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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哇,春儿还是好幸运的春儿。”她调侃了一句,舔了舔唇角,往房门紧闭的卧室走去。
要是药效失去的时间再早一点,她就要连同那个误闯蛇穴的女孩一并给解决了。
卧室内窗帘紧拉着,空调温度低至16摄氏度,最强风,对着床的位置猛吹。
床上没人,而床侧的木地板上,被黑色静电胶带捆绑住全身的邓深,正痛苦地蠕动着。
胶带一圈一圈缠绕着少年,从脚趾到发顶缠得密实,只在鼻孔处给他开了一个小小的呼吸口,而其他的感官和行动能力,都被剥夺了。
春月走到他身边,弯腰,撕开他嘴上单独的那一块胶带,问:“怎么样,真空捆绑好玩吗?小朋友。”
鼻孔处的呼吸口过于狭窄,邓深本来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重新汲取到空气后,他大口大口喘气,根本顾不上回答问题。
他还伸出舌头,想去顶开黏在鼻子上的胶布,但舌尖怎样都够不到,口水狼狈地糊了一脸。
“求求你、我快没办法呼吸了……”邓深哑声哀求。
黑色胶带不透光,他被困在黑暗里,像快要被人活埋的木乃伊,连流出的泪水都无处可去。
春月抬脚狠狠踩在他下腹处,隔着pvc胶带,脚后跟在他脆弱的部位打圈碾磨:“回答我,好玩吗?”
“唔、恶……不好玩!我不敢了!姐姐,原谅我……”邓深疼得直飚冷汗,一阵接一阵干呕,鼻涕都流出来了。
“哦?我以为,你会觉得这样挺好玩的呢。”
春月眉眼带笑,但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你们给郭敏敏裹保鲜膜的时候,不是对她说,‘这只是个小游戏,不会有危险的’,对吗?”
听到这一句,地上的黑色虫茧扭动得愈发厉害,邓深上下牙齿不停打架:“你是、你是为了那女人来的吗?!”
那次是他第一次玩窒息性爱。
那时的郭敏敏已经被他们玩得像脱线木偶,胡凯飞和龙震明拿着保鲜膜时有些犹豫,是邓深说“这只是个小游戏”。
但也就是这个“小游戏”,让事情像脱轨的火车失了控。
保鲜膜里的白雾渐渐消散,变成了露水凝在少女的额头,鼻子,嘴角。
凝在她泪水还未干的眼角。
郭敏敏死了,另外两人慌得没了主意,邓深稳住情绪后,立刻告诉胡、龙两人,说他们全都未满14岁,是无责任能力年龄阶段,不能被追究刑事责任的。
而且虽然“玩”保鲜膜的主意是邓深出的,但胡、龙二人也参与在内,叁人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都推脱不了干系。
“不是哦,我不为谁而来。”
春月往他胸口狠跺一脚,哼笑道:“我又不是慈善家,要是每个弱者我都得同情一遍,那这工作可就没法做了。”
“啊!咳咳、咳——”
邓深胸口闷痛,一口气憋在喉咙不进不出,他还咬到了舌头,满嘴血腥味。
他忍着痛继续问:“姐姐,是不是谁、谁雇你来的?对方出多少钱……咳咳、我让我爸付双倍给你,可以吗?我爸妈都有钱的……”
春月答:“我也不是为了钱呀,钱我够用就行了,给我再多我也用不完。”
邓深见她油盐不进,几近崩溃地啜泣:“你不为人,也不为钱,那你是为了什么啊?求求你放过我,我才刚满18岁……呜……”
“为了什么呀?对呢,我到底为了什么一直杀人呢?”春月蹲在他身旁,抱着膝认真思考。
她自问自答:“可能只是因为,我只懂得杀人这一件事了吧?”
