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陆绍礼笑:“你不要太紧张,其实你刚才游的时候我根本没施力托你,你都是心理作用。”
“我还是怕……”
“小妹,你不能怕,越怕越学不会。”
我抬头看他,水光摇曳的眉目,紧抿的薄唇,胸膛和臂膀间是属于男人气息的硬朗和性感,我越看越觉浑身发软,只得时不时叫一声,唤他注意,他便从后面游过来圈住我,或从前面揽住我,我抓着他的手,脸也贴在他胸前,嘴唇无意碰触那两个敏感肉点,他低头看我,我的手就埋在水里。
他微微一摆就避开了我,我笑着扑腾他一脸海水,他也回应我,可我在水里实在不得优势,被他灌了几口水,又咸又苦,鼻腔里都是,我噗噗吐水,几次想抓他,可他像一条鱼,滑溜,冰凉,一圈圈,他从水底下捉住了我的脚,我痒得后栽进水里,险些又喝一口,他拥住了我。
那东西就顶在我的臀间,水里是另一个世界,谁也看不见谁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流了水,想回应,水中又失力,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低头张口,轻轻咬他手臂,齿间发力而舌头舔弄,再拉过他的大手,覆在我胸前,想他捏我的乳。
他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小妹,你会游泳对不对?”
我没说话。
“你骗我。”
“那你生气吗,绍礼哥哥?”
“是你姐让你这么做的吗?”
他松开手,一扭头钻进水里往岸上游去了。
我无法,也只好跟过去,游得慢,半天才上岸,跳着脚拍耳朵里的水。
大家此刻全都坐在棚里围桌吃东西了,阿姐也在,她坐在墨镜猫弟旁边,喝了酒,杏眼朦胧,脸色绯红,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也不敢说什么,接过皮猴儿哥哥给我的肉串坐在旁边吃,大熊哥哥怕我冷,还给我披了个毛毯,而陆绍礼则不知去向。
“陆哥呢?”
终于有人问,我摇头,看众人也一脸迷茫,阿姐回答:“刚看见他上岸就往卫生间那边去了……””靠,这小子穷讲究啊,撒个尿还要去卫生间,直接在海里……”
我听完这句差点吐了,倒了胃口也不想吃了,只能拿瓶矿泉水跑到一边漱口,哎,我早该想到的!
可转念一想,陆绍礼去卫生间难道是因为……他有了生理反应?!
男人这时候都要撸一发吧?想到他那硕硬之物在瘦长指间翻滚摆弄,而他想的可能是我,我便浑身燥热,一抬头,看见那人往这边来,他竟换回了衣服。
我不敢再看他,只得转身往帐篷里躲,帐篷内乱堆衣物和毛巾,我只好寻了个空处躺下,又把毛毯蒙在脑袋上,想睡觉又睡不着,想着阿姐跟陆绍礼的做爱场景,自己也有了感觉。
手不自觉伸进泳裤,在腿间软绵凹处寻到肉珠一粒,手指揉动,刮磨,想阿姐的叫床:“舔我啊……啊,我很舒服的。”
他一定顶得很深吧,是平日里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弄得她汁水喷射,他也低头咬她的蜜穴,啃噬肉珠,再一点点,舔干净她的爱液。
我忽然就来了一阵快美,禁不住呻吟一声,就在这时,帐篷内某处发出古怪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睛,扯开头上的毛毯,循着声音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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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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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6)
