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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姓周的老板娘
可惜这野兽被五指山轻轻一压就没了脾气,可怜兮兮地被内裤裹住,精水沾湿了布料,深色一滩水儿色情得不得了。
春月努力给他扣上扣子,学着石白瑛平日在床上的口吻说:“乖乖,尽快解决完,我们今晚就能有多点时间做爱了。”
石白瑛不情不愿,帮她把胸衣和衣服拉回原位,拍拍她侧腰别着的匕首,语气悻悻:“ten minutes.”
“ok——”春月吻了吻他的唇,语言已经跟着他转换了跑道:“need a hand?”
石白瑛没回答,只笑着回吻了她。
保姆车降速驶出高速,春月回到自己位置上,食指撩起一角窗帘。
呵,哪是什么服务区,就是个乌灯瞎火的临时停车区,连油站和便利店都没有,只有栋叁层高小楼,几支路灯像风一吹就要熄灭的残烛。
小楼前空地停了两辆大货车,还有叁辆埃尔法,跟他们坐的这辆一样,窗户被布帘遮得严实,跟密不透风的棺材似的。
沉寂已久的血液开始翻腾,春月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气音道:“这可真够刺激的呀哥哥。”
石白瑛也借由一小角窗户扫视四周,车窗上贴的膜实在有点暗,肉眼看不出个所以然。
他把自己的墨镜戴上,敲了两下镜腿,镜片上竟跳出来一个接一个红黄色的小人。
如匿在臭水沟里的吸血水蛭,粗略一数,足足有十来只之多。
石白瑛竖起食指指向春月,斜指车前方小楼屋顶方向,接着五指合拢置于右眼前,呈单筒望眼镜状*。
春月攥紧右拳举至眼前,示意她明白了。
司机按指示把车横停在小楼的大门口,他紧张得快要大舌头:“老老老板,我好快就回来,麻烦你们在车上等一等……”
接着就逃下车子,往小楼后方逃。
两辆大货车突然启动,将停车区出入口堵得严实,叁辆埃尔法同时打开门,每辆车下来数个黑衣人,头上都带着绑匪黑头套,只露出阴森森双眸。
还有几个藏匿在小楼旁侧的黑衣人也走了出来,人手一枪,微伏着背,形成半个包围圈朝黑车走来。
电动车门忽然滋滋声打开,黑衣人们猛地停下脚步,哒哒哒,手枪上膛声在这样凝滞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楚。
石白瑛下了车,双手高举过头做投降状,但嘴角还噙着一抹不以为意的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领头一黑衣男沉声开口:“阿瑞斯先生,我家老爷想请你回去谈谈。”
“你家老爷姓什么?”
黑衣人不说,石白瑛嗤笑:“你不说,那我猜猜,陈?李?林?……欧阳?”
黑压压一片里的某处有人呼吸急促了一些,石白瑛确认了想法:“哦——是欧阳老先生啊……想跟我谈什么?”
领头黑衣男声音急了一点:“这你不用管!乖乖跟我们走,不然你和你的女伴只能死在这里了。”
石白瑛往黑衣人方向走了几步,隐约能感受到在他后脑勺跳动的红点。
屋顶狙击手只有一人,对小疯子来说轻轻松松。
至于楼里面藏着多少魑魅魍魉,就不得而知了。
和小疯子一起死在这里?
好像也不错,悲剧色彩满满,还能让他们的名号在暗网中传唱许久。
好一对亡命鸳鸯。
他有心拖延一点时间:“大可不必搞得那么神秘,不就是想知道委托我杀你家欧阳少爷的人是谁么?”
咻!
经过消音器的子弹声音闷钝,落在了石白瑛脚边的水泥地上,金属子弹叮铛跳了几声,才归于沉寂。
“废话少说,是要跟我们走,还是死在这,你自己选。”领头男将枪口再次对准目标的胸口。
“fine,那我跟你们走就是咯。”石白瑛耸耸肩,又朝他走了两步。
“你不要再往前走了!”领头男喝止他,做了个手势,旁边叁个同伙立刻上前。
其中两人走去车里想把那女人抓出来,另一人绕到石白瑛身后,抓住他的手就想反剪到身后好给他束上扎带。
啪!
突然之间一颗路灯爆裂,一小块空间瞬间黯了下去!
“老大!车上没人!!”
