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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迷心窍
林熹急道:“不肯给?为什么?”
“回夫人,老夫人说了,要等散宴了,孩子才可以抱回来。”
“荒唐!我生的女儿,我却不能看?还要等到散宴才能看?”林熹现在是动不了,若是动得了,她非冲出去夺回孩子。
赵蕴劝她道:“要不就再等等,你再休息一下,晚一点养足精神了也好抱一抱我们的悦儿。”
“什么晚一点?晚一点是哪一点?”林熹偏执的道:“芳俏!你去!把我的孩子抱回来!我现在就要看到她!”
“这…”芳俏一脸为难,她一个小丫鬟,难不成还能去夺了老夫人手里的小孙女?
好在赵蕴给她使了个让她下去的眼色,芳俏心喜,立刻避出去了。
林熹像盼星星月亮一样盯着门口,谁知一直等不到芳俏的身影,她疑心病再起:“为什么抱不回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真的被我平安的生下来了吗?”
“当然平安的生下来了。”赵蕴安抚着她:“再等等,等到散宴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就可以看到了…”
林熹胡思乱想了一阵子,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可能,她目露警惕:“赵蕴,莫不是你们扣下了我的孩子?难道现在要用我的孩子牵制我?”
赵蕴脸色渐变:“你在胡说什么?”
林熹怀疑的道:“难道不是吗?”
赵蕴有些生气,口气有些凌厉:“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
林熹当然不喜他这样子教训的口吻:“你爹和你的所作所为,便是让我这样想了!”说完她又喃喃自语了一句:“不过也是,我庞氏的家财全都被你爹贪了,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了,应该不可能还要用孩子来拿捏我…”
赵蕴离她这般近,听得一清二楚,愤怒至极,一把将她摔开:“休得污蔑我爹,我爹岂会贪你家的那点子钱财,你的那点嫁妆,我爹早就说过,是暂为你保管,没想到你竟颠倒是非,含血喷人。”
床铺软绵,林熹摔在上面,胳膊什么是不疼,可动作太大,扯到刚生出孩子还没愈合的阴户,痛到她简直想打滚,怒道:“呸,赵蕴,你还记得你跪过两次的林宅祠堂吗?那里原本是一座私库,放在我庞家的钱财,如今全部不翼而飞,你将你爹说得那般清高,既不贪图我的嫁妆钱财,那还给我啊!难道要等我死了,塞在我的棺材里不成?”
赵蕴听的额头青筋凸起:“胡说八道!我爹怎么可能贪你家什么私库的钱财?”
“把私库夷平,然后修建祠堂的人难道不是你爹吗?还有你,赵蕴,你跟你爹也是一路货色,你这个平南侯是怎么得来的?是你自己打下来的吗?还不是强夺了我的人?肖荣,你忘了这个人了吗?若无他的技艺,你如何用所谓的神兵利器反败为胜?你父子两一丘之貉,装的是道貌岸然刚正不阿,实际上呢?靠着夺女人的钱财和人手成就你侯府的荣耀,不觉得羞耻吗?”
赵蕴听得字字诛心,他钳住她的双肩:“林熹,原来在你心中,竟是这样想我的?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卑鄙无耻,靠夺你手里的能人异士才能打赢胜仗,加官晋爵的小人?”
她第一次将心中所有郁结愤恨倾泻而出,畅快的很,他表情越是难受,她就越舒服:“你父子做出来的这些事,让我怎么往好里面想?”
赵蕴心中绞痛难当:“原来你心中一直这样瞧不起我,觉得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那么,你怕是也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自己瞧不起的小人吧?
林熹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表情一怔。
赵蕴难受的厉害:“林熹,你对我做的,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你同我虚与委蛇?你不喜欢我?你不曾喜欢过我?”
他急到用力晃着她的肩:“你说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喜欢过我?那些耳鬓厮磨,关怀体贴,水乳交融,都是假的?其实你是不愿意同我在一起的?你是不是连亲我都觉得恶心?”
那些甜蜜的回忆都是假的吗?她不喜欢赵蕴吗?她…回答不出来。
赵蕴闭了闭眼,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沉默也这样伤人,就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口。
他松开她的肩膀,黯然的道:“为什么会这样?林熹,带走肖荣这件事在我眼里,是对你的保护。为什么却被你曲解成这样?”
林熹讶道:“保护?”
