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烟花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刘宫羽
烟花河
作者:刘宫羽
湘江河畔,千杯酒,不诉离殇;麓山筑梦,烟花散,歌载轻狂;风雨无阻的烟花之约喜欢上一条河,一座城。也许每个人的生命都如烟花般灿烂,短暂,却独一无二;你就是那朵不一样的烟花,就算命运再不堪,我们也要前行。



第1章 在路上
    “烟花烟花漫天飞,你为谁妩媚……”

    我在飞,在云雾里向前飞;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都弥漫着看不透的雾帐,仿佛穿越在时空隧道。

    只有朦胧的光线忽强忽弱,伴随着一阵阵由远及近的声音,瞬间又“嗖”的一声过去了。我清醒的知道这是我的感官在和我开玩笑,拉扯着我的思绪在不着边际的飘荡,而我的身体正坐在polo车的坐椅上。

    徐志摹曾说过就如天使是飞着来的一样,人们很久以前也是会飞的,我想人类想往飞翔的秉性可能是从鸟类祖先那遗传的。但现在,可怜的我们更多的时候只能在喝了酒以后才能找到那一点点“飞”的感觉。

    一辆蓝色的polo飞奔在新建的雨花大道上,宽阔平整的柏油路一直连着机场高速,延伸向无尽的远方。路上很冷,也很静。平均五分钟可能才有一辆陌生的朋友迎面而过,友善的向我们眨了眨眼睛就一溜烟的消失在茫茫之中,真有种前不见过客,后不见来者的感觉。想起了高中时喜欢看的一本书《在路上》,我喜欢这个书的名字,因为它适合我现在的心境、适合人生,虽然我不自认为也是“颓废的一代”。

    这是一款最早在中国大陆上市的两厢polo车,14的排量,可现在的时速却已经接近180公里/小时。要不是本人亲身感受过我也不信,不过您最好别试,我宁愿你说我是个骗子;即便你成功的做到了,大众公司也不会给我一分钱广告费。

    车上的两个家伙都没系安全带,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手足兼我的义务司机,姓钱,叫钱程。我是长条形的,他是椭圆形的,从外表上看不出一分渊源,唯一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俩都不喜欢被束缚,无论是身体或是思想上,因此我们都爱酒这个东西。

    震耳欲聋的音响淹没了周遭的一切,车外寂静一片。车内的音乐声大得让人不敢认真去听清楚歌词,只觉得人随着耳边嗡嗡作响节奏陷入混沌之中。只记得“鸟鸣山更幽”,不料置身巨响之中也能回归到万籁俱空的状态。车里放的是一本叫《兔子歌厅》的磁带,内容是本土的,更贴切的说是乡土的地下摇滚乐。除了这首含笑的《飞天》外,其他的歌我一首都没听过。这些磁带是年初去常德考察某招商项目时回路途经某镇临时买的,一共花了30块钱捡了七八盒吧,一是便宜,二是”新鲜“。象这样设计得花花绿绿,包装粗糙的磁带在星城几乎是绝迹了,特别是一看歌名让人耳目一新,里面的一些的士高版的民歌如《哥哥妹妹来唱歌》等诸如此类的听起来更是让人“惊艳”。

    最“刻骨铭心”的应该是其中几首赵本山、潘长江等二十世纪90年代中期大陆的当红小品改编成的东北口音的rap,让我惊叹于中国本土音乐人,或者应该称呼为民间艺人的创造力。也正是这些歌让我改变了脑海中固有的北方人憨直的印象,简直太有幽默感了,相比之下雪村的《东北人都是活l锋》就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么说吧,头一次听《活l锋》能让你吃饭的时候忍不住包着嘴笑,而这些“精曲”能让你全喷出来。感觉就象突然有一天你看见你那严肃寡言了几十年的老父亲在你面前活跃如六岁顽童,并耍起宝来,怪怪的。

