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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晓风残月
待进了别墅,已快到晚饭时间,两人先去了卧房换衣。自两人表明心意后,源自统一的默契,顾叶白便从客卧搬回了主卧,与谢铮同床共枕,亲密似多年夫妻。
聂宇进来时,顾叶白正服侍谢铮更衣,将冷硬的军装脱下,换上宽松的常服。
她为谢铮系上最后一颗衣扣,看了眼一旁欲言又止的聂宇,请示地看向谢铮。
谢铮见聂宇明显有公事的样子,拍了拍顾叶白的脊背,温声说,“你去看看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再亲密的伴侣,在面对公事时也应避嫌,顾叶白心里明白。因此,虽然知道聂宇这时找来,必定与最新战线部署有关,是她迫切企图刺探的情报,顾叶白也绝不会蠢到不识趣,平白引出不快怀疑。
再寻时机图谋方是上策。
她和缓一笑,走出了房间,贴心地为他们合了门。
短暂地停顿后,顾叶白神色不明地向厨房走去。
房间里,聂宇从公文包里找出一沓文件,交至谢铮手中,语调沉稳地汇报,“将军,局已经布好了。”
“按照战局来看,东线b区部署,是现在岭北的救命稻草。咱们占有先手优势,那个鬼的范围,已经缩小在这十五人之中。假情报已经放出,相信明早他们都能通过一定的途径接触到。接下来,咱们只需要盯紧这些人,看看谁露出破绽便好。”
“当心。”谢铮翻阅着文件,眉心仍是紧绷,“此人是个强悍的对手,不能掉以轻心。”
“是,弟兄们都明白的,就算他本事滔天,这到手的情报总要往出送的,到时候,就是咱们的时机。”
“好。”谢铮拍拍属下的肩膀,面带赞赏,“加了这么多天班,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谢您关心,”聂宇虽面带疲惫,但眼里闪着亮眼的光,“局布好了,就等他入瓮。”
拖了好久,大家久等啦~
刀中有糖,似乎成了这两个崽崽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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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说,是不是今儿车上就想了。【H】【sp】
“将军……还有一件事。”聂宇罕见地有些犹豫地道。
“按照计划,对这十五个重点怀疑对象,是要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的,只是……”
他从谢铮手中的一沓资料里,抽出一张。
顾叶白叁字在页首异常醒目,其下是密密麻麻的调查资料,自祖父母辈开始,事无巨细,扒得一清二楚。
不用聂宇说,谢铮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论公论私,谢铮都是不曾怀疑过顾叶白的。论公,她的背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母家是岭南颇有名气的商人世家,纵是近年来不知为何败落了,也是实打实的的岭南出身。父亲更是岭南有名的常胜将军,故去后仍颇受岭南当局尊敬。岭南这片土地生她养她,这样纯粹的背景,没什么疑点。论私,谢铮也毫不怀疑顾叶白的真心,更不愿去用无端的猜忌揣测爱人。
到底不想把她卷进来,成为嫌疑人名单之一,后续一系列的审查,问询,监听监视必然不会少,麻烦不已。
“监视便不必了,我经常在身边带着她,况且也安插了亲卫,至于其他的,还是不能例外。”
“是。”聂宇干脆利落地应了,也不多耽误长官的个人时间,恭敬地退下。
在门口时,他正巧遇见了迎面走来的顾叶白,连忙躬身问好。
“不必多礼。”顾叶白温和地笑笑,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聂宇手中的文件,面上如常地客气着,“晚饭已经好了,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聂宇笑着推辞,“谢您厚爱,只是还有些尾工作要处理,便不打搅两位长官了。”
“聂宇工作这么忙呐,还是为了察内鬼?”顾叶白状似随口闲聊,眼里有一瞬的暗芒划过。
“不过是些战事上的情况汇报。”聂宇本能地回避敏感问题,搪塞了几句。
“这样,那便不耽误你时间了,路上小心。”
