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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狗黑匣子





哑巴亏 再见吧
我和姜西西夜聊,我问她有什么打算。
“得过且过呗。”姜西西还在跟姜北北发微信,嘴角没掉下来过。隔一墙壁的距离,居然还有那么多话聊。
“他也不是你亲哥,你们跟你爸妈好好说说,他们能理解的吧?”我企图出谋划策。
姜西西断言:“怎么可能!我爸妈这么要面子的人。”
我想想也的确,轻轻叹了口气。
姜西西反倒劝慰我:“没事啦,我才二十出头,人生有无限可能!也许过几年我们就没感觉了,重归亲情,毕竟姜北北这么浪…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最初我也是抱着“得过且过”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倒患得患失起来。姜西西点醒了我,我和季寅生各取所需,他有新的人就有呗,能满足我的需求就行,又不是奔着结婚去的。
可裸照那件事我还是没法原谅,即使肇事者不是季寅生,但起因是他。他应该早到那些照片了,却一次也没有联系我,更别提解释、安慰、道歉了。陈昀还说他去北京出差,我真恨他啊,他怎么可以炳若观火却独善其身。
我不想让他好过,虽然我还没想到要怎么办。
“椿儿,椿儿,你睡着了?”姜西西轻唤。
我回过神来,“没,在想事情。”
“叫了你好几声,想什么呢?”姜西西靠近我,弄出窸窸窣窣动静。
“如果我说我跟一个大我近20岁的男人在一起,你会什么反应?”我逗她。
姜西西倏然从床上蹦起来,我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晃荡两下,往凹陷处滑。
“真的吗?!你跟大叔在一起了?哇椿儿你也太牛了吧!真的老少通吃啊你!”她又跪坐下来,脸颊贴近我的,呼吸也在好奇。
我笑,永远可爱直白的姜西西。
回学校后,我去季寅生法学院的办公室拍了季寅生的课表,打算去他授课的教室堵他。
陈昀告诉我季寅生昨天从北京回来了。我便立即对照着季寅生的课表和我的课表,择选了黄道吉日。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的课,我早到,班里人却不少了,多半拿着早餐窃啃。
有人注意到我问我是不是代课的,我说我旁听的。
他恍然,“哦正常,季老师的课。”
我往四周扫了扫,因为不是本班学生,完全看不出来哪些是旁听的,就注意到几个美女在补妆了。我问:“旁听的人很多吗?”
“多啊,不过早上的课还好,下午的课人才多!不然你以为我们早来是干嘛?”
旁边有人加入话题,“你不是本院的吧?”
我惊讶:“这也看得出来?”
“看多了就知道了。”他语气得意。
先搭话的男生拿出课本放桌上后又说,“上季老师的课,不仅长知识,还饱眼福。”
说完,他们两人相视一笑。我无语。
倏尔,教室静谧几秒,我抬眼,原来是季寅生走进来了,还是那个我熟悉的季寅生,但又有些不一样,多了几分温醇。好好教师啊,我不禁冷笑,心里那几丝哀怨被勾了出来。
我原来坐在中间,这会儿又偷摸往后坐了好几排,借着前面的人挡住自己,怂的很。
教室复闹起来,座位翻上翻下,很快便满了。上课铃响,讲台上几个问问题的学生自觉归座,季寅生呷一口茶,授课开始了。
我专业也有几节法学类的科目,可听下来,才发现根本不在同个水平。好家伙,季寅生这是知法犯法呐。到后半场我眼皮打架,怪早上起太早,直接趴着睡了。
睡的好香甜,可恶被人拍醒。
我皱着眉掀眼抬头,仰视季寅生,他手里拿着一卷教案,显然是用那玩意拍的我脑袋。
我扫扫四周,没人,灯都被关了,看来是下课了…
季寅生说:“睡的舒服吗?”
