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想当鹅了
傅明晞一脸不屑:“嘁。”把手抽走了,“你比我玩得多,熟能生巧罢了。”
“我也是第一次玩这个。”白无祁又花五十文买了个有缺口的水碗,把捞来的鱼儿放进里面,“要不要再捞一个,成双成对?”
“不。”她算了下自己买次数的钱,都可以买两缸这里的鱼苗了,摆摆手,“不玩了,没意思。”
“……你刚刚都跳起来了。”
“闭嘴!”傅明晞气鼓鼓地,拨开人群就走。
白无祁捧着水碗跟在后面,问道:“我可以叫你杪杪吗?”他查过她的乳名:云杪是碧宵晴空,杪杪却是细弱树梢。难怪这样叫她的人语气总那么旖旎温存。
“不可以。只有长辈才能这样叫我。”
“薛大人也是?”
“他曾是我的老师,还比我大四岁,你呢?”
“……”
傅明晞想了想,说:“按辈分算,我是你表姐。你可以叫我姐姐。”
白无祁倔强地一撇头:“不行。”信誓旦旦,“你是我喜欢的女人,叫姐姐像什么话。不可能!”
她白他一眼,走远了。
——
ps:没想到吧!傅姐是认真安排过来约炮的/小白是认真准备过来约会的
pps:真的要吃肉了!
夫人的危机 21.就这点出息?H(肉渣)
把捞鱼当成第一项活动确实太蠢了。捞不到又生气,捞中了又要用水养着,碍手碍脚。最后白无祁只能提议先把鱼儿放回客栈,虽然傅明晞觉得扔了就好,但也没说,跟着他又回去了。
客栈选址尚可,修葺时却很不讲究,西面开了两扇窗,初夏的中午就另屋子就闷热极了。即便躲在阴凉的睡榻上,还是热得心里发燥,养尊处优的妇人没受过受过这种苦,神色恹恹地赖着不肯动:“太热了,没意思。”
“那你睡一会?”白无祁逗了会儿鱼,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了支旧扇子,“我替你扇扇风,不热了再出去。”
傅明晞没说话,阖上了眼。
她是极美的人,娇生惯养的肌肤是盈润的白,头发又像乌木一般黑。比初见那回要更瘦,其实显得有些憔悴。脂粉擦得很淡,甚至可以看见眼下的淡淡乌青。身子很纤细,躺下之后几乎薄成了一片,被不合身的新衣裳遮住了所有曲线。
白无祁很心疼,轻手轻脚帮她理了下袖摆。目光自然移到她细嫩白腻的手,葱管似的颜色,修长干净,手背上有淡淡的血管脉络。留了一点指甲,但修剪的很圆润,不知染了什么,在光线下呈现极淡的粉色。他心念一动,覷了一眼睡着的人,轻轻把这只手捧了起来——在芬芳的指尖上吻了一下。
被捧住的那只手忽然动了,被吻过的冰凉指尖如刀锋般滑过白无祁的喉,随后一把掐住了他下巴。睡着的女人缓缓睁眼,一边眉微微挑起,明明是躺着,却露出了居高临下的表情,“就这点出息了吗?”
力气不大不小,想挣脱很容易,可是白无祁没有。
他乖巧地顺着她的手半俯下身,看着近在咫尺的温软身体,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场邀约的本意,一下子就红了脸。支支吾吾了半天,颤抖着把她的手拿开了:“……不行吧。”
“随便你。”
傅明晞已经不觉得稀奇了,扭身挪到了最里面,刚想说没有下一次,某人却又跟了上来,摇着尾巴问:“……真的可以吗?”
她咬着唇把笑住,留给对方一个后背,继续用冷漠的口吻说,“求我。”
又是一阵沉默。
她几乎有些不耐了,衣角才被轻轻牵了下,听见个低低的声音喊:“……姐姐。”
傅明晞闻言才懒懒起身,冲他微微一颔首,却不说话了。
白无祁几次伸手,到底没想好放在哪里,最后又缩了回去。又磨磨蹭蹭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把她拥进了怀中:“我……我这样抱着你睡一下好不好。一下就好。”
傅明晞用打量怪物的眼神回敬他,半晌,脸色白了白,迟疑着问道:“你、你该不会……是雏儿吧?”
