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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王媞媞没接这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昨晚打麻将没怎么睡好,我困了,进里间躺一会儿,你陪我姐妹继续玩吧,不用管我。”
冯奇思见她不爱搭理自己了,便也知趣地站起来送她进里间。
里间是另一个套房,空间不大,但绝对隐秘,关上门也听不见外面的噪音,除了房中央摆了张圆型的紫色沙发床,房间里还配有冰箱和电视,收拾得干净整洁,惬意得像一间居家卧室。
王媞媞脱了外衣,开了瓶无糖可乐,半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也不全是电视台的内容,很多网络上限制级的电影也可选择,但王媞媞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皮发沉,迷迷糊糊中闭上眼,觉得自己好像是睡着了,可意识却又没有完全休眠,半梦半醒间,忽觉得有人进来了,一双手搭在肩膀上,轻揉轻推,好像在给她做按摩。
王媞媞觉得自己想回头看那人是谁,可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她想张嘴说话,问是不是谁叫来的服务,可声音都卡在嗓子里喊不出来,那人的一双大手缓缓下移,按压轻重不一,直至她胸口,她微微皱眉,却下意识吟哦,怎么那人就这么放肆,兜着她的胸揉,揉得胸尖麻胀,四肢无力,有种灼烧刺激皮肤,她张腿绷紧,又勾起脚来,忍不住腰肢一动,激颤击中了全身神经,她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春梦!
可接下来,她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有人在按她的肩,不禁心头一跳,挣扎弹坐,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躺倒,而是一直坐在沙发上。
王媞媞回头看,眨眨眼差点没认出来,不是那夜的年轻人又是谁?
只是他没戴白口罩,也没戴红领带,换了身衣服,蓝格子衬衫配洗白的牛仔裤,好像穿的是本装,显得比上次见到的样子稍微青涩了一些。
年轻人见王媞媞回头,后退了一步,脸上背光看不清表情,但看得出来他是刚进来不久的。
王媞媞站起来,转过身来问:“你怎么不敲门?”
年轻人垂下眼帘,不做声,王媞媞揉揉眼,再次确定这人不是从梦里来的,又问:“冯奇思安排你来的?”
年轻人抬眼,勉强点头。
王媞媞想笑,没笑,再次问道:“他让你进来干什么?”
年轻人皱起眉毛来,紧抿嘴唇,脸微红,低头,摸兜,从中掏出一张纸条递过来,王媞媞不解,但还是伸手接过去,那是一张便签似的纸条,上面的字迹俊逸刚劲,应是这个年轻人的亲手笔迹,可也就在这一瞬间,王媞媞忽然就明白了冯奇思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不能叫的狗会是好狗吗?”





七X 与郎(6)
自习室没什么人,姜年正低头解一道数学题,有人拿篮球碰了一下他脑袋,他抬头,见是同寝室的林翰,便又低头做题。
林翰是属于后天听力下降,平时戴助听器就能跟普通人一样交谈玩耍,所以他在这所职专里比较吃香,学的是焊接,个儿高,篮球打得好,常常约了姜年一起去打球,这段时间他也忙着在外实习,好久没打球,手痒痒,特意来找姜年。
姜年摇摇头,打了个手语,意思是自己不去了,等会还要去打工。
林翰一边转着球一边问他:”不要告诉我你还要去那个地方!”
姜年起身收拾书本,没理他。
林翰笑得不怀好意:“你不会在那被富婆包了吧?”
姜年手上动作一滞,平静地看了一眼林翰,没有什么表情,林翰以为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忙打岔:“看你最近一直在复习自考,是不打算再去保利大厦干了?”
保利大厦的工作是姜年的另一份工作,上两天休两天,时间自由安排,主要给人看车库,晚上没事可以睡一觉,当初姜年喜欢这个工作的灵活性,但现在看来,给得不多,还不如不去了。
“你猜我昨天碰见谁了?沈嘉玉!”
提到这三个字,姜年顿住了,但脸上表情依旧淡淡,好像这是个陌生人,同他毫无关系。
林翰撇嘴:“她说她是坐车路过的,但我觉得她是想跟你复合的,一直在跟我打听你的事,不过,我跟她说了完全没戏了,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比她漂亮比她有钱,她好像信了,还问我在哪上班哈哈,我说人家是白富美不用上班,她脸都白了,气得灰头土脸走了……”
姜年收拾好东西,起身要走,林翰拦住他:“别跟我说你这好马还吃回头草?你可别忘了她当时是怎么把你甩了的!”