七x 作者:凉鹤
对视的一刻,我彻底僵住了,大脑有一秒的空白,陆绍礼的动作也略有停顿,但他眼底见深,并无任何诧异,看样子他是早就发现了我。
倒吸一口冷气,我软弱喘息,不知下一步是该装作忽然醒来还是该继续装作睡去。
这时,陆绍礼松开口中吮湿的乳晕,而伸出一只手指,压在嘴唇上,意思是要我噤声,黯眸冷冽,不容反抗,我只好乖乖点头,如定在那里看他伸出舌尖继续舔舐阿姐,也怪了,我竟也不觉得尴尬了,反而有种同他共尝阿姐的冲动。
肤若凝脂,酥胸奶房,唇痕齿啮,红粉一朵,我看他怎么舔咬,也幻想自己怎么去舔咬,色胆包天,我忽然伸出手去,要轻触阿姐饱满的胸。
软绵绵一蓬,发育得正是好时候,我越摸越想要占据整块肌肤而没法收手,陆绍礼抬眼看我,我痴魔了似的,顺着阿姐的乳滑到他唇片上,湿薄,晶亮,可垂在嘴角的粉色肉粒则鼓鼓硬起来,我手指一点,他便松了嘴,我的指尖蘸着他的口津在阿姐的乳尖上打圆。
险些笑了,我抽回手,立即作挺尸状,阿姐哼咛推陆绍礼:“你玩我……”
“我敢吗?”陆绍礼压抑声音,没笑。
阿姐顿了顿说:“你怎么不敢?说不定玩到最后你才是大赢家。”
话里有话,我来不及思考,陆绍礼已经抬起身子,我只好闭上眼假寐,感觉阿姐这时候正转头朝我这边看,目光停驻,略作观察。
“我不爱玩,但也不喜欢被人玩……”陆绍礼声音暧昧极了,我真想睁开眼睛看看他是怎么和阿姐调情的。
僵持,沉默,衣服摩擦,二人不知要摆出何种体位,是要做爱了吗?还是先来一次口的盛宴?我该几时起身参与其中,然后同陆绍礼一起服侍阿姐,他该像工具一样听话,全力配合我和阿姐的游戏吧!
我脑中越兴奋混乱,眼圈肌肉就越绷得发紧,眼皮半阖,睫毛都开始上下颤抖了,若此时阿姐还在盯着我看,恐怕也早就看出我是装睡的。
幸好外面响起乒乓一声,好像谁踢翻了酒瓶子,足够响,让我不必再受闭眼之苦,可等我真的睁开眼睛时,旁边二人却早就不见了。
刚才那是梦吗?
我揉揉眼睛,又往裙底下摸去,是冷掉的潮湿,像从春梦里缱绻醒来。
我循着声音走到厨房,看见阿姐和陆绍礼早就穿戴整齐在那切西瓜,阿姐扭头看我笑:“过来吃块吧,等大家都醒了你可就抢不上了。”
案台上摆着切得薄厚均匀、瓤红绿皮的西瓜,在空气里还散发清脆的香甜,陆绍礼从中挑了一片递我:“这块无籽。”
果然,他还是想着我,我得意地接过去吃,但一抬头,却见他和阿姐正分吃一块,脆甜挂汁,你一口我一口,吃急了,嘴对嘴,二人又抿着嘴相视而笑,腻得让我十分生厌。
我冷笑:“这以后……我是不是得管绍礼哥哥叫姐夫了?”
陆绍礼并不在意,阿姐却拍拍我脑袋说:“这瓜没白吃,嘴巴也跟着甜了。”
呸,我吐不出籽来也要啐一口,扔了西瓜皮进屋去了。
这次台风仅仅擦肩而过,并未真正登陆,但岛上的居民不可掉以轻心,七月来,大风吹,吹倒梧桐树,这也是老话。
我还在等录取通知书的时候,阿姐忽然说要跟陆绍礼去一趟香港,起初我以为他们要去旅游,便嚷着也要跟去,可后来听阿爸说,陆绍礼的父亲在那边做买卖,阿姐这次去是有见家长的意思,我才晓得,原来陆绍礼的父亲是港商,早年母亲从西塘堡跑到深圳打工认识的,后来一直给他做情妇,堕胎无数,后来实在怕生不出孩子,冒着危险生了陆绍礼,结果还是大出血死了。
陆绍礼大概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大好公开,所以也就很少提起父母亲,倒是在西塘堡和外祖父住在一起,阿爸还说,陆绍礼的父亲还是很宠这个小儿子的,隔三差五让他走一趟香港,扶持他在大陆做点小买卖,将来继承财产肯定也少不了他那一份。
但平白无故的见什么家长?
我起了疑去质问阿姐,她被缠得烦了便摊牌:“白夕白,你怎么还看不出来,我跟他是认真要考虑结婚的。”
“结婚?你不是一直说要跟老猫他们去广州闯荡的吗?”
“结了婚也可以闯荡啊!”
我瞪着她,她竟头一回不敢直视我目。
“你明明就是看上了他有钱。”
“别胡说,他有什么钱。”
“别装了,他爹富商,他也做生意,你嫁过去就是富太太,不比出去闯荡起点高?”
