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情靓仔
他丢掉手中的烟,将其踩熄,恢复了平日办公时不苟言笑的模样,“盛小姐,这边走。”
盛念昭不屑地嗤笑一声,暗骂他假正经,她抬手将卷发随意拨动,更添几分随性的凌乱美。她慢悠悠地跟在后头,高跟鞋一步步戳在地上发出引人注目的声响。
盛家大小姐,合该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她要带着其他人的那份,好好地活下去。
……
不出她所料,条子们找她是询问炸弹相关事宜,他们怀疑是她派人放的炸弹。但没有证据按例询问了几句只好放她走。
聂桑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到她便迎上前嘘寒问暖。盛念昭装模作样地挽他胳膊,在盛子华和钟明正面前装出一副恩爱模样。她演得起劲,心思全放在二叔盛子华身上,忽略了两个男人失落的神情。
有炸弹的事情这么一搅和等他们出剧院时已近黄昏,日头西偏,红红的一大片挂在天边。盛子华被盛念昭搀扶着走到门口,临走前在盛念昭耳边悄声说了句话,盛念昭顿时眉开眼笑,有如春风拂面。
刘绪运在旁要为盛念昭拉车门,被她抬手制止。“大运你们先回去,我和叁哥有事要办。”
说完她便拉着聂桑离开。
“你知道刚刚二叔和我说什么吗?”盛念昭挽着聂桑的胳膊,状似亲密,背后看就像是一对恋人。
“不知道。”聂桑心跳加快,被她触碰的皮肤灼烧一样。其实他不接话盛念昭也会把话说完,这只是她想说事情的习惯,先抛出问题再自我解答。聂桑很清楚,可他永远不会让盛念昭的话落到地上。
“他说,我那一票一定会给聂桑。”盛念昭低笑,头微微倚向他,“你看二叔多疼我们呀。”
聂桑半边身子都快麻了,但他没有被冲昏头脑,他有些担忧地看了眼盛念昭。尽管他们都知道盛子华言出必行,然而不到投票那一刻,没有任何事是百分百。
以前的大小姐一定会相信,但现在的大小姐……聂桑看着她明媚的笑颜,一时看不穿她的心思。聂桑很明白这次回来是为了替大小姐争主理人的位置,他是幕前傀儡吸引火力。他有自知之明,也绝对忠诚。所以有些事情他会去帮大小姐处理好。
包括那个横空出世的私生子。
“聂桑。”盛念昭忽然喊他全名,仿佛看穿他心中所想,“再怎么说,二叔就这一个儿子。他流落在外多年,没能在二叔跟前尽孝,如今他认祖归宗,得让他好好陪着二叔才是。”
“二叔年纪大了,不太适合打打杀杀。他又那么爱听戏,等这次主理会过去是该让堂弟陪着二叔好好陶冶情操,年轻人性子不可以太浮躁。你觉得呢?”
聂桑不傻,他听得出盛念昭话里的意思,她是看在盛子华的面子上放那个私生子一马,这次主理人选举后她便会将盛子华的权力架空,至于那个私生子根本别想碰五乐帮的事情。同时她也在敲打他,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嗯。都听大小姐的。”聂桑看着她,知道那个爱画画的小姑娘长大了,他既欣慰又感慨。长大好啊,这样待在五乐帮不至于被那群老怪物拆皮吞了骨头。可是她本可以……她本可以……
“叁哥!买辆车吧!”盛念昭突发奇想,“你回来我都没送你礼物呢。走,我们买车去兜风。”
聂桑低头看了眼时间,提醒她,“五点半,车管所下班了。”见她不自觉露出泄气的神情,隐约猜到什么,“走累了?附近应该有咱们的兄弟,或者让……”
盛念昭的小心思被他看穿,抬手点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别人的车我嫌脏。况且我怕……我们把别人的车子弄脏了叁哥不好交代。”
“那……”聂桑本没反应过来,看明白她促狭笑意,脑子轰的一下就和煮沸的水一般咕嘟咕嘟冒泡,讷讷地问了句,“大大、大小姐我我们、怎么办?”
