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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硝烟散尽
“你的夜班从下午开始?”
“也不算下午,就晚上五点!”
那也是超过12个小时。
她离开两个月了,按计划她的婚期还有两个月,快结婚的女人这个时候不应该忙着筹备婚礼吗。
其实是马宁的母亲将婚事延期。
原计划半年后结婚的日子又推迟了几个月,因为一个匿名举报,马宁的父亲刚刚经历了一场上级主管部分的审查。
“不是要辞职吗?”
“再等等。”她喝完了豆浆,将中控台上的纸袋和空杯子全塞到塑料袋里。
“我走了,陈阎,谢谢你送我。”
她正要下车又问,“你去医院干吗?”
她神色突然很紧张。
他静静的看着她,在她脸色变得更差前轻声说,“我外公病了在住院。”
她终于松了口气,“你没事吧。”
他点头,“我戒了!”
她听了嘴角一笑,竟有点脸红,这是她担心却没有问出口的话。
她去不远处的垃圾桶那里扔东西,满地的积水和落叶,风中竟一点也不觉得冷,低头避过人行道上松松的砖石,才意识到这件过膝的黑色外套还在自己身上。
站在路边远望,她不知道他的车是哪一辆,在川流不息的路口,无论如何她也追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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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 28
阎铮到底不放心,让自己的司机去医院看了看,司机看了后回电话,“阎总,住院了,小少爷在陪床。”
他一向是个细致的人,阎铮信任他的办事能力。
“问医生了?”
“问了”,司机回答,“主治医生说感染了,起码得住叁天以上。”
“需要我每天盯着吗?”,司机又问。
“不用!”
阎铮信了,阎焱一个小时内给他打了几次电话,吓得话都不会说了,阎焱说,“大哥,我四哥在打针,他怎么一直闭着眼睛睡啊,要不要找爷爷和姑姑,我害怕。”
阎铮叹口气,同岁、只相差几个月的一对表兄弟,性格却天壤之别,小四的心眼随便分给阎焱一成,也不至于他如此沉不住气。
“别告诉姑姑,你回家住,有医生和看护,你不用陪床。”
耳边是陈阎的声音,他只轻轻的叫了一声,“微微”。
现在这张熟悉的脸就近在咫尺,
不是噩梦,却比噩梦更可怕,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触感真切。
齐思微不禁颤抖了下。
突然醒来还懵懂的眼睛里只有震惊还没有恐惧。
她环视四周,还是这个新家,没什么变化。
只是有一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陈阎从容的站在床边,正静静的看着她。
“陈阎?”
他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
他神色平常,说了句,“我来看你。”
卧室门半开半合。
她坐起身,掀被下床,赤足刚走了两步,就被陈阎伸出手臂一把抱了回来。
刚才的一刹那她就发现客厅里有人影晃过,是的,陈阎不会一个人来。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挣扎着,他手臂紧,轻声说,“微微,你乖一点。”
睡裙被他掀了起来,露出了膝盖。
陈阎专注的看着她的膝盖,她自己会处理却让伤口比之前更严重,四周一片红肿的有点透明。
他的手抓住她的脚踝,制止住她的踢蹬,“我带了个医生给你处理下。”
他的另一只手抱住她的上半身,话还没说完,脸就被她的手肘击中。
他偏过脸去,停了几秒才转过头来,“微微,听话,只需要几分钟,我就会走。”
她不会听话,更加不会信他说的每个字,本能的厌恶让她挣扎的更厉害。
她这样的女人,还真的摸不透陈阎的脾气。
他希望她乖,因为他实在很担心她的伤口,但又希望她别太乖,他才有理由带走她。
他松开了扣住脚踝的那只手,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进来”。他对着门外说了声。
外面进来的一个人,低着头似乎不敢看她的脸,那个人动作非常利落,齐思微被钳制着,看见了医药箱里的针剂,瞬间她就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阎看出了她眼里的哀求和后悔,嘴边微微勾起一点笑意,他并不避讳外人,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说了句,“很快就好。”
她只有几秒钟的清醒,很快就神智混沌起来。
陈阎抱着她站在原地,周灿进来将床头的手表、手机等一应物品全部扫进袋子里。
拉开衣柜,里面只有套女士的衣服。
临出门前,陈阎看了下鞋柜,周灿对陈阎一直察言观色,他从善如流打开鞋柜,女士的鞋只有一双。
他和陈阎先一步离去,其他人善后。
正是中午时分,又是工作日,路上车少,半个小时后就出了城。
“灿哥,你回去,开后面的车。”
“四少?”,周灿从后视镜里看陈阎的脸。
陈阎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周灿只好停车解开安全带下车,和后车司机更换。
小护士坐在最后一排,陈阎偏过头问她,“多久会醒?”
