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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易晚打了个哭嗝,他便再次给她拍背,搂着她坐到床上。“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了吗……”
易晚刚想点头,一眼觑见他衣服上,居然有自己昨天眼泪鼻涕糊上去的印痕。她顿时大感燥热,伸手去搓,却哪里搓得干净。
盛之旭哈哈笑起来,抓住她的小手按在左边胸口,不让她徒劳。“没事的,水洗很容易就洗掉了。”
他胸肌下跳动的节奏让她想起昨晚睡前。
易晚抿抿嘴,脑里千转百回,最后只能又憋出一句“对不起”。
盛之旭捏捏她的手指:“诶,我不是说别说对不起嘛。”
易晚心想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别的了,不如你教教我,没想到盛之旭还真的接着讲了下去。
“要讲的话……就说谢谢吧。”
他不要她的道歉,问她要她的道谢。
用什么谢最快最直接最能让他开心呢?
易晚脑子里突然重播起昨晚他说过的话。
他说,“但我还是喜欢。”
她手就在他胸口,就势一推,转身抬腿,坐到了他大腿上。双手捧起他的下巴,不顾他惊讶瞪大的眼睛,一嘴亲了上去。
盛之旭不防,差点被她当胸一击推倒在床,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爬到了他身上,接着就是扑面而来的温热软香。
他被迫仰起头,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正好方便少女的动作,被她啧啧吮得作响,化作她口中润红的糖果,融化间扯出细白的糖丝。
两人都觉得很甜。
易晚不一会儿就开始喘气,觉得有些闷热。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盛之旭的手紧紧从后勾着她的背,挤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怪不得有些上不来呼吸,但感觉也不坏。
她也伸长手臂去搂他的脖子,距离近一步趋近紧密相融。
还是有点呼吸困难,我得吸口气。
易晚停下亲吻仰了仰头,下颌到前胸舒展出一条优美的柔和线,她把盛之旭的脑袋摁到了线条的末端里。
亦或者是他自己埋进去的。
明明是为了呼吸,两人却都觉得更缺氧了。
若要论热情主动,虽不符易晚性格,但也不是做不来。毕竟在蜜蜜,主人都喜欢看小女仆自己发着骚晃奶子,然后祈求主人摸一摸她们的浪乳头,插一插她们的小骚穴。
易晚有自己的一套惯用输出,套模版谁不会,看菜下碟,随机应变就是了。
但现在,她感觉和之前的复制粘贴不一样。
她依然在主动发骚晃奶子,不同的是,她这次很自愿,很投入。
也很爽。
【2022新年好】
【希望今年能够有时间写完(flag)】





晚风 (NP) 六九、小野兽
衣服还是太过碍事了,你觉得呢?
……这是最后一道屏障了。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那种东西,就像我们也不需要犹豫一样。
盛之旭说句真心话,本来他真的不是要这样的“道谢”。只要易晚能说句“谢谢你”,对他笑一笑,他也就觉得足够了。
但现在嘛……
他大腿上坐着的少女抬手卷起他的衣服下摆往上提,他顺从地跟着力道脱掉上衣,暴露出来每一丝起伏的肌肉里都流露出颤抖和兴奋。
过程中他躁动地挪了挪腿,易晚便清楚感受到腿间一个巨大的鼓包顶着她。源源不断的热度从那边传来,也从她这里传到那边。
易晚自己也开始脱衣服,还没解开胸衣,盛之旭已经凑了上来。刚才隔着衣服蹭了几下,撩人而不解馋,眼下只是看见粉色蕾丝包着的白皙软肉,他已经觉得难耐,隔着布料就开始舔吸。
盛之旭:谁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湿润的舌头带着情欲的温度,隔着蕾丝微凸的质感印在胸上,易晚甚至觉得这样比直接舔更痒。口水洇出一小片深色水渍,一点点的凉,混着他的热,交替刺激神经。