顾叶白微微颔首,趁着垂眸的功夫飞快地扫过他手中纸页,适度地关怀两句,便缓步去了书房。
聂宇俯身道别,却在低头时皱起了眉头,一丝异样倏忽间划过脑中,再想要捕捉时却无影无踪。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道纤瘦秀飒的背影,疑惑地抿起嘴。
“大人?”他停留的时间过长,引得一旁的佣人出声询问。
“无事,走了。”他摇摇头,转身继续向屋外走去。
大抵是最近真的太累,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的别墅中,有柔媚的低吟压抑着在闭塞的空间里飘荡。
“嗯……阿铮,不……行了。”
顾叶白高高扬起颈子,细碎的泪珠自眼角没入发丝里,声音被绞得破碎不堪,跪伏的身子眼见得支撑不住,将将要倒在床上。
“啪,”清脆的鞭声在皮肉上炸开,雪白的软肉上鼓起红肿的棱子。
谢铮一手执鞭,居高临下地俯视已经软烂糜艳成一滩的女子,无情地斥道:“乖乖趴好。”
顾叶白连忙调整姿势,撑着酸软的身子,将白嫩的臀翘至谢铮手旁,讨好地摇晃着,放软了调子哀求,“主……主人,求您……操我。”
谢铮目光下移,落在她臀腿交界处,一根尺寸颇大的按摩棒正深深地没入穴口中,高频率地剧烈振动着,将那口穴儿操得媚肉外翻,汁水肆流,直把可怜的人儿弄得软如春水,浑身泛起热烫的绯红。
可奈何郎心似铁,谢铮举起软鞭再次抽下,啪得在已满是红痕的肌体上添。
“就会发骚。”冷厉的话让顾叶白委屈得不行:明明是你这般折磨我。
但这般话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她只能强忍着身下的挠心挠肺的痒意和快感,无助地攀上男人的手臂,小猫撒娇般不依不饶地蹭着,“唔……主人,叶白里面已经……啊,很湿很软了,嗯,主人进来好不好……求求阿铮了……啊,不行了……”
谢铮被她撩拨得身下泛起烫意,忍不住伸手狠狠拍打在女子颤颤巍巍的胸肉上,引得她娇吟出声。
“很湿很软了,还有呢?”他微眯了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顾叶白的痴态,仿佛称斤称两般估摸价值。
“嗯……”顾叶白脸上窜起红霞,只觉得越发得热了起来,唇瓣翕动再叁,还是没法说出更骚浪的话来挑逗。
床第之间,素来是谢铮占绝对的控制权,军营出来的男人,平日里看着衣冠楚楚,上了床却是坏话一箩筐。如今让她主动去说,实在是突破下限。
谢铮却不等她,见顾叶白踟躇着不愿说,便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在她脸上,将人无情地按回床榻里,又一记鞭子甩下,力度比先前重了不少。
“看来也不是很想被操,那便乖乖受着。”说话间将一旁的遥控器向上拨到最高。
顾叶白疼得一颤,陡然拔高的频率让她浑身抽搐着,按摩棒疯狂地捣弄,势要把那软嫩的穴肉捣烂。
她呻吟声高了起来,两条葱白的腿儿将床单搓揉得一塌糊涂,穴里的水被咕叽咕叽交合,从撑得溜圆的穴口处溢出,深处最敏感的点被顶着磋磨,让她猝不及防间攀上高潮的浪口。顾叶白难以抑制地软成一团,什么姿势也忘了,只攀住畅爽的上升而头脑一片空白。
“啊……啊!不行了……要……”
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一瞬,按摩棒的抖动猝然慢了下来,烟花炸裂边缘却被强行拉下,快感缓缓回落,简直要将人逼疯。
“不……主人,让我……嗯……”顾叶白眼中沁满了泪水,无力地揉搓着身下的床单,穴口拼命地缩吮吸着,却无法挽回掉落的高潮。
“啧,”谢铮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俯身亲亲她被汗水浸透的发鬓,装作惋惜地道:“小可怜,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说。”
说……说什么?顾叶白迷蒙地看向他,被泪水浸润的眸子显得格外脆弱可欺。
被谢铮欺负得一片空白的大脑,迟钝地转了转,这才想起他之前羞人的要求。
她咬了咬唇,不敢再迟缓,鬼知道这个狗男人还会怎么欺负她。
“主人,叶……叶白的嘴儿……嗯,很会吸的,被弄得……很烫很湿了,能……能伺候好爷的。”顾叶白将头埋进被褥里,脸上一阵阵热浪涌动,羞得不敢看他,绞尽脑汁地说出没下限的话。
“嗯,”谢铮含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只鸵鸟,臊得连耳朵尖都烧红了,拿着循循善诱的调子,“还有呢?”
还有?
