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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得不到就强要吗?真当自己是天子了?所有人都要向着你?
周天许见她笑了立刻如释重负,晃了晃头,卷曲的发梢挠过易晚的额角,一点点痒。这回易晚成功推开了他,淡淡地问:
“你就为了找我说这个?”
周天许还真有别的事找她,下意识想抬手把人再圈在怀里,却被易晚坚定地架开了。
他只好乖乖站在她面前开口:
“圣诞节快到了。”见她还是一副废话少说的样子,补充道:“那时操场不是会举行圣诞音乐会吗,我的乐队要去表演。”
他抬起漂亮的灰色眼睛,明明是清淡的颜色,放在他脸上却是如此的有进攻性,仿佛日轮光华般夺目。
“你可以来看吗?”





晚风 (NP) 四三、拐弯
易晚并不应他,一张小脸缩在围巾里,刚才的拉扯弄乱了她的头发,蓬蓬地堆在颊边,更显得一双眼睛出奇的大。
她看着眼前少年出色的外貌,一般来说用这张脸跟人讲话,很难让人拒绝他提出来的所有事情。
但她不想惯着他。
他纵然是自由的,热烈的,百无禁忌的。但她狭隘到幽闭的心,要如何容纳他这座庞大的城。若有哪天他又发起怒来,一把火将她连同这座城池一同焚烧殆尽……
那可真是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啊。
周天许上过各种大大小小的舞台,从来都是懒散随意的,紧张这个词就不会写在他周天子的字典里。
但现在,在这冷清办公楼的墙角,面对一个女人,周围万籁俱寂,他竟然奇异地品味出一种期待与担忧并存的感觉。
不就是件简单的事吗?这女的为什么要花这么久的时间想?
鼓手简直不能忍受这种僵硬的氛围,浑身哪哪都不对劲。他想伸手去捧她的下巴,却突然被她挥手打开。
他呼吸立刻变重,差点又想用蛮力把这不知好歹的女人禁锢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却又还是强行放下了紧绷的手臂。
易晚抬腕整理起自己的头发来,眼睛却一直紧盯着周天许。等他终于平息掉浑身那种肉食动物捕食前蓄势待发的躁动野性,她才冷淡开口:
“所以我为什么要去?”
“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去看你的表演?”
“你觉得我就像对你趋之若鹜的女生一样,你说什么我都赶着巴望上来?”
她满是戒备,脚下甚至已经开始迈出去,准备离开。
周天许毫无办法,看着她慢慢地就走开去。
像他小时候刚开始养的猫,他明明喜欢得上天下地恨不得每时每刻把她抱在怀里,可是那猫儿跟他不熟,总是有点抗拒。而他第一次得了这么可爱的伙伴,也不知道收敛。有一天抱她抱得紧了弄疼了她,小猫浑身的毛炸得老高,对着他呲牙咧嘴,他只要靠近些就发着奶音威胁他。
他隔着点距离看着张牙舞爪的猫猫,懊悔心疼焦急全部混作一道,想去触碰,却又怕她一溜烟跑出去再也不回来。
打那之后,他十分厌恶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他对着易晚的背影,赌气般大喊:
“那你别来——!永远——都不要来——!”
易晚:“……”
您今年几岁?
她疲倦地摇摇头,走出这块墙根,绕回行政楼的正面准备离开。
学校的行政楼跟所有的政府部门一样修得十分庄重气派,对称大气的正门,细密整齐的红砖,还有门前温文尔雅的……文弈老师。
真好看,但是这是她现在能看的东西吗!