“白夕白,你能不能别管我和陆绍礼的事?”
她看着我,眼光冰冷:“你现在也是成年人了,将来也要到大城市念书,不要总那么幼稚,像个小孩。”
我只觉胸口涌上一股气,如鲠在喉:“喂,明明是你说只是玩玩的,现在却又想要结婚……”
“以前不懂事总想玩,现在咱们都得为前途考虑了。”
我堵住她去路,推她:“那你骗我要我报考到广州去!”
她的脸也跟着变了,低吼:“我骗你报考?白纸黑字是你自己写的,你的前途你掌握好不好!”
“可要不是你总和老猫说要去广州发展……我也不至于……”我说不下去了,只觉心头一阵恶寒,阿姐竟防我防到要同我玩计谋的地步!
“白夕白,你讲讲理,你那么好的分数不去念好大学留在西塘和我一样念三流学校,不是很浪费前途吗?”
“前途前途……我看你只为你自己的前途考虑!从来就不想想我的感受!你就是自私狡猾的人!”
我脱口而出,如随手往她脸上泼水,她的脸顿时变了几种颜色,眼睛如要喷出一团火,我已经懊恼,但情势不容扭转,只好硬着头皮等她爆发狂怒。
果然,她嚷起来:“谁不为己考虑?你难道就说你自己没有私心吗?你妈当初不是勾引我爸,我爸能和我妈离婚吗?!你们母女才是最自私最狡猾最无耻!”
她终于还是说了,这么多年这些话压在她心里一定很苦!千愁万恨皆因此,当初还年幼的她就经历家庭变故,又赶上我出生,大概对我始终抱有难以去掉的恨意吧——原本完整的家庭支离破碎,爱也被瓜分,自己则成了多余角色,她本来就该很讨厌我的。
她从来没爱过我。
我向后跌了跌,心一刺刺的疼,眼前逐渐模糊,马上就要崩溃大哭,可阿姐却还是发狠到底,用陌生而冷漠的声音说:“肉羹好分人难分,白夕白,咱们各人前途各人挣,你就当我临时变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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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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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7)
七x 作者:凉鹤
亲人间的争吵大多是拿着利刃往彼此的软肋上扎,知道对方最痛点,一扎一个准,还刀刀毙命。
更痛苦的是,你不大可能同亲人老死不相往来,从此一别两宽,很多时候,你不得不跟这个扎你刀的人同住一个屋檐,抬头不见低头见,那种对对方视而不见的刻意就容易把家的气氛弄得异常尴尬。
我和阿姐不止一次打起来过,但每次打完架都有某种默契,那就是在父母面前肯定要装作无事,天下太平,相待如常,可一旦回到房间里,我俩马上变脸,彼此谁也不搭理谁,该干什么干什么,到时候上床一关灯,房内一片寂冷。
这种冷战持续了一个多星期,直到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三天,她开始打包行李,房间里被她翻得没个下脚地,我也只能躺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冷冷地看她收拾。
看她把内衣内裤卷起来塞进箱子里,又把面霜、乳液、彩妆盒、首饰盒安插在一叠叠的衣服里,我眼睛开始酸痛起来,一抽抽地吸鼻子,阿姐并不抬头看我。
我只好先投降了,哽咽问:“阿姐……你要去多久啊?我走的时候你还回不回来了?”
阿姐这才看我一眼说:“放心,那时候我肯定回来了,就算回不来,我也想办法去广州看你一眼。”
我起身走过去,跪在地板上同她一起收拾,趁机伸手去握她的手:“阿姐,你真想嫁人我也不拦你,可你也想清楚他是不是个值得嫁的人。”
阿姐挑着眉毛看我,嘴角往上勾起,反问:“陆绍礼不好吗?。”
我语塞,犹豫:“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他爱你吗?你爱他吗?”