把车停在公寓附近的熊霁山,和车后排的窦任都通过耳机听到她说的话,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撞。
窦任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春月,不要和他废话太多了,注意撤离时间。”
刚才因为突然来了个小姑娘平白耽误了些时间,距离他们约好的撤离时adline只有不到15分钟,春月解决了目标,还要留点时间处理尸体上的痕迹和现场证据。
“好,我知道了。”春月敛了轻松,把刚才从邓深脸上撕下来的胶布重新贴回他嘴上。
再拾起地上的胶带,不顾少年的奋力挣扎,径直将他鼻孔的呼吸口堵死。
然后春月退到一旁,安静地看着地上的人胡乱扑腾。
就像颗从枯朽树洞里掉出来的虫茧,里面的虫子挣扎着想要冲破茧子,却无能为力。
很快,虫子没了力气,死在了茧子里。





黑鲸鱼(NPH) 069抱抱
曾博驰抱着个大西瓜回家。
水果摊老板没骗他,切开的西瓜肉红籽少,丰沛的汁水在砧板上淌开。
曾博驰切了一块衔进嘴里,嗯,确实甜。
“哇!有西瓜吃!”曾高朗刚洗完澡,家里只有他们两兄弟,他便光着膀子四周走。
他跟他哥一样,喜欢捧着半边西瓜直接用勺子挖来吃,所以一看见流理台上鲜红冒汁的半边西瓜就伸手去拿。
啪!
曾博驰拍掉弟弟的手,指着已经切去一角的那瓣西瓜:“要吃就吃这半边。”
“那剩下的呢?留着明天啊?”只要有得吃他也无所谓了,曾高朗自己拿刀去切西瓜。
曾博驰两叁口咬完手里的瓜,手背随意擦去嘴角的汁液,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吃你的,别管那么多。”
曾高朗看着他哥从橱柜里拿了许久没用过的保鲜膜,撕下一截裹住那半边西瓜瓜肉。
包完后,他哥捧着西瓜往外走。
曾高朗往洗菜盆里吐着西瓜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拔腿追到客厅:“哥你去哪?”
曾博驰没搭理他,甩上门,长腿往楼梯上跨,几步就来到张小姐的家门口。
按下门铃后曾博驰才感到有些许紧张,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着。
他今天在外头跑了一天,t恤难免味道难闻,裤子拖鞋都太随意了。
但他很快又骂自己,紧张个屁啊,不就送个西瓜么。
没人应门。
曾博驰又按了一次,还是无声无息。
他回忆了一下,这半个月来好像不怎么经常见到张小姐。
有两次在楼梯遇上了,他回家,张小姐要出门。
曾博驰问她,怎么那么晚还出去,张小姐说约了朋友去吃宵夜。
张小姐的店已经重新上好油漆了,他前几天经过时刻意问了装修工人,装修工人说,与他们对接的是个男青年。
曾博驰想,男青年应该是那晚见到的,张小姐的表哥。
他下楼回家,把手里的那一半西瓜塞到弟弟怀里:“给你吃吧。”
“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啊……”曾高朗一脸困惑地看着行为奇怪的男人,刚刚想吃又不让吃。
“吃不完就丢冰箱里。”曾博驰懒得解释,边脱衣服边朝浴室走。
洗完澡,曾博驰进卧室拿起手机,按开张小姐的微信对话框。
他往文本框里敲字。
「刚下班时经过巷口水果店,我买了个西瓜……」
手指停住,很快笃笃笃删掉。
「我买了个西瓜,家里吃不完,切了一半想给你,但你没在……」
笃笃笃又删掉。
「最近忙吗?好像有几天没见到你……」
删掉删掉。
曾博驰平日不爱发信息,语言组织了好久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启聊天,索性心一横,直接给张小姐拨了个电话。
春月看见曾博驰的语音电话也有些错愕,难道曾sir这么快就跳进她设下的网里了?
