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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柳非墨
浓长的睫毛颤了颤,徐安薄唇轻啟像是有话要说,可最后面对着苗临希冀的目光,他又全部嚥了回去。
他不愿意——
苗临知道,唇瓣的笑容顷刻凝成苦涩的弧度,他知道徐安不愿意,可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再逼迫他的底牌了。
面对这样一个犟起来连命都不要的心肝宝贝,苗临连把他捧在手里都怕不小心摔坏了,哪敢再用什么胁制的手段对他。
过去半年的甜蜜像是老天给予他的恩赐,是他利用了徐安的温柔才从他手里偷出来一点儿虚假的美梦,而一回到了凤鸣堡后他们就只能回到最初的原点——终其一生,骄傲如徐安,都不会允许自己原谅他所做过的一切,更不可能同意自己对他有一点点的动心。
苗临觉得自己嚐到了满嘴的苦涩,可最终他也只能缓缓地松开徐安,依依不捨地掬起他一束垂落的发丝凑到唇边亲吻。
青年的眸光细微地颤了颤,洩漏了忐忑一般,像是心虚得要躲,偏偏又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要诉说什么。
夜里苗临抱着他就寝,冰冷的指节顺着腰线上摸进心口,徐安细细地哼喘了一声,含在齿关里,一声温柔繾綣的「苗临……」
两人身体正式结合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抗拒,却落了苗临满掌心的泪,像受了无法对人言说的委屈一般。
苗临哄了他一晚上,几乎吻遍了他的全身,直到徐安哭得累了,搭着他的手,含着他的东西迷迷糊糊地半蜷着睡过去。
苗临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只得小心翼翼地把人圈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在他体内轻磨慢碾,给予十分细緻温柔的刺激。
睡梦中的徐安被人操出了感觉,扣着苗临的手在他怀里颤抖,呜咽含在齿间,又哼喘出带着撒娇的声响,又甜又黏地呢喃着要苗临抱他。
苗临扣着他的腰直捣黄龙尽根没入,却不急着动作,而是享受着两人身体完全嵌合在一起的美妙滋味。
自从上回中毒之后,徐安似乎就不再抗拒这么深入的佔有,躯体虽然无法自抑地抽搐颤抖,绵软的后穴却温柔又热情地吮着阳根,两条长腿无意识地绞紧,直到在曖昧朦胧的喘吟中淅沥沥地洩了苗临满手。
苗临温柔地要了他一夜,直到卯时鸡鸣才依依不捨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去浴房里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细细地帮他擦洗一身的狼藉。
徐安睡得极熟,浅色的薄唇抿成有些淡漠的弧,也许是太累了,他的眉头一点微皱,无意识地在枕上蹭了蹭,又蜷起身子继续睡得昏天黑地。
苗临有些不捨得离开这么柔弱无助的他,拾起他的一隻手轻握在掌中,勾着指根满是爱怜地缓缓抚蹭,又伸手轻轻顺了顺他一头长发,仔细地用锦被将他盖实,而后才弯下身来,若有似无地在他鼻尖上落下一个浓情依依的吻。
他一直在床边待到了近辰时才离开,殊不知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原本一直熟睡着的青年却突然无声地睁开眼睛。
徐安盯着床外很久,直到苗临刻意放轻的脚步远去直到听不见,修长的指节才轻按在唇上来回抚摸,最后又用臂膀遮住了双眼。
他用一手扣在了自己的腹上将身体蜷起,形状姣好的唇峰缓缓地扯出一个苦涩的弧,最终形成一声压抑过后的呜咽。
他没有哭,只是不得不逼自己嚥下那试图遗忘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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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8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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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满脑子的烦心事使然,身体被过度使用的疲惫让徐安一直慵懒地赖在床上不愿起身,少了点人气的屋子里很静,直到邻近中午时,才听到一点儿迟疑的脚步声停在门外,好半晌后门被推开来,紧接着是食盒被打开,有人往桌上佈菜的声音。
徐安没什么胃口,本想让人将午饭给撤下去,谁知还未开口,就听见那脚步声缓缓地往床边走来。
