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但他现在无心欣赏夜景,因为小车不知什么时候冲出了悬崖,又刹住,前半部目前凌空,只剩后半部的轮胎堪堪抓着泥土地。
金属声吱吱呀呀,摇摇欲坠。
胡凯飞是不想发抖的,因为但凡有微微的颤动,都会使挂在悬崖边的轿车往下倾斜得愈发厉害。
但在极大的恐惧笼罩下,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连体内的某个阀门都失控。
大腿一热,牛仔裤从上至下湿了个透透,尿骚味漫遍整个车厢。
车钥匙还插着,可他不敢启动车子。
就算让他启动了,他也做不到只用两个车轮就能往后倒车。
胡凯飞不明白,自己只是想打个炮而已,怎么就招来杀身之祸了呢?
一个小时前。
男男女女走出ktv,沉萌问胡凯飞是去开房还是去他家,胡凯飞找了个借口,说可能是自己酒喝多了,身体不太舒服。
他唤了个马仔送沉萌回家,自己开着车假装回家,但拐了个弯他又回到ktv等张小敏。
胡凯飞是无证驾驶,车子是许多年前大伯留在奶奶家的旧车。
小镇子纵横几条道路简单,他又深受《头文字d》影响,藤原拓海高中时就能是秋名山车神,那他胡凯飞也能当凤鸣山车神嘛。
等了大半个小时,张小敏走出来了。
少女换上的便服有些土里土气,条纹t恤搭配卡其色长裤,脚上的运动鞋还是国产品牌。
但胡凯飞又瞧见t恤上被饱满奶肉撑得变形的笑脸图案,土气得来又相当色情,他心里一阵悸动,赶紧闪了闪车灯。
可少女没有理会频闪的车灯,转身便想往另一边走。
胡凯飞急忙下车,小跑到她身边,伸手直接牵住她的腕子,语气还有些委屈:“嘿,我等你这么久,怎么你见到我还跑啊?”
“我、我……”少女有些手足无措,眼神慌乱。
胡凯飞攻势猛烈,他深知要如何用极短的时间攻破女孩的心:“你忙了一晚上,饿了吗?我留起了一块生日蛋糕给你。”
他指了指车子,垂着头,语气格外诚恳:“真的,我刚才切完蛋糕就出去找你,但没找到你,我还特地留起根蜡烛……”
似乎被他打动了,张小敏站住在原地,由得他拉住手腕。
胡凯飞见她动摇了,打蛇随棍上,晃了晃她的手,问:“上车陪我吹个蜡烛,吃个蛋糕,好不好嘛?我生日耶,18岁生日。”
“……好吧,但我吃完蛋糕,就要回家了。”张小敏推了推眼镜,羞答答看他。
胡凯飞笑得开心:“行啊,我等下送你回家。”
呵,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有可能放过到嘴边的肉?
等人上了车,胡凯飞立刻锁了车门,还很绅士地为副驾驶座的少女拉上安全带。
“啊?我们不是吃蛋糕吗?”
“我们找个地方,边看夜景边吃嘛。”胡凯飞笑着踩下油门。
出了镇子,往北开,经由国道,往凤鸣山方向走。
车子内的收音机播着音乐,是周杰伦的《不能说的秘密》。
胡凯飞起了个话题:“你是什么时候来‘糖果’打工的啊?”
糖果是ktv的名字。
“这周刚来的。”
“你是镇上的人?以前从没见过你,你住在哪啊?”
