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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难怪……难怪盛不住大多沉重的生命。
难怪,都要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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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没有考试安排,勇敢地回到驾驶员岗位,之前向学长申请了复兴号,不知道为什么批下来只有绿皮小火车,学长真坏(╯‵□′)╯︵┴─┴





榴花怨东风 047无聊
转眼到了大暑。
翁沛这个暑假没有回小城,她一直住在租来的房子里,白天跑各种礼仪兼职,晚上到家就累瘫了。
在拉黑第n个猥琐油腻大叔的微信之后,她琢磨着换一份不那么抛头露面的工作,于是打开兼职网页浏览信息,还没看两眼,就到了褚怀希发来的消息。
这小孩知道她一直在找兼职补贴,平时也会来问一些英语作业,互相分享沙雕动画短片,所以两个人还算比较熟。
翁沛点开褚怀希发给她的图片,登时从沙发里弹了起来。
翌日清晨,她带着证书和简历来到补课机构所在的办公楼层,想不到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队,都是冲着该机构人傻钱多来应聘岗位。
翁沛等了一个上午,负责面试的助手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开始点最后一波人数,刚好截止到她前面叁个。
“剩下的明天再来吧!”
有人懊丧地问道:“下午不面试么?”
助手说:“面试是由我们老板亲自负责的,他只有上午会来公司。”
说着小型会议室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路过他们眼皮子都不抬的,急冲冲奔向洗手间。
过了两秒,那男人又到退回来,看着翁沛问道:“你来应聘的?”
翁沛点点头,她以为这人也是应聘者之一。
结果那男人伸手把助手的脖子一勾,吩咐道:“我们是个高颜值补课机构,需要这样的老师,”伸手戳书呆子的胸口,“这样的,这样的,知道吗?你这个傻逼,早上放进来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院校背景也渣的一匹!你这工作能力,信不信老子炒了你?”
助手踉跄两步,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是您说要要看实力吗?”
“这他妈长这么漂亮,不是实力是什么?”
男人吼完书呆子,朝翁沛笑道:“啊哈哈哈,这位美女你好啊,通过刚才我对你的了解,恭喜你成功通过了我们大红花补习机构的面试!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大家庭的一份子了!”
翁沛和他握了手,还有点懵。
“请你把简历交给我的助手,明天他会给你安排工作!我们机构市区内的任课老师都是上下班车报销,叁餐提供,具体薪酬和其他事宜——”他把助手拎过来,一巴掌拍直了书呆子的背,中气十足道:“尽管问他,哈哈哈哈,我就先走了!”
然后风风火火冲向洗手间了。
书呆子板板正正地说:“这位小姐你好,你刚才看到的就是我们老板,既然他说你通过面试了,那么请你把简历交给我,跟我到这边来。”
大红花机构的人事部给了她一部联络用的国产智能手机和一个印着大红花的大红包。
翁沛从大厦出来,褚怀希打电话来问她:“小沛姐,你通过面试了吗?”
小孩前阵子出水痘又发烧,期末考试都错过了,和她通话声音仍旧沙哑。
她把事情简单和褚怀希说了,又问:“你还是一个人在家吗?我过去看你吧,顺便谢谢你。”
褚怀希连忙道:“不了不了,我现在太难看了,我不想让你看到……”
翁沛笑道:“男孩子这么注意外貌呀?”
褚怀希说:“不是的!我……我要去医院了,我怕你来扑个空……要不,小沛姐你晚上来吧。”
翁沛答应下来,又聊了两句,陶珞的电话打进来,她和褚怀希挂断,回拨过去,对方却又久久未接听。
陶珞找她一般是床上的事,所以她也没去在意。
回到住所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她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晒,又搞了一遍卫生,打开门窗,站在干净整洁的屋子里,让清风吹走热意,人也舒坦闲适。
五点左右,她把自己炖的雪梨汤装进保温桶里,换好衣服,刚打开门,陶珞正好迈上家门口最后一级楼梯。
两个人打了个照面,他扬了扬手上的小袋子:“胃药,给你送来了。”
翁沛开了门让他进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给他喝,说:“我要出门,你请自便。”
陶珞跟进厨房,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将她困在怀里。
她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不要白日宣淫吧……”
“天黑了。”
“天还没黑……”
“我说黑了就是黑了。”
他低头亲了一下她,嘴角挂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等到她重新穿上衣服,已经是六点一刻了。陶珞依旧帮她扣上内衣扣子,轻轻吻她的肩背。
“一下床就这么急着去哪里?”