他皱了下眉头——那不是个习武之人的脚步声,而那送饭丫头怕苗临怕得很,如何都不会有胆子随意靠近徐安的床。
青年不动声色地将内力导入指尖,在那陌生的人影佇立床边,伸手去撩开床幔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掐住对方的腕间脉门,打入了一股极细微的内力,一个清脆的少年呼痛声倏然响起,紧接着便是诚惶诚恐地求饶:「公、公子饶命……」
那声音很耳熟,徐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对方的身分——那个被人装在箱子里送来给苗临、阴错阳差与他一度露水却又被迁怒的少年。
徐安怔愣地松开指尖,了一顿功夫才逼自己把那段十分不堪的记忆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几个深吸吐气整理完情绪后,才主动撩开床帐。
站在床边的少年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单薄的身子裹在有些过大的衣服里更显削瘦,怯弱弱地像被欺负了的模样, 徐安问不出口那日之后他到底过得怎么样,关心的词语在嘴中反覆咀嚼,最后只变成一句轻声提问:「你怎么在这儿?」
那少年伶仃的腕上还留着被人綑绑过的痕跡,又被徐安没有轻重地掐出指痕,湿漉漉的大眼里写满惊慌失措,一见徐安看他,直接扑通跪倒哆哆嗦嗦地讨着饶。
徐安没有计较他方才的行为,看他年纪尚小便起了几分怜爱之心,想了想后乾脆下床去扶他,又拧了帕子给他擦脸。
那少年其实无意惊扰徐安,他就是帮丫头过来送午饭,想着徐安饭点了还没起身,所以靠过来想喊他而已。
徐安接受了这个说词,用帕子替他擦完手脸,又回头从架子里翻出了自己做来消瘀化肿的药膏替他薄薄地抹在手腕的绑痕上。
那半大的少年瑟缩了一下,有些不敢让徐安碰,其其艾艾地喊他一声公子,像逃无可逃、惊慌失措的小动物一样。
心里的某个部分不可避地被触动了,徐安也不勉强他,将手上的药盒放进他的掌心里,想了想,又问了他的名字。
那孩子姓江,单名一个易字,因为家里穷所以卖了身,又被人辗转送到这凤鸣堡来,姑且不说是不是吃了苦,好歹能吃饱穿暖有个遮风避雨的居处。
徐安倚在桌边看江易笨拙地给自己抹药,恍惚地听他叨絮着那些他从没体会过的民间疾苦。
他心情不好没胃口,便作主留下江易用饭,半大不小的少年诚惶诚恐地接过徐安递过去的碗,转着骨碌碌的眼睛不敢擅动。
不知怎么的,徐安想起了远在万花谷的谢嵐,唇角便不自觉柔和下来,怕少年彆扭,他拍了拍他的肩,转身回内室去了。
江易用过饭拾好进来要与徐安道别的时候他正斜靠在榻上看书,少年郎手里提着食盒,眼睛却一直盯着徐安手里的本子,不经意露出了一点儿钦羡的眼神。
徐安注意到了,唇角微扬弯出和蔼的弧度,温声问他:「你识字吗?」
江易这才像刚想起来旁边还有人在一样,羞赧地红了脸,好半会儿后才吱吱唔唔地说:「偷听过几堂课,不大认识字。」
徐安表示理解地点点头,见他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渴望,一时间心软,反应过来之前便开了口:「你若有心想学,之后可以过来找我。」
「咦?」江易脸上流露出明显的讶异,但随即又把惊喜敛回去,惶恐地摇了摇头,支支吾吾地说:「堡主他……他……我……不行……」
整个凤鸣堡的人都知道,苗临并不喜欢有什么人跟徐安接触,以前堡里还有很多守卫的时候,唯一允许进屋的是已经被拔了舌头的送饭丫头,又后来徐安受伤昏迷了,苗临更是事事不假他人之手。
一提起苗临,徐安的表情有些古怪,不过随即敛回去,指尖从书页上划过,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口:「没事,晚上我会跟苗临说的。」
江易不敢应承,徐安也不勉强他,把人打发了之后才发现自己一个字都看不下去,乾脆弃了书本走到窗边去看他的那片小药园。
苗临到消息徐安离了凤鸣堡的时候他人已进了绝跡泽深处,隐隐约约只留给了苗临一个大致的方向,想起之前他的不告而别,说不担心是假的,但男人方走至门口又选择压制住想去找他的衝动。
徐安从回了凤鸣堡后情绪一直都不大好,苗临不愿意在自由这一块又给他太多让他不愉快的限制。
他试图对徐安无条件地大方,但不可避的是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也再没心思处理堡内的事物。
傍晚徐安回来的时候看到等在谷口的苗临有些意外,倒也还不到讶异的程度,他快步不语地走上前来让男人抱住他。
苗临把温驯的青年抱在怀里揉了揉,咬住了差点脱口而出问他去哪儿了的这种话,想了想换了个问法:「下次要不要我陪你?」
