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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佞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勤劳的皮皮虾
他想起鸣轩救了他,生了差点要命的重病,却叫他错怪成凶手的委屈憋闷,想起鸣轩在山上看着满地熟悉的尸体时的绝望无助,惊惧自责,想起鸣轩叫冤枉残杀兄弟的痛苦悲愤,一颗心宛如叫千刀万剧的凌迟着,疼得连身上的疼都感觉不到了。
他多想叫时光倒流,回到那个十几岁的周鸣轩的身旁,用力的拥住他,但时光又怎会倒流?他韩先做下的错事又怎可能抹去?
“你这孩子!是疯了吗!”耳边传来周南的怒喝,韩先毫无知觉的抬起头来,只觉得额间一阵撕裂痛楚,头中晕眩混沌,周南抓住他的肩,强行制住他的动作,将一样柔软的物事缓缓的按在他头上。
—股湿漉漉的液体流了下来,淌进了眼里和嘴里,韩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流血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了解鸣轩。他是个好孩子,自小便很懂事。
虽然修宇觉得他太过多疑,不适合当皇帝,但我知道,这孩子只是心中多疑,手上不会有半点行动。
别人若是不害他,他不会主动去害人。
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心软的好孩子。
他心性坚定,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便不会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你们不可能了。”
韩先面色如纸的向后退了一步,“臣无法放弃。
臣爱他。臣愿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一个再次见到他的机会。
见过他后,赴死无悔。臣愿意立下生死状!”
“一时的冲动并不能说明什么。”
周南说道,“回去吧,我不可能答应你的。我不杀你,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
“明天开始,臣每日都会过来,直到皇后您答应为止。臣会让您知道,臣不是一时兴起。”
“退下吧。”
韩先拿着周南给的那块帕子,捂着额头退了出去,他头晕目眩的厉害,出门差点摔了个趣1超,叫周南看得一阵心烦。
此事他还不能同沈修宇说,如果这事叫沈修宇知道了,恐怕韩家得连根叫拔起来。
就在周南头疼的时候,沈修宇忽然前呼后拥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周南问道,“怎么这样急?”
距离皇城甚远的极寒冰原上,一队人马正在艰难前行着。
这里的雪实在太厚了,马都有些走不动了,众人纷纷下了马,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皑皑白雪中艰难前行着。
此种恶劣环境下,为首的那高大男子竟还背着一个身形较矮的男子,不徐不疾的向前走着。
只见这男子面孔深刻,有种邪气扩散在眉宇间,英俊且亦正亦邪,他身后背着的另外一个少年显然要小他许多,但五官精致的要命,乍看去有种傲然的贵气,就像是人间富贵花似的。
这漂亮少年匍匐在男子的背上,面孔有些病态苍白,长长的睫毛舒展着,双腿无力的垂着。
这腿下垂的弧度极为绵软,两条腿就好像脱骨似的,软绵绵蔦嗒嗒的。没错,他的腿是废的。
那痞子似的高大男子终于背着这漂亮少年走到了一个盖满了雪花的木屋前,对着身后人招呼道,“都进来吧!”
—行人就在这里歇了下来。
人马迁移时的动静太大,叫那漂亮少年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用沙哑的嗓音问道,“我们到啦?”
“是的,六公子,我们到啦!”
身旁的一个伶俐小童欢快答道。这六公子不是旁人,正是周南和沈修宇的六子,小六儿。
这小六儿生下来的时候,国师便给他算出了一卦极为凶险的卦象,为了叫他逢凶化吉,国师建议绐他取一个粗糙点儿的名字,沈修宇便直接给他赐了小六的名儿。
小六十二岁之前身体一直很好,过了十二岁以后就生了一场大病,这场大病过后他的腿就不能正常行走了,沈修宇一直派人在大凛境内替他寻医问药。
这些年来耗费心血无数,终于找到了这里来。
如果事情顺利,他们此次便能找到需要的药,医好小六的腿了。
那邪性男子便是小六的家奴,名叫蓝罄,小六十二岁那年救了蓝罄,对方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了。
“公子,您饿不饿?”
