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意
李珃却不答,示意都尉将其松绑。
都尉看似随意地朝陈康身后的绳结削了一刀,那绳随之松脱而落。
陈康疑惑,李珃又令都尉退下,似是有私己话不得外人言。
待屏退侍卫,李珃回望着他,眸光坚定而柔和。
“如若,本宫说对你一见倾心呢?”
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27郎情妾意(李v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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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28走吧
距上次她与殿下会面已过五日。往常殿下就算对她有所气恼,总忍不出叁日便会再过西阁。
这回许是伤得她深了,楚绾一直惦着下回殿下来了要好好哄着,可是左等右等,楞是不见人来。今朝遣春桃去请,亦被回绝。
殿下何尝拒绝过她?何况现在是她主动示好。今次是胆肥了?
楚绾憋着口气,原想就此罢了,上了榻却左右难眠。眼瞧方亥时,殿下该不会这么早歇下,便想着去看看她。
殿下总带着她四处游耍,东阁的侍婢偶有跟随侍奉,自然都知晓她,她在东阁进出自如,也无人敢拦着。
结果,她刚到门前,便看到了殿里的李珃与陈康。
陈康贸然出现在大武宫内,楚绾来不及思考是为什么,就觉这俩人碰上是说不出的怪异,想也不想地便隐到门旁静窥。
尔后,她看见殿下柔情似水地走近他,道:“陈公子应当知道,赘为本宫驸马会有什么好处。”
殿下那模样极为陌生,她从未见过殿下有这样完全展露女子柔美的一面。
最后一字一句听下来,她明白了,李珃是在向陈康倾诉爱意。
他说殿下对他一见倾心。殿下不仅不否认,且娇羞地偎在他怀里。
如果李珃对他一见倾心,那当是五年前陈康与她初入宫时。
如此来说,当年殿下去花囿看的是陈康,喜欢的也是陈康,却撞见他与她私会,心生妒忌,五年后她俩重遇,便毁她清白……
楚绾想到此处,一阵恶寒自胸间蓦地扩散至全身,脚下一软,差点跌出去,所幸及时扶住门框撑了一下,慌忙逃走。
许是慌不择路,不知跑到哪条小径,可惜仍被陈康追上。
“楚绾!”快追到跟前,陈康一个跨步上前便扯住她的手腕。
楚绾身形一晃,头也不回地喝道: “放手!”
“你听我解释,我……”
啪!——
陈康刚开口,楚绾回身便甩了他一耳光。
月色下,楚绾面色略显苍白,紧抿着唇,满脸清泪,怒意腾腾地看着他。
陈康已不是当年的陈康,面对殿下的诱惑居然起了犹豫。既有犹豫,便是心志不坚。这样的人,何当良婿!
恰此时李珃也跟上来,见楚绾被陈康拉住,奔跑便缓了下来,却也是急步地走着在靠近。
楚绾见到李珃,眼泪掉得更凶。
是这个人,信誓旦旦地说喜欢她,事事周至地待她好,将她犹如泡在蜜罐里疼爱。
一切,却仅是她故意制造的假象,就为蒙蔽她,夺她未婚夫。而她竟然可笑的信了,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甚至为她的失落而失落,为她的难过而心疼。
李珃近到跟前了,气氛突然严肃而紧绷,谁也不说话,互相大眼瞪小眼。
李珃淡漠地扫了楚绾一眼,转头对陈康道:“既然她知道了,那你便说个明白。要本宫,还是她。”
秀眉微扬,不怒而威,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陈康咋舌,不敢置信公主居然当场“逼宫”。
“你想好了再说,机会仅此一次。”李珃淡淡看了他一眼,便将目光移至别处。
左是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右是权势滔天的公主。选旧爱,便是陷入永无翻身之地;选新欢,却又显得背信弃义。
陈康看着楚绾,楚绾却一直看着李珃。李珃又谁也不看,云淡风轻地背过身去。
殿下待她这般冷漠,半分没有往日的亲昵。难道她的猜测是对的,李珃果真喜欢陈康?
各自沉默半晌,楚绾已缓下心绪,冷声道:“放手。”
见她似乎冷静了,陈康便放手了,讷讷地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这时说什么都不合宜。
楚绾抹去泪水,走到李珃面前,拧眉问道:“你一直以来都是骗我的?”
