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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雨过天晴,水果国王好开心,用镶着海蓝宝石的纯金宝箱装满新鲜采摘下来的水果,献给少女。
故事讲至一半时,欧美珠已经睡着了,但欧晏落还是将整个故事讲完。
他起身熄了夜灯,走出女儿的房间。
姚菲在卧室看着综艺节目,见丈夫回来,便把节目暂停了:“美珠睡啦?”
“嗯。”
她试探问:“我刚经过她房间,听见你讲电话,这么晚了,谁打来的呀?良伯吗?”
欧晏落摇了摇头,走进浴室准备洗漱,淡声答道:“只是一个总想要骑到我头上来的下线而已。”
————作者的废话————
美珠:爹地说的故事越来越可怕了……
斑点狗amp;刀疤熊:……?





黑鲸鱼(NPH) 056夜跑
小时候的春月,欧晏落是真看不上眼。
两人在泳池边的初次见面,还是春月后来有一次偶然说起,欧晏落才依稀记起些许模糊的片段画面。
那一年春月刚成年,被调教了叁年的身子是肆无忌惮绽放艳美的野蔷薇,明目张胆地总在他面前晃悠,刻意挑逗勾引。
当时姚菲怀孕五个月,春月更是美其名曰,优秀员工就要帮老板解决生理需求。
两人在他的大班桌上做爱,春月高潮时用她的尖尖虎牙咬住他手指,咬合力之大,像是恨不得从他手指上叼下块儿肉。
欧晏落本来是可以避开春月的牙齿,甚至可以卸了她的下巴,只是当时插在她小屄里的那根也被死死绞住,一时鬼使神差的欧晏落便没有把手指抽出来,由得她放肆一次。
就要射精时他猛地拔了出来,脱了套把鸡巴塞进春月小嘴里,射得她满嘴白精,再捏着她鼻子要她全部吞下。
春月跪在他身前,被情色熨红的眼角上挑,两颗小泪痣被泪水浸湿。
沾着白浊的唇角却是笑的,她喘着气说,谁叫你以前踩我手指啊,我只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欧晏落那时才想起那个瘦瘦小小、头发像海藻一样狼狈不堪的小孩。
自己说过什么话,欧晏落忘了,唯独记得瞪他的那双眼睛里,多少带了点无法抑制的杀气。
那双眼睛与身下的黑眸有了重迭,只是这时的春月,眼里的杀气已经可以收放自如。
上一秒欧晏落已经起了本能防御,下一秒却见她的眼里只剩旖旎情欲。
嫣红小舌舔走唇边的精液,春月握住他还半硬的阴茎,一寸寸吞咽进口中,舌头沿着他龟头的沟壑游走,再从马眼里吮走他的余精。
欧晏落低头睨着她,听她娇嗔着问,欧生还好硬啊,再做一次吧,好吗?
……
电动牙刷吱吱运作着,欧晏落一口泡沫许久未吐。
他发现自己硬了,虽然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但确实是硬了。
看着镜子微微蹙眉的自己,欧晏落心里漫起一丝不耐。
他漱了口,抹了把脸走出浴室,走到衣柜前打开。
姚菲疑惑:“你现在要出门?”
“嗯,我还不困,去江边跑一下,回来可能好睡一些。”
欧晏落抽出速干衣和运动短裤,叁两下换好,走到床边,在妻子额头吻了一下:“你继续看综艺,困了就先睡吧。”
“好……”姚菲挤出微笑,待丈夫离开卧室后,才撤去笑容。
她纠结了一下,等听到客厅大门关上的声音,火速下了床,换了套外出服就往外跑。
经过儿童房时,姚菲脚步放缓。
轻推开房门,她确认了女儿睡得很沉,再赶紧往大门走。
坐电梯到楼下时已经看不见丈夫的身影,姚菲拔腿往通向江边的大门跑。
欧晏落平日晨跑或夜跑的路线姚菲大致上清楚,追了一会,终于看到丈夫的背影。
欧晏落跑的速度不算快,她便调整好速度,准备跟上一段路再折返。
“吱——boss,欧太在后面跟着您。”
耳机里传来护卫的报告,欧晏落应了声“知道了”,继续沿着江边跑,速度不变。
过了半分钟,他对耳机问:“儿童房的监视器开着吗?”