“刚搬过来的,我……”少女顿了顿,声音有些悲伤:“我父母车祸去世了,只好来投靠我奶奶……”
“啊,我也是跟我奶一起住。”胡凯飞开上山路,语气抱歉:“不好意思,提起你伤心事了。”
少女摇摇头:“没事。”
山路的弯道不急,但对于胡凯飞这样的新手而言也不算容易开,一路上没什么照明,只有车头灯宛如漂浮在黑暗里的冤魂野鬼。
胡凯飞一路往上,凤鸣山还未被全部开发,尤其山顶那一块,有一小片空地能俯瞰小镇夜景,视线极佳,也是适合车震的好地点。
而且山顶四周无人,大可以不在车内,直接将人拉到引擎盖上躺着入或从后入,都是很刺激的感受。
胡凯飞满脑子淫秽黄色画面,没留意到旁边的女子一路安静,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战战兢兢。
山顶悬崖边围着弱不禁风的护栏,胡凯飞在离着警示牌还有一段距离停下。
现在时候不早了,车震圣地只有他一辆车,乌云吞噬了下弦月,树叶筛着夜风带起沙沙声响,小树丛里有吊诡的鸟叫与虫鸣传出。
胡凯飞从驾驶座开门下车,脚一落地就感觉踩到了什么异物,抬脚一看,操,是别人用了随地丢弃的保险套,而且还新鲜滚热辣,怕是半小时前才丢下的。
妈的可真够缺德的,他在心里臭骂一通。
他从后车厢拿出那一小块蛋糕,拉着张小敏的手走到车前。
借着车灯的光亮,他在蛋糕插上一根蜡烛,拿出火机点燃。
张小敏很捧场地为他唱了首生日歌。
火花划破昏暗夜色中,跳动的火焰明明暗暗,映在身前女人的镜片上。
有一瞬间,胡凯飞觉得她镜片下的眼睛里,似乎有巨大的水怪游过。
“唱完啦,你快吹蜡烛……”张小敏提醒他。
胡凯飞眨了眨有些酸疼的眼睛,呼的吹灭蜡烛,白烟袅袅,很快被夜风吹散。
他拔掉蜡烛丢在地上,直接上手用手指刮了些奶油,送到张小敏嘴边,哄道:“啊——张开嘴,我喂你呀。”
胡凯飞原本只是想逗一逗她,没想到,张小敏真的含住了他的手指头。
湿润温暖的舌头缠绕着他,犹如红鳞片的金鱼,吮着舔着他。
可那小金鱼儿,有一瞬间,似乎变成了吐着血信子的蟒蛇,朝他直直咬了过来!
胡凯飞倏地眨了眨眼。
发现站在面前的,还是那个有些害羞的少女。
一定是他喝醉了,才会有这样的幻觉!
“你怎么不说话了?”少女推了推眼镜问他。
胡凯飞摇摇头,把蛋糕放到引擎盖上,伸手取下她的眼镜。
如他所料,那双眼睛很漂亮,睫毛长且弯,眸子像黑葡萄一样。
他捧着少女的脸庞,慢慢垂首靠近她的唇,呢喃着:“不想说话了,想亲亲你……”
黑鲸鱼(NPH) 063生日快乐(二更)
……
胡凯飞的记忆只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车前方被挪移到车内,也不知道悬崖边的护栏什么时候被撞毁,更不知道车子怎么会挂在半空中。
太多疑问争先恐后地跳出来,但又被恐惧全数压下。
手脚都无处安放,他努力恢复语言能力,声音沙哑难听:“救、救命……救命啊!有人在吗?!”
突然这时,副驾驶位的手套箱里有手机铃声传出。
伴着铃声,还有手机一下下密密麻麻的震动。
胡凯飞仿佛看到了曙光。
他调整着紊乱的呼吸,缓慢伸长手臂,想去够手套箱拉手。
笨重的汽车又倾斜了一丁点,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僵住身体,等汽车稳定下来,再继续往副驾驶位移动。
好不容易,颤抖发冷的手指终于摸到了手套箱,铃声早停下来了。
他拉开箱盖,手慢慢探进箱里。
车底吱吱呀呀的金属机械声,好似尖刀在他神经上割划,胡凯飞绷紧了全身肌肉,让自己别晃动得太厉害。
但手套箱里面杂物太多了,他摸索了一会都找不到手机,心里越来越着急,动作也慌张起来。
终于,他摸到了手机,但车子又往前挪动了一点。
他手指发颤得快要无法夹住手机,却又要努力让情绪不要失控。
多重精神折磨下,他终于哭了,胡乱喊着:“奶奶……救我……老豆、妈子……救我啊……”
他的呼救声,在苍穹下显得砂砾一般渺小。
啜泣了许久,车子也停止了前倾,胡凯飞赶紧将手机拿到身前,飞快按开屏幕。
手机电量已经红血,只剩5%。
他没办法去想,今晚明明一直挂着充电宝的手机,怎么会没电没得这么快,只想赶紧拨打电话出去。
哆嗦着手按开通讯录,刚才的电话原来是沉萌打来的,他按下女朋友的名字,可等了许久,都没有拨打电话的嘟嘟声。
再一看,手机他妈的没有信号!
