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之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央蒲
祝颂应该感动,实际上她刚刚差点对他说谢谢。
“对了,”崔嵬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掏出手机点了点,墙壁上电视突然亮了,巨大的屏幕里正在播放一段视频,他笑得兴味十足,“这个还没给你看过。”
视频里女生的脸她再熟悉不过,向下是纤长的脖颈,平直的锁骨,被压红了的胸乳,镜头一寸寸向下,在即将到达那团黑色的隐秘前,画面突然开始天旋地转,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切尘埃落定,画面最终定格在浅灰色的天花板上。
崔嵬狭长的黑眸闪着笑意:“没想到被你打飞的手机还能继续工作,昨天我检查了一下,之后的叁个小时全录上了,虽然只有声音,但也很,”他稍一停顿,后面两个字咬得极重,“销魂。”
像在证实他说的都是真的,崔嵬随意地拖动进度条,手机里传来她陌生又熟悉的叫床声 ,混杂着哭声,男人的喘声,还有肉体拍打的声音。
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但崔嵬丝毫不避讳。他优雅地勾着唇,任由电视播放着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视频。
一瞬间,祝颂又回到了昨晚那场备受羞辱的欢爱里。她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灰色天花板的画面没什么可看的,可女生婉转诱人的呻吟声能酥麻人的骨头。
“你他妈给我关上!”祝颂崩溃地尖叫,她浑身发抖,如坠冰窟,狠狠地把手里的水杯砸到那该死的屏幕上,电视玻璃被水杯砸碎,画面中间出现一个黑洞,但视频依旧没有停下。
就在此时,一位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进餐厅,他像没有看到祝颂在场一般,径直走向崔嵬,对电视里传出的动静也无动于衷。
“少爷,有个叫陆放的人在门外,说要见您。”管家微微欠身,和女佣一样毕恭毕敬的态度。
祝颂的脊背瞬间绷紧了。
听到陆放的名字,她的心就像被揉进了一把玻璃渣,无处不痛。昨晚被崔嵬压在玻璃窗前插入的画面怎么都挥散不去,陆放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会感到恶心吗?他会觉得和别人做爱的自己是个婊子吗?他知道自己是被迫的吗?可是被强奸也能叫得那么爽吗?
她都觉得自己下贱,被人掐着脖子,像狗一样后入,明明她是被迫的,是屈辱的,可怎么能这么舒服呢,被阴茎用力地插入到最深处,腰臀被凹成任人凌辱的弧度,她感觉灵魂都要快活地飞走了,嘴上哭着说不要,但屁股却不知廉耻地贴上去,渴望身后的人撞得更深一点。
崔嵬抬眼,不动声色地看着一脸惨白的祝颂,她甚至在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动物。
崔嵬微微一笑:“让他进来。”
“不要!”祝颂看向崔嵬,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慌,她的声音微颤,“别让陆放进来。”
祝颂剧烈的反应让管家离去的脚步微顿,他默默立在一旁,等待崔嵬的指示。
崔嵬依旧漫不经心地笑着,那笑容看起来赏心悦目,眼中的邪气却暗暗涌动:“嗯?你在求我?”
祝颂咬牙承认:“是的,我求你,不要让陆放进来。”她顿了一下,狠心加大了筹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哦?”崔嵬沉吟着,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下地敲在纯白的大理石桌面上,清脆的撞击声像宣告祝颂命运的倒计时。
崔嵬微笑着,少年的声音清润,却说着与外表最不相符的淫言恶语:
“叉开你的腿坐上来,让我爽了我就让陆放滚蛋。”
他是魔鬼,她早该知道的。
祝颂咬着牙不说话,她看向崔嵬清俊白净的面庞,绝望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落入了他的陷阱里。
崔嵬见祝颂没有动作,无所谓地一笑,向身后的管家挥了挥手:“去请陆放进来。”
黄铜制的椅子拖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显得更加突兀。祝颂抖着还在发颤的双腿,走到崔嵬身边,她提起裙摆,勉强迈过去一条腿跨坐在他身上,她没有穿内裤,红肿的穴口直接压在那一根柱状物上,尽管没有勃起,崔嵬的尺寸也相当惊人,器官与器官之间只相隔一片薄薄的布料。
祝颂的睡裙被挤到大腿根,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大半个乳房都暴露在崔嵬的眼前。她咬着牙,红着眼,黑压压的长发散在背后,整个人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她像反抗又像在求饶,喉咙间的声音被压得濒临破碎:“求你。”
崔嵬抬眼看她,窄窄的双眼皮被勾成锐利的一道线,他眼中邪气肆虐,嘴角的笑却依然温和:“求我什么?”