“还行吧,脖子有点酸。”我直起身子。
“怎么来听我的课了。”他好像浅笑了一下。
我从包包里翻出信封来递给季寅生,答非所问:“陈老师让我给你的。”
季寅生接过,顺手塞进了讲义软袋里,丝毫不好奇里面是什么的样子。
我见任务完成,急着要走,“那我走了,老师再见。”
季寅生点点头。
出教室门的时候我回头望了眼,季寅生也在看我。他面目平和,只身站在空荡教室里,阴天,唯有几缕絮絮沉沉的光线透进来,到他身上又断掉了。
我啪得按下开关,在灯亮之前飞速跑开了。不在乎谁不会啊。
马上期末了,全寝室进入备战状态,不过气氛比大一的时候好很多,大一真是一迭一迭重点啃下来的。大二不拿奖学金的,基本都卡及格线复习了。
我平时缺课缺的多,平时分不高,算了算考试起码得拿80分才安全。我买了一大堆零食请学霸寝室吃,借了她们笔记打印。
考试前夕,反倒放松下来,我跟陈嘉琪去一鸣买酸奶喝,店内几张桌子被复习的人占满,到哪都是这样,我跟陈嘉琪见怪不怪,干脆边喝边往寝室走。
“你打小抄了吗?”陈嘉琪咬着吸管问我。
“没,这么多,抄哪些啊?”我呼出一口寒气,蜷起手指捧酸奶。
“抄点总比没有好。”她瞥我一眼。
我问她抄了吗,她点点头。我顿了几步回忆,“去年不是梅花桩排座位吗,你坐我旁边吧?”
“好像是。”
“你到时候打小抄小心点,如果监考老师严的话就别拿出来了。我把答卷放过去点,你戴眼镜看。”
“嘿嘿好。”
哪知道差点一语成谶,我的乌鸦嘴。
那天考试,陈嘉琪坐我旁边。监考的是两个眼生的老师,开考后只简单转了转,便一个坐前一个坐后不再走动。
我余光看到陈嘉琪在抖动袖口,抄的勤勤恳恳。
这一场轻松度过,第二场开考,陈嘉琪胆子大起来,竟然把纸条放在桌上垫试卷后抄。
我写完一大题,抬头望去前门,斜对角的教室里正有两个巡考老师走出来!
我心跳如雷,把腿伸过去企图引起陈嘉琪的注意,可她毫无反应!视野里两个巡考老师的身姿与面目变得清晰,他们已经走了进来,监考老师无声点头示意。可陈嘉琪没有察觉。
情急之下,我猛得站起来,故意带动桌子引起噪音,陈嘉琪总算察觉,用手臂盖住小抄。我松了口气。
在场四个老师都看向我,“同学,你干什么?”
“老师,我想上厕所。”我拿起桌角的一包纸巾,轻晃了一下。
其中一个老师见状走过来把我的卷子翻页盖住,记了我的学号名字说,“去吧。”
我哪有尿意,但是还是跑去了厕所,过了会儿装模作样出来洗手,结果碰到了季寅生。他刚从楼下上来,看到我皱了下眉,“考完了?”
我摇摇头,“出来上厕所。”没等季寅生走近我就挥挥手快跑回教室。
一路上脑子里突然循环播放“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考试最怕想起歌词,本来我答得好好的,回了座位一点也记不起答案了。
没写两道大题,罪魁祸首季寅生进来了。俩监考老师蓦地站起来,开始走动。而季寅生走到我旁边,就不动了,他在看我卷子。
反正我也在乱编答案,干脆丢开笔趴在卷子上不让他看。季寅生好烦,竟然从我笔袋里取出apple watch看,我想去抢,又怕引起动静,只好贴在桌上瞪他。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好像看懂了我的唇语,笑了笑,放下手表走了。
我捞过手表带上,睨到屏幕上的照片,是我和姜西西的合照。算算时间,季寅生在我旁边站了有好几分钟,他要再站下去,全班都要以为我作弊被抓了。
一门考试接一门,最后一门结束,一身轻松!我顺着人潮乐颠颠地回寝室,前脚刚到,下一秒就接到季寅生电话。
哈哈,舍得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啦。




哑巴亏 对不起
室友们在整行李,我走到阳台接起电话。季寅生让我去他那把东西拾了。
我狂起来,“你丢掉好了。”
他轻笑:“好。”
笑得怪瘆人的,我想了想还有几个包在他那呢,不能扔,立马转口,“别别,我马上过去。”
我真是有病,去之前还补了个妆,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开门进去,季寅生并不在,阳台透进来的光线像蒙了一层雾,我顺手开了灯。
我四处走了走,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布局,只不过很多我随手乱放乱丢的物品都被规整摆放起来。我从卧室拖出我的行李箱,打开摊在地上,一股脑把所有东西往里丢。
先不说他是不是要让我搬出去的意思,当下放寒假,我的确要拾好东西回家的。
卧室搬完,我踢着行李箱往客厅走,箱子和地板摩擦发出噪音,我弯腰想提起来的时候发现地板被擦出了划痕。糟糕!