顾叶白差点一口气闷过去,双手在背后轻轻地绞了绞,可身下的痒意一刻不停地消磨她的意志,颤着音继续软声道:“叶白……唔,只想要主人的,想让您……想让您操进来,里面,啊……好痒,求求您了,叶白……想您了……阿铮。”
谢铮一甩手,“啪”得一声打在床上女子的如玉脊背上,听得她软软地呼痛声,调笑着,“小东西骚得没边了,说,是不是今儿车上就想了。”
“嗯……是,是,叶白在车上时便想……想让阿铮操了,主人……”尾音绵软,像狐狸的绒绒尾巴一样搔过谢铮心头,她还不知死活地扬起头,黏黏糊糊地挂在男人身上,胸前盈盈的两团贴在谢铮身上,温软的触感透过衣料,让他心头火起。
高高在上的施虐者终于被狐狸拉下神坛,谢铮一把拍在眼前晃个不停的乳肉上,漾起的雪白波浪简直是勾人作恶。他躬身将顾叶白抱起,顺手抽出她身下深埋的按摩棒,连带出粘腻的淫水,顺着女子的大腿一股股地流下。他把顾叶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手上动作不停地扯开身上衣物。
“唔,凉……”顾叶白温热的皮肉猝得挨上冰冷的桌面,被刺激地一抖,本能地依赖身边炙烫的热源,柔若无骨般赖在谢铮怀里。
“叶白乖,一会儿就不冷了。”谢铮抱住她亲亲脸颊,低声哄骗着。
话音刚落,青筋鼓胀的阴茎被释放出来,在穴口摩擦,跃跃欲试的弹跳热度激得穴儿又不自觉地吐出一股水来,烂红的穴肉隐约可见,一缩一缩地邀请着,如汁液饱满鲜美的浆果,一挤就要爆出艳红的果汁。看得人食指大动。
狠狠一个挺身,巨大的阴茎顺着汁液捅入,毫无滞涩地直捣黄龙,顶在酸软烂熟的花心上。
“啊!”顾叶白下身战栗个不停,铺天盖地的快感多得让人辨不清,被陡然这般凶狠地对待,让她一时头脑空白,连声音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只觉得天地昏然。
“嗯……阿铮……慢,慢一点。”她如颠簸在无边大海中的小舟,波涛汹涌中几乎迷失,只能无助地抱住谢铮肩膀,泣不成声地哀求。
谢铮巨大的凶器被层层媚肉讨好地包裹着,温热的穴壁痉挛地一抽一抽,卖力地讨好着闯入的强盗。阴茎烫如火炭,硬若铁棍,直操得顾叶白腰肢乱摆,呜呜得哭。
“咕啾”作响的水声细密而清晰,在火热的空间里回响,过多的汁水被一阵阵的侵犯捣溢出穴里,从胀到极致的穴口边缘渗出,沾湿了桌面。谢铮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将双腿抱起来,“抱好了,不许松手。”
顾叶白勉强从被操的混沌的思绪中抽出一丝,将嫩白的双腿抱住向两边叉开到极致,中间的嫩红穴口已经被完全操开了,正挤着水儿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谢铮的阴茎,正是一番邀请的姿态。
谢铮五指用力掐着她娇软的臀重重冲刺,次次连根拔出,又彻底贯穿,粉嫩的穴肉不时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被带出穴口,又被狠狠挤入,顾叶白哀哀呻吟着,差点连腿儿都抱不住。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谢铮抵到最深处,阴茎抽搐着将浓稠的液尽数灌入。
顾叶白瘫软地赖在谢铮怀里,手指在鼓劲的肌肉上戳弄,谢铮低头一笑,捉起她的指头在嘴边咬了一口,“去洗澡。”
关系变了,顾叶白自然不用时时陪着小心伺候,便心安理得地任谢铮将她抱进浴室,给她清洗。
当然,被他笑骂一声“娇气”什么的,顾叶白也不皮不痒。
温度正好的水流极好地缓解了身上的酸痛感,顾叶白长呼出一口气,在温烫水雾的包裹下,困意层层席卷周身。
但她好歹记着一会儿还要喝避孕汤,这才勉力支撑着,昏昏欲睡地被谢铮抱出浴室。
一片狼藉的屋子已经被整理好,床头柜上放着碗晾好的汤药。
顾叶白端着就要往嘴边送,想着赶紧喝完好睡觉。
却被谢铮按住了。
“唔,怎么了?”顾叶白眯眼看向他,软和的声音里含着浓重的困意。
谢铮盯着碗里晃动的乌黑汤药,眉间褶皱不展,沉默了一瞬抬头看着顾叶白,“叶白,这药以后别喝了。”
“嗯?”顾叶白从困倦中挣扎脱身,略略清醒了神志,便明白了谢铮的意思。
自顾叶白跟了谢铮以来,每次情事,要么是提前熏好香料,要么便是事后用避孕汤,已经成了惯例,对于情妇来讲,怀孕的机会是要杜绝在萌芽里的。可是如今两人情感有了飞跃般的进展,虽明面上仍是情妇与夫主,可实质上与情侣无异,那么这药……
顾叶白也沉默下来,情欲的余温退了个干净:谢铮不想委屈她,更怀了娶她的心思,她懂他的真心。可眼见着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事情就更会复杂到无法理清。她本就愧对于他,难道还要卑鄙到用孩子来换得苟活,将一个无辜的生命牵扯进这泥潭吗?