翁沛之前和他约法叁章,互不过问私生活,所以并不想告诉他。
她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时,陶珞捉住她的手。
她大惑不解:“做什么?”
“有个东西,你帮我保管一下。”
一枚黑色的戒指从她的指尖套进去,他举起翁沛的手看了看:“女孩子不要做太多粗活,手上都长倒刺了。”
翁沛抽回手,想把那枚戒指撸下来:“我不喜欢别人给我戴上标记物。”
“不是标记物,是信物。”
她望着他:“……你不是吧?”
“我是。”
“又是因为心理变态?”
陶珞接着说:“且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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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上一趟绿皮火车挺致郁,给大家再贴一章专门划水的章节,接下来两天我就不摸鱼啦 |?w?`)




榴花怨东风 048迷香
翁沛急着去褚怀希家里,摆脱他无意义的纠缠后就拎着东西出门了。
她在门口按铃,屋子里发出一连串动静,接着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揣着小兔子的少年,瞳仁跟冻葡萄一样漂亮,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翁沛说:“给你炖了点雪梨汤,看你好的差不多了啊。”
“脖子后面还有一点没消下去。”
褚怀希接过小巧的保温桶,道了谢,又拎过来一双粉红色的兔耳朵女士拖鞋:“小沛姐,你穿这个。”
翁沛看着他脚上那双灰色的同款,再看看他给自己拿的那双,有点想笑。
褚怀希喝汤的时候,翁沛就在旁边观察他养的兔子,拿一根胡萝卜条喂它,小兔子吧唧吧唧吃得还挺多。
她摸了摸兔子油光水滑的皮毛:“这是什么品种的兔子啊?”
褚怀希道:“侏儒兔,名叫菠萝蜜。”
“这菠萝……这兔子还挺圆润的。”她一个手掌盖不住这团兔球。
“它吃得多,”褚怀希坐在高脚凳上,荡了荡腿,开心道:“小沛姐有养过小宠物吗?”
“养过一只秋田犬。”
“那是中型犬了,怎么没见你晒过?”
翁沛用指尖摸兔耳朵,声音小了一点:“去世了。”
褚怀希轻轻“啊”了一声:“不好意思……”
“没事的,你吃过饭了吗?刚才看你喝汤喝得那么急的。”
褚怀希接住跑过来的兔子。
兔子乱蹬的小脚脚踩在并不空虚的胃部,他说:“还没有。”
厨房的玻璃推拉门敞着,褚怀希在客厅里写作业玩兔子,时不时抬头看她的背影。
她其实比一般年轻女人要高,但是整个人越来越瘦,肌肤骨骼又呈现出一种脆弱文静的美好来。
褚怀希看了许久,就忘记喂自己的兔子,手上被菠萝蜜咬了一下。
他撸了一把菠萝蜜的耳朵,自言自语:“她还是记不起来,之前我们也见过面的。”
翁沛低着头切菜淘米,褚怀希把兔子关回笼子里,站起来说自己的作业写完了,主动替她来厨房里打下手。
这就制造了靠近她的借口,他在水龙头底下洗完菜转过身,就看见翁沛半蹲下来在橱柜里翻找白砂糖。
他的手指尖还挂着湿淋淋的水珠,自以为悄无声息地靠近,确实也靠得很近,唯恐心跳声都泄露。
那扎起来的柔软乌黑的头发和衣领下露出的一小片白净的后脖颈肌肤,低于他身体的姿势,迷香一样吸引着十七岁的褚怀希。
蹲在地上的翁沛挪了挪,打开另一个橱柜。
休闲衬衣的领口设计一直开的不小,她一动作,站在斜上方的褚怀希就看见她领口下的风光。胸衣是白色的,可能不是十分合衬,她蹲下来的时候,他隐约望到了她胸前那一点樱红。
褚怀希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正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移开目光,膝盖处的牛仔裤却被她的手肘撞了一下,人体的暖热触感不甚明显,可却像电流一般蹿过全身,接着鼻腔里一股热流就涌了出来。
他抬手捂住口鼻,翁沛正好转过身,见他站在自己身侧,惊讶道:“你怎么流鼻血了?”
