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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风残月
东线b区部署,但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她继续无声地快速翻找,还要不时回头确认谢铮的情况,可却找不到其他相关情报。
顾叶白不得不佩服谢铮的谨慎:尽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没有放松警惕,将机密文件分成几部分分开存放。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找其他部分,只能先将这一份送出去。
顾叶白从衣兜里掏出一支口红,拧开却是微型照相机,轻微的咔擦声隐没在一片寂静中,了无踪迹。
做好一切,她将所有物件恢复原状,把微型照相机藏入衣服的暗兜中,回到谢铮身边,安静地等他醒来。
一切诡谲波澜发生在默然的十五分钟里,最静谧温情的海底,潜伏着最致命的暗礁。
对不起,阿铮。
作者的碎碎念:我的两个崽也太苦了,写这章时,心里闷闷的,没有太过剧烈的难过,就是笼在一种无力苍冷的低压里,好久缓不过来。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新年特别篇
新春悄然而至,灯火灿烂可亲,最是一年团聚的好时候。
“周家夫妇俩还没到?”
谢铮合上菜单,侧头问顾叶白。
顾叶白一身红毛衣搭长款针织裙,配着酒红色的贝雷帽,少见的靓丽亲民搭配,显得喜气洋洋。
“他们路上堵着呢,说是快到了。”
“行,那让他们先上凉菜。”
服务员点头应下,掩住包厢门。
“嗯……今天真帅!”
顾叶白像模像样地绕着他转了几圈,啧啧两声,纤指挑起谢铮的下巴,一副痞子样地笑,“美人儿,爷包你一夜,开价吧。”
“上校,阿铮不要钱,只求您放过我的弟弟,狱中苦寒,我实在是担心……”谢铮配合着她玩,低叁下四地弯身,待珍宝般捧起顾叶白的手轻吻。
顾叶白却不怜香惜玉,拍掉如玉公子的手,无情地冷道:“求情的话不用多说,就说用什么来配吧。”
“那您看看,阿铮用这身子来赔,您可满意?”
谢铮低低地笑了,放肆地搂住富婆金主的腰,在她鬓边暧昧地低语。
“嗯,那我总要验验货。”顾叶白轻佻地笑了,点了点近在咫尺的薄唇。
眼见着画面要向不可描述的方向滑落,姗姗来迟的客人推开了门。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周恒极具特色的张扬调笑响起。
“哟,这是做什么,顾长官翻身做主了?”
顾叶白掌不住笑翻当场,眼里如有点点星子闪烁。
“……瞧你,迟到了,罚酒叁杯。”谢铮猝不及防在好友面前翻了人设,不自然地转移话题,顺便瞪了那个笑得喘不上气的女人一眼,让她怂了下来。
“诶,不行,今儿你们男人不许喝酒。”
顾叶白怂了不到一秒,就亮起嗓子指挥。
“为什么?”
周恒首先瞪圆了眼睛,不情愿地看向顾叶白,“嫂子,这大过年的……”
“你呀,可就别喝了,”郑毓也在旁边帮腔,轻轻拉了拉丈夫的手,“忘了上次跟将军喝到最后,在咱家院里抱着一棵树当成了我,黏黏糊糊地说胡话,还……唔。”
周恒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郑毓的嘴,避自己太过丢人,一边咬牙切齿跟她咬耳朵,“家丑不外扬,欠拾的小东西……”
谢铮在旁边乐得看好戏,总算是扳回一局,就听得顾叶白接着嘱咐,“还有阿铮,也不许喝,每次跟周大少斗酒,都喝得不省人事,你们两个谁也不服谁,非要喝倒对方。你忘了上次,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你拖回车里,非要数蚂蚁……?你,捂我干嘛……”
谢铮脸黑得涂墨一般,“别以为明儿要带你回家,就舍不得罚你。”
郑毓的关注点却清奇,“咦,将军要往家里带媳妇啦。”
周恒也是一脸八卦。
谢铮不多说,挑挑眉面带得色地默认了,“今年就准备把事儿办了。”
“你可别跟我们秀,我跟毓毓动作可比你们快多了,之前你跟你家要死要活的时候,还不是我们和的稀泥。”
“也是,下次去跟李晟秀。”
顾叶白若有所思地点头。
……某处左拥右抱的李晟猛地一个喷嚏,嘟囔地揉揉鼻子,“又是哪个惦记本少。”
“上菜了,上菜了!”
