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河星
这般异像,所有人却都见怪不怪,那客人笑着对木雕说了句,“再添些酒来,要浓些的。”
柜台后的伙计便懒洋洋地起身,撑了撑骨头,去了后面,不久便真拿了酒过来。
十六这才有些回神过来,看来这交易是要与这古怪的木鳖做的,伙计不过是听差罢了。
见她有些明白过来,那伙计一边擦着眼角被哈欠挤出来的泪花子,一边露骨地刺了她几句。
“叫花子,连规矩都不懂,这儿可不是穷酸鬼来的地方,没宝物,就等着饿死喂狗吧。”
他话说得这般难听,十六却也没被激怒,她以往下山买东西时,也常觉囊中羞涩,没钱便是没钱,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多少山脚下做生意的富户,在吃食上会弄的花头都不一定有她多,吃得也不比她美味多少。
何况,她可今时不同往日,身边可有个真真正正的有钱人。
无奈,有钱人似乎不喜欢用钱解决问题。
一痕光刺过,快得叫所有人都追不上。
下一刻,方才还在说大话的癞皮伙计,人头便掉了下来,咕噜咕噜地在柜台上转,最后停下来时,一双无神的眼珠子直直往上望,眼角还有没拭干净的腻子。
“乱吠的狗,早该宰了。”
李玄慈了剑,眼中连怒气也无,仿佛看着死物一般说道。
洞仙歌 一百四十叁、欠债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那颗被李玄慈斩下的头颅,突然噗得一声,变成了一张碎纸片。
十六胆子倒大,就这样伸手去捏那张碎纸片,细细查看起来,怪道方才没有血流出来,原来是傀儡术。
旁边站着的两个伙计脸上露出一种稍显麻木的害怕,仔细看去,五官却如同浮皮潦草地贴在脸上,稍微动作大些,便要掉下来似的。
见十六望过来,二人虽有所忌惮,最后却也只是开口说道:“你们也瞧见了,杀了我们也是没用的,何况这吃食也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不过沾沾手罢了。不止我们,这里哪儿都一样,没有宝物,便换不来吃食和住处。”
这么说来,所有的供应全要与这木鳖交易,所有的伙计都只是纸扎的傀儡,做个辛苦活罢了。
十六眼睫微垂,掩饰着悄悄转了一圈的眸子,最后停在了木鳖上,思忖片刻,随即用眼尾打量了下旁边的李玄慈,下了决心,偷偷从袖子里摸了匕首出来。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她不怵。
“拿那木鳖出气也没用的。”
身后传来个声音,十六下意识将匕首回袖中,回头瞧见的却是个看上去有些寒酸的男子,身上的布衫洗得边缘泛了白,有些松垮地拢在身上,头上束发的布带扎得起皱,不过好歹还算干净。
见十六望过来,那人脸上挂了点热络的笑意,凑上前来,点了点那木鳖。
“这儿的人,谁没对这些东西想过办法啊,先是拿刀刺丢火烧用水淹,手段都使尽了,就开始对着这些死物烧香拜佛一样供起来,照样没反应。唯独只有那吞金食宝的时候,才跟活过来一样。”
“在这绿洲之中啊,没宝物,那便是没吃没喝没穿没住,那有钱的,便是人肉也吃得,那没钱的,喂狗狗都不稀罕,你们啊,也趁早想办法吧。”
说完,那人便转身回去落座,继续悠哉悠哉地携起桌上的筷子,拨弄着盘子里零星几颗花生米,用筷子尖沾了些盐,放进嘴里抿了抿,就了杯薄酒下去。
十六的眼神若有所思地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却也什么都没说,反而转身,把手伸向李玄慈怀里,胡乱摸了起来。
“乱动什么?”李玄慈一下擒住她的腕子,两指捏着腕骨一用力,十六便麻得松了手。
可她反而理直气壮地看向李玄慈,眼珠儿圆圆,蕴着点温软,却又比以前胆大了不知多少。
“如今又累又饿,再多谋划也先歇歇再说。我的小金库,之前早就掏干了,你便当借我一半好了,反正我都欠了许多了,记账记账,通通记账。”
她一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模样,李玄慈微微垂眸,打量着这小不要脸的,眼里浮了点薄淡的笑意了。
手上没松,反倒加了力气,将十六捏得呲牙,才用另一只手自己掏了怀里的钱袋出来。
“记账可以,当牛做马来还。”
他眉梢轻挑,眼尾蕴出些似笑非笑的热意,嘴中说着讥讽的话,手上却将钱袋放到了十六被捏麻了的手心里。