她正想按接听,手机却咻的被窦任抽掉。
瞧见来电人备注名称是「曾sir」,窦任眉毛皱起:“啧,他这时候打给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给我听嘛——”春月伸手去夺。
窦任一手高举手机闪躲,另一手精准握住春月的手腕,拉到自己胯间径直按到硬挺的阴茎上,痞笑道:“做爱时间不许接电话。”
掌心顺势一下下揉弄着刚刚被她舔至涨红吐水的龟头,春月黑眸里盛着湿润水雾,嗔道:“都还没开始做……”
“听到了吗老熊,她嫌你进展太慢。”窦任将春月脸颊边沾了些汗水的发丝掖到耳后,挺了挺胯,示意她舔舔。
熊霁山双手捧着春月一双腿儿,正埋头在她潺潺淌蜜的小蜜壶处。
钻在水穴里的舌头灵活又强硬,在不停收缩的软肉上四处扫荡,将蜜水都舔进自己嘴中。
听见窦任的挑衅,熊霁山抬起头。
他的鼻尖和下巴都挂着晶莹剔透的琼液,冷着眸瞪窦任一眼。
熊霁山探指,去弹弄陷在泥泞花唇中颤巍巍挺立的嫣红阴蒂,问:“小屄不喜欢被舔了是吗?”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好似一只被割了喉的野兽,喝再多的甜蜜津液也抚慰不了。
“没有不喜欢,你继续嘛……”
春月躺在床上,脸上的浓妆早已卸得干净清爽,黑发披散在布满深浅皱褶的白色床单上。
敏感阴蒂被击弹得激起一阵战栗,她本能想合拢双腿,却被熊霁山分得更开。
熊霁山知道她当然是喜欢的,胀卜卜的包子穴已经被他舔开一条肉缝,水亮亮泛着光,小穴口因为没了舔弄,正着急地一翕一张。
他没有再舔这叁心二意的小家伙,上床跪在春月身旁,也拉着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已经凶相毕露的阴茎上:“先摸一摸,摸熟了等下再肏。”
春月扁了扁嘴,小腿在空中乱蹬:“啊?那我呢?”
熊霁山手长,跪在她身边也能摸到她的阴阜,手指在肉缝处刮了些水,沾湿后往她那张贪吃的小嘴里送。
只是两根,已经把小水穴堵得严严实实,粗糙的指腹对准了嫩肉才勾了一下,春月的小腰已经拱了起来。
虽然不是大肉棒,但也勉强够吃。
春月有些满足,便侧着脸,张嘴含住窦任的龟头,姿势关系她吃不下太多,窦任便自己动胯,浅浅地在她温暖口腔里抽送。
偶尔有牙齿磕碰到他的茎身,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语音电话已经挂断了,曾博驰没有再打来。
窦任把手机直接关机,不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们今晚难得的“休息”。
他们还没回羊城,但也不在邓深所在的g市了,车子入夜后继续飞驰了百来公里,在羊城与g市中间的一个小城市停了下来。
小城里稍微豪华一点的酒店也年岁已大,房间装潢复古且显旧,米黄台灯罩上被烟头烧出的小洞里有昏黄光线,好像欲望一样迫不及待地渗出。
有些廉价的灯光倒在春月雪白胴体上,却成了上好的蜂蜜,淌满她全身,从缀着红莓的雪峰,至浅滩小腹,至蜷成月光下小卵石的脚趾头。
春月被熊霁山的手指捣得无法再专注吃窦任的肉茎,声声娇吟像新鲜艷红的草莓,被旖旎水声裹上熬得粘稠的白糖浆,送到两个男人唇边,让他们伴着各自的微喘一并吞进腹中。
窦任没强迫她口,就由得她有一下没一下揉着鸡巴,也是挺舒服。
在半空中发颤的一双腿儿好似弯弯月牙,叁个人的影子被灯火拉长,在短绒地毯上揉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窦任与熊霁山在这件事上不用太多交流就能配合默契,一人一边揉着春月的奶肉,抚慰着尖尖小乳果不让它俩太孤单。
双腿颤抖,穴肉开始阵阵收缩痉挛,春月又忍不住想并紧膝盖,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各握住一边的膝盖弯弯,不让她闪躲,让带着露水的蔷薇在空气中绽放。
窦任更坏心眼,还添了只手指在她阴蒂上拨逗。
春月呜咽着泄了身子,欢愉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她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停,对着两人伸手:“抱、要抱抱……”
窦任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扫着她发颤的背脊骨哄道:“好好好,乖啊,马上给你。”
熊霁山坐靠床板,从台灯下摸来个保险套,咬开后戴上,问窦任:“我在前,你在后?”