那护士被他看一眼,瞬间脸蛋通红,结结巴巴的说,“至少四个小时!”
路上用了一个半小时,进了房间,陈阎将她放下来。
护士立刻消毒后着手给齐思微处理伤口。
伤口边缘腐败处剪去,,消毒棉球清除了渗液,又处理了许多脓血,他在旁边全程看着却一言不发。
让她的手抖的更厉害。
陈阎看出她的紧张,说了句,“你别害怕。”
第二句话是,“她不会疼吧。”
“不会。”她摇头。“我会很小心!”
“谢谢你!”他和她的目光对视,眼神里的温和让她瞬间定下神来。
齐思微醒过来时天已经快黑,睁开眼就看到落地窗前马宁正背身站在那里。
她不知此刻身在何处,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下一秒那人还没转过身,她就知道不是马宁。
马宁没有他高,也没有他这么瘦。
“陈阎!”
他闻声转头。
她知道自己应该被注射了镇定类药物,身体却没什么不适,她睡了几个小时,却是这几天里,最深沉的睡眠。
他拧开灯,坐在床边的台灯旁,翘起腿问,“腿疼不疼?”
她不答,反问他,“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他不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温柔又迷蒙。
她很快意识到他应该喝酒了。
陈阎站起来笑了下,坐在她的枕边,手指摩挲她的耳垂,“你信我吗?”
她偏过头去躲他的手,他更放肆,低下头,下巴贴住了她的脖子,浓重的酒气扑过来。
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身体本能反应瞬间僵硬起来。
他却没再动,又轻声问一遍,“你信我吗?微微。”
她不说话。
“你不信。”
他替她回答,他轻啄了下唇下那片幼细的肌肤,“你信我,我就不会带你过来,齐思微。你为什么不信,不信我只是担心你,只是心疼你。”
她转过头来和他对视,两张脸几乎只隔了几公分。
“你拿什么让我信,陈阎,你是个魔鬼。”
他眼神平静无波,对她的话不曾有任何反应。
齐思微想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但此人刀枪不入,无论她说什么都伤不了他。
“是啊!”,陈阎轻笑一声,嘴角有一点讥笑,“你恨死我了!”
