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朱宴捏他的脸:“呵呵狡猾的人啊……你们父子就欺负我吧!”
韩柏辛被她这一句说得心里多了幅异样的画面,又见她两颊晒得红润,唇色饱满,便动了情,凑嘴去咬她的手指,耳鬓厮磨:“那我先好好欺负欺负你吧……”
吻落下来,从她脖颈滑到她胸前,她穿的红色比基尼,把胸前的皮肉托挤得满满扎扎,白嫩得惊心动魄,换上谁都要咬一口的。
朱宴惊叫,韩柏辛伸手把她抱起来,从金黄细软的沙滩上走到廊下凉榻,四周无人搅扰,只听海声低吟,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整个抱在自己腿间,上下颠伏。
那条胸间的艳红吊带扯断一根,搭在肩上,长条丝绦间,露出奶窝轮廓,看不实,只瞧二人相对抱着,贴合,蛮腰扭摆,露出的臀尖儿在他指缝里捏着,再往底下看,她翘尖脚趾,轻踢沙子,一荡荡地在他晒成赤金的粗壮小腿上划桨。
嘤咛哼唧,韩柏辛一边用力向上顶一边捏她的下巴:“别怕,舒服就叫出来,叫大点声……”
朱宴叫了,声儿不大,但也销魂,痴缠劲儿上来,勾他的脖子夹紧磨蹭:“柏辛给我……”
“嗯,给你,我都射给你。”
膣腔收缩,小口紧箍,韩柏辛一边抱她起身进屋,一边助她在身上弹跳,跌跌撞撞,他把她按压在桌,抬起她一条腿就往里撞,她的声音都撞碎了,咬唇媚视,他握住她脚踝,大力抽拔,一下下,水溅了一地。
“宴宴,你可真骚浪……”
韩柏辛还记得跟朱宴头回做的场景,现在反倒觉得她越来越放得开,大概也是自己调教的成果,不免有种征服欲得了满足的感觉,根埋尽长,他足足地灌进去,再兜着她的臀往上提腿:“别流出来浪费了……给我再生个……”
朱宴笑了,脚趾在他腹下来回摩挲:“你想要个什么?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儿,诺冬也好有个妹妹。”
韩柏辛把她搂起来,她也要靠在他怀里撒娇,老男人的胸膛总是靠得住,足够坚实地给她一个家。
二人依偎不多时,韩柏辛的电话响了,这么多天旅行在外也没个人找,这时候来的铃声还挺急促,想是什么急事。
韩柏辛看是国内打来的长途,二话没说接过来,嗯呀两声挂了。
朱宴穿好衣服再出来看,韩柏辛脸上就堆满愁云了。
“谁的电话?”
“我前妻。”
朱宴哦了一声,静静等他的后文。
果然,韩柏辛又说:“诺冬出了点事。”
朱宴心头咯噔一下:“怎么了?”
“说是玩滑板摔骨折了。”
“啊?”
“没事,在医院躺着呢,说是要躺三个月。”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朱宴想到少年阴戾的脸,厌世暗黑的文字和画,不太相信他是真的玩滑板摔坏的。
“这孩子,就是不给我省心……你说咱们还在这旅行,他就在那边给我捣乱!”
韩柏辛是担心朱宴的情绪,怕她受这事影响,故意试探口风。可朱宴还真没想那么多:“哎,咱们旅行也马上就结束了,也不差那么几天!走吧,回去吧,诺冬要紧。”
韩柏辛这才舒展了眉毛,忍不住赞她:“宴宴,你真是个懂事贤惠的媳妇啊!”
朱宴也顺着说:“为人父母哪有不管孩子自己玩的,既是嫁了你,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啊!”
韩柏辛再次过去拥住她,吻她的唇,似乎替代言语无法表达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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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欢谴(6)
朱宴和韩柏辛乘最早的飞机回去,放了行李就直奔医院,外科特护病房里两张床,一张躺韩诺冬,一张躺护工。
护工见来人了才赶紧起来忙里忙外,韩柏辛没好气地吼了几句打发出去,走到病床前,指着韩诺冬那条打石膏的腿说:“不想要这条腿直说,我早就想打断了。”
韩诺冬从书里抬起眼睛,目光又移到韩柏辛身后的人身上,咧开嘴笑:“小阿姨也来看我了!”
朱宴没来得及张嘴,韩柏辛就瞪他一眼:“丢不丢人你!这么大个人还玩滑板,趁我不在,就不好好学习,我看你就是成心给我找麻烦!”
