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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风残月
“怎么?”顾叶白疑惑地看向她,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家副官今日打扮得格外娇俏。不但罕见地化了妆,身上也是一件酒红的牛角扣大衣,搭着黑色围巾,越发显得她光照人。
哦,原来有人接。
她促狭地冲赵奚玲眨眨眼,“什么时候的事,这等好事不跟我讲?”
“就……前段时间。”赵奚玲少见地羞红了脸,含含糊糊地答道,“害,这不是还没定下,有了准话一定跟您报喜。”
说到这儿,她想起什么似的,抬头上下打量顾叶白,颇为兴趣盎然地探听,“您呢,今儿可是圣诞节,跟将军……没什么计划?”
顾叶白动作一滞,尴尬地愣在当场。
计划……还真没有。
正赶上年底忙的时候,日子过得昼夜颠倒,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发现满街的红白相间,亮晶晶的星星晃人眼,才觉节日已至。
“您这可不行。”赵奚玲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谢将军是根直来直去的木头,肯定没想到庆祝这洋节,全靠上校您制造浪漫了呀。”
说完她便颇有深意地冲顾叶白眨眨眼,风风火火地下楼走了。
顾叶白站在窗前俯瞰街对面的热闹情景,店铺已亮起了暖黄的灯光,圣诞树、小铃铛、红帽子、成双成对的恋人,共同组构成热气腾腾的欢跃温度。
这样的时候,好像确实很适合搞点浪漫。
“喂,李晟。是我,能不能帮我个忙?”
“谢啦。诶,还有,千万不要在谢铮那儿漏了底。”
……
李晟放下电话,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戳了戳已经黑屏的界面,一个两个的,仗着他单身,半点顾忌没有地压榨。
……
一个小时前。
“喂?谢铮,找我干啥?”
“李晟,帮个忙。”
“千万别让叶白知道。”
李晟哀叹一声,认命地打电话辅助两个大忙人营造惊喜之夜。
人生寂寞如雪呐。
当夜。
谢铮下了车,抬头看看仍黑着灯的卧室和书房,了然于胸地点点头。
果然,那个没情趣的女人还在单位忙她的工作。
他特意跟赵奚玲打听过了,电话里,这位副官一口咬定,她走的时候顾长官还在工作,并且大概要到很久。
谢铮带着罕见的激动,拨开司机想要帮忙的手,亲自从后备箱里捧出满怀的玫瑰,外加一个包装美的礼盒。
李晟出的主意虽然略显肉麻,但介于谢铮本人想不出另外有建设性的项目,左思右想,还是豁下面子买了跟他的气质丝毫不符的礼物。
天知道他带着东西上车的时候,是怎样面对一众大老爷们的注目礼的。
不过也值了,小狐狸跟玫瑰一定很配。
走至门口,保险起见,他还是向迎上来的佣人问了一句,“夫人可在家?”
年轻的女佣一愣,表情有些僵硬地垂了头,“夫人还不曾回来。”
廊灯暗淡,故而谢铮没有察觉出女佣微妙的心虚,只随意点点头,脚步匆匆地进了大厅。
黑暗的卧室里,顾叶白屏起呼吸,手心里因紧张而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她听着大门开了又关,熟悉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过了一会儿,脚步声逼近了卧室。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着羞赧的热气,不断地做心里建设。
坦诚相见过多少次了,没什么可害羞的。
谢铮捧着火红的鲜花,胳膊里夹着礼盒,想着先将这惹眼的东西藏进卧室,到时候夜晚静谧温情,缠缠绵绵之际,哇!好大的惊喜。
他正想着,一面打开房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众佣人默契地尽数退了下去。
房门洞开。
月色正皎明,将床上的景象照得一清二楚。
雪白裸露的肌肤几乎要与月色争辉,其上仅透视的薄纱浅浅地欲盖弥彰,白嫩的屁股颤颤巍巍地翘起,明晃晃的供人赏玩。再向上,乌黑泼墨的发间,是带着两只小鹿角的发圈,又蠢又萌,随着女子的动作来回晃动。哦,还有那“叮当叮当”地响个不停的,是白皙柔嫩的颈间,带着金黄铃铛的项圈。
顾叶白闻声仰头看向他,澄澈的眸子水汪汪,揉满了绵软的调子柔道:“主人……”
原本准备好勾人的话戛然而止,顾叶白近乎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捧了满怀红艳玫瑰的男人。