“来来来,最老的那个,先动筷。”
“你小子……”
热腾腾的年夜饭蒸腾起烟火的温度,盘筷交错间,构成人间平凡又珍贵的图景。
“对了,刚才你们演得那一出,是你们刚见面的时候说的话吧。”
“嗯?怎么?”
“嗯,满满的权色交易味道。”
“……”
“那周公子说说,你跟你家媳妇刚见面的时候说什么了。”
“额……”
“他说,……美人儿,给……给爷笑一个。”
“……”
“郑毓,你再拆台一个试试。”
“来来来,老公,吃菜。”
“新年快乐。”
窗外焰火绽放,窗内灯火可亲。你的过去或许有无尽的寒夜,但从今往后,你的每一个除夕夜,由我来温暖。
余寒消尽,暖终将回初呐。
作者的碎碎念:感谢最可爱最温暖的大家,对我,对阿铮和叶白,还有活在联动和预告里的周公子和阿毓,一如既往的支持,等待和守护。我将笔耕不辍,呈现一个又一个的灿烂人性,美好相守(*^w^*)
祝大家新年快乐,来年平安又喜乐,健康且幸福~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只是两人都未注意到,在二楼的栏杆后,一片浓厚阴影里,一个人正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
“醒了?”
谢铮有些迷蒙地睁眼,视线飘飘荡荡找不到落点,耳边就听得熟悉的声音。
顾叶白笑笑,在他眉间印上一个吻,放柔了声道:“要不要再睡会儿,这几日累坏了吧。”
“我睡了多久。”谢铮摇摇头,有些沙哑地开口。
“不到一小时。”顾叶白说着,端来备着的温水。
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温凉的白水很好地解了喉咙里的沙痛感,谢铮揉揉额角,驱散脑中残存的困意,罕见地有些疑惑。
工作时间,自己怎么就不管不顾地睡过去了,这类事可是从未发生过,当真是太累了?
他下意识地感到懊恼,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心大,排查内鬼的计划正在执行关头,无论多累都不能松懈的。
顾叶白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温声宽慰:“放心吧,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盯着呢,没有什么紧急要事报上来,不耽误什么的。”
目光落到面前人身上,她仍是一惯的矜淡温婉,不急不躁的模样,总是能把事情处理得妥帖周细。谢铮心里的些许燥意沉静了下来,被安稳地抚平:是啊,还有叶白呢,有她在身边,哪怕短暂的松懈也无妨的吧。
“好了,”顾叶白为他细致地将扣子系好,衣领整平,觑着他好转的气色笑道:“阿铮忙吧,我走了。”
“嗯,今晚大概要加班到很晚,你先回去吧。”
“好。”顾叶白握紧了兜里的口红,含着笑应了。
日已西沉,徒留破碎的鎏金光影打在周遭景物上,恰似好戏开场前的聚光灯。
悲剧?喜剧?戏中人懵懵懂懂,唯有亘古的远山做看客,流动的云霞为观众。
“老吴,我顺路去办点事,自己开车就行了。”
顾叶白拜拜手,随意般地拒绝了司机的驾车。
“这,将军知道了,会怪罪属下的。”司机面带为难地迟疑着。
毕竟,他不仅为顾上校开车,还应保护和监视这位主子的心头肉。
“啧,我要去为将军买东西,”顾叶白眯了眯眼,扬起了眉毛,语带轻松的调侃,“是个惊喜,让你跟着,万一你口风不严告诉了将军,我这不是落了个空。”
司机闻言憨憨地笑了,暗叹上校同将军感情好。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他们这些谢家亲卫已将顾叶白当作自己人,更枉论以将军的重视程度,这位很可能就是未来的谢家主母,再加上顾叶白一贯待人温和亲切,很快便得到了谢铮亲信的好感和尊敬。
顾叶白发话,司机也不好不给面子,想想觉得没什么妨碍,便低头应是,将驾驶座让了出来。
顾叶白发动轿车,冲司机微微颔首,驶离了军情局。
“例行检查,请下车。”卡哨挡住去路,有士官上前敲敲玻璃。
顾叶白手心里已冒了密密的一层冷汗,面上仍不露声色。车窗缓缓降下,军装丽人单手撑在窗上,漫不经心地笑着,将证件亮在士官眼前,“怎么,我的车也要察?”