“「雏儿」?什么意思?”白无祁的中原话可以正常交流,甚至可以读懂一些晦涩的史书,但对于市井俚语却一窍不通。
“就是……算了,你一定是。”
她又开始头痛了,原本只是为了回敬自己那位多情的丈夫,所以来赴一出你情我愿的风流艳曲,没成想竟是本狗血的叁流话本子。不过还好还做到那一步,唬一下应该就劝回去了。
半晌,傅明晞终于开口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做不应该做的事情,我喜欢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刚才还傻头傻脑的小子,面对这种敏感话题却格外清醒,“可是既然咱们是两厢情愿,我不觉得有什么错。不过你放心,我是认真地——每一句都是认真的,我会娶你的!”
坏了坏了,果然误会了!
面对这张真挚的脸,傅明晞很难说出绝情的话,只为难的又问,“你喜欢我哪里?”
“你很可爱。生气的时候可爱,笑来的时候可爱,只要不端着那副假惺惺的架子,什么时候都很可爱。而且……而且……你也很好看。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中原女子。不,加上柔然的也是。”他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忙不迭又解释,“你哪里都好,绝不仅仅是脸蛋。”
傅明晞被夸得心旌摇荡,伸手摸了摸他耳边的绿松石坠子,碰到耳朵的时候被那处滚烫的热度惊到,忽然又改了主意,“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子的吗?”
“……好看的……吧?”毕竟除了一副皮囊,白无祁确实找不到薛成和的优点了。
“你也还可以。”自从傅明晞把自己划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之后,评价事物就变得公正多了。诚然白无祁不太符合中原审美,可这并不妨碍他是一个高大俊朗的少年。他的头发很黑,蓄长之后的发梢微微有些卷,她把他的刘海拨到了额前,愈发像只毛茸茸的小兽了,“那只是其一。我呢,喜欢听话的孩子。你是吗?”
少年用力点头,“听!我……唔……”
就这样被吻住了。
他被只到自己胸口的女人捧着脸深深吻住了。
四片唇瓣厮磨辗转,牙关被丁香小舌撬了开来,香香甜甜的味道弥漫开,白无祁脑袋发晕,四肢发软,含含糊糊地想着回舔了两下,结果津液就沿着嘴角流了下去。他的脸越来越烫,满脑子都想着自己这时候的样子一定很蠢,可又什么都做不了。直到舌头被咂摸地有些麻,才被放开了。
原本狂跳的心已经从嗓子眼蹦出去了,大概是变成了一只小兔子,小兔子在外跑了一圈,吃得圆滚滚,胖溜溜,再不能回到自己的心腔了。
“笨死了。”傅明晞见他狼狈,却觉得无比满足,帮他揩了下嘴角,又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往额头上又亲一口,赞许道,“好乖的小狗崽子。”
白无祁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开始义正言辞的反驳:“我不是狗!阿史那是柔然最尊贵的姓氏,意思是高贵的……”
“不乖就把你扔了。”
“……那也不能没有尊严。”说是这样,气势却矮下去一截。
“笨死了。”更离谱的事情都经历过了,所以傅明晞的耐心格外多,摸着他的腰带一圈圈解,又耐心的解释,“床上的话不必当真,说了助兴的。”
“就没有别的能让你开心吗?换一个。”
她想了想,“那就叫姐姐。”
白无祁看准时机,把住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巧巧地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在她的唇角亲了亲,顺着她的比甲摸了进去:“姐姐,我来。”
——
ps:这回真真吃肉了!