易晚跟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小孩一样头都不敢抬,正想假装四处看风景,文老师却已经开口叫住了她,朝她走来。
这下不能扮作没看见了,易晚尴尬地转过身来。
文弈怕冷,穿了件黑色的长羽绒外套,明明是臃肿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比例恰好,显得颀长又清瘦。
他笑了笑,跟平时温和有礼的样子毫无出入,安然得一点也看不出前几天才在办公室里呼吸急促抓着她肩膀射精。
可能真的就像她提议的那样,大家当作无事发生过。说不定这样更好,他是老师,她放纵了,一切都是不可告人的。
文弈本来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原本是去传播与设计学院拿点资料,想着文员的下班时间总是很早,他还提前过去了。
没成想传设院的女老师朝着他可劲挥手:“这个不在我们这里办,你要去行政楼,现在东西都在那边。”
文弈:保持微笑。
传设院这一栋小小的学院楼,离行政楼隔着大半个校区,等他过去,估计早就没人了。
但他还是去了,果不其然,连楼道里的灯都关上了。
他站在整洁如新砌的走廊里,苦中作乐般思考自己要不要转来行政楼当文职,每天提前下班,清闲自在。
但怎么可能,文学院里有他在乎的人。
他走过架空的楼廊,正想欣赏一下外面的灌木绿树,就看见一楼角落里有一对小情侣在搂搂抱抱。
青春啊……
他从来不管学生的这些事情,就要走开,余光却看见那女生把男生往前一推,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到矛盾。
他又看了一眼,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一张脸。
文弈停住了。
数日前的事好像一场梦,他到现在有时都在恍惚,不确定是否真的发生过。但看到她的这一刻,幻觉与现实开始融合,他真切回忆起那天傍晚,少女如何与他亲吻拥抱,用手甚至用嘴去抚慰他的欲望……
而他当时被震惊和冲动夺走了理智,她走了也没问上一句。
这对她来说到底有没有意义。
文弈扶了扶眼镜,金属细框架摩擦发丝发出细碎的声音。
他看着易晚逐渐离开那个男生,似乎还是某个很有人气的乐队成员,混血的帅气面容和卷发实在令人无法不记得。
他眼神一暗,飞快地往大门移动。
截住她的时候,文弈看出了易晚的逃避。他心里顿时说不上什么好受。
所以她真的觉得没有意义是吗?
离得近了看她才发现她哭过,鼻头眼角红红的,眼睛里还闪着一点晶莹的光。
他心疼得很,勉强笑了笑,状若无意问她:
“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停了停还是无法释怀刚才的男生,又加了一句:“跟男朋友吵架了?”
易晚答得很快:“我没有男朋友。”
两个人陷入一阵不知是真是假的诡异沉默。
他想:真的吗?不是男朋友?我可以高兴吗?
她想:真的吗?我上次还给你口,你觉得我有男朋友?我是那种人吗?
易晚有些沮丧,想说句老师再见就离开,文弈却抢在她前面开口:
“我有些档案要整理,你来帮帮我吧。”
你们文化人讲话都这么拐弯抹角的吗?易晚心里一哂,嘴角一撇:“老师你找班长吧……我想先回去复习……”
文弈笑得更柔和了:
“你把我的文件拿去碎纸机里绞了,我还要备份留档的,这责任不该你负吗?”
易晚:“……”
什么呀!那不是特地印出来哄我去找你的吗!你还要备份再去校园网里下载就!好!了!啊!
文弈一双眼睛眨了眨,眼镜片里仿佛都印满了“别挣扎了”的小字。
易晚就是受不了见他这副人畜无害一本正经却暗流涌动的样子,心里被他这样扯了一下,还觉得挺带劲。
都怪这晚风太喧嚣。
是风让我跟他走的。
【文老师(微笑):请问上次那叫吃肉吗?嗯?】
【作者:首-发:po1 ( )】




晚风 (NP) 四四、平等
文弈带着她回了文院办公室,进门开了空调,脱了羽绒外套并且示意易晚的外套也和他一起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回身锁好了门。
他打开电脑,搬了张另外的椅子跟自己的椅子并排放好,让易晚过来坐下。
易晚挂好了外套,里面穿了件厚的针织衫,但空调还没开始工作,所以她有些冷地扯了扯袖子遮住手,缩着肩膀坐到文弈身边。
男老师侧头看了她一眼,起身到饮水机前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接过捧在手心,过了会儿便贪恋温度,举到唇边喝起来。
她看着文老师打开了校园网登陆账号,几下点出来之前免缴学费的网站分页。
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她整理?