看清那证件上的姓名和军衔,查车的士官面色一肃,连忙并拢脚跟,敬了一个标准的礼,“长官,这是上面的命令,请您理解。”
顾叶白闲闲地瞥他一眼,“好吧,”她拉开车门踏下车,冲一旁的叁四个士兵摊摊手,“你们查吧。”
几个士兵赶忙上前,打开后备箱仔细地搜索,顾叶白冲身旁的士官挑眉,“不搜身?”
“按例……”士官心下暗暗叫苦,他就最怕查到这些后台硬的权贵们,一不小心惹恼了不说,对付事多体贵的就要费半天功夫。
“行了,我不为难你。”顾叶白展平胳膊,笑笑说:“搜吧。”
士官偷偷地松了一口气,连忙挥挥手让手下来搜,满脸赔笑地对顾叶白讨好,“得罪了,上校勿怪。”
检查过周身,没有问题,顾叶白放下手臂,安静地看着士兵们一寸一寸地摸查车辆。
负责的士官有些不安地偷眼看看不知在想什么的顾叶白,担心自己方才有些强硬的态度得罪了这位大人物,可上级的硬任务他也不敢不执行,正思索如何挽回一二的时候,忽的听到旁边的顾上校出声道:“慢着。”
士官抬眼望去,生平自己手下的士兵手底下没个轻重,损污了长官的车子,“上校,可是有何不妥?”
顾叶白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前排驾驶座旁的抽屉,神色微冷地盯着,一个士兵伸上前准备将其打开的手,“这里面就不用查了。”
士兵有些瑟缩地收回了手,犹豫地看向自己的队长。
士官面色僵了僵,试探着问:“上校,这……按照指示,是都要检查一遍的,您……”
“里面是要送与谢将军的东西,”顾叶白扬扬眉,微微下压的嘴角流露出明晃晃的娇纵,刻意压低些许的音色显出隐晦的暧昧,“将军应该不会乐意他的礼物被底下人翻来覆去地打量检查吧。”
她看向士官的眼神中带上隐隐的警告,“有时候,执行任务时是需要一定的变通的。”
士官面上果然有所动摇,这些个大人物自有靠山,他一个小小的哨官哪里敢硬碰硬地僵持。于是他稍作犹豫,并在听了顾叶白将亲自向谢将军解释的保证后,顺势点头放行了。
踩着油门渐渐驶离哨卡,顾叶白缓缓地吐出一口挤压的闷气,才觉冷汗已浸满了掌心。
汽车左拐右转,穿过曲曲折折的街巷,终于停在了一处不显眼的小巷内。
她谨慎地打量四下无人,散下一贯高高盘起的头发,脱下显眼的军装外套,换上了件普通的深色风衣,尽量将自己的面孔藏在披散的长发下,这才下了车。
身份敏感,且这张脸实在惹眼,难不保被人认出,但时间紧迫,只能尽量速战速决。顾叶白低头无声地穿过街巷,闪身观察一番后快步进了马路对面的一幢建筑。
红杏楼。
曾经的江北间谍祁老板,与地下爱人相会的场所,对顾叶白来说并不陌生。因为是青楼的缘故,其环境纷乱,叁道九流的人来来往往,却为地下组织接头提供了极好的掩护,是岭北地下党的备用联络点之一。
她一进门,便有一股子劣质脂粉气混杂着烟酒味扑鼻而来,划拳声、谈笑声不绝于耳。这样的混乱嘈杂,却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微放了些心,身处熙攘人群,让那种如影随形的暴露感减弱,顾叶白稳下心绪打量四周。
不多时,她便在繁多的食客嫖客里,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易容过的老吴正坐在一处稍微僻静的酒桌前独自饮酒,举杯时目光向她不动声色地扫来。
顾叶白终于松了气,紧绷的双肩略微放松下来,举步就向自己的联络员走去。
老吴放下酒杯,向她微微颔首。
周遭的叫喝声一切如常,在烟花浊气的遮掩下,两个特工窃窃私语,绸缪着搅动山南山北的阴谋暗计。
只是两人都未注意到,在二楼的栏杆后,一片浓厚阴影里,一个人正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
托盘里尚承着端给客人的酒菜,那人一向赖皮圆滑的表情俱隐没不见,深黑的瞳孔里映着女人的背影,一片莫测疑虑。
她……似乎很眼熟。
作者的碎碎念:大家猜到了吗?窥探者是谁?前文有提及的。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不哄你的,阿铮,我保证,你会抓到他的。【sp】
夜晚灯火阑珊,唯有时起时落的蝉鸣声在远处的梧桐疏叶中响起,晚归人带着一身寒气打开了卧室的门。
“阿铮。”
床头留着暖黄的夜灯,女人正蜷在被褥里看书,光影将她的侧脸照出如画的缱绻,听得响动,她扭过头来,一边唤他,一边下床。
谢铮任由顾叶白为自己解衣,伸手抚过她的顺滑乌发,心中抑郁稍减。
“时侯不早了,怎么不先睡?”