姜年冷冷看林翰一眼,掏出手机,林翰还以为要他检查里面的联系人,但姜年却指了指手机上的时间,意思是他真的要走了,林翰只好侧过身不再挡他的路。
一路飞奔下去,正好能赶上四点的公交,再晚就到了高峰,他就要迟到了,姜年上了车,站在过道,侧了侧头,正好从车窗外能看见他们学校对面的那所综合性大学,那是沈嘉玉的大学,里面有他可以报考的计算机专业,可据说分数要求很高,这几年他完全都是靠自学,心里没什么底,但他还是固执地想试试。以前沈嘉玉就说过他,考大学没什么用,毕了业还是找不到什么工作,就像她,进了保利大厦还是要从底层做起。
当初,沈嘉玉照顾他,把他介绍到保利大厦做工可能是出于同乡的关怀,可当他看见沈嘉玉身穿白领短裙、出入大厦对自己视而不见假装不认识的时候,他就知道她的底层和他的底层还不是在同一层。
所以后来沈嘉玉和别人好了要同他分手,姜年也不反对,他知道他和健全人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他的世界里,发不出任何怨言。
目的地到了,姜年下车,老远就看见白龙会所几个字,天没有暗下来霓虹已经闪烁,他从兜里摸出烟来抽,尽力让自己把沈嘉玉和学校的事再从脑中抛远一点。
两个礼拜前他还只是在这里扫卫生,托刘姐的福,他能挣一笔不错的钱寄回老家,可冯奇思偏偏说他走了狗屎运,赚大钱的机会来了。
“你记着,干这行,靠的就是运气,有人好你这口你就有价值,你只要抓住顾客的心思,拿捏他们的心态,他就怎么都愿意往你身上砸钱……别说我没告诉过你,你也见着了,小武一个月挣多少,人家名下房子有多少,开的是什么车,女朋友又换了几个……”
姜年只是沉默。
冯奇思也看不透他,只觉这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
“我跟你说,”冯奇思拍拍他肩膀说,“有的人就是很变态,他们就有种喜欢残缺事物的癖好,这种人看见一个与自己不一样的人会格外地同情,关爱,你只要满足他们这个小心理,他们就会把你当宠物一样宠……所以,你要搞清楚自己的优势,这点你明不明白?”
姜年还是沉默,明白,但就是不想回应,哑也有哑的特权,让所有沉默都免于尴尬和失礼。
其实那天什么也没发生,纸条是冯奇思让他准备的,要他写一点浪漫的话,他从后勤那临时借笔写的,油笔都没油了,只写了几个字【我不会说话】。
递给那女人看后,她也只是挑挑眉毛,一脸淡漠,请他坐到沙发上,递给了他一瓶饮料,他没喝,端正地坐在沙发边上陪她看电视。
电视里好像演的是个爱情故事,但镜头大胆火辣,有几处接吻做爱的特写,姜年看得身上不自在,故意转移视线,却见她看得认真,没有丝毫不安,姜年倒觉得这时候,自己才更像个变态。
“所以你会手语?”她问。
姜年点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用手语表示?”
姜年一手指向她,一手贴在嘴边做呼喊状,接着双手伸开翻转掌心向上,手指再摆出三字,另一只手在三根手指上画了两画。
她回答:“我叫王媞媞,你可以叫我媞媞。”
接着,王媞媞又重复了一下姜年的动作,做得很慢,但很标准,姜年皱眉,不知她是在学手语还是在问他话。
“你在我手心里写一下吧。”
她伸手直接摊给姜年,姜年低头看,那手是没干过活的手,纤瘦手指,手掌白净,中间细密纹线交错,手腕上悬一根细链,隐隐幽香,不知怎么,姜年好像一瞬间明白了古人为什么能写出那么多关于女人手的诗句。
他没去碰她的手,只是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字给她看。
王媞媞反手接过手机凑近看——“姜——年——嗯,好听的名字,你的字也写得很好。”
她是由衷地夸,她的字常被王老板骂是狗刨字,所以她对写字写得好的人都有种天然欣赏。
姜年看她在手机上按了几下,马上她兜里的手机就响了,王媞媞扔环手机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姜年接过去看,按了保存,在名字那栏只写了一个t字母。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其实都是王媞媞一个人的沉默罢了,她不想说了,也就不想说了,姜年则一直习惯这种感觉,并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二人静静看电视,直到那个电影全部演完。
王媞媞从沙发上坐直了,打了个哈欠又伸腰,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哎姜年,你给我按按肩膀好不好?”