文弈却没有点开获批名单,而是点开内网教师才能看的申请名单。
按理来说这个不能够让学生看,但之前已经为了她破例了,他想要让她明白的事情已经在心里埋了太久,挣扎着要打破藩篱得见天日。
为了她,他简直干什么都可以。
易晚看见一份写满了字的表格,文弈动着鼠标下拉找到文学院,长长的一列,每行都代表一个申请的同学,怕是有十几二十个。
她看见了自己的名字,但她不是很明白文弈给她看这个做什么。
文弈定住没动,半晌转过脸看了她一眼。
易晚捏着杯子,知道他在看她,皱着眉头做不解状,眼神在电脑上飘来飘去,最后才缓缓移到文弈脸上去。
简直就是前两天场景的再现,窗外逐渐暗沉的天色剥夺了细节,唯有眼里的光清晰可辨。
她生出些警惕来,迟疑开口:“老师你该不会是……把别人的名额给我了吧……”
其实这种事在高校里社会里时常发生,为了政策而政策,为了审批而审批,都是下面交上来什么名单,上面随便查查就过审。有些学生弄虚作假拿到补助金,而真正的贫困生却不予获批。
易晚也不知道自己学院的风到底吹得是否廉正,得知自己获批的时候固然松了口气,但现在这场景不由得让她有些怀疑。
文弈闭上眼睛叹口气:“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易晚一抖,“……老师你误会了,我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文弈都懒得恼她,鼠标框出了几个名字:
“这几个,有的证明文件过期,有的不合规范。”又框出另外几个,“这几个,呵,平时电子产品换得可勤,还申请什么。”
辅导员这时透出几分工作上的利落干练出来,倒是让易晚不由得跟着他的声音往下看。
他用鼠标指针指着她和最后一两个名字。
“真的家庭有困难的只有你们几个,而其中——”他吸口气停了下来,再次转过头来盯着她。
“他们至少家中有人,但只有你的双亲都没法帮你。”
男老师平直好看的眉也慢慢拧到一起去,眼里映着电脑的反光,一片澄澈透明。
“我没有帮你走后门,本来名额就该是你的。”
“一直以来我只是想问你,会不会太辛苦。”
并不是为了要你回报什么,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易晚哪里想到他是这个意思,呆愣几秒,心中逐渐被酸胀填满。
她低着头,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想起妈妈只觉得眼睛一热又蓄起眼泪,不受控地一颗颗掉进手里空纸杯的底部,溅起啪嗒的回声。
文弈哪里见得她掉眼泪,连同她的手和纸杯一把握住,都不知道怎么疼她好,只能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易晚泪眼朦胧地就顺势靠在了他一侧胸口,眼泪沁到他的上衣里面,留下深色的水渍。
是谁先开始的?
是他先低头想要吻去她的眼泪,还是她先抬头想要挨蹭他的颈窝。
亦或者二者同时。
空纸杯掉到了地上,安静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唇瓣相接时逸出的一点细微声响,逐渐变得急促混乱起来。
易晚只是想离他更近一点,贴得更紧一些,她抬起一条腿跨到文弈身上的时候,他还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颠了颠坐得更稳,然后搂紧她的腰加深了亲吻。
跟上次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吻得很认真,甚至带着几分歉疚,贴着他的嘴唇内侧轻轻吮吸,发出细小的气流声。文弈则坦荡得多,白净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后腰,触碰到衣缘下摆,自然顺畅地掀开伸了进去。
她还是……没有穿内衣。
易晚能感受到他线条清晰的手指抓握住她胸部时暗藏的力量感,像是刻意控制住不要太用力粗暴,捻动她乳头的时候也是轻轻的,一点点痒,却把她弄得敏感难耐。
少女鼻子里呜咽出一点软糯的声音,向着自己老师的手心挺了挺胸,仿佛求着他再摸摸,再用力一点也可以。
文弈见她这种反应不由得还是推开她一点,看着她刚哭过还潮湿泛红的眼睛,没有说话,但询问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骑在他身上软得像融化了的巧克力,两条腿分别从他腰的两侧伸到椅子侧面悬空着,彼此的中间隔着几层彼此的衣物。