他强装镇静,脸和身子却越来越烫,根本不敢低头看她,生怕自己生出邪念。
盛念昭将他的窘迫尽收眼底,心觉有趣故意学他,“叁、叁哥你问我、我我也不知道呀。”
她甚至故意用饱满柔软的胸蹭他强壮的小臂,“要不我们就附近找家酒店,等明天再去买车。”
聂桑的耳朵尖和脸颊肉眼可见地泛红,“我、我住大小姐隔壁,有事随时叫我。”
盛念昭有意捉弄,“开两间房做什么?我们都要结婚了,住一间培养下感情嘛。”
“啊?不、不……”
“叁哥跟你开玩笑呢。小娜就住这附近,我上次借她辆车,今天让她还回来就好了。”
聂桑悄悄松了口气,又听她不怀好意地说道:“自己的车玩起来才有意思呀。”
他的脑子已经成一锅稀粥,若挑出来细看便会发现全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
下章吃肉嘻嘻嘻,唔对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聂桑其实就是纪颖然画展碰到的“健身教练”呢。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流沙包(5)
盛念昭和盛念瑜是同卵双胞胎姐妹,在外人看来两人除了发型不同,长得几乎完全一样。
姐妹俩出生的时候盛子荣找金算盘卜了卦,这一卦彻底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
金算盘说姐姐命格利东南、旺帮派,而妹妹命格恰好带火,明珠城在海边凡事都仰仗水,盛念瑜这团火很克帮派,她不能碰帮里一丁点事。盛子荣很信金算盘,严格执行。
姐妹俩很小的时候盛子荣就开始教盛念昭学习格斗、器械操作。盛念瑜则像个娃娃一样被精心保护着,学唱歌跳舞画画,帮里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用管。而仅仅大半小时的盛念昭却痛苦不堪,七岁那年她就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死去。
两姐妹十叁岁那年盛家出了点变故,她们的母亲预产期被仇家追杀产后大出血没救回来,丢了条命却生下个死胎。盛家上下悲痛万分,盛子荣担心两姐妹安全,便把两个小姑娘送去国外读书,好专心处理明珠城的事。那些人多数是些地头蛇,手伸不到外头。
在国外的五年是两姐妹最快乐的时光。可惜盛念昭即将成年,盛子荣始终牢记金算盘的卦象,又将她叫回明珠城。
而本该留在国外继续念书的盛念瑜因为无人保护也随着姐姐的脚步回到明珠城,并偶然结识了钟明正。
再后来……
盛念昭多希望两年前的那个下午走进警察局的人是小瑜而不是自己,真正该死的是自己不是小瑜。
明珠城是不夜城,一到夜晚明灯亮起璀璨炫丽。可惜如此美景有些人再也见不到。
盛念昭下了车,指尖细烟兀自燃烧,她望着远处的高楼明灯眼神空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聂桑默默守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他像古时最忠诚的侍卫努力降低存在感在角落静静守护她。
火星燎到指缝灼伤了她,盛念昭一激灵抖了抖丢掉手中的烟头,她静静地盯着地上忽明忽灭的烟头几秒,懒倦地掀起眼皮看向聂桑。下一秒,她陡然发力将这个壮硕的男人狠狠撞到车上。
手指沿着略显刚硬的轮廓依次抚过聂桑的眉眼、鼻梁、薄唇,在如此氛围下纵使盛念昭眼底全无情欲,聂桑依然觉得全身发烫。或许抚摸这个动作本身就很暧昧。
其实盛念昭的心选不是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聂桑那张脸太具攻击性,常年与人搏斗练就的强壮体格看起来好像一拳能把她砸死。
她喜欢那种人畜无害的清秀脸孔,可惜上回看走眼,不知内里包藏祸心碰不得。
没关系,现在她长大了不挑食。况且肉都送到嘴边,哪儿有不张嘴的道理?更何况她的心好空,她需要用欲望去填满。有些人不能回想,想起来太疼太疼。
“大小姐……这是,做什么?”聂桑局促,不住躲避盛念昭的抚触。
“做爱啊。”盛念昭很坦荡,坦荡到让人怀疑她话中真假,但下一瞬她就用行动证明。她一把抓住聂桑的长处,隔着裁剪得宜的西裤揉弄一坨软肉,硬生生将其唤醒顶立。
“噢!叁哥你平时喜欢放左边啊……”
聂桑不知她是存心还是无意,但此刻他就像正在喷发的火山一样连呼吸都滚烫炙热,大掌不停地推拒,实在忍不了她的抚摸一把抓住在他看来有些过分纤细的手腕,他甚至不敢用力。
聂桑极力克制,嗓音因欲望低哑,“大小姐……呼……大小姐我觉得不太妥,外头蛇虫鼠蚁特别……啊多。”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盛念昭,她脸上无辜的神情好似方才在他腿根拧一把的人不是她。饶是他自诩皮糙肉厚,腿根处叫人拧一把也实在是疼。
聂桑一席话提醒了她,山上蛇虫鼠蚁多,她可不想被咬。盛念昭眼神一凛,轻松挣脱聂桑拉开车门用身子硬生生将聂桑撞了进去。聂桑怕她受伤甘心做她的人肉垫子,这正好遂了她的愿。
她枕着他的胸膛,听到声声如擂鼓般的心跳,如此富有生命力,她好羡慕。柔软小腹抵着昂然的坚挺,盛念昭长长吸气故意在他身上起伏磨蹭。耳边隆隆的心跳声越发猛烈,她心中有种奇妙的情绪悄悄蔓延,她直起上身两手沿着他衣摆下沿将他衣服撩起,露出肌肉分明的紧实腹部。
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但聂桑却觉得她没有在看任何人,她的灵魂像是抽离出躯壳。他不禁思考,自己于她而言是否只是消遣?