转念一想,这又算什么!
我坐在客厅地毯上迭衣服,不时游目各个角落思索有没有落下的,突然瞥到茶几的置物层上有一大袋零食,全是我之前买的,季寅生在的时候不让我多吃。
我抬抬屁股伸手够了出来,拆了一包薯片边吃边迭,想了想还差点什么,掏出手机打开网抑云。
我跟着音乐胡乱哼哼,零食碎屑掉在行李箱里,黏在毛衣上,落进地板缝里,季寅生无法容忍的事,原来做起来是如此快乐。
当我拆开第二包薯片,门锁拧动,我抬眼望去,季寅生回来了。他随意扫了我一眼,对着左侧说:“你先进去坐吧。”
“好。”
好乖的声音,略耳熟。我凝视着从季寅生身后娟娟轻盈走出来的人,不由讥笑,季寅生真够渣的,还没跟我断干净呢,就带人过来了。他就不怕我跟她打起来,闹的他难看?
我牙痒痒,咬的薯片嘎嘣脆响。
那个女孩子,便是我之前在湖边亭子里遇到的美术生,真被我凭着香水味猜中了,《闻香识女人》这部电影该请我去演。
她乖顺地并膝坐在沙发上,腰背挺直,好奇地看着我问:“你是要走吗?”
哇,什么话啊?我不走留下来3p吗?笑死了。如果她不是真的纯,就是高段位白莲了,我都自叹不如,那个水汪汪的眼儿,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啧啧,季寅生福气是真好。
我合掌拍了拍手,掸掉手里的碎屑,“对啊,给你让位呢。”我整行李的动作快起来。
她沉默了,脸红起来。我不再看她,全身心注意力丢进行李箱里,包起来,合起来,拉起来。
季寅生从卧室走出来,刚刚大概是检查我有没有顺东西吧,哈哈。他停至我旁边,看着满地狼藉,语有不耐,“吃那么多零嘴,不怕胃疼了?”
我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季寅生皱眉,感觉下一秒要拿鞭子打我的脸色。我毫不畏惧,反正都要拜拜了。狗东西,装逼装过头了吧,人都在旁边坐着呢,还假惺惺的,退休后干临终关怀去吧!!
季寅生果然不再鸟我,那个女生糯糯启唇:“老师,我去厨房做饭啦?”
我闻言惊诧,我的天,美术生的手,居然愿意为季寅生洗手作羹汤。我突然有些同情她,甚至可怜她,觉得她糟蹋自己,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评判她的选择呢,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我有些自大了。
总算把所有东西塞了进去,我把行李箱立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我偷偷回眸看了一眼,沙发挡住了季寅生的背,仅露出来他的后脑勺、肩颈、肩胛,像一座小山孤零零地立着。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动静,季寅生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孤零呢,定是我的错觉。我转身出门,门被我大力甩上,一个掷地有声的句号,震给我自己听的。
我拉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这儿来多了,我早已不像第一次那样会迷路。路灯亮起,行人的脸色依旧模糊不清,隐在灯光照不到的暗色里,每个人都有故事。
寝室群里,寝室长艾特我:你走之前记得关好门窗。
关好门窗,门窗关好…我眼前逐渐模糊,一个个被泪水打湿的光斑重迭交织,耳边似有人在讲话。
“沉椿,把门窗关好。”
“好的老师,可是能把窗户开一点吗,房间里好闷。”
“发什么骚,你想让整栋楼听你叫床吗?”
