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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侗岸
“缸中之脑…”她读出文中字句,便抬头问他。“明白。你觉得我们是假的吗?”
“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我想象不到的地方正在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她突然看向天花板。
“就像‘楚门的世界’一样,我的世界全是虚构给别人看的。”
如果真像楚门一样,她的生活全程只当一个电视剧给别人观看…不过她有什么好看的,看她拉屎撒尿?要看也看明白好吧。
明白。
突然。灵光一闪。她转念一想。
该不会是…那些人很想看那种剧情,只是想看明白怎么发情。说不定已经在催促捏造她的人快点播放少儿不宜的情节…让她和明白再次…
等等等等!打住打住…她在乱想些什么啊!呸呸呸。
“做当下喜欢的就好。”他回她。
“嗯嗯。管他呢。”她放下了书。
可浮躁的心却怎么也不回了。
清风霁月的少年在窗前一本正经的低头书写,眉宇淡然,笔头规律的标写,翻书页的左手时动。
肩头的v领毛衣有点滑,他不时拉扯以它滑落。
少年时隐时现的白润肩头像个可口的包子。
她低下头。像个饿鬼般矜持地吞着喉咙,缓缓地捏紧了手指。
黑色窗外在下雪,头上的灯在亮。雾来了。
他从椅子上坐起,缓缓向她走近,步步紧逼,眼神如狼。他如觅食般克制地下伏了身子压在她身上,手指顺着血管走向暧昧抚摸她的脖颈。他的呼吸在她唇上。她仰着下巴轻喘,感受他的鼓胀下腹亲密地紧贴她的。毛衣已不安分地滑落,他半露肩头,神情迷离,偏着头在她耳边虚弱的微喘,声音像一缕迷烟。
“姐姐。摸我。”
她被他虚呼的奶气音勾得脚趾紧。
她抬头。他还在认真的选择题型勾勾画画,毛衣已被他扯好盖住。
窗外在下雪。雾散了
啊。
假的。
他怎么可能这么主动。

明白还差几道就整理好了。他又扯了扯衣服,懊恼这件不怎么穿的衣服意外的有些大,老是下滑。怕她误会他…又勾引她,想了想,准备等整理好表后先去把衣服换了。
又下滑了。
右肩受凉。他的左手下意识伸去。
手指还未碰上衣料,锁骨处突然就被咬了一口,伴着一串舌尖润湿和缠绵吮吸。他一刹愣住了,握笔的手僵滞。后脊椎一股接一股的发麻。
“枝道…”不平稳的呼吸。
她的唇离开,少年白色肌肤瞬起一段紫红色的色情吻痕,像是施恶般令人心颤。她的双手搂紧他的腰身,发烫脸颊贴上他微凉的脖颈。
鼻子正习惯而贪嗜他的气味。
她看他又发红的耳朵。“写完了没?”
“…没有。”他不管已经裸露的肩头,只是低头写着。
肌色胜雪。她知道他在外表上被上帝偏爱得独特出众,却还是每次都栽。无论他的外貌、品性、才学、认知都在令她眼前一亮。而此刻珍稀品就在怀里,她只感觉就像被上帝用心眷顾一样幸运。
他没有推开或呵斥。
只是任由她。
美好。却又纤细的他。
在男女情事上,他总表现得像个孩子。害羞、被动、却又听话。
只有偶尔,才对她强横。
她觉得相比之下,她总对他欲求不满。
她只是想多与他肌肤亲密,这难解而自发的欲求无法自制。但也不是真的与心理活动般想与他做爱。
只是想法嗨,一旦到现实就只能认怂。一是她怕疼。上次的疼记忆犹新,她可不敢轻易尝试。二是怕她妈发现。上次没发现算庆幸。难两人这次做了,回去就抓个现行怎么办?她妈眼神毒得很,她极度害怕露馅。
所以她又回到床上看起了书。“我怕我妈突然回来…”
“我会快点的。”
他的语气平静,思路却全乱了。勾画的速度越来越慢。慢至静止。
窗外还在下雪。
雪小了,他终于写完。自然地偏过头看她。
她睡着了。书还握在手中。
他起了身轻轻走近。脚步无声地站在她的身侧,再缓缓下伏了腰身,悬空地压在她的上方。
双臂撑在她的脸侧,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他的脸越来越近,直至唇轻碰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一次、再次。
再后来手指插进她的五指,用力握紧。舌尖轻舔她的下唇,牙齿轻扯她的上唇,猛烈而克制地吻吸她的唇瓣。直到她轻哼一声,才只好不舍地撤开。
唇凑到她的后脖,如她对他般在背后吮吻,却留了一串更长更密的吻痕,密密麻麻,惨不忍睹。如象征占有而疯狂地盖上他的印章。
他缓缓闭上眼,嗅她的气味。

枝道。
怎么办?