一声惊呼让领头男睁圆了眼,脑子还没想明白发生什么事,另外一颗路灯灯泡也被子弹击穿。
啪啪啪,弹无虚发,短短几秒内空地上的烛火已经全部熄灭。
随着越来越看不清的视线,黑衣人们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獠牙咬住,他们四处张望想找子弹射出的方向。
领头男对着耳机大喊:“阿国!找出是谁在开枪!!喂!阿国你听到吗?!”
“哦,原来你叫阿国。”春月眼角扫了一眼胸口插了把匕首倒在旁边地上的狙击手。
她飞快收回视线,眯起单眼,瞄准楼下大喊大叫的那个男人额头中间。
水光潋滟的舌尖舔过唇角,春月轻轻发了声:“bingo——”
同时扣下扳机。
站在石白瑛身后的黑衣人在昏暗中清楚看见狙击红点移到了他们老大的脑门中央,他一句“小心”还没来得及说,老大已经像被打穿了洞的漏气气球瘫倒在地上。
他大叫:“枪手在、唔——”
石白瑛哪能给他说话的机会,还没被反剪的那只手屈肘往后猛撞对方的鼻口!
而反在身后的左手正好摸到自己腰后的手枪,拔出后直接喂了那人大腿和腰腹各一颗子弹。
“啊啊啊——”那人的惨叫声如濒死公鸡,在埃尔法旁的两人反应过来,赶紧举枪盲射向石白瑛方向!
石白瑛用肩扛住中枪的男人,身体下沉以对方作肉盾,子弹哒哒哒全打在那男人背上。
在外围的其他人借着小楼微弱灯光,也想朝石白瑛开枪,但有的一举起枪还没来得及瞄准,脑门已经破了个洞。
石白瑛细数着子弹数和感受子弹射出的方位,一听到空枪声时,立刻丢开已经没命的男人,举枪瞄准开枪,动作一气呵成,射完一边立刻转向再射一发。
砰砰,如两颗西瓜陆续落地摔成稀巴烂的声音。
有人也发现了隐秘子弹来的方向,匆忙朝楼顶胡乱开枪,伴随着被死亡恐惧笼罩的低吼声。
春月潜下身子隐在矮墙后避开密集子弹,暂时没什么事能做,她索性把插在阿国胸口的匕首拔下来,把刀尖的血在他衣服上抹干净,插回自己腰侧,再摸出男人的弹夹,清点里面的子弹数量。
子弹声减少,她数着西瓜倒地的声音,一颗,两颗……才这么一会,对方的人数已经少了一半。
籍着热成像墨镜,藏在保姆车后的石白瑛如虎添翼,一颗颗子弹像有了生命的士兵,不用等他发号施令,就直接奔赴敌人的脑袋。
黑衣人确实有经过一些枪支训练,但说到底不是亡命之徒,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被爆头倒下,有人已经心态崩溃,拾起地上掉落的手枪,双枪同时朝埃尔法射击!
可怜的车子早已满身伤口,车门上全是弹孔,车窗玻璃碎一地,皮椅垫里的棉絮漫天飞舞。
“去死吧!!!”又一个人集中火力朝车尾的油箱射击。
石白瑛已经闻到些许汽油味道,皱眉,这车子随时都要爆炸。
如果爆炸,他箱子里面的东西……
火力被石白瑛吸引去一些,春月重新起身揸住枪。
到底不是自己的枪,这瞄准镜她用着总不大习惯,干脆闭上眼听辨方位,枪口一寸寸移过去。
一口气深吸到底,再睁眼时果断扣下扳机!
砰!拿双枪的黑衣人应声倒下!
可春月的位置已经曝露,子弹依然朝她射来,甚至一颗堪堪擦着她的耳边划过,她迅速调整好方向,回敬对方两颗子弹。
接着她猫腰躲到墙后,带着枪快跑几步到天台另一边,听准声音,举起又是一枪!
但这一枪射歪了,只打中攻击油箱那人的手臂。
石白瑛抓住这个气口,跑出车外飞扑卧倒,肩膀在水泥地上擦磨得滚烫,双臂举直,瞄准那人脑壳开枪。
有还没被击毙的黑衣人躲在车后,见目标人物跳了出来,赶紧朝他开枪,全然忘了老爷说要活捉的命令。
哒,一声脆响让石白瑛瞬间皱眉。
他的枪没子弹了。
而他曝露在别人的枪口下。
石白瑛丢下枪飞快往旁翻滚,他需要尽快找下一个遮蔽物。
子弹就在他身边落下,哒哒打出一个个小坑,泥土砂石飞溅。
“小疯子!”石白瑛大喊一声:“在中间埃尔法后面!”