“哎呀,我也不想给你们添堵啊,这不人算不如天算嘛!”韩诺冬不耐烦地阖上书,仰头后倚,抬起胳膊盖在眉间,从手臂缝底下看朱宴,讥诮乜视。
朱宴不是没注意到他的窥望,只当没看见,转身到桌子旁给他倒水、剥桔子,韩柏辛走过去说:“他手又没断,搁这得了,他自己想吃让他自己弄。”
朱宴笑:“再怎么说他也是病人嘛,你也不要那么凶,他也很遭罪的。”
“遭罪活该!怎么不摔死!”韩柏辛又瞪韩诺冬一眼,发狠道:“明年考完试就去国外,省得在我眼前烦!”
韩诺冬哼了一声:“我不去,我离不开我的祖国母亲。”
“你考上名牌大学就不用去,你能考上吗?考不上也不出去镀金,将来你祖国母亲给你饭吃吗?你不出去自己闯留在家指着我养你?”
韩柏辛虽是语气严厉,但刀子嘴豆腐心,还是跟朱宴一起切水果,把苹果、桔子、草莓、猕猴桃都切到便当盒里,递到他跟前:“你看看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将来能干什么?”
韩诺冬接过去,也不用竹签,直接抓起来往嘴里塞:“雇人照顾呗。”
“你雇的都是什么人!比你还懒!说得轻巧,雇人,你有钱?你的钱还不是老子的钱!”
“儿子花老子天经地义啊。”
“那老子揍儿子也天经地义!”
两个人在那呛呛,朱宴拽着韩柏辛:“小点声,这医院呢,再说,花都花了还说这些干嘛,那个护工不行不要了就是了呀,为这事别生气了嘛。”她软糯细语,似给这火药场面降了场绵绵细雨,激烈气氛消减一半。
韩柏辛看着朱宴,气也气不起来了,只能浅笑一声,伸手捏她的肩,想着这会儿也就是碍着儿子的面,否则真要把她抱到怀里亲亲——倒要问问她,他生气,她心疼吗?
朱宴没理他,转身把纸巾放到韩诺冬面前,韩诺冬抬头看朱宴,舔舔嘴唇:“小阿姨……”
“嗯?”朱宴以为他要什么。
没想他脸上露出一个柔和纯净的微笑,沐在光里,似水波澹荡的涟漪:“真甜。”
朱宴一怔,忙调开目光,恍惚回应:“你喜欢吃,我再给你买点……”
话落了,朱宴又拿不准自己这话到底是说了还是没说,心惶惶的,只听韩柏辛问起事情经过、病情诊断,韩诺冬一一答来,韩柏辛说:“你要不想在医院待着就回去养,但我和你阿姨都上班可没人伺候你。”
“不用你们伺候,我自己点外卖啊!”
韩柏辛揪着眉心:“吃外卖卫生吗?有营养吗?”
朱宴忙道:“没事,我单位离得近,中午休息时间长,回来给诺冬做点也可以。”
韩柏辛摆手表示太麻烦,又骂了一句韩诺冬不省心,但朱宴知道,韩柏辛心里却是高兴的。
韩柏辛又拿起医院给的木质拐杖反复看,皱眉:“这玩意儿这么沉拿着也不方便,我给你弄副硅胶防滑的那种轻便拐得了……”
韩诺冬摆手:“不用啊,过两天就好了。”
“臭小子,你别不知好歹,自己在家再摔个二次骨折没人管你!”韩柏辛骂归骂,还是疼儿子,动骨动肉的也是揪着自己的心。
这时,护士进来打吊针,韩诺冬正好去走廊打电话,朱宴在旁看着吊针,怕韩诺冬手凉,把带来的暖手宝放他手底下暖着。
护士冲韩诺冬笑:“女朋友吗?这么细心!”
朱宴在旁忙辩白:“不是,我是他阿姨。”
护士打量朱宴笑:“哈哈您哪像阿姨啊!姐姐还差不多!”
朱宴讪讪,韩诺冬瞅着她嬉笑:“对呀,跟我生气也不至于把自己说那么老……”
“那你还不快哄哄。”小护士戴着口罩也笑出声,大概存心要逗他,朱宴站起来想解释,可想想还是算了,那护士也是开玩笑未必当真。
护士走了,她只好重新坐下,直视韩诺冬,韩诺冬也歪着脑袋看她,墨黑眼珠凝顿,嘴角折起半弧:“小阿姨,你这么看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朱宴刚要变脸,韩诺冬马上改口:“啊,我说的是爱屋及乌那个爱,你爱我爸,自然爱我。”
朱宴冷哼:“吃这么多还堵不上你的嘴?”