“开着,您女儿正在睡。”
“嗯。”
姚菲好久没跑步,加上跟踪人的紧张感,t恤领口已经湿透了。
可是越跑,她越觉得心虚。
为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她竟然将女儿一个人丢在家里?!
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她回头看了眼自己住的小区。
她家客厅阳台望江,那栋在夜空里闪烁星火的,其中有一户就是她家。
突然之间,许多孩童单独在家的事故案件汹涌涌进她的脑内。
她又转回头,看已经跑开一段距离的丈夫。
没事的,他平日也有夜跑的习惯,来回就一个小时,很快就会回家的。
姚菲安慰着自己。
最终姚菲还是转身,往家里的方向跑。
“吱——boss,欧太已经返回了。”
“找人跟着。”
“好的,她回到家了我会给您汇报。”
“不用汇报了,但之后这段时间无论她去哪里都让人跟着,我不想再有她突然出现在大喜附近的事情发生。”
“好的,明白了。”
欧晏落朝着五彩斑斓的跨江大桥跑去,一般他会跑到桥底再折返。
口袋里还装着与春月联络用的手机,安静的,没有信息也没有电话。
身体开始出汗了,但他内心的烦躁还没有散开。
今晚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没有一丝风,路边绿化带的树叶纹丝不动,江面投影着虚幻光影。
欧晏落接近桥底时慢慢降速,掏出手机,想给那只野猫打个电话。
拇指在拨号键上半悬许久,欧晏落心里装着事,一时没留意到,从大桥旁的行人楼梯走下一个大叔。
大叔地中海,戴口罩,看上去五十来岁,身穿翻领恤衫和短裤,脚踩一双牛皮凉鞋,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大脑先响起了警报,欧晏落眼角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朝着他举起了手里的报纸。
危——险——
危——险——
有——危——险——
脑内铃声大作,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慢动作。
那卷起的报纸里,藏着手枪。
对方敢在街上动手,应该装了消声器。
这个距离太短了,他就算这个时候躲闪开,也有30%的几率会被打中手臂或肩膀。
来不及再计算,本能驱使下,欧晏落的脚已经自动动了起来。
咻——
有什么划破了凝滞的空气,比从消声器里射出子弹的声音要小许多。
欧晏落成功闪出那人的射击路线,他马上知道了,他手下的人比这杀手动作更快。
抬眸一看,那杀手此时眼珠暴睁,手脚发颤得像狂风落叶,连手中的报纸都快要握不紧了。
有叁名夜跑的年轻人,有男有女,从欧晏落身后飞快跑上来。
一人很快扶住要倒下的大叔,顺手拔掉射在他颈部大动脉上的麻药针。
一人蹲在旁边,摸出手机,语气紧张地说自己来打120。
一人佯装惊恐,身体却无声无息挡在欧晏落身前,低声对他说:“这里交给我们,欧生您回去吧。”
桥上还有一名护卫,检查了左右无人,背起相机准备离开,没人知道刚才射中杀手的麻药针,是从他手中的长焦镜头里发射出的。
欧晏落睥睨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把手中的诺基亚手机握得嘎吱响。
后面护卫要做的事情他清楚。
说要打120的护卫会叫来假的救护车,车上会下来假的医生和护士。
自然都是黑鲸的人,他们会将意图杀他的这个男人抬上白车,直接送到审问室关起来。
“留活口,明日我自己审。”
欧晏落留下毫无温度的一句话,转身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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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057打屁股
春月推门走进大喜,今日羊城高温,她出了身薄汗,店内充足的冷气让她瞬间舒适。
收银台的良伯正打着算盘,春月随意打了声招呼,准备直接上楼。
良伯头也不抬地唤住她:“欧生今日心情不好,建议你别上楼。”
春月拉了声长长的“哦——”,踏上楼梯。
刚从巷子进来,她已经察觉到老巢的防御等级提升了,稍微高一些的居民楼里都藏有狙击手。
范围也扩大不少,从茶餐厅走过来,一路都有望天望地、耳里戴着隐藏式耳机的后勤护卫。
嘻嘻,看来昨晚她的老板遇上糟心事了。
春月想象着欧晏落额头有乌云笼罩的表情,顿时心情大好。
她最乐意看到这男人不受控的模样。
叁楼办公室门口伫着俩黑衣男子,其中一个是生面孔,人高马大,理着短寸。
他以为春月是来大喜买货的客人,不知情误闯禁区,也没想良伯怎么会放任客人上来,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拦住她,低声喝道:“这里是私人地方,麻烦您马上离开。”
另一个护卫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但还是温馨提醒新人:“傻佬,最好别碰到她一根毛发,如果你不想以后脸上多一道刀疤的话。”
新人还没来得及消化前辈的话,眼前已经闪过一抹银光!
