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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石白瑛撇了撇嘴,这可得改发型了。
他拿起手机,想打给“造型师”先约个造型。
嗡——嗡——
这时进来了一个电话。
41开头的电话号码,石白瑛很快接起。
他声音瞬间软了下来:“喂,小敏。”
电话那边是轻松跃动的女声:“哥!在干嘛呢现在?”
“呃,刚看了部电影……”石白瑛看了眼缩在屏幕角落的网页,那小疯子还在致谢。
他绕开话题:“你呢?怎么今天有空打电话给我?在花店吗?”
“是呢,今晚要去rachel家吃饭,花店早些关门。”石心敏将要今晚送人的花束放在大腿上,跟店员示意后,摇着轮椅推杆往门外移动:“你还好意思问我?你都有快半个月没给我电话啦,最近工作那么忙吗?”
石白瑛一怔:“半个月?有那么久了?”
“对!”
石白瑛确实没意识到自己这么久没给石心敏打电话,赶紧低声道歉:“sorry,最近太忙,等我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完,来日内瓦找你。”
“好啊,你可别又赖账。”
石白瑛笑笑:“答应过你的事,有哪一件我没做到的?”
“那我等着你啦,最近公寓楼下开了家中餐厅,那豆角焖面做得可真好吃,等你来了,我带你去尝尝。”
“行。”
轮椅在街道上匀速行走,石心敏想到什么,叹了口气,说:“哥,你来之后,我们一起回趟美国吧,好久没回家看看爸爸妈妈了。”
修长手指一瞬间将手机捏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但很快放松下来。
“好,我答应你。”石白瑛说。
“……好啦,以上就是今晚的金主爸爸致谢环节。”
春月双手合十,对着镜头笑:“接下来,要跟各位小哥哥说一件事。”
屏幕上飞快刷起「怎么了?」、「????」,中间还穿插了不少不依不挠问加微信门槛的、问包月福利群的、问空降费用的。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直播,我想要的学费筹够了,接下来要准备出国的事,就不再上来啦。友情提醒一下,本人不约不空降,没设过门槛打赏加微信,没开过福利群,大家小心不要上当受骗哦。感谢各位小哥哥小叔叔这段时间对我的支持和打赏,祝各位在现实生活中顺心如意。”
春月对镜头给了个wk,外加飞吻和比心,最后歪着脑袋挥手:“拜拜——”
之后不顾那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密集留言,迅速关闭了直播间。
网页自动退回网站首页,熊霁山看着方格子里一个个穿着裸露的女主播,按熄了手机。
他的嘴唇上似乎还萦绕着春月的气息,那根轻飘飘的羽毛钻进他受伤的喉咙里若有似无地来回搔刮。
痒。
好痒。
烟灰缸里积满了灰烬和烟头,他抓起烟盒,发现已经空了。
揉扁的纸盒咻地丢进墙边的垃圾桶里,精准无误。
他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直播看得他鸡巴疼,硬梆梆的一直挺着。
熊霁山不怎么喜欢这种感觉,都叁十好几、经历那么多次生死的人了,还跟个愣头青一样。
冷水兜头兜脸淋下,他宁愿欲火被冰水硬生生地浇灭,也不愿意自己弄出来。
熊霁山总提醒自己,不能任由欲望肆意横生,不能陷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序曲」f.