“求你……放过我”,祝颂漂亮的眸子浸满了绝望和无助,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发抖。
“不对,”崔嵬微微摇头,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她胸前层层迭迭的指痕,轻轻褪去她的吊带,又重重吻上她的唇,嗓音染上情欲,是大天使路西法堕落前的丧钟,“你应该说,求你操我。”
困兽之斗 9、口
屋子里的人不知何时都走了,电视里也不再传来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祝颂被崔嵬扣在怀里吻着,她的后腰硌在冰凉的桌边隐隐作痛。
身上的裙子被褪到腰际,崔嵬的手指顺着她的乳沟漫不经心地滑动,祝颂怕痒,总想躲开,但前面是他坚硬的胸膛,后面是冰凉的桌,她逃无可逃。
崔嵬咬着她的耳垂,吐息炙热:“你不吃早饭,那吃点别的?”
他拉着她的手揉那根已经坚硬起来的东西,祝颂立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怀里的人微微发颤,崔嵬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头,他伸出拇指按住那片没有血色的下唇,眸中邪气肆意:“这张小嘴的味道,是不是也和下面那张一样好?”
祝颂被他按着跪在地上,大理石森森的冷气顺着膝盖向上蜿蜒到心脏,她僵硬地看着崔嵬退下裤子,那根狰狞的阳物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深红色的柱身上青筋暴起,光滑的龟头 有鹅蛋那么大,只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迫人的压力。
虽然昨晚已经被这根肉棒狠狠地侵犯过,但这是祝颂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它。
崔嵬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里,垂眼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女生,她似乎是吓坏了,只会呆呆地瞪着眼前的大东西,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崔嵬哼笑一声,在祝颂的注视下,伸出右手游刃有余地撸动自己的阴茎。骨节分明的的手指拢着那根与他极其不相符的丑恶之物上下滑动,那样张狂的姿态带给祝颂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嘴角勾着笑,把手里的阴茎变化了角度,硕大的龟头指向她的脸,他用低沉的嗓音诱哄不知所措的女生:“张嘴含上来。”
肉茎上怒张的马眼已经开始分泌些许的前列腺液,亮晶晶地堆在一起,雄性气味变得愈发浓烈。
祝颂感觉一股酸水在胃里翻滚,她死死掐住大腿才能强迫自己继续跪在那里。她听到崔嵬的指令也没有动作,而是赤红着双目无声地与他对抗,尽管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一败涂地。
果然,崔嵬耗尽了耐心,他微微欠身,左手扶住她的后脑,用不容置疑的力量逼迫她迎接她的命运。
“嘴唇包住牙齿,”他像一个谆谆善诱的老师,还在教导她诀窍,“别咬,否则你知道后果。”这是他的威胁和警告。
光滑又坚硬的蘑菇头抵住她的嘴唇,湿滑的液体蹭在唇上凉凉的,前列腺液的气味直冲鼻腔,祝颂认命地闭上眼睛,她慢慢张开牙关,把崔嵬的龟头含进嘴里。
“嘶……”崔嵬舒爽得倒吸一口气,他兴奋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女生奋力吞咽自己阴茎的模样,秀气的眉紧皱着,颤抖的眼睫看起来可怜兮兮,那张小嘴被硕大的龟头撑到极致,一副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他。
赤红粗长的肉棒在她嘴里一点点挺进,崔嵬直直看着,眼中亮色全无,无尽的邪欲凝固成远古的暗物质,至黑至暗的瞳仁反射着祝颂痛苦吞咽的表情。
他固定住祝颂的头不允许她逃脱, 口腔的温度高出体温许多,她的口比起他的尺寸又太小,那种热度和紧致不同于阴道,引诱着他不断深入。她还学不会牙齿,冷不丁地磕一下,反而勾出一点痛顿的快感。
“呜呜呜……”祝颂嘴巴被他的肉棒塞满,她只吞了一半就已经到达尽头,但崔嵬还在强悍地往里插入,龟头抵住她的喉咙口向食管进犯,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让祝颂难以抵抗,她想躲,但他的大手还在牢牢地控着她,她拼命拍打崔嵬的腹肌,眼尾红成一片。
崔嵬被拉回神,眼中燃起一点亮色,他低头看着可怜抵抗的女生和入了一半的阴茎 ,知道差不多到了她的极限。他仁慈地松了手,祝颂立刻推开他扶着桌子干呕起来,但除了一点酸水,她吐不出任何东西。
