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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见长安
开泰十二年除夕,靖远侯薨。
宇文序此生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雪。
“你看,那石狮子缺了只耳朵,没人理会,它也不会疼。可向之不是石头做的,出了满手的血,怎能不上药呢?”
驿馆灵棚缟素,宇文序披麻戴孝,双手泥血凝结,面如死灰。
汪云雁入内上香,不忍宇文序一身狼狈,失魂落魄,端来热水膏药,软言相劝,也似今日一般。
“一晃眼就快十年了……”
过往种种,物非人非,宇文序不由轻叹。
汪云雁解开脏污的白布,小心翼翼擦拭伤口,金疮药粉末细腻,融入血肉,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是啊,日子过得真快。”汪云雁应声,“倘若世伯泉下有知,看到向之功成名就,也会欣慰的。”
分明是平淡温馨的家常话,却如春日杏花吹满头,千万分魅惑缱绻。
柔软温热的指尖擦过掌心,轻轻的,仿佛一粒火星溅入油锅,宇文序周身血液“轰”的一声燃起来。
布带紧紧缠上手指,偶尔碾过裂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痒胜于痛,宇文序半个身子不住颤抖。
“四姐姐,你……你先回去罢,”宇文序不知出了什么差错,腹下邪火熊熊,欲望叫嚣着破体而出,“我有些不适,碗碟……之后再差人送回去,我就不送了。”
宇文序抽回手,踉踉跄跄往后走出好叁四步,打翻好几样摆件。
“怎么了?”汪云雁追上,搀扶起宇文序发软歪斜的身躯。
男人手臂抱入女子怀中,肘弯撞上胸口那处绵软,宇文序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我……身子不适。”宇文序狠狠推开汪云雁,英气的眉眼皱成一团,额上渗出大滴的汗珠,“你快走!”
有人给他下了媚药。
饭菜?还是金疮药?
也许都有。
汪云雁似乎也察觉不对劲,不再言语,藕荷衣裙如云如雾,缥缈远去。
“吱呀”一声,房门合拢,宇文序松一口气。
原本绷紧的精神骤然松弛,霎时天旋地转,宇文序下盘不稳,软了半边腿,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发晕。
汪沛舟待他恩重如山,袁冲与他情同手足,汪云雁更是对他关怀备至,慈爱如母。
倘若宇文序方才抵挡不住,对汪云雁行了不轨之事,且不说昨日手持楚国国玺,今日便奸淫恩公之女、好友之妻,狂妄如此必失民心,难当大任,就是宇文序自己,也再无面目面对袁冲与汪氏一族,宇文家与汪家的合盟,势必瓦解。
幕后黑手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
一双绣鞋,浅紫色,鞋头的花样看不清。
长裙飘然落地,温风扑面,无声的诱惑。
“四姐姐?”
一张意想不到的脸,眼角泪痣红得发烫。
宇文序勉力撑起的身子又将倒下,连连后退数步,撞上一座灯台,好容易稳住身形,双目仍是迷蒙不清。
汪云雁解开上衣,神色难明。
“向之,对不住了。”
事已至此,宇文序如何不明白。
聚贤公汪沛舟,嫌他挡了路。
说来可笑,人称宇文序与袁冲为聚贤公的左膀右臂,而宇文序领兵作战,也向来以汪沛舟马首是瞻。
为了一只玉玺,四人的脸面,十年的情分,全数弃如敝履。
柔荑覆上宇文序汗湿的前额,清凉柔软。
宇文序奋力甩开,只觉恶心。
这药必不是寻常媚药,约莫还加了软筋散一类让人手脚发软的迷药,否则宇文序如何使不上半点力气。
那手指又贴上,此次变本加利,探进领口。
“滚开……”宇文序竭力大喊,却连自己也听不分明。
烛火昏黄,万籁俱寂。
如同被架上火堆,宇文序汗流浃背,浑身无力,唯有胯下的阳物愈发硬挺,饱胀灼热。
小手解开盔甲与衣带,宇文序避无可避。
躯体火热,手掌冰凉,指尖流连,播下一片酥痒。准确寻到胸前一点茱萸,拇指画圈,指纹沿着乳晕摩挲,不时按上尖端,宇文序气息越发粗重,心中抗拒,却又不自觉挺送。
幽香浮动,蛊惑人缴械投降。
宇文序不知何时被推入床榻。
身下被絮松软,身上娇躯柔滑,灵巧的小舌不肯放过两点粉嫩,或舔或勾,逗得红肿不堪,末了轻轻一咬,咬出宇文序难耐的呻吟。
女子双腿分开,跨坐于宇文序胸口,倾身近前,圆润饱满的玉乳贴上宇文序脸颊,一点嫣红突出,送入宇文序口中。
