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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见长安
“六个月,成型的男胎。”陆婕妤叹一口气,“我回宫时她还昏睡着,醒来不知哭成什么样儿,小产本就伤身,何况如此大的月份。”
“究竟是天意还是人……”
秦采女一语未毕,陆婕妤赶忙捂住嘴:“这些话休要再提,烂进肚子里。”
秦采女唬了一跳,愣愣点头。
陆婕妤道:“是非曲直自有皇后娘娘决断,你当心祸从口出。”
“我……”秦采女低了头,“多谢姐姐教诲,是我管不住嘴。”
“近来兴兴头头要做小袜子小肚兜,挑花了眼配什么色的丝线,我知晓你记着冬衣的恩情,只是兹事体大,不容你我置喙。”双手交迭膝前,陆婕妤轻轻握起,秦采女病了长久一段时日,清瘦细弱,“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漏夜前来,十足的放在心上,饮食起居,定会一件一件细细查过。”
提及太后,秦采女眼眸闪动:“我、我替许姐姐抄一抄经文罢。”
陆婕妤道:“这般也好。”
二人闲话少顷,起身梳洗,秦采女忽道:“姐姐可见到陛下了?”
“陛下……”
陆婕妤沉吟些时:“陛下在昭阳殿。”
昭阳殿,宸妃娘娘,南婉青。
“皇后娘娘请了一回,太后娘娘又请一回,还是……”陆婕妤话音未落,内室吵吵嚷嚷,半梦半醒的小娃娃哭着唤母妃。
二人匆匆赶去,宇文复见了母亲,小手揪紧衣袂不放。陆婕妤轻声慢语抱了好一会儿,宇文复安稳入睡,这才松了手。
无风无雪,冬夜安宁。
宫人散下锦帐,早已告退,秦采女悄声道:“陆姐姐,陛下竟这般喜欢她?”
虽说外头断了雪珠儿,化雪更是冰寒刺骨,二人寝殿隔着几转回廊,一来一回极易受风,陆婕妤便留人歇在一处。
“很喜欢。”
秦采女又问:“真心喜欢?”
“真心喜欢。”
陆婕妤答得利落,秦采女凑近身子:“她是什么样的人?”
从前里里外外俱是成太后手下,翻来覆去说着宸妃举止如何骄纵,言语如何无礼,命她务必记牢,有样学样。秦采女彼时已然心存疑虑,一无是处,为何独得君上青眼,荣宠不衰。
陆婕妤道:“我与她远远瞧过几眼,平日亦无往来,何处得知?”
“当初你冒死替她分辨,我还道……”中秋宴乃是受人指使,秦采女和盘托出,陆婕妤一番思量,此事牵连甚广,而后陛下金口决断,难以转圜,只让她守口如瓶,切莫声张。
“那是实话。”窸窸窣窣,陆婕妤翻了个身,“我看到便说了,并非有意害你。”
秦采女慌了手脚:“姐姐,我——”
“我明白,你岂是争宠的性子,身不由己罢了。”陆婕妤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反复念了几回,只道:“实在难说。”
“偌大一个珠镜殿,你可知为何只有我一人?”陆婕妤猛然一句,前言不搭后语。
“为何?”
陆婕妤道:“此前珠镜殿主位是王美人,我初入宫时封位采女,低她许多,住处便是你如今落脚的偏殿。那年秀女,淑妃娘娘艳冠群芳,王美人清逸出尘,二者皆是出挑的美人,难分高下。王美人性情温婉和顺,很得太后娘娘喜欢。”
秦采女不解:“既是如此,怎生迁出珠镜殿?难不成惹怒了太后?”
