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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录(古言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人乔
他一步步走近,撩开了布帘,床上的人竟还没睡,听到动静,显然被吓到了,身子一颤惊得回头。
二人四目相对,商玥瑶脸上的泪痕来不及隐藏。
永熙帝先是被她含泪的双眼刺得胸口涨疼,随即,又隐隐升起了一丝期待和激动。
他走到床边,看着她问:“为什么哭?”
商玥瑶有一万个理由可以搪塞他,但此时此刻,嘴巴像黏住了一般,找不到任何说辞。
偏听他这样问了以后,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忽然放大了数倍,海啸般激荡着,泪水止都止不住的流。
她无声的泪水像是流到了永熙帝的心上,他怜意四起,再顾不上逼问自己的心中所想,长长的手臂一揽,便将商玥瑶搂进怀抱。
商玥瑶却抗拒他的亲密。
他刚从别的女子床上下来,怎能这样抱她。
她自然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身为皇后,身为他的正妻,不论何时,都要姿态恭敬顺从,不能说不。但她现在就是不想,她害怕在他身上闻到薛昭仪的脂粉香气,但是想到这种可能,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要被撕开了。
“不要……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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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录(古言集) 回应
商玥瑶极力推拒着,然而她的力道在永熙帝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永熙帝轻而易举的压制了她,两人纠缠间,双双跌在床上,永熙帝单手锁着她两只细嫩的手臂,另一只手牢牢地环抱着她的肩膀。
“你为什么哭,为什么不让朕碰你?”永熙帝贴着她的耳朵问,呼出的热气扑到她的耳朵和颈窝。
见商玥瑶不答,他继续道:“朕满脑子都是你,朕没有临幸她。”
薛昭仪的父亲是一个十分大胆且有野心的人,永熙帝先前抬举薛昭仪,就是为了薛父在前朝做他手里锋利的刀。他虽多次留宿薛昭仪的寝宫,表现出盛宠的样子,实际上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单纯的留宿。对于欢爱一事,永熙帝并不热衷,于他而言,更多的不过是兴头所致发泄和必要的子嗣传承,相比而言,他大部分力都放在前朝博弈之上。
而他在这方面的自持,碰到商玥瑶以后,就完全变了。
永熙帝有时甚至怀疑她给自己下了蛊。
看不见的时候想她,看见的时候更想,只有抱在怀里才能安心,面前站着别的女子,心里想的却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百爪挠心,一时半会都等不了,所以才会深更半夜从薛昭仪寝殿出来,哪怕看一下她的睡颜也好。
“夭夭,你在意的对不对。”他看着她凄惶委屈的小脸,又是心疼又是高兴,忍不住上前亲她的唇角,却被商玥瑶躲开了。
“陛下这样逗耍臣妾觉得很好玩是吗?”她压着哭腔,声音嗡嗡的,原本气恼的话听在永熙帝耳里只觉得心尖儿软的不行。
“若你觉得朕像个垂髫小儿般患得患失,只能找各种办法试探你是在逗耍你,那朕承认。”他用手固定着商玥瑶的面颊,一点也不觉得这话在一国之君说来有多么的无稽。
商玥瑶先是怔了怔,接着忍不住高声说道:“是我不懂你,你逼我留下来,又逼我爱你,现在还要逼我变成一个妒妇,陛下英明神武,难道不知道一个善妒的皇后在后宫是多么大的隐患吗?”
她情绪激动,连尊称都忘了。
“夭夭……”
“你要我心系于你,又要我会拈酸吃醋,还得贤明聪慧为你管理后宫,陛下不觉得强人所难吗?”她说着,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你说的没错,朕是希望你做一个妒妇。”永熙帝抹去她的泪水,目光灼灼,眼底闪灼着坚定而激越的幽光:“牢牢看着朕,只让朕亲近你一个人。”
“朕要为你做一个昏君,那你便陪朕做一个妖后吧。”
商玥瑶愣住了,似是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你这样聪明,怎样让朕的后宫从此只你一人,不需朕来教你。”他的大掌顺着商玥瑶的大腿延绵到腰上:“朕去对付前朝那些老学究,皇后总该为朕分担一些,对不对?”
“可是……”商玥瑶懵了,甚至怀疑自己领悟错了意思,他怎么能把这件事说得如此简单?
