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一:变成肠子——讲的是一个人莫名其妙就想变成一只装粪的臭肠子。
二:怎么愉快地自杀——分析上吊,吃药,跳楼,割腕的实验结果并给疼痛分级。
三:人虫殖——人与母虫交媾生出人形虫的故事(附上人形虫八触手触脚的特写素描)
四:咬——设计口交工具图(大量的插图手绘:男女通用各式各样的口腔牙齿模型)
五:s和m的性奴——侍卫沦为女王的禁脔,女王给侍卫喂乳、鞭打、火烙的描写。
六:当男妓的故事——男妓不小心服务了继母的尴尬事。
七:俄狄浦斯的困惑——第一人称,“我”杀了父亲夺了王位,同母后做爱的感悟。
最奇怪的是,这些创作都没有署名,最后的主题还没写完,只留了一句——“明天我要同她睡,求她施我一点点爱。”
朱宴手心微微发汗,合上书,看向窗外,眉间笼了一团雾,想起上个礼拜的事——
那天是韩诺冬的生日,韩柏辛摆桌宴请,来席大多是韩柏辛的亲眷朋友,朱宴知道韩诺冬爱吃甜,刻意订了个双层黑森林蛋糕。
关灯点蜡,十八岁了,大家围着蛋糕对韩诺冬唱生日快乐歌,他没等人唱完,就呼地一口气吹灭了光。
包间忽然黑了,大家惊呼,就在这时,朱宴感觉身边的韩诺冬好像向她凑来,鼻息撞到她脖子里——他好像在闻她!
灯迅速亮了,她侧头看他,他摆着玩世不恭的表情瞅着她笑,二人距离很近。
朱宴向后退了退:“你怎么不许个愿望?”
“许了又不灵。”
“你许了什么?”
“让我变成装大粪的肠子,或者让我就地愉快地死亡。”
韩诺冬声音很低,周围除了朱宴,没人听见。
朱宴紧紧盯着他看,总觉他翘着嘴角似乎不怀好意。
“那本书是你的作品对不对?”
“呀,阿姨看完了?好看吗?”韩诺冬冲她眨了下眼,坏坏地笑,朱宴忽然觉得,他原来就是想恶心她的!
对面的韩柏辛指着韩诺冬问:“看着甜的就不要命啊,连许愿都忘了吗?”
韩诺冬立刻换成轻松的表情,挠头:“许了啊,愿您和阿姨健康快乐,美满幸福。”
韩柏辛对朱宴笑:“你看,这小子吃甜吃得嘴也是甜的!”
朱宴也附和微笑,可心里却惴惴不安——是她太把这孩子当回事了还是韩诺冬就是个变态熊孩子?
生日宴结束,韩柏辛送朱宴回家,韩诺冬坐在后座一语不发,以至于朱宴差点忘了他的存在。
路遇加油站,韩柏辛下车加油,车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我听见你叫床了。”
韩诺冬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近不远,恰好就在她耳朵边吹热气,朱宴头皮一麻,暗中僵在座位上,心头轰轰激跳。
那人越靠越近,倾过身子,好像贴在她的脸颊似的,声音却老沉冷静:“嗯,很好听……我撸了一晚上睡不着,想他是不是从后面肏你……”
朱宴打了个颤,眼前发黑,想她和韩柏辛近来的约会,也只有那么一两回留宿在他家,两个都是很晚回来,蹑手蹑脚的。
可确有一次,他喝了点酒,把她按在卧室的床上,从后头进的,进得太猛了,猝不及防,她喉咙一紧,没控制住地叫了一声。她慌忙捂嘴,一手撑着床沿,弓腰翘臀,被人撞得啪啪膝软,韩柏辛捏着她大力硬凿,伸手去掏她的乳,冷不丁咬她脊背,她又哼叫一声。
“好紧……小宴宴……你夹得我受不了。”韩柏辛把她托起,呜呜哼哼咬着她耳朵,午夜暗房,他的儿子和他们就只一墙之隔,两个人都禁不住这刺激,一同颤栗高潮。
此时,朱宴想说话,可车后座的少年忽然伸舌,在她耳珠上舔一下,很快,就一下,她根本没反应过来,韩柏辛走过来上车,系好安全带,冲她笑:“等着急了没?”