“大小姐……”聂桑放弃挣扎,认真看进她眼里,“你不需要做这些,我都会支持你,永远支持你。”
盛念昭眼神重新有了焦距,她定定看着他几秒钟,像是在思考他话语中的真实性,而后弯了弯唇角,“叁哥,我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拉拢你。”
“我是真的想和你做。”
她太寂寞,两年来苦苦支撑五乐帮她真的好寂寞。她解开他的束缚,将他的长处抽出上下抚动。
她想爸,她想哥,她好想小瑜。聂桑回来就好像把从前的美好重新呈现,可是……那些回忆里的人们都已经不在了。
她掀起自己的裙摆找到小裤,捏着一边向旁拉开。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把伤疤藏起来,突然间就被撕开了呢?
她需要聂桑,需要家人,需要男人。她握紧他对准,将他带有的回忆注入自己缺失的一角,然后进去一分、再一分,让其深深地进入与她嵌合。
还没有充分润滑的甬道紧涩,她疼得忍不住拧眉吸气,可她不愿意推拒,即使疼痛也要融入自己身体。那是曾经的盛家所遗留的最后一点鲜活。
她是死亡的孤寂,他是勃发的生机。她从他身上汲取力量,他向她传递渴望。
聂桑并不好受,干涩的嫩穴挤压着圆头,使他无法顺畅地在其中进出,况且他一见到盛念昭紧锁的眉头,心中就泛着难以调和的苦涩。
盛念昭见他半天没有动作,不耐烦地呼出长气,伸手引领他隔着衣料抚摸自己的胸乳。她不喜欢不上道的人。
“我还没湿,快点让我兴奋起来。”冷淡的语气配合并不算柔和的眼神,盛念昭一开口就是在发号施令。
如此一来,满眼通红拼命压抑欲望的聂桑实在是相形见绌。事已至此一味退让便显得太伪君子,进都进去了再来装柳下惠他也太不是东西。
“遵命。”聂桑一板一眼回答。
盛念昭一听还想笑他老土,可随后胸前阵阵如浪潮的快意让她抛却嘲讽,红唇飘逸出不加掩抑的低吟。
他不是盛洛那样的多情种,他不懂女人的心思,更多时候他更像一个愣头青。而且他也明白的,仇家私下里骂他是盛家的走狗。如果他们知道他此刻真如一只发情的公狗在盛家大小姐身下顶弄舔舐,大概会更加瞧不起他吧。
不过,有什么所谓呢?