七X 与郎(7)
王媞媞说得很坦荡,听起来就像是找个朋友帮忙取个快递,毫不扭捏,也许是她长期指使人干这干那的毛病,但换作是谁在旁边,都没法对一个飒俐不做作的女人说不。
姜年谨记自己是来服务的,言语行为更要配合点,虽然没做过按摩的业务,他母亲是个赤脚医生,他从小就跟母亲学了不少中医的东西,便也晓得基本穴位,所以当他站在王媞媞身后给她揉肩的时候,指法还算着力熟稔,王媞媞不由地讶异:“你还真会按摩?”
她等他说话,隔了半晌才想起来他不会说话,自笑一声,侧过头由他的手指掐紧脖筋,再缓缓松开,肌肉时聚时塌,他指尖温热,动作又灵巧,轻重有致,那种酸胀感便从肩颈蔓延周身,疲乏得到疏解,王媞媞有种前所未有的清爽感,但同时还希望他的手能在她身上多停留一会儿,最好能像那晚在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他的抚摸近乎疯狂不可控……
可此刻的姜年却有条不紊,每每触到皮肤处,他都毫不滞顿,按摩的区域从肩到颈又到背,迟迟不会蔓过锁骨。
王媞媞微眯起眼,回忆自己早些时候做的梦,缱绻不甘,轻轻一笑:“好了,你休息一下吧,多谢了,我觉得你手艺不错,这样,下次我再来,你给我做个全身按摩?”
回眸望定,光泽清澈,眼梢微挑,忽媚忽冷,仿若试探。
姜年的手还扶在王媞媞的肩上,看到她眼睛里去,像是一时看见水中的倒影愣住了,耳尖莫名红了,但还是点了个头。
“听你们冯经理说,在这个房间里我想点谁就点谁,想做什么都做什么,我不拘泥,你也不必。”
王媞媞暗想,那夜亲也亲了,舔也舔了,揉一揉,摸一摸又如何?
姜年垂下眼睛,脸上很平静,就好像无论对面的人说什么话都像是往深井掷石子,总听不见回响,以为里面是永无尽头的黑暗。
王媞媞还想说什么,电话却再次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她不得不接的王老板,这才结束了她和姜年的第一次会面。
姜年以为她很快就会进行下一次预约,可谁知,一个礼拜,她没来,两个礼拜,她还是没来,到了第三个礼拜她发来信息,只写了简短的几个字:【周末,不要有事,陪我。】
当时姜年还在图书馆看书,握着手机看了半天,才回了一个字:【好】。
他哪知道,王媞媞这三个礼拜经历了一场艰苦的家庭斗争。
王媞媞和钟元龙的婚礼没有取消,只是无限期向后延了,但王媞媞还是不肯配合领证,钟元龙一家也不肯丢面子,双方僵持很难看,王老板在中间调停说好话,最后只能得罪女儿,以断绝关系来要挟,结果吵不过王媞媞还犯了高血压住院了,这下王媞媞又背了个不孝的罪名,不仅天天被一众长辈教育还得忍受她那个小后妈的批评。
王媞媞的小后妈跟王媞媞年纪差不多,但每次都喜欢故意扮熟学着其他叔婶辈的语气说话,连台词都是一字不落地拷贝过来的——
“媞媞啊,你不要每次都这样气你老爸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给你钱花呀,谁还管你呀,好歹小钟不算差,要样子有样子,家庭工作又好,你还要挑什么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有了家庭,你爸爸也能放心点。将来你也有人照顾……”
王媞媞不耐烦,直接打断:“好了好了,你就别跟着乱了,我气死他,不正好便宜你?你偷着乐岂不更好?”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
“别孩子孩子的行吗,你没比我大几岁!”
没人的时候,王媞媞一点不惯她这个小妈的毛病,什么狠话都往外撂,以前小妈说不过她只会哭着告状,现在也哭不动了,拧拧嘴,皇鼻一哼起身走了,好像一副不跟疯狗互咬的清高样子,王媞媞看着她就烦,从头烦到尾的烦。
过了几天,王老板身体好转了,王媞媞便跑出来透气,想来想去没地方去,觉得自己不管到哪里、找谁、做什么,都会是一场接着一场的连续噪音,而她只想静静。
于是,她想起白龙会所的小哑巴了。
周六晚上,王媞媞来了,订了一个带按摩床的顶楼房,姜年进去的时候,正赶上王媞媞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湿漉漉顶着一脑袋乱藻,披一件衬衫坐在落地窗前看书,修长裸腿伸直搭在窗栏杆上,房间黯淡,只点一盏落地灯,把她笼在一个光圈里,白色的衫子里只戴个黑色胸罩,水珠顺发而落,晶莹剔透,顺脖子流进胸窝,美而不淫,远远看去,如玉皎皎,如画宁静。
姜年站在门口,也安静地看她侧影,待她视线从书中抬起,他才迅速转移目光。
“啊好久不见,姜年。”
姜年点点头,时刻不忘今天的任务,走到按摩床边,用毛巾铺好,做了个“请”的动作。
王媞媞放下书,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一抬手,白衫脱落,姜年猛地浑身一僵,睫毛上下眨动,立刻转过身去,弯腰去翻抽屉。
她底下没穿内裤,风景一览无余。
也是,全身按摩,不全了身,怎么来按摩呢?