她面上还残留着泪渍,眼眶微红,说话时忍不住颤音,似是压着哭意。
陈康看着楚绾对李珃的态度,不禁觉得古怪。楚绾对公主,怎么比对他还紧张?
他们今夜时隔叁年相会,爱人重逢,楚绾却抓着李珃问话?
“本宫……骗你又怎么了。”
啪!——
李珃话落,随即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楚绾!”陈康震惊,赶忙上前将楚绾拉远,小声道:“不要命了!那是公主!”
“你闭嘴。这里没你的事!”楚绾挣扎着他的靠近。
男人的味道……有些恶心。
什么叫“没你的事”?陈康一脸茫然。二女争夫,这事难道不是他才是主角?
李珃抹了抹作痛的腮颊,似丝毫不在意楚绾的所言所行,回身对陈康道:“想好了吗?本宫耐心有限。”
“公主……”
陈康看了看身旁的楚绾,咬咬牙,道:“谢殿下一番美意,陈某不可做薄幸人,教天下人耻笑我攀龙附凤,背信弃义。”
李珃掩下眸,脸上的辣痛似乎更剧。
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再睁眼,这回是看向楚绾:“你呢?留下,还是跟他走?”
她的语气淡然,仿佛只是随口问今儿夜色如何。无人知晓,宽大衣袖下握拳的指尖刻入手心,渗出血珠。
楚绾冷笑,看着她,一字一句郑重道:“自然是跟他走。”
那双眸,没有以往的柔和,更没有一丝眷恋,毅然决然地说跟他走,似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是啊,楚绾从未对她动过心,又怎能期盼她会为她留下。
李珃回望着她,眼眶发红,脸上控制不住的笑。心底越悲冷,嘴角的弧度越深,笑声哀且乐。
“好,好。”
说着,解下腰带系着的令牌,掷给陈康。“走吧,现在就出宫。”
走吧,走吧,走吧……
都别再来本宫面前!
转身的刹那,像得了解脱,像解了魔咒,终于不会笑,泪却抑制不住滚落。
到底是败了。
无论她们的肉体多亲密,无论她再怎么努力,楚绾见到陈康的那刻就如急于归巢的候鸟,飞得高也飞得远,彻底飞离她的手掌心。
杀一个人不难,让陈康死也容易,但他一死,便成了楚绾心中永恒的惦念。
她还能怎么做?要么使楚绾变心,要么使陈康变心。她努力了,最后两头都撼动不了。
他们如此鹣鲽情深、情比金坚,她有什么理由不放手,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是她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她走得缓稳,走得坚定,脊背板直,将一切爱恨遗留在身后。这一回,不再痴缠,不再留恋。
五年前,一见倾心,情根深种,眼见她与他情投意合。五年后,强求而来一段孽缘,又见他们矢志不渝,唯爱彼此。
守了多年的梦,是时候该清醒了。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夜色这么好,人生还这么长。有些人与你走在同一路,却看不到一样的风景,不是风景不同,是心不在一处。
累了。
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29抱我(楚v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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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30姐姐亲我(楚v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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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31梳拢
知晓自己对李珃动了情,楚绾却并不开怀。
错了时机。
殿下的爱是克制而隐忍的,从未逼迫过要她回应。那日问她“可有改观”,被拒了也仅是沉默着走了。
回想当日,让人不禁叹气。
若殿下嘴上强硬些,如强要她身子时一般坚决,逼问逼问,兴许她情急之下,能早点勘清自己的心意。
只是……李珃到底是喜欢陈康,还是别的什么?
冷静了数日,总觉事实非眼见那般顺理成章。殿下如若心瞩陈康,又怎能待她情真意切,那份恩与爱直触人心,如此逼真?
君心难测。
现下出了宫,恐再难与她问清。
难道便要就此错过,遗憾终身?
