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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只是偶尔接吻的时候能尝到他嘴里一点点淡淡的烟丝苦味,不等她退开,宋景年就用深吻将那些怪涩的涎沫贯入她的口腔,几乎是逼着她吞吃掉。
跟他射精的时候一个德行。
看见她向他走来,宋景年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心的表示,下车接过行李放进尾箱,关上门时“砰”地一声响。
易晚直觉有些不妙,伸手去拉安全带,扣子却怎么都扣不进眼里,她低着头哐啷弄半天。
凭空伸出一只带着茧的大手,摁在她的手上用力,就着她的手指锁好了搭扣。锁好了也没撤走,就这样摁着她,直到她指骨被塑料外壳压得发白,又热又痛。
易晚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也不敢问,寻思一番选了一句“还不走吗”。
宋景年视线停留在她前胸被安全带勒出来的暧昧凹陷处。
一个多月不见,又变大了?
易晚觉得自己仿佛正在被他扒掉衣服看进肉里,瑟缩了一下肩膀把胸含起来,宋景年这才扭头望向路面,手松开她握上方向盘。
其实宋景年并没有烟瘾复发,易晚的胸部也没有变大。
他不过是为了解馋闻闻味道没有点燃,而她只是冬天衣服穿厚了。
两人久未交流,一见面便以不同的方式关注着对方的身体,却又一同保持不闻不问的外壳。
真不知是般配还是不衬。
车子开上大道,易晚看着窗外后退的城市景观,突然发现这条路通往长街。
“我要回学校。”她坐直身体对宋景年道。
“……回我那里。”宋景年的声音冷硬如铁。
“为什么?”
为什么?宋景年咬肌一紧,侧脸危险地凸起一块。
“这么久没上班,当然要加倍工作弥补过失。这几天住在蜜蜜,省得浪费时间。”
是不是她听错了,宋景年说到“过失”的时候咬字似乎格外重。
易晚翻了个白眼,但也没有继续跟他争执,反正这些事情从来也争不过他。
其实,住在学校还是住在蜜蜜其实都差不多,确实她也是为了钱才提前回来的,这样看来宋景年的提议还的确有些道理。
话是这么说,但当易晚看到了熟悉的粉色猫猫招牌,生理性习惯性地涌上一点焦虑,职业病发作下身开始湿润时,她还是在心里说了一句:
“神经病啊!”
蜜蜜咖啡厅里空无一人,开锁进门后第一件事易晚就去看预约,宋景年在她身后几步,提着她的行李往地下室走。
对环境的熟悉程度让他们都不需要开灯,或者说在宋景年常年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人都已经练就一身夜视能力。
以至于屏幕亮起来的时候易晚觉得眼睛被刺得疼,她皱着眉扫了一眼开学前这几天的值班,关掉收银柜台的电脑,下楼去找宋景年。
一楼又恢复了那空无一人的样子。
宋景年不在办公室,易晚打开小卧室的门,看见他背对着她在按手机,她的行李箱卧在床边的地上。
她很自觉地过去收拣,嘴里问:“你在看什么?”
“叫外卖。”
易晚转头去看他,他却似乎已经下单完成,把手机放进了衣服口袋里。
叫啥了?哪家?什么菜?易晚正打算开口,宋景年却给她一个冷飕飕的斜睨:“没叫你的,自己搞定。”
易晚:……
老板小气!
她可以说有点悲壮地回头自己掏出手机,刚想点街尾的那家卤味手撕鸡,他们家的盐焗味道特别好。但一想有点贵,还是换一家吧。
宋景年眼里几乎渗出冰来。就这么怕他吗?哪怕受委屈也不跟他撒个娇?他就想听一句软软的“景年哥哥”,必须要靠命令吗?