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完完全全,一隙不漏。
你的身体内只能占据一个我。
可你怕疼。
可你讨厌威胁。
我真的好喜欢你把我当成你的女孩。
吻我、摸我、蹂躏我、让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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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枝 因
她低着头不说话,手指一直捏着衣袖。
他看她的发顶,犹豫了会儿。“…我走了。”
“就走啦…”她小声嘀咕。
单元门的光昏暗。他的脸色看不清,他在原地没有走,只是看着她。手指轻轻摩着中指的疤。
“我明天要回老家过年。可能要十多天才回来。”她抬头看他。
“嗯。”他点头。
他不说些什么吗?他为什么不能像她一样主动渴望亲密呢?显得她急不可耐,他到“高风亮节”似的。他能不能也主动一点…枝道有些郁闷,抿了抿唇。
灯光下他俊秀的眉眼如水潺潺,依旧沁人心脾。晕轮效应就来了。
心口不由叹气一声。两人之间她主动就主动吧。
于是上前一步抱住他。温暖的贴慰像两朵棉花,塌软而柔陷。
“我们…回来见。记得看qq。”
他渐渐抱拢她,声平气静。“嗯。”
嗯嗯嗯。只知道嗯。嗯个锤子。
她鼓着面颊缓缓放开他,“那我先进去了…”话完便转了身,走进单元门内。
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记性不好。枝道这刻已被他的乖巧迷惑。早忘了喝醉酒那夜。
他的主动曾令她慌张失措地恐惧。
上楼梯前,她摸了摸后脖下的那片肉。
奇怪…后背怎么麻麻的?
黑暗里。一双眼睫缓缓抬起,执拗正暗暗滋长。

她最终去专柜买下了那双鞋。用压岁钱、零花钱再兼职给人写对联卖钱,零零散散凑够了金额。
李英两人还在老家继续走亲戚。她想早点回来,借口说想专心写作业就提前坐班车回家了。
到家前,她让他在小区公园等她。
她下了车,哼着小调,提着装鞋的袋子,小蹦跳地走在街道上,转个圈,仰了头看枝头的雪迹融化。
她看见他了。他坐在公园的木椅上。
她刚张开嘴,却闭上了,没有立即向他走去,反而停在原地。
因为。一个漂亮女生正在向明白搭讪。
都是外表优异的男女。女生似乎在这方面颇为自信,正坐在他身旁侃侃而谈、笑颜灿烂。
什么嘛…她握住袋子的手缓缓捏紧。
他没有搭理女生。神情与那时她和他初见时那般高冷绝人。这让她的心稍微好受了些。到后来他还是对女生说话了,然后女生走了。
她站在原地不动。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
半分钟。他偏过头,一眼就看见了她。明白忙站起身向她走来。
“你来了。”
她把袋子交到他手中。“给你的新年礼物。”
他看了很久。语气饱含真诚。“谢谢。”
“对不起…我却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他一时为他的粗心大条懊恼不已。“你想要什么…”
“没事。”她的目光没有来时炙热,冷得像化雪的天。“我不在意礼物。”