“她疯了,跌进太液池,回天乏术。”
“入宫第一年元宵夜宴,众位嫔妃不曾面见天颜,卯足了劲儿争奇斗艳。我位分低,桌案靠里靠后,也没几样拿得出手的钗环首饰,抹抹几下脸出了门。”
“主位仪驾未起,我照例请安辞行。她才描了眉,已是楚楚动人,眼见我衣饰寒酸,并未奚落取笑,打开妆奁,赏赐金钗玉环,花钿脂粉,让我回去好生梳洗打扮。”
陆婕妤言至于此,似有哽咽。
“陆姐姐……”秦采女低低唤一句,起身翻找巾帕。
“不妨事。”陆婕妤扬手拦下,“不妨事,你听我说着。”
秦采女急忙应声:“我听着。”
“她梳了与她同样的发髻,被人按着将头发铰了。”
言尽,言未尽。
寥寥一句二十余字,精炼切近,仿若当年割断女子长发的银剪,纤薄的刃,泛着森森冷光。
“她哭了好几日,我日日听着难过,却无能为力。正好蕙兰开了第一枝,差人送去讨她欢心,丫头说她很喜欢,止了哭,唤人搬来许多花儿,穿成花环捂上头,笑吟吟的,死活不肯摘。”
“王美人疯了。”
“那年入夏,宫人一不留神没看住,找了好几日,是埋藕种荷花的太监寻到的,不成人样了,怀里揣着一把水草。”
秦采女张了张口,复又合上,无话可说。
“往后一段年月,我约莫是恨她的。说来只怕你不信,我不曾恨过人,也不知那是不是恨。但我心里明白,我怕极了她,怕她一句话也了结我的命。怀复儿那年我时常梦魇,梦见她拽着头发,将我按进太液池。”
“乾元叁年端午夜宴,复儿长到叁四月,第一回出门,哭着闹着不消停,我和乳娘去了偏殿。好容易哄睡,碰上她入内更衣,吓得我腿一弯跪下了。”
“她说看看复儿,我不敢交,磕头求她饶命。她不听,我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拔腿就跑,她的人几下擒住,把孩子抢了过去。”
“她问我,喜欢这个孩子么,我点头。她又问,倘若是个女孩儿,我是否一样喜欢,也情愿为她拼了命,我说我的孩子我当然最喜欢,末了还不忘求她饶命。”
“我是抱着必死的心,复儿没了我也不打算独活。她瞧了一眼,‘这娃娃不好看,像只没长毛的小猴子’,还了孩子给乳母,领着仆婢更衣去了。”
“你说她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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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 第五十一章画楼空
甜白釉瓷碗,光照见影,拢一捧荸荠雕花的白海棠,杨桃与樱桃青红相衬,悦人眼目。殿内烧了地龙,温暖如春,莲花碗寒气袅袅,碎冰裹了琥珀色的蜜。
渔歌道:“娘娘,这冰碗奴婢可冒着杀头的大罪,若是陛下再撞上一回……”
“你只能下辈子做牛做马再报答我的恩情了。”舀一匙花红柳绿,南婉青试了试甜淡,咂咂嘴。
渔歌本欲夸耀功劳苦劳,多讨些赏银,南婉青一句话噎回来,不管她死活的意思。
渔歌道:“我去了,昭阳殿上下找不出第二人敢接这活儿。”
“此言差矣,”南婉青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莫要小瞧了银子。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磨推鬼。”
渔歌拧着手帕,恨恨跺一脚。
南婉青忍笑道:“你且放宽心,今日腊月初一,陛下祭百神于南郊,羊头牛首看得多了,瞧不上你这颗小脑袋。”[1]
汤匙是一色的甜白瓷,尾端芙蓉花拇指大小,白瓣纤薄透光,左右搅几圈,响声清越,南婉青慢腾腾送入口中。
鲜果冰食,甜脆清爽,南婉青吃了半碗,渔歌在一旁候着领赏。
南婉青忆起一事,咬着勺子道:“你悄悄去请宋梦真,便是那宋采女来昭阳殿。”
当日临别,宋梦真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似是有话要说。南婉青画符占问,无从下手,无处可寻,多年来唯有卜算宇文序时生此茫然之感。
宋梦真所知何事,隐约关乎皇家国政。
渔歌来了精神,佯装踌躇讨价还价:“娘娘,这岂不是为难奴婢?上回通传便挨了郁姑姑好几下,若有再犯打断一条腿,娘娘最是心疼我的,如何舍得……”
“上回宋梦真给了多少你才松的口?几百两?几千两?”南婉青放下汤匙,掰指头算起来,“入昭阳殿的银子几成是我的?瞒着我进昭阳殿的银子又需添几分利钱?我还没找你算,你倒一推六二五,明明白白与我要账。”
渔歌不料南婉青洞悉此事,登时红了脸。
南婉青道:“还不去,等着我请你高抬贵足,还是张罗了辇轿抬你去?”