    想想这也是改革开放的产物吧,也许是市场经济激发了他们的潜力,“存在及合理”嘛。反正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些“活宝贝”的存在人是精神了,买来刚听的时候两人乐得把一路的倦意全抛了下来,感觉实在是治疗高速公路麻木症的良药。时间久了也就有点不管用了,此时此刻,这些“劲歌”好象也已经不能让我们乐起来了,它们的作用就如同用来撑着眼皮的火柴梗,只是让我们撑着别那么快的完全浸入静默中;但我恐怕这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酒精已经向我脑袋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猛攻,时刻准备侵占它。

    约半小时的飞奔后,车停在了我家大院的门口。钱程递了支金白沙的烟给我:“抽支烟聊会再上去”,我俩又把晚上吃夜宵的一幕幕场景像电影片段一样回放了一遍,拿其中一些有趣的花絮片段说笑玩味一通。其实话这一路上没少说,烟也没少抽。有时候我俩自己也纳闷,常常这么晚了,已经精疲力竭的人怎么就不想回家呢

    ……

    钱程一支脚搭在汽车窗沿上说:“刚才那点狗肉吃得不够劲,不如省委党校边的‘刘记’味道正宗。”

    “恩,也就那个狗脑壳煮蛋还可以……”我接了一句。

    钱程:“今天喝了多少瓶酒咯”

    我把脚从汽车的仪表台上拿下来,斜着头靠在坐椅上想了一会:“喝了9瓶多一点吧”

    “哦,我感觉还可以,主要是王健那杂小鳖不吃哒”。

    “小鳖”、“老鳖”是本地土话,其实一般用在很铁的朋友、哥们身上的代名词,但是如果有跟你不熟的人这么称呼你,那就是蔑视你了。中国话就是这么有意思,同一个词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或者语气变一下就完全不一样了。说起来湖湘自古盛产龟鳖,特别喜欢吃脚鱼人也多;再说了,这“小王八羔子”也算是一种蛮可爱的家伙,生命力强又有吉祥的寓意,怪不得越来越多的人拿它当宠物喂养。近年来有些本地话写的文章中用“小瘪”代替,两者通用,音是差不多,字面上也文雅一点,类同于“小瘪三”这个词去理解。

    “其他人都不喝,就我们三个人9瓶正好差不多了,总而言之我们都大不如以前了,这点你得承认。”

    “是啊,想当初是几件来着……”钱程又开始痛说革命光荣史了,我可没兴趣听下去。抽到地三根烟的时候我提出走算了,大家都累了,再说反正明天很有可能又见面的,这种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九十。看一看表,时间指向2001年9月28日凌晨1点36分。

    我家住在301,是一栋90年代中期修的单元宿舍,远望去我家的窗户里还亮着淡淡的灯光,但我爸妈早就睡了,灯是为我留着的。院子的大门看似已经关了,其实上前一推就开了,也是为我留着的,这已是我和门卫老周长期以来的默契。主要原因是他实在忍受不了我每天凌晨把他叫醒开门的烦扰,索性将门虚掩着,等我回来后自己把门闩插上。老周其实也就四十六岁,只是外表看上去比六十四岁的人更无朝气,唯一的区别是六十岁的人喜欢手里拿着一半导体收音机,而他则是双耳塞着一副耳机,兜里放着一部cd机。

    他到我父亲所在的商业厅下属的企业单位已有二十年头了,这么多年来也没怎么惹人注意,只是毕竟这么长的时间让人们对他那张脸有了一份熟悉的亲切感罢了。最近老周突然成了人们谈论的热门话题人物了,主要是托了一个在西安因卖猪肉而声名大噪的北大学子陆某人的洪福,原因是老周居然就毕业于北大旁边的,那个同样是“中国常青藤”的清华园里,听说是化学专业的高才生呢!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多年了就没听人说过。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他周某人与那个陆不宣的唯一不同就是他从一毕业就在一家国营单位干到现在,虽然好象还不如陆兄卖肉取得的成就。