他愈看那颗埋着的小脑袋愈不爽,一步跨到她身后,拦腰抱起易晚,把她往床上甩。
易晚正翻着页面,突然脚下一空,短促地发出一声惊呼,差点摔了手机。宋景年可以说是饿虎扑食一样欺身来把她压着,有力的身体挤进她双腿间。
那一瞬间易晚都有点心累了,又来啊。她也懒得徒劳挣扎了,一言不发,就软绵绵地像个布娃娃一样瘫着,只剩一双眼睛还谴责地看着宋景年。
宋景年:……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像个木头一样.jpg
矫情说不上,但却有种叛逆期偏要跟人对着干,哪怕两败俱伤也要抬首挺胸的骄矜,宋景年也什么都不说,只是手伸进易晚衣服里面,第一个目标就是他刚才看了好久的胸。
“到底是不是变大了,让我检查一下……”他熟练地一手解开她内衣扣子,手指钻到布料下面,轻车熟路地抚上。不过今天他多用了几分力气,覆着她整个饱满,说得难听些,就像在市场挑水果一样掂量着。
易晚一听,立刻开始回忆自己最近有没有变胖,按理来说不应当啊……虽然是在家过了很多天,但假期的后半段可以说是跟苦刑一样,妈妈的病和盛之旭的黏人令她身心俱疲。
倒不是说那傻小狗累着她了怎么的,没了他易晚知道自己可能捱不过这几天。但就是他眼里的那种期待,那种对以后的畅想,让她觉得前路雄关真如铁,无法迈步从头越。
她承诺不起。
宋景年发现她在走神,幸好男人不知道易晚竟然此时想起了另一个男人,不然现在,他就不会只是掐着她的乳头拨弄了。
“在想什么?这骚奶头又硬了……说,是不是偷偷自慰的时候揉过,不然怎么变大了……?”
乳晕饱满,乳珠坚挺,又硬又软地硌着他的掌心,他撩拨她,又何尝不是撩拨他自己。
宋景年太熟悉她的身体,太清楚她兴奋起来的规程,轻易就能把她摸得身体发热,汁水淋漓,当真是像一颗成熟甜美的水果,轻轻一碰就芬芳地吐露出自己的柔软内里。
“没有……”易晚终于忍不了,眯着眼睛侧过头去,细细地喘起来,躲避快感似的往边上缩,露出细长白嫩的颈。
宋景年是久了没碰她,当真觉得小妮子的胸好像真的变大了,抓捏乳球之际脑子里冒出些低劣来。“没有?那就是有别的男人揉过?哈!”
他倒是歪打正着,但易晚万分清楚,这可是绝对不能承认的。她小狐狸一样娇媚的眼里铺满迷蒙水汽,只管摇头,被他掐得狠了就从鼻子里委屈地嘤嘤出声。
这个样子终于是宋景年喜欢的样子了。她淡静沉默的时候也不是不好,但他骨子里藏着的暴戾总是叫着,要用征服的手段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变湿,让她心甘情愿打开双腿,变成他的臣民,变成他的信徒,变成他的附庸。
宋景年肩背也压到易晚身上去,一口咬住了她仰高的脖子。
喉前传来尖利的疼痛,易晚含混出声,却动也不敢动。宋景年牙齿轻轻碾着少女颤抖的肌肤,像抓到猎物却不咬死,非要逗着玩的捕食者。
易晚敏感得不行,后背爬满毛骨悚然的战栗,陷入一种虚假的致命危机感,终于想起来开口求饶。但稍微一动,颈部肌肉又被他咬着牵扯,她连一个字都说不清。
她在这个时候,被充满恐惧的情欲支配的时候,却突然明白过来,宋景年今天这样撒气是在干什么。
“景、景年哥……哥哥……”忍着牙齿陷进皮肉里的痛,易晚开口。
宋景年条件反射一样居然嘴里又用力了一些,然后才勉强松开颌,沉如黑水的眼睛一错不错盯紧她的脸。
易晚呜呜地吟哦,艰难地抬起脖子凑到他嘴边去亲他的嘴角,没亲两下就累得抖着又倒回去。她含着下巴,期期艾艾眨着眼睛,仿佛真心实意地认错:
“对不起……我不该不领你的红包……”
宋景年心想,看来锯嘴葫芦只是不出声,而不是当真没心没肺。
然而她还不够没心没肺吗。
男人意味不明地哼一声,揪起手里的乳肉,看着少女又变了脸色才道:“还有呢?”
还有?易晚愣住,一边心虚一边苦恼,良久也找不到什么说辞,嘴唇翕张几下后便闭合起来,眼神也低垂下去。宋景年看得心头又起火,牙齿又痒起来,这回便上去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又是一番互相折磨。
易晚嘴唇和胸脯都被他弄得发烫发痛,也不知他到底想听她道什么歉。干脆以不变应万变,只管抱着他嘤嘤求饶,越娇越好,就不说自己还有什么错了。
她又哪里说得出来?
