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褚怀希带她去两个房间逛了逛,说:“这些都是新添置的家具,之前没有出租过。”
客厅带一个小阳台,光线也充足,翁沛觉得可以接受。
问到租金的时候,褚怀希说:“随便给吧,姐姐你在附近的大学读书是吗?”
翁沛点点头,按周边市场价和他确定了租金,褚怀希又主动打了个对折:“水电你得自己交,所以前叁个月你这些就好啦。”
这养兔子的少年果然比较善良。
翁沛感激无比,请他去外边吃了一顿部队火锅。
小房东话不多,脾气又比较随和,在那里烤牛肉片的时候被班长的冷笑话逗笑,抬起头来看翁沛。
灯下那双眼睛望过来,眸子里蕴着温和笑意,仿佛深夜独自走到断崖边遇见的星光。
翁沛心里咯噔一声,像是打碎了封存已久的苹果酒酒瓶,甜味已经失效了,漫开的全是无法言喻的酸涩。
她连忙抓起手边的玻璃杯,低头咬着吸管,喝了好几口冰镇果汁。
吃完晚饭,褚怀希背着书包和她告别,说要回去上晚自习。至于租房合同什么的,翁沛弄好了叫他过来签字就可以,顺便还把钥匙给了她,随便她什么时候搬进去。
她们骑着车回去,道路旁有一排排的桂花树,是没有开花也让人心旷神怡的存在。
第二天她就自己去小房子里打扫卫生,检查了各个设备的使用情况,又买了新的生活用品。褚怀希傍晚下课后来签合同,顺手帮她换了卧室里一个灯泡。
他飞快签了名,就把那几页合同迭了迭塞进书包里。
翁沛失笑:“你不看看内容条款吗?”
褚怀希说:“不看了,我要回家喂兔子了,姐姐再见。”
翁沛送他出门,他又“噔噔噔”跑回来,说:“姐姐你一个人住,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的,我随时赶过来。”
“你读高几了,不用上课吗?”
褚怀希说:“在c大附属中学读高二。”
她倚在门框上笑了笑,楼道里夕阳的余晖曲曲折折,落在她颈间锁骨的凹陷处:“好好读书呀。”
“哦好。”褚怀希慢慢转过身去,红着脸跑下了楼。
期末考完,翁沛挑了个看起来就正义凛然的大晴天去陶珞家还钥匙——这还是上周他扔进自己书包夹层里的。
这次她学聪明了点儿,把钥匙装在信封里,塞进门口的牛奶箱。
半夜十二点,陶珞回到家,还没有开灯,黑暗里看见手机界面跳出一条信息。
【钥匙在牛奶箱里。】
他把手机扔开,在沙发上躺了会儿,又站起来从冰箱里取了罐啤酒。
深夜的城市,热气散去,夜幕与灯光都迷迷离离。
他在阳台上喝酒,夜风吹得人骨头酥软,思绪流连。
【我没找到。】他如是回复她。
想不到翁沛还在线,立刻发了叁个问号过来:【???】
【你别骗我,你该不会还没去拿吧?】
【真的丢了吗?会不会掉地上了,有没有邻居捡到啊?】
【你家里的锁那么厉害,小偷应该进不去吧……】
【学长?】
+++
学长会有一辆跨年的叁轮小破车
榴花怨东风 044玻璃(修)
短学期都是些法律前沿讲座,设在小礼堂。
翁沛坐在班长身边,溜都不能溜,听律师们讲经验听得直打呵欠。
上午的讲座签退散场之后,她直接来到了c大新校区。新校区没有旧校区那么抠抠馊馊,本硕连读的医学生也和全日制研究生一样配备了单人间宿舍,她吭哧吭哧爬上四楼,抬手去敲那扇门。
陶珞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翁沛上次被他锁家里两天,这次留了个心眼,进门后背着手在门锁那里塞了一张刘海贴,防止门锁上。
“我联系好锁匠了,待会儿去你家换门锁,用我出。”
陶珞背对着她在给窗台上的多肉浇水:“这个门锁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我不想换。”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我都给换锁师傅付定金了。”翁沛郁卒。
他放下小喷壶,半转过身:“过来。”
“干什么?”