昨晚是她弄湿他的衣服,今天就换过来。
以前是他为她付出,今天也换过来。
易晚好不容易把他的头从自己胸前拽起来,接着跟他接吻堵住他的嘴,在他愈发情绪高涨的动作里背过手去解背后的搭扣。
“傻啊你……”她上气不接下气,言语都破碎成气流,“这里打开更好吃……”
刚刚松开包裹,双手还反剪在身后,盛之旭原本放在她后腰的掌向上一攫,抓了她的两个手腕抵在背上锁住。
这还不只,他还用自己的前额用力把她肩膀往后压,她便被迫挺高胸脯,无法用手反抗遮挡。下身这样往下坐得更多,那团火热的物件几乎就要戳进她身体里。
易晚垂眼,看着他碎发凌乱的脑袋在胸前动来动去,手臂到指尖都被制住无法动弹,整个人摇摇欲坠,却又因为这亲昵快感飘飘欲仙。
盛之旭的手抓着易晚,不代表他行动也受限,阻隔他接触礼物的包装终于松动,他便真的像只小野兽一样,用牙去撕扯肩带。
以往他笑起来,最可爱的地方就是那排整齐牙齿里的小虎牙尖尖。现在,就是这个虎牙尖尖,勾着弹力的细带用力,瞬间变成他最色情的地方。
无辜的胸衣带子从圆润的肩臂垂落,卡在手肘,已经不防碍他享用礼物了,盛之旭便也不再理会,专注于眼前。
他倒还没失去神智,不至于啃咬起白嫩的乳肉来,实在是因为这里太软,他当真舍不得。用脸颊轻轻一拱,这抹莹白便像水一样轻易地往中央凹陷下去,但又向旁边微微拓展,轻触他鼻尖,似在安抚,又似在挑逗。
盛之旭跟第一次玩水一样,探寻又好奇地一次又一次将脸埋进这汪温热的水中,那耐心之至的香滑,便一次又一次接纳他天真的孟浪。
小野兽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雄性的本能很快便唤醒他的狂热,他一头扎进少女的乳间,开始凌乱而放肆的进攻。
易晚张着嘴呼吸,时不时因为少年的动作而闷哼出一些沙哑的气音。她昨天嗓子哭哑了还没恢复,声音不像以往那么娇。但在现在听来,倒有一种脆弱的妩媚。
顶着她腿心的东西硬得像火烧过的石头,烘得她口干舌燥,声音愈发干渴。
她一对奶子被少年用俊脸不知轻重地疯狂蹭着,硬挺的鼻梁时不时碾过逐渐变硬的奶头,痒一下,又飞快移开。
真的很痒,痒得她浑身都在发抖,要不是喘得讲不出话,她都要淫荡地呻吟出声来。
你吃一吃呀……
盛之旭似乎听见了她灵魂的呼唤,再一次擦过殷红的挺立时,张嘴含住了不说,还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易晚“呜”地一下呻吟出声,把胸又往前送了送,身下顺势也蹭了蹭。
滑得很,内裤恐怕已经全湿了。
没有经验的少年自然是毫无技巧的,但他有的是年轻的活力和精神,遇见一件新奇的事,能激动很久。
吃奶自然也不例外。
这里面感觉应该有香甜的汁水儿才对啊……小野兽不知为何坚定地如此认为,刚才那汪软软的水一定可以从这里吸出来。
他又舔又拱,舌头扫过每一缕乳头上起伏的纹路,舌苔往返摩擦,湿答答地甚至嘬出声音来。
这可苦了易晚,他不收着力气这样作弄,不但没有止痒不说,还带来点微痛。当然,还有千百倍的愉悦快感。
都跟你说了……这样好吃吧……她眯着眼睛轻轻扭动身体,换来胸前另一侧的酥麻震颤。
“别这么用力啊……没有奶水给你吃啦……”
小野兽失望至极!
什么?没有甜水儿?
他气呼呼地轻咬了面前的小丘一口,火热而不满的呼吸粗重地喷在上面。
易晚觉得他有些魔怔了,挣扎起来。他把她攥得更紧,仍然生气地拿牙齿去啃两个已经肿得很高的乳头。
“盛之旭!”
易晚费力大喊一声,拿下巴尖往他头顶上重重一嗑,震麻了自己半张脸。
小野兽终于醒过来,变回满脸通红的少年。他松开手,易晚得以收回手臂——细瘦的腕上满是红痕,被他勒的。
其实没有很疼,就是看着有些吓人。
但在这个场景下,白皙配上艳红,还有种昳丽妖艳的美感,用直白的方式,勾着盛之旭的眼睛。
他挨过来,轻轻吻着易晚的手腕。
身下,按捺不住地,也轻轻拿东西一下下顶她。
易晚原本的确是抱着补偿他的心思。要钱她暂时拿不出来,但拿身体换钱已经是轻车熟路。
反正他说还喜欢自己不是吗……
点燃欲望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火焰借着彼此的身体蔓延,血液和理智一起沸腾。
这种快乐是不需要承诺的。
只要他开心,满足,自己是不是就偿还了一点点对他的亏欠?
