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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王媞媞刚要往外走,正被一个人拦下,不是刚靠在墙边的年轻人,是另一个,打扮精致,眉眼风流,头发抹油,身上还散发蔚蓝狂野的斩女香,看起来似个老手。
“你的眼睛很漂亮,我观察很久了,睫毛又长又密那种的,很迷人……”
王媞媞看他伸手过来,她只好也去相握,可没想,这男人一拉,指头在他手心里捏了捏,王媞媞笑着推开他,目光不禁从他肩膀跳去——靠在墙边的人竟然不见了!
忍不住游移目光,四处寻觅,直到对面的人重复:“我能请美女喝一杯吗”
“哦谢了,不过不好意思,我今天没时间,改天。”
王媞媞明白,这种应该是白龙会所盛传的“高级服务”,据说提供这种服务的业内人都叫“少爷”,少爷自有少爷贵,大概因为各有金主饲养,说是卖艺为主,可看这身行头置办,想必卖的也是那种高级的“艺”。
少爷微笑,靠近了一点,不碰她,但眼睛却把她摸了个遍:“没事,我姓冯,冯奇思,擅长配合客户的奇思妙想,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随时call……”
“噗,好。”王媞媞笑着接过去,并未细看。
冯奇思又笑:“你是在找谁吗?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认识。”
王媞媞掩口一笑,但还是大方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墙角:“两分钟前站在那的人也是你同事吗?”
“哦他啊!”
果然认识,不仅如此,冯奇思还笑意加深了,小心翼翼地藏起讽刺:“是个新来的,你等等,我叫他过来。”
他鱼摆走远,王媞媞驻在原地,忽觉这事格外荒唐,不等来人便转身上楼去了。
单身夜直闹到午夜十二点,此刻的王媞媞早把王老板的话忘到九霄云外,灌了一瓶黑桃a下肚,晃晃悠悠从包厢里出来,跟两个小时前的状态完全不同,酒现原形,人也丢了淑女仪态,身子轻飘飘,脑子晕乎乎,脸色酡红,一头头地往外栽,没想到门口有人等她,一伸手,拦腰接住,是年轻男人有力的双手和温热的体感。
王媞媞本能抬眼,醉笑:“卫,卫生间在哪来着?”
那人不说话,只拖着她走,力气不小,走了一段,王媞媞膝盖一软,险些倒地上,那人便双手架起她两条胳膊,腾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抱进了女厕,幸好此刻里面也没人,他把她安置进靠门边的隔间就要走。
可王媞媞却仍不依不饶,哼哼唧唧,一把拽住那人胸前的红领带,像牵个什么似的又把他拖回跟前来,带着点耍无赖的样子勾着他脖子笑:“你给我脱呀。”
脱他还是脱她?
她醉态朦胧,笑盈盈地瞅着那男子,把他的脸都瞅红了。
自然是脱她连衣裙里头的东西,于是,他一边扶着王媞媞的腰,一边跟着她手的引导滑到下面,再下面一点,是裙摆蕾丝布料下的两条裸腿,冰凉光滑,手掌无度慌乱探索,又摸到浑圆的臀,里面就只挂薄丝一片,轻扯又拽,好不容易褪到腿根,不敢看,只摸着——就那么一个小点的布料怎么够遮的?
王媞媞坐到马桶上,又仰头看那人,眯着眼打量,越看越觉这青年是个人尖子,人尖子的意思就是不管把这人扔到哪里去,都该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和外面那些从外地来城里务工的青年不大一样,眉眼清俊,鼻直唇正,他这气质,必须是个顶级少爷。
“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答。
“干了多少年了?”
他仍不答。
“喂,跟你说话呢!”
王媞媞喝多了,声音不自觉上去了,年轻男子也只低头看她,深眸如海底暗礁,幽光粼粼,不发一声,王媞媞手上一用力,红领带像勒住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似的,令他被迫俯身低头,不得不听命于她。
她凑过去,贴近男子,一不小心,脸颊贴紧,嘴唇撞嘴唇,鼻息压鼻息,笑,又低哼,像撒娇,像安抚,咿咿呀呀听不清。
那人直盯着她的唇,似乎要破解她到底要说什么,可有意似无意,向前一点,再一点,一不小心,触碰。
起初还只是轻啄,当王媞媞意识到这人确实是在亲自己时,不免浑身一震,醉眼朦胧,又离得近,视线全部模糊失焦,可再失焦,也晓得眼前是个美丽的东西,她抬起眼睫眨眨,目光撞到年轻的瞳孔里,心头发酥。
王媞媞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他,凉唇薄意,清新酒馥,男子并没退缩,也谨慎地伸出舌尖,卷着她舌头绕,口腔柔滑,情津生液,他兜着她的肩吻吻,越吻越像动了情,呼吸急促,贪婪吞食,她被亲得七晕八素,迷迷糊糊,又讶异他的青涩和生猛,因为好久她都没被一个男人这样亲过。
唔!