如今恶向胆边生,且已生得十分肥硕的十六,半点不担心地接了钱过来,欠都欠了,大不了拿自家师兄抵账。
她跟钻进米袋的老鼠一样,伸了根指头戳进钱袋里胡乱探着,有些失望地发现,金子是有,数量可没她想的那么多。
也是,这小王爷出门从来都有随从,以前历来也都是金展掏钱,想来小王爷这般超凡脱俗之人,身上怕也不会带多少金银俗物。
十六挑了块金子出来,朝木鳖丢了过去,果然便张口了,一下子将金子吞了下去。
“来间客房,再送些吃食上来。”
这回,十六的吩咐总算有了回音,剩下的伙计往柜台后走,随即拿了把黄铜钥匙出来。
这伙计也忒不称职,就这么将钥匙丢在柜台上,金属碰撞的声音让李玄慈抬了下眉,十六却不想再口舌,干脆利落地拉了李玄慈,抓起钥匙便上楼了。
进了房,十六什么都顾不得,衣服都懒得换,便瘫到了床上,这一路闯来,实在是连个打盹的机会都没有,她快撑到了极限,如今见了床,和见了师父都差不多亲了。
在她躺下的瞬间,便困得快打起小呼噜,身边却突然无声无息地陷下去了一点。
十六不用睁眼,便猜到大概是李玄慈也同她一起躺了下来。
可她实在太困,连睁眼都要了命了,反正苟且都苟且过不止一回了,他爱睡哪睡哪吧,反正李玄慈也不打呼。
这样想着,十六渐渐进入黑沉沉的睡意中,再也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
洞仙歌 一百四十四、皮肉镜
自黑甜的梦中醒来时,睁开眼的一瞬间,有白艳的光就这样刺进眼底,叫人不由得晕眩。
十六下意识闭了眼,随即才有些恍惚地再度睁开。
银光如同鳞片一样耀眼陆离,盛着无数片破碎的光影穿梭在眼前,如同击上礁石的白浪一波波涌来。
是镜子,是林立的镜子,错落而又密集地立在周围,而她在这无数的碎片中,看见了赤裸的自己。
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在千万道银色的缝隙里,同样地回望向她。
十六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站了起来试图将自己遮掩起来,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她只能有些慌不择路地逃向了镜子的丛林之中。
可她才刚刚走过转角,突然,一只手自后蒙住了她的眼睛,陷入一片黑暗当中,另一只手握住十六单薄的肩,肩骨硌着掌心,碾开一片微微的麻意。
她该感到不安的。
可十六被包裹在一片温热当中,蒙着她眼睛的手,无端端让人觉得温柔,热意从薄薄的眼皮透了进去,像轻柔的羽毛勾起酸意。
这点酸如同引子催发了体内带着潮湿的热,从埋在皮肉里的骨头缝隙酝酿开来,无知无觉地在十六脸上晕开一抹红。
身后则是温热的怀抱,那个人紧紧拥着她,却也将她抵在镜子上,发烫的颧骨硌在冰凉的镜面上,有突兀的刺激感。
“是你吗?”
下意识问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可这便是她脑海中跳出来的唯一问题,仿佛只要是他,便一切都能安心。
回答她的,是一个吻。
湿热的唇吮过十六的耳垂,比起他的唇舌来,那一小团肉显得有些温凉,舌尖刻意地挑过耳后小小的凹陷,描绘着她所有的隐秘。
然后那个吻加深了。
沿着她下颌的薄薄线条,他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留下带着余热的湿痕,最后,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唇齿间的厮磨都如此让人入迷,湿润的交缠间牙齿轻轻划过唇瓣的痒,鼻尖彼此点过时温热气息的旖旎,舌尖在齿关肆意的挑弄。
光是唇舌的游戏,就让人忘了今夕何夕。
这是带着情欲的亲昵,每一点接触,都在催化着欲望越燃越烈。
她柔软的身体被压在镜面上,温热的皮肉和冰凉一同厮磨,可越是如此,那个温热的吻便愈发令人沉迷,将将吊着神智。
如同浸在浓郁的酒里,烧得人昏沉又软靡。
她的锁骨,肩膀,手臂,微微隆起的嫩软乳肉,细颤颤的腰肢,被身后的人在这镜子上碾磨着。
身体似乎成了盛着欲望的容器,嫩得像盛夏里刚摘下的水蜜桃,薄薄一层嫩皮,包裹着鲜嫩多汁的果肉,唇附上去,稍稍一吮,便有甜美的汁液溅出来。
十六在昏沉中与他渡着气息,明明快被欲望的酒醉得沉迷,却还在唇齿交换的间隙,挣扎着追问。
“是你吗?”