易晚闭了闭眼睛,手轻轻拂过少年的脸,伸到他运动裤上去解开绳结。
盛之旭先前真是有点被刺激到了,迷迷糊糊地似乎放任自己做了很多事情。勉强清醒了一瞬,又被少女移到身下的手带走了剩下的意志力。
他性器早就胀得快爆炸,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后直直的朝天指着,指着少女柔美的身体,点名要求她解决他的问题。
易晚往下挪了挪,向前靠着他,让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罩住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抚弄。登时少年的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下颌与脖子的夹角收紧,卡着她的肩膀微微震颤。
能感到微棕碎发下,他耳朵逐渐发热,位置正好在易晚唇边。
向来都是男人咬自己耳朵,今天她终于可以反杀一回。易晚眼睛一亮,张嘴含住了那薄薄的耳廓,同时手指收紧,贴着棒身色情地摆动起来。
盛之旭直接嗓子里哼了一声,手抬起来掌住易晚的肘。易晚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那声闷哼和低喘,小野兽似乎又回到了他身体里。
为了不让他过于失控,易晚斟酌着张开唇,不再衔着少年的耳朵,改为轻声低语:
“唔……舒服吗……喜欢吗?”
盛之旭疯狂点头表示肯定,鼻子里哼出些小声音,可怜巴巴的。
“那你说呀……告诉我,要快点还是慢点?”
少年的喉结疯狂滑动,几乎呛咳起来,他猛地把眼睛埋在易晚的锁骨窝里,露在外面的嘴唇无声开合。
易晚故意慢了点,手也放开一只:“啊呀?我听不见啊……要慢点吗?嗯?”
盛之旭顿觉空虚不满足,急得欲根跳动两下,在易晚手心里自己蹭起来,但这样没有刚才舒服,他便难受得嘤嘤起来。
见他始终不开口,易晚作势两只手都要撒开,“不说就是不喜欢是吗……”
小野兽呼哧呼哧,拿着爪子去扒拉易晚的手,几番努力,终究是忍着羞耻,脸颊爆红,用耳语的音量委委屈屈,结结巴巴的低呐。
“喜……喜欢……”
易晚觉得肌肤相接的任何一处都潮湿得发软。
“呜……你、你快点……快点啊呜呜……”




晚风 (NP) 七十、客人
易晚在这个档口甚至也能走神。
她跟盛之旭是高中同班,与几十个同学可以说是熟悉。特别是高叁那年,学校拿走寒暑假补习,一帮同学几乎是叁百六十五日的朝夕相处。
她在班级里参与不多,但群体氛围良好,偶尔谁过生日,班里都会一起祝贺。包括易晚自己,虽然她没什么朋友,但生日那天大家都友善地一起鼓过掌。
然而她不记得盛之旭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了。
或者说从来没去记。
想到这话的原因无他,这个现在呼吸紊乱皮肤潮红的少年,像是极其害羞一样趴在她肩上,不给她看见脸。但她知道他流泪了,急的,也是爽的。
她右边肩颈的皮肤一片湿热,仿佛被他的泪和汗滴出一个小小的隐秘的湖泊。在暖气的干燥热风里,这就是沙漠中唯一的绿洲。
易晚不禁猜想,少年的年纪,是比她大还是比她小。
生活里开朗元气但意外地很会照顾人,像个男妈妈一样的盛之旭,脱了衣服却像初生的幼崽,基因携带的原生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扁着嘴哭起来。
他到底几岁。
但现在他这样自然是无暇回答这个问题的了。易晚满意于他可爱的回应,这时候必须要先给奖励才行。
于是她如他所愿地重新两手握住了他的肉棒,那里已经涨得发紫,血管脉络盘虬卧龙,每一厘都一鼓一鼓地向她示好。感受到她的垂怜,立刻跟被烧着了一样急切地抖起来,像犬科动物兴奋时的尾巴。
细瘦的手指包裹着粗大滚烫的阴茎,模拟性交的动作前后滑动,将圆圆龟头处渗出的黏液粉刷般再抹遍柱身,白皙捉住紫红,晶亮浸染暗沉,对比鲜明而又和谐。
盛之旭粗声吐气,脸还埋在易晚身上怎么都不肯抬起来。他隐约有些害怕,害怕见到她的手如何动作,害怕自己接下来的反应,害怕这陌生而又剧烈的情欲。
但他又着实喜欢她的动作,喜欢自己的反应,喜欢这令人快乐得丢盔弃甲的情欲。
他矛盾得呜呜直叫。