“当年你犯下多少案子?手上沾染多少条人命,你当我不知道吗?肖荣留在你身边,只会助纣为虐,为你犯下更多的杀戮…”
林熹望着他正义禀然的脸,发出一声嗤笑:“原来你早就知道。”
他抿抿唇继续道:“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我都会查得到,何况旁人,你是与我订下婚约的妻子,我不能眼看着你走向灭亡。”
“查到就查到!我既做下了,便不怕被查到,也不怕死。”她无端的怒火汹涌:“所以赵蕴你就化身救世主?为了拯救那些无辜的性命,伙同你爹囚禁于我?”
她怒极反笑,笑的浑身都疼:“嗯,一切都有理由了,真是委屈你了赵蕴,要日日与我这等子的杀人女魔头在一起,你也装得很累吧?”
“你不是…我…你胡搅蛮缠,指黑为白!”
眼前的林熹是陌生的,是他不了解的,或者说他从未了解过眼前这个人。
他自以为最好的安排,在她眼里居然是这样的一无是处,惹她嫌弃。
他苍白无力的道:“倘若在我回府之时,你就同我说出这些心里话,林熹,我定不可能强留你在侯府。”
林熹冷冷一笑:“赵蕴,彼时我说出这些,只怕,今日我坟头的草都有两尺高了吧?”
赵蕴闻言突然想起她生产当夜,父亲欲取她性命的手段,他好像理亏了一半一样,仓皇的往后退了一步。
林熹看着他的神色:“怎么?我说中了?”
她盯紧他的脸,锲而不舍的追问:“你要杀我?”
赵蕴难堪的背过身去,陷入长长的沉默。
林熹也有些后怕,撕破脸的结果,便是他父子要杀她灭口?侯府没道理供着一个心有怨恨的儿媳妇,她害怕的用被子包裹住自己。
不,她才刚死里逃生,她还不想死。
早知道就不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就好了,怎么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吵成这样了?
屋子里一片死寂,一对夫妻心思各异一躺一站,时间流逝,很快天边泛霞,周宸夕亲自把孩子抱了过来。
赵蕴冲周宸夕感激的拘礼:“有劳大嫂。”
周宸夕回道:“应该的。”
林熹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双眼放光:“是悦儿?”
小的不像话的娃娃到了林熹的怀里,林熹都不知道怎么抱,手足无措的。
悦儿眼睛是闭着的。
林熹小声问道:“她睡着了?”
周宸夕道:“前头一直有宾客逗她笑,估计是累了吧,小孩子是这样子的,说睡就睡,说哭就哭。”
林熹伸手碰了碰悦儿的脸,婴儿的肌肤嫩的一塌糊涂,沾上了,就不想离开,一摸再摸。
周宸夕看她喜悦的模样,笑道:“今早上陆晨曦也来了,非要看你,我没答应,她搁下礼物便走了。过两日等你身体好一些了,咱们再请她过来。”
林熹应道:“嫂嫂做主便是。”
“好了,你现在身体还很弱,悦儿不要抱太久。”周宸夕轻声道:“你只管好好养身体,悦儿这里交给我来照顾。”
林熹抱紧怀里的小肉球:“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顾。”
“可是你的身体…”周宸夕微一沉吟:“好吧,我再拨两个嬷嬷过来,都是以前伺候过涵儿馨儿的嬷嬷,有经验,也会照顾孩子。”
“谢谢嫂嫂。”
“咱们之间说什么谢?要说谢,也是我谢谢你,救了我的明儿。”
又说了几句话之后,周宸夕起身告辞。
屋内又剩下他二人。
林熹抱着孩子,偷瞄着站在床边上的赵蕴,小声的服软:“…是我误会你了,我刚醒,脑子是乱的,胡说了什么都不是真心的…赵蕴,你不要和我计较好不好?”
赵蕴望着她不安的小脸,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骨气,她一示弱,他的心也跟着软了。
他又重新坐到她的床边,低头看着女儿熟睡的脸,许久才涩然的道:“爹已经答应我了,等你养好身子,便允我带你们母女一起离开京城。”
林熹重新紧张起来:“怎么这么突然?”