“我有点饿了,你们打算弄什么来吃呀?”小六笑眯眯的问道。
“这里大雪封山,杳无人烟,今日的这顿饭怕是不能有肉了,只能烤些饼,做些素汤来喝了,您意下如何?”
“没问题。”小六答得爽快,“我的包袱里有带的调料,你们记得撒在烤饼上,还有蒜蓉酱,往烤饼上一抹,味道超级好。”
“遵命,公子?”侍童便按照他的话去做了,蓝罄拿起自己的兵器,“我去外面转转。”
“这里这样冷,你就不要出去打猎了。”
小六招呼道。
“无妨。”蓝罄痞里痞气的说道,“总不能叫我的六公子天天吃素。”
说完在小六头上揉了一把,将好好的一个发髻揉得乱七八糟,便吹着口哨出去了。
蓝罄使出轻功,瞬间飘至几丈外,没多久便走远了。
他走到一处冰湖旁,正欲凿冰抓鱼,忽然一个黑衣面具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蓝罄,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留在周六身边的目的了?!
你的目的是杀了他,叫他伤心悲痛!不是替他做牛做马的!”
第24章 追妻火葬场4
沈修宇喝退其他下人,伸臂拥住周南,压低声音在周南耳旁说道。
“大事不好了。”
周南神情一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朕想你想得不行了。”
沈修宇说完,面上绽出一丝阴谋得逞的腹黑笑意。
“别闹了。”
周南轻轻的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打了一下,“群臣们还在等你呢。”
“不急。韩先刚才来过?”“是,怎么了?你找他有事吗?他才走,估计是回国公府去了。
你现在去追应该还能追上。”
“咳。”沈修宇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他都同你说什么了?”“没什么。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政事。”
“政事?他为何不来找朕谈,偏要来找你谈。
从前他基本不在你面前出现,这次回来却接二连三的找借口觐见你,小南,朕觉得他对你…不怀好意。”说话间,沈修宇眸中闪过一丝狰狞杀意。
“你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周南叫他这惊世骇俗的念头绐震住了,“我这个年纪,当他爹都可以了!”
“你这个年纪怎么了?”沈修宇很是不放心,“你这个年纪跟鸣轩一同出去,还时常有人把你们当成亲兄弟,还来问你成婚没有,这叫我如何能放得下心来。
那韩先日日来找你,就像朕几十年前日日来找你似的,朕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朕还是将他打发出皇城吧。”
周南见沈修宇如临大敌,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哭笑不得道,“你还真以为他看上我了?你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他喜欢的是鸣轩!”
真相脱口的瞬间,沈修宇如同醍醐灌顶,但旋即他的面色便阴沉下来。
“鸣轩是君,他是臣,他那个体格,就不可能在下面。
所以他竟敢痴心妄想着将未来的一国之君压在身下?
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倒也不敢这般,只是每日来求我给他一个机会。
既然你已经知道此事了,便由你来打发他吧。
记着别伤他性命,鸣轩会伤心。”
“都交绐我。”





强宠佞臣 第101节
韩先再次去找周南的时候,寝宫中已经不见周南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神情莫测的沈修宇。
只见沈修宇手中把玩着一个琉璃樽,漫不经意道,“韩先,你可知罪?”
“臣知罪,臣也认罪,臣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赎罪,只求皇上给罪臣一个机会!”
“说得这样好听,那做起来又如何呢?”沈修宇阴鸯道。
“罪臣愿接受皇上开出的任何条件!”