徐安摇了摇头,在他怀里安静地待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推开,垂着眼睫低声答应:「只是四处走走罢了。」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只要他愿意回来,苗临根本也不在乎他一整个下午到哪儿去了,他把人牵在手里,带着他往堡内走,叨叨絮絮地同他说着今日游商又带来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意儿。
徐安一直静静地听着,不打断也不应和,两人先回屋换下了外出的衣裳,然后苗临又搂着他去洗漱。
泡在热水中的徐安肤色带粉透出一骨子诱人的风采,背上张扬的月季图在热气蒸腾中更显得娇艳欲滴,苗临从后游过去靠近他,伸舌往他的背上舔去。
原本趴在池边的徐安哼了一声,身体放软下来,被水沾湿的长发尽数被拨拢至身前,毫无保留地露出他一大片的裸背。
苗临一点一点地吻他背上的花,想起当初刺这幅画时徐安吃透了苦头就觉得像有把钝刀在心上磨,力气便又放得更轻了。
徐安被他吻得有些痒,下意识地想逃,可还没拉开距离,就被人箍着腰给拖回去,他双手扶在池边,才想着要说点什么,就听到一声极为压抑的嗓音在背后响起:「……对不起。」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对不起是针对哪件事,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又羞又耻地任凭苗临用唇舌仔细描绘着他身上的纹身。
直到碎吻落在腿间时徐安已经红得像被抹了一层胭脂,他被人抱着坐在池畔,两条腿跨骑在苗临的肩膀上,用膝盖夹着男人的脑袋。
若是低头去看,恐怕能看见苗临是怎样温柔地含着他的球囊极为色气地舔吮着,但徐安不敢看,呜咽着咬着牙根从鼻腔里哼出软糯糯地喘,被热气燻红的眼角润润地含着泪光,无处安放的双手撑在两旁,不停握紧又放松。
「苗临……别……」微带着哑的泣声被憋出了委婉的转,徐安的撒娇天生就是来剋苗临的,让他心里软得一踏糊涂,涨涨地酸又像是要烧起来。
他放下徐安的腿将他重新抱进水里,指腹沿着脊柱滑至双丘中的沟壑,在尾骨处轻轻地搔弄。
「我那样舔你你害怕,是不是?」他贴在徐安的唇上说话,灵活的手指挟裹着热水送进了青年隐密的洞穴里。
被泡红的肌肤敏感得不行,那怕有热水的浮力支撑徐安都站不住,几乎是抱着苗临往下坐在了他的手掌上,深邃的瞳眸间氤氳着一股意乱情迷。
徐安的身体很暖,潮润绵软的肠肉温柔地裹着苗临的指尖吸吮着讨好,微微一勾指,就像能掐出蜜来,耳边又是心上人甜中带黏的动情呻吟,像活色生香勾引人的妖。
「徐安……卿卿……」苗临一边细碎地吻他一边有心吊着他,迟迟不肯再进行下一步,只用手指百般地调戏玩弄着,青年食髓知味的身子哪里架得住这样的恶意撩拨,没一会儿便又喘又哽咽得喊他,委屈得不行。
「好了好了,心肝儿不哭了……」一直到逼出徐安的眼泪后苗临才终于捨得抱他,用冰凉冷硬的性器破开青年情熟炙热的身体。
徐安的身体被玩熟了,刚进去他就爽得失神,一声绵软悠长的满足呻吟让苗临的心全酥了,托着他的腰臀重重地捣了两下,便开始温风细雨地磨。
徐安在性事中一向偏好被人温柔地抱在怀里温存,啃着唇瓣说几句情话,在浓情蜜意的包裹之中达到高潮。
他喜欢,苗临自然得优先满足他,含着唇瓣喊他宝贝,抵着他敏感的囊轻轻研磨着。
没顶的快感从结合之处窜上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徐安爽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嘶哑地喘,无助地抱着苗临落泪,也不知道是该让他缓一点抑或狠一点。
苗临把他逼出来后就不急着继续,花了好多时间亲吻着徐安失神的脸庞,又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享受着他高潮抽搐的紧緻肠道。
徐安哭得迷迷糊糊地,像个孩子一样攀着他的颈子不放,张口与他接吻,又软软地撒着娇。
苗临花了一点时间安抚徐安的情绪,直到他缓过气来懒洋洋地抱着自己,他才低声寻求他的意愿:「我想射里面,好不好?」
苗临不是第一次问徐安这个问题,但默许与说出口的同意还是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徐安不愿回答,但他没拒绝苗临自然也当他是同意了。
第二回合相较起来更加漫长,徐安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在云里雾里,整个身子酥麻得提不起劲来,绵延不绝地快感像浪潮一样将他捲入欲海里沉浮,除了张口喘吟,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便是苗临。
他全然将自己的身子展开任他为所欲为,在恍惚的意识中看着苗临那张緻妖孽的脸庞上那深情入骨的视线。