朱宴摇头,待他重新启动车子,她再回头看,韩诺冬早已坐远了,戴着帽子低头玩手机,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耳朵隐隐发烧,那一小块皮肤却还凉着少年的舌津。
那夜,她失眠了。
后来朱宴便托辞不再去韩柏辛家过夜,韩柏辛也觉察出了端倪,以为她是怕没名分反而枉担了同居的名声,便终于提出见家长商定结婚的想法来。
虽说“初嫁从亲,再嫁从身”,朱宴却也同意婚姻终是两家的事,便张罗了饭局,邀请双方家人出来见面。
朱宴收回目光,把白皮书放回包里,电话就响了,是韩柏辛:“我到你单位了,你什么时候出来?”
朱宴迅速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文件,脖子夹着电话回答:“五分钟!”
“咱们还得去八中接你弟和诺冬,就怕这个时间堵车……”
朱宴猛然抬眼,看玻璃柜上自己的脸影,她掏出口红去补——
轻抿柔软唇瓣,颜色娇红。
****************************************
这个故事我是多么多么想写成纯纯纯肉肉肉~~~~
然鹅我更喜欢暗中勾引的刺激感哈哈哈!
想想就刺激!





七X 欢谴(4)
八中的校门口停满了车,穿校服的学生鱼贯而出,朱磊在人群里张望,等人散得差不多了还是不见人,只好掏出手机给那人打电话。
响了两声,那人才懒洋洋地接起来:“喂?”
“你在哪里?”
“你是谁?”
朱磊噎住,无奈说:“我是朱宴她弟朱磊。”
对方好像反应了片刻,才说:“哦。”
朱磊听出话筒里面很安静,不禁好奇又问一遍:“你在哪?”
“你往北走二百米,朝南转……”那人心不在焉状,缓缓命令朱磊,朱磊哪懂什么东南西北,原地转了一圈:“啊?往哪走?”
“朝前走,一直走到楼前,再往你的右手边转,”
朱磊顺着指示走,真走到楼前往右看,差点吐血——这不又回到学校的教学楼里了吗?!
朱磊反应过来了——韩诺冬就在楼里面某窗口看他,不免有种被耍的气愤:“哎,你看见我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没你电话。”
朱磊想说,前几天你爸和我姐才把咱俩电话交换了啊!
“……好吧,你在哪?”
“上六楼,右侧走廊第一个门。”
朱磊不耐烦了:“喂,我说韩诺冬,你就不能说图书室吗?”
“哦,原来你知道,我以为你不会来这种地方。”
朱磊没听出对方的讽意,继续说:“哎哎,他们来学校门口接我们,你还在图书室干嘛,赶快下来啊!”
“放心,他们不会那么快,这个时间堵车。”
电话挂断了,朱磊暗骂一句操,也只能迈开步子往楼上窜。
人果然在图书室里,独自坐在窗台上看书,见朱磊进来了,冷淡点头:“坐吧。”
朱磊想发火,又觉得这大冷天在外头等不如在屋里等,便抹了把鼻涕,扯过凳子坐下来,有人咳嗽提醒他轻拿轻放,朱磊朝那边看——是站在书柜另一头的女学生,不觉心下一怔——这图书室里怎么还有这么漂亮的女生?
朱磊环顾四周,好像图书室里只有这两个人,难道他们是来这里约会的?朱磊这么一想又瞅着韩诺冬笑了:“果然是学霸,我得向你学习。”
韩诺冬不理他,继续埋头看书,朱磊则坐在沙发椅上,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实则频频去看女生,那女生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立刻拿了书走了。
“她是你女票?”
韩诺冬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谁?”
“刚才那个啊。”
“不认识。”韩诺冬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朱磊想开句玩笑,可见韩诺冬的冷傲脸像是拒人千里之外,便也不大想接近,也许富二代的孩子脾气都有点怪吧,至少朱磊觉得,自己跟他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
车还没到,或许这也正合韩诺冬的意,他从兜里掏出烟来,背着风点了,烟雾缭绕飘散,他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朱磊,递烟盒:“来一根?”