“很好,金元恺,进来。”
金元恺公事公办的对韩先说道,“韩国公,请同我来。”
韩先便跟着他去了,金元恺带他去到一条国公府到皇宫的必经之路上,这条路极长,路两边站满了皇城禁军,禁军们身旁立着一个个的火盆,里面放慢了烧得通红的火炭。
“皇上说了,太子乃是万金之躯,非尔等平民可接近触碰。韩国公若是识相,便现在回去,皇上可以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但若是韩国公冥顽不灵,那就休怪皇上辣手无情了。
想见太子,至少要通过皇上的三个试炼。
第一个试炼便是这业火道。即在从您府上到皇城门口的这条路上铺上几层烧红的火炭,只有您顺利从这里走下来,皇上才会接着给您第二个试炼。
且中途脚上不能穿任何东西,身上不能佩戴任何东西。
奉劝您一句,韩国公,这业火道寻常人的血肉之躯都受不了的。还请您三思。”
韩先盯着那烧红的火炭出神的看了半刻,此时此刻他才知道,和沈修宇相比,鸣轩已经足够仁慈了。
他无比的想见鸣轩。
想和鸣轩聊聊年少的事,想告诉他不要再怕黑,自己会在黑暗中抱紧他,想告诉他这些年来自己一直记着落水那日被救的情形,正式的向他道谢,想告诉他请他安心继位,自己会帮他死守住这锦绣江山。
想的都快疯魔了。
“我愿意走业火道。还请您准备。我先回府去准备了。”
“既然您愿意,那请您生死状上画押。”
韩先接过生死状,毫不犹豫的在上面扌恩下了自己的手印,便大步向着国公府去了。
半个时辰后。
业火道已经准备完毕,韩先自国公府走了出去,光脚踩上了那一堆烧得发红的火炭上面。
才一踩上去,就传来“嗤”的一声,那是脚底皮肉叫烧灼的声音。
—股难以言说的剧烈痛楚自下而上的传了上来,叫韩先的脸瞬间就白了。
不穿鞋走这业火道,无异于把自己的身体放在赤焰中燃烧,几乎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皮肉叫焚毁的钻心痛楚,如同一只只带着尖锐狽牙似的毒蚁,在他身上肆意蔓延着。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步步被毁灭的痛意。
汗大颗的掉落下来,他的腿脚早已经叫火炭灼烧成了触目惊心的黑色。
此业火道带给人的痛苦不亚于凌迟之刑。
汗掉在地上的同一时刻,就会被蒸腾成一股白气,还发出嘶嘶的声音。
韩先每一次抬腿,脚下的皮肉都会叫硬生生的撕下一层,鲜血淋漓的创面紧接着就立刻贴到了那烧得滚烫的火炭上。
他才走了一半的路,双腿都已经快让废了。
痛楚太过汹涌,叫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气力不支的向前摔去。
“国公!”影卫们惊慌失措的在旁边喊道,就要上前来扶他,被他疾言厉色的喝住了,“不准过来!”
影卫们不敢过来,他的整个身体都摔在了通红的火炭上,四肢触地,立刻叫烧得焦黑,他痛苦不堪的支起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全身都虚脱了,挣扎了几次都没起来,前胸大腿都叫烧得焦黑。
“啊——”
韩先痛到极致的吼声回荡在整条业火道间,金元恺上前问道,“国公,实在不行了您放弃吧。”
“我不放弃!我不放弃!我要见他!”
—想到鸣轩,韩先叫烧得溃烂不堪、遍体鳞伤的身体又重新涌起了力量。
他双目血红的撑起身体,动作迟缓的像个迟暮老人。
沈修宇和周南站在远处,周南默默看着,不知作何感想,却听沈修宇说道,“小南,你不要觉得他可怜。
以朕过去几十年的惨痛经历来看,定是他之前犯了不可救药、天怒人怨的错,所以现在才要花上如此大的代价来弥补。
这都是报应。”
“嗯。我们回去吧。我见不得人受罪。”
“好。”
韩先又走了一段路,双腿再也使不上力量来,就那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眼睛睁得极大,不甘心的望着前面一望不到头的业火道,浑浊的泪自干焦的眼眶中滚了出来。
极寒冰原上,蓝罄诡魅转身,“我怎么可能忘了我留在周六身边的目的?
周六的爹娘杀我全家,我自然是要他血债血偿。”
“那你对他这样好?
他要什么你便给他什么,对他这般百依百顺,蓝罄,你便老实承认吧,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喜欢?”