这事当然不简单,他没有子嗣,从旁觊觎者定然会心生妄想,再得罪前朝诸臣,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但是面对商玥瑶的泪水,脑子一热,就这么说了。好在说出口以后,他没有后悔,反而觉得轻松不少,好像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口的石头落了地。
“没什么可是,只要你想,就可以。”
永熙帝扯开她的里衣:“现在,朕只想做昏君。”
……
商玥瑶抖着双唇回应他的吻。
他不知道他的话给自己带来了多么大的冲击。
从小到大,她总是妥协的多,任性的少,时至今日,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却有人抓着她的双手告诉她,她可以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商玥瑶回抱着他,像是在抱着唯一救命的浮木。
“夭夭……夭夭……”察觉到她的主动,永熙帝愈加兴奋,在狂热的亲吻间隙近乎痴迷的唤着她的小名,唇舌间吐出的热气吹拂着商玥瑶的皮肤,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撬开了一个口子,无穷无尽的风吹进来,整个身体里都在回荡着他的气息。
永熙帝的手指探到花谷,娇嫩的肉瓣被打湿了,触手滑腻不堪,黏腻的水渍蔓延到大腿根,他用两指捏了一下中间的肉芽,身下的娇人儿便颤着腰肢嘤咛。
“啊……不要……”
又痒又麻的感觉瞬间炸开,商玥瑶忍不住拱起腰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夹住永熙帝的窄胯。
永熙帝看到送到眼前的两团乳肉,粗嘎的声线下流的调笑道:“夭夭的奶子痒了?朕这就来帮你。”
商玥瑶听得他这般粗俗的话已不像初时那般惊讶难堪,只觉得某种异样的刺激在心底流窜,更让她感觉羞耻的是,听了他的话,自己的乳尖仿佛更痒了些。而这痒意在他张嘴含住自己硬挺发涨的朱果后,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涌动着蚀骨一般的骚痒,伴随着细碎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
灵魂深处没有被填满的激荡的空虚,让她想要永熙帝更用力一些。她腰肢耸动着,无意识的将自己的胸乳抬高,主动送进他的嘴里。




探春录(古言集) 祖孙
对此,永熙帝自然是照单全收。
他长而有力的手指揉捏着触感柔韧的肉团,比绸缎还要丝滑的手感,仿佛带着看不见的吸力,让他撒不开手,在他掌中被揉搓成各种形状。
嘴里的吸嘬声啧啧作响,粗厚的舌头拨弄挤压着娇嫩的奶尖儿,牙齿每每不小心擦过,商玥瑶便像脱水的鱼儿一般,扭动着香软的身躯浪叫,不过一会儿,在他的唇舌和手指并用下,商玥瑶竟小泄了一回。
看着她被欲望笼罩而变得艳光旖旎的脸,永熙帝倾身叼着她因高潮而探出口的舌头吸吻了几下,胯下的巨物愈发胀痛,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的嫩穴里,狠狠地操弄。
“乖宝儿,爽了是不是?”
永熙帝握着自己的肉棒拍打商玥瑶底下的肉缝,空气里隐隐飘荡着腥甜而淫靡的味道。
商玥瑶高潮后的身子一颤一颤,小腹处酸爽的余韵很快又被永熙帝抵着自己小穴处的硬的要命的淫物勾起的空虚替代。
不够……她摇了两下屁股,主动的套弄穴口的肉棒。
“小淫妇,想让夫君操你吗?”永熙帝浅浅插入半个龟头,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商玥瑶的耳畔。
硕大的前端刚进入,又粗又硬,杀意沸腾,把商玥瑶撑的语不成调,叁魂七魄跟着一起颤抖:“嗯……想……夫君……”
永熙帝劲腰一沉,立刻带出她绵延的呻吟:“啊~~~太大了~”
平常清润的声音,此时淫浪又骚媚,索命勾魂,刮在永熙帝的耳朵里,仿佛有一波更汹涌的浪拍打过来,顿时就失了理智。
他把长长的肉根抽出,再狠狠的捣入,花蕊被摩擦飞蹭,入口处带出飞溅的汁液,细密的快感宛如生出了脚,奔腾至四肢百骸。
他铁箍一般的双手掐着商玥瑶细软的腰,白花花的身子散发着比珍珠还要迷人的光,被他顶的起起伏伏,盛开在自己的身下,两只跳动不停的奶子荡起只能看到残影的乳浪,而再往上,商玥瑶双眼媚丝缠绕,陷入情欲的脸被他操的连嘴都合不上。
如此淫乱的画面给了永熙帝极大的视觉满足感,加上底下紧致的小穴里媚肉层层迭迭,饥渴的吞噬着他的命根子,巨大的吸力紧紧绞弄着,每一下,都仿佛要被他的肉棒咬断。
“夭夭真是呃嗯……夫君的宝贝……夫君肏的你舒不舒服,嗯?”永熙帝爽的闷哼,背上沁出一片热汗。
难以言喻的快意在商玥瑶全身奔涌,下身宛如泄洪一般汁水潺潺,狰狞的肉棒被磨的晶亮,凶狠的深入,顶到芯口,又麻又爽,又酸又痒,无法形容。
“夫君……太快了……要坏了嗯哈……臣妾要坏了……”她感觉自己要被这大力的挞伐给肏坏了,脚尖蜷缩着,原始的冲动盖过了一切,让她忍不住发出颠覆她过往19年闺秀生涯的浪叫。
永熙帝一声闷吼,腰身起伏的更快,炙热的龟头像是开荒拓土的将军,勇猛异常,所到之处皆被狠狠劈开,磨出商玥瑶一大股淫水浇在肉棒前的马眼上,永熙帝用力捣入,眼中的风暴更盛,眉头紧锁着粗喘:“妖精,朕就是要肏死你!”