冰冷的液灌入体内的时候,被苗临由内而外彻底佔有的认知让徐安缓缓闭上了眼,任由自己堕入慾望的深渊之中,好半晌后,才彷彿是疲力尽开口:「苗临……我恨你,这辈子,我都恨你……」
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徐安以为耗尽了一生,一个温柔的吻才落在他的唇上,带着一点纵容与怜惜,更多的却是鲜血淋漓的释然:「嗯,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是应该的……子归,不哭了。」
徐安没有勇气再睁眼去看看苗临,只是摸索着抱住他,在黑暗之中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泪水的吻——苦涩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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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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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临等徐安哭累了才将他整理乾净抱回房里去,青年半垂着眼坐在椅上有些恍惚,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脑袋上让他看起来又可怜又狼狈,苗临便拿了吸水的方巾坐在他身侧,一点一点地帮他仔细擦乾。
徐安十分黏人,斜斜地靠过来窝在他怀里不动了,苗临便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轻拍,谁也不愿意再提方才他一时情绪失控的事,一直等到他腹中传来飢饿的声音,苗临才让人去备膳进来。
晚上送饭的依然是江易那个小可怜模样,因为苗临在,徐安不敢像中午一样藉口不吃,勉强自己吃了半碗饭后便放下筷子坐在了桌边不说话。
苗临心里有数,却只哄了他把专程为他熬的鸡汤给喝完,而后让江易将还剩下大半的晚饭给拾下去,自己动手替徐安煮了清口茶。
与徐安在一起年馀,他煮茶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小炉子上的陶壶烧着水,他趁势把人抱在怀里温柔地亲了几口。
徐安一直盯着水壶发呆,直到苗临小心将热茶捧到他手里,他才轻声开口:「我想让江易过来我这儿学点东西。」
苗临完全不动声色,温柔地替他吹着茶水,好半晌后才状似不在乎地问了一句:「那是谁?」
「就是你当初……」徐安并不愿意回想当时的荒唐,语气便有些迟疑,垂着一双眼睛,支支吾吾地答:「你当初逼我……逼我跟……的那个孩子。」
虽然没听到徐安说出关键字,但苗临还是想起了晚饭时见到的那个畏缩的少年,当时他还觉得面善,只是不想在徐安面前表现得自己疑神疑鬼。
只要一想起当初自己是怎么逼徐安去做他不愿意的事,事后又被万念俱灰的他刺激得说出生死不论这种混帐话,苗临心里就忍不住懊悔。
徐安一直垂着眼睛看着杯里的茶,但带着他的手一直捧着茶杯的苗临还是感受出他问这话时的忐忑。
徐安怕苗临想起来自己曾与他之外的人有过那样亲密的关係,哪怕是被迫的,他也担忧苗临这个善妒的疯子又迁怒起来,无端害了江易一条性命。
平心而论,徐安自认自己对江易是有愧的,所以才会想着要教他读书识字,如若将来他不愿意留在凤鸣堡里,他也打算替他向苗临再讨一个好些的去处。
苗临对徐安的痴迷已经达到了只要徐安想要,他甚至可以委身于他的地步,他确实是嫉妒江易的,嫉妒他是第一个被徐安抱过的人,亦恨不得回到当时去给糊涂的自己两巴掌。
当时徐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求他的画面还歷歷在目,他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以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细碎的吻落在青年光洁的额头上,被热茶捂暖的手轻轻地捧起那张漂亮的脸蛋,双唇准确地落在形状姣好的唇峰上,苗临没有直接答应徐安的请求,而是问他:「还有呢?」
纤长浓密的羽睫颤了颤,徐安摸不准苗临的打算,抿紧唇像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苗临不急着逼他继续开口,捧着他手上的茶杯送到他的唇边,在茶香氤氳之间又偷了一个软软的吻。
徐安张了张嘴,嗓音是强忍着情绪的微哑,好半晌后,他才鼓起勇气问苗临:「你能不能……回你说过的话?别再……别再让那些人……糟践他了?」
徐安永远都记得,那样一个该是无忧无虑年纪的孩子,是如何在两个男人残忍的侵犯之中,苟延残喘地哭着向他求救。