蓝罄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反问了一句,便仰天狂笑起来,他长得极美极妖孽,身上邪气甚重,看起来简直像个可怖魔头。
“哈哈哈——”
凌厉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湖边,他笑得都快断气了,等那笑意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骨的仇恨和怨毒。
“喜欢?我若是喜欢他,会日日绐他的饭菜中下毒,叫他那条癇腿癇得更厉害?
我若是喜欢他,会亲手给他喂药,叫他从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一个癖子?
我要是喜欢他,会骗他出来寻药?
待到药寻到,我会当着他的面将药全毁了,再告诉他这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
叫他身形俱创,不杀而亡!
我若是喜欢他,我会对他这样做?
你简直是在白日发梦!”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心软。”
那黑衣人说道。“不用你说,我自会这样。我恨周六,恨不得将他剜心替骨,万刀凌迟!”
“你记得就好,我先回去了。我这身打扮在这里太显眼了。你自己小心。”
黑衣人说完,便快速的撤走了。
蓝罄面色阴鸯的走到那冰湖前,充满杀气的挥出了拳头,只听咔嚓一声,冰湖上岀现了一条狭长的裂缝,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又接二连三的挥舞拳头朝着湖面砸去,直到把那湖砸岀一个参差不齐的口子,这才动作娴熟的捕起鱼来。蓝罄带着两尾鱼回去的时候,小六正坐在一个板凳上看书,膝盖上还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
蓝罄进来的时候带进来一阵冷风,小六缩了缩身体,拿毛毯把自己整个都裹住了。
“去把这鱼做了。”蓝罄把鱼丢绐其他人,自己也凑到了火炉旁。小六眼尖,一下就看到他的手受伤了。
“蓝罄,你流血了。”
小六拿干净帕子帮他擦净血,从自己身上取出一小瓶金疮药,均匀的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还疼么?”小六歪着脑袋问道。“不疼了,多谢公子。”
“以后不要去抓鱼啦。我不吃肉也可以的,但你的手时刻要用,再受伤可不好。”
第25章 追妻火葬场5
“嘶,嘶”
韩先不断听到自己的皮肉被烧焦的声音。
他向前看去,便看到鸣轩在业火道前方站着。
—张俊美面孔上绽出快意笑容来。
这笑容太勾人。
韩先情不自禁的伸手去碰他,却在触及他的面孔后迎来一幕惊心动魄的烟消云散,“鸣轩!”
他惊呼一声,浑身泛起一层密集的冷汗,才发现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幻觉了。
他再也没力气站起来了,只能艰难的挪动着身体,一寸寸的向前爬去。
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双臂上,叫他的挨着地面的手掌很快被揪掉一层又一层的皮。
“国公,属下们求您回去!”
影卫们自业火道两侧跪下,向韩先恳求道。韩先置若未闻,只是不断的往前爬。
他使力太大,又因为疼痛变得迟钝,手指甲很快叫挫掉了好几个,整片指甲都鲜血淋漓的从手上被揭了起来,十指连心,然而他已经麻木。
血肉模糊的指盖很快便在烈火的焚烤中变黑,再也没有任何知觉。
在影卫们痛不欲生的恳求中,韩先同皇宫的距离越来越小,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了。
因着烈火焚躯,他受了严重的内伤,口中不断向外涌岀深红血沬,将整个胸口都浸染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情势之惨烈,简直令人不忍去看。
咳,咳”
就在他距离尽头只有七八尺的路时,空中忽然一声晴天霹雳。
金元恺上前提醒道,“国公,皇上说了,如果下雨的话,不论您之前走了多少,之后便全部不算数了。”
韩先闻言,周身如遭雷击,他犹如囚笼困兽般咬紧了牙关,手脚并用的向前方去。
然而天公不作美,剩下一尺路的时候,瓢泼大雨从天而降。金元恺对着韩先的影卫挥手道,“将国公带回去吧,今日国公所行之路都不算数了。”
就剩下一尺的路了,只要他再前行一步,就能完成沈修宇的任务了,就差这么一点!
他的希望就全叫斩断了!