他急忙后退闪躲,那刀尖就在堪堪从他鼻梁前划过。
要是再晚个零点几秒,他怕是要瞎了一只眼睛。
他心有余悸,呼吸声渐粗,死盯着面前手握匕首做防卫姿势的女人。
西洋古董壁灯的昏黄光线,穿过松石绿的玻璃灯罩,映在她鼻梁上普通平凡的黑框眼镜上,镜片反光,看不清她的眼神。
可那眼里散出杀意是能让人切身感受到的。
这位是黑鲸的人。
高大的男人后退到门边,双手背在身后,很识相地道了声:“抱歉。”
春月慢慢收起匕首,站直身,眼里切换成耐人寻味的打量,笑笑:“比起某些新人,你倒是个有礼貌的,代号叫什么?”
“我还没挑名字,编号4009。”
“刚毕业?”春月当着两人的面撩起裙摆,把刀子别在大腿上的绑带处。
“对的。”
裙摆放下,春月走到大门前,挑起眼角看他,娇声鼓励道:“那实习期加油哦。”
“……谢、谢谢。”新人撇开眼,脸颊微烫,有些结巴。
“进来。”
这次春月还没敲门,门内已经传来欧晏落的声音。
她咬住唇抑制自己的笑意,推门入内。
两片门板紧紧阖上时,那编号4409的新人才吁了口气,忍不住问身边的前辈:“哥,这位是?”
“黑鲸里能直接找上boss的女人就那伶仃几个个,你自己想想她是谁?”男人做了个噤声手势,压低声音:“嘘,等下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要忍住。”
屋内灯光幽暗,欧晏落没在大班桌旁,而是在酒柜旁的沙发上坐着,伏身前倾,手肘撑膝,银白衬衫扣子有好几颗没系,敞露着大半片胸肌。
他刚洗完澡,湿透的黑发没有擦干,往后梳得随意且狂野,发尾滴水,像只被雨水淋湿毛发的黑豹。
左手指间夹着雪茄,薄薄的烟雾缭绕在他身边。
可雪茄味道掩不住血腥味。
春月看了看书柜方向,暗门边缘的波斯地毯有拖拉过物品的痕迹,短绒凌乱。
而地毯上的暗纹里,沾上了两叁滴鲜红。
她再看看半掩的浴室门,地上有欧晏落褪下的衣物,米白唐装上沾满鲜血淋漓。
欧晏落透过烟雾凝视着春月,夹雪茄的手指朝她轻轻勾了勾。
春月取下眼镜放进包里,脱了鞋,赤脚向沙发走去。
地毯柔软,绒毛挠着她的脚心软肉,小腹内有蝴蝶纷飞,后颈汗毛竖起,浑身血液叫嚣奔腾。
才走出几步,花穴已经止不住地渗出滑腻蜜液。
春月已经暂时先将今日来大喜的目的抛下,现在的她,好想和这样的欧晏落做爱哦。
不是戴着好好先生面具的欧晏落,而是那个杀人魔「阎罗」。
她能切身感受到缠绕在欧晏落身上还没退散的杀意,那股令她兴奋难耐的杀意。
欧晏落看着春月一步步走来,等她走到面前时,伸手摸上她凝脂般的大腿,将腿上的匕首取下。
他看了眼银色匕首上的雕刻。
呵,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怪物。
丢开匕首,他衔住指间的雪茄,把春月一把拉到他大腿上趴着。
撩起裙摆,冷睨着她白得晃眼的臀肉,高高扬起手——
啪!一巴掌落在软弹的白肉上。
欧晏落没有留力,屁股上好快就浮起了淡红色的五指掌痕。
他又甩了一掌,咬着雪茄的嗓子喑哑囫囵:“一大早就发骚,看上门外那个新人了?嗯?叫他进来肏你好不好?”