宋景年浑身滚烫,正打算把她衣服剥光,在床上让她好好认错,天杀的门铃突然响起来。是外卖,他蓦地后悔烦躁起来,自己点这么早做什么,来得这么快做什么!
易晚则相反,门铃的声音宛如天降甘霖,她壮了胆,竟敢伸手去摸他的下体,触手一块铁硬,她便找到理由,故作贴心。“你都这样了,哎呀,不如还是我去开门吧!”
说完便扭起来,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整理着衣服走出门口,装作没看见他烧起来的漆黑眸子。
接过外卖员手里的袋子,她把东西放到厨房,正觉得份量有些重,打开袋子一看——
是她想吃的那家卤味,双人份,其中有一盒手撕鸡饭,还有一份盐焗鸡爪。
易晚呆住,心底有一块突然陷了进去,像是有人不轻不重掐着拧了一把。
宋景年倚在厨房门口抱着双臂,又跟看戏一样看着她。
小狐狸没心没肺,但总还是会报恩。
她终于主动向他跑去,主动抬起胳膊搂住他肩膀,主动向他甜甜地撒娇献吻。
“景年哥哥——”
宋景年明明想再扮一下深沉,但手还是不由自主抱紧了面前的小女人。
为何我总是对你没有办法。





晚风 (NP) 七五、情报
易晚低头吧嗒吧嗒啃鸡爪的时候,宋景年已经收拾好了餐盒,系紧塑料袋放在厨房后门边。他盯着易晚动得灵活的小嘴皮子,认真地思考为什么她口交的时候却总是动作迟钝。
明明嘴唇可以这样快地开合,牙齿能控制得这么精准,舌头居然能帮助她分开骨头和肉……要是这些技巧能在帮他舔鸡巴的时候用,那该会多么……
宋景年脊背一抖,自己想出一身鸡皮疙瘩来。眼看着易晚含着一根爪子,水汪汪地朝他看过来,他更是浑身要着火的躁。
“快吃完,来办公室。”
易晚作乖巧状点点头,复又低下头去,吃鸡爪的速度却慢了一点。
啊,不想挨操。
等她终于吃完,扔完垃圾,擦了桌子,慢吞吞挪回宋景年办公室,进门发现宋景年坐在电脑后面,桌子上铺满文件账本,才知道他原来是要跟她说正事。
偏偏他还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戏谑又嘲讽地看了她一眼。
易晚觉得自己脸有些红了。谁让他总是……
还是装傻吧。她走到办公桌旁,在明显是留给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宋景年把电脑屏幕朝她的方向转了一点角度,收起了那副捉弄人的样子,眼神淡淡,开始跟她说咖啡厅接下来的……工作重点。
蜜蜜女仆咖啡厅,粉红猫猫招牌,英式复古装修,乍看之下是一个新兴潮流文化产物。
走进才发现女仆妹妹的裙子短到大腿根,只要轻轻示意,就可以直接坐到你身上来服侍。要是你跟着小女仆走进房间,那就祈祷自己不要被性欲夺走了脑子,万一当真太馋,插进了那些流水的小骚逼……
“监控录像拍不到被子里面,你该不会不知道吧?”宋景年仿佛看傻子一样看着易晚。“拍不到就不能当把柄要钱了,那你不是白挨操了?”