    我总是试图猜想他是否满足,但是至少看上去很平静,一个人能静这么多年不容易,真不容易。突然想起古龙的武侠书里那冷漠寡言而又高深莫测的看门人来,就着月光看了躺在睡椅上的周师傅一眼,不知刚才的关门声是否打搅了他的好梦。一阵风吹来寒意逼人,我赶紧加快了脚步,想象着要是老周突然睁开一只眼,他脚上的一只廉价“人字夹”拖鞋似流星直追我的后背心……

    进门后我迅速洗脸、漱口,洗脚就留到明天一起吧,用最轻快的动作关上自己的房门。

    一觉天亮,无梦。

    日子就这样从我踏出校门开始这样不断的被克隆着,同样的疲惫而又“充实”,至少是让人感到是可以有所作为的,生活里的激情也是随处可抓。我感觉这是我成人后的又一个活力迸发的时期,第一个时期应该是刚从中学冲过黑色夏季,挤过独木桥闯进大学校园的那个“大喘气”阶段。而现在我又从一名学生成为了一个可以自食其力的工作者,经济上和生活上的自我空间更大了,这感觉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就是葛优演的一个电影名“大撒把”。我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明天起来会怎么样,这种日子会不会就这样过下去,我认为每一段生活都如同一颗闪亮的流星划过我的生命星空,不管长短至少曾经耀眼过就好了。

    “吕途,就来上班哒哎”一个不太熟悉的面孔和我打招呼。

    “啊,是的,你早啊。”我一边挤进电梯,一边应和着与同事们寒暄。

    电梯不太稳但是很快,这部国产的老爷电梯不时的发出两声咳嗽,象是从老年哮喘病人喉管里滚出来的声响让电梯里很安静,人们都聚精会神的在听,关切的神情仿佛是他们家老头子病了,毕竟现如今视死如归的人不多了。

    一出电梯门我就冲了出去,精准的抽出我的员工卡在打卡机上咔嚓一声,8:28。

    好险,只差两分钟迟到,总算是没浪费那15块人民币的打的费,要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可就痛心了!

    我上班的这家公司位于芙蓉中路旁的平安大厦内,是一幢绿色外墙的20多层高的大楼,芙蓉路扩建前在这一片还是鹤立鸡群的,不几年时间就被前后左右的雨后春笋般新起的建筑盖过了风光。对面是新建的星级酒店新闻大厦,两边是高大气派的楚南日报集团的办公大楼和海东青高级写字楼,只是由于我们这栋楼的绿色外墙砖依然是别具一格,所以乘车经过时还是挺醒目的,就象是等车的人群里大都是穿的皮草或毛料,其中却站着一个穿军大衣的家伙。我每天与平安保险的员工共同进出这栋大楼,我并不是一名保险人而是一名广告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两种工作实质上是很相似的,都是新兴行业,都是为客户提供某种服务,都是从别人的口袋里往外掏钱。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上市的传媒股份公司所属的广告分公司,号称全国传媒第一牛,垄断了这个省的所有省级电视台的广告,财大气粗的租下了这栋大厦的9、10楼。



第2章 太平大厦
    我是在差不多一年前正式来到这家在当地声名显赫的公司的。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千禧年7月的某个下午,外面太阳狠毒,我躲在一家名叫“昨夜星辰”的网吧上网。我一边在联众上打21点扑克牌,一边在5460同学网上看人家的留言,我还给一个叫苏静的高中同学(那会是学)留了几句话,好象是什么:“……南北各天涯……肠断裂,搔首一长嗟。绮席象床寒玉枕,美人何处醉黄花……”借用了南宋汪元量的一首词《望江南幽州九日》,谁知道老汪的功力这么深,这几句词的感染力穿透了千年的时空依然憾人心魄,让包括远在广州的静静同学和其他“流窜”在全国各地同学都冒了出来,打我手机聊天。那年头是惨无人道的双向收费,接听也要花钱,回头想想这样水深火热的生活,淳朴的中国人民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月底交话费时才知道为自己一时冲动的盗版行为缴纳了高额的罚款,追悔莫及。正当我上网正酣时,妈妈来电话说是看到报纸上、电视上都有广电传播股份公司的招聘广告,让我去试试。