商玥瑶湿漉漉的媚眼迷蒙一片,仰头承受着他打桩般的速度,嘴里的呻吟被撞得连不成调,所有感观都集中在一处。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透着粉色的手攀上永熙帝肌肉隆起的背,感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独一无二的力量和占有,小腹处堆迭的酸爽感不断地累积,直至某个拉紧的弦徒然一绷,叫出的声音越发媚人。
永熙帝知道她要丢了,紧窄的胯飞速挺动数十下,单刀直入,次次命中要害。
“乖宝儿快到了嗯……嘶……好会夹的小嘴……”
“太深了……不要……嗯臣妾受不住了……啊……”
那几十下,直把商玥瑶操的十指扣进永熙帝背上的肉里,小腹痉挛不止,疯狂收缩的穴口涌出大量淫液,洗刷着紧紧包裹的肉棒,永熙帝尾椎发麻,最后一记深顶,精关大开,尽数射出。
“给你……都给你……呃嗯……”
……
仿佛是因为确认了彼此的心意,这次的床第之事也变得格外缠绵。
二人不知疲倦的沉迷在情欲里,直到天光微亮。
商玥瑶半推半就的时候就让永熙帝欲罢不能,更何况是带了几分迷醉主动,那真是让他恨不得当下死在她身上,亦无半分不甘。
于是乎,原本萦绕在心头的那一丝犹疑也消失殆尽。
索性,如果他做了皇帝还这么畏手畏脚,为了那点虚名把自己架在云端上,不能为自己心爱的女子任性一回,那他这么艰难的登上帝位又有什么意思?
后半夜的时候,永熙帝抱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商玥瑶,这般想着,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
难怪这至高之位昏君倍出,权利在手却不滥用,想来天下无人能够做到。
但他不会让夭夭背上一个妖后的名声,就算商玥瑶愿意,他却半点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是。
妖后么,床榻之间上妖给他一个人看就够了。
亲了一下商玥瑶的额头,永熙帝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
永熙帝折腾了商玥瑶半宿,第二日他上朝的时候,商玥瑶还没醒,他吩咐了宫人不要打扰她,随即便神清气爽的离开了御书房。
早朝上,户部侍郎报奏选秀事宜,永熙帝压后不议,消息传到内廷,太皇太后当即摔了茶碗。
慈宁宫里伺候的太监丫鬟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太皇太后跟前的柴嬷嬷屏退左右,劝慰道:“娘娘千万别动气。”柴嬷嬷在太皇太后身边伺候了叁十多年,怎会不了解她的心思。商玥瑶这个皇后固然是个好的,太皇太后也颇欣赏她,但这份欣赏在大元的稳定面前可以随时坍塌粉碎。“皇后的品性才貌摆在那里,先前碍于母族,咱们陛下把她晾着,如今她为了陛下做出这样大的牺牲,陛下心生怜意,一时半会儿撒不开手也是有的,娘娘可千万不要因此跟陛下生出嫌隙。”
太皇太后却冷哼一声:“皇帝何等心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会因为一时生怜做到这般地步。他们元家出情种,太祖为了个农家女空置元后位,高宗夺臣妻不惜血染朝堂,这下轮到他们的子孙了,竟让这偌大的后宫形同虚设,连选秀都推了。”