易晚心想我这辈子白挨的操还少吗。
“冬天冷啊……客人也觉得冷嘛……”她打量着监控视频里黑白的图像,自己和陌生的男子一起滚在一个被子包里,除了她一头青丝和圆润肩膀,别的几乎全被挡住了。
她不急,慢慢又说:“他是张局介绍来的人。”
宋景年想了一下,不说话了。
只是借着录像敲诈勒索,固然来钱也多。但有些事情,可比现金值钱得多。
毕竟人精虫上脑精关失守的时候,阴茎里射出东西,嘴里也可以吐出东西来。
这里的官员认识那里的巨贾,这里的政客跟那里的集团关系紧密,这里的陌生人居然是那里的双重间谍……
再往宽了说,哪家的公子喜欢什么,哪家的老板什么时间固定出现,哪家的财务次次出手阔绰……
情报。
这才是蜜蜜女仆咖啡厅真正经营的东西。
宋景年装修了一间遮遮掩掩的咖啡厅,大家都以为蜜蜜的真面目就是一座性爱乐园,宋老板是个皮条客。其实他,还有易晚她们,都是一群情报贩子。
卖给坏人,卖给好人,来者不拒。
人手也当然不止这些。宋景年在别的地方有分析处理视频的技术室,他当年学了机械工程,毕业之后自己设计改进读取指纹的配件,申请了专利却不卖,跑去开咖啡厅,这还要归功于他的好兄弟阿彪。
阿彪自幼家中条件富足,长得高大威猛,却读不进去书。高中毕业后去服了兵役,退役后又不愿服从分配工作,说好听点叫自由职业,说难听点就是个无业游民。他的父亲不愿看着幺儿浪费人生,借他本金让他出去试着做点小生意。
一米九的大高个,当过兵,了解军械,生在这个时代,也喜欢动漫游戏。阿彪本打算从这个方面入手,开个模型手办店。但他性格随意散漫,虽然不笨,也不善经营,生意岌岌可危。
这个时候他在街上认识了宋景年。
那日他骑着小电驴去进货,驶过街角却看见有小混混正在敲诈勒索几个年轻学生,他想也不想,把车一停就上去揍人——当然是揍小混混。他那体格武艺不说一以当千吧,顶十个小混混还是可以的。
打得是砍瓜切菜,小混混落花流水,学生们瑟瑟发抖。阿彪本打算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正在自我表扬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电动车,虽然没被偷,但却被推倒,在路边的石墩上磕凹了身子。
本着试试又不花钱的精神,阿彪尝试着发动了一下车子。没想到小电驴象征性干嚎两下,竟然爆裂一声,跟陷入冷战一样不理人了。阿彪蹲在路边挠头,觉得从方才起就有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拧头一看,是个长相冷肃,眉宇锋利的男人。
宋景年把还没拨出报警电话的手机放回口袋里,走到罢工的电瓶车旁,打量了两眼受损的地方。
同款眼神,也被阿彪用来打量宋景年。
就在他觉得宋景年是不是附近招徕生意的汽修师傅时,宋景年从他随身的大包里……取出一个大号扳手。
阿彪震惊了,这真的是个修理工?
后来宋景年成功拨弄好了闹别扭的电瓶车,跟阿彪一人一次见义勇为,一个动脑一个动手,互相看得都很顺眼,逐渐变成一起喝酒吃饭的朋友,再一起开店的兄弟。
蜜蜜也是这样一点点成型的,他们在其中的角色也是一个靠智力,一个靠武力。宋景年研究的玩意儿全部用来坑蒙拐骗,阿彪在部队练就的身手让嫖客们全部不敢造次。
真可谓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如今这样,店里的姐妹们自然也清楚,勾人射精和哄人开口的本事一套一套,还能麻痹忽悠一下自己,啊,我是个不一样的小姐。
易晚因为跟宋景年有那么一些童年时期的回忆,又觉得宋景年给自己工作,一直以来也尽心尽力帮他。宋景年自然是信任她,跟她讨论一些以后要注意套取情报的对象,和咖啡厅可能存在的风险。
比如现在。他们觉得棘手的是张局长,颇有些滑不溜手,一筹莫展良久之际,易晚意外发现有个新客人,也就是监控视频里的这位,手机通讯录里,居然有张局的名字。
至于她是怎么解锁客人的手机的,当然要归功于宋景年开发的小产品了,这里不多提。
关键是,要让这个客人喜欢她,才有可能从他身上挖掘张局的信息。
宋景年跟易晚对着这段录像各自思考了一点时间,然后十分默契地进行到下一个问题里,但进展的速度不快。
直到宋景年关掉页面,说明天继续时,易晚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回来,预约表值班表上却一个名字都没有。
这两天是她跟老板的一对一交流。
她想到这里觉得这个说法有点色情的歧义,但似乎也没有问题。
反正他们本来也整天在一对一性交,她穴里流水,他鸡巴流精。
真可谓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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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七六、睽睽
回学校的那天早上,易晚比平时醒得早一点,地下室的采光窗拉上了帘,睁眼仍是一片混沌初开的黑。