“阿铮,现下时局这么乱,咱们又忙成这样,孩子的事,还是放在将来打算为好。”
顾叶白拉过谢铮的手,轻轻地攥住,柔声说着,“但我很开心。你的心意我懂,自父亲去世之后,还从未有人待我如此好,阿铮,……你这般好,让我如何配得上。”
“瞎说。”谢铮伸手一拍她脑门,“不要妄自菲薄,我家叶白,是最好的姑娘。”
他的黑眸深沉如窗外夜色,其间闪烁着星子耀芒,仿佛穿越亘古永不陨落。
顾叶白深深地凝望着,虔诚地企望这一刻能够永恒。
作者的碎碎念:今天不仅爆字数,还上肉了呢,各位客官是不是该有点表示(比如珠珠,评论啥的(? ̄▽ ̄)?)




与狼共舞【SM 1V1 刑侦谍战】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上校,这是上面新发的文件,需要您签字。”赵奚玲走至办公桌前,递上档案袋。
顾叶白随手借过,打开笔帽正要签,却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陡然一怔,心下剧震。
薄薄的纸张上,虽措辞含糊笼统,但她仍判断出所谓的“b计划”指的便是她发愁不已的东线b区作战部署。其上字句不少,但真正有用的信息是东线b区的后备力量,被简单一笔带过,但对她来说已是极为宝贵的情报。
顾叶白下意识地一喜,理智却在反应过后兜头浇下冷水,灭了盲目的火焰。
不对劲。
前线的战略部署,怎么会落到她这样的情报人员手里,专业不对口,职能不对口,完全不是按照正规程序。更令她在意的,是昨晚聂宇的突然到访。究竟是什么样的要事,让他不惜打扰长官的私人时间也要汇报?加上今天不正常的信息,让她不得不生疑。
这太像个陷阱,专为她设计的陷阱,一旦不慎跌下去,雪亮的刀刺将搅碎骨血,扑天巨网将捆牢扎紧。
“奚玲,”顾叶白装作不经意地随口询问,“这份文件,都需要哪些长官过目签字?”
“这……说是要情报部门配合,各科各组的负责军官都有。”
一口气险险地落了下去,顾叶白眉间褶皱稍松:看来谢铮还不曾怀疑到自己身上,此番动作不过是广撒网。
只是,虽识破了陷阱,但她已是火烧眉毛。战局不等人,谢铮之所以布下此局,想必就是猜到岭北迫切需要b区部署,频频向特工施压,情急之下,清醒的判断力减弱,很有可能掉入他们的陷阱。如果不是她在谢铮身边,近水楼台,察觉出了异样,恐怕也危险了。
顾叶白心急如焚,叁日之内如果不能将有效情报送出去,依岭北涣散的军心,前线说不定会大溃败。
钢笔刺入纸张,在上面渗透出浓黑的墨点。低头间,她眼中闪过决绝。
实在不行,只能铤而走险。
“传令下去,自下午六点起,以军情局为圆心,相关道路设卡,排查途径所有途径车辆。”
谢铮面色冷厉,谈吐间如出鞘刀锋,所指之处,草木皆靡。
“是!”
一众亲信立正敬礼,纷纷退下开始撒网部署。
聂宇见谢铮眉间仍有愁绪,不由得上前低声宽慰道:“您就放心吧,咱们的人把那些嫌疑人看得死死的,又在所有道路设卡排查,只要他有所行动,弟兄们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谢铮揉揉眉心,略呼出口浊气,“咱们这个对手可不一般,我只怕内鬼不会这么容易中招。”
聂宇闻言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得敲门声,熟悉的女音清亮地响起,“报告。”
他松了口气,想着顾叶白的到来能让谢铮心情好些。
果然,一旁的谢铮眉眼微动,带上浅淡的笑意,扬声让顾叶白进来。
聂宇知趣地退下后,顾叶白走至谢铮身边,伸手力道适度地为他揉捏肩膀,温声道:“看你脸色不好,忙了一整天了,午饭都没吃几口,累了吧?”