“哗啦。”多得过分的玫瑰从惊愕的谢铮手里滑落,散了一地的馥郁花瓣。回神的空档,他赶忙扶住好险就要落地的礼盒,安静了半晌,终于呼出了一口夹杂着笑意的叹谓。
“顾叶白,真有你的。”
虽有略显狼狈的乌龙,但圣诞夜仍是以浪漫香艳为主打。
“啊……主人,慢一点。”破碎的铃声掩在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下,顾叶白扬起秀美的脖子,因激情而在眼角逼出细碎的泪花,双手无助地攥紧身下床单,缠绵入骨。
青筋暴起的阴茎狠狠地尽根而入,直捣黄龙,勾起一连串的哀求。谢铮毫不心软,沉声在她耳边道:“不是你来勾引主人的吗?发骚的小鹿就该被好好拾。”
“不……不是。”顾叶白耻得耳朵尖都染得通红,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
“嗯?不是?那你还想勾引谁?”谢铮挥手就是一巴掌,直打得她臀肉晃荡。
“没……没有谁的。”顾叶白被打得呜咽出声,迫于强权只得认下,“只想……啊……勾引主人。”
谢铮顺势捏起一朵玫瑰花,轻拂过身下女子的娇红蓓蕾,糜艳的色泽与肉欲相映成趣。
“唔……”沁凉的花瓣刺激地顾叶白一颤,胸前乳果跟着晃动。
谢铮心念一动,用力挺身时在顾叶白耳边含笑问:“喜欢我送的花吗?”
“啊……喜欢的。”顾叶白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答道。
火红热烈得似要燃烧起来的玫瑰,她第一眼看到便被欢喜浸润了心肺。
“那,”男人不怀好意地弯弯唇,“是不是该物尽其用。”
顾叶白不解地抬眼看他,黑眸被泪光洗涤得透亮清润,带着不谙的懵懂,当真如小鹿一般,看得人越发想要狠狠蹂躏。
谢铮腹下一阵火起,强忍着漫至骨髓的快意,将阴茎从顾叶白身里抽出。
没了堵塞,一汩汩淫靡的清液涌流出来,浸润了红肿的穴口,“咕叽咕叽”得让人耳尖发酸。
“嗯……主人,”没了巨大充实的填满,顾叶白身下一阵阵发虚,不由得哀哀地出声,细白的上腿勾上谢铮的腰间,诱惑似地来回磨蹭。
“先别发骚。”谢铮觑她一眼,无情地将温香软玉拂了下去。
顾叶白有些委屈了,先前狠狠折腾她的是这人,现下莫名其妙扔下她不管的还是这人,好像她真成了个欲求不满,拼命勾男人的淫娃了。
没注意到男人停下后的动作,也不管主人不主人的了,顾叶白壮起胆子僭越地一脚蹬在谢铮背对她的后背上。
“嘶……”到底是军人出身,随便一脚都力度不轻,谢铮微颦了眉,转过身来冷冷地瞪向她。
“胆儿肥了?小鹿也敢撅蹄子。”
顾叶白被他严厉的一眼就吓怂了,乖乖地蜷成一团,还是忍不住轻轻地顶了一句嘴,“你就总爱欺负我。”
“欺负你?”
谢铮挑挑眉,示意她看自己手中的几朵玫瑰,“欺负你的事还在后面呢。”
玫瑰是新从花束中摘下来的,绽放到极致,显出荼靡时的艳丽妖娆。原来他背过身去就是干这个。顾叶白不明觉厉地看看男人手中的鲜花,觉得肯定没好事。
果然,只见谢铮慢条斯理地将其上的花瓣一片片嘶下,同时示意顾叶白将腿儿张大。
顾叶白心里百般纠结,还是迫于强权乖乖地将两腿分得更大。
冰凉的触感泛上她红肿微烫的穴口,顾叶白惊呼一声,就见谢铮正在将团成一团的花瓣尽数塞入她身体里。
“啊……不行的,主人……”眼见着糜红的花瓣隐没在她微微翕动的穴口中,体内异物感明显,这过于羞耻的行为让顾叶白脸上红了个彻底。
“放心,不会坏的。”谢铮安抚地亲亲她,手上动作却半点不客气地又将一大团花瓣塞挤进去。
待他终于满意后,才奖励般的抚过顾叶白的发丝,身下狠力一顶,顺着多到过分的淫液重新挺入。
“啊!”这一下太深,直接一鼓作气捣碾到了花心最松软处,顾叶白尖叫出声,过载的快感密密麻麻地流遍了周身,诡异的酸软让她整个人都在失声地颤抖。
被顶入身处的玫瑰花瓣在强力地捣压下挤出艳红的汁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只得无助地献祭出最深藏的甜蜜。
谢铮一面揉捏女子娇软的雪团,一面小幅度地抽身,再深深插入,热烫的穴肉黏人地层层包裹起狰狞的巨物,近乎痉挛地抽搐,给予入侵者极致的快感。
啪啪声的粘腻水声不绝于耳,透明的细丝从两人交合出勾缠出来,配上清灵的铃铛鸣响,分外暧昧淫靡。
甚至有玫瑰瓣榨出的汁液,被淫液稀释成淡红色,自合不拢的穴口渗出,糜艳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谢铮的一声低吼,大股大股的乳白液被尽数灌入娇红的穴道内,已经累得半昏过去的顾叶白方才如释重负地软软倒在谢铮怀里。
繁琐的清洁工作过后,两人肌肤相贴着搂抱在床上,反而没了困意,惬意地享受宁静的闲话时光。
“诶,对了,我看你还带回来一个礼盒,是什么呀?”