“对,你这尺寸怎么在后?”窦任白他一眼,把人儿放到熊霁山怀里。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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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070一前一后[⒅]
太久没吃熊霁山的那根,春月一时还是有些不适应,好在已经泄了一次,穴肉湿漉漉的,润滑足够,吞吐了两叁次,就将那根凶悍无比的性器吃下。
春月趴在熊霁山身前,虎牙轻啃着他肩膀上微凸的疤痕,娇嗔道:“叔叔,我吃下去了,你动一动嘛……”
“好。”
熊霁山吮吻着春月耳下娇嫩的软肉,双掌捧着她两团臀肉往上送胯。
她的臀肉软弹手感极好,好像两颗汁水饱满的剥皮荔枝,熊霁山十指稍微用力一些,软肉就会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些许,松开时还能留下淡淡红痕。
窦任下床去拿了一小瓶润滑液和自己的保险套,便站在床尾观看了一会儿,熊霁山那根长相实在太凶,青筋虬结的,侵略性极强,每次抛送都会把绽开的嫩肉往外带出一些,再送回去水穴里。
实在色情得不像话。
熊霁山与窦任对望。
他在春月背后,朝窦任竖起一根食指。
——先肏泄一次,你再上来。
窦任嘴角下陷,点点头,好吧。
熊霁山加速了,不留力地往上打桩,捣得荔枝里潺潺流出甜腻无比的汁水。
他不需要用什么技巧就能顶到春月身体深处的开关,春月的呻吟也逐渐加速升温,好像发情期的小母猫不停嗷叫:“叔叔、叔叔……啊啊——叔叔太厉害了,肏得我好舒服……”
快感带起了潮水从小腹漫涌至鼻腔,再朝她的眼眶奔涌。
这个时候她是可以流泪的。
就像与石白瑛上次见面时,利用长久不眨眼来带出泪水,或者上次为了骗曾博驰,往眼角涂油漆刺激着自己流泪。
现在春月则是靠着汹涌不断的快感,来刺激着生理性泪水分泌。
都是需要借由外力,才能产生泪水。
泪珠从眼角滑落,像维纳斯脖子上断了线的珍珠,晶莹透亮。
水珠子胡乱坠落在熊霁山锁骨和胸肌上,他有些出神。
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熊霁山才能瞧见春月柔软得好似沙子的一面。
可也就是这罕见的流沙,能将人的脚腕裹得动弹不得。
越是意图挣扎,越是会被沙子吞噬。
许是因为出神,今晚熊霁山没像以往一样,从春月下颌处舔走那咸湿的泪水。
点燃火花的甬道不停对他的阴茎进行围追堵截,熊霁山埋在春月身体里没有继续动,等她缓过劲后,才恢复温柔的抽送。
窦任戴好套上床,跪到春月身后,给熊霁山送了个眼神。
熊霁山会意,抱着春月往下躺平一点。
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压在自己胸口,熊霁山喘了口气,声音低沉却饱含情欲:“舌头。”
两个字言简意赅,春月乖巧探舌,熊霁山卷住她的舌纠缠,两人的鼻息潮湿且炙热,像是羊城夏季雷雨前的空气。
熊霁山吻着她,十指将她两瓣柔软臀肉掰开一些,方便窦任做事。
春月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很快有微凉的液体浇淋在她尾椎处,好像蜂蜜一样黏稠,顺着股缝往下洇,淌至她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
“小屁股也湿透了。”窦任笑着,将手指也涂了润滑。
他用中指轻点小菊花瓣周围的皮肤,那一处感觉到了威胁,本能想要紧闭花瓣。
冷不防地,半根手指挤进了她的后穴里,春月柳眉蹙起,低吟了一声:“唔——”
“放松点。”这话是熊霁山说的。
后穴被侵入,连带着前穴也绞紧了几分,他不得不停下抽插,等春月适应两个小洞被同时打开。
窦任耐心地开拓着,没一会发现春月已经适应了,小小的肉穴将他的手指一节一节地吞下,渍渍作响。
“我再添一根哦。”他还好心地通知了一声。
“嗯嗯、啊——好胀——”春月声线又拔高了一些,眉毛皱起舒展,好像掠过海面的海鸟翅膀。
“乖妹妹,又吃下去一根手指头了。”
窦任的声音里有强烈欲望不停翻滚,他垂眸看着春月挂着一道道伤疤的背脊,喉咙忍不住泛起酸水。
「贝尔松」的训练手法窦任略有耳闻,洗脑,残酷,无情,铁血。
春月身上大部分都是陈旧伤疤,深浅大小不一。
在昏黄光线里,就好像月亮上的阴影,让人只能远远眺望,无法触碰得到。
手指已经加到叁根,后穴被开发得软熟流水,春月开始享受快感与欢愉,摇着腰肢,主动吞吐起硕大肉茎和手指。
瞧她耳廓都爽得泛红了,看来不是第一次被玩这里了。
窦任咬牙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啪一声干净清脆,语气带些发狠:“是哪个男人要走了你小屁股的第一次?”