“对不起老师,我马上关。”
对话猝停,高积云密布,一坨坨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对话复响。
“老师,你压到我的胃了,好难受。”
“小婊子,那是顶到你胃了。”
“啊,可是我真的好想吐啊。”
“忍着,别他妈吐在我身上…操!”
“对不起老师,我没忍住。”
高积云呼风唤雨,骤雨像拳头一样砸在我身上,好痛啊。
“死婊子,恶心死了,让你吐,让你吐…”
“对不起对不起。”
……
“对不起对不起…”
“沉椿,沉椿?醒了?”
谁在叫我?我艰涩地撑开眼皮,医院独有的气味比颜色先映入我脑海,我揉揉眼睛望向床侧白大褂男人,“医生?我怎么在医院?”
“你出车祸了,刚检查出来没什么问题,你让你家人来接你吧。”医生说完便走,衣袂飘飘,白的刺眼。
我揉了揉脑袋,撑着坐起来,行李箱安静地立在床边,神思逐渐清明。
“你醒了?实在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我循声回头,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见我没说话,他更抱歉了,“我急着回家,红灯刚过就启动了车子,没看到你走出来,实在不好意思,你看能不能私了?”
“没事,是我闯红灯。”这就叫祸不单行吧?对面走过来一个人,如果我撞上去,那就是爱情,对面开过来一辆车我撞上去,那是车祸。不知道我要撞多少辆车才能撞见一个爱我的人。
男人过来我眼前,我蹲着穿鞋,听见他又说:“你还是学生吧?刚放假回家?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你不是急着回家吗?你回去吧,医生说我没事。”我把他赶走了。
他走后,我坐在床沿打开手机,看到半个小时前季寅生发来的消息:你有东西落下了。
我心情实在差,想都没想回:你寄给我吧,地址是xxxxx,谢谢。
我点开高铁管家,不出所料今明两天的车票全部售完。打滴滴回学校,再次出来的时候手边多了一只行李箱,我环顾四周,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手机震动,季寅生回消息了:可以。




哑巴亏 断干净
到家第二天,我就到了季寅生寄过来的快递,拆开一看,是一张sd卡,我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了。
我想,这下真的跟季寅生断干净了。
家里过个年也不安生,爸妈让我找寻杭州艺术和学习一体的优良机构。他们想送沉萱去念,让她走艺考的路,到时候通点关系塞点钱进浙大。
沉萱欣然接受,跑去外地无人管束念一念书,对她来讲自然快活。
苦的就是我了,上网搜,知乎搜,微博搜,挑筋剔肥,总算列了叁所机构交代。
我妈在家跟小姐妹们喝着下午茶,让我晚点再跟她提。我说哦。
上楼的时候我听见她们在讨论我,“那是椿椿吧?”椿椿,好好的名字,怎么被她念出来又土又难听,我翻了个白眼。
“是,我大女儿。”
“难得见到的,长得很像你啊。”
“性子野,不乐意回家。”
“哈哈哈,看着面孔清清爽爽,乖的呀?”
“那还是我小女儿乖。”
“萱萱是好的,她去哪了?”
……
我妈真是说谎不打草稿,我还没断奶就送我去外婆家的也不知道是谁。
翌日大年夜,我爸应酬回来,酒气熏天,瞟见我问我学校找的怎么样。我在客厅看春晚,敷衍地回:“找到了,跟我妈说了。”
“嗯,你自己学习也用点心,跑去外地管不到你。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的,钱够不够?”明明只要问我最后四个字就好,偏偏要加上前面那些话。
“够!”我扬声。
我爸尽了为人父的职责,心满意足地回房间了。
春晚一年比一年难看,我掏出手机刷朋友圈,看到姜西西发了沙滩照,在一页新年祝福里很是亮眼。
我点她头像私聊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回我:初四,你来不来?
我:你爸妈在不在?
她:在。
我:那我不来。
她:怕什么,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那我看看还有没有机票。
她:还有,我晚上看过了,姜北北明天要回去。
我:切,怪不得让我来,合着枕边空虚是吧!