宇文序意识混沌,只凭着本能舔弄吸吮,似有若无的,耳畔传来妖媚的喘息,语调与平日大不相同。
孽根胀作紫红色,顶端渗出白浊,十指包围欲龙,上下揉搓,但无奈阳物粗壮非凡,女子腕力不足,五六下后便如隔靴搔痒,不得其意,反倒更添欲火。
宇文序大掌摸去玉腿间的幽谷,花瓣光滑,谷口泥泞,两指缓缓挤入,薄茧摩擦内壁,深深浅浅,引起春潮涌动。
“嗯——”
那娇躯抖了一下,似是不满宇文序的胡作非为,拔出那只濡湿蜜液的手,往胸前一团柔软拢去。另一手扶着尺寸傲人的阳物,慢慢坐下。
空虚一点一点被填满,她的汁水足够丰沛,紧紧包裹他的粗长。
宇文序气喘如牛。
他并非不识人事的毛头小子,却直至今日才知,为何洞房花烛夜又名小登科。
玉手按上宇文序结实的小腹,女子粉臀上下耸动,每一下皆坐入最深处,那花心好似有张小嘴,逮着宇文序龟头便是一通狠吸,直吸得宇文序全身舒爽,低喘不断。
倩影上下晃动,一如纵马驰骋,啪啪作响。胸前两团圆鼓鼓的乳儿,任由男人大掌捏出各种形状。
如此百十来下,玉臀改上下而左右,纤腰扭动,那巨龙便在花谷转起圈来。青筋滚过甬道内每一个角落,快意如一簇簇火苗烧过宇文序筋脉抵达四肢百骸,如梦似幻,不在人间。
“嗯哼……”
粉臀猛地一沉,直将巨龙送入宫口,甬道内一阵死命收缩,大有不绞出阳精不罢休的气势。
宇文序咬紧牙关。
逼不得已与汪云雁交媾已是大错,仅存的一丝理智警醒他必不能错上加错。
不知是否下体相连心意亦会相通,她似乎看穿宇文序的意图,俯身而就。
欲龙仍在甬道内跳动,她寻到他的耳垂,又舔又咬,娇娇地唤了一声:“向之——”
一泄如注。
次日鸡鸣,满地狼藉。
“宇文将军,宇文将军……”士兵笃笃敲门,“聚贤公与袁将军请见。”
怀中人背对而卧,肩颈布满彻夜欢好的红痕。
宇文序默然起身,披衣而出。
此时天色尚早,厅中未明灯火,宇文序只见二人并立,阴阴郁郁,模糊如一副写意山水画。
袁冲旋风一般冲进里屋,再出来时,手中捧着一件藕荷色外衫。
“宇文序,你禽兽不如!”袁冲双鬓犹带风尘,想是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却被岳父告知爱妻前去挚友营帐,一夜未归。
只听铮然一声,袁冲宝剑出销,青锋抵上宇文序脖颈,压出一道血痕。
“向之,你为何如此?”汪沛舟痛心疾首。
面目端方,温文儒雅,腰间一柄龙泉宝剑。
当年也是如此,宇文序走投无路,求告无门,汪沛舟携一人远道而来。
只不过当年是为了救他于水火,如今却是为了送他入死地。
“宇文序,你可对得起云雁?对得起我?对得起当年岳父为你跪断的一条腿?”袁冲双目赤红,已是怒火冲天,声嘶力竭。
当年……
当年宇文渊走得仓促,宇文家祖庙远在雍城,京中并无亲戚。搭建灵棚,迎来送往,俱是汪沛舟一手操持。
当年楚王怪罪宇文渊办事不利,鉴于逝者已逝不好苛责,只命削去宇文家的爵位。正是汪沛舟长跪大兴宫外一天一夜,宇文家才得以保存。
当年……
当年种种温情,如今刀刀见血,何必再说当年。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1]
“冲儿,你听向之作何解释,或许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汪沛舟劝道,如同一位慈爱的父亲,不肯相信亲手养育的孩子会铸下大错。
宇文序惨淡一笑,忽然羡慕起袁冲,至少还能恨得坦坦荡荡。
“有甚的苦衷!”袁冲又将长剑往前一送,愈发没了遮拦,“妄想拿个国玺就能当叁宫六院的皇帝了,旁的不学,竟学那昏君霸占人妻!你若真爱旁人妻妾爱得紧,尽管搞瑶台那只破鞋去,何必来祸害良家妇女!”[2]
“青天白日的,袁将军嘴里怎么尽说些下叁路的话。”里屋走出一道窈窕身影,语气不善。
云鬓散乱,衣衫半开,香肩玉颈粉痕错落,恰似海棠春睡,天姿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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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出自纳兰性德《木兰词·拟古决绝词柬友》。
[2]瑶台:楚王为南婉青修建的宫殿,袁冲此话以“瑶台”代指南婉青。





帝台春 第十章玉人何处(h)
“你……”汪沛舟目瞪口呆,舌头打结一般,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怎么是你……”
南婉青一笑粲然,满面春风:“不是我,聚贤公以为是谁?”