他紧张到没去想,没信号的状态下也能报警,只顾着在狭窄车厢内举着手机看哪个地方能让信号增强一格。
终于在靠近手套箱的位置信号多了一格,他赶紧按下沉萌的电话。
这次拨通了,但对方一直没有接电话。
“操!!快接啊!!”他瞳孔骤震,嘴唇哆嗦。
沉萌没接,他再打,还是没接。
他打给狐朋狗友们,但手机信号时好时坏,好几个电话都拨不出。
最后他打给奶奶的手机,关机。
“操操操!一个个都想我死是吗!”
胡凯飞鼻涕都哭出来了,这时终于想起,还能打110啊!
他赶紧按出拨号页面,可刚按了下「1」,手机在一刹那间黑了屏。
没电了。
他崩溃了,以为自己握住了希望,却没想这希望只是流沙,从他指间悄然流逝。
“啊啊啊——不要关机——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在?!!”他拼命按着手机开机键,疯了一般大喊大叫。
“嘘,别动得太厉害了呀,这样一下子就会掉下去了哦。”
忽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好像鬼魅一样掐住了胡凯飞的脖子,他浑身发冷,吓得上下牙齿不停磕碰打架。
后视镜里不知几时出现了一个人影,是那个女服务生,她还穿着那件很丑的t恤,而上面的黄色笑脸,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诡异可怖。
“你、你到底是谁……”
春月歪着脑袋,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小敏啊。”
“不对、不对……你不是……”
“为什么我不是?”春月走到车子后方,反问他:“还是说,你只记得姓郭的那个小敏呀?”
轰——
胡凯飞顾不上前倾的车子了,他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车后的女人:“你和郭敏敏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呀,我只是挺看不惯你们给了人家希望,又亲手将人推入地狱的做法。”
春月拉了拉双手上的白手套,手往下扶住已经翘起了一定角度的汽车后底盘,嘿咻一声往上用力一抬,替车子的倾斜又添了一分外力。
车子看似纹丝不动,只有坐在车里的胡凯飞,才能感受到那几不可察的变化。
“刚刚手机一直打不通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好难受哦?”她咯咯声笑,好似暗夜女巫:“你也是没脑子,如果一开始就打110就好啦。”
说是这么说,春月怎么会让他有机会报警?
刚才胡凯飞的手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全在她的操控中,裤袋里的信号屏蔽器,能随时阻止他打出电话。
就算真让他打出了,窦任也会第一时间切断他的电话。
郭敏敏的新闻停留在四年前,这几年只有零星案例分析会提起这件事,但没有一则新闻提起过这叁个未成年人如今的生活如何。
四五年前的新闻没有写得太过详细,为了要保护未成年人,不仅对叁个杀人犯用了化名,案件的经过也是尽可能的一笔带过。
但没有窦任挖不出来的资料,他甚至找到了当年胡凯飞叁人囚禁轮奸侮辱郭敏敏时拍下的视频。
叁人以玩弄少女为乐,说只要她学狗爬和学狗叫,将地上的精液和烟灰都舔干净了,就放她走。
郭敏敏哭着按他们的要求做,可做完之后,又被叁人拉扯着颈圈摁到床上。
是新一轮的噩梦。
类似的视频有好几段,暗网里有些性癖恶心的人专门收集这类视频,郭敏敏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春月怀疑,委托人许是因为看到了这批视频,才决定要以暴制暴。
因为熊霁山查到,委托人是卖了房子,还借了一笔钱,几乎是倾家荡产来找黑鲸解决这叁个渣滓。
是得拥有多么大的仇恨,才能让人不顾一切的,只想讨回个心理安慰?