————作者的废话————
明天周日休息一天:)
开篇到这里,初期的男人都出场了,接下来是正剧拉开帷幕。
前面有埋了一些线,也有一些隐喻,课代表们有时间的可以交试卷了,写得好的我会给你戴小红花(狗头





黑鲸鱼(NPH) 019人肉叉烧包
电钻声像啄木鸟的尖嘴,在曾博驰太阳穴凿开一个洞,再不停往脑子里钻,想把脑袋里的瞌睡虫揪出来。
难得他休息一天,也没能睡到自然醒。
16度的冷气开了整夜,曾博驰依然出了身汗,薄毛巾被让他给踢到床下。
他瞄了眼裆部,骂自己不济事。
又是硬得出水的一天。
内裤都被溢出来的腺液浸湿了一小片,勃起的欲物好似一根烙铁,烧红肿胀的龟头不甘束缚,拼命往裤腰的缝隙挤。
他伸手揉了两把,却总觉得不太顺手。
忙了太久,连怎么撸鸡巴都快忘了。
楼上装修声嘈杂,他在这也没什么兴致,下床走出房间,想去洗个澡。
曾高朗几天前回大学城了,要等到下个周末才过来,家里剩他一人,索性连洗手间门都不关了,脱下来的底裤抛在洗手盆里。
他垂首站在花洒下,冷水从他脸旁往下流,宽厚大掌按在瓷砖墙上,右手则握着性器来回撸动,指腹和手掌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阴茎,有时刮过沟壑就会激起一阵冷颤。
他右臂抖动得快速,像曾高朗那晚一样,也像是十几年前的那个血气方刚、躲在被子里看毛片的警校学生。
总要有个性幻想的对象。
学生时是黄片里的金发洋妞或双马尾女优,而这几天他脑子里来来回回,就离不开那晚撞见的画面。
白的白,红的红,水汪汪的,一咬就能渗出好多汁。
更离谱的是,昨天孟玲带了一篮子进口水蜜桃回局里,他瞧着那皮薄汁多的白桃,直直愣了好一会,吴东抛了个桃子给他,他没接住,桃子还摔地上,啪一声溅起透明的汁水。
曾博驰当时满脑子都是那蒙面女主播潮吹的样子。
全身血液往下灌,当场就有了反应。
真是魔怔了。
腰腹剧烈颤抖,大腿绷得极紧,曾博驰喘着射出来。
黏腻的精液溅在白瓷砖上,缓缓下滑,被冷水卷着冲进下水道里。
在水里站了许久,他才平复了呼吸,并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中。
那可是色情网站,是违法乱纪的事儿,他不去深究就算了,怎么能跟着一起乱呢?!
他这人,要说老实木讷是不至于,但是非黑白他还是拎得清。
有的事情是不能踩过线的,过线了,再要往回走就难了。
曾博驰把头发擦了半干,把浴巾连同内裤一起丢进洗衣机,里面堆了这两天的衣物,烟味汗味糅在一起着实难闻。
客厅茶几上和地上散落着一张张资料纸,昨晚麻辣烫吃剩的汤水还在餐桌上搁着,空气里什么味道都有。
他父母整天操心他的婚姻,曾博驰自嘲,别说老婆了,现在他要找个钟点工估计都难。
回到房间门口前,他停下,突然回头看了眼弟弟半掩的房间门。
……只要推开那门……
啪!
曾博驰狠狠掴了自己一巴掌,嫌自己不够清醒,再猛抽了一巴。
让你总想些糊涂事!
楼上的电钻声停下来了,换成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在安装些什么。
不带电梯的老房子,楼层越高越不值钱,家有老人的话十分不方便,八楼叁套房子的原住户都搬走了,七楼他家隔壁的邻居们也都把房子放租了。
谁搬进来曾博驰都无所谓,只要对方能把楼下防盗门修理费用给缴了,就完事。
他下楼,往巷口的小餐馆走。
餐馆正对着综合体商场后门,以经济实惠的碟头饭为主,平日挺多在商场和写字楼上班的员工白领来帮衬。
曾博驰在店门口把烟掐了,才拨开挡冷气用的软塑料片子走进去。
胖胖的老板娘迎上来,操着一口有些口音的粤语招呼道:“曾sir,今天有你挚爱的豆腐火腩饭。”
听起来很像tvb里的常见台词。
曾博驰点点头:“那就来一份。”
他在靠墙角的桌子坐下,背靠墙,面对着门口。
老板娘给厨房交代后,折回来跟曾博驰唠嗑:“你知吗,隔壁终于有人租下来了!”
“嗯,我刚才看见在装修了,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还没见过老板,问了装修工人,说是搞美甲、护肤之类的,赚女人钱咯。”
老板娘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问:“曾sir,你说这新租户知不知道之前店铺发生的事啊?要是知道了还敢租的话,那就好大胆了。”
餐馆隔壁的店铺两年前开了家早餐店,兄弟俩开的,最出名的是自家制叉烧包,凡吃过的都赞不绝口,每日限量发售,一出炉就被街坊们抢购一空。
可有一日,一位老太太在叉烧包里吃到了一截带肉的小骨头,老人一开始以为是未剃干净的猪骨头,吐出来一看形状又有点像鸡爪,上面还带着指甲。
老太太眼神不好看不清,戴了眼镜,这一瞅把她直接吓失魂了。
是一截小尾指!女人的!