莲步轻移,身姿娉婷。
“大清早的,舞刀弄剑打打杀杀,是要做什么?”手指纤长,细腻温润一如上等羊脂玉,指尖点上剑脊,向外一推,南婉青接着说道,“若是袁将军心火旺,娇妻又不在身侧,倒可以寻摸两个清秀的士兵,将就着去去火。”
宇文序房中并非汪云雁,而是另有其人。
袁冲被这一变故砸得晕头转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宇文序定定看她。
眸色宛若山峦层迭,晦暗不明。
南婉青张开双臂环上男人劲腰,仰起脸,楚楚可怜:“哪有这样欺负人的,昨儿折腾我一宿,一大早还不让人好生歇息。”
薄如蝉翼的纱衣滑落肩胛,肌肤胜雪,雪中红梅点点,嫣然绽放,正是宇文序昨夜留下的印记。
宇文序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应对,只抬起手为南婉青拢上衣襟。
“向之,你何时与这妖女……”汪沛舟蓦地止住,换了另一套说辞,“如何与贵妃娘娘……行此苟且之事,有悖伦常!”
袁冲后知后觉,眼前千娇百媚的女子,便是闻名天下的贵妃南氏,南婉青。
“你这老匹夫恁的话多?”南婉青柳眉倒竖,“左右不是与你,瞎操哪门子心?”
汪沛舟何曾见过如此泼辣不讲理的人,再加上布局失算,心神难定,噎得说不出话。
袁冲倒是缓过神来:“向之,你可曾想过舒然?”
易舒然,宇文序叁书六礼娶的正妻。
“你……”南婉青才要回嘴,却被宇文序打断。
“贵妃娘娘息怒,”宇文序解下外衫,将南婉青全身裹得严严实实,“昨日是臣冒犯,坏了娘娘清誉,一切罪责臣自当一力承担。”
字字铿锵,不容辩驳。
宇文序决意如此,袁冲也不好多言。
“向之,昨日晚间云雁给你送饭,哪知一去没了踪影。”汪沛舟近前几步,面有忧色,一副心系女儿安危的慈蔼父亲模样,“你可曾见过她?她去了何处?”
“方才我一时莽撞,乱了心神,妄自揣度,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伤人,是我不对。”袁冲双腿一弯,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响头,“但……为何云雁的衣衫在你卧房之中?究竟她身在何处?”
“你说的云雁,不会是那个脱了衣衫自荐枕席的淫妇罢?”
女子声音清甜,犹如春溪泠泠,说的却是最最恶毒的评语。
“你嘴里给我放干净!”
长剑破空,劈开雷霆之势。
宇文序一把将南婉青拥入怀中。
呲啦——
剑刃划破宇文序中衣,勾出一道刺耳声响。
袁冲未下死手。
“新皇一日未曾登基,她仍是一国贵妃。”宇文序沉声提醒。
袁冲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皇帝老儿我也敢反,我还怕他个妾?”
“她自己做事不干净,你还怪我说不干净?”宇文序怀中探出一个小脑袋,南婉青气得语调也尖利叁分,“沉璧,渔歌!将人给我带上来!”