春月啧了一声,她刚才就知道了,但那家伙一直躲在车后,她在天台的视线太高刚好被车顶挡住。
狙击枪的子弹只剩一发。
她已经跑到二楼的楼梯间,从小玻璃窗望出去能隐约看见车后那黑衣人。
她毫不犹豫地架枪瞄准,子弹出膛,咻地划破黑夜,精准打穿了那人的肩膀!
“啊——!!”黑衣人痛得无法再执枪。
石白瑛暴冲到一开始就倒地的领头男身边,捡起他已经上膛好的枪,几步跨到中间那辆埃尔法那,朝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额头直接补了两枪。
春月检查着地面还有没有残存余党,虽然周围空气已经安静了下来,但她耳旁还回响着子弹射出的声音,有点轻微耳鸣。
忽然,她在耳鸣中分辨出身后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竟有黑衣人来到她身后!
她手往腰侧匕首摸去,想要直接反手飞插入对方腋下。
刀子才拔出来,一颗子弹从她身边飞过。
笃!对方额头破了一个洞,鲜血缓慢地流出。
春月怕他没死透,刀子仍然朝他胸口刺去。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连扎几刀,她才喘了口气站起身。
没办法,肾上腺素上来了挡都挡不住。
她起身走到窗边,石白瑛还举着枪,白t恤上鲜血淋漓,但看他嘴角轻松的笑,看来都不是他的血。
而石白瑛能看见她巴掌大的脸上沾着鲜血,眼神里淬着火,一副罗刹女大杀四方的模样。
他在黑夜里朝她缓缓说了声:“bingo——”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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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161打烟花 (16)
“楼里面你干掉多少?”石白瑛看着手表问。
“天台狙击一个,叁楼看门虾毛一个,还有刚刚这个。”春月从倒下的黑衣人身上取枪,准备检查小楼里的房间:“对方集中人手火力在楼下,主要还是没想到和你同行的人是谁吧。”
“那是,如果让他们知道今晚对上的是两个top10内的杀手,死也不会死得不甘心了吧。”
石白瑛计算了一下:“撤离时间不多,对方在附近高速口可能还安排了人,估计15至20分钟内会有人到,警察的话不好说,有人刻意压着的话估计得再晚个十来分钟。”
在国内如此明目张胆的用枪,黑衣人的雇主肯定也做好了万全准备,多数会有一支“清道夫”小队会赶在警察之前到现场处理弹痕和尸体,他们得在这之前离开。
石白瑛回头看向挡住了出口的大货车,问:“你能开大货车吗?”
春月噗嗤一笑:“你是指哪种开?正式上路肯定不行啊,你想开大货车走?”
“能挂档倒车就行,我处理完楼下尸体,等会走的时候你倒一下车,我把埃尔法开过来。”
“ok,楼上的尸你处理还是我处理?”
石白瑛走回一开始坐的那辆埃尔法,从后车厢把两人的行李取了下来,笑道:“粗重功夫我来做,妹妹负责哼歌仔就好,唱得好听,哥哥就给你打烟花啊。”
隐藏耳机里先是呲一声,接着很快传出春月的口哨声。
《13 jours en france》。
性感慵懒的柔缓音符让石白瑛忽然觉得自己不是身处在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枪战的地方,而是和春月坐在安纳西老城沿河的咖啡店里晒太阳,等到太阳渐渐落山,两人手牵手去能远远看见阿尔卑斯山的菜市场买点蔬果,踏着石板路走回点亮一盏廊灯的住处。
这样的退休生活似乎也还行?