朱磊不会抽烟,但想到自己读书不好已经被人看不起了,怎么还能让人在“耍酷”上看不起?于是,也接过一根,韩诺冬扔给他打火机,朱磊颤颤巍巍点了,一口没倒过气来,呛得眼泪差点下来。
于是,当朱宴在车里瞧见自己的弟弟和韩诺冬时,眼前的景象是这样的:一个穿运动服的傻大个儿捏着烟在风里咳嗽,另一个穿卡其裤黑色高领毛衣的少年靠在颓败墙壁上,脸色苍白,二指夹烟,笼在烟雾里眯起眼睛看向远方。
还是韩诺冬敏锐,一眼看见远处拐过来的车,迅速扔了烟蒂,只有自己的弟弟还像个小混子似的抽烟。
韩柏辛拢眉,按了按喇叭,朱磊才慌忙扔掉半根烟,甩甩手,像要把刚才的印象都甩干净似的,可惜迟了,早被人看见了。
“你弟大概是被诺冬带坏了。”韩柏辛鼻哼一声,朱宴转头看他,也知他心里明镜似的,却只能说:“我弟住校,大概跟着别人也学了些恶习。”
车子靠近,两个孩子开门进车,带进一股烟味。
韩柏辛不露声色,只由朱宴训朱磊:“你才多大就抽烟,不怕不长个儿,牙齿都熏黄了?你以为你很酷?在我看来就是为赋新词强说愁,蠢得可笑……”
车窗外后视镜里,朱宴瞥见的却是韩诺冬的眼睛。
朱磊也不好揭发,只笑嘻嘻央求朱宴别告诉母亲,朱宴当然不会说,只是告诫他不许再抽烟了。
一路堵堵停停才到了饭店,韩柏辛的父母、朱宴的母亲和姑姑早在包间里坐等了,几个老人之前也都把话聊透了,开席后反倒也没太多顾虑,自然就谈到了结婚的事。
房子可以不装修,反正韩柏辛新买的学区房过了年就下来了,但彩礼聘金、酒席婚礼一样都不会少,双方父母还是想把这二婚办得跟新婚一样气派,但韩柏辛和朱宴却不大在乎这仪式感,提议旅行结婚。
“反正旅行也就是一个月,诺冬也可以照顾自己了。”?
韩柏辛朝韩诺冬方向看,后者正低头看手机,听见自己的名字才抬头,目光冷淡,应了一声:“嗯,行。”
朱宴注意到他的敷衍和冷漠,好像对一切都没兴趣了,甚至看她也懒怠,她便也掉回目光,继续同旁人寒暄。
席间说到两个孩子,姑姑开玩笑对朱磊说:“你以后得多跟小哥哥好好学习,你这个哥哥可学习好,能拿全年级前十……”
“他怎么能是哥,将来我是他舅舅吧!”朱磊撇嘴纠正,大家笑起来,又都去看韩诺冬。
韩诺冬眉心一蹙,眼刀锋利:“随你怎么想,可别指望我真叫你。”
“咳,我跟你开玩笑的……”
韩诺冬起身:“我有作业要写,先走了。”
韩柏辛拍桌子:“你给我回来!”
韩诺冬根本不理,扭头绝尘而去。韩柏辛脸色徒变,正要起身,朱宴拉住他:“他高三了,学习为主,就让他先回去吧。”
“他最近老闹别扭,我看就是皮紧欠揍……”韩柏辛闷闷不快,对朱磊说:“小磊,你以后就甭搭理他。”
众人忙劝说是孩子最近学习压力大,气氛这才缓解下来。
席毕,朱宴送家人回去的路上,姑姑一直叨叨:“我看他家谁都好,就这个孩子呦,脾气大得不行,一晚上摆个臭脸,这阿宴真跟他们一起过了可真是要命。”
母亲也叹:“没办法,谁也不是十全十美,跟谁过都有这样那样的事,我看这韩柏辛倒是个明白人,想是不能给朱宴气受的吧。”
朱磊信誓旦旦给他姐打包票:“要是那小子欺负你,我就修理他!”
朱宴忙阻拦:“你别给我惹事端,我们还要跟他们一家长久相处,他一开始不接受我也是正常的,我多和他交流相处,时间一长也就好了。”
朱磊耸肩:“姐,你也别想太多,我看八成他今天是因为和女票闹别扭才气不顺。”
“女票?”
朱磊描绘了下今天在图书室里遇见的美女,朱宴抿着嘴没说什么,心里却狐疑——韩诺冬真是恋爱了?
晚上,朱宴给韩柏辛打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刚要挂,那头接起来了,不是老韩,是小韩。
“你等会儿再打吧,他在洗澡。”
朱宴微笑:“那我不找他,找你,你心情好点了吗?”
韩诺冬冷笑:“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
朱宴觉得这对话听起来倒像她跟他闹了别扭。
“我一直都很关心你啊,你的书我都看了,我真的被你的文笔和绘画水平惊艳了,你真的很有才华!”