雕花木门很厚实,但耐不住门外的人耳朵相当灵敏,4009隐约听见了老板和刚才的姑娘提起自己,一些粗俗的单字也在他脑内扎根。
他抿着嘴不可置信地看向前辈,前辈笑得狡黠,摇摇头让他不要出声。
春月被连打了十几下屁股,大腿发颤,腰肢深凹,火辣辣发麻的肉臀却翘得高高,含糊道:“那你快叫啊……要不把另一个人也喊进来,叁个人一起嘛……啊啊啊!”
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肉体拍打声响亮。
“你以为你是谁?”反光的镜片将欧晏落眼里的不悦掩盖住。
紧咬住的雪茄因为欧晏落用力抽打的动作,有些许灰烬窸窣落下,飘落在春月的裙子和臀肉上。
他从来就不在意春月在外面玩得多疯狂,但不在意,不代表他就乐意与别的男人一起玩她的身子。
“真是个骚穴儿,连被打屁股都要流水。”
欧晏落胸廓起伏,发尾水滴把衬衫领子洇得半透。
他把雪茄直接丢在矮几上由得它自己熄灭,一手将春月的蕾丝内裤拉扯成细条,一手从她裙领口伸进,粗暴地扯开文胸,拧着已经硬挺的奶尖转了半圈,粗着嗓子问她:“流水的小屄要用什么堵住啊?”
略糙的布料像绳子一样集中蹭磨着敏感勃起的小肉珠,奶尖被欧晏落手上的枪茧刮得发烫搔痒。
春月扭着腰,脸颊在欧晏落微硬发烫的裆部蹭着,张开嘴用虎牙叼住拉链头,一点点拉下。
“要用老板的弯弯肉棒堵住嘛……”




黑鲸鱼(NPH) 058规矩
修长手指勾开底裤,欧晏落咕唧一下送了两根手指进去,指节往下一弯,立刻找到了熟悉到不行的敏感点。
春月嗷了一声,像只发春的野猫软了腰,翘臀上仿佛就快要长出尾巴,会随着欧晏落手指的抽插而色情摇摆。
“两根手指都止不住你的水,哦,最近没有别的男人肏你了是吗?”
水穴里湿乎乎的媚肉疯狂追着他的手指咬,欧晏落声音发哑,呼吸声渐重。
春月现在可以确定欧晏落今天心情真的很差。
她开心得狂扭腰摆臀,继续在他的怒火里添柴加油:“啊……有的呀,还有个弟弟……嗯、排着队等我去给他破处……嗯啊、你手再动快点嘛……”
她叁两下利落地解开欧晏落的裤腰。
刚沐浴过的阴茎包皮还带着些许湿润,龟头滚烫的气息氲得她双颊发烫,许是因为欧晏落心情不悦,今日的肉茎比平日凶狠许多,茎身上弯弯绕绕地盘踞着青筋,好似一把浮现出符文的波斯弯刃。
她张嘴,一口含住了涨红的龟头,舌头在沟壑处来回舔舐,渍渍吸吮着从马眼溢出的腺液。
昨晚夜跑前回忆的画面,与如今的重合。
当年还是只雏鸟的春月哪懂得怎么取悦男人,他被她没收好的虎牙磕碰了好几次,才慢慢把她调教成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
昨晚他因为分神想给她打电话导致自己差点遭暗杀,而那个时候,春月说不准是在哪个男人身下承欢,或者在帮哪个男人含鸡巴。
一想到这点,欧晏落后槽牙泛酸,猛地朝那隐在肉壁中的小软肉狠捣了几十下,但又在春月即将高潮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出。
淫液早已沿着她发颤的大腿往下洇落,沙发皮面被手指带出的汁水溅得星星点点。
春月攀升的快感被硬生生阻截,她不满地将口中的肉茎吐出,埋怨道:“啊!我快到了!”
说是埋怨,但更像是娇嗔。
抽出一直亵玩她奶儿的那只手,欧晏落将扯成细带的内裤直接撕烂,一手紧压在她臀肉上,把湿淋淋的花穴掰开,露出一小部分正淌水的娇艳嫩肉。
另一手扬起又快速落下,巴掌直接拍打在小屄上!