她低了头,拉过他的手,食指在他手心滑动。他痒得缩,却被她用力箍紧。
她缓缓开口。“我们去你家吧。”

开了空调,拉上窗帘。
这次他穿了件白色衬衣趴在床上看书,她躺在他的身侧看着天花板。
光影游离,浮光跃金。大块的夕阳透过窗投在地板上,窗栏的金黄影子在白墙上游弋。山茶花一点暗红。
他正阅读《必然》第六十叁页:“数学经济就是这样运转在自由流动的复制品河流中的……”于是他思考复制与互联网的关系是否能存在合理。思维正像展开画卷般在虚无里铺开…
他却突然身体猛地一僵,手指不停地抚摸书页。
身体开始发烧,背上的女性肢体柔软得一塌糊涂。他轻轻动了动身子。
她压在他平趴的身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
她看他不自觉地抿了下唇。唇挨近他的耳侧,右手绕到前面小腹处,从腰间伸进他的衬衣里。手心摩过起伏的腹部曲线,再渐渐上滑,实实盖在他的右胸上。
他被她抚摸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似有热浆在体内不断堵塞。
“你和那女生说什么了?”她问得很轻,像询问天气。
手指却重重捏住他的红点在双指间碾摩。
他被捏得又痒又疼。憋回喉咙里的娇声,手一下盖住她的手。“我说…我在等女朋友。”
她的话在他耳中虚湿。“这样啊…”
指尖按着他的乳头不停打转、拉扯、挑动。他轻咬唇瓣,敏感器官被陌生的触摸酥痒得仿若全身过电。从末受过这般带小虐性质的爱抚,即使神智强大,这刻他也忍不住全身轻轻的发抖,手指捏紧,双眼泛红。
“嗯…枝道…别…”带着急喘的娇唤。
“明白…”她咬他已经发红的耳垂,手上动作不停。“你知道有好多女生都喜欢你吗?”
“怎么了…”他忍不住地按住她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出。
于是她说:“你放手。我不弄了。”
他看了书籍一眼,信任地缓缓放开。她真的手了,右手渐渐脱离他受够折磨的胸口。
她从他衬衣里伸出。他的乳尖被扯动的衬衣一刮,隐隐作痛得他又抿了下唇。
“明白。”她没从他身上下去,全身都压在他的背上。
呼吸如撩烟。“你撸过吗?”
手随着问话直达他休闲裤的中央。猝不及防地握住那包鼓硬的男性器官,用手掌轻轻往上揉动。
真软。绵趴趴的。
最受激的部位被她牢牢扣住,又不停揉捏。从未被这样开发性欲的他终于没忍住地一声轻喘。可唤出声后脸色立马潮红,羞耻地整个身体都想蜷缩,他的头埋进枕头里,刚抑制她的手握成了拳。
她看他因情欲玉欲合一的模样,她的情潮也在涌动。
她也不知道她怎就这么大胆了。可…可就是看他和别的女生坐一起,看他和她说话,就压着气想“惩罚”他,就想看他因她耳红又娇声啼啼。满足她的趣味。
对性爱懵懂的他反应可爱…现在,她只想逗他。
“我问你…你有撸过这里吗?”她的手隔着裤子抚摸他逐渐硬起的性物。
他不说话,头埋着。性物勃起跳动。
枝道刚摸还是软的,觉得像棉花般有趣。逐渐硬挺后便握不了了。心里暗想:比梦里还大还长些…怎么放进去的?也幸好那晚喝醉睡着记不太深,痛感不明显。要是以这个尺寸来一下,她岂不是魂都要给撕没了。于是更坚定了不要做的决心。
只是…她看他发红如血的耳朵。
“你撸过吗?”她的话像勾人的妖。
他不说话。
她舔他的耳尖。“嗯?”