“楚绾,你……想清楚了?”老鸨心疼地看着她,慎重道:“这一步迈出去,再是回不了头。”
楚绾于妆奁前一面插上珠钗,一面缓缓道:“嬷嬷便按我说的办。有多大办多大,必要人尽皆知,街知巷闻。”
“这……”老鸨仍是犹豫。
寻常清倌有自愿梳拢[1]的,老鸨大多喜乐得合不拢嘴。唯满春院的嬷嬷待这些清倌是打心眼儿里的爱惜。
以楚绾姿容,若肯卖身,必为院子增不少,但以楚绾才情,犯不着干这下等娼妓的事。嬷嬷爱财,也惜才,眼下楚绾竟主动来与她说要作红倌[2],嬷嬷第一念头便是不想令她“出嫁”[3],这样好的姑娘,何苦糟践自己。
楚绾于铜镜里回看了她一眼,既宽慰又决然地道:“嬷嬷去吧。”
叁伏天,一年之中最热的气节。
李珃原是行过及笄礼后才迁府,这些日子已逐渐在将香室与酒窖转移。
烈烈日晒,自皇宫而出的美酒香薰一车车送入瑞嘉公主府,蝉联往复,络绎不绝。
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跟前这般熙囔的情境,公主的心思却已飞到九霄云外。
说好不再管她,任她海阔天空自由飞,却忍不禁下令探查她的去向。
一得知她不仅没回北合,且又回了满春院,李珃差点跑去骂她。
她不是一直等着与陈康成亲吗?放她自由了,竟还如此不自爱,又跑去做妓!
然而没几日,都尉又禀告,楚绾将于满春院“出嫁”。李珃听罢,一股熊熊怒火烧上心头,连带着双目也跳跃出火苗。
那个女人在搞什么鬼?是做妓做上瘾?卖艺不止,还打上卖身的心思!
“何时开始?”李珃瞪着他,几乎咬牙切齿。
都尉被她锐火的双眸看得垂下眉眼,谨小慎微道:“本月十五,戍时开场。”
十五……
“今日是初几来着?”李珃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马,似是不经意问起。
柳芸臻道:“今日是十五,月满人圆日。”
今日便是十五……
不知公主为何问及日子,柳芸蓁只疑惑道:“殿下,何须急着出宫?”站了一会儿,额上已沁出汗珠,脸儿也被晒得红扑扑,手中握的纸伞又往李珃头顶上方挪了挪。
大正午的,殿下千金之躯,这般直挺挺立在屋外,也不找个阴处避着点,真叫人忧心。往后她独自在宫外,身旁连个能说贴己话的都没有,奴婢再堪用,到底身份有别,谁又能将殿下体贴入微地照顾。
才想着,就见一道汗水顺着她的腮颊流下。柳芸臻叹了口气,捏着纱巾替她轻柔擦拭。
旧朝及笄的公主,留在宫中直至出嫁的比比皆是。殿下即使过了中秋,武帝也不会当真急着将自己的亲儿赶出宫。她这般急着出宫开府,又是为何?
“殿下,先回屋里头避着吧。管事的打点完,会递单子来给您过目。”
李珃似是被她的话引回了神,握了握脸侧的小手,却顾左而言他:“今日你随本宫留在府内过夜。”
急于出宫,是凤阳宫处处皆有楚绾的影子。
用膳时想她,点香时想她,酿酒时想她,卧榻时想她,连看到宫人也想起这人曾跟过她……再这样下去,她猴年马月能忘了她。
既然楚绾今夜梳拢,那公主也可今夜找人来梳拢。
自殿下带女子入宫,久未将她传召,突然提及亲昵之事,柳芸蓁面色一赫,呐呐道:“太乐署那处……”
“唤小福子去替你告假就是。”说着,以食指指尖点了点她的手背,尔后转身入府。
柳芸蓁会意,跟在她身后。
白日宣淫,荒诞无稽。出了宫的公主更是无人能管制,怎么快活怎么来。
屋外骄阳似火,房内欲火蔓延,榻下罗衫凌乱地散了一地,榻上女子娇柔的嘤咛渐起。
本该激情缠绵,李珃却在临入花丛前退下身,一脸阴鸷。
柳芸蓁的吟哦喘息,使得李珃愈加忆起楚绾动情时的情状,那一幕幕让人愈发痛苦。
说好要忘了她,为何想的、念的皆是她?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心里都是她的时候与别人欢好。
不是她的声音,不是她的味道,不是她的曲线,不是她的触感。不是她……
而真正的她,今晚便要这样衣衫尽褪,与人交缠欢爱,让人一遍又一遍亲吻,一次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她当真人尽可夫?