韩诺冬噘嘴:“对我怎么就没那么温柔?”
朱宴觉得他们两个的气氛太暧昧了,索性不接这话,坐直了身子严肃问:“你真的是玩滑板不小心摔断了腿?”
“你说呢?”
“我看不像。”
韩诺冬笑了:“我能撒这个谎吗?不信你去问问大夫我是不是玩滑板摔的。”
朱宴打断:“我说的‘不像’是你的‘不小心’,我觉得是你故意摔的。”
韩诺冬顿了顿说:“你觉得我是为了让你们赶紧回来施的苦肉计?”
朱宴脸红了:“我可没那么说!”
“你冒出过这个念头,我知道。”
朱宴躲开他的眼睛说:“你书里写了那么多自杀方法和体会,你一定是尝试过才能写得那么逼真吧?还有,我刚看到你手腕上有好几处刀疤……所以你从高处滑滑板也能让你体会到那种跳楼的刺激感吧?”
韩诺冬的脸逐渐阴戾,目光锋利,眉头渐拢,忽然又挑嘴笑了:“小阿姨,你也太容易被表面现象迷惑了,我那都是抄的啊。”
“你敢说你没想过自杀?”
韩诺冬戏谑道:“以前想过,可认识你了,我又不想死了。”
“这么说我还救了你一条命?”
“那你看!你得对我负责……”
这时候的韩诺冬还撒起娇来,“小阿姨,你抱抱我,我就好得快……”
他只有一条胳膊能张,但这时门开了,是韩柏辛进来了,这话头也就断了。
过了几天,韩诺冬提前出院回家了,正巧韩柏辛接了个项目忙得没空管他,嘴上说要朱宴不用操心,可朱宴负责家事,在生活上就会多照顾些韩诺冬,常常在晚上把第二天的午饭做好放在微波炉旁,韩柏辛看见了,也就没说什么。
这天晚上韩柏辛出去应酬,家里只有朱宴和韩诺冬两个,她把饭做好要去敲韩诺冬的门,才发现他房间的门没锁,虚掩缝隙里传出电脑里的声音,细听辨音,男呻女吟,朱宴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急忙往后退,却听房间里的人说话了:“小阿姨,你湿了吗?我硬得受不了……”
朱宴心惊,转身要走,却听韩诺冬低声轻哼:“唔,好想这样肏我的小阿姨……她肯定比这个女的水嫩……”
朱宴才反应过来房里的场景——他在边看片边自语!
朱宴心跳得厉害,坐下来吃饭也吃不下,总恐他会冒出来骚扰她——可他都是个残疾人了,能把她怎样?
十八岁的韩诺冬正是处在对性充满好奇、在各种边缘疯狂试探的年纪,青春好动又困闷在家,这时候看个小片也是正常,可他偏偏要选她在的时候,又要把一腔幻想说出口,这正常吗?也许,他根本不是自语而是说给她听!
朱宴不敢往下想了,匆匆收拾碗筷,决定出门冷静下。
刚下楼,就见一辆出租车开进小区,韩柏辛从上面走下来。他喝了酒,走路有点晃,朱宴忙跑过去扶他:“这喝了多少啊?”
韩柏辛见是她,以为是她刻意在门口等他回家,心头忽暖,又惊于自己这个小妻子竟如此依恋自己,不觉心内柔情四起,上前搂住她,落吻带酒香,痴醉混缠:“等了多久啊,吃没吃饭……”
“吃过了呀。”她被醉汉勾着脖子亲,又怕被别人看见,推拒躲开:“哎呀这么大酒味儿,不要闹了,回了家再说嘛。”
“你不就喜欢我这男子汉的味儿嘛……小媳妇,回家我要吃了你……”
他咬着她耳朵,她浑身一酥,不知是不是被他这话弄得自己也发了情,或许,自己在他跟前也是孟浪少女,被他一诱,她就瘫软。
开了门,韩柏辛迫不及待地抱起朱宴往卧室里走,也不管她捧着他脖子喃喃:“柏辛,放我下来嘛!诺冬还在家呢!”
哪能顾得了这些呢,韩柏辛没瞅见韩诺冬只当他在屋里自己玩,把人放到床上,关了门就去扯她的衣衫和裤子。
“柏辛,柏辛……别呀!”