但她还是能知道他硬了。
他想问什么她知道,眼下她只想毫无阻隔地跟他合为一体,他现在不是老师,她现在不是学生,只是两个彼此抱有爱意的人,因为顺从了内心的声音才会忘记身份。
空调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室内温暖且躁动。
易晚再次弯下腰,主动吻上他,手放到他领口逐粒解开扣子。文弈生得瘦,却并不枯柴,所有肌肉的起伏都是细微的,显得整个人年轻又精致,易晚忍不住蹭了蹭他的皮肤,摸到一把让她一个女生都嫉妒的光滑。
她解他裤子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有点愤恨,再掏出那根同样漂亮的肉棒,带了叁分力气去撸,直到看见棒身上的筋脉愈发凸出显得格外狰狞,才肯用指尖抚弄一下尖端。
她这嫉妒来得毫无根据,她自己难道就不白净光滑了吗?握着他的包皮的手指一样的清晰好看,他只低头扫了一眼就觉得难以忍受。
文弈喘息着,现在他的纪律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了。
这回,是他锁的门。
正想把她抱起来,文弈却感觉易晚放下了腿,扶着他肩膀就想往地上蹲——
她怎么总想用嘴……
文弈好气又好笑地制止了她的身体往下滑。
其实她不用这么小心讨好他,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老师而产生任何摆布她的想法,也没有因为名额的问题想让她回报什么。
他想把自己和她放在同一水平线上,没有谁因为教师学生的身份而优等或劣等。
互相平等的爱。
嘴唇就该拿来亲吻对方的嘴唇,性器……就该用对方的性器来满足。
文弈把易晚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随意把桌上的东西扫到旁边去,压着她上半身躺下。
剥掉她丝袜和内裤的时候,易晚顺从地抬了抬屁股,却故意借着这个动作顶了顶他高高竖起的肉棒下面的卵袋。
文弈真是要被她弄糊涂了,平时不声不响的,脱了衣服这一身骚样从哪里学来的,还会把那里的毛发修成一个心形,不是说没有男朋友么?
他不由得胡思乱想易晚是不是跟什么面目模糊的男学生颠鸾倒凤,顿时一股浊气憋在心口,恨不得把她一口口啃食掉吞进腹中让那些臭小子永远也碰不到她。
易晚光裸着下半身,被文弈打开了膝盖露出花户,穴口流出的淫水在昏暗的光线里都能看出晶亮。
轻轻一摸,满手黏腻,甚至和阴唇摩擦的时候能听见淫靡的咕啾声。
易晚的穴口软肉和阴蒂就被他这么涂来抹去,水声响得她自己都害羞起来,嘤咛着连忙拿腿勾住他的腰蹭一蹭,呜呜地叫着让他进来。
文弈自然是情愿,却想起什么似的一顿,困难地吞了口唾沫,飞快地放开她,去拿外套翻口袋。
易晚看清他从钱包里拿了个安全套出来,心里更是软糯得无以复加。
只不过……她并不需要这个。
在蜜蜜工作的女孩子,都要长期吃药的。
她抓住了文弈撕包装的手。
文弈正忍得辛苦,听她支支吾吾说为了调理去医院开了药,也没有心思去分辨,回身任由她拉着跌入情欲的漩涡。




晚风 (NP) 四五、温柔
安静的空气里,两个人小心地呼吸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让对方知道了自己所有的悸动。
易晚还没有看过文弈不戴眼镜的样子。
她把双手放到他两侧太阳穴旁金色纤细的镜架上,慢慢摘下他的眼镜,冰凉细滑的钝端扫过耳廓,像一个小勾子,把他往前勾了一下。
文弈好看的桃花眼轻轻闭了起来任她动作,睫毛却振翅般轻轻抖动。他眼前明明是一片黑暗,但少女做了什么动作他仿佛长了透射眼一样一清二楚。
易晚小心把眼镜放到远一点的地方,刚松手,文弈就把她摁在了桌子上。
他记不得自己多久没做了,刚进去时无套的极致快感让他差点把不住。
年轻女孩的身体丰盈饱满,又白又酥,更何况这是他肖想已久的人,之前由于道德观的压制他忍了多久,现在就有多不受控。
他轻轻动了两下,立刻被沿着脊椎骨窜上大脑的麻痒激出一身鸡皮疙瘩。放在易晚纤腰上的手不由得使了几分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过于疯狂。
他不想吓到她,不想让她觉得难受。
易晚则被他抓得腰间皮肉都有些发胀,但并不是疼的感觉,她能从这种接触中感受到文弈的温柔,也知道他憋得辛苦。