渔歌头一低,行礼告退。
时值腊月,郁娘身为昭阳殿掌事姑姑,点检中宫赏赐与各宫节礼,安排回礼的单子,整日忙得脚不沾地,无暇顾及南婉青,恰是召见宋梦真的良机。
渔歌去得利落回得却慢,半个时辰的功夫,廊下方有唤渔歌姑娘的见礼声。
南婉青正忖度如何开口询问,渔歌打了帘子进来,独自一人。
“怎的只是你一人?”
渔歌道:“宋采女,她……没了。”
南婉青心中一紧:“没了?”
渔歌点点头:“观云殿的奴才说是害了痨病,未咽气便教太医院及宫正的人拉了出去。我瞧了一眼她的住处,空空落落,平日用的估摸着与尸首一并烧了。”
南婉青细一思量,又问道:“你可打听了多早晚的事?”
“问了,”渔歌道,“左不过月前,大约十月底冬月初。”
南婉青道:“既是痨病,平白无故的她从何处得来。”
渔歌道:“奴婢心里也奇怪,托人找来先前侍奉的小丫头,倒也没问出个所以然,只说宋采女性子冷,若非阖宫饮宴,便是躲屋子里看书,时不时去一回承香殿……”
承香殿,淑妃白浣薇。
淑妃倚仗白家,有恃无恐,争宠邀宠的势头六宫皆知,半途拦辇,日日求见,宇文序数次禁足,解了禁依旧故技重演。成太后不喜昭阳殿一家独大,偏生满宫的软柿子,难得有一位痴心不改的淑妃,不惧南婉青脸色,便时常替她周旋。
而今白家倒台,一落千丈,淑妃虽不至连坐之罪,底气终究不比从前,对外称病,连月未出宫门一步。
难道是淑妃下的手?
她为何下手?
“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切莫声张。”空碗塞去渔歌手里,南婉青道,“再做一碗来,多放些蜂蜜和冰。”
渔歌闷闷应一声,端着碗去了。
丹唇翕动细微,南婉青垂眸念诀,开慧眼之法,目不视物,即见大千。
不过须臾,长睫轻轻一颤,未施粉黛,眉弯如烟云浮动,南婉青面色愈发凝重。
不是她。
淑妃虽有利欲之心却无杀害之意。
宋梦真染病身亡当真只因时运不济?南婉青眉头深锁,无凭无据,理不出头绪。
后宫近来蹊跷,宋采女丧命,许才人滑胎,两桩见血的命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似毫无瓜葛,是否毫无瓜葛。
纤纤玉手,指尖金光闪耀,一笔勾出符咒,行云流水。
“何事寻我?”