用凉水冲洗后,褚怀希仰着头,任凭翁沛把卷成条状的纸巾塞进自己鼻孔里。
“辣的少吃,”临走前她还嘱咐他,“放暑假了也别熬夜,现在是长个子的时候。”
翁沛这么一提,褚怀希就想起来当年在楼道里,被她抓住衣角的高个子男生。
他期期艾艾道:“那个……小沛姐,你现在应该是单身吧?”
翁沛不介意告诉他:“应该算是吧,”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你放心,我不会随便带人去你的房子里的。”
陶珞例外,他是自己找上门的。
褚怀希闹了个大红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别生气。”
“没有生气呀,”她觉得小房东有点可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那我走了,快去吃饭吧,凉了对胃不好。”
褚怀希很想留她下来一起吃,但是翁沛说有事在身,他只好恹恹答应下来。
门一关上,他就抱着兔子跑到窗边,等了差不多一分钟,看见她从单元楼里走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
八月初,翁沛在接受过叁天的入职培训后,抱着一沓英语卷子上岗了。
大红花机构的补习机构看起来是和c大附属中学有py交易,的学生数量不少,质量却很实在——全部都是烫头喝酒抽烟纹身不学无术专拖班级平均分后腿的新时代小学渣。
她打开教室的门,被电子吉他的动感音乐和鬼哭狼嚎的嗓门震撼,呆立原地。
讲台上拿着卷成筒状的课本深情演唱《一剪梅》的红毛最先注意到她,抬手拍了两下,示意妖魔鬼怪们都停止舞动。
“英语老师来了,”红毛拔高声音,拿课本在讲台上敲,“安静安静哈,全体起立——”
翁沛在整齐划一的“老——师——好——”里走上了讲台,把卷子一放,说:“你们几个,回到座位去。红毛留下,帮我发卷子,这节课考试。”
下面立刻有学生举手:“老师我要去尿尿!”
这种借口上厕所溜走的例子她见过太多了。
翁沛按座位列数分好卷子:“不许去。”
就一张小测的卷子,这个班的学生们抓耳挠腮,几次叁番作弊均被她逮住,重新发了空白卷子让人从头写。
之前培训老师就告诉过她,这些学生的父母都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老板比他们的爹妈还要厉害那么一点点,来补课之前,学生们肯定都被家里说教过了,所以只要不过分,他们怎么整你,你也怎么整回去。
翁沛倚在后门看了会儿,让他们提前交卷:“这次考得最烂的那位同学,以后就是英语课的科代表了,负责我吩咐的所有作业布置和上交任务,作为福利,课代表每节课都有两次回答问题的机会。”
课间学生们逃了一大半,她目不斜视改完了叁十份卷子。
最高分有69,最低分是4分。
她捏着4分的卷子,问道:“谁是毛蕊?”
下面还没走的十来个学生里,有人幸灾乐祸地推了一把趴在桌子上睡大觉的红毛:“嘿,班霸,醒醒,你要倒霉了!”
红毛醒来,一脸不耐烦地走过去。
翁沛打量了一番这位班霸大热天里的皮衣皮裤骷髅链子打扮,说:“假发摘掉。”
毛蕊从鼻子里嗤道:“凭什么,这是我的着装自由!”
“假发上沾了鸟粪。”
“你别骗我!”毛蕊一把扯掉自己的假发,用力过猛,发网都扯坏,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打着卷披下来,“在哪儿?”
翁沛刚要说话,教室门口被人敲了敲。
“老师好,打扰了。这位是早上刚来报道的新同学。”
讲台上两人同时转过脸去,看见了一个腿上缠着绷带的少年抱着一只小肥兔,坐在轮椅里被人推了进来。
翁沛站起身,就听见旁边的毛蕊惊叹。
“沃日好帅!这他妈……”毛蕊眼睛都直了,“不就是我未来的男朋友吗?”