祝颂的嘴角被撑得有点痛,她的口腔里全是崔嵬的味道,那味道不是很难闻,没有任何不洁的气息,但咸咸的口感也让她难以接受。
崔嵬的肉棒一柱擎天,上面水亮亮的全是祝颂的唾液。或许是祝颂吐得的确有点惨,崔嵬不顾自己还未疏解的欲望,他俯身向前撩起她盖了满脸的长发,手指扭过她的下巴查看情况。
祝颂以为他还要继续,一张小脸苍白极了,她虚弱地打掉他的手,气得眼角都渗出泪来:“你滚啊……”
崔嵬抿唇不语,黑眸微沉,刚刚他有点失控,祝颂给他口交带给他想象之外的快感,除去感官上的刺激,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他一个失神,入得太深,好像伤害到了她。
这么可怜兮兮的祝颂他还是第一次见,即使是昨晚被他欺负成那样,她好像也没有露出那么脆弱的表情。
他喜欢看花在风雨中摇摆的样子,但这朵芍药花就要被风吹落了。
不知是不是良心发现,他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别哭了,我不碰你”
困兽之斗 10、折
祝颂光着被崔嵬抱回房间,女佣送来热腾腾的小米粥和胃药,崔嵬喂她,却被她一手打翻。
祝颂紧咬着牙,乌黑的睫毛上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她不敢吞咽任何一口唾液,口腔里满是胃液和男人生殖器 的气味,好脏,好恶心。
崔嵬吩咐女佣再去端来一碗,他毫不在意地拂了拂被泼上热粥的衣裤,皮肤被烫得有点疼。他起身脱掉衣服,露出壮修长的身体。
祝颂看着倾身下来的男生下意识地躲避,她呜呜地在他怀里反抗。
他身下的肉棒还没平息下去,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臀。
崔嵬抱她走进卫生间,把人扔到花洒底下,掐着她的脸,沉声命令:“吐出来。”
他手上使了不小的力气,祝颂被他掐得脸颊发酸,牙关一松,低头顺从地吐出口中积蓄的唾液。
淋淋漓漓的唾液流了一些在他手上,崔嵬打开热水器,淋下的凉水让祝颂缩瑟着想躲。他换了个角度,用后背替她挡下水柱。
她微喘着,口水顺着嘴角还在下滑,崔嵬松了手,眼神淡漠:“嫌脏就洗洗。”
她不由地去看面前的男生,崔嵬微低着头,长长的额发掩着眉眼,看不清他的神情,清俊的下巴上有她刚刚挠出来的一道红印。
“我自己来。”祝颂推开他伸过来的大手,警惕地抱着胸躲在一旁,又被崔嵬牢牢抓回怀里
他眼神戏谑,在昏黄的灯下细细看她,“洗的干净么你。”
趁着她微张的嘴,他伸了根手指进去搅了搅,
祝颂猝不及防,被他修长有力的食指调弄着软滑的舌,才反应过来要咬下那根手指。崔嵬比她更快地退了手指出来,露出得逞的笑。
打在身上的水温极速升高,雾气蒙蒙地充满淋浴间,崔嵬把人安稳地放在花洒下,热水朝着祝颂兜头浇下,有点烫,但舒缓了疲惫,很舒服。
如果眼前没有一个男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会更舒服。
祝颂转身背对他,闭着眼放松身体,她张着嘴,任热水洒进嘴里又流出,似乎这样能冲刷掉口腔里的一切味道。
她在花洒下站了很久,久到指腹的皮肤起了皱,她关了热水器,转过身,发现崔嵬竟然还站在那里。
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自渎。
他的额发打湿了,晃晃地扎着眼,看向她的眼神黑暗幽深,欲望重重。
这幅神情和昨晚在她身上的样子重合,她心里一紧,脚下欲逃。
崔嵬松开握住肉棒的手,拦下欲跑的女生,把人一把压在墙上,哑声低语:“还有个地方你还没洗。”
他的手顺着她腰侧下滑,挤进她的臀瓣之间。祝颂战栗着挣扎,却被他得了空子,一根又热又硬的棒子趁机捅了进来。
“这里,没洗呢。”崔嵬咬着她白嫩的肩头,微微矮身,把肉棒送进祝颂的两腿之间,两片大阴唇被 冲撞开,颤颤巍巍地含住他的柱身和龟头,他没有直接插进穴口 ,而是在她加紧的双腿间飞速抽插。
室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严丝合缝迭在一起的男女身上。女生白皙柔美的身体被身后的人紧紧压住,一对嫩乳被压得变形,她的双手无助地举在脸边,挺翘的臀间飞快地进出着一根暗红的肉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回荡在不断升温的浴室里。
祝颂被压得有些呼吸不畅,也许是这里太闷太热,也许是身后的男人发了狠。她的身体是软的,腿间好似烧了起来,坚硬的蘑菇头次次碾过她敏感的阴蒂,那么麻,那么痒,快感的火花噼里啪啦地燃烧,引得穴口开始不自觉地缩,妄图吸引只在外面研磨的肉棒插进来。
空虚的甬道没等来插入,只等来自己分泌的淫液。它们湿哒哒地流出穴口,沾在不断进出的肉棒上。
崔嵬挺送得更加顺滑,他捏着祝颂被撞红的臀瓣,煽情又色气地去吻她的唇角:“插进去好不好,
嗯?”