当时的徐安自顾不暇救不了他,可昨天看到他那悽惨的模样,他就不敢去想这近一年来的时间他到底过得都是怎么样的日子。
苗临当时随口一说就把江易赏给了侍卫,徐安如今看到他的模样,就明白他这段时间里怕是没少受折腾,也许哪天就被人没轻没重地弄死在什么地方。
他会遭罪,徐安觉得自己也有几分责任,想求苗临高抬贵手,可又怕反倒让苗临不快,坚定了让人折磨他的心。
苗临看着徐安的摇摇欲坠就明白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对江易的那一点儿妒恨顷刻就被对徐安的心疼给完全佔据了。
他忙不迭地取走他手上的茶杯,将人抱在怀里亲吻安抚:「卿卿……只要是你提的我都答应你,赶明儿个我就让那孩子过来伺候你,我也会交代下去,以后谁都不许欺负他,宝贝……你别哭了……」
有人哄的徐安落泪得更兇了,什么话也不说,就枕在苗临的肩窝上无声地哭泣。
苗临说遍好话才把他哄得消停了,温柔地把人抱在怀里呵疼,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唇沿,又加深成柔情似水的亲吻。
徐安任由苗临将他抱上床榻,什么都不做,凉透的指掌不厌其烦地在他背上来回轻抚,沉静的怀抱安抚着他低落的情绪,无比旖旎繾綣的温存。
「苗临……」青年低低地喊了他一声,可踟躕了半晌,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说。
「我在……徐安,我在的……」徐安不愿开口,苗临却不甘于沉默,他咬着他的耳朵间,呢噥软语地保证:「从今以后,只要是你所想要的,我都顺着你,宠着你……」
他说得深情,可青年却弯出了一抹苦笑,伴随着甜软的吻渡过来的,却是伤痕累累的黯然——
「可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
江易同样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过来找徐安的,两人一起吃过饭后,徐安顺口问了一句之前的送饭丫头怎么了,听闻她染病了有些紧张,当下就带着江易前去小丫头住的地方替她看诊。
那丫头看到徐安的时候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哆嗦着缩在床上不给人碰,最后还是徐安连声保证绝对不让苗临伤害她,又用了一点医者的手段,才让丫头乖乖地把手伸出来让人把脉。
丫头的病不重,就是天热贪凉吃坏了,只是在苗临对徐安以外的人都懒得过问,这才拖到了小姑娘下不了床的程度。
徐安给她排了几针,又用内力将她体内的凉气驱了大半,屋里没有纸墨,他只好让江易上他房里去取。
谁知道江易去而復返,没带回他要的东西便罢,后头还跟了个大活人。
苗临本来是放不下心让人与徐安独处,抽空回来看一眼才发现徐安不在,正想藉着与灵华蛊的联系去找人时就遇到了过来取文房四宝的江易,知道徐安去给一个送饭的丫头看病,心里有些不赞同,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情况。
相较于有些畏缩的江易与那怕得恨不得把自己给闷死在被褥里的丫头,苗临落落大方地走到床边,也不太在意床上还躺着一个,伸手去牵徐安,有些不甚赞同地开口:「你这么冒冒失失地跑这儿来,要是过了病气怎么办?」
面对苗临的过度关心,饶是徐安也有些忍俊不住,闷出了一声浅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终于能有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徐安的唇边虽然不带着笑,眉目中却盛着一抹温润柔情,像是解释又像是安慰:「我自己就是大夫,不妨事。」
苗临也知道徐安这人是标准地吃软不吃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约束他,微微点头接受他的说词,却还要补上一句:「谷里有个老大夫,我晚点让他进堡来给丫头看病。」
「何必劳累老先生又走这一趟?」谁知他的好意却让徐安冷眉一挑,本来起身到一半的动作又坐了回去,大有几分丫头的病不好他就不走的意味。
苗临暗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补救:「你需要些什么药,库房没有的你就告诉我,我让游商给你带进来。」
徐安这才脸色好上许多,手里没有纸笔也无妨,他伸手把吓得魂不附体的小丫头从盖头盖脸的被窝里刨出来,剜了一眼没事人般的苗临将他赶远些,交代好注意事项,又打算让苗临派个人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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