经她这么一提醒,谢铮方才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挑好的礼物,忙起身拿过,眼带笑意地递给她,“打开看看。”
剥去包装,里面是一个低调小巧的盒子,顾叶白抿嘴浅笑,小心翼翼地打开来。
黑色丝绒上,是一对银白色的对戒,一只的戒身是狼形样式,慵懒的狼王用繁复的纹饰勾勒,其间点缀着切割完美的蓝宝石。而另一只则是用银枝描绘出小狐狸的形态,勾缠盘旋成蜷缩小憩的模样,红宝石镶嵌其中,熠熠生辉。
谢铮亲手取下戒指,为自己和妻子带上,五指相扣间,狼与狐亲昵相依,永世不离。
“圣诞快乐,叶白。”
圣诞灯火璀璨,万家阖欢,只愿你历经千帆,仍能温良依旧,情人终成眷属。
作者的碎碎念:迟到的圣诞番外,大家圣诞快乐呀(*^w^*)
发出渴求留言和珠珠的声音~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那是他的女儿,于磨难和崩溃中不合时宜的希
后来怎么样了呢?岭南岭北彻底决裂,战线延绵千里,过境几乎毫无可能。威逼利诱的婚礼,绝望至无声处的反抗,和自我感动的病态深情。邓家的金枝玉叶,她的夫婿决不能是无功无名的布衣。凭借娘家势力,邓颖半强迫地将丈夫逼上仕途。可顾国昌明白,若为岭南鹰犬,势必与家乡为敌,到那时,便是真正回不了头了,他的父母家人,他自小长大的土地,邻家笑呵呵的老奶奶,清晨弥漫在空气中的烟火气,属于普通人的琐碎幸福,与他便是真正的一刀两断。
他素来儒雅温善,却在这件事上显出宁折不弯的强硬。可奈何对手是个血肉皆可为筹码的疯子。
烈性的药物,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抵,耻辱的通房后,邓颖怀孕了。
刚刚生产过后的母亲,粗鲁地抱过哭泣不停的女婴,近乎癫狂地塞进顾国昌怀中,眼里燃烧着诡奇的火焰,“看看你的女儿,你好生看看。”
初为人父的男人,瑟缩地看向怀里小小的一团,柔嫩的新生,脆弱地能数清鼓动的细小血管。
那是他的女儿,于磨难和崩溃中不合时宜的希望。
他妥协了,天赋般的军事才能显现之初,便如开刃之利剑,其烁烁寒光闪烁在山南山北。
一步步高升,在外有多光鲜威仪,在内便有多心酸屈辱。他最后的坚持,从不参加任何一场对北战争,这是身在曹营的将军,最后的阵地。
后来的后来,他有了儿子,他老了,在望不到尽头的磋磨中,昔日少年锋芒早被磨了个干净,只剩一个孤独的男人,人至中年,鬓边已是苍苍见白。
为控制他,邓颖不惜从黑市购得海洛因,扎入丈夫的动脉,融入血液,长此以往,毒瘾折磨垮了他。温淡如松的将军,甚至为了一针的舒爽,匍匐在妻子脚下,像奄奄一息的老狗。
被逼到极致的人,生命丧钟的震响已在耳畔,故土的执念在近叁十年的日夜里浸入骨髓。这时,哪怕是一根真假难辨的稻草,也要拼尽全力抓住。
拇指怦怦动, 必有恶人来; 既来皆不拒, 洞门敲自开。
梦魇般的回忆最后,是顾叶白最不敢触及的极暗之夜。
“大小姐。”门外仆人轻轻地扣门。
“嗯?”顾叶白恍惚间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谢将军来了,说是顺路来接您。”
那人的名字,似乎有安心的力量,顾叶白在那一刹竟由衷地感激庆幸,将她带离过往。
莫名的情绪过后,才来得及惊讶他的忽然而至,她连忙站起身来,“我这就来。”
最后深深地回望一眼寂静的房间后,她转身出门。
阳光仍祥和地洒了满室,空气中微小的尘埃自顾自地漂浮,仿佛无人来过。
是谁的叹息,于空冥之中传来,隐没在无声里。
……
顾叶白匆匆下楼,就见客厅里,自家弟弟僵硬地立着,面带警惕地隔空望向门口的男人。
面对这种无礼的待客之道,谢铮倒是没什么不悦,只是略带玩味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说起来,谢铮与顾向墨还有一面之缘,深夜的会场,醉得五迷叁道的青年,刚在卫生间吐了个底朝天,就倒霉地迎面撞上了谢将军,打翻了人家的酒杯不说,还拉住谢铮撒酒疯。简直是不要命的作死。