夫人的危机 22.低鬓钗落H(狼崽的第一次/3500+肥章)
从春末到夏初,傅明晞都是雷打不动的穿了叁层。比甲下是一套崭新的衣裙,衣裙之下是中衣衬裤。白无祁光是解衣带就花了好一会儿,把最后那件薄薄的抱腹拨开,终于看见了那一捧雪白,少年人的眼神一滞,喉结滑动了下。
是在咽口水。
傅明晞到底只经过一个丈夫,这还是第一次被陌生异性用这种人热忱的目光注视着,被看得老大不好意思,拿臂虚虚挡住了,侧过身想躲。
“姐姐——”他先还有些怯,但还是鼓足了勇气,自顾自的说,“我就要看!”径直拉开她的臂,张口就含住了一大块乳肉,舌头抵着那颗小小的红果又亲又舔。人是会被欲望趋势的,即便脑子里一团乱麻,手却本能地在这具光裸的胴体上又摸又揉。
下手没轻没重,偏这样的力道和热度会令人不住地惊栗。
傅明晞发生了几声意味不明的轻哼,伸手从他的衣领摸进去,顺势往下一捋,就把少年半副壮的肩膀剥了出来,“脱了。”
白无祁恋恋不舍起身,叁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物除去了。他是活泼爱动的性子,在柔然时成天赛马射箭,因而练就了一身极漂亮匀称的肌肉。胸膛结实,腹肌分明,平直的肩上架着的锁骨巧立体,短短的发梢扫在脖子边,皮肤是健康光泽的蜜色,因为紧张而发的汗在阳光下都闪闪发亮。
还没来得及再往下看,他就又趴上来,像小狗似的舔着她脸和脖颈,手也驾轻就熟地揉着老地方,黏黏糊糊的喊着姐姐。
“嗯……乖。”傅明晞的声音有些飘,挠得人心里发痒,“你会吗?”还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白无祁有觉得被侮辱到。
作为报复,他不轻不重地在她乳尖上啃了一口,语气很笃定,“当然会了!”
虽然他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怎么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多少和人聊过这些个方面,再加上之前远远的瞄过一回,怎么回事还是知道的。
傅明晞有一双修长白嫩的腿,私处光洁白软,中间是一条红粉色的肉缝。白无祁看得眼皮滚烫,脑袋晕晕乎乎,但依旧很自信:
不就是先这样再那样,然后那样吗。
他像模像样地抵开她的腿,扶着早就涨得发疼的性器往嫩粉的软肉里杵。
好滑,好软,好热。
几乎是接触到一瞬间,白无祁差点就不行了。大腿的某根筋狂跳,酸得他差点趴下。调整了几下呼吸,才抵着那处湿湿滑滑的地方戳了两下,结果就又不行了。陌生又刺激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连绷都绷不住——
就这么射了。
他有一阵子没有自渎过,所以这回格外多,连着十几股,把面前白嫩嫩的大腿根弄得一片脏污。
白无祁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又说不出来。直到后面一抬眼,看见一脸欲言又止的傅明晞。
虽然她的脸还红红的,但是显然不是刚才情动时的状态。
她似乎在整理语言,片刻后才开口了,“首先,你弄错地方了。”
……
白无祁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就被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打击到了。虽然他本来就没多少底气,但是刚才一套流程下来他几乎都以为成功了,怎么会……
“还有。”傅明晞痛心疾首地伸手比出了四根手指,“四下——!”
她简直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语言来表述此时的心情了,“无祁。我觉得我们还是……”
拢了下头发,想着天色还早,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叫小姐妹去喝午茶。正思考着要怎么糊弄过去,眼风不经意地扫过少年胯间,随后就被那射过一回还依旧昂然的物件儿尺寸震惊的说不出话。
根据这些年和闺蜜们的私房情报来看,她知道薛成和的那物件儿已经是一众庸碌之辈者中的佼佼。但是跟眼前的这根比起来,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光凭着这份资本,再给一次机会好像也不为过。
“慢慢来。”舌头在嘴里打了个结,说出了和刚才想法背道而驰的话。
“……对不起。”白无祁一脸挫败,连带着原本雄赳赳直撅撅的分身也跟着萎顿,“姐姐,你不要嫌弃我。”
傅明晞安慰性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事。”握住了他的那根东西——真的很大,都要握不住了。到底是年轻雏儿,愈挫愈勇,没两下就又振奋起来。于是手把手引着他,抵住了正确的地方,“再试一下。”
白无祁将信将疑,一挺腰,果真挤进个别有洞天的地方。性器被一腔湿热的软肉紧紧裹住,浑身都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只凭着本能一股脑儿都推进去,然后被绞得头皮发麻,一声声喘粗气:“姐姐……姐姐这里好紧……”
一抬头,才看见美妇人迷离,面色潮红,贝齿咬着唇,好像正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他知道这回对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俯身吻住了她几乎失语的唇,腰下用力,一寸寸往里抵,只想着要全部都塞进去。
傅明晞在温柔的吻中缓过来一些,秀眉轻蹙,指甲掐着他背上的肉,声音带着哭腔:“嘤……疼,白无祁,太、太深了……”
他连忙止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又耐着性子往回退,就这么一来一回,瞬间就明白了关窍,当即来来回回地运作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很有天分,一得趣就上道了。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地、就愈发地得心应手。
因为对一开始的狼狈耿耿于怀,这回的白无祁格外认真,话也不说,只偶尔亲亲她的额头脸颊。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技巧章法,偏偏就胜在天赋异禀,最简单直白的动作就碾到敏感点。他又存了心要讨好,一气儿就抽送了十几组四下,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傅明晞几乎魂飞魄散,发狠抱住身上的人,发出一串小猫儿似的呜咽,哭着就丢了。
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顶端,白无祁也跟着一震,差点又想射了,但生生忍住了。只不敢再动,忍得臂上青筋暴起,喘了好一会才缓下来。
然后用湿漉漉用红通通的眼睛望向软作一池春水的女人,柔声问道:“姐姐舒服吗?”