对面沉默,哼了一声:“我给你看又不是显摆我才华的。”
“我觉得是你看得起我,想同我倾诉。”
听筒另一端的嘴角微微勾起,低声喘息:“是啊,小阿姨……我想你的嘴唇了。”
朱宴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拿下电话看了看,又放回耳朵边,韩诺冬笑了:“小阿姨,我很想和你聊聊……不过,我爸来了,你跟他说吧。”
听声音,韩柏辛是洗完澡出来了,接过电话,笑了:“怎么跟这小子聊上了?”
“怕他生气,和他谈谈心。”
“哈哈真是辛苦你了!他就一阵阵犯浑,你看现在又好了!”
“高三学习不容易!”
韩柏辛嗯了一声,边踱步进卧室,边轻声缓叹:“宴宴,我这情况也是委屈你了,不过,也谢谢你的理解。”
朱宴微笑:“既然是过日子,就别这么客气……互相理解嘛。”
“旅游的事我都想好了,找了个私人定制,在南太平洋岛定一栋别墅,整个世界就咱们两个,想做什么做什么,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和事……”
“也要省着点花,咱们还有孩子要养。”朱宴觉得心里都是细碎的暖意,说不好这算不算幸福,翻过身缩进被窝里去笑。
“咱俩得抓紧时间造人了啊!”韩柏辛放低声音,暧昧挑逗:“我想你了,小宴宴,想吻你亲你,想每天都抱着你跟你做爱……”
朱宴软喏:“嗯,我也想……柏辛,梦里会。”
迷迷糊糊间,电话似乎断了,又在梦里响起来,朱宴没睁开眼,只当是韩柏辛又打来,嗲嗲呢喃:“想和你爱爱……”
“我也想。”
韩诺冬?
朱宴猛地醒了,这才发现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韩诺冬低笑,压得很低的声音贴她耳:“做春梦了?梦见他了?”
朱宴不敢回应。
韩诺冬似乎看得见她表情似的,又笑:“小阿姨,我说了我想和你聊聊的……”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韩诺冬在她耳边继续吹气:“高三狗嘛,哪有这么早睡的!小阿姨,我想听听你说那本书。”
朱宴意识清醒起来:“快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学!”
“你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
朱宴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心中一团乱麻,恐他再打来,直接关了机。




七X 欢谴(5)
婚礼还是办了,一切从简,没有请柬和司仪,没有婚纱和伴郎伴娘,只订了个酒店包间,请了双方亲眷和密友就算昭告天下。
那天,朱宴穿了一件白色缎带刺绣旗袍,头发盘得也随意,云堆在侧,红玉凤簪一根,白钻耳钉戒指,锦缎白色高跟,挺直一站,从头到脚,凹凸有致。
她也上了妆,人格外精神,漆黑眼线,卷翘密睫,杏眼桃腮,在一漫的酒后红晕里,仿若最新鲜的果肉,滴着水,散着香,在细微处诱人。
也有人背后打听她的来历,评论她那套行头——说旗袍是法式luneville刺绣订制,红玉簪是韩柏辛从供应商那里淘来的一块鸡血石打造,耳钻和戒指就更不用说,从切割到净度,从重量到成色,啧啧,侬看,这一身低奢范儿怎么也得这个数吧?
举几根手指,后面跟几个零,也都是猜测。
朱宴偶闻几句,莞尔不答,他们怎么知道,这还是在她竭力劝阻韩柏辛少花冤枉钱的结果,他宠她,又要顺她不张扬的个性,便只能在这些无用的细节里体现。
敬酒,发糖,致辞,亲吻,两个人亲密交握,拥抱,在众人假羡和伪笑里,也要适度的表演,热热闹闹就算给亲戚们面子上的交代。
酒席很快结束,人们散得只剩两两三三,韩柏辛跟几个朋友作最后寒暄,朱宴把家人送走,转弯去了休息用的房间。一推门就看见韩诺冬半躺在沙发上拿着本书看,闻声抬头,四目相对,他勾着嘴笑,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游走。
“小阿姨……”
“你在这里啊!”不知怎么,朱宴自觉胸腔里的心蹦得厉害,面上还故作镇定状。
“喝了你们的喜酒,我有点头晕就在这躺躺。”
韩诺冬扔开书,从沙发上弹起,眼睛沉沉地定在她脸上。
朱宴微笑:“酒席散了,等会就让你爸安排车先送你回去。”
“你们呢?去哪?”韩诺冬起身,双手插兜,踱步将近。
朱宴说:“你忘了?我们晚上的机票,在酒店里休息一下就直接去机场了。”
韩诺冬哦了一声,垂下眼睛,睫毛暗影间他的脸有些变化,重新抬头看她,从兜里掏出个东西递过去:“给你的。”
“什么?”