王媞媞问:“你找什么?精油吗?在桌上,我自己带了平常用的。”
姜年这才看见抽屉上头的桌子上摆了一瓶薰衣草味道的精油瓶,他拿过来,再次转过身,看她把胸罩也摘了,赤裸裸地爬到沙发床上趴好了,倒是真要来享受按摩服务的。
姜年暗暗吸气,集中注意力走到她身旁,再小心翼翼打开精油瓶,倒入掌心,双手搓了搓,轻轻抚在王媞媞的肩膀、后背上,再来一圈,加重推揉,舒缓经络,可他的目光不由地就落到她光溜溜的两片白臀上,肉圆,翘挺,鼓鼓满满,不塌不坨,中央深缝延伸,勾勒深弧臀窝,应是长期做了训练——也是,这样的女人不可能不保养自己的。
他的心思零零散散,手也逐渐顺荡下来,按压腰部,虎口揉搓腰部,两手拇指自然落在仙骨穴,稍微用力,王媞媞的臀肌本能一紧,腿却微微张开,姜年不便再碰,打算转移手指,王媞媞却偏过头来问:“怎么不往下按了?”
姜年只好跳过臀而去抚压两腿,她的腿也好看,小腿格外长健而弧度饱满,双脚细长娇小,他折起她一条腿,向上拉抻,再放下,轻抚她的脚尖,攥起手指捣揉,再去抚摸另一只腿,重复同样的动作。
“嗯……你还真挺会按的。”王媞媞夸他的同时两手撑起身子,回头看姜年,四目相对,王媞媞笑:“不过,我记得你手上的技巧可不止这些啊……”
她暗示他,他怎么听不出来,垂目,耳尖微红,不笑也不回应目光,只是继续按压,她翘起腿来勾他的胳膊,他的双手就游走回来,按抚她的肩膀,她顺势一翻,平躺过来,整个身体都曝光在他的目光底下。
王媞媞看姜年,姜年也看着王媞媞,闷室无声,双方屏息而静视彼此,终于,他不再看她,掌心一推,握住了她的两只乳。




七X xiaosuo.uk 与郎(8)
王媞媞的心猛地一跃,身子微微颤抖,抬起眼睛,却见姜年面无表情,两手只是从她的乳间推开向上,延伸锁骨下方,再游到胳膊腋下撤去。
“这个手法很不错,再来一遍。”她盯着他的眼睛,不像挑逗但更胜挑逗。
姜年看她,不动声色,抬起手又去揉她的胸,这一次,他没有延伸,也没有游走,而是手指微微捏撮,手掌盖住乳蒂,指尖用力,顺时针推压,揉按,乳腺似有增生,王媞媞疼地咧嘴闷哼,脚尖绷直,皱眉看他,他没理她,把那双乳推来搡去像揉两团面,可不就是面嘛,王媞媞忽然想,他们在这行浸淫多了,摸过几两面,又真吃了几两肉?
王媞媞看他的手继续往下揉,捂到肚脐,跳过三角私处,如佛垂目,无情无欲,只按压大腿伸至小腿,弯起膝盖,活动关节,王媞媞趁势一抬腿,勾到他肩膀上,脚掌蹭了蹭他脸,从胸膛滑至腹下,他本能握住她的脚踝,侧头看她。
“全身按摩,你好像还差个地方。”她的脚趾不老实,在他裤缝间划来划去,那物也勃胀,王媞媞瞅着他笑,有一点点不怀好意。
姜年并没有迟疑,侧身躲她,却又往手心里倒了些油,两掌再对,把掌心搓得发热,手便从腿上方推入,推到她腿间隐秘处,拇指翘起,点压肉珠,由轻至重,王媞媞嗯了一声,蜷起双腿,微微抬起上身。
嗔目望定,柔柔怨幽,王媞媞咬了下嘴唇哼哼:“小哥哥,你轻点……”
这不是他第一次摸她了,上次比这个更直接更猛呢,如今填了点油湿黏腻,再来点媚声轻吟,反倒是她和他的一种情趣了!