他终于从枕里憋出一句闷哼。“…没有。”
因为他以前对性从不感兴趣,也从未自慰。所以…被她触碰的反应才如此强烈。如火在烧,如水在榨。
她的右手缓缓伸进他的裤里,直面握在手中。左手轻轻解开他叁颗衣扣,再从衣缝里伸进去,捏住他的左胸,掌心磨抚他的红尖。
“叫姐姐。我帮你。”她轻轻吻他些微发汗的脖子。
他被她压着翻不了身,只能承受她上下包裹摩擦他的性物。额角发汗,不停喘息,咬着唇憋回偶尔情难自禁地娇喘。他的理智已经涣散,甚至虚弱,被她的触摸打散了所有矜持与冷静。
“你都硬了。”她的手指尖划过他头上湿漉的眼,“明白。叫姐姐。”
他顿时双腿一紧,手指抓紧了床单。
“枝道…不要。”
她停了动作,任他在情潮里死去活来地如蚂蚁啃咬,下身不自觉地蹭动。却还是解不了火,火如藤蔓般爬满他的身躯,长久得不到满足的空虚逼得他终于忍不住拉下脸,微张了嘴,全身紧着。不甘地唤她。
声音比绳还柔细。却含糊。
“姐姐…”
她心慰地立马握住他。凭感觉和看过的黄色视频在他身上实验,不停地拢住上下动作。
她就说终有一天她要让他强迫地、软软地叫她一声姐姐。
这不就心想事成了。
窒息的快感使他眼睛轻眯,喘息不停。他握着她的手臂,似是制止却又放纵。一米八的少年,却因陌生的情欲柔弱的闷喘。
“嗯…”
漫长到她手酸乏力想撤出了。可他却还没有出来。
她看他只埋着头,胆子缓缓回来了。这时咳了两声,害羞地小了声问他。
“那个…好了吗?”
“再等会。”临近高潮的他此刻声音反而格外清冷,冷静得如地面岩浆。
他的手伸进去握着她的手,快速抽动。她的手腕更酸了。
五分钟后。他闷哼一声。
随即右手一湿。她的手心里全是他的黏液。
现在他的耳朵红得透血,头还埋在枕头里。她去洗了手,向他说话轻拍他的肩,他都没有理她。她也全身发热。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抬了头。额角的头发湿了,脸色酡红气喘吁吁,眼里如水汽空濛,唇瓣被咬得诱红,一副被折磨的可怜样。
“枝道…”他叫她的名字。
每一个音节都性感得撩拨。他的眼睫垂下,声音微弱,尾音回。
“你怎么突然…”对他这样。
她看着他,忘了眨眼。
她想起那个女生,心里突然生出一番不与人说的认知。
明白…
别人渴求的少年,刚刚却高冷得连一句话都不愿说,目无一切般的高傲。现而却被她乖乖地压在身下。不反抗地耳朵红着,埋着头难耐在她耳边性感又害羞的藏着呻吟,他全身绷着,五指抓紧她的手臂,液射在她的手心。
“你觉得…恶心吗?”她问他。她一直记得他说那些很恶心。
他没说话,只是突然抱起她,让她双腿岔开坐在他身上,仰着头便直接亲上她的唇。
她低了头,双臂缓缓搂住他的脖子。

她没想到他原有可爱纯良的一面。
恋爱前一个样,恋爱后却另一个样。
外表高冷成熟,其实也有孩子脾性。温柔与强势、害羞与冷漠。在他身上都能理解,因为这是他秘密的一面。就如同别人也不会相信她居然这么大胆去帮他手交。不同的事,总会有不为人知的情绪处理。
有些主动,有些被动。有些甚至发疯。
学习和日常生活上他很强势、冷静。偏偏在性事上害羞,总被她强迫。怎么越发觉得她是个小黄人,而他纯得像张白纸?不行!要黄一起黄!要色一起色!都是男女朋友,凭什么他那么单纯!
现在看他那样也没有多抵触了…
嗯…

“你确定五块钱里面有10个g??”
“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好吧。里面各种剧情、各种题材都在里面。无论是欧美、国产还是日本,应有尽有哈。”
“行。”
信息发送。转账完成。再打开聊天界面。
【明白。我这里有份学习资料。等会你把u盘拿去。】
【什么资料?】
【物理知识,关于摩擦与动力的…哎呀,你拿走就是了。】

他拿出明月现任送给他一直没用的笔记本电脑,慢慢地插进u盘。点开,他看了看文件夹的命名【一滴都不剩了】。
轻轻皱眉。
鼠标再一点。按国家与剧情分类的文件夹一一排开。
他滚动鼠标。最后一个文件的名字令他眼睫轻轻下垂。于是他轻轻的双击点开。
【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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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枝 怕
那天纵情后。他回她的信息很慢,有时十多句才回一句。他没再主动找她出门,有时竟也推脱有事拒绝她的邀请。见面时看她的眼睛都在闪避。
她知道他在躲她。
为什么?
她不安他的态度转变。几日几夜辗转难眠。她反思是否是她那天做过了?