榴花怨东风 049睡吧
中午她和褚怀希在学校食堂吃饭。
褚怀希是个欧气满满的少年,商场抽奖可以连续叁次抽到冰箱电,他说自己前几天在街边中了大红花机构的活动大奖,获得一个补课的机会,又看见宣传海报上印着翁沛的名字,就填写了资料,没想到当天骑着电动车回家的路上就被小货车撞倒,把一条腿摔骨折了。
翁沛有点心疼,又给他盛了一碗西红柿蛋花汤:“那你还来补课啊?学习也没必要这么拼……这样吧,你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到我的住所来问或者让我过去给你补习,补课早起晚归的,睡眠不足,恢复得慢。”
褚怀希点头:“好,谢谢小沛姐。”
暑假食堂里没有开空调,只有老式风扇在头顶旋转,他的脸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低头举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喝汤。
傍晚送褚怀希到校门口,他怀里的那只兔子一直趴在小主人的手臂上朝翁沛看。她莫名觉得物随其主,兔子也呆萌呆萌的。
褚家姑父来接他回家,褚怀希降下车窗,举着兔子的一只前爪跟她拜拜。
她送别褚怀希,沿着林荫道走回去。这个天气挤公交车受罪得很,她宁愿自己多走几步,散步的时候吹吹小风,看看络绎行人。
天边云霞徐徐,身边掠过的车铃声清脆,灌木丛的叶子落在地面上,走着走着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清甜香气,抬头一看,最早的桂花已经开了。
她拐了个方向,去影城买了一张票和一大杯奶茶。
观影中半途睡着了,电影院的灯亮起,右下方开了半扇门通行,她慢吞吞站起来,最后一个离场。
下楼时手边逆行的扶梯上走来一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女孩,抱着一只巨大的玩具熊,同行的男生站在她身后低一阶,谈笑间伸手抓住扶梯边,是一个下意识的保护姿势。
走出综合体建筑群就被如水的黑暗吞没,路灯稀少,像海上灯塔。
手机震动了两下,翁沛低头一看,是陶珞问她到家了没有。
她打了一行字发过去:【刚看完电影,准备回家。】
沿着那一排桂花树走,越往前越偏僻,有一种即将迷路的预感。
陶珞的消息弹出来:【来我这儿?】
【不想,我上了一天的课了。】
【给我也上一节。】
翁沛心中莫名想笑,刚想和他说自己貌似在外面迷路了,下一秒他的位置共享就发了过来。
她循着手机上的实时导航走出了那片阴森森的树荫,一路走到一家灯光迷离的酒吧门口。
导航终止,她走进去,乐声嘈杂,舞池缭乱,一路拨开人潮和男人们探究的目光,了一番劲才找到他所说的卡座。
相泽卿也在,看见她便举了举手中酒杯:“还怕你找不到路呢,陶珞去洗手间了。”
对于翁沛,相泽卿总有惋惜的意思,请她坐下喝了两杯后就开始瞎扯:“你什么时候甩了陶珞,可以考虑一下英俊聪明的哥哥我。”
翁沛抿了一口酒:“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别脑补了。”
相泽卿说:“你这就不厚道了啊小沛同学,没有在一起,那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翁沛把戒指转了转:“这是旅游景区的纪念品。”
“难道是我眼花了,你摘下来我瞧瞧。”
翁沛把戒指摘下来递给他。相泽卿打开手机照明功能,将戒指翻来覆去端详了一遍:“嘿,我跟你说,这东西可……”
“你倒是闲得慌,”一只手伸过来,尾指勾住戒指,强行从他手里攫走,“一有空就扮泰迪,到处发情。”
陶珞拿走那枚戒指,又扔回翁沛怀里:“让你保管,你就随随便便拿给其他人看?”
翁沛接住戒指,听相泽卿在那里嚷嚷:“我是泰迪,你是什么?”
“是人。”
“少来了,你这个衣冠禽兽!”相泽卿把身边的小姑娘搂过来,“小沛,我邀请你周末参加我们单身青年的烧烤派对,你想不想来呀?”