话音才落,庑房小门“吱呀”一开,一位女子双手反剪押上前来,口塞白布,衣衫凌乱,仅着一件里衣,其下赤色肚兜隐隐可见。
“云雁!”袁冲横剑夺回爱妻,手忙脚乱解下绳索布条。
南婉青一声哂笑:“聚贤公当真养了个好女儿!借着送饭的由头,竟求人玩什么‘双飞’?我白活这二十几年,还未曾见过如此淫荡的女子……”[1]
汪云雁以泪洗面,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贝齿紧咬唇瓣,咬出一嘴血红。
汪沛舟沉默不语。
“娘娘——”宇文序剑眉紧拧,示意南婉青不必再说。
“怎么,许她做还不许我说了?”南婉青嗤的一笑,岂肯善罢甘休,“莫不是袁将军于沙场之中骁勇善战,却不能在床笫之间令夫人尽兴?”
袁冲大吼一声,原本憨厚的眉眼凶光毕露,手掌捞起宝剑,一步一步朝南婉青走去。
剑尖拖地,带起一串火花。
宇文序将南婉青护在身后,手边寻不到武器,只得拿起一盏烛台。
“夫君,是我对不住你……”
细如游丝,悲悲切切。
一声闷响。
“云雁!”汪沛舟失声大喊。
袁冲脚步停滞,缓缓回首。
满墙鲜红,散做天际经久不散的云霞,从眼底一直燃去心底。
汪云雁倒身血泊,一袭白衣作红衣。
烛台脱手,久久未听见落地的回响。
“陛下,陛下……”
清音渺渺,四面飘扬,似从云端来。
宇文序睁开睡眼,宣室殿藻井盘龙,月华流过金龙细碎繁多的鳞片,浮光踊跃,宛如星河。
怀中依偎一具温软身躯,气息清新而熟悉,无端令人心安。
暮色四合,殿中还未掌灯,南婉青瞪大了杏眼端详宇文序神色,二人呼吸交缠,鼻尖相距不过一寸。
“青青。”
宇文序一声喟叹,长臂一伸将南婉青圈入怀中,下颌抵上香肩,似是心力交瘁。
“怎么?”
“方才梦到一些过往的人,过往的事。”宇文序道,心绪低回。
“是么?”南婉青却不信,玉手擒住身下早已昂扬待发的巨龙,轻轻揉捏,“我还道陛下做了什么快活梦,何以这物事烫成这模样。”
难以抑制的粗喘,欲望之潮一点点漫过心口。
“陛下这嘴——”南婉青俯身含上男人的唇珠,研磨舔舐,“何时学会了骗人?”
宇文序半阖眸,愈发箍紧美人纤腰。
“宸妃娘娘,可是陛下醒了?”宣室殿外,彭正兴悄声问询,“吴大人已恭候多时。”
吴大人,参知政事吴宗友。
“陛下已醒了,请吴大人进来罢。”南婉青答道,手下动作依旧不停。。
宇文序松开双臂,于南婉青发间烙下一吻:“去偏殿坐一会儿,听完廷对再去寻你。”
“不。”
“听话,乖——”宇文序生怕下手没个轻重,不敢使力将她拽开,半哄半劝,“昨日新得一个竹叶纹套绿玻璃的银碗,葱郁精巧,拿来掷双陆骰子必定比白瓷碗好看,你去瞧瞧是也不是。”[2]
“不瞧。”南婉青支起腰,纤手仍握紧那硬挺的龙根,身子往龙案下钻。
“陛下,吴大人求见。”彭正兴扣门。
“臣吴宗友求见陛下,陛下万安——”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宇文序无奈应声:“进来罢。”
“微臣吴宗友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免礼。”胯下双手轻拢慢捻,或上或下,宇文序勉力维持音调如常。
“谢陛下,”吴宗友起身,直入正题,“不知南方水患一事,陛下可有耳闻?”
吴宗友出身寒门,非属东楚旧臣,亦非新贵一党,为人正直,为官勤勉,很得宇文序重用。
“折子已然看过,只是不当心染了墨迹,送去翰林院重新抄……”拇指柔嫩,打着圈磨过马眼的白浊,引起宇文序周身一阵战栗,断了语句。
官员廷对,皆垂眸拱手而立,直视天颜即为失礼。纵使宇文序面色绯红,言语不畅,但仅凭语调,吴宗友未觉有半分不妥。
“咳咳——”宇文序以咳音遮掩,缓一缓才道,“吴爱卿有何高见?”
