盛念昭在他身边落座,才侧过脸说了句,“念昭来了。”他似乎早有预感,并不吃惊她的突然到访。
盛念昭抿唇笑,佯装好奇,“二叔,这台上演的什么?”
盛子华一时看不出她是真好奇还是假疑惑,稳了稳说道:“鱼肠剑。”
“哦——”盛念昭作恍然大悟状,“那这台上的柳跃英扮的便是伍子胥了吧。”
柳跃英是老生,出了名的文武双全,一出《鱼肠剑》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盛念昭很难不去猜今日这出戏是不是盛子华知她会来特意点的。
“伍员费心费力为吴国效忠一生却不讨好,落得个引剑自裁的结局。”盛念昭有意试探,“他真可怜。二叔觉着呢?”
盛子华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有些苦涩。他知盛念昭怀疑自己,却也不好直接挑明,事出突然,即使他事前毫无察觉但毕竟还是他……压根与他脱不开干系,更何况又赶在选举时期,岂是他叁言两语能撇得清。
“可不可怜都是作古的先人,我们后人评说也没多大意义。不过伍子胥一生直到死都尽忠于吴国。”
盛念昭听后笑出声来,“对呀,最后被自己效忠的主子赐死,二叔你说他是不是信错人?我倒觉得伍子胥效忠的始终是阖闾的吴国,而非夫差的吴国。”
盛子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叹道:“若无小人挑拨离间,夫差也不会听信谗言对伍子胥妄加揣测。”
“可若是伍子胥先有了叛意,又当如何呢?”盛念昭同样回以目光,“到底是亲儿子,吴国再如何哪儿有亲儿子重要。阖闾的吴国不也是从曾经的吴王手中夺过来的么?那么如果伍家也有了同样的念头呢?”
气氛顿时凝固,台上柳月莺仍在唱词,丝毫不觉台下暗流涌动。
盛子华动了怒意,直瞪着这个自己当年一手培养出的侄女,他既怒又有几分欣慰。欣慰于盛念昭成了五乐帮主理人该有的样子,而非优柔寡断之辈。可他又恨她不念旧情、目无尊长,收到消息便直接冲到剧院敲打他。
剑拔弩张之际,一群人风风火火地闯进剧院打断了叔侄二人。为首的男人见到盛念昭,眼神一瞬间不禁柔和,但随之一凛,“紧急情况,麻烦各位立即离开剧院。”
盛子华闻言冷哼,看也不看突然闯入的这群人,眼神重新放到戏台上。可台上的柳跃英等人却因这么一遭纷纷停了动作,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盛念昭半张脸落在阴影中,她冷眼瞥了声音来处,回眸迎上那人时脸上瞬间摆出刻意虚伪的笑容。“钟警官出公务呢。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
她的笑假到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当然可以伪装得天衣无缝,但她不愿意。因为她只要看到这张脸就恶心得想吐。
钟明正本要开口回她,却听盛子华冷哼一声,“念昭,咱们不要妨碍警官办事。好好配合人家,人家既然要我们离开,咱们走便是。”
盛念昭脆声应道:“好的呢二叔。”说罢便伸手去扶缓慢起身的盛子华,二人俨然和睦相处模样,全然没了方才那股剑拔弩张的气势。
盛念昭搀扶着盛子华从钟明正身旁经过,正眼也不带多瞧。身后是钟明正那群同事的说话声,“我们接到线报此处有人埋藏炸弹,大家不要惊慌,请尽快有序撤离。随我们的人员暂且撤离到应急安置点,待我们警方排查确认安全后可再次返回。”
盛家二人也随着人群前往临时安置点,所幸今天只是盛子华包场,剧院内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戏迷,算上盛念昭带的人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四五十人,只是剧院庞大,排查起来也着实费了一番时间。
久到聂桑都听闻风声赶来,盛念昭没想到他会来着实诧异了一阵,不过下一秒她便化身柔情小白兔直接扑到聂桑怀里。“叁哥我怕。”
聂桑未曾料到这一出,身躯登时僵直,将近一米九的大汉竟手足无措,呆呆地抬手回抱。
盛念昭语声娇软绵绵,眼底却并未见得有多少恐慌,她只是无聊透顶,也不想再和二叔互相试探。更深层的原因,她不愿去想。或许是为了逃避某人,但她不会承认。
“别怕,我在。”聂桑并不怀疑
,抬手抚摸她柔软的发。
盛念昭在他怀中悄悄皱了眉头,她刚做的发型,叁哥可真是笨蛋直男。但她没有点明,也没有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聂桑。
聂桑一阵恍惚,他只觉得那个古灵精怪的大小姐又回来了。
盛念昭做足了戏,好似这才想起来礼数,拉着聂桑给盛子华问好。“叁哥五年没回来了,二叔可想你呢。他还时常同我念叨你,惦记着你在外头过得怎么样。二叔,你看这是谁来了?”
盛子华也不揭穿她,抬眸看向聂桑。一开口怒气冲天,“你舍得回来了?”
聂桑浑然不觉一般,“二叔。我昨日刚到的明珠城。”
“你倒是讲信义,大哥让你五年后回来,你还真就守着约,我们这群老东西如何请你都不肯回来是吧。”
“二叔,对不起。”
“哼!”盛子华看他这副闷葫芦的模样气不打一处,“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盛家,是你旁边的这位盛小姐!”