“听说你已经搬出去住了,这盆多肉送给你,知道怎么养吗?”
翁沛凑过去看了一眼,白色小花盆里开着胖嘟嘟的粉蓝多肉,乍看有点像素净的莲花。
“我室友有养过……好好说话别碰我!”她抓起书包挡在身侧,跳开几步,不妨撞到身后书柜旁的某件嶙峋硬物,哗啦啦撒了一地。
她刚要回头去看,被陶珞抓住了手腕。
“别回头。”
他的语气太渗人,叁伏天里,翁沛背上都爬了一层冷汗:“什么东西掉了?”
陶珞幽幽道:“脑袋。”
翁沛浑身一僵,被他搂进怀里。
“滚到你脚边了,怕吗?”说着就去吻她。
亲了一下,小姑娘有点反应过来了,扭头要去看所谓的“脑袋”,被他强行抱到窗台上。
翁沛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见地上散落的头盖骨和两根大腿骨,头皮发麻,很快就垂下眼睛。
“说了让你不要看。”
陶珞低沉地笑了一声,他越亲她越躲,单薄背部抵着窗户玻璃,多肉差点被扫落在地。
“喝酒吗?”
翁沛很倔强:“不喝。”
“那你来做什么?”
“通知你回家给换锁师傅开门。”
陶珞站在她被迫打开的双腿间,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子:“沛沛变成小狐狸好不好啊?”
翁沛之前听他指控自己勾引他,又听了颇具误导性的词汇,伸手撑拒道:“叁番几次的,凭什么?反正门锁的事情我通知到了,我要走了,你让开。”
陶珞眼里掠过一点笑意:“急什么?等我和你一起下去。”手伸到她的t恤里,被她抓住,同时也到了严厉的口头警告。
“我可没有锁门,喊一声救命你就完蛋了!”
手指挑开胸衣扣子:“那你试试。”
翁沛没想到斯人厚颜至此,登时慌了神,“救命”两个字被堵在嗓子眼,只好手上使劲推他,不自觉夹紧了腿。
陶珞把她的手掌按在冰凉的大理石窗台上,眼眸暗沉沉:“想知道手腕脱臼的滋味吗?”
“你这是强奸,”她忍着眼泪,“你和那个嫌疑人有什么区别?”
他冰凉的手指从她小小的肚脐滑到她的乳沟处,两团软肉随着她呼吸起伏轻轻晃动着。
“你以前折过星星给我,碎掉的瓶子用透明胶缠起来,放在我的抽屉里,”翁沛一愣,听得他继续说,“我有一次拆开来看过,每一张折星星的纸里面都写着我们两个的名字。”
“你之前喜欢我。”
像是被人当胸狠狠踢了一脚,她的眼泪刷的流下来,神情愣愣的,不再反驳。
当年段余宁打碎她的玻璃瓶,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把瓶子粘好,把藏满了少女心思的星星放回去,把这个幼稚的礼物送到陶珞的课桌里。
她觉得呼吸都是痛的,喉咙发疼,眼窝里溢出大颗大颗的泪,又从中得到一种自残般的痛快。
陶珞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她掉眼泪。
脖子却又被她抱住,柔软的手臂交缠着,眼泪离开她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肩膀上。
夏日的阳光被深色窗帘拦住,落在地板上是零碎的一小块。
她趴在陶珞身上,眼泪已经干了,只有睫毛还是湿的。
陶珞伸出一只手,将她脑后的头发抓成一束,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睁眼。”
翁沛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不足,仿佛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异样的情绪。
陶珞喜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然后彻底进入。
她仰起脖子,随着他的抽插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弄到很深的地方,她会将手伸过去贴在陶珞小腹上,似乎是在请求他轻点。
陶珞抓住她两只细瘦的手腕,按在她的阴户。
于是她的两条手臂就挤压着自己的胸部,脖子、胸口布满了细汗,灯下泛着光泽,像半球状的布丁奶冻一样幼嫩可口,没有碰它,也会颤动摇晃,明明是成熟的。
这么想着,他低下头叼住她粉红的乳尖。
翁沛的手抬起来,抱住他的头,空调终于送来一阵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冰凉。
一场性事下来,她双手发抖,满头是汗,眼泪横流。
陶珞下床穿衣,给她吃了一小剂镇静剂,然后将人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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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叁轮小破车突突突经过~
明天要复习考试去啦,1月5号考完了回来,祝大家元旦快乐!!挨个啾咪!!