赵蕴当然不可能说出实情:“朝廷下的调令,反正你也不喜欢侯府,眼下不是正好吗?只是…只是以后得委屈你忍受我了。”
一句“忍受”说的又苦又涩,听的林熹心里堵得厉害,她摇摇头,低喃道:“不是的…”
赵蕴摸了摸女儿的脸:“她睡着了,你把她给我,我抱她去摇篮里睡。”
怀里一空,林熹望着他小心翼翼抱着孩子离开的背影,一阵怅然若失。
这边周宸夕回到屋里就趴下了,这一天简直累坏了,两个丫鬟机灵的上前为她捶背捏肩,她舒展了一下身体,就这么被丫鬟伺候着睡了过去。
赵斐回府她还没醒,头歪在枕头下面。
他伸手把她捏醒:“陪我用膳。”
周宸夕迷糊的用手揉着眼睛,模样娇憨,赵斐看着看着突然道:“这几日,你便着手收拾好东西,我们一起带鑫儿离京访遍天下名医。”
周宸夕瞬间清醒:“什么?我也一起离京?”
赵斐淡淡的嗯了一声,转身吩咐丫鬟摆桌上菜。
周宸夕心里乱乱的,接过丫鬟手里的帕子胡乱的擦了一把脸,道:“不行,我不能离开侯府,涵儿姐弟怎么办?涵儿馨儿马上就十岁了,是个大姑娘了,身边没有我怎么行呢?还有明儿,我得看住他!我怕他再遇危险,夫君,你信我,这里面真的不对劲,我还得再查,还有…还有林熹,她不得爹娘喜爱,处境艰难,有我在,至少可以帮她挡上一挡,她对我们明儿有恩,这个人情,我必须得还的…还有…”
赵斐突兀的冷笑一声:“还有你几个月前新买的那间府邸,也舍不得是吗?”
周宸夕一下子就哑巴了,心跳的厉害,半响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很:“我去,我这就去收拾行李,我们一起去。”
他眯眼看着她的慌乱的模样,忽而粗暴的道:“不用了!你就留在侯府吧。”
十日后,赵斐独自带着幼子还有十名小厮丫鬟,外加一个主动跪求要跟着的周翘楚,一起离开了京城。
老侯爷闷闷不乐,这种事情很难劝的,让他不去吧,就是放弃孙子,让他去吧,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手心手背全是肉。
他甚至拉住长子:“你留下,鑫儿让我带他去寻医。”
赵斐目光柔和:“爹,您年纪也大了,还是享清福的时候,我怎么忍心将一个痴儿推给您?”
且不说舟车劳顿,光照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吃喝拉撒睡就很辛苦了。
“何况,这是我欠鑫儿的,不弥补,我心难安。”
随后赵斐抱着孩子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扫周宸夕一眼,就这么上了马车,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有女名熹(1v1) 林熹vs周宸夕
赵斐离京,老侯爷心中止不住的怅然难受,他不是没送走过儿子,可往年都是心怀激动和期盼,因为儿子总有归期,回来就代表侯府会更上一层楼。这次没个归期也没个固定行程,让他有一种捏着一根断了线的风筝之感。
他独自借酒消愁了数回。
老夫人和幼子念念叨叨你爹最近老是喝醉之类的抱怨,赵蕴心弦一动,林熹口口声声他爹贪了她庞家的钱财,这些无端的指责始终让赵蕴耿耿于怀。
他想拿出证据,把证据扔她脸上,让她把那些话吞回去。
可这证据,得从爹身上找,眼下…不就是个机会吗?
他估算着时间,趁着老侯爷在上院自斟自饮之时,不请自来。
“爹,您怎么独自喝酒,也不喊娘作陪?”
“你娘坐我身边,只会絮叨,败坏好心情,坐,陪爹喝几杯。”赵奕凡命道:“满上。”
“哎。”
刚一杯下肚,就听他爹叹道:“走了也快半个月了,眼下也不知道到哪里了…”
赵蕴觉得好笑:“爹,大哥又不是小孩子了,才走几天,您就这样担心。”
“他不论多大,在我眼里依然是那个走路都需要我扶的孩子…”
赵斐是他的长子,第一个孩子,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激动,期待和颤栗那种混合在一起的感觉是后面生几个都无法比得上的。
都是他的孩子,他当然都爱,可“爱”这回事,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虽然表面上是一样,可他心里知道,是偏的,偏向长子。
说完赵斐,他将视线投向幼子:“你呢?陛下准了你的折子没有?需不需要爹帮忙?”