顾叶白细致地结下一颗颗繁复袖口,找出舒适的家居睡衣为他换上,“这么晚不回来,我不放心你。”
“我能出什么事。”谢铮呼出一口浊气,疲惫地躺上了床,虽是出言安抚,但明显心不在焉。
顾叶白见状,眼中闪过歉疚,心知他的计划落空,强自忍下心事纷纭,跪坐在谢铮身旁,抬手为他按揉太阳穴,“累了?”
“事情不顺利。”谢铮面色阴沉,眉头迭起深深的褶皱,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只能在胸中憋屈地横冲直撞。
他们费力设下的局,竟无人入套。十叁个嫌疑人,无一有异常举动。道路设卡,竟是一无所获,倒是查住不少赃款军火。这个内鬼,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半点痕迹都未留,怎能不叫他恼火憋闷。
“叶白,你说,咱们局里的人,哪个会有那般本事?将我都骗得团团转。”
人心一烦,就忍不住倾诉欲,一晚的高强度工作让谢铮身心俱疲,头疼得像要炸开。
顾叶白手上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按揉着,温声笑道:“那人再怎么厉害,也是只见不得光的阴沟老鼠,阿铮如烈日般灼目,就算他逃得一时,逃不了一世,抓住他,不过是早晚的事。”
谢铮嘴角漏出低笑,轻点她鼻间,“你惯会哄我。”
“不哄你的,阿铮,我保证,你会抓到他的。”
顾叶白低声轻道,有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外人只道,潺潺春水流过大地,滋润干裂的寸土,却不知寒冬的碎锐冰渣混杂在暖流里,经春不化。
为他按摩了一会儿,顾叶白又用浸过水的毛巾给他冷敷,微发热的额角被畅快的冰凉所安抚,谢铮半靠在床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对了阿铮,今天给你买了礼物。”
“嗯?今天是什么日子?”
谢铮有些惊讶地睁眼看她,不解这没有预告的礼物。
“不是什么日子,就是想讨你开心,不行啊。”顾叶白语带娇嗔地反问,回身在柜子里翻找着。
谢铮闻言笑了,眼中有几分期待,“你今天给我的惊喜很多,都是为了讨我开心?”
“不然呢?”听到问话,顾叶白手微微一颤,语调如常地回答。
“唔,闭眼。”谢铮见顾叶白将什么东西藏在身后,冲他神秘兮兮地眨眼。
依言闭上眼睛,黑暗中听到顾叶白一步步走到床前,悉悉索索了半晌,才道:“好了,睁眼吧。”
谢铮睁开眼,却在下一刻没找到人,视线向下挪动,他眼睫大幅一颤,嘴张了又合,被实打实地惊到了。
顾叶白浑身赤裸,竟是在刚刚脱去了所有蔽体衣衫,姿态谦恭地跪在地上,弯腰抬臀,双手举着一样东西,呈在谢铮面前。那是——一柄戒尺,红木制的,一看便是上品,在灯下泛着幽亮的暗光,在尾端用正楷字端端正正地写着“谢铮”二字。
臣服所属的意味再明晃晃不过,让谢铮都愣神。
“叶白……这的确让我惊喜。”谢铮一时难以措辞,略显艰难地直愣愣道。
顾叶白笑弯了一双俏眼,软声道:“之前听说有一家手艺颇好的木工店,路过就进去看了看。没想到他们家还能做这物件,便定制了一款。”她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抿了抿嘴略带羞赧地继续道:“那家店的老板还特意嘱咐我,说孩子调皮还是该好生劝导,莫要体罚过度。”
“哦,”谢铮接过戒尺,摩挲着光滑的尺面,不怀好意地问她,“那叶白没有告诉他,这调皮的孩子是谁啊?”