阿姐看着我,眼睛深黑而不可测:“白夕白,这世上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跟爱扯到一起去的,你要明白,至少现在我和陆绍礼都想跟对方结婚。”
她这么说的时候,我却更糊涂,为什么想要结婚还不必有爱。
但是她说下一句的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了。
阿姐说,我怀了陆绍礼的孩子。
我必须说,在我有生以来,我头一次听到一句话的最初反应是想吐,纯粹生理性的胃部不适刺激大脑神经,我下意识觉得食道反酸气。
但我没吐,我忍住了,阿姐俯身过来摸我的脸,她手指冰凉,眼眶微红:“白夕白,你快当小姨了。”
不知为何,未有先兆,我哇地哭出来,泪水夺眶而奔流,滴到我的脖子里去,像她手指那么凉。
阿姐忽然笑了,用手为我擦泪:“你哭什么?好像我要死一样?”
我上前抱住她,那种滋味真的就像她要死了。阿姐,她不再属于我了,她要属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她的爱也即将被一个新组的家庭瓜分不剩,我忽然就理解了当年她的那种失落。
“阿姐,别离开我,对不起。”我呜咽,哀嚎得很不吉利。
可阿姐也没嫌弃,她只等我自己止哭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所以我们才要见父母的,这事我没跟家里说,你也替我保密,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你知道小岛上这种事……“
我拼命点头。
她又嘱咐我:“你上了大学也要懂得保护好自己,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以后你要努力经济独立。”
我耷拉着嘴又要哭,生生止住了,因为阿姆敲门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只好扯谎说舍不得阿爸阿姆和阿姐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念书。
晚上我们四口一起吃的饭,我注意到阿姐故意避免吃海鲜之类的东西,但又不大好意思退却母亲的盛情,于是我便作馋嘴状,不顾阿姆的责备,抢着都吃了,回头递阿姐一个眼色,她也感激地冲我点头。
临行夜,终难眠,我和阿姐和好如初,又搂在一起,我把手捂在她的腹上,似乎都能感到那个新生命的心跳。
“阿姐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呢?”
“又不是我生……”
“我喜欢女孩。”
“那姐夫呢?”
“他无所谓。”
“我希望她能像你一样又白又好看。”
“如果是女孩,多半像爸爸多一些……”
我想着陆绍礼的样子,忽然想到他还真就是我的亲姐夫了,不禁在黑暗里笑了。
“我现在倒是能接受他了,说真的,我还蛮喜欢这个姐夫的。”
“我知道。”
“那我以后还能和他玩吗……”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说着说着就都睡着了,再被推醒的时候,姐姐已经穿好衣服化好妆站在床边看我:“早上的船,我得赶紧走了,白夕白,你别起来送了,好好保重……”
我啊地叫起来,披头散发蹦下床,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往外跑,迷迷糊糊,眼睛还都没睁开,已经在晨曦中看见那辆熟悉的小轿车从我家前院驶过。
阿姐!姐夫!
我忘了我喊没喊出声,总之他们就那样走了。
那个夏天,阿姐都没有回来,偶尔打来电话汇报近况——见到陆绍礼的父亲了,住在九龙塘那边的别墅里,还去尖沙咀逛了,遇见哪个明星了……
再后来,我就离家去学校报道了,直到军训结束,我都没听见阿姐的消息。
不过很快,我也在新环境里逐渐改变了自己,扔掉土气幼稚的连衣裙和运动服,穿上城里流行的露背装、热裤和高跟鞋,跟寝室里最会打扮的女生学习化妆,还扎了耳洞,染了头发,在社团里认识了玩音乐的高年级伙伴,有一个弹吉他的还很像陆绍礼,这让我对他们充满好感,于是就经常跟他们去酒吧玩,我逐渐对那种充满音乐和迷幻灯光的地方着了迷。叁w点yuwangshe点 u s
令我着迷的还有一个原因是那里的男人不会把我当小孩看,只会把我当女人看。当我混入舞池,他们的眼睛也会跟随我进入舞池,叼着一根烟,拿一杯波本,在烟雾中投来欲望的目光,眼睛就游走在我的身上,像手指慢慢拨去我的衣服,那一刻,我也渐入佳境,回眸一笑,半纯半诱,他们就受不了了。
“请问小姐电话?”
“不好意思,我没有!”
我匆促离去,看他们失望尴尬的脸,感受从未有过的快乐。
“靓女,别走啊,急什么?”