春水多有意,春水亦无情。
王媞媞竟一时分辨不出自己是尿了还是高潮了。





七X 与郎(3)
再有意识的时候,王媞媞已经躺在白龙会所四房的床上了,眨眼环顾,努力辨认,忍着一夜宿醉的眩晕,扶着脑袋拼命想昨晚的事,怎么记忆就在厕所的那场激吻后断片了呢?
也许是那个吻来得太汹涌太缠绵,以至于现在想来,王媞媞还忍不住要打一个激灵,越回忆越有一番暧昧情愫萦绕在心尖,不禁怀疑起那个“少爷”是不是后来给她口了?
一定是在狭小卫生间的隔间里就给她口了。
那人跪在瓷砖地上,把王媞媞整个人抱到马桶盖上,掀翻过去,扛起两腿,当中劈开,动作生硬却直入主题,猛烈,迅速,王媞媞的脑袋好像都磕到了后头的水箱,她也拽不住红领带了,脚尖一拔拔的,小白羊皮鞋在半空翘起鞋锥跟儿,顶上还兜一条内裤,如旌旗摇曳,一颠颠地飘,王媞媞挣扎:“哎……你、你这,也不嫌脏!”
年轻男人一直沉默,眼睛里的光也沉到了底,低头凑唇,舌尖在前头肉蒂上扫了又扫,把她那点湿意舔弄成汁,她蹬着腿又不得不撑住身子,小腹忍不住抖动,她也跟着全身抖——“啊……你,你干嘛呀!”
这“呀”字荡开去像从湖面划一层涟漪,波纹细浪往外漫,漫到嗓子眼,像唱歌,有些韵律,再哼吟,便全然不是调,但走调还走得怪好听的,黏着,总有种依附的顺从感。
陌生男人舔她,她也不拒绝,反而自己也要行他个方便,腿开大一点,再向上挺一挺,他大手捏来,把两片白臀捧在手心里,像捧个什么似的吮吸,咂咂作响。
王媞媞想笑,笑他笨得好看,可笑不出来了,全软了,瘫了,底下融成水了,只想着什么东西顶进去才好,急了,越急越要捏着他,指甲都掐进他手臂上。
“你,你这人够坏的啊!”
她趁他抬头缓息时抬脚蹭他,他望定她,不笑不语,长指无度摸索,从腿根到腿心,乱拨轻揉,来来回回在薄薄两片上刮弄,弄得她又想尿。
“哎呀不行了!”
她闷哼着往后仰,手掌撑在墙壁,挺直身子,也就在此刻,男子伸进去半根手指,没什么技巧,不过是试探性地轻点轻触,温热紧致的小口却忽然失控,她嗯地哼了一声,全流下来了。
王媞媞翻了个身,继续想那之后的事,想不起来,但也不重要,反正她衣服还穿在身上,也没怎么样,内裤也在,伸手去摸,只有一点点濡湿,忽觉昨夜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王媞媞又去找手机,里面除去闺蜜们留的信息,就剩下钟元龙打过来的那十几个电话了,电话只剩一格电量,她只好起身下床,头很沉,眼皮也抬得困难,王媞媞从来没在这种地方过过夜,生平第一次,实属意外。
她简单洗了个脸就推门出去,还没走到电梯,就听后面有人叫她:“王小姐。”
王媞媞回头,瞧这人面熟,不禁怔住,直到那人走到跟前了,王媞媞才想起来,是那个擅长配合客户奇思妙想的冯奇思。
她转转眼睛,朝他笑:“嘿,冯妙想!”
冯奇思一愣,笑:“王小姐可真会开玩笑,怎么这么早就走?”
“我本来也没打算在这过夜。”
“吃过早饭了吗?我可以让人送到卧室去,白天我们也有节目的……”这话有很强的暗示性,确实如此,那房间,遮上窗帘跟晚上没什么区别,什么玩乐设备都有,是个排解寂寞的好地方,可惜王媞媞已经不感兴趣了,挥挥手:“我得回去了。”
“那我送你。”
冯奇思也不顾王媞媞反对送她进电梯,一边殷勤地问候她昨晚玩得怎么样,一边推销业务:“其实我们这一层是专门为客人开设一个房间的,客人在里面既能娱乐也能享受服务,服务人员也是客人点,玩谁,怎么玩,几个人玩都由客人说了算,陪过夜的项目也有……”
王媞媞敷衍点头,只说好好,下回我肯定来。
出了电梯,王媞媞到大厅结账,冯奇思在旁一直帮着忙,又解释付费流程,最后再次推荐道:“其实您来我们这里消费很划算的,我们现在正在搞活动会员卡八折,给您个朋友价,去掉四帕回扣,相当于打了五折,你完全可以考虑一下。”
王媞媞刷卡,盯着上头的数字眼睛也不眨一下,回头问:“哦对了,昨晚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王小姐说的是那位新来的?”