赵蕴闻言摇头:“无碍,陛下若不批,我便辞官离京。”
赵奕凡嗤笑道:“你们两兄弟接连要离京,可不让人紧张了么。”
这话赵蕴可不接,自顾吃菜喝酒。
随后又听他爹不舍的道:“你将之前那事忘了,留下来吧,爹…以后不动她。”
赵蕴心里一阵难受,眼下的境况和爹无关,是林熹不肯忘记,她越留在侯府,大概心中怨恨就更深,他为难的望过去:“爹…”
赵奕凡失落的垂下头:“算了,喝酒喝酒。”又是一杯入喉,他继续道:“不过你可别学你大哥,要及时给我来信。”
赵蕴低应一声,又道:“爹,我岂能永远离开侯府,离开爹你和娘?林熹娇气,必是吃不了风餐露宿的苦,到时候她定怀念咱们侯府的锦衣玉食,最多一两年,我一定带她回来…”
赵蕴真的这么想的,但是不是一两年,他打算等到悦儿满七岁,还是得带她们母女回京,有利于悦儿的成长和婚嫁。
这么一说,老侯爷就开心了,咧嘴一笑:“哈哈,喝。”
赵蕴心里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尽挑着他爹喜欢听的话灌他酒,直到眼见他爹颊边见红,目有迷离,便试探着问道:“爹…多谢你为林熹的外祖家修建祠堂。”
赵奕凡立刻用一根手指挡住嘴唇:“嘘,此事不可张扬。”
赵蕴配合的捂住嘴。
赵奕凡醉醺醺的笑了一下,道:“幸好,幸好,不然,遭逢大劫的就是我侯府…”
赵蕴听不明白,也没追问,他只记挂着一件事:“听林熹说,那祠堂原是一座私库,存着她娘的嫁妆…”
赵奕凡迷离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清明,他眯眼看着赵蕴:“怎么?”
赵蕴背直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紧张:“爹,林熹娘亲的嫁妆,现在何处?”
赵奕凡慢悠悠的又饮一杯,不答反问:“蕴儿,你说自古婚嫁为何要门当户对呢?就说你,她庞明珠为何要与我侯府订下婚约,而不是去乡间,找一农户,让林熹和一个光着脚在村头乱跑乱叫的野孩子定亲呢?”
赵蕴被问懵了。
赵奕凡搭着他的肩膀:“蕴儿,你现在已经有了孩子,再等等,等你膝下儿女双全,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
这问话已经歪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他皱紧眉:“爹,我想问你的是,林熹娘亲的嫁妆,是不是在您手里?”
赵奕凡一下子就摔了酒盏,醉红的脸染上愤怒,大着舌头道:“我不是说了吗?等悦儿长大,你自然就明白了!嫁娶之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门当户对!我求着庞明珠订下婚约了吗?她既做了便要承担后果!凭什么好处都教她占了去!他庞氏一脉无法无天玩弄权势欺男霸女总会有颠覆的一天,怨不得任何人!”
“爹…你喝醉了,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醉!”赵奕凡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嘴里酒气熏人:“你是我生的最没出息的儿子,就为了一个女人…”
说着已是头一歪,往桌上一趴,闭眼睡着了。
“爹!爹!”
赵蕴摇不醒他,只得将他扶回屋里,老夫人又是一阵念叨。
“我让你去劝劝你爹,怎么你也把他灌醉了,他现在年纪大了,怎能喝这么多酒啊…”
赵蕴心事重重的返回,对着残酒剩菜,也自斟自饮起来。
虽然爹没正面回答,但好像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他觉得一个人喝的酒又苦又涩。
大户人家嫌少有产妇亲自喂乳的,都备着奶娘,林熹也不例外,她是不用喂奶,但两颗奶子总是胀痛,有时还湿了前襟,真是教她无比羞耻,好在嬷嬷们细心,发现了她的难处,便用手揉到她通了乳孔,再将饱胀的奶水挤出来一些,总算让林熹能轻松的喘一口气。
但是涨奶不是嬷嬷们挤一回就能舒缓的,她发现一天会涨奶无数回,有时候间隔一个时辰,奶子就又硬又疼了,今日晚膳前她才自己揉过一回奶子,睡前胸前又泛起了熟悉的胀痛感。
反正赵蕴也与她分了房睡,她也没什么顾虑,便喊了顾嬷嬷。
顾嬷嬷拿了只碗和一条热帕子过来,林熹自己解开了衣衫,露出两只圆鼓鼓的美乳。
顾嬷嬷虽年长,但保养得宜,手并不粗糙,捉住一只奶子规律的推挤着乳肉,直到乳孔微张,喷出香浓的乳汁,尽数落在小瓷碗里。
林熹咬住下唇,忍住羞涩的呻吟。
“侯爷回来了…”
伴着外头下人惊喜的声音,林熹急忙道:“好了。”
顾嬷嬷笑道:“夫人都为侯爷育下女儿了还这么害羞。”
若无先前的争吵和赵蕴的分房,她也不至于会尴尬,林熹苦笑一下,七手八脚的,衣服还没系好,赵蕴就鲁莽的闯进来了,还携着一股浓烈的酒味的风。
顾嬷嬷将盛着乳汁的碗搁到桌上:“侯爷吃酒了?老奴这就去熬碗醒酒汤。”
赵蕴卷着舌头,左摇右晃的走向林熹:“不,不用了,我没醉!”