    当时受现代偶像剧的影响对广告界颇为神往,想象着圈里的生活是帅哥靓女相傍,一边快乐的喝着咖啡,一边听着音乐寻找灵感,然后要做的是把客户侃住,就等着数银子了……想到这里耳边不觉响起周星驰的经典笑声:哈——哈—哈—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这公司规模不错,就试试看吧。我花了半天时间准备了一份求职信和一些个人资料寄了出去,一星期后我居然收到了复试通知,接下来似乎都很顺利。

    笔试那天早晨我5:30就起床了,并不是象高考有成堆的复习资料还要再多看一眼才放心,也谈不上有什么紧张感,只是莫名的兴奋,类似即将春游前的孩子。我收拾整理了一番,穿上了久违的西服领带,在家看电视到8:00,然后出发了。

    笔试那天的考场就设在太平大厦的十楼,也就是我现在上班的地方。一进大门就看见一面黑色大理石墙面上那个显眼的司徽和广电传播股份有限公司几个烫金大字,很是气派。前台的文秘师小姐虽谈不上惊艳但确实落落大方亲切得体,于是乎我象所有的求职毕业生一样,老老实实的跟在师小姐的身后走进大厅。宽敞的办公区的基调是蓝白相间的,原木色的墙面,深蓝色的毛绒地毯,中间是一片围着隔断的员工区,两厢是一排时下正流行的玻璃墙的半开放式办公室,应该是各部门经理室吧。看得出这层办公楼已经装修有几年的时间了,但是现在还不落伍,至少显得大气。我扫了一眼,员工区白色的办公桌上浮着一个个黑脑袋,正认真的看着些什么准备资料,鬼知道他们在看什么,现在才知道连应聘也有临时抱佛脚的,以为这是期末考试搞突击啊,一看就刚毕业的。我在校时就特烦这些个考试前挑灯夜战的,影响我休息,虽然我也没怎么复习,但我当时颇具张铁生的英雄气概,不就是一考试吗,考不过又不要打回娘肚子里重做。我大概估计了一下,约有四、五十人吧,据说我们这是第一批。

    笔试的卷子发下来一看,嘿,还真有两大张四版满满的,与学校考试不同的是没有选择题,除开几道填空题外都是问答题,甚至还有辨析题。我靠,题量够大的,就看谁写得多是把,我心里嘀咕着。平心而论,文科出生的我比较偏爱这种没有a、b、c、d的所谓标准答案的考试,这些问答题其实更多的是考验的人的态度和毅力,当然也留下了更多的发挥空间。考到中途居然还有同志要求copy我的答案,我想做好人,只是我看了一眼我左边这哥们的答题纸,心里不禁想笑,就算是你跟我的答案一字不差恐怕你也够悬的。凭我的经验他这种甲古文没有一定修养的阅卷者是不太可能坚持看完的,这种状况好比在听六指琴魔的琴声,没有相当的功力听了是要吐血的。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个大部分题目包括作文都没写完的家伙居然通过了语文考试得了85分,而我呕心沥血写的答案和作文就因为当时写得太多而且赶时间字迹潦草了些,被给了个63分,恐怕那位阅卷老师根本没看我的内容,可怜我的勤奋给了个及格而已。从此以后我都注意了以下两点:一是不管有无时间一定要字迹工整,二是不管会不会做也要多写一点,把卷子写满;我的卷子也就从此得到了阅卷老师的青睐。后来有机会也评过几次试卷才真正体会到阅卷者的不易,哪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每一张都细细品味啊……