榴花怨东风 045摸鱼
床头手机的闹钟响起,翁沛惊醒过来。
室内没有明确的光源,夜色充溢四堵,阳台上有人在低声絮语,似是察觉到屋内的动静,于是挂掉电话,转身走了进来。
陶珞抬手按亮靠近自己的一盏小灯,她抬头望过去,像是在荒寂的旷野里意外找到一点萤火,神情略显迷茫。
“吵醒你了?”他在床沿坐下,关掉响个不停的手机闹铃。
翁沛把空调被往自己身上拢,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你在和谁说我的事?”
陶珞说:“耳力这么好,”把她的衣物拿过来,“穿上衣服,带你去吃点东西。”
翁沛伸出手要拿自己的内衣,却捞了个空,随即反应过来,他不是想让自己动手穿的意思。
“暑假里有见习吗?”他抬起翁沛的手臂,穿过胸衣带子。
翁沛说:“有,我报名晚,只剩市拘留所。”
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他娴熟地帮她扣上背后扣,莫名其妙又绕回之前的话题上:“想吃什么?”
“减肥,不吃。”
陶珞被她突如其来的孩子气惹笑,看着她叁两下套上t恤,又掀开被子跳下床。
t恤有点宽大,堪堪盖住那个被他享用过的私处,大腿白嫩,怀疑能掐出水来。
“是不吃还是不想和我吃?”
“都不想。”她已经穿好内裤,正弯腰套自己的长裤。
陶珞环着手靠在床头,也不强留:“多肉别忘了带走,还有,把我从通讯录黑名单解除一下。”
翁沛背起书包,端着他的多肉跑下楼,回头望了一眼这栋宿舍楼。
排列整齐的小阳台好似立在平地上的一大面方格子窗,有的格子里亮着淡白的光,有的则是一片漆黑,像无意间戳坏的窗纸漏洞。
她跑着赶上校内公交站始发的末班车。
公交车走走停停,一路了许多乘客上来。身边的座位有人坐下又起身离开,车厢里有人接电话也有人打瞌睡,她别过脸去看窗外,警笛刺耳,由远及近,红蓝爆闪灯的灯光从她的眼底掠过去,掠向相反的夜色深处。
她坐地铁回到大学城附近的住处,在路边看到卖水果的小摊贩,称了两斤小糖橘,没想到走出不远,装橘子的袋子就破了,炽红的小橘子滚到脚边,有几颗滚到非机动车道上,被驶过的电动车碾碎。
又是一个夏天。
在一起度过的青春又荒唐又美妙,是早春路过茶田的味道,是夏日红气球飞过的蓝天,是他背上的温度,也是他怀抱的安全感,她的整个少年时代拿出来回放,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然后她会在这个城市继续读书、毕业、找工作,或许还可以和别的男人恋爱甚至组成家庭,她都会一步步走好的,这是她应该做的事情,是她的人生。
她捡起橘子,从地上慢慢站起来。
报名拘留所见习的学生只有零星四五个,由于拘留所与监狱在手机地图上无法获取定位且公交车站点也不在那附近,校方经过沟通,安排倒霉学生们一大清早的候去路边等传说中的顺风车。
翁沛刚放下手机,就看见一辆押送护卫的中型警车开了过来。
学生们一下子兴奋起来,爬上警车后却不约而同发出失望的声音。
除了前后车窗加上不锈钢护栏,和普通的七座面包车并没有多大区别,坐在昏暗的座位里,只能靠自己脑补刑侦剧的名场面。
拘留所见习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值班民警带他们了解了男女监区的管理现状和毒品陈列室,以保证见习报告有内容可写。去男监区参观正好遇到有教导民警在教育一个服刑的青年,那人手上还戴着手铐,抱着头蹲在墙角,在翁沛一行人经过走廊的时候,那人往学生们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阴鸷可怕。
翁沛短暂对上他毒蛇一样的目光,不寒而栗。
回去后她久久不能平静,切菜时切到自己的手指,看见指间鲜血流出来,再也忍不住,跑下楼打了一辆车到陶珞的住所,敲了门才想起自己没有问过他在不在家。
幸好陶珞很快来给她开了门。
“主动送上门?”他问道。
翁沛抬起头,说:“你早知道我会见到那个人,是不是?”