万幸有个好姐姐,这小子跟他姐可真是一点不像,都是一样的爹妈,差距怎么大成这样。
谢铮暗暗思忖,原以为不过是个仗着家姐的势,胡作非为的纨绔,现在看着倒也不然。浑身炸毛的青年,倒也有点可爱。
“将军。”顾叶白暗惊谢铮怎么来了这儿,有些头疼地瞪了顾向墨一眼,示意他一那满身的刺。
“您怎么来了?”有旁人在,她不便叫出太过亲昵的称呼,边说边走到他面前,为他脱下大衣。
谢铮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刚办完事路过,知道你今天下午回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想着一道接你回去。”
顾叶白解颐一笑,回握住他的手,“麻烦您跑一趟。”
谢铮却有些不满她的过于客套,“啧,”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顾叶白耳边抱怨道,“刚放你出来一趟,小狐狸又开始装了。”
顾叶白讨饶地冲他笑笑,转移话题道:“阿墨,还不快来见过将军。”她侧过头冲着弟弟吩咐,眼里带着淡淡的告诫。
顾向墨看出来姐姐的意思,不情不愿地蹭到两人面前,偷偷扫一眼他们相握的手,微垂了头,“见过谢将军。”
“嗯。”谢铮对外仍是一副严厉的模样,微微颔首,“顾小少爷往后可切勿再荒唐。”这是翻起了旧账。
顾向墨提起前事便心虚,飞速地瞄了一眼阿姐,总算乖乖对答道:“您说的是,向墨受教了。”
“是了,”谢铮向周围一望,“来了顾宅,于情于礼都该探望一眼老夫人。叶白?”
他眼带询问之意地看向顾叶白。
以谢铮地位之尊,贵客上门,纵使辈分小,身为顾家老夫人,都合该出来主持招待,更何况这位还是自家女儿的金主。
可这位女主人却迟迟不见身影,谢铮虽不计较小节,但多少也有些疑惑。
顾叶白心里一紧,但迅速地遮掩住了,面上仍是云淡风轻,可顾向墨却没那份心性,表情管理不到位,轻易地让谢铮发觉了破绽。
邓颖的病,本就是家族辛秘,自查出后,便被顾叶白压得死死的,否则一家主母是神经病,这样的大新闻,足以将顾叶白生生从高位撸到底。
更何况,关于当年之事,邓颖知道的可不少,以她的阴险心思,若是与外人接触,谁知道她会说出些什么来。
顾叶白隐晦地给弟弟使了个眼色,顾向墨心中一震,连忙低下头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不曾出来拜见将军,倒是家母失礼。只是自父亲去后,母亲大悲大痛,一直缠绵于病榻,请了多少个大夫都不见好。方才刚服了药歇下,怕是不能得见。您见谅。”
她温声解释,平稳如清透流注的泉水,语带哀婉低沉,似乎是真的为母亲的病而忧心恭歉。
可谢铮下意识地发觉,她在撒谎。
顾叶白面色轻松无异,叁分笑意隐在唇角,拿捏着恰到好处的语调语气,于眼底又透出几分真挚的忧虑关切。
但他就是有一种怪异的违和感,似乎从这份温情脉脉中嗅出了讳莫如深的隐秘。
她有事在隐瞒,在防备。
谢铮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即使如此,那倒是我不赶巧了,老夫人贵体有恙,改日我介绍几位相熟的医生来,总是有法子的。”
他笑着拍拍顾叶白的手,状似宽慰地说。
作者的碎碎念:到这里,父亲这条剧情线已经展开得差不多了,先前的伏笔已经能猜出来一些了。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那便等什么时候成了一家人,叶白再告诉我吧
行驶的车上,沉默迟钝地蔓延。
自上车伊始,谢铮便一直合眼假寐,淡淡地抿起嘴角,一言不发。
顾叶白心里明白,以他的眼力,必然看出了她撒谎的端倪,但还是在面上不愿揭穿。对于一对恋人来说,隐瞒欺骗都是十分影响感情的,更何况他们职业敏感,本就极在意坦诚忠心。