易晚自然是乐意见到他快乐的,这本就是她的目的。她热情,甚至是卖弄地用各种手段刺激盛之旭。她又低头在他耳边恶魔低语:
“你怎么遮着眼睛啊……你看呀,看看呀……”
她使坏地向后挪,让他无法再躲在锁骨的绿洲里,被迫面对粗粝又直接的风尘。
盛之旭眼前一片失焦,泪水还没完全止住,朦胧之中居然也能看见,她一双秀气纤细的手握着他狰狞粗长的性器,来回往返间轻易就带出令他发麻的快感。盛之旭为难地摇着头,却没有闭上眼睛,任那淫靡画面一下又一下在眼底重演。
她的声音也混了风里的沙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每一个干哑的字节都在他的敏感上反复摩擦。
“你在冒水……看到了吗……这里。”她往前端按去,“爽吗……这么多……”
易晚的指头中央圆润柔软,每个指腹都有一点肉肉突起。她拿着食指的软肉去堵少年兴奋怒张的马眼,顶着那个冒水的小口子要命地磨,搅得叽咕叽咕声比两人的呼吸还响。
“想不想再多一点?这里可以出更多水……”
盛之旭死死盯着她的指尖,指纹仿佛化作无形丝线,从那小口里钻了进去似的,顺着他的管道直勾到腹腔中间,挠着他身体深处最隐蔽的痒。
想要再多一点,再流出更多的东西,涂到她指间,弄到她手上,让她手心捧着他浓浓的爱欲,才不好辜负他长久以来的压抑渴求。
“嗯,对……来吧,来嘛……再多一点……”
少年脖子一梗,迅速抓紧少女的手背,把她的手牢牢摁贴在龟头上。在这种紧压下,他猛烈地噗呲噗呲射精,果真弄了她两手满是。
易晚摊开手,浓稠的白精带着半透明的边缘,在掌心仿佛是活的一样呼吸蒸腾,无声歌颂着色欲之美。
盛之旭艰难地喘气,眼眶还泛着红,背佝着,像是被大孩子欺负了似的,想抬头看易晚,又不敢抬。他的小兄弟尚未消肿,但也把头微微耷拉下去。
易晚当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头了。
可是……难道……
她没有去找纸巾擦手,而是先弯腰去找盛之旭的眼睛对上。“……果然是不喜欢吗?”
不问还好,一问盛之旭竟然把脸转过去了。
完蛋!
易晚一愣,忙问着“怎么了”,不好用手碰他,只能先清理一下,于是就要从盛之旭腿上下来。可是她急得一个没站稳,手又不能乱扶,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往地上倒。
易晚目测了一下,自己应该会先在床沿上撞一下再摔,可能也不会太疼。
但她忘了,盛之旭怎么可能让她摔跤。
她被猛地拉住,稀里糊涂又往床上倒去,等她静止下来,整个人已经趴在盛之旭身上,手撑在床单上,粘稠乱七八糟地蹭上去。
那股石楠一样淡淡的腥味瞬间在鼻端放大。
易晚红着脸抬头看他,少年的眼里一片海浪滔天的起伏,从地平线的那端翻滚着向她涌来。
盛之旭鼻音浓重地开口:“我不要这样。”
易晚心中一凉,立即就说对不起,要翻身起来。可是没想到盛之旭依然拉着她不放,另一只手还往她腰上一抓,把她搂紧了点。
眼看少女愧疚的神色未褪,又添上几分迷茫,盛之旭扁扁嘴,伸手去摸她的头,让她把头也靠在他身上。
他酝酿一会儿,终于在易晚耳边委屈道:
“我本来……我本来不想跟你那些,那些客人一样。”
易晚听明白了,哀伤和无奈终究是从少年的浪潮里流泄,将她淹没。
他还是厌恶她的讨好卖笑,不愿自己也成为她虚与委蛇的对象,不想她戴着一张面具跟他做这种事情。但与此同时,也是让他无处遁形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十分诚实地表达着对她的渴求和欲望,不受他控制地变热变硬,违背他意愿地高潮射精。
他来不及跟她谈情,却又被她过早地带着做爱。
二者的矛盾超离他的设想,他一边觉得自己可耻,又一边觉得自己可怜。
易晚觉得自己必须挽救一下,这误会可有点大。
这小傻子,为什么要把事情想到死胡同里去。
她对着陌生人虚情假意,是想要他们身上的东西。而她对着他柔情蜜意,是想用自己的东西弥补对他的亏欠。
她一下子用力推开少年的手,直起身在他的脸正上方与他对视。
她问他:“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把你当客人,还是……”
再次慢慢俯身下去,悬在他嘴唇上方一毫米处停下。
“还是把你当喜欢的人?”