有个晚上,我出来晚了,同伴们都散了,有个酒气熏天的人堵住了我的去路,在黑仄的巷子口,我忽然意识到他的意图,一下子胆破酒醒,撒腿就要跑,可我还没跑远,他就很快追上,从后头拽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墙角里按,疼痛让我控制不住地颤抖,恐惧如潮水猛地淹没了我,我想起了阿姐的叮嘱,但此刻再懊恼也无用,只好扯着嗓子喊,那人试图堵住我的嘴,又来掏我的胸,我则拼命撕扯,咬他手指,踢他下体,趁他防备,我挣脱,再次往明亮处狂奔呼喊——“救命!”
正有一人经过,我一头撞去,虽说这年头,喊救命不如喊失火,可要让路人相救,还得要他参与进来不可。
“啊大哥,对不起,我把你手机撞坏了!真对不起!”我从地上捡起那只被我强碰掉地的手机,屏幕都摔碎了。
路人接过手机,抬头看我。
“大哥,我跑不了,我赔你,现在就赔,走,我带你去前面手机店买一个新的!”
我一边说,一边扯住这人的胳膊,竟庆幸自己撞的是个年轻人,个子挺拔,臂膀也很结实,但我没心情看他,只一心盯住巷子口深处,果然见那色狼追来,我吓得掐紧了路人的手,小声说:“可唔可以先帮个手啊,帮帮忙吧大哥!”
路人回头看那醉鬼,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冲他吼了一声:“你干嘛?”
“她……她,她是我女朋友!”
“滚,我认识她,她不是你女朋友。”
这话说得如此笃定,我不由地转头看,路灯下这人脸庞白净,高额高鼻梁,浓黑的眉毛深长的眼,哎呀,这不是老猫的表弟嘛!
“走,跟我走。”他扯住我的手就往前走,那个色狼在后面污言秽语骂了一通,终是没敢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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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我们来点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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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8)
七x 作者:凉鹤
“谢谢你啊——”
我忽然发现我还不知道老猫表弟叫什么名!这真让人尴尬了,我挠挠头又不好问,只能厚着脸皮继续往下说:“那个……宿舍关门了,咱俩今晚可能都回不去了……要不,我们去附近网吧包几个小时?”
我见他脸色一沉,马上又补充:“如果你不想去不要紧,我自己去也行,只是……你兜里有没有钱,先借我一点……我明天回学校还你!”
他这次停下脚步看我,因为眉骨高,所以皱眉的时候显得有点严厉,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我还是能读出几分鄙视:“你一个人穿成这样去那种地方也不安全吧?不行你先去我那里待一会吧。”
“你不住宿舍?”
“我实习了,为了方便就在外面租了个地
方住。”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就转身进了旁边的一家kfc里,我这时候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但不太好张口要这要那,只能跟着他后面进去,表示随便点什么我都ok。
就这样我和老猫表弟拎着汉堡炸鸡一起去了他租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临街的旧公寓里,还是那种老式没电梯的房子,好不容易爬了四层才到。
他跟一个上班族合租,所以他嘱咐我进门的时候最好轻一点,为了不让高跟鞋跟地板产生太响的声音,我一直是掂着脚尖进到他房间里的。
他的小天地几乎可以用简陋二字形容,不大的空间里只有单人床和电脑桌椅,一个箱子和一个简易可拆卸的衣柜,东西不多,收拾得自然利索。好在卫生间在屋内,很方便,我洗了手回来,他已经把桌子收好,我也没跟他客气,二话没说就过去跟他吃东西了。
一边吃一边问他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玩,是不是去打游戏。
他不屑地撇嘴:“我才下班。”
“啊?做什么呀,这么辛苦?”
“码代码的。”
“哦!”
我这才想起来他是念it的,不禁瞥了一眼他的头发,他发量现在还不错,但难保十年后的发际线,我不由地有点同情他。
接着我就看到他搁在一旁的碎屏手机,想假装看不到又觉得过意不去,想到他今日好歹救我一命,只好硬着头皮主动提起:“你那个手机……我分期付款赔你行吗?”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说:“没坏,还能用,就是屏碎了,明天换个屏就行。”
我忙拒绝:“那怎么行,要不是我,你手机也不能摔成这样,你还上班,手机坏了多不方便,我得赔你!””你?算了吧,等你挣钱再说罢。”他冷笑,从以前的高傲少年变成个刻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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