阿铮心里不悦,可又不想与她闹矛盾,不想把怒气烧到她身上,所以选择闭口不言。
她都明白的,她的阿铮,温柔都包裹在厚厚的壳里,轻易难琢磨。
“阿铮。”
温润的女声揭开满室沉默,顾叶白倾身过去,素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膝盖上,捻起一小块布料在指尖轻搓,如小动物无声的撒娇。
谢铮沉默地看向她,绷起的下巴略有松弛的趋势。
“抱歉呀,我现在还是没能完全保证坦诚,我家里的事……有些复杂,等时间合适的时候,慢慢告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眼底清透,融着小心翼翼的歉意,纵是面上平缓,微微发白的指尖暴露了她的忐忑。
谢铮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硬不起心肠看她不安。
“叶白,”他将女子的柔荑包裹住,摩擦着与她五指相扣,严丝合缝,“不是生气,是心疼。我总觉得,你似乎藏着不少事。你有你的难处,我不想逼你。可埋在心底的事情多了,会憋出病来的。才多大的姑娘,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眼里总是难见欢欣,又没个人能分担。”
“什么样的事,连我都不能说?”
顾叶白心里一颤,垂下眸子掩饰措不及防的心慌。
什么样的事?
是我祸心包藏,是我图谋不轨,全天下的人里,最需要欺骗隐瞒的,就是你。
“一些家族辛秘,算不得讳莫如深,可到底对外不好乱说。”她轻飘飘地一语带过,没露半点破绽。
一句“对外”,让谢铮心下微涩,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笑了,原先脸上的凝色被冲尽。
“那便等什么时候成了一家人,叶白再告诉我吧。”
他语中带笑,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郑重感,像是笃定的许诺,将往后不知道多少年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到那时,便再无欺瞒。”
顾叶白语调清浅,如佛前虔诚俯首的痴念信女,押上最深执念,求得一个圆满来日。
她闭上眼,凭着感觉吻上那人微凉的唇,罕见的主动,将难言的愧疚与爱恋,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都深深熔铸进缠绵的口齿交缠中。
谢铮略怔,回过神难得地没有反客为主,仍纵容地任她在自己口中翻云覆雨,阵地一退再退,直至国破不存。
他读出了她的不安,却没有刨根问底,只在激吻的缝隙中,腾出手来抚上顾叶白的后背,温热的力度透过衣衫,极尽安抚。
别怕,有我在呢。
两人勾缠一处,唇舌亲密地缱绻着,直到尺度之间越界,顾叶白的手情难自禁地抚上谢铮领口的扣子时,才恍然清醒过来,猛地弹开,脸瞬间红了个透彻。
“我,我……”她补救般系好谢铮摇摇欲坠的衣扣,一时间脑子呆木,空白一片,竟是半点巧舌如簧的劲儿都使不出来。
可偏偏那人还不肯放过她,明明调侃的笑意在嘴角欲露不露,还偏要装得颇为关切的模样。
“这几日忙着,不想叶白急成这样,是我的不对。这样,你且忍忍,待今晚……”
听着势头不对,顾叶白连忙扑上去堵嘴,又亡羊补牢地瞥一眼前座——那可是还有个大活人呢。
幸好司机早就识趣地升起挡板,在前面老老实实地装鹌鹑。
谢铮眼瞧着小狐狸已经在炸毛的边缘了,连忙见好就,温声哄着将她略显凌乱的衬衣整好,又在颊上蜻蜓点水般落上几个轻吻。
被这么一闹,顾叶白先前沉积的郁气也散了大半,回老宅这么件糟心的事,没能像过去一般阴霾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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