他一屁股歪坐到床边,酒味熏得林熹撇过头,想往内里躲躲。
就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刺激到了他,他眼一睁,里面泛着红丝:“你嫌弃我?”
林熹拧着眉看他:“你喝醉了。”
他猛的站起来,表情异常愤怒:“你看不起我!你不止看不起我,还看不起我侯府!林熹,你又有多高贵?啊?你以为你是王侯贵女吗?你现在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林熹被骂的没头没脑,气道:“赵蕴你发什么酒疯?”
他瞪着赤红的眼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斤斤计较?不过是一点银钱,给我爹便给我爹了,权当孝敬长辈好了!那点银子,难道我以后不能挣给你吗?”
林熹算是听明白了,冷笑道:“赵蕴,你有本事清醒的时候跟我说这些话,你自己听听!你不觉得你无耻吗?来人!来人!”
“你又骂我无耻?”
芳俏和芳菲入内:“夫人?”
林熹指着赵蕴道:“把他拉出去!”
“赶我走?这是我的院子!你是我的妻子!凭什么让我走?我不走!”
他重新坐下,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她吓了一跳,推着他的胸膛:“松开,你干什么!”
“不松,就不松,我,我想抱就抱,想亲便亲!”
说着他撅着嘴吧唧吧唧的亲她的脸。
林熹移动着脸,躲避他的吻,捶他的肩膀:“赵蕴,你少借故耍流氓!你们快过来拉走他呀!”
芳俏芳菲一起上前,拉住赵蕴的衣服:“侯爷,让奴婢为您梳洗吧?”
他厌烦的挥开她们:“别碰我。”
随后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正好握住了那只刚挤了一半乳汁的奶子,那股子力气不重不轻,正好让乳汁从奶孔里继续喷出,林熹绯红了脸,娇喘出声。
不是因为情欲,而是通乳,确实有种舒服的感觉。
赵蕴的掌心眨眼之间就湿了,他“嗯?”了一下,疑惑的把手拿出来,指缝间都是奶白色的乳汁,奶香奶香的,他用舌头舔自己的手,目光灼热起来,胡言乱语道:“熹儿,你每日挤出来的乳汁,其实没扔,都被我喝了…”
说着他扯开她系的不牢靠的衣服,张嘴含住一颗奶子,咕叽咕叽的吸食乳汁。
若只是吃吃奶子也就罢了,他手居然还往下摸,林熹吓的并紧腿,拉住他卡在她腿心的大手:“赵蕴,不可以碰那里。”
她还在坐月子,秘处还没养好,恶露也还没止,怎么能现在摸呢?他又喝醉了,万一非要行床事,自己怕是要被他糟践死!林熹急得要死,大声喊芳俏芳菲:“快想想办法,把顾嬷嬷叫进来,快把他拉走!”
男人都有那么点,越不让越想摸,何况喝醉的男人脑子都是直楞楞的,他非要摸她的阴户,大手往她腿心挤。
顾嬷嬷机智,端来了一盆冷水,意示芳俏芳菲拉起赵蕴之后,她一盆冷水泼在赵蕴脸上。
赵蕴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顾嬷嬷领着芳俏芳菲连忙跪到了地上,嘴里求着侯爷宽恕,侯爷开恩。”
赵蕴薄红的脸上还滴着水,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床上的林熹,闷头冲了出去。
林熹闭眼舒出一口气,道:“起来吧,以后侯爷醉酒千万不可以放他进来。”
她受了不小的冲击,比起赵蕴不要脸的言论,更怕的是他醉酒的暴行。
好在,一切都没有发生。
顾嬷嬷又端来热水,帮她再擦了一遍身子。
林熹定下神后,脑子里一圈圈回放的,是赵蕴刚才的醉言醉语,原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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