她闭了闭眼,双肘撑住床想坐起来,被他按住双肩,“你很久没有好好睡了是不是?本该早点醒的。”
他的话惊醒了她,她想起马宁,说着让她好好睡,中午他会带饭回来。
马宁此刻该多担心。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如果你信我,我现在送你走,你不信我,那我就等你伤口好了。”
“我信你!”不等他继续说下去,齐思微就接住他的话。
他又笑了下,“我的微微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你从不撒谎的,别对我撒谎,没必要,我也不会信。”
“陈阎,做个人吧,你这么小小的年纪怎么这么变态。”
他看着她,“看,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我希望你知道,你撒谎不会讨好我。”
她伸手就想抽他一耳光。
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扬起脸来,微微抬起下巴,“还不解气吗?等你身体好了,想怎么做都可以。”
他的下巴到下颌角,有一片乌青,看来是她中午手肘那一下造成的。
“马宁回家了,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他下巴偏了偏,她顺着看,枕头另一边是她的手机,几个她睡前常放在枕边的发圈和小零碎,全都被他带过来了。
齐思微看他神情,觉得他完全不担心她会打电话报警,她曾以为了解这个男孩,相处时间虽然短暂,但却给她干净和友善的感觉,她一向相信自己直觉的。
从遇见他到后来还会见到他的大半年,她从没有一刻怀疑过。
她按亮手机,手机被设置成了静音,有几十通电话和许多留言,她翻看了几条就觉得马宁要急疯了。
她拨号,她不避讳他,他却站起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从容走了出去,并合上门。
“思微,你在哪里?”,电话里的马宁声音嘶哑无比。
“我出去散散心,别担心。”
“你在哪里?思微,告诉我,我去找你,思微,思微。”
马宁的每一声都叫的撕心裂肺。
他打了许多电话,刚开始间隔一分钟,后来就不敢再打,害怕她的手机会没电。
陈阎坐在客厅,正从冰桶里取出一瓶镇着的酒。
耳机里听着马宁和齐思微的对话。
“我没事”,齐思微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我不会自杀,我不会,你别担心。”
“思微,老公爱你,为了我,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你在哪里,说啊,我不能没有你,我去找你。”
电话那端马宁的声音已经哑不能言。
“马宁,马宁。”她听到了电话里的风声,马宁应该还在在外面,她不见的几个小时,她一直在找她。
“快点回家,我只是想静一静,我保证会按时回家。”
“什么时候?”马宁问,显然也不信。
“两叁天,最多一周,好不好?”
电话那边沉默起来。
马宁发现不见了后委托警局的朋友查,朋友告诉她,基站定位不到,最近的通话信号显示的位置正是他家所在的社区。
他中午到家,发现她不在,他第一件事打开窗口看楼下的花园和叁楼的缓台,又检查衣柜和鞋柜她的所有东西不见了。
马宁心思还算沉着冷静,如果齐思微电梯里出去,他能查到,
他没有报警,他也不信这些人的办事效率,他第一时间选择看监控,这次物业的人十分主动热情,所有时段的监控都看了,没有她离开的身影。
“马先生,你在找什么?”
“哦,我就是担心咱们这里安全性,前几天这不有陌生人按我家门铃。”
物业的人不知道那次是马宁的妈妈。
“我再看看。”那人再次看电梯的监控,“上午没有人去a座29楼。”
“我怎么看不到我家门口?”
“楼道里我们不会安装监控,监控的视角也只能看到电梯内,以及每个楼层的消防通道口。可惜马宁也没听到这句话就慌忙接听电话去了。
他听说看不到门口,就以为齐思微特意避开从楼梯走下去的,29楼那么高,也不是没可能。
马宁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接下来的反应是齐思微离家出走了,她很可能选择一个无人之处悄无声息的自杀。
他从前相信她倔强和坚强,现在却一点不信她会平静的离家出走。
他开车去了医院看了她的爸爸,一切无恙。
他稍微放松了一点点,齐思微很孝顺,父亲是她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她如果真的想不开,不可能不和她的父亲道别。
许久后,马宁才问,“是不是他,是不是陈阎来了?”
“不是!”,她否决的语气带着生硬尖利。
“对不起,思微,我太怕了。”马宁的声音带着内疚,他不想提起这个名字,但是他更后怕。“回来吧,告诉老公你在哪里?不管多远我去接你,好不好,我爱你,我爱你。”
马宁的的声音颤抖,带着哀求,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哭了起来。
“是不是陈阎在你旁边?他威胁了你是不是?给我说真话,我去找你。”
“你个大混蛋。”她狠狠的说,“你信不信我?”
“信!”