傅明晞四肢发软,颤着声嗯了一声。
他像是得了什么莫大的奖赏,连分身都激动地胀大了一圈,继续掐着她的腰大力抽送,絮絮叨叨的念着:
“……姐姐里面好多水,又热又滑,还绞着我的东西绞得好紧。好多湿,插一下就流出好多汁……再夸夸我好不好?姐姐被我插得都在发抖了……嗯……我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
日头升到了最高处,关着窗屋子里也亮堂堂的。两具交缠的肉体却格外缠绵旖旎,肉体间的激烈碰撞发出了愈发响亮的拍击声,交合出的液体和之前水在摩擦中变成淫靡的白沫,腥膻味在并不大的客房里四散弥漫。
天晓得之前四下就缴械的银样镴枪头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神勇。
总是高高在上又娴雅端庄的夫人被激烈又高频的快感冲击的头晕眼花,哆哆嗦嗦又丢了一回。香汗淋漓,脖子便的黑发濡湿,身体泛着情欲的粉。她扒着少年的肩膀不住点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央求:“厉害,厉害……不行了……不要,不要了!”
白无祁心里是很想听话的,但身体还在勤勤恳恳。他舔了舔她的唇,反过来央求她:“再一会儿可以吗?我现在还不想射。”
“呜呜……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了……”她感觉腰都要断了,身上全是汗,脸上也湿乎乎的,都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用甜的发腻的腔调撒娇,“小祁……我好难受,放过我吧……”
白无祁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温存,“好。我尽量。但是我会快一点……你忍一忍,好不好?”
傅明晞刚一点头,就被架起了腿,本来就顶得很深的肉刃猛地又推进一截,身体连同魂魄都要被塞满,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送。绵密的拍击声几乎连成了一片,她被汹涌的情潮几乎逼疯,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几乎是无意识地胡乱抓挠。
最后被抵着射在最深处时更是痉挛不止,在极致的高潮中狠狠地一口咬了过去。
一场风月散尽,傅明晞瘫软在凉簟上,双目失焦,心还如擂鼓般狂跳,脑子又空又满,一会儿全是空白,一会儿又是走马观花。直到凉凉的巾帕擦过狼藉的战场,才稍稍缓回神。
“姐姐……”罪魁祸首就连道歉都是那么的中气十足,殷切中带了些许谨慎,“你生气了吗?”
傅明晞视线逐渐聚焦,看着侧坐的少年背上、手臂全是自己挠出的红痕,有几道深得几乎见血。肩上还一圈深深的牙印。哪里说得出苛责的话,摇摇头说没有。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耳下的绿松石坠子跟着雀跃的晃动起来,“那,我做得好吗?”
……这要怎么说呢。
她仔细斟酌一番,吝啬的说:“还行。”
其实不然,这小狗崽子年轻莽撞,力旺盛。这才是上阵的第一回,险些就把自己半条命弄没了。正是这样,才不能真的夸他。不然叫他有了自信,以后愈发的没边,自己还怎么活?
白无祁听了眸光一黯,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地帮她清理狼藉的下身。过了好一会儿,冷不丁又问:“和薛大人比呢?”