朱宴急喘挣扎,声音压得低,竟带着点欲却还迎的娇媚,勾得人心魂俱颤,韩柏辛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揉摸她的胸,连连吻她:“嘘嘘,咱们小点声……我知道。”
酒鬼的话能信才怪,咂咂吸吮作声,他亲麻了她的嘴,又蛮暴地去舔她的脖子和胸窝,嗯嗯哼哼竟比平日里还骚浪,最后一口含住胸尖,吸舐啃啮,一手解自己,一手伸到她底裤里去——
“怎么这么湿了……是不是自己在家偷着玩……嗯?”
朱宴听见“偷”这个字,全身一紧,偷着玩——和谁玩?
“没,没……”朱宴没说完,韩柏辛就顶进来了,他怕她叫出声,捂住她的嘴,加力一送腰,两人差点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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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的肉嘛,大口嚼着吃
小韩的肉嘛,一口口来~
七X 欢谴(7)
醉有五分,其余五分,皆是借酒以淫。
韩柏辛把朱宴的腿掰开,再挂到自己肩上去,一手在上揉乳,一手在下揉交合黏贴处,身子一耸耸,左一下,右一下,拿着不紧不慢的劲儿,深深浅浅打圈,再狠狠撞个来回,只教底下的人生生受着不敢哼一个音儿。
别看韩柏辛喝了酒,这会儿也是游刃有余,体力也好,平日里游走工地,不用刻意练也是一身腱子肉,动起来,牵着背脊一条肌线到底,借着点月光看,一抽一拔间,劲腰腹紧,肉臀一收一缩,耻骨相撞,轻声落地。
“这么水是不是自己又想什么了?”韩柏辛的手没停,用拇指腹轻刮幼毛,轻摁轻压,再咂咂手指,好像吃着什么美味。
“想……你……啊,”她躺在那,一歪头看见卧室的门自己开了,缓缓延展开一片寂黑,朱宴忽然想到韩诺冬就在对门,难道?!
头皮一麻,全身跟着一紧,韩柏辛嘶嘶两声,加力猛顶,朱宴更不敢说话,只能呢喃低咽,目光紧紧盯着门口处,看不清,只凭混乱的直觉判断门后是不是躲着个人。
人也乱颤,被撞得狠了,失声一叫,韩柏辛按下她的肩,顶到底,沉沉低叹——他到底是受了点酒精的影响,没控制住,泄了。
“门,门……”朱宴立即爬起来,像是怕被谁看见似的,先遮私处。
韩柏辛倒不太在乎,光着身子回身去关门,朱宴探头,确认门后没躲人才松口气,可疑问又来了,这门怎么自己开了?
“怎么?你怕诺冬听见?”韩柏辛笑着过来抱她,温柔安抚。
“你也是,做事不谨慎,被他看见怎么办……”
“怎么办?他还能搅了老子的好事?”
朱宴诧异韩柏辛在性教育问题上的马虎,遂加问:“那你不怕他看我裸体?”
韩柏辛哈哈笑起来:“不会的,你放心,他就是一小孩,你别想太多。”
看来,他是真的不觉得自己的儿子会动邪念,朱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看他吹着口哨进浴室洗澡。
韩诺冬没出来吃饭,一夜无声响。
朱宴睡眠浅,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听见韩诺冬的拐杖在地板上轻响,她翻了个身睁开眼睛静静听着。
人从卧室出来去厨房鼓捣,接着是微波炉的声音传来,不知他煮了什么,能吃饱吗?朱宴想到他行动还不方便,不如帮他把冰箱的牛奶一道热热。
起身,朱宴披着睡衣蹑手蹑脚地也来到厨房,看韩诺冬在饭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一盘昨晚剩下的土豆丝,手里还掐着块面包。
“能吃饱吗?”朱宴轻声问。
韩诺冬抬头冷淡看她一眼也没理,继续埋头吃,朱宴走过去给他煮牛奶,再倒点麦片,盛到碗里,搁到他面前。
他接过去咕咚咕咚就喝,朱宴忍不住说:“别烫着。”
韩诺冬没理,灌下去,又抹了抹嘴,吃饱了眼睛也亮了,冲她眨眨:“你快活了?”
朱宴瞪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韩诺冬笑:“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为了不打扰你们好事,我都没出房间。”说完,他从睡衣兜里竟掏出烟盒来。
“喂喂,你又抽!”
“就一根,小阿姨!”
“你不怕被你爸发现啊!”
“他不睡觉呢嘛!”
韩诺冬好像并不在意他爸的意见,朝上空吐一口烟,缓缓叹息:“小阿姨,书上说,女人太四平八稳就不可爱了。我是这样理解这句话的,一个女人不犯错,不违规,不淫荡,可能就少了点女人味儿,圣经不就是说,女人因为犯错才成就了男人和女人?”