为了大小姐,聂桑心甘情愿。
盛念昭慢慢湿了,她等不及他动作自己摆起腰来,任他直捣深处再抽离,如此反复。腰肢摆动似也如车子上下颠簸的韵律,并不奇怪,本就是由她主导的节奏。
她沉腰,肉柱一寸寸填满细缝里的皱褶,就好像心里的空缺也被一并补全。她抬臀,嫩穴一圈圈缩紧好似挽留,汁液飞溅沾湿他直挺的西裤。
说来奇怪两人明明都已水乳交融,除了相连的某处身上的衣服都仍旧好好挂在身上。
盛念昭脑子里闪过不合时宜的四个字,她顺带说出口,“……衣冠禽兽唔嗯。”
聂桑苦笑,笑容说不出几分无奈,明明她强迫的他,小姑娘还骂人。
盛念昭渴了太久,动作大开大合没把握好度,不慎让性器整个抽离,她不满地哼哼唧唧,手伸到背后向下探,扶着早被自己润湿的肉柱重新抵着穴口摸索进路。
伞状的前端顶着小豆前后摩擦,盛念昭登时双腿软绵绵,分不清尿意还是快意,此刻她只想夹紧双腿。
她本想克制一下,转念想到这两年拼命压抑自己,活得不人不鬼。还得忍气吞声那群老东西的故意挑衅,她索性不克制,放荡一把。
她加快速度,把着他的柱身不断磨蹭挤压,蜜水沾在前端越涂越多,使得整个圆头水亮。
聂桑在下面将这浪荡景色尽收眼底,他咬牙克制自己的冲动,即使意乱情迷时分都要恪守本分,不能对大小姐不敬。
“嗯……嗯……哈啊……嗯呜——”轻飘飘的电流从被磨蹭的位置通向全身,盛念昭瑟缩着肩膀颤抖着到了一回。
她沉溺爱欲不自觉松开手,身子脱力向下坠,整根肉茎便撑开穴口滑了进去。
“啊……”她短促惊叫,完全盖过聂桑那声抑制不住的闷哼。穴内深处的媚肉尽情吮吸入侵的外来者,堆迭快慰使得嫩穴规律性地震颤。盛念昭合眼感受,她不想自控同时也无法自控地撑在他身上尽情驰骋。她已经不知什么矜持含蓄,这种似乎已经是上辈子才有的情绪。
她忍气吞声太久,如今只要释放。
——————
首-发:bb ()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龙井茶外传(前世)
几乎每个孩子都写过命题作文,纪颖然印象深刻的一个题目是《特别的一天》,她写了和父母哥哥去外地旅游时自己不慎走失被警察叔叔带到派出所等候家长的经历。
对于还是孩子的她,这样的经历惊险、刺激,颇有冒险色彩。可如果成年以后还有这样的经历,曾经的兴奋、激动却是不再有了。
失去孩子不是摧垮纪颖然的稻草,她流产后季轩楷同她离婚去追求自己的真爱才是。纪颖然精神崩溃了,她成了亲戚口中可怜的疯女人。
父母和哥哥嫂子接她回家,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没完没了地胡闹,半夜不睡觉拍着房门要去找季轩楷。家里人被她吵得受不了,每个人都顶着黑眼圈精神恍惚,老人家没办法再顾及脸面,只好将她送进精神病院治疗。
她有的时候是清醒的,清醒的时候一直掉眼泪,哭得两只眼睛肿得睁不开。但大多时候是疯疯癫癫的,她以为自己还没有离婚,她还怀着他们的宝宝。往往这个时候她是安静的,她会坐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偶尔也会情绪崩溃大喊大叫,吵得同房间的病人跟着一起吵闹哭叫。这时候她就会被关在单独的房间,吃那些五颜六色的小药丸。
等到她病情转好被父母接回家里,纪颖然就会逃跑,回到她和季轩楷曾经的家。白天她开不了门,就在门外哭嚎,引得物业都派人来询问情况。这时她就逃跑,四处闲逛走走停停,她发病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就会有人报警抓她。
警察们看到她的状态多少都有些明白,总是温言细语地耐心询问,就好像小时候她走失遇见的警察叔叔们一样温柔体贴。
他们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眼神呆滞摇头,然后指着自己的嘴巴,往往需要半小时她才会开口说话。
她会说一些奇奇怪怪逻辑混乱的言语,但等她清醒过来她会委屈地流眼泪哭诉父母把她关起来的事情。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强调自己没有生病,她是在找她老公。
她的丈夫不见了,她怎么也找不到他。
警察们和蔼可亲,耐心聆听她的话语,还会递给她纸巾擦眼泪。
他们会问她,“你老公叫什么名字?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她会忙不迭地点头,一遍又一遍报出那串熟悉的数字。
有时她会在警察们的手机中听到季轩楷的声音,她很着急地叫他老公,要去抢手机。这时会有人制止她,拉拽她离开,她崩溃大哭不断挣扎然后发病。更多时候警察们是不会当着她的面给季轩楷打电话,她就在派出所里时而清醒时而发病,但无论怎样都有人陪在她身边安抚她。
不知过去多久,纪颖然会在派出所见到她的父母,但她脸上写满敌意,忙着和警察告状,说自己不认识他们。她老公季轩楷呢?为什么不是他来?
父母哥哥和陪同前来的医院工作人员就会同警察们反映情况,说她总是在医院呆一阵好转接回家后就逃跑。短的时候大概出走一两天就会被找到,最长的时候出走了一个多月跑到了远定。父母也不明白她身上没有手机没有钱是怎么去到远定,况且她从来没有在远定生活过怎么会去那个小城市。
还是哥哥提了一嘴,说前妹夫以前就是远定人,后来大学毕业以后到昌舜工作定居才迁了户口。
这时父母就会补充,“她和那小子离婚几年了。大概就是离婚的时候受刺激,人就不行了。但是每次离家出走都会跑去找人家,可人家现在也结了婚,有自己的生活。每次还都是他通知我们来派出所接人。她现在根本不认识我们,就只记得那小子一个人。我们有时候真就恨,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现在变成这样?”