注:
[1]梳拢:指妓女第一次接客伴宿。妓院中处女只梳辫,接客后梳髻,称“梳拢”。
[2]红倌:也称为“浑倌”,是清倌的反义词。清倌是卖艺不卖身或尚未接客的妓女;红倌即卖身并可留客住宿的妓女。
[3]出嫁:老鸨v妓女相当于是妈妈v女儿的关系,妓女卖初夜,对妈妈来说是女儿“出嫁”了。
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32花魁夜
自得知楚绾回了满春院,都尉已安插了小厮入院,便于随时为公主探听消息。在楚绾与老鸨告说梳拢一事的当日,都尉便得知,并及时向公主禀告。
楚绾是不知自己身边有公主的眼线,否则也不会搞得这般排场盛大,劳民伤财。
满春院近廿年来未有如此盛况,红绸自街头铺至院内,戍时一到,沿路礼花鞭炮齐鸣,整个长安街耀眼响彻。入了院更是处处张灯结,花红柳绿,金帛漆器,骄奢淫靡,真有大户人家嫁女的气魄。
楚绾于满春院的名头不小,诸多老客听闻她今日梳拢,特意赶来捧场。馋了许久的清倌终于肯“出嫁”,那必要拔得头筹。处子一生仅一回,珍贵无比,过了今夜的意义可就不同了。
是满春院有意烘托捧红楚绾也好,是恩客犹如闻着腥味就上钩的猫也罢,今日单入场牌号便喊价五百金,仅五十席,供不应求,未抢得牌号也有要求加价入场的。
然而规矩便是规矩,今日入场的甚至有肱骨贵胄,一级压着一级,哪容放肆。
一台八仙桌横于大堂正中,桌边围绕着携牌入场的恩客。龟奴于台上,右手提锣,左手持梆,“铛~”一声铜锣巨响,竞标开始。
规矩简单,底价千金,每举手即一百金,价高者得。
楚绾身着红衫,面上遮着红纱,虽非正统凤冠霞帔,此时也是应景地喜庆。
她坐于二楼外阁,一双水眸滴溜地在人头里找着熟悉的身影,对逐渐熙囔的喊价毫不在意。
“妹妹今日真是出尽了风头。”姒澜也看着楼下,十分留意叫价。
“你喜欢,都与你罢。”楚绾随口道。
几个来回间,已涨至五千金。姒澜咂舌,夸张地比着五根手指,囔道:“五、五千了!”
楚绾作为本场被竞标的花魁,却反像身外人,仍神游在外。
姒澜见她怏怏,大约是未见到想见的人,便道:“妹妹是在等谁?”
楚绾叹了口气,垂眼不语。又随即抬眸望向门口,唯恐漏了堂外的动静。
底价高,加价也快,不过半柱香的光景已喊到万金,再往上,当真仅有富可敌国之人能续。
“这是疯了?有金山当纳百妾。以万金换一夜,值?”
“侯爷有所不知,张大官人与傅大人积怨已久,互相不对付,争花更争面子。咱不跟着掺合便是。”
“咦,你说喾大人的俸禄才几个钱,也喊得起这价?我看……”
此时能喊价的不足十人。
底下不再喊价的恩客开始闲聊看热闹,谈论之声不大不小,或多或少流入正主耳里,堂内开始喧闹争执,但喊价尚在继续。
几乎到了尾声。
龟奴宣道:“季官二万叁千金,还有哪位官人一争雌雄?”
一两银子,足够寻常百姓四口人一年的米粮。而一金即一百银,万金……已可养活整支军队。
然大武富庶,尤其京都乃权贵富贾聚集之地,一掷千金不在话下,也不乏藏龙卧虎者豪掷万金。
“季官二万叁千金,一定。”
大伙儿面面相觑,无人响应。楚绾看着那银发白须、年纪大得可以当她祖父的季儒,心提了一下。
“季官二万叁千金,二定。”
此时有人鼓噪,莫让人抢了头。似乎有跃跃欲试,再争一把的。
龟奴拖延了数息,仍是无人再开口,只得又道:“季官二万叁千金,落定!”