不该不经他同意就碰他,毕竟不是手不是唇。这非常私密难堪的部位不该轻易碰触。若调换男女性别,换位思考,说难听了就是流氓势的动手动脚,。
她不该让他感觉羞耻。因为羞耻对于高洁的他犹如面子被暴力践踏。也不该得寸进尺,他明明压她的手说不要,她却不听非要直直往下。他说好几次别,她也自顾自行。其实那时就被警告了吧…哪有喜欢被强迫的人?更别说他原本才高气傲,清冷无欲。
她却对他毛手毛脚,又强吻,像个无耻色狼。
以前只碰手都明觉他会抵触。现逐渐胆大妄为,忽略性和爱是根本两码事。他或许喜欢她,但不代表会一直委曲求全。明是她酒醉勾引他,以她对他的色度,还让他脱衣,说不定那晚其实是她霸王硬上。他不愿意,却强忍着任她。
但累计多了就会爆发。她得意忘形一直做他不愿的事,终有一天他会逃避。于是他不满、冷淡甚至抗拒。难怪他高潮时反而冷声说“再等会”。她问他恶心吗?他也没正面回答。
是因为怕她难堪,所以沉默吧…
他现在。是不是…反感她了?
她以后不这样了好吧…
枝道为揣测他的想法,这几天都郁郁寡欢。他的逃避让她不敢再像以前那般主动,有时患得患失,觉得他排斥她。
临近开学最后一次离开他家。她走前还是没能忍住,问他那扇门怎么安在了这?他淡然说,是个杂物间。因为他一个人住,所以把房间都打通了,留了个小的。
她放开他手时,又问他:“你的手指怎么又受伤了?”
他看了看创口贴。“不知道…”
“肯定是切菜时弄到的。小心一点嘛。”她心疼地摸了摸。
他没有反驳。他低下眼睫,声音轻柔诱惑。“有点疼…”
真不知他以往过的什么。“那我以后做了菜就拿过来和你一起吃,你别碰刀了。”
他说,不用,你不用管我的。怎么不管?你这都几次了。他说,我下次会注意的。你别推了,下次又弄到怎么办?听我的,再说,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他犹豫:可是…
她打断他:别可是了。
“那好吧…”他面露勉强,手指摸着中指的创口贴。对视她的眼睛一如平常。“谢谢你。”
“我们两说什么谢谢…”她偏头,反感这个拉开距离的词汇。
不得难受去想:他是不是不想让她来他家。怕她又对他做那些…
所以。才一直推拒。

高叁下学期开启。
学业更为忙碌,奔走背书的人不绝。教室墙上挂满励志打气的标语,书桌上书本资料层层迭迭,如山如海。
她也认真投入这场与未来的战争。她如座位上每一个人,对高考都重视如命。对自我价值的肯定更强调于心。
她现在可不是“枝老二”,她坚信不比别人差。所以下定目标高考定要考出令人瞩目的成绩,让以前低视她的人刮目相看。什么叫后来居上。
只是偶尔。会被他分散力。
比如:英语课。
她会下意识转身,佯装往书包装书。眼睛斜瞟看他。即使理解看老师是学生难以避。可一看他挺直上身,看着茉荷认真听课,眼珠也只跟随她的方向运转。她的心一下像被泼了硫酸般噬痛。
低着头。这节课就糊弄过了。
下了课。她走到教室外贴着墙栏吹风。天空很白,她无法控制眼睛发涩。
她想茉荷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都亲密成这般还只是家人?他到底在否认什么?还是他另有隐情?她不明白得难受。难受如针扎。
她害怕他与她有涟漪,更害怕他在骗她。
而且。他已经反感她了。
开了学,两人交谈更少。她知道他回信息慢也少看手机,所以也减联系,发消息少了。早晨没有一起走,上学就做题吃饭,又怕惹非议,哪敢去理他。走过他桌旁都莫名心虚,于是也很少离开座位,跟卢子谅一天聊的话比他们半个月的都多。放学也仅是一前一后。她现在不敢放肆,于是话也少说,更别想什么牵手亲吻,稍碰到手背她都下意识一缩,生怕惹他不悦。只是他送她到家,她匆匆说句明天见。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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