春月被打得软了腰,嗷呜了声趴在熊霁山身上,侧着脸挑起眼角,嘴角的笑容像月亮一样慵懒又迷人:“还能是谁呀……当然是我老板呀。”
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黏稠汁液,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春月自己分泌出来的体液。
窦任已经胀得鸡巴狂跳,保险套上有油,但他还是再倒了些润滑涂满自己,再一点点挤进她刚开拓得松软的后穴,尽管已经做了扩张,但还是寸步难行。
“呀啊啊——”春月忽地睁大了眼,像猫尾巴被踩了一样尖叫。
屁股和小穴滚烫又酥麻,她被夹在两具滚烫的身躯中间,宛如片可怜巴巴的黄油快要被炙热温度融化。
略有不适,但又觉得好满足。
好紧,是前所未有的紧,紧到窦任要咬住槽牙才能忍住精意。
熊霁山也是被绞得太阳穴狂跳,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他能感受到同样埋在春月体内的另一根性器,两军争夺着弹丸之地,谁都不愿意这时候撤退。
两人交换过眼神,谁都没动,等春月适应了之后,窦任俯下身含住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轻吮:“你老板也带你玩过3p吗?”
春月伸出舌头讨好地舔弄熊霁山身上的纹身疤痕,眼睛里也湿漉漉的:“没有,他不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
“那这是第一次?”窦任心跳渐快,开始配合着熊霁山上挺抽送的频率,调整自己抽插的速度。
熊霁山出,他进,熊霁山进,他出,两人一上一下,意图将春月两个小肉穴里每一条褶子都撑开。
春月“唔”了一声当做承认了,殊不知这一声承认,落在窦任耳里是多么舒坦。
她被肏得唉唉叫,全身的细胞像烟火升至高空炸开了花,眼皮眼角都被溢出的泪水浸得泛红发软,鼻尖也红通通的好可爱,又是叔叔哥哥一通乱叫。
房间的空调一点都不凉快,春月浑身是汗,熊霁山也是,窦任也是。
当两根鸡巴不再一前一后,而是同时进退时,只被猛捣了十来下,春月就啜泣着高潮了。
可汁水被密密实实地堵在甬道内得不到排解,她摇着小骚屁股求熊霁山先拔出来,让她泄一泄。
熊霁山难得这一次不听她的吩咐,在那弹丸之地里继续提枪进攻,逼得敌军举步维艰。
窦任忿忿“啧”了一声,先撤了出来,候在旁边伺机再攻。
没了窦任的压制,春月终于可以直起身,被压了许久的双乳得到解脱,如脱笼的白兔欢快地跃动着。
熊霁山掐着她的腰由下而上冲撞得迅猛,绷紧的肌肉撞击在她臀肉上声响清脆,花穴里丰沛的汁液在抽送中被带出,淅沥浇淋在他茂密黑蜷的毛发上,泛着淫荡的水光。
“不行、太快了、又要到了……”春月被颠得腰肢乱颤,突然像个蹩脚骑手快要驾驭不住身下的野马,刚才高潮余韵还没退散,现在又被活生生推上了巅峰。
熊霁山在快释放前总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与平日的细心体贴截然不同,这时的熊霁山凶猛又直接,眼睛里的狠劲浓得无法驱散。
旁观的窦任之前已经察觉了这一点。
他不知道春月知不知情,这样的熊霁山,或许才是他自己。
熊霁山在春月连续高潮后继续狠捣了几十下射出,贮精囊被浓精灌得满满。
春月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将耷拉在眼睛前的刘海一下下吹起。
刘海一飘一落之间,她被抱到了窦任怀里,再陷落进白云一样的床垫里。
窦任吻她汗湿的额头,舔她眼边与雀斑相处得自然安好的泪痣,咬她红彤彤的鼻尖,含住她笑成月牙儿的嘴唇。
春月被他吻得咯咯笑个不停,男人长长的刘海细碎乌黑,挠得她脸颊好痒。
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细喘着说:“轮到哥哥了哦。”
窦任刚才已经换了个套,他在深吻中将自己送进去春月花穴内,还是前面的小穴舒服,水多湿软还暖呼呼的,他喟叹一声:“啊啊,好好受着啊,骚。”
长夜漫漫,欲望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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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071苦手
春月确实累了,窦任刚射完,她已经半阖上眼皮,脑袋耷拉在窦任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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