盛念昭忙打圆场,“好啦二叔,叁哥这不回来了嘛。而且告诉二叔一个好消息,叁哥要同我结婚啦。”
盛子华和聂桑俱是一脸惊诧,盛子华更是说不出话来,“你——”
盛念昭挽起聂桑的胳膊,掀起眼皮努力装作甜蜜幸福的模样,“叁哥以后你可就是我老公啦。你可要听我的话,好好照顾我,听到没有?”
盛子华震惊过后也猜出了盛念昭此举的目的,她确实要让聂桑替她争五乐帮主理人的位子。也难怪那些人一听说聂桑回来便等不及要搞风搞雨。
聂桑不是傻子,他不是不知道这次回来将面临的是什么。他可以拒绝她的邀请,可他放不下她,他知道她只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可他真的好高兴。
他捧住她的脸,生平第一次在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做了自己多年来最想做的事。
——吻她。
盛念昭没料到这一出,来不及躲开,瞪大眼睛受了这一吻。她心想自己不会招惹到纯情小处男了吧。不至于呀,叁哥比她大六岁,今年都叁十二了,还这么纯……情的吗?
她不信。
聂桑点到即止,他看着不明所以的盛念昭郑重其事,“我会听你的话,尽我所能保护你、照顾你一辈子。”
盛念昭笑笑,抬手抹掉聂桑唇边因她印上的口红,惊奇地发现这个壮硕的男人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她觉得有趣,便故意用指腹描画他的唇形,却没有等到她想要的反应。聂桑反而一脸肃然地盯着她身后,眼神顿时锐利如鹰带着明显的杀气。
盛念昭好奇,顺着他的目光回过头去,发现钟明正站在她身后,面色铁青。
盛念昭牵起唇角,“钟警官炸弹找到了吗?”
钟明正咬牙稳了情绪,“念……盛小姐需要你与我们配合。现在有些事情想与你了解一下情况。”
“当然,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配合。毕竟……”盛念昭看向钟明正的眼神冰凉没有一丝温度,“我这条命也是多亏了你们警方才捡回来的。”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流沙包(4)
“明正,我爸又逼我去读法,我不想去。烦都烦死了。”
“你一点都不想读吗?就没考虑当个律政俏佳人?啧,可以和我一起主持公道。你就不想吗?”
“不要不要不要!谁要跟你一起啊?你自作多情,自恋狂!”
“哇!你袭警,你完蛋了。我现在要以妨害公务罪将你带回我家,判你终身监禁。”
“钟明正你神经病,你在读警校而已又不是真警察。你没有法律常识吗?哪儿有警察判罪的,你不要抢人家法官的活。而且谁要跟你回家呀?你这个大色狼!”
“那请问盛法官,你可以带我回家吗?要不你判我一个无期徒刑,永远守着你好不好?”
“我判你个无妻徒刑,妻子的妻!”
“盛法官大人有大量,看在我表现良好的情况下,要不给我判个有妻徒刑?我觉得盛法官就挺好。”
“钟明正你要不要脸?谁说要嫁你了哼!我才不要嫁给你呢!我嫁别人,嫁我叁哥,才不嫁你。”
“盛念瑜你再说一遍?”
“哎哟哎哟我错了,明正我错了嘛。老公我爱你么么哒!”
……
盛念昭跟在钟明正身后,脚下是剧院长得望不见尽头的过道,她百无聊赖眼睛四处张望,她也不知道钟明正听到了多少,无所谓啦。反正又和他没关系。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她了解情况。
难不成他们怀疑炸弹是她放的?拜托,也要有证据吧。不过想想,如果真是那些老东西搞鬼,应该会把伪证备好。现在想来,他们一早就算到她一定会来找二叔。要不然怎么这么巧,她刚收到消息,警察就恰巧接到线报剧院这边有人埋了炸弹。
钟明正停下脚步,摸出烟盒取出一根烟点上。火星一明一暗闪烁,他随之吐出一口烟圈,“你要结婚了?”
盛念昭还在想是哪个杀千刀的背后捅刀,停住愣了一下才努起唇角。“是啊。钟警官有时间来喝杯喜酒。”
钟明正难掩脸上痛苦之色,连忙将烟凑到唇边深吸一口。“和谁?聂桑吗?”他知道时至今日自己没有资格也不该问,可有的东西不是你知道就能控制得了。
“钟警官也知道我叁哥呢。”盛念昭也从手袋里摸出一盒烟,纤细指间夹着细烟,“借个火?”
也不等他回应,盛念昭便伸手用手里的烟去碰触钟明正手中燃着的烟。细烟挨近触及火星燃起烟气,气氛瞬时暧昧至极。
钟明正经她如此撩拨,痛苦神色再也掩藏不住,“念瑜……你当真要同他结婚吗?”
“钟警官你又来了,我不是小瑜。我是盛念昭。小瑜两年前就已经死……就已经过世。”盛念昭吐出一口烟圈,“你忘了吗?”
烟气缭绕,衬得白气后的盛念昭越发迷离,仿佛下一秒便会随着烟尘散去。
钟明正伸出手想抓住她,见到盛念昭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伸出的手再无法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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