汽车的后车轮已经离了地,胡凯飞在车内大声哭骂吵闹,他整个人想往后座攀爬,但双脚好似踩在泥沼里不受自己控制。
越踩,越深。
越动,就越要被死神拉扯进深渊。
春月高举着手机,从上而下拍,将胡凯飞狰狞疯狂的表情记录下来。
“啊,忘了跟你说一句,生日快乐哦。”
她笑得眉眼弯弯,好像那刚从乌云中露出尖角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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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064爆炸
汽车从悬崖坠下,像鱼罐头一样沿着崎岖不平的砂石山壁乒乒乓乓打着滚,玻璃破裂,车体散架,轮胎飞出。
春月眯眼盯着车子滚落山崖,最后停下时,车头砰一声着了地。
“该走了,等一下车子爆炸,就要来人了。”
春月回过头,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熊霁山点点头:“走吧。”
胡凯飞经常去的地方就那几个,春月会被带到哪里在今晚之前都是未知数,所以她同时出了好几个方案。
她让窦任报了假警和假消防,仔细计算过警察与消防出车的时间,将撤离的时间精确到秒。
凤鸣山这个地点的好处是下手容易,人烟稀少,一路来的监控也不密集,而且离小镇有一段距离,警察与消防来到现场需要一定的时间。
风险则是上山的路只有一条,必须在警察到场前处理好现场所有证据并及时撤离。
熊霁山今日没有开出租车,而是开了辆不显眼的无牌小面包车,这样子的面包车在镇上随处可见。
车门一拉开,窦任也在里面,坐最后一排,戴着眼镜,膝盖上放着电脑。
他只抬眸看了眼春月,很快低下头,继续检查这一路上的监控画面。
从春月被淋油漆那晚开始,他就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除了工作,私人时间里他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春月。
春月也没跟他打招呼,上车后坐在中排,拉上门。
车子很快往山下走,窦任发了条路线到熊霁山的手机,交代道:“走这一条路,我把路上监控都处理好了,也能避开警方。”
“好。”
春月当着窦任的面将衣服脱下。
上衣,裤子,鞋袜……她把胸衣脱下,往后丢到窦任的电脑上。
笔电屏幕被个好普通的肉色胸罩挡着,窦任冷着眸,手指勾起胸衣肩带,抛到一旁,继续在键盘上敲打着。
椅边放着熊霁山为她准备的衣服,但春月没换上,跪在椅子上扒拉着椅背,一声不吭地盯着窦任。
山路砂石多,面包车开得左右摇晃上下颠簸,奶尖就在粗糙的布料上来回摩擦至翘起。
砰!!
一声爆炸声如惊雷从山腰中间炸起,熊霁山往烧起火光的方向看了一眼,猛踩油门,加快了速度离开。
他抬眼看了看后视镜。
春月裸着身子,从肩背到尾椎拱成一弧弯月,只剩屁股裹着条白色棉质底裤,很乖巧清纯的那种,与她平日穿的款式完全不同。
“把衣服穿上。”他开口提醒。
春月依然趴着,还朝熊霁山晃了晃屁股,而眼睛则还是凝在窦任脸上。
车轮碾进一个浅坑里,面包车猛晃了一下,春月一对奶肉被狠撞了一下。
她呜咽了一声:“哥哥,奶子被撞痛了……”
窦任被她唤得眉角一跳,终是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重复了一遍老熊的话:“把衣服穿上。”
就是语气有点烦躁。
“不要,我好热。”前后排座的间隔距离短,春月伸长手就可以摸到窦任的黑框眼镜。
“……别闹,在工作呢。”窦任脑袋往后,躲过春月的手。
春月被他拒绝,也来了气,直接站到车椅上,整个身子往后排爬,十指在他发顶胡搞瞎搅:“就要!”
熊霁山挑眉,后视镜里一颗成熟白桃晃得他太阳穴一颤。
窦任也被眼前的两颗白奶桃晃得无心工作,啧了一声,丢开电脑去抓春月做坏的手:“别闹!”
春月乖乖让他抓住手腕,像条滑溜溜的银鱼,一个鱼跃,便从座椅中间的空隙滑到后排座,死皮赖脸地钻到窦任怀里。
“我刚才差点要被那臭虫给亲上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啊?”春月撅着嘴,语气好委屈。
“我可不会质疑你的业务能力,鼎鼎大名的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让个小鬼亲上嘴?”