“那就好好上班,等我回家。”
不等他说话,她就挂断电话
陈阎站在门口似笑未笑的看着她。
她靠坐在床头,愣愣的发呆,他知道她的体质,她只要哭泣,就算流几滴泪,眼睛周围就会瞬间红肿起来。
但这个电话让他开心,她真的是一点也不了解自己。
陈阎从没奢求过她会在这里待叁天,甚至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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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 29
那个下雨的早晨之后,齐思微以为会很快再见到陈阎,工作中的她一向是细心严谨的。
不知怎么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熬夜太多变迟钝了,竟连电话也没和陈阎要。
她也没着急,想着他说过他外公在住院,他还会再来,她找他不容易,他找她,她一直在的。
她将那件外套洗干净熨好,装在袋子里,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陈阎已经入学,阎铮给他选了所学昂贵的国际学校,可以住校,也可以走读。
他自然是走读,他住家里,最开心的是阎焱,那段时间每天放学阎焱回家都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周坚出面办的入学,除了校长和班主任,没人知道这个转学生的家庭背景,他被安排进一个普通的班级,阎铮说了可能小半年他就得回加拿大。
开学不久全校高一的新生进行入学后的第一次测试。
陈阎的班主任特意打电话给阎铮说了考试结果,语气还有一点忐忑,陈阎这样加拿大长大的华裔小孩,和中国教育环境下长大的小孩不能比,最初他们对陈阎的成绩并没有期待,但这次测试他的总成绩年级第一,还有两个满分的单科。
阎铮和班主任聊了会,他说,“我考虑下再说。”
阎铮放下电话,走到陈阎的房间敲门,屋里表兄弟两个盘腿坐在地上戴着耳机打游戏。
阎焱嘴里兴奋的叫着,一点也没意识到阎铮进来。
陈阎从液晶显示屏里看见阎铮的身影,回头叫了声哥。
“要不要给你调个班,你这次考试成绩不错。”
陈阎摇头。
“学习吃力吗?适应吗?”
“还行。”
阎铮突然看见他左手手腕上戴了只黑色的运动护腕。
“手怎么了?”
陈阎抬起手给他看,“我最近在练球。”
陈阎聪明,看见阎铮的眼神,他脱下护腕给他看手臂内侧,“哥担心我?我不会了。”
阎铮的确很担心,他问过行业内的医生和专家,生理戒断不难,心瘾难戒,尤其刚开始的这几个月,是复吸的高发期。
如果他不管,陈阎过两年会不会发展到注射这一步。
“别玩太晚了。”阎铮叮咛一句。
阎焱一个人没法玩,扔了耳机回头发牢骚,“哥,明天周末。”
阎铮上前踢了他一脚,“让小四给你补补课,你个年级倒数第一。”
阎焱笑着躲开,“我四哥说不定还不如我,哈哈哈。”
阎铮要被他气笑了,“小四这次成绩很不错,年级第一。”
“真的?”阎焱一把搂住陈阎的脖子,趴在陈阎后背上,“我操,我四哥可以啊,下周网球比赛,你去不?哥?”
他这句话问阎铮。
阎铮对这些完全不知,“什么比赛?”
阎焱笑着说,“我四哥代表学校参加市高中网球赛,我们学校选的那个,我见过,和我四哥没法比,烂的像shi。”
阎铮想起叁年前,在加拿大的一场少年冰球比赛里陈阎所在的球队拿了小组冠军,他9岁进了冰球队,是历史上该城市冰球冠军队中唯一的华人面孔,还因此登报。
那时的陈阎和其他外国小孩比,虽然瘦了点,但个头高,看起来也强壮。
他继承了陈骏的运动天赋和高大的身材,又有阎薇的聪明,他这样的优秀,应该是许多父母期望中的那种孩子吧。
“怎么不给我说声?哪一天?”
“下周六,我怕你忙,哥要去吗?”