老太家人报了警,可派出所民警赶到早餐店时发现,早晨还开店做生意的店铺,已经人去楼空。
后厨的砧板和菜刀缝隙都藏有一点血渍,清洗过的地板和墙壁在鲁米诺试剂显像下,到处都溅满了血迹。
连天花板都有。
但经法医检验,现场提取到的血渍是动物血,并非人血,现场也没有其他证据证明有杀人事件发生。
老太吃到的手指头,在失踪人口档案库内没有找到相匹配的dna。
但为什么那两兄弟要逃?肯定是心虚呗。
当时案件由曾博驰负责,在现场勘查时餐馆老板娘才知道这糙汉街坊是刑警。
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件在街坊之间飞速传开,大家七嘴八舌,称这店铺是现代版人肉叉烧包店。
消失的两兄弟抓不到,这案子被挂了起来,店铺被解封后,业主贱租贱卖都没人敢接手,连房产中介都不情愿给他推销。
这一空下来,就空了一年多,到这两天终于有人顶手。
曾博驰没接老板娘的话,毕竟这案件经他手,有些细节不好公开。
好在老板娘是个自来熟,继续碎碎念:“也说不定是业主隐瞒了呢……啊,欢迎光临。”
进来了个客人,老板娘赶紧走到收银台后,问:“靓仔,看下吃什么啊。”
“老板娘有什么推介?”男客人问。
“烧腊叁宝饭是我们招牌来的,尖椒炒牛肉、窝蛋牛肉饭都ok,哦,今日还有豆腐火腩饭。”
“这样,五个尖椒牛肉饭,加例汤,十二点时你直接帮我送去隔壁可以吗?我帮师傅们点的。”
老板娘在收银机上噼啪按着:“无问题,靓仔,你是租了隔壁的老板啊?”
正大口吃饭的曾博驰抬头看向收银台。
男人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穿着白t恤牛仔裤球鞋,刘海有些长,低头看菜单的时候会遮住浓眉大眼和高挺的鼻梁。
他笑着摇头:“不是,我帮朋友过来看看装修。”
“再要四个窝蛋牛肉饭,加两个叁宝饭,打包,现在带走。”男人突然想起什么,问了句:“叁宝饭里面有葱姜蒜或韭黄吗?”
“白切鸡上面会淋葱姜蒜蘸汁哦。”
“那其中一份走蘸汁,她不吃葱姜蒜。”
老板娘在打出来的小单子备注上要求,笑道:“靓仔你好贴心喔。”
男人笑笑,没再说话。
烧腊师傅手起刀落,好快几份外卖就打包好了,老板娘将饭盒和汤碗装好,一齐递给客人。
曾博驰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
他抬眸,却只看见那提着两大塑料袋的男人,用肩膀顶开软帘子走了出去。
————作者的废话不收费————
精.v .