大手下移,攥紧两只皓腕,任凭身下人泪眼盈盈,宇文序铁了心不再纵她胡闹。
“微臣不敢当‘高见’一称,只是……”吴宗友欲言又止,深深一拜,“微臣唐突,冒昧一问,不知陛下属意的赈灾人选,是哪位大人。”
宇文序堪堪启唇,只觉头顶一麻。
南婉青玉颈修长,檀口含上巨龙顶端,丁香小舌戳入马眼之中,舔开一道道褶皱。
“……白继禺。”宇文序吐出几口浊气,缓缓道。
吴宗友只当是帝王深思熟虑的结论,不觉有异。
大掌扣上尖下巴,宇文序使了叁分力道推开南婉青。
用力一嘬。
后腰炸开一片酥麻,宇文序几乎忍不住低吼出声。
“陛下心意已决,必是经过深思熟虑,不容微臣置喙。然勋国公非清正廉洁之徒,行贿受赂已有前辙,虽说其声望颇高,只怕难以克己,还望陛下叁思”
舌头翻转,粗糙的舌苔勾勒青筋走向,南婉青卖力舔弄,玉颈往前一送,那龟头直通入喉中,别是一番紧致湿滑,激得宇文序不住颤抖,擒住南婉青双臂的五指逐渐收紧,勒出两道红痕。
良久未得回复,吴宗友以为帝王愠怒,连忙下跪请罪。
“爱卿不必如此,朕自有打算。”宇文序嗓音低哑,连咳数声,仿佛极力隐忍痛苦。
“陛下可是身子不适?”
“今日午间歇息,宫人打扇直往耳边吹,似乎染了风寒……”宇文序一向冷峻的面容满是欲色,薄唇轻颤,信口胡诌。
“请陛下保重龙体。”吴宗友叩首。
南婉青放开阳物,吻上阴囊。
炙热的阳物自嘴角擦过颧骨,紧贴脸颊滚动,舌尖顶入龙根与囊袋之间的缝隙,翻转着花样摩挲。
宇文序脑中轰然一响,一片空白,只想将那人按在身下狠狠肏弄。
“退下罢。”高坐龙椅的帝王曲肘稳住身形,终是下了逐客令。
吴宗友念着“微臣告退”出了宣室殿。
大掌扣住南婉青后脑往胯下狠狠一摁,巨龙再一次闯入温暖狭小的细喉,软腭随着吞咽动作挤压龟头,宇文序不由低吼,将阳精尽数泄于南婉青口中。
腥臊粘稠,尽数入腹。
美人抬眸,媚眼如丝,仿佛不经意,探出小舌舔去嘴角白浊。
任是铁石心肠也不免心潮澎湃。
“向之,痒、里头痒——向之进来……”南婉青扑进宇文序怀中左拱右扭。
总是浪得人受不住,自己也受不住,娇娇地求人进来,倒像受尽了欺负。
宇文序叹一口气,撩开南婉青裙摆,挺身而入。
月光如水,竹影摇曳。
——————————
注:
[1]双飞:一男两女进行性活动。
[2]竹叶纹套绿玻璃的银碗:参考文物镂空竹叶纹套绿玻璃银碗,现藏于长沙博物馆。




帝台春 第十一章冷落(有修改)
二人龙椅缠绵,南婉青丢了叁四回宇文序才又泄元阳。娇躯柔若无骨,男人身下宛如春水融融,当真是销魂蚀骨的温柔乡。
落更才打,尚余一夜温存。[1]
宇文序却命人备了辇轿,将南婉青送回昭阳殿。
“不应当啊……”
寝殿红帐深深,众位宫人知南婉青侍寝归来,神思倦怠,皆早早退下,不敢惊扰。
随随翘着腿,仍是郁郁寡欢。
南婉青顾不得四肢酸软,支起上身:“这一回,我分明用的是嘴,符咒也换了新的,就画在颈上,照理说不该有错……”
随随近日修为停滞,一人一狐几番探讨,想是南婉青身上运化阳精的符咒失了效用。此符画于南婉青小腹,十七年间,助随随脱离山穷水尽处,距羽化飞升仅有一步之遥。
常言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2]
那符咒许久未曾变化,只怕陷入死局,功用已失,难以作法。
于是南婉青想了画符于颈、以口而入的法子,当即前往宣室殿试了一试。
谁曾想还是无用。
“难不成……”随随蹙眉,“你画错了符?”
“这符我画了几百遭,怎会出错?”
十七年来随随潜心修炼,不问世事,符印久用,免不得淡退失效,每回增固,皆出自南婉青手笔,熟能生巧,她自认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
南婉青索性躺下:“你若不信,自己开了天眼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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