埃尔法驾驶座方向盘旁的手机有两部被子弹打烂,一部侥幸生还的还亮着惨白屏幕,这把石白瑛又拉回空气里充满火药和血腥气味的现实。
哦,差点忘了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他把两个登机箱放到指着后方有洗手间的指示牌下,手枪重新上膛,走向洗手间。
男厕门口骚臭刺鼻的味道让他皱起眉,他从裤袋摸了个口罩单手戴上,才进了昏暗的厕所里。
厕格有叁个,两个没有关门,最后一个不锈钢门紧闭。
热成像穿不了墙,但石白瑛听得见对方竭力想控制住的呼吸声。
像鱼躺在砧板上奄奄一息、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石白瑛一脚踹开不起任何阻拦作用的门板,哐一声直接把司机吓得往后弹,身体啪地撞上水箱。
一声闷哼后司机急忙举起双手颤着声求饶:“大佬、老细……我什么都不知的,我欠了钱,他们绑了我老婆和儿子,让我把你送到这里来……”
他看见黑黝黝的枪口已经吓得没了魂,眼泪不停往下掉:“求求你放过我,我儿子才七岁……”
怒火中烧的石白瑛冷笑一声:“none of my fucking business.”
接着扣下扳机。
春月在耳机里听见枪声,停了口哨声问:“是那个司机?”
“对。”石白瑛收好枪,扯住司机后衣领,拉着还有温度的尸体往厕所外走,拖曳中司机的鞋子掉落在阶梯上。
春月推开二楼最后一个半掩的房门,眉心忽然微蹙:“你可能要上来二楼。”
“哦?怎么了?”
这是一间简陋的办公室,窗帘紧拉,桌椅四倒,墙角有叁个黑影,春月很快看清,两男一女,估计是这停车区的夜间工作人员,眼睛和嘴巴都被黑胶布一圈圈裹得严实。
她走近一些。
叁人手被反剪身后,脚踝手腕都被扎带束死,似乎都察觉到了有人进到屋内,身子不停扭动,胶布里的声音嗯嗯呜呜。
石白瑛把司机尸体拉扯到千疮百孔的保姆车旁,丢在地上,走进小楼。
“怎……”他刚踏进春月在的屋子里,就见到墙角瑟瑟缩缩的几人,一下抿紧了嘴。
春月手枪还指着人质,回过头冷静地看石白瑛,话语跑到另一个国家去了:“欧尼酱,这几个人要怎么处理呢?”
石白瑛也学她说日语:“妹妹觉得呢?他们有看到我们的脸吗?”
“没有,我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那就算了吧。”他收起手枪,转身走出房间。
春月跟上,笑嘻嘻调侃:“原来欧尼酱是这么好心肠的人呐?”
石白瑛哼哧笑了声,抬手给了她个脑瓜崩,没再搭理她。
他径直上了天台,把两个黑衣人的尸体直接扛起抛到楼下,二楼楼梯间的尸体也是如此处理。
春月把匕首当啷一声丢在人质腿边一米处,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造化了。
还剩五分钟撤离时间。
两人一同下楼,石白瑛把一个个尸体都拉到保姆车那,死尸渐渐摞成一座小山。
春月前去检查另外叁辆保姆车,其中一辆停得较远的车窗玻璃完好,车胎也没被打穿,就是车门难免中了几颗流弹,车钥匙没被拔走。
lucky!
她找了把小刀把子弹抠扒出来,见石白瑛一手拎一男尸,来来回回,肱二肱叁鼓得跟小气球似的。
她像个女流氓一样朝他吹了声口哨:“真不用我帮你?”
“等会你在车上再帮我吧,”
石白瑛意有所指:“give me a hand.”
埃尔法检查了能正常行驶,春月攀上堵住出口的大货车驾驶室,钥匙也在。
踩离合,挂倒档,松手刹,大货车往后退了一小截距离,开口够让埃尔法开出这个鬼地方了。
把钥匙拔了跳下车,春月走回石白瑛那,把钥匙丢到尸山中:“你要放火烧吗?”
“刚不是说了吗?要放烟花呀。”石白瑛拉下口罩朝她一笑,走去把两个登机箱拎了过来。
他打开自己的,从其中一侧拿出两件t恤,一件抛给春月,另一件自己换上。
沾了血的两件衣服也丢在尸山上,石白瑛拉开行李箱另一边的拉链,露出红彤彤的包装盒。
春月杏眸不可置信地慢慢睁大,凑近看清包装盒上面的字体:“烟花?!”