她:对呀~
我切出微信,搜了下,果然还有票,就是贵的很。我定了票,只会了姜西西一声。
到叁亚的时候,我被扑面而来的热气闷了一下,随之感到神清气爽。
姜西西来接我,眼神上下刮了我一遍,颇为不满,“包那么严实干嘛,热不热。”
“没来得及换啊,走走走去酒店,累死了。”我推搡着她往车里钻。
下午睡了会儿,天色降下来的时候姜西西回房拉我出去嗨。我化了个浓妆,换上吊带齐逼短裙,跟姜西西心领神会地一笑,手挽手出去了。
车子停在当地有名的一家音乐酒吧路口,我们下车步入,门里门外,闪男靓女。踏进其内,重金属轰得地皮发颤,地广人密,酣歌畅舞,热火朝天,不辨东西南北。
我在吧台点了两杯酒,不敢走开,回头姜西西已钻进舞群里,一霎那被黑暗浪潮吞没,不一会儿又涌出来,浮沉无定。
我饮了一杯,身子热起来,心脏也随着音乐节奏搏动。姜西西拨开人群钻到我身边坐下,接过酒杯一干二净,“爽!”
我们放下杯子,结伴钻入黑海,摆弄四肢,香汗淋漓,无限快乐。
最后我倒在姜西西身上,姜西西靠在沙发上,娇喘微微。
我叹:“我老了,看来没法蹦一夜。”
“我也是,再坐会儿回去吧…你看你6点方向,有两个男人在看我们。”
我直起身子往后寻,“好像还挺帅。”
“这边富二代挺多的,春节不是在泰国就是在叁亚了。”姜西西目光如炬。
“你有兴趣?”我挑眉。
姜西西摇头,“没啊,不敢有,姜北北警告我不要外插花。”
“哈哈哈哈,哥管严啊你。”我嗤笑。
“你可以上啊。”姜西西用手肘碰碰我。
我拉了拉往上钻的裙尾,笑得贼起来,“我猜他们马上要给我们点酒喝。”
“有可能,泡妞流程。”姜西西也理了理小裙子。
“如果他们点的酒是slippery nipple(光滑乳头),我就给他们一次机会。”我眨眨眼。
“你好损啊!点这个送人很猥琐诶。”姜西西乐不可支。
我笑而不语。
约莫两分钟后,服务员单手贴背,单手端着托盘走过来,弯腰把酒杯放至我们桌前,手掌引了引后面,“那两位绅士点的,请两位小姐慢用。”
姜西西探头见是两杯普通鸡尾酒,大失所望,“走了走了。”
路过他们那桌的时候,我顺势打量了他们两眼,长得的确不错,可惜有些油腻。鬼知道我在拿他们跟季寅生比较,我甩甩脑袋,想把荒唐的念头甩掉。
喝了酒出了汗,晚上就好睡很多。一觉醒来便是下午,我和姜西西去酒店二楼做spa。
小包间已经满了,剩下六人大包,我和姜西西脱了衣服换上一次性内裤和浴袍进去,里边已有两个女士。
我和姜西西躺下,闭目享受。
那两个女士在闲聊,“还是要多花点钱在保养上面,中午在席上你看见金夫人没有?40岁了吧?嫩的跟小姑娘似的。”“是的呀,说是每个月花7位数在脸上呢。”
闻言,我在心中默默换算着7位数是多少,掀眼看姜西西,心照不宣地四目相对,看来她也算过了。
我们两人相视一笑,听八卦很开心。
她们继续说着,“有钱是不一样…不过要说漂亮,还是他二房,女明星,真巴掌脸。”
“对对,不过他们几个老板…换我我下不去手。”
“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每个月给你个百万千万的,别说手了,你嘴都恨不得上,还管人长啥样。”
我偷笑。姜西西憋笑。
“话糙理不糙,唉…”
“叹什么气,你家那位不是挺好的,办公室主任。”
“是不错,但跟他们是没法比,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升一升。”
“我听说今年温州那个机关幼儿园要动工了啊,我婶子还没生呢,就在让人托关系了。”
“我老公跟我说原本是没批的,”声音弱下去,扁下去,“后来省里通知下来的。”
“现在省教育厅一把手是…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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