【首-发:「」】




晚风 (NP) 七一、水
盛之旭跟听不懂中文一样看着她。
声母和韵母的排列组合,搭配得莫过于太动听,以至于他竟怀疑起这是不是巧合。
是我听错了吧,是你嘴瓢了吧。
兜头打来的巨浪平息过后,天边隐隐透出旭日的光。
易晚勾勾嘴角,用行动证明自己并不是在骗人,一口含住少年依旧懵懂不知动作的唇,轻轻用舌尖去挑他的唇缝。
“我从来……”见他还有点愣直地没有反应,易晚低低地在嗓子里哼着说。“我从来不跟客人接吻。”
这是真的,她可以发誓。
其他蜜蜜的女仆姐妹是什么原则她不知道,但她自己无论腿分得多开,也从来没有张嘴去吻过别人的嘴。有客人压着她要亲,她也借着淫声浪叫偏开头去转移注意力。
吻过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
“真的,只跟喜欢的人这样……”她说着又收紧嘴唇,企图撬开盛之旭的门,让他看一看自己的诚意。
盛之旭虽然不敢相信,但对易晚,他总是有点盲从,像是只会跟着主人那样。听到她这样的告白,思路还没转过来,心里却先开了花。
“我……!”他喜得差点张嘴把她咬到。“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
易晚轻轻笑着碰他的嘴角,心里还有点不在意。“是吗?什么时候?”
“高中。”少年答得快而坚定。“你都不知道,我打篮球时都在观众里找你。那些女生叫得很响,你经过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这回轮到易晚发愣了。
她确实没有看过,那时她觉得跟自己跟男生毫无关系,看得多了陷进去了,她要怎么出来。
真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还能被这样兴师问罪。
而她,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要不看就能全身而退了。有些人就是能这样长久而热烈,一直追着她拦着她靠近她,直到二人终于杂糅在一起,水化在水里。
盛之旭眼睛水洗过一样的亮,闪闪地看着她,继续回忆着:“唯一一次跟你近距离接触,是在有天晚上下了自习,我在操场那条小路碰见你……”
易晚听完不知回答什么,以前很多事情已经模糊,她只好带了点心虚又去亲他,不让他再继续。
盛之旭吸了口气。本来还想继续说,但接着说下去,就要提到我做梦都梦到你了,春梦,操了你一整夜那种。
于是他自己也不说话了,本就热度未褪的脸愈发潮红,刚刚射过有些疲软的小兄弟又抬起头来。
易晚感觉到了,她感受了一下两个人都无法平息的呼吸,和彼此越抓越紧的手。
还有她腿心里湿滑不堪的一片。
她突然觉得有些事情的确可以继续。
少女蹬掉彼此的外内裤时,盛之旭望着她白嫩的脚丫,喉咙里有一把火要烧遍全身。
但他怎么回事,就是没能说出一个字让她停下来。甚至在她再次跨在他身上,他凌乱中瞟到一眼她两腿之间饱满的阴阜和形状撩人的毛发时,他用尽全力也只在嗓子眼里憋出一个气音。
“唔啊……”
他几乎全身都通红,胯下硬物长了眼睛似的贴紧蚌肉,但就是不看自己,易晚简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题。
当然她可以现在就扶着他的鸡巴往下坐然后自己动,但这样,不就变成了蜜蜜的那一套了吗。
嫖客欲望颇为露骨,纯情少年躲躲闪闪。
不可以再强行勾着他做。易晚想要他明白,你情我愿,互不勉强,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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