警察们看向纪颖然,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慈爱还喃喃自语,“宝宝不要怕,爸爸马上就回家了。妈妈会把他找回来的,宝宝乖。”
哥哥会和警察解释,“她离婚前不小心出了车祸孩子没了,现在一直以为自己还怀着。”
说到这里在场的所有人看向纪颖然的眼神中无一不带着点同情。但发病的纪颖然不会察觉,她没有正常人的感知,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编织着甜美的幻梦。
最后一次纪颖然被带回家,哥哥掏钱请了护工阿姨照顾她,这个护工阿姨以前当过护士,很擅长安抚病人。这段时间纪颖然出奇的乖巧。阿姨告诉她不可以经常哭,对宝宝不好,她不哭了。她和宝宝要好好的,她们还要等爸爸回家呢。
阿姨告诉她要按时吃药,这样宝宝生下来会很健康。纪颖然照做了,她很听话的,她乖乖的,她不闹事。阿姨还告诉她,季轩楷只是工作忙出差去了,担心她一个人怀着宝宝太辛苦让她回娘家好好安胎,等他出差回来就接她回家。
她每天数着日子等他出差回来。
如果十八号那天她没有想着给季轩楷庆祝生日,让阿姨带她去超市买东西,她就不会又自己跑到他们曾经的家。她打不开门,这次没有吵闹而是跑去找物业,她像极了正常人。不对,她本就是正常人,她才没有生病。
物业认得纪颖然,赶紧打电话通知她家里人,一边还要同她打哈哈。纪颖然不知道,离婚的时候季轩楷净身出户,早就不住在这里。之后纪颖然精神失常,父母不想让房子闲置便卖掉房子用作她的治疗费。
她让物业带她去开门,路上遇到以前对门的邻居,她同人家打招呼,可是对方对她的态度只能说避犹不及。纪颖然很奇怪,对方到底是怎么了。
到楼层的时候正好遇上新住户要开门,邻居太太估计还以为纪颖然发病,赶紧上去牵新住户,将其拉到一旁阐明情况。
就在那时纪颖然忽然间什么都通了。季轩楷早就不要她了,他和罗容秀结了婚,搬去和罗容秀一起住,他们还要有宝宝了。
那她算什么呀?一个疯掉的前妻。
她扭头就进电梯,她知道罗容秀住在哪里。她要去为自己讨回公道。
纪颖然经常做梦梦见自己和季轩楷先认识相爱,梦里他们很幸福,季轩楷很爱很爱她。梦里她都在笑,可是现实的她早就满脸泪痕。
她梦见自己穿着黑裙子,笑得那么好看。
“季轩楷,你好。我是你未来的妻子。”
对于纪颖然来说,那是真正特别的一天。
——————
不是龙井茶番外,不是龙井茶番外。虽然番外和外传其实是一个意思。之后还会更流沙包,流沙包完结后会调整顺序。最近事事不顺,本着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的心态补充了一点东西(不是
首-发:f.com ()




也吃点菜啊(短篇H集) 流沙包(6)
盛念昭闭目养神,两人刚刚才发泄过,此刻都有些疲累。车内疯狂的痕迹还未散去,车窗上仍旧印着半个汗涔涔的脚掌印子,是她方才战至酣时没留神蹬了一脚,盛念昭看到了,她觉得很有种m画作的朦胧美感。
她闭着眼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还没改掉以前那股子臭文艺的习惯。所以是在她未曾察觉的时候露馅了吗?她果然不擅长骗人。
她脑海中是方才聂桑的言语,“你说过的,如今这个社会大家都是利己主义者,混帮派不再讲求兄弟情义,全都是利字当头。从前你笑我笨,可能我就是笨,没办法不想着五乐帮,没法不考虑盛家,更不可能不顾及你们。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不会信,尤其是……我们刚刚……发生关系。”后面还有一些表忠心的话盛念昭没放在心上,她不是太在乎。
她上心只是因为聂桑说的那些话是盛念瑜曾经对他说过的,是她还作为盛念瑜的时候说过的。从他回来开始,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她觉得很烦,不耐地吐出一口浊气。选举在即帮内形势本就不稳,又有钟明正那群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要信聂桑吗?该信他吗?
1...23242526272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