姜年目光微沉,伸指浸入,温热水滑,再往里进,都摸到膣腔里的凸点,逗弄着有趣,像玩块小肉似的,但见王媞媞脸颊红润,迷眼娇喘,整个人半坐,两腿时不时张开合拢——她低头去看,他的手,进出律动,带出汩汩蜜液成汁,内腔肌一紧一缩,快感逐渐凝聚,似痒似麻——她想要了。
他明显比上次更有经验了。
王媞媞怀疑他是练过了,或者至少做好了点准备,所以看他控制有度,从容不迫的样子反而挺迷人,王媞媞急了,急得揪住他的衣服领子,凑得近了呻吟:“唔,小哥哥很会弄哦,嗯……舒服,好舒服。”
再带着点哭腔似的,两手勾住他脖子,王媞媞央央地求:“再深一点,姜哥哥,嗯……用力。”
姜年垂眼看她,也去托她的身,红唇微张,如散发诱人香馥,忍不住要卷入口中,舌头纠缠,他被她牢牢抱住,不由地贴紧,吻滑落下去,满口的薰衣草,他张嘴咬住刚刚揉得绵软的乳,齿间捻一粒奶,舌头卷起,舔了几圈才肯放下,而那厢王媞媞挺起腰肢,他的手在里面夹紧卡顿,一颤颤地,像有个小舌头从里头伸出来舔他,他的手都湿了。
姜年抽出手,擦了擦,又用毛巾替她把身上的油擦掉,而王媞媞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拔不出来,心口激跳,意乱情迷,整个人还余震荡漾,回了神,正好见姜年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好像他一直在看她。
姜年忙收回目光,为她盖上浴巾,把东西收好,转身去了卫生间。
过了好一会儿,姜年才出来,王媞媞笑:“你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自己打飞机?”
姜年抿唇,摇头。
王媞媞从按摩床上跳下来,也不穿衣服,披着个浴巾走到他跟前:“来,该你了,我给你按摩。”
姜年愣住,看她歪着脑袋观察自己,忽然就明白这个按摩是什么意思了。
王媞媞的手就按在他那东西上,左揉右捏的,可赶不上他的手法,姜年喉中一动,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四目相对,又各自提防,姜年神情隐忍,眉心蹙起,可躲是躲不掉的,她要他下水,他不能不下,谁让在这里,她是客,客为大,只是……
姜年想起以前和沈嘉玉在一起的时候,沈嘉玉是从来不给他口的,连碰他那里都好像嫌弃那东西丑,他第一次跟她要做爱的时候还是那次他去宿舍找她,整个寝室就她一个,两个人锁上门,抱着,颤巍巍地实验,左测右试,好像怎么都不行,等他真要进去了,她便嚷着疼,他只能退出来,几番折腾,他都射进套子里了也没成功,只得草草收场。
那之后,他们两个也没再试,交往时间太短,姜年也忘了暴露在别人面前什么感觉,直到现在,他被人握在手心里,暖的,柔的,反复揉弄,他没觉不适,反倒觉得脊柱有股电流从头传到脚,麻酥酥,激泠泠。
姜年低头看,王媞媞正舔他,怪不得什么东西弄得痒,他心里发笑,嘴上也牵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去抚王媞媞的额前碎发,温温柔柔像爱她的样子,看她张嘴侵吞,从头吃下去,姜年便倒吸一口,胸膛起伏,周身神经乍起,不由地往后靠了靠。
叫,叫不出来,说,说不出口,小腹燃燃而无从喷火,姜年垂头望她,瞧见这女人黑色瞳孔里的光,竭力定了定神,又觉心轰轰跳将起来。
王媞媞只是吃着玩的,看姜年眉毛逐渐紧皱,整个脸因压抑而变得扭曲,便吐出来笑:“姜年,你喜欢吗?”
他眉心加深,看她红唇拉长津液,腹下猛跳,点头的意思。
王媞媞又笑:“那好,咱们休息休息。”
唔,喜欢为什么休息?真是折磨人的妖精!
姜年狠狠吞咽,把一腔子火生生憋回去,可二十多岁的青年哪有那么容易的,他见王媞媞转过身去,脱了浴巾背光而立,婀娜背影,纤纤腰肢,鼓鼓白臀,皮肤在光浴中如羽毛点水,轻盈,浮起,又轻轻落回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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