仿佛迷途的小小羊羔,求着回家的路。
这次,身后的人终于出声了。
“除了我,有谁能碰你。”
底音依旧是少年人的清冽,但带着哑的声音被沙粒打磨过,昭示着一个不可一世的少年堕入情欲的瞬间。
“还有谁配碰你?”
说完,他终于松开了一直蒙着十六的眼睛,在她仍陷在短暂的蒙昧之中时,轻轻吻了下她发红的眼尾。
十六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斑斓中睁了眼,看见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亮得赛过霜雪,从来都是如此冷淡矜骄的模样,如今却暗暗蕴着热,倒映着她的面容。
与此同时,那只手无声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拢住了她的乳,指腹上的薄茧捻过脆弱的乳尖,微微一擦,便让十六软了腰肢。
她来不及控诉,也来不及生气,便又一次沉浸在李玄慈刻意的玩弄里。
或许是镜子太过寒凉,将他的手衬得仿佛带着滚热烧着的炭,每抚过一寸皮肤,便是彻骨的麻痒,在毛孔里刺了开来。
十六下意识仰头,脖颈拉长,小小的下巴抵在镜子上,有限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飞红的脸庞和带水的眸子,感受着一只手揉捏着乳团,另一只手滚烫地从脆弱的肩颈上缓慢地抚过,摩挲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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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一百四十五、吃人穴
十六下意识仰头,脖颈拉长,小小的下巴抵在镜子上,有限的视线只能看见自己飞红的脸庞和带水的眸子,感受着一只手揉捏着乳团,另一只手滚烫地从脆弱的肩颈上缓慢地抚过,摩挲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起伏。
奶儿已被镜子蕴得带了些凉,因此,那只手就变得格外热,掌心的温度几乎烫进皮肉里。
有微妙的痛感从那里酝酿开来,她生出错觉,那热仿佛无数细小的刺,钻进皮肤里,在血管里随着她激动的脉搏而不断在身体里游走。
她带着隐秘的不满轻轻哼了声,李玄慈大概听到了,轻轻地笑起来,气息喷在后颈上,一阵阵撩着颈上的一点碎发,痒得很。
不知道是这点痒意,还是他几不可闻的笑,让十六悄悄红了点耳朵。
而李玄慈却抓住机会,更加深地侵犯过来。
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上十六的背,胸膛厮磨着伶仃的肩胛骨,哪怕她只是轻轻一动,也能无比清晰地传导给他。
一个深深的吻落在后颈上,英挺的鼻尖点过垂下的碎发,他仿佛擒住雌兽的要害,感受着她在自己齿下脆弱的颤抖。
那只在肩骨上描摹的手,逐渐顺着背部往下,掌中的纹路刮过白细的肌肤,如同打磨一把琴一样,让她绽放出充满热度和欲望的脆弱呻吟。
手掌的弧度恰好契合了腰臀的起伏,他握住那团白软的臀肉,腻得挪不开手,轻轻一动,便如水波一样在手心微微荡漾。
这是一副多么美好的身体。
他温了声线,在耳后低语一般问道:“冷吗?”