若是没有绝息花这桩事,皇帝独宠商玥瑶她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人独霸后宫的事儿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没有,更何况以永熙帝的手腕,没有后宫的裙带关系,她相信他照样能维持前朝的平稳。但商玥瑶受了绝息花之害,注定无子,永熙帝又子嗣单薄,再过两年,根本堵不住悠悠众口,届时便会成为有心之人攻讦的软肋,引发新的动荡。
商玥瑶遇事不乱,明晓大义,又果断坚韧,她何尝不知道这般的女子正是做皇后的最佳人选,可如今,她威胁到永熙帝和大元的未来,太皇太后便很难不对她有意见。
柴嬷嬷知道太皇太后正在气头上,此时劝什么都是无用,便噤了声。
……
永熙帝到慈宁宫的时候,太皇太后还没消气,一看到他,就撇开眼,手上仍在捯饬面前的瓷器。
柴嬷嬷见二人有话要说,领着其余的宫人退了出去。
永熙帝踱步到太皇太后身边,才看清楚她手里是自己当年送她的前朝烧瓷名家谈骄的平生最得意之作,踏雪寻梅。
这套白釉瓷器上有着天然生成的点点红斑,仿若一片片盛开的红梅,分布在柔润的釉面,唯美隽永,意境悠远。太皇太后喜爱瓷器,这套珍贵的瓷器自然也是她的心头好,永熙帝当年搜罗了叁年才找齐,在她寿辰那日送上。
“名器还要有好主人,这般稀世珍品,能遇到皇祖母,亦是它的福气。”
太皇太后淡淡一笑:“哀家真心喜爱的物件,当然精心呵护。虽然它们是死物,但你若是好好保养,它们的釉色就会格外透亮,变着法儿的回报于你,还不会气你。”
“皇祖母,其实皇后并没有中绝息花之毒。”永熙帝明白太皇太后的心结所在,也不跟她兜圈子了。
太皇太后闻言,果然放下了手中的花瓶,诧异道:“皇后没事?”
永熙帝点点头:“当初商茂春妄自尊大,不肯要内务府的家具,让商府出了家具作为皇后的嫁妆,所以她没事。”
“没想到商茂春的自大反而帮了皇后。”太皇太后沉默片刻,心中也颇为感慨。她又看了皇帝一眼:“但即便是皇后的身子没事,如今这般境况,你也不能独宠她一人。哀家知道,皇后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但你是皇帝,你可以宠她,偏袒她,喜欢她,却唯独不能爱她。”
太皇太后说的话,永熙帝又何尝不懂。
甚至一开始,他的想法跟她也是一样的,觉得商玥瑶适合做皇后,他也有些放不下她,所以,她就应该留在宫里,保他后宫安宁。但那赤霞族人突然朝她发难的时候,大元江山如何,锦绣之巅如何,他心中全然顾不上这些,满心都是她不能有事,再醒来,他才看清楚自己真实的意愿。他也曾试图控制过,但情之一字,实在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商玥瑶的一滴泪水,就能穿透铜墙铁壁,将他所有的原则击退。
“皇祖母,太晚了,朕已经爱上她了。”永熙帝忽然苦笑了下:“朕先前先前对她那样坏,便觉得怎么补偿也是不够的。 ”
“可是……”
“朕知道皇祖母在担心什么。若是这两年没有子嗣,大元的江山就要旁落,那朕这个皇帝,还不如趁早歇着。”永熙帝打断太皇太后的疑虑,年轻英俊的脸上,是难得一见的狂傲。
太皇太后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那其他的嫔妃呢,你就这么晾着不管了?”