王媞媞刚要回答,兜里的手机忽然又响了,她皱眉,顿了几秒,借着那么一点点电接起来了,一边嗯应一边往白龙会所大门外走。
日头正好,空气也不错,天是明亮亮的蓝,街上的车在节前也少了一半,王媞媞心情大好,倚在车门前听电话,眼睛却朝白龙会所的楼上看,看了一会儿,手臂擎得累了,打了个哈欠:“钟元龙,你说这么多,累不累啊!喝口水啊。”
电话里那人愣了,搞不懂她的态度,是讥讽还是气愤?
“媞媞,我跟你说,这个事情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这个女孩子是我们部门刚来的实习生,才来不到三个月,工作不顺利,我就安慰她两句,陪了她一会儿……”
王媞媞实在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撞见二人在西环路的饭店里抱在一起,那小秘书的脸确实是通红,可也绝不是哭红的,她王媞媞眼神再不济,也不至于看不出来这两个人是什么情况。
于是,她清清冷冷地吐出字来:“钟元龙,你把婚礼取消了吧,我不想和你结婚了。”




七X 与郎(4)
钟元龙本人没什么厉害,厉害的是他那个家庭,爸爸是个人大代表,副省级别,妈妈在市教育局,叔叔是法院的,姑姑是医院大夫,全家掌握社会资源命脉。
王媞媞的爸爸王老板混了这么多年商圈,一直相信一个理论:人在社会混,靠的不是钱是人,人推人比钱推人更重要,尤其像他这种出身的人,更懂得联姻的意义,因为这世界任何的人际关系都没有亲人的关系来得实在,资本若有权力相助无疑是如虎添翼,织一张网罗织资源,也是替王媞媞铺路。
所以这门亲,一开始也是王老板主动张罗的,两家坐下吃了顿饭后,钟元龙一家便开始热络,主要也是因为相亲这种事,王媞媞向来不吃亏,外形好,也会装淑女,很容易给人一个不错的印象。
于是钟元龙开始采取攻势,电话礼物不断,还经常约着出去玩,一来二去,两个人还正八经约起会来,不过,那种感觉,说热烈也不热烈,顶多就是俩败家子一起吃喝玩乐罢了,王媞媞也就顺理成章地接受这个既定联姻的事实,甚至觉得作为王老板的女儿,她命本就该如此。
直到这边婚礼都定下,下个礼拜就要扯证了,她看见钟元龙和他那个小秘书抱在了一起。
人算不如天算,她那天忽然就馋西环路那家水煮鱼了,大老远开车跑去吃,进门刚坐定就瞧见那俩人进来,偷偷摸摸坐在角落里,不一会儿就搂在一块。
她没去闹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吃鱼,等吃好了再把拍到的照片一张张发过去,不顾他在大庭广众下追出饭店,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钟元龙再打过来时,王媞媞已经在酒吧里跟姐妹们过单身夜了,订好了位退不了了,王媞媞索性喝个天昏地暗。
要说单身夜变成失恋夜,那也谈不上,王媞媞压根也没多喜欢钟元龙,所以一点不伤感,跟男模们跳完舞就几乎忘了这茬儿,要不是她爸的电话她连这人都想不起来。
现在听钟元龙在电话里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说实在无趣,索性收了电话,一路狂踩油门回到自己的住处再睡个回笼觉。
王媞媞留学回来一直住在祖父祖母留下的老宅里,一是这里有很多她童年的回忆,现在,二是这地段早成了寸土寸金的老城街,房子瞅着破破烂烂,实际一栋板房能卖出天价来,除了炒房的奸商拿来骗外地人卖城市情怀,其实大部分住户都是当地老土著,一讲话全是本土方言,听着亲切,羊肠胡同,一到下午时间就全是卖菜卖古董的,吆喝下棋的、骑自行车的……有时堵得水泄不通,大妈大爷叽叽喳喳飚着高音儿,能吵到楼上的居民,可王媞媞还就喜欢这感觉,也许大隐隐于市,忙乱,熟悉,怀旧,听着声音也知道谁是谁,这个就叫人情味儿,一厅三室的大屋,她放着评书相声,烫一壶茶,坐在老头椅上,摇摇晃晃美滋滋。
正美呢,王老板来电,王媞媞一个高儿蹦起来,不禁低骂一句。
不用想都知道为了什么事,王媞媞生平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尤其本就是年轻人之间的事还非要闹到家长那里去,好像猴子急了去搬救兵,可惜他钟元龙还没猴子可爱。但是呢,不接这电话也不大好,王媞媞提着一口气接了,果然,说不到几分钟,王老板便开始吼起来了。
“你还当自己三岁小孩呢?婚礼说取消就取消?你知道那一桌多少钱吗?你知道钟元龙家那些亲戚都什么来头吗?你知道人家为了这个婚礼花了多少吗?”