同时,手指悄然滑进了两瓣桃子一样的臀肉中,指腹从那细细的缝中,沿着软腴的肉划过,仿佛不经意一般。
微微一勾。
只这一下,便让十六呜咽出声。
太狡猾了,手指从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挑过,却如惊雷一样在她的身体里炸开。
李玄慈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藏着轻微的恶意,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别怕,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你你别乱来。”
十六的话刚落下,随即,那只一直在揉捏着乳尖的手,落到了她的腰间,将她狠狠往身后一带。
一个温热的硬东西便抵上了她的腿根。
十六早已被撩拨得湿润,腿心几乎要沁出水来,那玩意便这么赤裸地刺进两腿的腿根之间。
大腿内侧柔软的腿肉微微蓬起,却恰好便宜了这放肆的侵略者,温柔地裹住阳具的棱角,一下下地进出起来。
太色情了,这样的摩擦实在太色情了。
腿心被一下下冲撞,让十六不自觉变得更加湿了,一点清清的湿液也从阳具马眼里往外冒,擦在柔腻的大腿内侧上,整个都变得滑腻腻的,又湿,又热。
滚烫的性器,有意放缓了速度,有力又缓慢地从她柔嫩的腿根进出。
他故意斜了下角度,阳具便撞开了羞涩的穴缝,被两瓣小小软软的肉包裹在中间,嫣红湿热的穴肉坠着水珠,被赤裸的阳具百般挑弄开来。
脆弱的穴口张开了一瞬,细细的褶皱刮擦过性器上的青筋,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着,要将浆液全部从里面裹吸出来。
十六在迷蒙中勉强睁着眼,镜子上倒映出她此刻的面庞。
在这一刻,在这面赤裸的镜子面前,十六不得不承认,她是沉醉的,沉醉在这溺人的情欲中。
眼尾飞了轻红,仿佛哭过一样,含着水,带着情,以往在外人面前沉默的唇,被咬得湿润,连耳垂都被他吮红了,发丝胡乱落在眼前,整个人都一副凌乱又茫然的模样。
他却撞得更狠了,一个错角,仿如意外、却注定一般插进十六的水穴里。
她绝望地在镜子前抬起头,半是痛苦、半是沉迷的模样,每一寸每一毫都清晰无比地印在了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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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样子让她短暂清醒,不由自主挣扎起来,李玄慈却在背后轻轻拢了她的身体。
湿润的舌尖放肆地从她细嫩的颈侧舔舐过去,留下一道水痕,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哄道:“乖一点。”
十六有些羞恼,喘息着回道:“是是你该乖一点。”
“哦?”李玄慈抬起头来,挑了下眉毛,那放肆于情欲里的模样,同样映在镜子上,也映在十六的眼睛里。
她看见镜子里的李玄慈笑着说道:“是该乖一点。”
下一刻,他的阳具便无比深地刺开十六湿润的水穴,埋进了最深的地方。
“啊!”她闭上眼惊叫起来。
可李玄慈此刻对她没有半分仁慈,将她的温热的身体当作了归属,一下下地动了起来。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弓了起来,身体紧紧缩,连带着穴肉也一口口狠狠咬着刺进里面的阳具,吸个不停。
她同样没留下半分余地给他。
李玄慈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起来,下身被吮得厉害,穴肉裹着每一寸凸起疯狂地粘着,太紧了,紧到他几乎要麻了脊骨。
不如化在这吃人穴里。
不如就这么永远埋在温热湿润又缠绵的身体里。
十六一下下哼起来,细细的鼻音从齿关里不断破碎地溢出,一点点落下,像钩子悄悄潜进他的耳朵里,勾起超越底线的情欲,让人轻易地失控。
他也不再剩多少理智,臀肌紧到极限,腰腹用力摆了起来,一下下将阳具往水穴里钉,痛快地撞着。
柔腻的臀肉打在实的腹肌上,荡出让人耳热的淫靡之声,撞在人耳膜上,听了都觉热血上冲,再无理智。
太深了,实在太深了。
十六只觉得穴里那个无礼冲撞的东西太硬,也太长了些,几乎刺进她的最深处,还将她往上顶。
粉嫩的膝盖抵在冰冷的镜面上,一下下磨蹭着,她的胯骨、腰肢和乳肉也被压在镜子上,随着动作被碾得摇晃。
又一下。
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来。
十六咬着牙关,下身不可抑制地湿了个透,浸润的黏腻在进攻的阳具和包裹的穴肉间滋润厮磨,从细缝口被带出来,黏在相交的性器间,湿得一塌糊涂。
细白的手指无力地在镜面上握紧,指尖徒劳地在镜子上抓过,却什么也握不住。通知,请点此处
只有她口中吐出的温热气体,在镜子上凝成朦胧一团水汽,遮掩住她镜中陷入情欲的眼神。
另一只更为宽阔的手拂了上去,将水雾抹开清晰一道痕,随即与她十指交扣,紧紧握住。
“难受”十六梦呓一般呻吟道,却说不清什么难受。
李玄慈却如催幻一般引诱道:“压着难受?”