“我给你的新婚礼物喽。”
朱宴一怔,想到婚礼前她给了这孩子一个大红包,算是仪式上的“改口”费,尽管他这么大了也不可能叫她妈。那么这会儿他回她的礼,也可看作是仪式上的“认可”了。
朱宴接过去看,是刻了她名字的玉坠项链,薄青玉的背面是他赠的祝福语——长乐欢喜。
“谢谢……”
“我帮你戴。”韩诺冬也不问她是不是真的想戴,主动接过项链,绕到她身后。
房间门没关严,走廊时不时走过服务员和其他客人,朱宴觉得脖颈子后面冷飕飕,青丝微拉,他温热的手指在脖子上轻触,引起她一阵痕痒。
朱宴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刚要躲,韩诺冬在朱宴颈窝里吹气:“别动啊,小阿姨……”
朱宴不敢动了,人最柔软最不设防的部位都曝给他,要杀要剐、要掐要咬,都任由他处置了。
但下一秒,韩诺冬伏在她肩上喷出热息,低语:“小阿姨,你抱抱我好不好?”
朱宴转头看他,他的脸放大在眼前,眉郎目秀,挂着一副孩子似的无辜相:“你今天跟老韩又搂又亲的,抱他儿子也算间接抱他了啊。”
这话三分醋意三分试探,还有四分胡搅蛮缠。
朱宴往侧偏头,笑:“你多大了,还要我抱?”
韩诺冬揉她的肩,凑近,暧昧低语:“我还要吃奶,你给吗?”
朱宴脸色一变,本能挣脱,没想韩诺冬却也没抱她,放开她,嘻嘻笑了:“小阿姨,你别生气,我跟你说着玩呢!”
生气也不好,不生气也不行,朱宴决定拿出大人似的威严,板着脸认真道:“虽然我不比你大太多,但我跟你爸结婚,毕竟是你长辈,你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浑话,听到没?”
“我答应你。”韩诺冬也不笑了,没后退反而向前张臂:“所以,我能抱你吗,长辈?”
朱宴一怔,犹豫的瞬间,韩诺冬一伸手就把她勾进怀里,另一只手圈住了她。
大脑空白,鼻息里都是他衣服上的烟味儿,朱宴想,他是不是又偷着抽烟了,可手还在他怀里推拒:“诺冬……”
他年轻有力,心脏在轰轰击鼓,震得人如聩如聋,手箍握她的腰身,滑过轻薄刺绣织物,在她后背摩挲,贴紧,深拥,朱宴明显感到他底下有硬物勃起,结结实实地顶在她腹下。
“韩诺冬!”
朱宴提高了声音,韩诺冬才松开她,看她脸有愠色,想靠近又不敢了,喃喃:“对不起,小阿姨。”
朱宴微微发抖,不知下一步是不是该甩他一巴掌。
“你快去找你爸吧,我要换衣服了。”
朱宴转身拉开房门,请君离开的意思,韩诺冬看她,一直看着她,好像等她表个态,朱宴嫌恶地别过脸并不看他。
“那就祝你们旅途愉快了。”韩诺冬冷哼一声,大步出去了。
人走远了,朱宴才阖门坐到沙发上,只觉浑身疲软,一低头,看见韩诺冬的书还扔在沙发上,她依稀看出书封上的字——《儿子与情人》。
韩诺冬不是她儿子,如果不是韩柏辛,她也只当那是个和弟弟一样的中二少年。可他又不同于其他二婚家庭的继子,对她既没有冷淡敌意又没有接纳之心,似乎把她看成个玩意儿,确切说,觉得她是他爸的玩意儿,他闲来也要来玩上一玩。
旅行途中,朱宴也有意无意地跟韩柏辛聊起韩诺冬,话题兜兜转转想多了解些情况,韩柏辛有所察觉,笑着搂过朱宴,低声安慰:“你也别想太多,他对你没意见的,相反,我觉得他倒是挺喜欢你的。”
“怎么说?”
“父子连心,一种感觉,其实孩子都这样,他也懂事了,知道将来还是跟着我有前途,自然也要想办法讨我欢心,见我喜欢的人,也自然要讨我喜欢的人欢心,只是他涉世未深,不懂分寸罢了。”
1...4445464748...9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