几句问句把王媞媞顶懵了。
王老板继续骂:“我说你多大的人怎么还是想一出是一出?你不是小孩了啊,做什么事情能不能想想后果?你不要一跟人家闹别扭就跟人说分手,这是成年人的处事方法吗?你说!你说啊!”
要她说,王媞媞可真就说:“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分手啊,你知不知道他跟别的女的在一起,这叫劈腿渣男!”
王老板马上截住这话:“得了得了,我看你就是找事,人家跟你解释了那个都是工作,而且我相信小钟那孩子不能干那种事,再说,男人嘛,应酬工作什么的也是忙事业,你不要太小心眼儿!”
王媞媞被这句“小心眼儿”彻底激怒了,忍不住呛声:“对对!你们男的出去花天酒地就是应酬忙事业,女的出去玩就是胡闹任性浪费钱,再也没见过你这种帮人家说话的爸爸,要嫁你嫁他好了,反正我不嫁!”
盛怒中,王媞媞挂了王老板电话,抬起脚就踹那老头椅,椅子摇摇晃晃倒不了却把旁边桌上的茶杯带倒了,幸而王媞媞眼疾手快接住,茶杯里的水却顺着桌子往下淌,王媞媞慌忙挪开桌子上堆的杂物,可还是有一堆东西湿了,几本书,几页纸,还有她刚回来撒在桌上的钱包,卡片,她一一拾来,却见那张卡片竟丝毫无损,不禁拿起来再看,镀金卡片上钢印的是冯奇思的大名,头衔是客户经理,下面是白龙会所的预约电话。
王媞媞弹了弹那张卡片,忽然就想到了昨晚的“红领带”男,整个人像被刺了一下似的,心间绕有种羞耻暧昧的情愫挥之不去,难以言表又意犹未尽,她想了想,重新抓起电话照着号码拨了过去。
白龙会所那边近些日子也不大好过,赶上国庆严打,头几天只挂红旗不挂彩旗,又过了两天,小武从外地回来了,他不是回老家了,而是陪一个女企业家游山玩水去了,搞得人一回来就哈欠连天,开晨会的时候无精打采,冯奇思打趣说他这是精尽人亡,已经被掏空。
“小武,明天来一个新客,你去接待一下吧。”
小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左右相顾,又指了指自己,看见冯奇思冲自己点头,马上不大乐意:“干嘛又找我?我刚加完班好不好!”
冯奇思笑:“你是头牌啊。”
底下十几个小伙子哄地就笑出来。
小武翻了个白眼,冯奇思继续笑:“也没让你干什么,陪着喝点酒聊会天,上个礼拜你不在可把我和刘经理忙死,上下没人,我都把那个扫厕所的叫来了,你还别说那小子扎上领带还挺像你的……”
小武瞪着眼看冯奇思,像看个怪物似的,指了指嘴巴:“别跟我说是那个……”
冯奇思一拍手:“就是那小子!”
小武这下明白了,他这是来替人上场的,可人家也替自己上过场不是?但是,要说自己跟个扫厕所的清洁工长得像也太掉价了,心里不免更加厌烦那人了,可要赶走那小子也不容易,据说是刘经理家的远方亲戚,快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来这帮闲,但这孩子总归也是不容易,想想也就不计较了。
第二天晚上,王媞媞如约来了,带了两个好友,开了一房,三个人在里面k歌,不一会儿,冯奇思就和几个帅哥来活跃气氛。男女搭配向来其乐融融,有了几个唱歌的搭子,女士们玩得更来劲。
王媞媞盯着其中一个帅哥看,看来看去不禁皱起眉毛来,那人长得确实不错,只是不是那晚的“红领带”,“红领带”哪有这么轻浮爱笑的,那人明明是个挺生硬的倔小子。
“你叫什么?”