随即铜锣再响:“铛~”,尘埃落定。
楚绾扶额,开始忧烦如何脱身。
“恭喜季大人夺魁……”龟奴话到一半,突然插入另一道呼喝:“来人,将季儒拿下!”
季儒惊疑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大理寺卿,叫囔:“我犯了何罪?是不是抓错人了?”
“没错,抓的便是你!你官居二品巡抚,年禄百两,却有万金家财。季大人,与下官回大理寺,解释解释这些银钱如何来的?”
季儒哑口无言,深知此时多说多错。大理寺卿狠恶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头对侍兵道:“带走!”
眼瞧季儒被带走,楚绾松了口气。然而还未高兴多久,便想起……
短暂的骚动一过,堂内又恢复热闹。
“季大人流标,将由次位竞价者得!”龟奴看了看一旁小厮作的笔录,“榜眼是刘公子,出价二万金!”
唉……
“嘿?竟落到本少爷头上了?”刘良脑满肥肠,本就小的眼睛一眯便成缝。
“是。恭喜刘公子抱得美人归!”龟奴一边说,一边引着看客们鼓掌。
恩客们鼓着掌,心里暗暗想象那头肥猪今晚会如何蹂躏美人,画面略嫌恶心,各个不想与他做“襟兄弟”。楚绾若真接了他这回,往后怕是掉价得厉害。
刘良喜不自胜地叁步做两步,心急上楼牵美人。他一面小跑,一面喜滋滋:“今夜小登科!”
楚绾只觉眼前一座肉山向她奔来,脚下的木板都被他那身横肉震颤,咯吱咯吱作响,似是不堪负重,随时要崩断。
姒澜看着他,又看了看身旁的楚绾,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暴殄天物的惋惜来。
就在他边跑边伸手,欲拉上她时,一支羽箭“咻”地擦着刘良的鼻尖横穿而过,直直射入墙壁。
楚绾转头看向楼下射箭的方位。
触及熟悉的黑眸,伊人笑靥如花。
她的心上人,是单枪匹马也有着千军万马之势的盖世英雄。
只见骑着玄驹、身背弓羽穿堂而入的小公子,缓缓展出一张卖身契,傲然地睨着众人,沉声道:“一女无二夫,一身无二卖。”
嗬?!众人倒吸了口气。
老鸨简直要疯。一与楚绾沾边的事,这小公子便又来砸场!
“楚绾,是我的人!”
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33给殿下(h)
满月皎洁,烛火摇红。
一方卧榻,人影纠缠。黑眸锐利,带着怒意,以及……满满的在乎。
“唔……殿下……”过激的快感几乎让楚绾泣声。
是,她在乎,在乎得心头发疼。说什么要忘了她,都是欺人骗己的鬼话。
艰忍数日,最终仍于临门一脚前破功。眼见今儿天要黑了,再是按耐不住,将早盘算过的布署实行。
要坏那般大场面,必得由头端正。与大理寺卿通气,赶着戍时到院内捕人,自己又带上卖身契傍身。如此,才能将她名正言顺捞回来。
终究,还是舍不得她。
“啊!……慢、慢点……”美人娇喘求饶,眼角微红,身下退无可退。
修长纤腿被曲压在两人胸前,这个姿势可以让人4意侵入,身上的重量挤压着她的呼吸。
她将她视若瑰宝。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狠心,出卖自己!
红艳的花蕊被捣出的春水染得晶亮,充血的嫩瓣无助地吞纳狂野进出体内的纤长。
“呜……”
楚绾开始呜咽,身下的攻势愈来愈猛烈,每一个进入直抵深处,像一头野兽一口一口吞噬她的柔弱。
“说,你是谁的?”她一边问着,一边抵着深处的嫩肉击蹭。
“是你、你的……”娇媚的嗓音被她顶弄得发颤,好不可怜。
哪、哪有这样问话的。此时此刻,还能说谁,她都快被她弄死了。
“我是谁?”火热的身躯交缠,柔润的水穴被进出捣得湿漉漉,“咕滋咕滋”淫靡的声响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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