“那就换个姿势。”
他的手悄无声息划过她的胯骨,最后握紧腿根,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
这样一来,十六便完全赤裸地在镜子面前打开了自己,只有那根湿红又粗热的阳具,依然钉在紧紧吮着的穴里。
含着水的眼角,乱掉的发,白软的乳肉,被掐红的腿根,还有那一下下缩的穴,和插进细红缝中的性器。
全都诚实地映在了镜子上。
她失去了任何的依托,只能凭着挽着她腿根的手,和刺进穴心的阳具,来谋取微薄的安全感。
甚至,连下身都因为失衡而报复性地千百倍裹吸着内里阳具的凸起。
“欺负人就会欺负人!”她在眼前这样荒诞、赤裸又淫靡的镜象前,忍不住控诉起来。
李玄慈却轻轻笑了起来,配合一般认罪。
“是欺负你了。”
“那便罚我好了。”他轻吻了下十六的眼尾,“我认罚。”
洞仙歌 XRouRouщu.c0м 一百四十六、操尿
“那便罚我好了。”他轻吻了下十六的眼尾,“我认罚。”
伴随这句话的,是十六的穴下意识吮紧了他的阳具,抽搐着将他含得更深了。
在灭顶的快感中,十六恍惚伸了手要打他,这哪里是罚他,分明就是戏弄自己。
可这伸出去的手,李玄慈调了下姿势,单手从前挽住她两腿腿弯,另一手直接接住了十六胡乱打来的手,牵了过去。
就这样咬上指间,湿热的舌一吮而过,暧昧酝酿开来,在骨节里发酵。
十六呜咽出声,声音里含着模糊不清的情欲,突然,她的呻吟都破碎了。
是李玄慈变本加厉地开始抽插起来,性器毫不留情地在红润的缝中突进着,撬开湿软的泥泞,每一进出,滑腻的汁液都顺着性器上的青筋往下滴落。
雪白的小腿往前晃荡,翘起的脚趾白得和细粒珍珠一样,随着一阵阵的动作而蜷缩,不时点在镜面上。
他换了单手抱着,只是将两人更深地交缠在了一起,更深的不安定感随之而来,报复一般绞紧了水穴里的阳具。
偏偏刺得更深。
胯骨成了支点,几乎是有意地用腰腹不断顶起十六依附着他的身体,一阵阵淫靡的拍撞声叫人心惊眼热。
她想要摆脱,却又没有办法,一身的细白越发泛着红,眼睛里含着春水,汪汪一泉,牙齿咬着下唇,圆珍珠一样的粉趾头无力地蜷缩着,身上的皮肉随着他的进攻一阵阵晃荡。
她的声音越发娇了,娇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被李玄慈顶得高高的,腰挺得厉害,没留一分余地。
连睾丸都啪啪砸在敏感的腿心处,几乎要将柔嫩的穴缝都撞红,麻感从接触的地方蕴开,酿成轻微的痒混着疼,说不清是舒服,还是折磨。
可还在往里刺,越麻越痒,越是往最深处刺,撞开层层裹碾吸吮的穴肉,刺透每一寸最隐秘的快意。
进入时,填满的充实传到尾椎骨,荡开满到极限的欲望。稍稍抽出时,棱边反刮过拼命吮绞的湿肉,将水穴捣得滋滋作响。
于是镜子里的人越发沦陷了。
眼睛里没有清明,只有翻腾的欲望,主宰身体的不是理智,而是从性器直刺进脑干的快感。
恨不得昏过去,恨不得就这样沉沦,恨不得就此沉沉陷入情欲的波浪中,恨不得让身体的每一寸都沦落为欲望的傀儡。
她在昏沉中不再感知羞耻,不再有所顾忌,无比诚实又赤裸地直面了穴中酝酿开的欲望。
镜子里,她无力地伸出手,反扣进身后李玄慈的黑发中,细白的手指半掩在浓浓乌发中。
是分外惊心动魄的情欲要溢出来的前一刻。
“快,快一些”她眼神盛着酒,报复一般抓紧了李玄慈的发,细细的脖颈反折过去,凑在他的耳边,就这样咬了一口,驱使着他为自己陷在欲望中的情欲而动。
回报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进犯。
她被狠狠抵在镜子上,温热的皮肉在如冰的镜面上裹着,迅速激起身体的敏感,一瞬间下意识的应激调到最大,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
而身下还在疯狂地抽刺着,没有任何的宽容与仁慈,百般捣着,软成泥,化成水,湿湿黏黏缠着他,裹着他,吮着他。
乳头被动作推得在镜面上划着圆,一圈圈磨着,如此的光凉全成了快感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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