    果不其然,我很快就被作为优资生选中了,后来领导告诉我除了卷子写得让人印象好以外,还有就是面试时觉得我会侃,最后一条是我的个人资料里有一条是中员。原来我以为党员这块招牌在聘用制单位用不上,不想还真有领导好这个,也许这是国有控股公司吧,我这么猜想着。反正是挺让人安慰的,没有白费我在校期间跟在学生科老师身后屁颠屁颠的转了几年。

    面试时办公室里主考官位子上并排坐着三个中年人,一个是肥头大耳,一个尖嘴猴腮,还有一个落腮胡子,呵,西游记里三兄弟都到齐了。我又不是个大妖怪,用得着三巨头会合来审我吗,忍住没笑。一开始考官都是绷着脸的:“为什么选择做广告”、“对广告有什么认识”、“之前对本公司有什么认识”、“以前从事过什么职业”“如果让你来做,你将怎么做”……随着我问题的回答,一个个脸上渐有笑意。其实问题不外乎也就是这些老掉牙的套话,而我也只是照本宣科的重复:我热爱这个职业,这是我的理想,这个企业是我的向往……



第3章 德语教官
    不久我就被录取了,这一切在我看来是那样顺理成章。

    那是7月底的一天,我在家里看书,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喂,你好,我是xx公司的,通知您8月6日到公司来上班……”电话里的声音很好听,磁性而透着几分爽朗。

    “哦,是师小姐呀,是不是真的,不是骗我的吧”我心里一高兴话就多了;

    “是的咧,我反正告诉你哒,来不来由你!”

    呵,大公司的前台都真气足些,“好咯,麻烦你再讲一遍,具体是几点种刚才太高兴了没听清楚。”“9点正。”

    “晚上啊”

    “那你就晚上来落!”啪,电话挂了。

    挂上电话我有些后悔,还没到公司去就调人家姑娘口味,会不会给公司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管她呢,她又不是领导,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人有点兴奋。

    报到的那天早上我们这一批雏鸟,在公司门口集合后就被一面包车拖到老电视台集合,带领我们的是人力行政部的何经理,大家习惯亲切一点叫何姨。

    成立股份制公司上市后有了股民的支持,台里马上就建了一个现代化的建筑群,从新办公楼到住宿小区一应俱全,原来老电视台的办公楼这边就只留下了一部分负责发射塔的技术人员和个别栏目的工作人员。到那一看才知道原来是由驻守老电视发射塔的武警战士组织我们进行军训,教官看上去和我们年纪相仿。

    军训一开始我就感觉到毕竟是工作了呀,和走进大学校门时的军训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我发现我可能是其中最认真的。

    趁着练习立正站姿的时候我开始好奇的打量身边这些在烈日下和我一起受苦受难的20来个兄弟姐妹们。曰:百年修得同船渡。其实过渡能有多长时间啊,那么我们这群人今天能够站在一起共苦,多不容易啊,照这么说我们很有可能前几辈子都是在一个圈里长大,在同一个草场上嬉戏的羊儿或骏马。问了一下,这批人大都还真的属马或羊,呵呵,想着想着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大概扫了一眼,我应该是这批人里海拔最高的,而最有明星脸的就是站在我隔壁的这个帅哥了,他比我矮一点点,应该有178吧,体形挺标准的,貌似潘安。其实潘帅哥什么样子我也没见过,和大伙一样纯粹道听途说,但是用面如凝脂,白齿朱唇来形容我身边这位一点都不过分。只是我不知道潘哥在的那个年代的审美标准是否以东方秀气的矮鼻梁为美,反正身边这个帅哥有着大卫石膏像一样挺立的鼻子,丝毫不亚于今日《谍中谍2》海报上的阿汤哥。真的,作为男人我很少也没有必要来夸耀赞美同性,好在我也不是gay。稍息时我乘机用肘碰了碰他:“你叫什么名字”他头也不敢侧的小声回答:“黄跃,你呢”“我叫吕途……”
12345...4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