窦任语气淡淡,但手指已经抚上她的唇,稍微用了点力擦了擦:“嗯?他吻你这里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小鬼对她毛手毛脚,但通过耳机传来的话语已经足够让他火冒叁丈。
“没,快碰上的时候我就往他脖子上扎药了,他一下子就瘫了身子。”
春月跨坐在窦任大腿上,双手搂住他脖子,借着面包车的颠簸,在他胯上若有似无地磨蹭:“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嘛?这样会影响工作情绪的。”
窦任好矛盾。
他们调情,亲吻,做爱,明明做的事情比许多情侣还要来得亲密,但他又要时刻提醒自己,春月没心没肺没感情,他不能期盼任何的事情。
这样的关系有时会让他觉得寸步难行,却又不愿意离开,任由自己慢慢陷进泥沼中。
舔舐过曼陀罗渗蜜的花芯,尝试过意乱情迷的欢爱,他早已有了毒瘾,身体也有了快感记忆,就这么被春月随意磨蹭两下,他都能硬起来。
“我没生气。”他拍拍春月的翘臀:“乖,你先把衣服穿上,等到了撤离点再说。”
熊霁山开得很快,这个小镇的路况他这几天已经摸得熟透,目标常去的几个地点他都踩过线,这条山路也来回开过几次。
到了山脚分岔出好几条路,熊霁山按照窦任给出的路线离开,背后是渐弱的消防车与警车交错的鸣笛声。
虽然一路上的监控不紧凑,但窦任仍需时刻盯住电脑,及时控制住每一个面包车经过的摄像头。
撤离点在离溪头镇近半小时车程的一座山山脚,无人管的空地杂草丛生,他们在这把面包车处理掉,换了辆舒服宽敞的suv。
时钟已经走到凌晨叁点,他们从车上拿出干粮充饥,准备吃完继续上路。
从溪头镇回羊城,还需要将近6小时的路程,他们不打算在路上停留,虽然组织这次延长了一个礼拜时间,但由于叁个目标分散在不同的地点,他们需要尽快回去并安排下一次行动。
窦任倚着车子,嘴里嚼着能量棒,含糊不清地问熊霁山:“要我替你开一段吗?”
“不用,你睡吧。”
“那我先睡,你需要的时候就叫我起来,我替你。”其实窦任也只是意思意思,他清楚老熊的能耐,连着叁四天不睡觉他都没问题。
“好。”
车子启动,春月将胡凯飞临死前录下的视频传给了窦任:“这个刚才应该把我的声音也录进去了,你帮我处理一下。”
“好,要发给欧生吗?”
春月脱了鞋,双脚缩上皮椅,她直接躺到窦任大腿上,打了个哈欠再低声呢喃道:“嗯,但除了发给他,还要发给另外两只小虫子。”
————作者的废话————
存稿箱空了,更新时间不再固定在早上10点
没什么意外都是日更,但年底我确实叁次元会比较忙,如果有缺席的情况我会提前通知~
黑鲸鱼(NPH) 065恶作剧
“喂!!里面有人吗?!开大也太他妈久了吧!”
单薄的厕所门板被打得乒乓作响,但龙震明仿佛什么都听不见,背脊脖子不停冒出一阵阵冷汗,汗湿了他蓝白相间的校服。
他胸口起伏得汹涌,呼吸声粗哑,手指紧抓着手机直至指腹泛白。
这一层的男厕只有两个蹲坑,一个维修,另一个被霸占,外面的人等不及了,骂骂咧咧地跑出厕所。
直到上课铃声敲响,龙震明才元神归位,厕格外很快已经没了男生们的吵闹声,他这才重新按开手机。
屏幕一亮,撞进视线里的,是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的初中同学——胡凯飞泪涕交加的脸。
视频被龙震明按了暂停,也将胡凯飞悲恸的表情定格在这一瞬间,他血口大张,双手在闪光灯强曝光下显得毫无血色模糊不清。
最让龙震明起了一身寒毛的,是胡凯飞那双几乎看不见眼白的眼睛里,包含了太多恐惧和绝望。
龙震明是在上一节课快临近下课的时候收到了视频。
他先收到的是一条色情短信,粗暴直接的文字配上链接,老司机都懂。
平日龙震明也总收到各个素人私摄小黄网发来的新片推送,看短信里写着「某寄宿学校流出第一手视频!34f巨乳班花被同班同学调教成小母狗!」他就起了兴趣。
他坐最后一排,便毫无顾忌地将手机从桌屉中拿出,夹在课本中,戴上蓝牙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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