她当然跟宋景年睡一起,后者严辞拒绝了她自己去楼上房间睡的申请,理由是“更换床单被套浪费成本”。
哦,所以他自己昨天操得她喷水,看见她淫靡的样子他也兴奋得精液乱射,这张床的床单被套被打湿弄脏得不成样子,换过才能睡觉——这就不浪费成本了是吗。
她的专制老板此刻仍在熟睡,可能是睡前的激烈运动后还要换床单这件事把他最后一点精力也榨干了。只不过他一只手臂压在易晚身上,像是随时防止她会逃跑的动作,又让他像一只潜蜇的狮子老虎,只要她一动就能醒来。
易晚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那条手臂太沉,压得她有些气促,怪不得今日醒得早呢。
她刚想继续睡一会儿,宋景年却果然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也不知道他到底醒没醒,那条手臂就地一捞,又把她捞回怀里。
火热从背后逼近,细密的吻落在颈后耳后,屁股后面有根东西硌着。有手去掀她的睡衣,一路往上蹿。但那大掌握到她绵软之后,抓住揉了揉,便又不动了。
易晚便知道,宋景年又睡着了,或者说就没有醒过。
本想早点回学校,但又被他指使着几乎把蜜蜜上上下下打扫一遍,她看在宋景年重新封的红包上就忍了。
他开车送她回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吃过饭的夜晚了,学校较为偏僻的侧门人已经不多,几家小店的灯光洒下来,明明暗暗铺在路上。宋景年把车停在路边,看了一眼倒后镜。
虽然这条路没什么车经过,但易晚觉得不应耽搁太久,于是飞快地解安全带,有人催一样般拿她的行李箱。
用力扣上车尾箱盖子,她打算绕到车头拜个拜就走,回头却发现宋景年就站在她旁边。
“这么急?”他语气有点不满。
易晚知道他又在乱撒气,放缓了声气哄道:“这里不让停车,快开走吧。”见男人冷冷地看着她,害得她要多加一句:“唉呀我这不是很快就又去找你了嘛……开学有些事情要听安排,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宋景年浑身上下肉眼可见的不爽。一个多月没好好看看她,刚回来两天就又要走,关键是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舍,还是那副“我不要跟你扯上关系”的情态。
他抓住易晚的肩把她拉进怀中,在依旧有人经过的马路边上视若无睹,仿佛给她标记一样深吻。
看,这是我的人。
他语调很低,低到五线谱上寻不见,凡俗世中不可闻:
“别做这份工了,就跟着我……行吗?”
易晚不是没有见过情侣当街亲吻,也并不讨厌这种大大方方公之于众的坦荡,毕竟这可能是她穷极一生也无法拥有的东西。她也试过,在车站跟人拥抱道别,但做起来总是别扭。
众目睽睽的审判,赐她一句异想天开。
听见宋景年的话,易晚在窘迫之余,又再次生出些恼怒和不耐来。
又是这样讲……若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麻痹她的神经,她逐渐习惯了,不就真的心安理得了吗?她明明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累啊!她有什么好?事情怎么就有点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意味了呢?
她祈祷没有人看到这一幕,用力咬了男人一口推开他。宋景年舌头一痛,低低地“唔”了一声,下意识松了手。易晚转头就往学校走,速度快得仿佛做贼心虚。
宋景年本想拽住她,却陡然被她眼中的愤懑浇了一身,他还从未见过易晚对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愣怔间,易晚已经左右躲避着路人,消失在夜色中了。
剩他一人,拂过唇角,一点点血色的温,被晚风吹过变成凉。
易晚拎着箱子爬上宿舍楼,舌根还有些被狠狠吮吸过后的紧绷感。
她觉得自己是有点做作了,次次欲拒还迎的是她,翻脸就走的也是她。
一起做爱睡觉其实都没什么了,就当是炮友,她也不是不能接受。易晚站在宿舍门口懊恼地挠着头发,但明明彼此都没有做出过什么承诺(是她不让任何人给她承诺),为什么又要说得好像要对她负责。
为什么又不让她自己赚钱!
突然,宿舍门在她面前打开,她一脸难看的表情还没有收起来,就看见郑伊然背着光站在门口,抬着脸望着她。
“……”易晚顿时有些不安,元旦的对峙历历在目。
名侦探郑伊然到底有多在乎她和学委的事情,她无从得知。
伊然固然是高傲美丽的,尖尖的下巴小小的脸,精心打理的头发丰盈光泽,全票当选文娱委员的人气质不是盖的。但若她这样拿鼻孔跟自己打招呼,易晚还是觉得相当不适。
什么意思?
于是易晚也把嘴角抿紧轻轻一勾,眯了眯眼睛:“你是知道我回来了,来接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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