黑鲸鱼(NPH) 020三宝饭(二更)
由下至上,楼梯间的光线从暗沉逐渐过渡至光亮,犹如从海底升上了海面。
爬上八楼的窦任出了一头汗,装防盗门的几位师傅正在调试电子密码锁,春月站在一旁。
“你真的不存指纹进去吗?”其中一位师傅问春月。
“不用了,用密码就好。”
窦任招呼道:“师傅们,干完活就来吃饭吧。”
“行。”安装师傅抓起毛巾擦了擦汗,问:“你女朋友说不存指纹,你呢?趁着我们在,可以调试一下门锁,如果有问题能及时给你们处理。”
视线飞快扫向在一旁抱臂而站的春月。
见她没太大的反应,窦任才回答师傅:“没事,我也用密码就好。”
从城中村的握手楼搬出后,春月住了几天酒店。
新租的屋子一厅两室一厨一卫,带个小阳台,前天窦任托人出面签了合同,今天他帮春月从酒店把部分东西搬了过来,也顺便把大门和卧室的门都换了。
密码锁无所谓,等师傅走了,窦任会重新换成自己定制过的门锁,要安装虹膜识别锁,防盗级别要提高,原本有的温度监测也要安上。
门锁不用指纹是因为,春月的指纹早被磨平了。
叁四个搬家纸箱堆在客厅边角还未打开,那是春月的全部家当,其中春月收藏的一只只达菲熊已经占了一箱。
“王雅丽”用的东西气质款式都不适合新人设,除了部分贴身衣物,其他的衣裙鞋裤春月都让老熊处理掉了,连那台粉红色电脑和网红标配猫耳耳机,也销毁了。
“王雅丽”从此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
他们把餐桌让给师傅们,两人躲在卧室里吹空调。
房东的那块床垫弹簧都坏了,翻个身吱吱呀呀的,窦任就让收废品的收走了。
要重新买块好的,得经得住春月瞎折腾。
两人盘腿坐在裸露的床板上。
饭盒盖子打开时饭菜还热乎着,窦任把没淋葱姜蒜蘸料的那盒推到春月面前,再把半边咸蛋拨拉到她的饭盒里。
春月则夹了两块瘦叉烧给窦任:“太多啦,我吃不完。”
“等你吃剩了再给我。”
窦任把叉烧还给她,忽然提起:“刚才我在餐馆里看见姓曾的了。”
春月眼睛一亮:“是吗!他真人长得怎么样?”
“能怎么样?就一糟大叔,邋里邋遢的,也不知道你看中他哪里,非要搬来这里。”窦任拿筷子尾部想敲她脑瓜,被她飞快闪开。
她舔了舔嘴角,满眼狡黠:“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就住在刑侦队长楼上耶,我决定的那天兴奋得整晚睡不着。”
窦任一顿,埋头扒饭,不再说起这话题。
春月决定的事情,可能除了阎罗,没别的人能改变她的想法。
她喜欢刺激,和不同的人做爱也好,特意住在警察楼上也罢,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心脏还能跳得更快一点。
已经没有多少事情能让春月感受到亢奋雀跃了。
他换了个话题:“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挺常在这附近玩的。以前这里有个地下机室,我和一些朋友放学后就在那里呆着。”
筷尖戳进咸蛋白中,轻轻一绞就能将渗油的蛋黄夹起,春月调侃道:“哦?小小年纪就带小姑娘去夹娃娃?”
窦任白了一眼:“我是收娃娃的那个人好吧……以前玩一些音乐类街机……嗯,跳舞机,还有射击、头文字d之类的。”
他挑眉看她,扯起一边嘴角笑:“估计只有在射击游戏里,我才有机会赢过你了。”
烧鹅烤得皮脆柔嫩,就是肥膏多了点,春月刚抿唇,窦任就夹走了她不喜欢的。
春月挑食,像个小孩一样,遇到不喜欢的食物一点都不碰,一张小脸皱眉嘟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
窦任心里叹气,叼,真可爱。
从窦任饭盒里偷走块白切鸡,春月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小时候开枪的次数,可能比你青春期打枪的次数还多。”
她说得轻描淡写,就像讲的是别人的故事。
窦任的小时候,玩的是游戏枪,爆头的是游戏里行尸走肉的怪物,没子弹的时候摇一摇枪管,就能自动填入无限量的子弹。
掉血了能吃药,没血了投多几个游戏币就能复活。
而春月的小时候,玩的可是杰里科941,或者tmp冲锋枪,真枪实弹,刀口舔血。
受伤了会留下伤疤。
命呢,只有一条。
春月没有童年。
窦任有时甚至觉得,春月没有人生。
“那机室还在吗?下午我们买完床垫,你带我去玩玩呗,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春月提议道。
在国内执行的任务时,其实很少能像那天杀瞎子那样用枪,多数客户希望用比较和平干净的手段解决目标,伪装成意外或伪装成自杀,冷兵器用的比较多。
那晚春月开了次枪,竟有些手痒痒了。
将表皮好似晶冻的鸡肉全给了春月,窦任笑了一声,说:“我还是先带你去夹公仔吧。”
曾博驰快吃完饭的时候接到吴东的电话,说他想要的资料拿到了,于是曾博驰立刻取消了短暂假期,回家换了套衣服,抓起车匙出门。
前几天副局长孟江召开发布会,近期以代驾、跑腿、快递等方式运毒的特大贩毒案告破,多名涉案嫌疑人先后被抓获,涉毒涉黑团伙主脑陆某在抓捕过程中持枪自残身亡。
一切看似雨过天晴,积漫到小腿肚的污水终于退去。
但水浸街的根本问题压根没有解决。
就像这个城市的下水系统存在种种问题,每一年夏天会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场大暴雨,就导致全城交通瘫痪。
不是不想治本,而是恶之花太容易在黑夜里滋生,并诱惑人心智。
曾博驰不乐意瞎子这条线就这么断了,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几天都在暗地里调查与这个案件相关的人员资料。
肯定不能光明正大的查,他只让吴东一个人帮忙,私下调出参与此案的警员收入情况,旁敲侧击看有没有谁和嫌疑人有过接触。
两人连碰面交递资料都得鬼鬼祟祟,跟某些港片一样。
正午的天台地面熨得人脚底发烫,吴东把牛皮信封递给曾博驰。
曾博驰接过后没打开,拿在手里掂了掂:“这么少?”