陶珞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转身走回沙发边坐下,抓起茶几上的酒,又开了一瓶。
“你没有病理性醉酒的前科吧?”
翁沛说:“我不确定。”
陶珞把酒杯推过去:“喝喝看。”
这瓶身满是德文的啤酒,装杯极美,入口极苦,她仰着脖子喝完一整杯。
陶珞倾身,右肘撑在膝上,一只手腕托着自己的下巴,把左手伸出去,拿起酒瓶,又给她斟满。
“酒风还挺豪放。”他夸道。
翁沛说:“你为什么总是自己一个人喝酒?”
“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酒气窜过四肢百骸,翁沛脸上热起来:“……也是。”
她忽然站起来,走到阳台那里把遮光帘拉上。
“开始吧,”她边走边把身上衣服脱掉,站到陶珞跟前,已经是一副不着寸缕的女体,“我是来找你上床的。”
“你这样子倒像是来嫖我的。”陶珞单只手抓起酒杯,往沙发上靠了靠,神情萧散。
他看着手上那半杯酒,说:“我没有在你身上发泄,请你也稍微克制一些。”
牙都没长齐,就想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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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不安,睡前摸鱼。前方高铁(自认为),但是要晚点了。谢谢大家=3=
榴花怨东风 046弱者
这番话到底是令她陷入难堪,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想弯腰捡起衣服,却又被他制止了。
陶珞从沙发里懒洋洋地站起来。
饮过酒,他眉目平添一抹醉意,衬衣的领口松松垮垮拂在锁骨上,休闲裤下是赤裸白净的双足,踩着深色的地砖,慢慢朝她走近。
“第一次怎么做的,”他的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还记得吗?”
稍微用力按下她的头,他语气淡淡:“重复一遍给我看。”
地板砖冰凉,硌得膝盖发疼。
口交的过程中,她的手按在陶珞膝盖骨上,像是按着一座山的嶙峋石壁,后者岿然不动,连鼻息都未变。
心里不服输,她吞进那根粗东西又吐出,在语言上刺激他:“你能不能再硬一点?”
“要多硬?”仿佛真的在讲某种可以调控的产品,他的指尖沿着她的眼角来回描摹。
“max。”
陶珞饶有兴味地笑了笑:“作为交换呢?”
翁沛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膝盖:“我没什么东西了,你那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再说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次卧的门被打开,她走进去,房间里只有黑暗。
“不开灯吗?”她问。
陶珞随手关上了门,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灯。”
他的手掌从她的小腹摩挲往下,肌肤与肌肤蹭压着,更敏感的那一方率先软了腰。那两根手指夹住柔嫩阴蒂的时候,她分明加重了喘息,反手去碰身后男人的胸膛。
手指没有继续探入,而是停留在耻骨下方,开始捻揉。
陶珞抱着她,说:“这里好漂亮,沛沛。”
从前只有母亲这么叫过她,现在换成他,简单的两个迭字,世上多少同名同姓的人,若不是酒浇燃起的欲望,又怎么会撩拨得她如此动情?
那只手覆在阴阜上,她受到耻于言表的刺激,双腿渐渐夹紧。
这个动作使得她两条大腿内侧筋挤压着他的尾指和食指,然而贴近两片阴唇缝隙的中指指尖,却明显勾到了一丝湿滑的淫水。
“别着急,”陶珞在黑暗里抚摸她的身体,把淫水涂抹到她的两侧花唇上,“怕疼吗?”
翁沛用微弱的力气点头,又想起身处漆黑环境,陶珞不一定能看得见,刚要开口,一个小夹子就咬上被冷落的乳尖。
“你……呃……”
她的手指抓起陶珞的衬衣下摆,攥紧了绞着。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举起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原以为是他进来了,可是那东西即使做得再真也终究是赝品,才顶进去一个头,她就挣扎抗拒:“不要这个!”