“我看看时间安排,你喜欢网球?” 阎铮很喜欢网球,他上学时打了许多年。
陈阎摇头,“不喜欢,没办法。”
他在体育课上被老师发现网球不错,才硬着头皮接下来的。
阎铮弯腰揉了揉他的头发,“屁孩,改天我们比一下。”
阎焱笑着对陈阎挑了挑眉,“四哥,干掉大哥,我挺你。”
“你个没出息的。”阎铮瞪了他一眼,回头说,“不喜欢也要好好备赛,拿个奖让你外公高兴一下。”
陈阎点头,“好的,哥。”
“不如明早我带你俩去球馆,早点睡,6点出发。”
“我不去!”,阎焱拒绝。
阎铮不理会他的胡闹,转身就走。
“哥!,阎焱扑过去抓住阎铮的裤脚,“后天成吗?我今天晚上有排练。”
阎焱每次拿排练当借口周末夜不归宿,阎铮早从周坚那里知道他和同学在酒吧演出的事。
“早点回来,给你留门。”
“我四哥也去行吗?”,阎铮不想看他眼神里期待的神采落空,点了点头,“别喝酒抽烟。”
“我四哥从不喝酒抽烟。”
“说的是你!”阎铮这次实打实的踢了他一脚。
阎铮不考虑时差回房间就给陈骏打电话,想告诉他陈阎的成绩,电话直到中断也无人接听。
上次通话是陈阎戒毒时,他给陈骏说爷爷身体不好,想让阎焱在国内多待点时间陪陪老人家,陈骏爽快答应了。
后来陈阎说自己给他爸爸打电话,不知道用了什么理由,陈骏答应他在高兴就好。
阎铮曾觉得他们父子的感情应该不错,陈骏一周至少打一次电话到家里,和之前阎薇一人在国内比,太难得,但这段婚姻,阎薇显然会坚持到底。
他不知道刚才的疑心会不会让陈阎不舒服,他是个哥哥,本不该干预太多,但姑姑姑父对陈阎的情况一无所知,让他很失望,无论如何,这对父母太失职。
这也是他思索再叁,把陈阎留在国内的原因。
他必须这么做,他做的一切,是想着姑姑和爷爷还在,不能让陈阎有任何闪失。
或许将来陈阎会感激,在他年纪还小不辨是非的时候,哥哥安排他的人生,或许陈阎会心生怨恨。
阎铮都不在乎。
这两个月,他几乎每天找人看着陈阎,无论陈阎说什么,他都不会轻信,但是今天他意识到,其实不必过分紧张,和阎焱比他不算乖,但和其他同龄人比,他的未来很值得期待,除了改掉的这个恶习,他身上几乎没有坏习惯。
阎铮回想自己在他这个年纪,并没有他这么优秀,但这个孩子渐渐的回到正确的轨道,自己也付出了一点辛苦,他心里也涌起一点骄傲和欣慰。
他打电话给周坚,晚上两个小子如果去酒吧,太晚的话给他们安排住楼上酒店。
周坚回答,“明白。”




瘾 30
那晚演出顺利,中场休息了会,换了个女学生上去弹钢琴。
阎焱跳下台子,浑身大汗的跑到陈阎这一桌问,“哥,我咋样?”
陈阎笑着说,“好。”
阎焱听了更高兴了,在他的世界里,得到阎铮的肯定还不如四哥的一句夸奖让他来的高兴,因为无论他做的再好,阎铮像个永远不会赞美孩子的老父亲,做的不好就是劈头盖脸的骂。
阎铮并不知道,在阎焱的世界里,他最崇拜人是他的四哥。
“你也玩一把啊,今天的贝斯不怎么样,不如你。”
陈阎笑着,漫不经心的目光打量四周,“陈浩南的姐姐来了。”
阎焱肉眼可见的紧张,他抬头小心的看了一圈问,“在哪?”
陈阎的手遥遥一指,酒吧角落的沙发上,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趴在桌上
陈浩南和阎焱在同一个乐队,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之前总是一起玩,所以陈阎和陈浩南也算旧相识。
“你怎么认识他姐?”,阎焱问,又不禁喃喃低语,“她怎么来了?这么晚。”
陈阎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一年前回国,有次阎铮带他一起去接阎焱放学,阎焱迟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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