老道的按摩手法让谢铮筋骨为之一松,舒坦地后仰靠在椅背上,愁云略散了些。
“没什么,最近的工作有些麻烦。”他懒懒地说,又半睁开眼瞧她,“找我什么事?”
“怎么?”顾叶白佯装嗔怪地扫他一眼,潋滟水眸带着软绵的钩子般,勾缠起男人的痒意,“没事就不能来看你了?”
谢铮不轻不重地瞪她一眼,假装肃色道:“办公室恋情,当心纪委约谈你。”
“不必劳烦纪委,将军亲自处罚便是。”她俯身在谢铮耳边吹气,缱绻的话语融在气流里灌入男人耳中,引起一阵酥麻。
谢铮觉得顾叶白今日格外黏人,低笑着抓住她的手把玩,“顾上校,青天白日的,干什么呢?”
顾叶白却不羞,回身坐在谢铮膝上,半依偎入他怀里,媚眼如丝,抠弄着冷硬军装最上方的扣子,柔声低哝着,“与其想些烦心事,不如疼疼我是正经。”
谢铮只当她是为了帮自己排解心事,虽觉着不至于,但也乐得看顾叶白难得的主动。手上没什么要紧的公务,又被她撩拨得有些心痒,索性由着怀里的人胡闹。
他顺手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钮,将办公室门锁上了,一面回搂住顾叶白,捏了把她软细的腰身,不怀好意地调侃着,“又皮痒了,昨晚哭成那样,屁股不疼了?”
顾叶白看他近在咫尺的轻松笑颜,心里泛起阵阵酸涩,无可抑制地唾弃自己的卑鄙。寻常亲昵的调笑,如今却成为吞没她的浪潮,一遍遍拷打着她的羞耻心。
“唔,阿铮……”顾叶白索性吻上他,激烈的唇齿相依,迫不及待地品尝着他的气息,菟丝子一样紧紧攀附着他,将他的烙印刻入骨髓,以此寻求微薄的安全感。
衣衫层层剥落,雪白的肉体纠缠相迭,一对交颈鸳鸯点燃了一室的情焰。汗水和泪水混合,顺着沟沟壑壑流下。最后灭顶的快感中,女人近乎失声地流泪,晶莹的泪珠没入发鬓,将苦涩深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谢铮埋在顾叶白颈边粗重地喘息着,不防摸到满手的泪水,他连忙抬头为她揩泪,蜻蜓点水地吻她的脸颊,“怎么哭成这样?我……弄疼你了?”
顾叶白摇头,勉强勾起一个如常的笑容,温声低语着,“没事,昨晚打得还有些疼。”
谢铮懊恼地皱眉,暗骂自己粗心,想要起身为她寻药膏,却被顾叶白按住了。
“你就先别操心我了。看你,嗓子都哑了,又是一整天忙得连口水都没喝吧。”
说着,自然地从桌上端起杯子,送至他嘴边,冲谢铮扬扬眉。
谢铮无奈地笑笑,轻点她眉心,“越来越爱管我了。”
说着张口,将大半杯水都饮尽,捏捏顾叶白的脸,“可以了吧,小管家婆。”
顾叶白伸手抱住他,声音闷在胸里,“嗯。”
情爱后的身子骨格外懒散酥麻,谢铮也不急着起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顾叶白微凉的脊背,同她随意搭着话,缓解着快感后的余韵。
大抵是顾叶白温软的声音太过和缓轻柔,又许是一天的忙碌让神经过于疲惫,又或者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所在的环境值得信赖,谢铮不知不觉地泛起困意,眼皮开始打架。
顾叶白轻拍着他的背,哄孩子般低声说:“阿铮太累了,歇一会儿吧,有我守着呢。”
这话让最后一根弦信任地放松下来,谢铮身子一松,睡了过去。
顾叶白为他盖上外套,静静地抱着他,待谢铮睡熟之后,轻手轻脚地撤出自己的身子,披衣起身。
她面无表情地看一眼桌上的空杯子。低剂量的安眠药,她趁谢铮意乱情迷时放进去的,加上人在性事后,心里防线会不可避地松懈,谢铮何其信任于她,轻易便中了招。
剂量很少,人就算醒来也不会察觉到自己被下了药,只当自己是太过疲惫了,更何况,欢爱过后本就容易犯困。
顾叶白冷静地将杯子清洗一遍,如猫般无声地从谢铮兜里找出钥匙,打开屋里的保险柜。
心跳加快,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引起视野短暂晕眩,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但顾叶白仿佛感觉不到一般,手里动作又快又稳,短短几分钟内找出了自己想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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