“小武。”小武斟酒递过去:“姐你都问我两遍了,真是贵人多忘事,罚你喝一杯。”
这个小武似乎是专门来陪她的,搂着她肩膀唱情歌,又同她紧挨着坐在一起,替她倒酒递水果,嘴角殷勤地笑着,眼珠含水,桃花满面,说话也柔声柔气,哄着她笑,还偶尔开一开荤腔。
“说是一对夫妻,男的晚上在床上看书,时不时就伸到妻子腿间,妻子脱了衣服准备行房事,不料男的一脸困惑,女的问,你不是要干吗?难道用手干?男的一脸无辜说,我就是想湿湿手,好翻书。”
房间人一起笑起来,女士们尤其喜欢这小武,夸他嘴皮子还真利索,王媞媞皮笑肉不笑,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出去抽根烟,马上回来。”
说完拉开门就出去了,她哪里是抽烟,回国就戒了,只是闷在房间里不透气出来走走,这一走,就不知不觉下楼又到了上次那个酒吧区,目光游移,从墙的一边到另一边,王媞媞躲在暗处观察,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些男子穿戴整齐,笑容暧昧而彬彬有礼,眼波含春,调笑自如,气氛都颇为暧昧,有好几次,王媞媞被人搭讪,她也只能含笑退却,打道回府。
一边往回走她心里一边还嘀咕,自己究竟盼着什么呢?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走到四楼拐角处,王媞媞忽见一个清洁工提着个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和她擦肩而过,只有一个匆促照面,王媞媞顿住脚,迅速回头叫了一声:“喂,你站住。”
那人没听见似的还要往前走,王媞媞又叫了一声:“喂!扫卫生的,你等等!”
那人这才停住脚步,显然也是吃了一惊,回过头来看王媞媞,而王媞媞却见那人脸上戴了个白口罩,只露出黑色的眉毛和眼睛,手上也戴了双黄胶皮手套,提了个带拖布的水桶,穿一身蓝色清洁工的制服,立在原地,挺拔,瘦削,目光如炬。




七X 与郎(5)
王媞媞盯着那人的眼睛看,有那么一会儿很确认,但很快又不是那么确认了。
男子不语。
王媞媞忽然发现这个年轻人比自己还高一个头,她就够高的了,脚上还穿双高跟鞋,一般个男的同她这么面对面站着不用多久都会失了心理优势,现在俩人这样眼睛对眼睛,他眼神竟丝毫不躲闪,王媞媞顿时好奇,挑起嘴角问:“你也是这里的?”
她指的是房间,不是卫生间,意思很明显,年轻人也知道王媞媞指的是什么,不禁垂下眼睛,耳尖红了。
就在王媞媞刚要靠近一步时,那人忽然掉头,提着东西就蹬蹬下楼去了。
王媞媞怔住,没想到这人不回答她反而跑了,是不好意思了?
可那晚,他舔她的时候可完全没半点腼腆,生猛,原始,激情,即使现在想来,王媞媞还觉得浑身有种异样。
回到房间,王媞媞的兴趣便不在唱歌上了,神思恍惚,心不在焉,冯奇思眼尖,凑过去问:“王小姐兴致不高啊,是谁惹王小姐不高兴了吗?你跟我说,我去把他叫出来,给你学两声狗叫。”
王媞媞懒懒瞥他一眼:“要是你惹我呢?”
“那还不简单?汪汪汪!”
王媞媞噗地笑了,心想他们干这一行也不容易,是打碎了脊梁的买卖,于是偏过头问冯奇思:“你们这的清洁工也出来接待客人吗?”
冯奇思一愣,立刻明白她问什么,微微一笑,模棱两可:“王小姐要是喜欢,我们也可以cosplay成清洁工。”
王媞媞立刻打断:“我不是喜欢清洁工啊,我喜欢帅哥。”
“哈哈,王小姐进了白龙会所就是客人,想要什么帅哥要不到?”
冯奇思倾过半身,脸凑得近,一身的香,王媞媞挑眉看他,只见这人眼梢吊笑,轻佻十足,不经意间,他鼻尖靠近,似乎要吻她,王媞媞推开他笑:“你们这人才济济啊,连个扫卫生的都深藏不露的。”
冯奇思故作惊讶:“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有这种人才。”
王媞媞不理他了,回过头去看别处,故意等他主动提及,可冯奇思还偏偏就不说,别过头也去看大家唱歌,脸上逐渐荡开笑:“您说,这不能叫的狗会是好狗吗?”
王媞媞冷哼:“吐不出象牙的一定是狗嘴。”
冯奇思笑起来,大胆地又凑近,厚着脸皮说:“要不王小姐将就将就用我这条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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