永熙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颇意味深长:“皇祖母放心,这件事,自有人会处理好的。”
太皇太后气他故作神秘,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孙子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揉揉太阳穴,叹道:“算了,哀家也老了,也懒得去管你的事儿,你只要对得起列祖列宗,让哀家到了九泉之下有面目见你皇祖父就成。你若是铁了心不选秀,哀家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再过几日,我就回别宫。”
这位历经叁朝的老人在永熙帝眼里就像一座永远不会消失的山,此时,却宛如即将落入山林的太阳一般,衰老的脸上带着苍凉的余温。




探春录(古言集) 打算
虽然说服了太皇太后,但想到她年事已高,执意回去别宫,这一走,不知又要多久才能见面,永熙帝心中却并未多高兴。
他离开慈宁宫,拒绝了等候在阶下的轿辇,步行往御书房走去,心中一片怅然。
御书房内,商玥瑶正在看先前整理的后宫嫔妃家族册。
身为皇后,大元的国史,宗亲名单,每年都有人给商玥瑶教导这些内容,而后宫嫔妃的母族关系,她其实也应该知道,但却从来不放在心上。
毕竟只有对手才需要知根知底,而商玥瑶从一开始就没有跟她们去争去斗的自觉。
如今……
昨天晚上永熙帝那样跟她讲,一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贴在你耳边跟你说此生唯你一人,说不感动是假的,芳心大乱,亦顾不得许多其他,哪怕就算是哄她,她也认了。
但商玥瑶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兑现床底之间的私话。
取消大选不是小事,她已经想到此时御书房的桌案上堆了多少折子来劝谏他,若她是个雍容大度合格的皇后,就应该跟那些朝臣们一起,让他广开后宫,雨露均沾,但经过昨夜,她知道,自己一点都不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既然他当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商玥瑶又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艰难险阻。
她仔细的翻看着记录册,目光在卢贵人那一页停了下来。
卢贵人的父亲是川南总督,祖父是忠勇侯卢平,观其出身,在这后宫诸多嫔妃之中,也可排得上前列,若非如此,也不会进宫短短一年半,就升到了贵人。
但是这位卢贵人却很特殊,她从未被临幸过。
因为特殊,所以商玥瑶记得很清楚,在卢贵人进宫第叁天,便称病请了太医,从此以后,以养病为名,幽居深宫,闭门不出,日子长了,宫中都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就连卢家也放弃了她,今年初,从旁支里选了一个女孩儿想送进宫,但不知为何,最后却没能成行。
卢贵人在避宠,很多人都看得出来,但商玥瑶却大概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
她十四岁那年,随大伯母到忠勇侯家为侯夫人蔡氏祝寿,却不想忽然来了月信,她带着丫鬟从小路到侧门提前回家,在半道上,遇见了卢贵人和一个男子起了争执。
当时二人均有些情绪失控,声音不小,叫避无可避到商玥瑶被动听了几句话,虽然不完整,却也能拼凑个大概。
到了今日想起,那黄衫少女眼中的绝望和执拗,商玥瑶仍觉得历历在目。
她心里有人,在宫里待的不情不愿,从她入手的话,不知会不会简单一些……
商玥瑶想得入神,未曾察觉屋里进了人,被永熙帝拥进怀抱之时,吓了一跳。
“在看什么?”
辨识出熟悉的香味和嗓音,商玥瑶不由得嗔怪他一眼:“陛下是属猫的么,走路没有半点声响。”
永熙帝见她眼波流转,带着不自查的风情娇媚,与先前跟自己相处时的疏冷回避简直是大相径庭。
他紧了紧箍在她腰上的手:“昨天晚上,朕说私下里,你要叫我什么?”
他心中欢喜非常,眼眸柔情似水,连声音都似缠着惑人的意味。
商玥瑶难免就想到昨天夜里,他将她临空抱起来,胯下那物插在自己的穴里,哄她叫熠郎,她每叫一声,他便快速的捣弄几下……
忆起当时的画面,一阵细微的电流在小腹处流窜,商玥瑶顿时脸飞红霞。
“怎么?夭夭想起什么了?”
从她靡丽动人的脸上窥见了她的所想所思,永熙帝眼底猛地燃起火,声音愈发沉哑,揽在她腰腹上的手渐渐往上,指腹来到浑圆软绵的乳线边缘,浮光掠影般若有似无的撩拨着。
商玥瑶被他吹在耳后的热气烫的软了半边身子,臀后那处正在飞速胀大的物事更是让她心惊肉跳。
外面天光正亮,他们此时连午膳还没用,怎能如此荒淫无道。
“熠郎……”
商玥瑶本想阻止他,哪知一开口,这娇如莺啼的声音,反倒更加拱火。
永熙帝眸中暗潮翻涌,一探头,舌尖将眼前她红透的粉嫩耳垂卷进嘴里吸咗,咬牙切齿道:“皇后莫要再勾引朕!”
商玥瑶想要反驳,自己何时勾引他了,这人当真是不讲道理,明明是他自己……可他又揉又捏的,体内激荡的情潮让她难以自持,又是羞耻又是情动,骨头软成了春日柳,立也立不住,只能半靠在永熙帝身上,颤颤巍巍摇摇欲坠,可不就坐实了勾引二字?
“嗯……熠郎……不要……”
听着她从喉咙里荡出来的猫一般嘤嘤泣泣的声音,永熙帝哪里还忍得住。
昨夜里折腾她狠了,早上他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那处红肿可怜,原本还想放她一日,如今只得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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