她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带着他的掌画着圈动起来。
文弈低头看着她,少女的上衣被他的手捞起堆在肩头锁骨,领口里露出的脖子细幼易折。而她的小手正压着他的手指揉弄着自己胸前的雪峰,他的手背能感到她的触摸,他的手心又在触摸她的柔软……
易晚看着文弈艰难地张开嘴,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他精瘦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里颤抖,像一只快要失控的猫科动物。
失控……也没有什么啊……
不用对她……这么温柔啊……
易晚眯起眼,细细的小腿在他后腰上交叉,下腹主动往前送,又让他进去两分,感觉到他一震,又故意夹着他侧腰往后退一点,就着他肿胀坚硬却不敢动的肉棒磨起穴来勾引他。
文弈还没做好准备便被她的小动作刺激得浑身战栗,手指不由得掐着她的嫩红乳首捻了一把。
易晚胸前两点一阵敏感,带着她甬道一绞,又把文弈的肉棒夹得更紧。
“嘶——”
他心中挣扎数秒,呼吸热得发烫。
终于还是放弃了忍耐,失控地任由自己的欲望在她身体里抽插穿刺起来,每一下都挤开她湿润滑腻的媚肉,不顾她紧致的穴儿如何收缩,非要顶到最深处才肯罢休。
易晚的腿顿时在他腰上挂不住了,整个人被他拱得上下乱颠,足跟不小心蹭到他腰窝,文弈直接低吼一声整个上半身压到她身上来,把她死死抵住动弹不得,只能打开双腿挨操。
但就算是如此疯狂的动作,文弈还记得放了一只手在她头顶,以免她被顶弄得太过被桌上的东西磕到头。
她整个人被他制在怀里,手只能弱弱地扶在他腰间,好像受不了只能这样抵住让他不要入得太深,又好像太舒服要他的腰杆再多用些气力。
文弈头埋在她发丝间,头脑混乱只觉得有香气往脑子里钻,但具体是什么味道完全分不出。他贪婪地大口呼吸,喷出的热流扫在易晚耳尖,她突然呻吟一声颤抖起来,很是怕痒一样拧开了头。
她和他贴得太紧,这么一抖文弈只觉得那穴儿里仿佛长出许多柔软的肉舌,拿着又软又湿的舌尖在鸡巴上舔弄弹动,瞬间把他逗得差点破防。而那些软肉肉还要一起用力把他缠紧,往深处收缩,妖娆得无边无际。
禁欲太久的文老师好不容易抱上佳人,一上来就碰上这么一张骚屄,能坚持多久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他用男人的尊严感强迫自己慢下来,抬眼看她。
虽然电脑的显示屏里透出的是冷光,但少女脸上身上铺满的潮红却仍然鲜明,发丝衣衫这么凌乱,但她还是那么好看。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眼,微微的震颤下面透出淡淡的水光。
好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哼哼两声把头往他胸膛里扣:
“不要看……会害羞……”
文弈把她的下巴托着不让她乱动,低头与她深深地接吻。
易晚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有点害羞。
她本来就敬仰的老师,终于卸下了伪装直视自己,和她这般坦诚相对,不掩饰对她的喜爱……
所以她才产生一种要服侍他取悦他的冲动。
但文弈的温柔不仅仅存在于外表,对她的一颗心也是同样的软。
叁番确认她的许可,护着她不被误伤,视若珍宝地与她亲吻……
易晚只觉得有电火花从两人相贴的皮肤里窜出,激得她震颤,麻软,晕眩。
她收紧了手臂,呼吸全部任由文弈攫取,什么时候嘴角溢出了唾液也不知道。
文弈没想到只是亲吻她也能这么刺激,本来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感受到她紊乱的鼻息,火热的唇瓣……他反而更想全部交代给她了。
她整个人,每一寸皮肉,都让他想丢盔弃甲。
男人最后决定,腾出一只手往少女身下摸去,虎口掐住她的大腿根,大拇指摸到她的小花珠摁着揉起来。
易晚浑身立刻绷紧,所有的感觉都汇去了那一点,喉咙里无意识地呻吟着甜软的音节,听得文弈眼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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