陶珞拢住她身后长“是你要我更硬一点的。”
她被迫扬起脖颈,紧抿的嘴唇里逸出一声惊叫,那根狰狞硕大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入大半。
陶珞身上衬衣的扣子被她扯掉,落地骨碌碌滚了一会儿,在某处“啪嗒”倒下。
室内太静,那声脆响就显得突兀。
她找回自己的呼吸,随即被陶珞按到在一张小床上,大腿根直打哆嗦,手臂撑着床垫,床垫却是奇怪的一张薄纸,总要随着她膝盖和手肘的擦蹭而滑动。
伏跪的姿势让血液往头顶涌去,眼眶发疼也发潮,那按摩棒退出大半,又猛地插进去。
“啊——”
身体被翻过来,最大限度地敞开腿,假阳具还在体内震动,暴露在空气里的小花核却遭到了另一样东西的碾捣。
翁沛的眼泪流下来,往后是一堵墙,她逃避无路,只能抬起手去抓陶珞的手腕,拼命恳求:“不要这样弄我……”
陶珞吻住她,一边用那个木夹子夹住她红肿的小蜜豆,一边将她破碎的哭音堵回去。
下面那根按摩棒插得又狠又快,仿佛是真的鸡巴干了进去。
“学长……学长别弄了……别弄了啊……”她仰倒在床上,抓不到他的手,瞬间只触到他比常人体温偏低一些的手指,“不要插了……太快了、流出来了呃……”
肉壁一阵绞紧,又高潮了,却又不同于往日的高潮,她感觉到自己下体像是失禁一样,温热的体液持续喷涌好几股,将身下的床垫都弄湿。
她潮吹了。
翁沛浑身颤抖,大腿内侧的水痕斑斑,双腿夹起来又是一阵酥麻,像是被一群蚂蚁咬过,又像是四肢与脊背贴紧天花板,四周无一安全防护,动辄坠落身亡。
陶珞抽出那根假阳具,扔在一边,在她花唇翕张的穴口摸了一把,摸到一手滑腻的淫液和水渍。
他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到唇边,舌尖在指腹上舔了舔。
眼角的泪水被吻走,他身上莫名的凉,挨近身时,她将手掌按在陶珞的心口。
衬衣早被解开,手掌之下即是裹着他一身血肉筋骨的肌肤。
“摸到了什么?”陶珞摘掉她身上的小夹子,手握着阴茎,让火热的龟头在那个小洞入口处磨蹭,润湿顶部后缓缓进入那个狭窄幽深的甬道。
“心跳,”翁沛趁他还未动作,喘着问道:“你之前,也这么对你的床伴吗?”
陶珞压下来,胸膛贴着胸膛,她丰盈的乳肉似裹着奶油的雪酥球,他是见过的,不止一次。
“没有。”
“……所以是专门来玩我?”
“你要求的,”他在她的胸口画了个十字:“怎么,不想玩了?刚开了个头,还以为你会很有兴趣。”
“不想玩了……嗯你慢点……”
阴茎浅浅抽出又狠狠操进去,似乎很满意她从嗓子里发出的呻吟低泣,陶珞抓着她的一条腿折到她胸前,又死死按住另一条腿:“刚才水喷的那么多,现在又说不想玩了……果然任性。”
小花唇随着动作扯开了些,他整根没入又抽出,她只能给予不成音节的回应,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被他捣碎了——在这无休止地操干里。
后来换了个姿势,她躺在他身上,两个人都汗涔涔的,她背后蝴蝶骨贴着他宽厚的胸膛,也仿佛蝴蝶溺死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沼泽里。
高潮之后,阴户嫩肉都湿软酸胀,轻易让他再次闯入。
挺身贯穿她的同时,他勾着她脖子的手臂逐渐紧,问:“尝到当弱者的乐趣了吗?”
后脚跟在塑料纸一样的床垫上乱蹬,蹬出了一个裂口,她的两只手掰着陶珞锁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臂,脸涨得通红:“陶……陶珞。”
像是要死了,小穴里进出着火热的阳物,喉咙上横着铁铸的手臂,全身上下都被掌控,随他给予的风浪颠簸,欲仙也欲死。
剥离清明意识的刹那,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触摸过这样薄而脆的床垫。
送妈妈去医院的那一天,急诊部门救护担架上也铺了这样一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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