冬日严寒飘雪,短衣短裙,遮不住细腰长腿,摇曳生姿,脚腕一对银铃,音影迷蒙,婉转而诡怪。
南婉青道:“近来有几件蹊跷事,我探不出,大抵事及宇文序力不从心。你开天眼瞧一瞧,倘若与他相关,我们也好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随随一挑眉,饶有兴致:“你说,我去看看。”
“宋梦真之死,许才人小产,是否为人横插一手,二者之间有无瓜葛。”南婉青手底跃出两张符纸,“这是她俩的生辰八字。”
随随挥手接下,铃音悠远,无影无踪,只扔下一句:“我去去就来。”
紫檀木小几,工匠雕作蕉叶样式,纹理细致,女子五指莹白,次第敲击,有一搭没一搭,可见心神烦闷。
天眼洞照世间万物,知来处知去向,乃是逆天之术,有违天道,随随未成仙体,以凡俗之躯施法,须得择一处幽僻灵地托底。
此为粉饰之言,实话说来便是为逃天罚东躲西藏。
“我瞧了,并无不妥。”
南婉青食指空悬,尚未敲下,一转头,随随已然落座身侧,后肘支起小几,歪歪斜斜,慵懒闲适。
“果然如此?”南婉青将信将疑。
随随道:“那几人是死是活碍不着我,何必诓你?”
南婉青道:“宋梦真死前我曾见过一面,神态举止,似乎有话要说。彼时我心不在此,只存了一个疑虑,而后再探,却如从前算宇文序一般,茫茫然无处下手,这才猜了与他有关。”
“此种推测也不无道理,”随随转了身,额角倚上掌心,“或说她不属人间,慧眼乃是识人之法,她一命呜呼去了阎罗殿,非人非鬼,慧眼难寻也是自然。”随随略一沉吟,问道:“你上回卜卦,她可在人世?”
南婉青摇摇头。
“你问的我都替你瞧了,生死有命,各自干净,并无节外生枝。”随随道,“至于她未出口的话,我留意了,是让你亲自去求宇文序开恩。”
南婉青道:“你的话我自是信的,却不知为何,心内没来由的不踏实。”
“兴许只是你多虑了。”随随不以为意,“世间并非事事皆有因果,叁两处巧合便似有了瓜葛。”
“但愿,但愿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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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 番外:挽星河?肆(h,四星福利)
花笺抽离,指间蓦地一空,南婉青抬手抓去,撞入男子温热的大掌,宇文序拨开指缝,十指相扣。
耳畔幽幽一声喟叹,夜色苍茫,河灯星影熠熠交辉,江水流光细碎。
“唔……”
舌尖探入牙关,蛮横索取,南婉青偏了头,正欲退避,腰上臂弯一紧,男子胸膛厚实,牢牢压着两捧浑圆,不留一丝缝隙,南婉青透不过气。
唇齿相依,气息炙热缠绵,宇文序使了狠劲,口脂津液一并吞入腹内,怀中人哼哼唧唧,鼻音娇气委屈,南婉青舌根发麻,避无可避。
曲江碧水潺潺,几盏花灯擦船舷而过,声响窣窣。
噗通——
竹篙滚落,水面涟漪荡漾,浮光跃金。
船头人影晃动,宇文序放开唇舌,抱起绵软身躯入了船篷。
乌篷小船,以漆黑的竹篾遮挡风雨,十分简陋。船尾桅杆高悬一只红纸灯笼,照不见内中晦暗,南婉青埋头宇文序怀抱,大口呼气,酥胸起伏连连,不知此身何处。
秋夜寂寂,腰背触及船板,年久失修,吱吱呀呀地叫,似有若无,木头霉湿的古怪气味。
“你、你做甚……”细声细气,喘不匀,黑灯瞎火,小手揪着宇文序衣襟,又疑又怕。
男子身形高大,紧紧压来。南婉青挣脱不得,腰间帛带撕扯,宇文序行动利落,叁两下解了衣裙,长指挤入幽谷。