这次的啪声不像直接打在臀肉上那么响亮,闷闷的,带着水声,淫靡得实在不像话。
骤起的酥麻微疼,犹如被电鳗咬了一口,春月中断的快感重新连接上,虽然欧晏落从没帮她口过,但手上功夫已经让她很受用。
春月满意地趴下去舔弄他沉甸甸的囊袋,手心包裹着跳动的龟头,借着腺液与口津的润滑熟练地转绕着。
欧晏落清楚她的敏感点,她自然也清楚欧晏落的。
阴茎根部最柔嫩的那块肌肤刚被舌尖舔过,男人的大腿就猛地绷紧了。
欧晏落忍不住皱眉,加快速度连续扇着嫣红小屄。
他手掌宽长,有时还会抽打到春月凸起的肉珠,掌心和手指全挂满了她的淫水。
“呜——泄、泄了……”
又疼又麻的快感积累至爆发,春月的高潮来得汹涌,花液从穴里激喷而出,水珠滴滴答答地喷溅在沙发皮面上。
欧晏落喘着粗气,把春月抱直了身,不顾她还在发颤痉挛,扶着阴茎在穴口找寻入口。
肉贴肉的触感太明显,春月立刻用手抵住他胸膛:“等等、我高潮还没过去……还有还有、套呢?”
“没有那玩意。”
欧晏落一句话刚说完,龟头已经往甬道里挤进大半颗,一翕一张的穴口立刻吮得他尾椎发麻。
他双手压着春月的腰胯,用力摁下她的身子。
弯翘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撞开还抽搐不已的层层穴肉,刮过肉褶子,擦出更璀璨的火花。
“唔啊——”只是插入而已,春月竟然又小高潮了一次。
欧晏落肏到了最里面便停着不动,阴茎被贝肉咬得痛快,里头还有张小嘴对着龟头一吮一吸。
他拉着春月的手往下,摸到两人交合处,那里已经被堵得密实。
他嗤笑道:“春儿你看,堵住水了啊。”
春月气他不戴套,往大腿上摸了些淫水,飞快抹到欧晏落的唇角。
又好像生怕欧晏落发火,手指一做坏完就迅速逃开。
欧晏落咬牙抿唇,鼻息里全是春月的味道,狭长眼睛隔着镜片狠瞪着她。
一见欧晏落虽气但没抗拒,春月又长了胆子,跪在沙发上自己扭起了腰,上下前后吞吐着小穴咬住的那根。
手指偷偷又刮了一点水,她这次抹到欧晏落嘴唇正中,指腹还拨逗着他的下唇,勾唇娇声道:“老板,你舔舔春儿的水嘛……”
眼眸里欲色浓得推不开,欧晏落往她体内挺送着鸡巴,鬼使神差地,竟松了口。
葱白手指便趁机滑进男人的口中。
欧晏落作势佯装要往春月的指骨上咬,春月也不退,指甲直接在他舌尖处搔刮。
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把手伸进老虎嘴里了。
欧晏落送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大,他扯起遮住两人交合处的裙摆,往上送到春月嘴边。
只一个眼神,春月就明白他的意思,张嘴乖巧咬住裙摆,好让他能看见两人交合的模样。
那挂在春月腰间的残破内裤在抛送中晃来荡去,饱满阴阜被他的阴茎撑得鼓鼓的,嫩红穴肉被带出又送进,汁水溅得他裤子都湿了。
口津濡湿了裙摆,春月在浪潮中上下颠簸。
欧晏落边抽插边拍打她的臀肉,哑声命令:“夹那么紧干嘛?放松点!”
“唔唔嗯——”春月才不管他,呜咽着更用力地狠绞住体内的肉茎。
但她也熬不过多久就被欧晏落肏得丢了身,快感源源不绝从小腹蔓延至全身。
她眼角挂着欢愉的泪水,吐开嘴里的布料溢出一声百转千回的呻吟,娇媚得没了型,也不管门外还站着两个陌生男人。
她半眯眼眸,看着欧晏落出了些薄汗的胸膛,再往上,是上下起伏的喉结?。
她的老板好性感呐,这么多年了愈发妖孽。
看着看着,春月突然伏首,吮咬住他的喉结。
舌尖在他脖间画出道晶亮的水渍,春月吻他的下巴,吻他的唇角。
但在他嘴唇前停住了,没有再往前。
老板原则之一,做爱不接吻。
两人的呼吸糅合在一起,炙热,滚烫。
春月轻声细语:“你没戴套。”
“嗯。”
“坏了我的规矩。”
欧晏落不在意地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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