朱宴站起来去开厨房的窗,设法把餐厅的烟气散一散,背着他,也慢吞吞道:“男人的爱好不就是勾引良家犯错,再劝荡妇从良吗……我也劝你,因病得闲殊不恶,安心是药更无方,别胡思乱想,意淫过度,养好你的腿才是要紧事……”
后面的人沉默。
朱宴转过身,却见他已经站在身后了,来不及想他是怎么不用拐杖就能走到自己跟前的,小混蛋已经勾住她的脖子去亲她了,烟气逼人,他热息直扑,面孔放大,嘴唇忽地就被压实了……
这小子竟然还伸出舌头了!
呜!
朱宴惊跳起来,手下意识去摸索,摸着一个盆,朝韩诺冬脑袋上就一下,发出咚的声音,韩诺冬低暧捂住脑袋,朱宴才得以躲开,举着手里的盆说:“你再对我不敬,我就喊你爸了……”
韩诺冬揉揉脑袋,靠在水池旁,歪着嘴笑:“小阿姨,你还挺厉害的……谢谢你没踢我的腿。”
他悬着腿,金鸡独立,好像刚才走那么几步已是极限,现在已经站不稳了:“小阿姨,来,扶我一把……”
朱宴狠狠剜他,不知他是耍赖还是真不行了,只好说:“我去餐厅给你拿拐杖。”
韩诺冬嚷起来:“哎呀卧槽,你不帮我算了,我自己跳过去。”
他果然蹦“僵尸”,朱宴见他吃力,只好忙放下盆去扶他,他却借势一把搂住她的腰,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贴着她脸低语:“我不过就是喜欢你,你就这么欺负我。”
朱宴心头一颤,这次没躲,扶他回餐厅入座,只觉短短距离,她已经耗尽了全部心力。
“我回去睡觉了。
“小阿姨,你陪陪我……这次,我保证不碰你。”韩诺冬趴在桌子上,像在地上打滚。
朱宴皱眉:“你要我陪你做什么?”
“看片不行,聊天还不行?”
果然,昨晚他是故意的。
朱宴看韩诺冬冲她勾着嘴坏笑,气也不成,笑不也是,无奈,只好坐到对面直视他:“好吧,你说,我跟你个小孩有什么可聊的?”
没想,韩诺冬脸色一变:“谁是小孩?你能不能不把我看成小孩?”
朱宴笑:“小孩子都这么想的。”
韩诺冬郁闷了,用坏腿去踢椅子:“你他妈就想气死我!”
朱宴这次忍不住了,捂嘴笑起来,韩诺冬看她,脸阴晴不定。
朱宴板脸:“你看我干吗?”
“我在努力控制不去亲你……”
朱宴脸热却正色道:“少胡说八道!”
韩诺冬凑近了说:“小阿姨,我可能确实是个变态,就连你打我骂我的样子我都觉得可爱。”
朱宴不懂他这种表白有几分戏谑,索性装傻:“那我给你找个青春期心理咨询师。”
韩诺冬烦恼地挥手:“你能不能不把我看成青春期发情动物?我要想打炮随便出去就有……”
朱宴瞪他,韩诺冬又说:“小阿姨,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变态,不是饥不择食,而且我还没有跟女人做过爱。”
朱宴察觉他正拿刚才的眼神看她,想到他又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不禁浑身不自在。
“你跟老韩那种大老粗结婚不就是为了想要个孩子吗?其实……我也可以,反正他老了,我还年轻,比他优质,我和他都一样,你是蜂后,我们都是工蜂,我们的职责就是饲养你……”
越说越不像话了,朱宴听不下去了,蹭地站起来,脸寡下去:“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是为了想要个孩子才跟你爸结婚的,你这个年纪也不会理解我们大人的选择,你最好多想想你自己的将来,别天天琢磨我!”
“小阿姨……”
朱宴真生气了,不理他,直回到卧室,看韩柏辛还在睡觉,发出轻微鼾声,她躺下去的时候韩柏辛咕哝一声,翻身又睡。
朱宴闭上眼睛,却觉得自己再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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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可能是后天
七X 欢谴(8)
内裤沾了块血迹,朱宴轻声叹气,起身,换裤,从架子上拿出一条卫生棉。
这个月又没怀上,马桶在哗啦的冲水声中荡白浪花,朱宴走到洗漱台洗手,抬头观镜,她挑着眼珠观察眼窝底下的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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