石白瑛笑得洋洋得意:“对啊,羊城禁烟花炮竹,我跑到好偏僻的地方买的呢。”
车子汽油已经淌得到处都是,石白瑛把烟花盒摆到那上面,还慢条斯理地叫春月先上车等着。
春月赶紧拎起自己的箱子跟兔子一样窜到车旁,把箱子丢进后排座,跳上副驾驶位砰一声关上车门,朝着石白瑛呼唤:“你快点啊!跑太慢等会可要炸到你自己了!”
但石白瑛没有点火的动作,春月从后视镜里看他慢悠悠走过来。
上车后,石白瑛直接启动了车子,春月疑惑:“你点火了吗?”
“别心急嘛妹妹。”石白瑛抛给她一个物件。
春月接住,是个银色小遥控器,上面只有一个微凹的按钮。
“等会开出一段距离,你再摁下。”石白瑛道。
车子经过大货车驶出出口,慢慢加速换了个车道。
石白瑛左手支肘撑在车窗上,嘴角的笑容又恢复成平日痞气懒散的样子:“摁吧。”
春月就等他这一句,按下遥控器按钮。
砰!!
顿时车后方传来爆炸声!
春月望向后视镜,虽然驶出一段距离了,但还能看见停车区上方的天空被爆炸火焰染红,紧接着烟火升空,咻——砰!咻——砰!
红的黄的璀璨烟火一朵接一朵在夜空里炸开,倒映进后视镜里,在她眼中摇晃不已。
“之前你那直播,不是有人给你打了什么烟花么?小白哥哥可不能输啊。”
春月想起来了,女主播最后一场情色直播时,窦任给她送了十场烟火秀!
她忍不住笑得肩膀一颤一颤:“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你还记在心里啊?”
“你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
石白瑛准备的烟花数量并不多,后视镜里很快没了动静。
车内有些安静,安静得这句话的尾音好似烟花散尽的白烟一样还在车厢内飘荡。
突然说出口的话语并没有经过大脑太多的思考,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会。
这是变相跟小疯子说,她住进他心里了?
“春月,我……”
他正想着要怎么同她解释这句话,又一声爆炸声从远处传来,天空再一次泛红。
如他所料,这次是保姆车爆炸了。
——第一次爆炸是他的登机箱,暗格里藏着个小型炸弹,威力不大,火焰倒是能窜老高。
镜子里的火光慢慢又淡了下去,春月这才从车窗外收回视线:“你刚要跟我说什么呢?”
鬼迷心窍。
石白瑛是这么给自己下定论的。
他摇头,手指敲敲方向盘:“没事了,给你放了烟花,妹妹要怎么回馈哥哥呀?跳支舞?唱个歌?”
春月脸上的血迹已经擦得干净,黑眸里仿佛还在放映着刚才烟花绽开的画面,眼角的笑意明媚动人:“你不是,要我‘给你一只手’吗?”
她解开安全带蹬去短靴,直接跪在副驾驶座椅上,上半身跨过扶手箱,腰肢凹下屁股翘起的样子好像真从尾椎处长出狐狸尾巴。
手当然直接探到石白瑛胯间鼓囊那一团上方,隔着牛仔裤搓揉起来。
石白瑛有些讶异,浓眉挑起一角,垂眸瞧她一眼:“在这?我们现在可是在逃亡呢。”
春月杏眸璀璨,手指已经不客气地解着他裤腰纽扣:“你不敢在这吗?我跟老熊可是试过这样做哦。”
其实没有,上次她跟熊霁山说骚话,真要实施的时候熊霁山不肯,说太危险,还不愿意让她坐副驾驶位,怕她毛手毛脚的。
这件事她一直想试试看,也就只有石白瑛这疯子能陪她玩一玩了吧?
石白瑛不知,以为他们真的试过在高速行驶的车内干这种肾上激素猛飙的事情。
毕竟她是小疯子啊,有什么做不出来?
舌尖飞快滚过牙齿,他嗤了声,不认输地嘴硬道:“我害怕?我是担心等会出高速的时候你还没给我含出来。”
手指轻捻拉链头拉下裤链,春月朝刚才被前精沾湿的布料吹了口气:“好呀,那试试看咯。”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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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鲸鱼(NPH) 162破例
这个钟点的高速上车辆不算太多,石白瑛一直把车开在快车道,限速一百一,他开至一百叁或一百四。
刚经历了一场激烈跌宕的枪战,石白瑛体内的肾上腺素还没有回落,这时又被春月惹得上升至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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