“嗯——”怀中人软软一哼,尾音酥软,妩媚动人。
乍然闯入,幽谷干涩难行,宇文序不疾不徐,指节抚平层层软肉,寻去花核。
“不要,不要——”南婉青缓过神来,玉手抵上肩头,止不住推拒,“脏,我不要……”
柳腰扭动,木板吱呀作响,潮湿腐朽,南婉青素来爱洁,自然不愿在腌臜之处赤身裸体,与人行房中事。
“向之,我不要,向之……”
宇文序不答话,长指撤出,南婉青身下一空,以为逃过此劫,松了口气。不想宇文序解开外袍,铺展身后,胸膛结实火热,再度倾压,南婉青一语未出,大手探入腿心,指腹薄茧粗糙,按上娇嫩的花核,重重一捏。
“嗯啊——”
南婉青周身一抖,热流涌动,喷了宇文序满手。
“青青,一会儿……”喘息粗重,巨龙顶入湿软的身子,宇文序俯首耳边,喃喃低语,“就一会儿……”
龙根缓慢有力,破开紧咬的媚肉,寸寸行进。南婉青咬着牙,指尖打颤,龙涎香气浓郁,耳鬓厮磨,火光不及此处,伸手不见五指,花径触感分外明晰,阳物灼热坚硬,深深挺入紧小的花穴。
龟头抵上花心,二人皆是一声闷哼。
“我不要,你拿出去,出去——”呜呜嘤嘤,千万般不乐意。
“就一会儿,很快……”宇文序答非所问,勾起两条细腿搭上腰后,阴户大开,巨龙撤出半根,复又深深一顶,玉足绷得死紧,宇文序劲腰耸动,噗噗作响,一只绣鞋掉落,骨碌碌滚去何方,无人理会。
南婉青浑身失力,下身接连挺送,绵绵软软,只得任人摆弄。夜凉如水,曲江行舟过往,似有欢声笑语,一口银牙几欲咬碎,南婉青不敢露出半声娇吟,阳物粗壮勇猛,来势汹汹,南婉青受不住,双手死死掐着宇文序臂膀。
“轻、轻一些——”杏眼蒙蒙,香汗点点,娇羞柔弱的哀求,惹人怜惜,更惹人肆虐。
宇文序重重一撞,话音支离破碎。
小舟轻盈,左右摇摆。
“向之,轻——轻些……”
早前宇文序尚可轻抽缓送,甬道柔软湿热,嘬弄不止,愈是挺送愈是紧致嫩滑,销魂蚀骨,于是渐次放开力气,狠狠刺入。怀中人娇躯战栗,妖妖媚媚唤着轻些,花径却是一层层缠绕包裹,别样勾人。
“嘭嘭嘭”叁声连响,天边烟火繁盛,金光闪烁。
宇文序忽地止了胯间动作,掐紧细腰的大掌摸上南婉青胸口,掌心炽热粗粝,掏出一只椒乳,低头啃咬。
“嗯哼——”
长啸破空,似鸣镝尖锐,紫金花轰然盛放,宇文序狠命贯入,直捣花心。
南婉青失声一唤,哆哆嗦嗦的,阴精浇上乱跳的龟头。幽谷细窄,不管不顾合拢绞紧,宇文序死守精关,手中乳肉掐出道道红痕。
“嘭——”又一朵烟火腾空,宇文序连顶两下,龟头挤入宫口。
南婉青四肢瘫软,身子才泄了一次,龙根饱胀粗大,似要将人贯穿。江畔烟火盛会,此起彼伏,宇文序随着爆竹声响次次深入,南婉青神魂颠倒,璀璨烟火仿佛于脑中炸开,目眩骨酥。
“青青——”
宇文序擒住酥软的小手,阳精喷涌,泄在南婉青手心。
“你、你……”抽抽噎噎,南婉青一手粘腻,气得直发抖。
天心月圆,灯火阑珊。
“这是这么了?”沉璧怕水,留于岸边守候,小舟靠岸,只见宇文序怀中抱着一人,裹了男子宽大的外袍,一张脸捂得严严实实,不知因何如此,“可是崴了脚?”
宇文序道:“崴了手。”话音未落,胸前一阵钝痛,隔着衣料,南婉青下手狠狠一拧,又羞又气。
宇文序愈加收拢怀抱,心下好笑,蚊子大的手劲儿,不如人挠痒痒:“天色不早了,回去罢。”
众人应了是,簇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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