不甘,绝望,深刻入骨的思念一齐涌了上来,交织成毁天灭地的打击,叫韩先一下不行了。




强宠佞臣 第102节
“国公,回去吧。”
影卫上来扶他,他双目定定的看着前方,如同魂魄被抽离似的,口中不住重复道,“不算数了…不算数了…不能见他了…”
低喃间他忽然按住了胸口,向着前方汹涌的吐出一口鲜血。“国公一一”
影卫们焦灼的呼声响彻在皇城门口。
韩先身心皆受重创,浑身皮肉烧得焦烂发黑,伤溃肿胀,内伤严重,危及性命,才一回去国公府就被郎中拿布条包了起来,即便如此,血水还是流淌不断。
沈修宇叫他走那业火道之前,便叫国师提前算过了今日的天气,得知降雨的大概时辰,故意在降雨之前的小几个时辰叫他去走业火道。
韩先今日惨状,都在沈修宇预料之中,或者说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周南得知情况后,派人往国公府送了几支上好的千年人参,他怀疑沈修宇早就知道了全部真相,只是隐忍不仃、cm—7
友去了。
就在周南打算探探沈修宇的口风时,金元恺送来了一封信。“属下参见皇后,这里有一封六皇子的信。是刚刚送来的。”“快绐我。”
周南一听说是小六的信,面上便绽出喜色来。
他拿过信封撕开,撕得太急了,差点将信绐撕破,他连忙放缓了动作,眼中现出懊恼之色来,看上去对这信颇为珍视。
只见小六的信中写道,“父皇,母后,孩儿已经平安抵达极寒之地,再多则三月,少则一月,便可顺利取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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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再三个月,便能见到小六了。
想到这里,周南对金元恺吩咐道,“去找一些可靠的人,最好是你亲自带出来的,派他们去这个地方接应六皇子,助六皇子取药。”
虽然小六没请求他的帮助,但现在寻药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必须严阵以待。
“属下遵命。”
这个时候的周南断断没有想到,他习惯性的关怀会救儿子一命。
韩先卧床许久,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便又立刻来找沈修宇。这一次他也学聪明了,特地找了个军师,帮他挑选了最适合走那业火道的日子,顺利的走过了业火道。
走过业火道之后,韩先又性命垂危的叫救回一次,这才去宫中找沈修宇。
这几日周南操劳过度,感染风寒,沈修宇一下朝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周南边上。
韩先去求见的时候,周南刚喝过药,这药助眠作用极强,喝了能安稳的熟睡两个时辰。
周南枕在沈修宇腿上,面色红润,青丝散乱,两人如胶似漆的厉害。
韩先站在屏风外道,“陛下,臣已经走过了那业火道,请给臣下一个考验罢。”
沈修宇阴鸯一笑,“这次的考验,便叫做攻心道。韩先,这实话,你是说不说呢?”
韩先周身一凛,瞳孔骤然放大几分。
事实上沈修宇回朝以来,什么都没查,积攒的国事太多,他每天夜以继日,至今都未赶完。
不过既然韩先一次次的送上门来,他自是要好好的用用这机会,空手套实话。
韩先脑内心中都掀起阵阵惊涛骇浪,全家的性命前程和鸣轩,他只能选一个。
沈修宇等了许久都未等到他的话,不耐的摆手道,“过不了这攻心道便滚!别待在这里碍事!”
韩先在这里,碍着他和周南亲热。
韩先心一横,向他跪了下去。
“皇上可否不问罪臣的家人?”
极寒冰原。
面对小六的关心,蓝罄内心无法抑制的掀起一阵波澜来。
随后他便扯起嘴角笑起来,“没关系的,这点小伤,两个时辰便好了。”
“蓝罄,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小六一本正经的劝道。“知道了知道了。您继续看书,我去烤鱼。”
蓝罄不敢和他独处时间太长,时间一长,便容易心猿意马。“你的手受伤了,今日便休息吧。”
小六好心道,蓝罄摆手,“不行,其他人不了解你的口味,这事儿必须得我来。”
说话间蓝罄已经挽起了袖子。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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