吴东有些无奈,太阳在他黝黑的额头晒出细汗:“查自己人啊驰哥,咱们收入有几个钱你知道的,每个月流水就那么些,打出来能有多少张纸?”
要不是吴东无条件相信曾博驰的直觉和推断,不然让他调查日日夜夜一起工作的兄弟们的财政状况,在他心里也是一百个不情愿。
吴东食指指天,朝上方顶了顶:“至于上面的人吧,目前我查不到,也不敢查,怕太明显了打草惊蛇,毕竟咱也不是纪委。”
曾博驰把纸袋夹在手臂下,从裤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丢了根纸烟给吴东:“里头资料你看过了?有可疑吗?”
吴东先给曾博驰点了烟,再点自己的,吸吐了一口,开口谨慎道:“收入情况看不出所以然,但我听说了件事。”
曾博驰挑眉看他:“你讲讲看。”
————作者的废话————
好吧,鞭腿加更一章,感恩我的小可爱们:)




黑鲸鱼(NPH) 021女司机(2700)
“嘿!大家手头工作放一放,听我说件事!”
吴东把手拍得清脆响亮,声音也洪亮:“驰哥说今晚请咱们去福临门吃海鲜!你们该给家里人报备的,赶紧提前打电话啊!”
办公室里欢呼声四起。
“哇,那今晚得把驰哥的荷包吃空了才行!”
“是听者有份吗?”
“哪用报备啊!这几个月进了专案组天天不着家,我老婆早就不煮我的份了。”
“哈哈哈,你老婆这是给你机会,让你光明正大去外头偷食啊!”
“操你妈的,滚蛋!”
虽然孟玲是刑侦一队里唯一的姑娘,出身也特殊,但一群大老爷们没因为她在场就收敛自己的黄腔和脏话。
这是孟玲刚进队里时主动要求的,希望大伙别因为她的性别和身份对她另眼相看,或者格外照顾。
她对这群男人咋咋呼呼不着调的对话模式已经免疫了,还能跟着调侃几句:“老徐,不煮你的份这不正常么,你也没时间上缴公粮啊。”
“哈哈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一句无法反驳的双关,逼得被调侃的男人无奈认输:“姑奶奶,我输了,求饶了我吧。”
这下连吴东都跟着大笑:“孟玲你可真行,让孟局知道你被我们带坏了,非把整个刑侦一队都揪去好好谈话!”
孟玲直接不客气地白他一眼,正想说办公室里禁止提起老孟,一见到吴东身后刚走进办公室的男人,立刻像小老鼠一样噤了声。
吴东感叹,说当年孟玲刚进队时还是个听到咸湿话就会脸红的娇滴滴警花,可这会说起荤话面色不改,真是刑侦改变了你我她。
突然后脑壳就被什么狠敲了一下。
“干嘛呢?在这欺负人小姑娘?”曾博驰把卷起来敲吴东脑壳的文件袋摊平,问:“事情通知好了?”
吴东揉揉后颈:“咱队里的都说好了,二队叁队的我现在去通知。”
一队主反黑,二队主经济和网络犯罪,叁队主禁毒,瞎子团伙的犯罪范围涉及好几项,除了贩毒,还牵涉到网络赌博和贩卖枪支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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