翁沛说:“我在兼职,脱不开身。”
相泽卿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看陶珞又看看她:“你们真是……一对奇葩。”
他口中的这对奇葩出了酒吧,回到陶珞就近的单人宿舍里,在门后拥抱,衣衫半褪,唇舌相亲。
翁沛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条腿被他捞起来。
内裤都来不及脱掉,只拨开那一小块布料,硬得发烫的性器就不由分说地顶进去。
“戒指呢?”他摸到她光秃秃的指节,将阴茎半抽出来,喉间发出的声音低而缓。
兴头上停下来,翁沛失神般看着他。
“在包里……”
陶珞完全退出她的身体:“戴着吧。”
“万一被我弄丢了怎么办?”
他转身拧开书桌上的灯:“不重要。”
“好。”
她重新抱住他的脖子,臀部接触到的是冰凉的书桌,陶珞很有耐心地操弄那个已经合不拢的小穴,动作太温柔了,倒让性事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场春梦。
前后晃动的视线里,她仰头看见身后很高的书柜,柜子上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医学书籍,离她最近的那两本,书脊上印着“神疾病”之类的字眼。
她想起情绪障碍与犯罪的某些内容,抑郁症、欣快症以及性欲亢进,忽然就笑出了声。
但是这样渴而热的状态下,笑声非但不爽利,反而嘶哑难听。
陶珞深深地顶进去,第一次在她体内射了。
“笑什么,”他在她的喉咙上咬了咬:“去洗澡。”
澡自然是要洗的,洗完不愿意穿脏衣服,就套了一件他的t恤,盖着被子躺了没一会儿又迭到一块儿去。
她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曼声呻吟,陶珞的手从她圆润的肩头摸到背沟、臀尖,又沿着同样的路线返回,替她拂开散落颊边的几络头发。
第二天两人出门去吃早茶,隔壁宿舍的同学刚好也要出门,打过招呼后,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笑。
翁沛退后小半步,躲到陶珞身后低下了头。
周五傍晚,补习班下课,她点过作业本数目又在办公室逗留了会儿,走出校门却看见相泽卿开着骚包的新跑车泊在那里,吸引了一众路人和学生的目光。
“就等你呢。”相泽卿冲她打了个响指。
翁沛坐上副驾驶座,相泽卿使了个坏心眼,说:“陶珞他还不知道你会去。”
“我到时候就说是你绑架我来的。”
“哎跟你们学法律的女孩子聊天,真的容易把天聊死。”
这种不伦不类的山中小别庄聚会,说是烧烤,谁知道到底是要做什么。
翁沛比陶珞先到,在房间里休息了十几分钟,拿出卷子批改。她总有忙不完的事情,即使有空闲的时间,也会想方设法填占。
忙乱可以压住闲想。
约莫六点半,陶珞上楼来找她,看见她在改卷子,说:“要不要吃点东西?”
翁沛把笔帽盖上:“你这个会做饭的人,竟然没有被征用去当烧烤小哥?”
陶珞说:“他们不敢。”
他们不敢征用陶珞,但是敢征用翁沛。
铁签串好新鲜食材,刷好酱料,整齐搁在烤架上,翁沛默默把一盘蘑菇切好。
这一堆都是小姑娘,个顶个的水灵漂亮,身材一绝。
那些不愿意沾阳春水的坐开远远,话多的围成一圈,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打趣陶珞刚上大学那个学期,吃饭时候对面坐着a,去图书馆旁边坐着b,上课又成了c,惹她们发笑的主要原因还是这些女的都是主动贴上去的,前仆后继,源源不绝。
翁沛切完了蘑菇,又在串羊肉,她脑子里在想对付补习班那些非主流少年的对策,没有仔细听她们刻意说出来的话。
给鸡中翅翻面的时候,旁边一个女孩子忽然抓起胡椒粉和孜然粉,不由分说地洒了一大把下去,正好洒她面前的食材上。
翁沛受到两股气味同时冲击,连忙捂着口鼻躲开,来到树下咳嗽。
她咳得泪花都出来了,因此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关掉水龙头,正巧听到隔壁男洗手间有两个人在聊天,其中一人说起自己申请留学的那所学校去年发生了一起严重的实验室事故。
刹那间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狠狠往下扯了一把,一些不可说不可念的人和事,隔着数百个流逝的日夜,依然为她保留了最原始的沉闷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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