其实薛成和是个周全优异的男人,床上功夫也很益,起码傅明晞是挑不出错的。但每回都一样,他的温柔体贴变成了例行公事,实在没意思。若不是自己一心想要孩子,很久都没有主动求欢了。而她不说,他也有自己消解的法子,自然也不会跟她提。如今想想,两个人就是这样渐行渐远的吧。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和他说,傅明晞可没有打算和这小狗崽子有肉体之外的发展,于是很中肯的说:“你这才是第一回,怎么和他比。自然是他了。”
话音未落,就被气势汹汹地压住,她惊恐得感受到了腿根正被某个坚硬炽热的东西顶着。
少年的表情看不出是愤怒还是伤心,只十分色情地拱了拱腰。阳光下那双金灿灿的眼睛狡黠的一弯,贴近着她说:“那再来一次,姐姐好好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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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处男和秒射更配哦!(叉腰狂笑)
ps:^^大家平安夜快乐,秉着祝大家节日快乐的想法,明天还有小惊喜哦!
夫人的危机 23.暮鼓迟迟H(高糖走油肉3500+/附赠1k圣诞
金枝玉叶般的世家夫人,连擦手的水都泡着玫瑰花瓣,身体自然也是姣好无暇的,积年累月里被珍贵的顺滑的丝绸缎子包裹住,每一寸肌肤都细嫩滑腻。她习惯每时每刻都被供奉,被珍视,就像薛成和那样,把自己当做奉做珍宝一样好好珍爱才是。
偏白无祁是不讲道理的,一点不怜香惜玉,只因为一时气恼就蛮横又粗暴地压着她的四肢,嘴上缠缠绵绵叫着姐姐,腰下发力,一下比一下杵地凶。
娇小的花穴被尺寸极壮观的性器撑得极开,因为不断地摩擦,交合处的嫩肉又红又肿,呈现出极淫糜的状态。雪臀上一片通红,腿根也被掐出了青紫的指痕。胳膊被交迭着压在头顶,一个姿势保持了太久,这会子也酸软得不像话。
“我……我生气了!唔……轻一点……”
“白、白无祁!我真的生气!你再……呃……再不把我放开,我就……呜呜……不要再进里面了……别,别……”
她从前一直觉得这小郡王不太聪明,没成想他在这方面却极有天分。才磨合了两回,就能根据自己的反应找到身体里最脆弱的敏感点,用顶端的棱边在那一处来回磨蹭,快感从尾椎骨开始,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血液都因为快感奔腾。
白无祁哼了一声,藏在发梢里的眼睛闪着锐利的光:“我才要生气。明明做的时候姐姐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停下来就不承认了!下面吃我吃得这么紧,一插到那个地方就会又哭又抖。薛大人也做得到吗?我不信!他都一把年纪了,怎么比得上我?!就算我真的不如他,你可以教我,我以后就会比他好了!”
“对。你可以都教我……教我!姐姐,除了让我放开你之外,说点别的……你要说些我喜欢听的话,我才能快点射出来。不过男人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越久越好?一开始那四下我好丢脸……今天做四次好不好?做完了姐姐是不是就会喜欢我更多一点了?”
四……四次……
会死在这里的吧?!
傅明晞拼命摇头说绝对不行,奈何白无祁醋味正浓,怎么也不肯回。她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说:“我很快就会与他和离,你不必和他比了。”
这话果然很有用,少年的动作一下子缓和不少,语气却还将信将疑:“是不是哄我?床上的话信不得。”
这话倒是让他记住了。
“又不是为了你!”虽然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一场婚姻走到尽头,归根结底是在一起的两个人出了问题。傅明晞倒也不怪谁,她是致的利己主义,不过是敏锐地预感到这场表面光鲜的婚姻很快会变成一地鸡毛,所以想要即使手而已,“不过是没感情了。”
她轻描淡写的说。
白无祁喔了一声,眉梢雀跃地挑了下,却又很快有些忧愁:“那你会厌倦我吗?”
“如果你再这样不听话,我保证这一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意思是只要我听话,就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是吗?”
“……可以这么想,但是要看你表现。”
“怎么表现?”他不动声色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换了个温柔的方式环住了她的腰,对自己信心满满,“我一定把姐姐喂饱。薛大人看着就弱不禁风,哪里有我值得依靠呢!”
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摸,“你喜欢的吧?一定喜欢!下面的小嘴都在说是了!”
平常在人前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合德长公主回回都长吁短叹,说自己这孩子离开柔然之后就消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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