顾叶白没法接话,只得卖乖地伸手拉扯谢铮裤腿,依恋地用脸蹭着男人的膝盖,“爷莫要作弄我了。”
“好了,叶白的礼我很喜欢,”谢铮奖励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缓声说道,“不过,为什么忽然送我这个。”
他确实不解其意,这惩戒警示的物件,他自然是惊喜,可顾叶白按理躲着还来不及,怎么还主动买回来给自己找罪受。
“因为……”顾叶白垂下眼眸,定定地看着地面,低低开口,却不知如何解释。
因为我犯了很严重的错误,给爱我的、信任我的人带来了伤害,可又无法出口道歉,只能这样,以此请罚。
“因为,叶白有时候会不乖,会犯错,惹爷生气。”她深吸一口气,“我想,如果阿铮动家法施惩,是不是就能消消气,原谅我。”
谢铮却皱了皱眉,伸手捞起她放到腿上,“叶白,逻辑不对。你犯错,我罚不是目的,而是让你改正的手段。同样,之所以消气原谅,也不是因为我施惩,而是你意识到问题,下次注意。”
“我不是施虐狂,叶白,偶尔的情趣除外,罚你是因为担心你,想让你变得更好。”
顾叶白埋头在他胸口,安静地听着,半晌狠狠点头,认真地应答:“好。”
纵容自己多赖在谢铮怀里一会儿,近乎贪婪地感受着被他的气息所包围,在他察觉到不对前,整理好情绪狠心起身,重新跪在地上。
“那,我先跟主人认个错。”
“嗯?”谢铮现在心情好了不少,饶有兴致地俯身问:“怎么?”
“买了东西之后,开车路上遇到卡哨检查。这物件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叫人看到,更何况上面还刻着主人的名。所以……”她试探地瞟一眼谢铮的脸色,“我就仗势不允士兵检查前排的抽屉。”
“我知道,破例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么做不利于命令对下落实,更何况是主人的命令。”顾叶白似乎心虚一般,低下头快速地承认错误,复又偷瞄谢铮一眼,“叶白知道错了。”
谢铮确实一向不喜仗着权势坏了规矩的事,因为这个还曾经重罚过一个恃宠而骄的情人。不过放在顾叶白身上,事出有因,认错态度又好,他着实也生不出多少脾气来。
不过,小惩大诫还是要有的。
看着顾叶白玲珑有致的雪白身子,温驯地跪伏在他脚下,任打任罚的模样,原先淡下去的火气如被灌入氧气,又随着施虐欲的蠢蠢欲动而重新燃烧,拱得谢铮一阵手痒。他有些无奈地叹气,用戒尺挑起顾叶白的下巴,看着她道:“工作不顺,我情绪也不好。叶白,我不愿迁怒,把火撒在你身上,手下失了分寸。”
“情绪不好,阿铮打算怎么处理?就一直忍着,把郁气都憋在心里吗?”顾叶白眼中温柔清浅,像春天的湖泊,“你这样,我心疼,我想要帮帮阿铮。”
谢铮还想要说什么,可望向她的眼睛,又没再说什么,妥协般地摊手,忍不住提醒她说:“要是受不住了,不许强撑,喊我的名字。”
他直觉她状态有点不对,异样的感觉在脑中飞快地滑过,再想要捕捉时已不见踪影。低头看那人有些紧张地抿嘴,睫毛颤动间打下浅浅的阴影,一切正常,小动作都让他胸中柔软。
抛掉乱七八糟的杂念,谢铮举起手,肃色道:“这事你做得的确有所不妥,但念在事出有因,又是初犯,我不作重罚,把手举起来。”
嬉笑是嬉笑,温情是温情,但谢铮一向就事论事。既然犯了错,既然打算施惩,便会认真对待。
他语气冷肃,让顾叶白心里一阵紧缩,偷偷透过眼睫窥他,动作忙不迭地伸出手,指尖微微打着颤,过电般地痉挛。
就在她紧张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却听到头顶传来忍俊不禁的笑声,谢铮原本绷起的神色也被笑意软化,眉眼间有如洒满了细碎的星光,“傻不傻,让你伸的是左手,右手打坏了明天怎么办公?”
“啊?哦………”顾叶白呆呆地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头,软细的碎发在鬓边傻乎乎地晃悠,换了一只手伸上来。
“这么紧张啊?”
谢铮忍不住手痒,恨恨捏了几把她脸上的软肉才算过瘾,清咳几声调整有些不严肃的气氛,“好了,乖乖举好,叁十下,不准挡不准躲,否则重新来过。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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