他故意撞进穴口一点,又突然撤走,祝颂哀哀地低吟,穴口被撞得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她分明在渴求他。
“唔……”崔嵬又撞了一段进去,祝颂口中的呻吟还未成型,那根巨物又撤走了。
甬道的媚肉食髓知味争先恐后地要留住快乐,可身下只有隔靴搔痒般的剐蹭。祝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她发出欲求不满的呜咽,落在崔嵬耳中是最好的催情药。
“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
恶魔得逞,却还要循循善诱:“叫谁插进来?”
祝颂被身下的痒意折磨得心理防线全线崩塌,她颤声回答:“你……崔嵬……”
“不对,”崔嵬撞进一小节又撤出,唇角勾笑,“昨天教过你的,该怎么叫我。”
“呜……”祝颂难受得要疯了,她抬臀主动往那根硬物上套,却被崔嵬按下腰肢不让她如愿,
“仔细想想,叫我什么。”崔嵬极有耐心地跟她磨,他知道,这朵花的刺就要被他拔下了。
祝颂昏头昏脑地回想,昨晚他在她耳边说了好多下流话,那时他也是这样哄她逼她说出口。可她硬是撑着没说,当时他让她叫他什么来着?
好像是,好像是……
那两个字突然浮现在脑中,过于禁忌的字眼让她有一瞬间的清醒。
怎么能,怎么能在他的身下喊出这两个字。
祝颂痛苦地挣扎,身下已经湿滑一片,她存着投机的心思,小声地唤他:“哥哥……你是哥哥……”
“不对。”崔嵬冷酷的声音对她进行无情的审判,他停了下来,粗大滚烫的肉棒停在她的两片蚌肉之间,祝颂被吊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难受地扁嘴哭了出来,眉眼被氤氲成赤红的晚霞。
崔嵬探下去一根手指,按住她肿立的阴核,濒临崩溃的祝颂在他怀里抖若筛糠,少年人缓声诱惑,犹如恶魔低吟:“你知道的,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快乐。”
祝颂被崔嵬的手指送上高潮前的最后一秒,她无法忍受快感盘旋在门外的痛楚,在无尽的折磨中,她终于坠入崔嵬为她准备好的的欲望之笼,她哭泣着,用不成调的嗓音唤他:
“爸爸,求爸爸插进来。”
困兽之斗 11、扯
祝颂被崔嵬用粗大炙热的阴茎狠狠钉在墙上。“啊啊……”在他全部冲进来的那一刻,祝颂顿时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此前那些濒临边界的快感累积在此刻爆发,阴道急剧缩,狠咬住来势汹汹的肉棒,又硬又烫的硕大龟头直直地攻入子宫,祝颂在这简单但有力的攻击下飞速地泄了身。
大量的淫液激喷在龟头上,崔嵬皱眉闷哼一声,祝颂高潮后的阴道在无意识地紧夹他的肉茎,又紧又热,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他。
他狠狠撞着她白嫩的臀,爽得牙根都在发痒:“乖孩子,喷水了。”
强力的抽插对于高潮后的祝颂是两极的折磨,她还未从高潮的浪头下落,就又被崔嵬送上新的浪头。她手脚发软,已经站不住了,被迫持续高潮的器官像被捣烂的水蜜桃,烂红又甜腻。
崔嵬被夹得肉棒又涨大了 一圈,两颗囊袋积蓄着满满的液 ,蓄势待发地原地待命。
他用力掐住祝颂的腰,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射的冲动十分强烈,他忍住最后几秒,含着祝颂的耳垂,声音狠极:“要不要我射进去,说!”
祝颂在无尽的快感中处于昏厥的边缘,大脑混沌地接着外界信息,可她无法理解身后的人在说什么,但在本能驱使下,她压着哭腔说出答案:
“要……我要你射进来……呜哇”
崔嵬抵住祝颂的最深处痛痛快快地松了关,强烈持续的射冲刷着她脆弱的子宫,她终于坚持不住,在极致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崔嵬把失去意识的女生揽在怀里,她浑身都是漂亮的粉色,一张俏丽的脸挂着泪珠,透着被滋润后的红。
他笑了笑,食指轻轻擦去她腮边的泪,嗓音极低:“真娇气。”
祝颂晕过去了,后续清理工作还是崔嵬来干。
他轻车熟路地清洗她的下体,又把人擦个半干抱回床上。深色的床单印上大小不一的水渍,祝颂就睡在他的床上,安静又柔美。
崔嵬坐在床边看她,眉眼渐渐变得温和。
突然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崔嵬皱眉,戾气渐起,他看到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又看了一眼窝在被子里熟睡的祝颂,起身走到门外。
“你这个混账东西!”听筒里传来崔茂昌的怒吼,“要不是陆家来找我要人,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崔嵬把手机拿得远了点,无奈又无所谓地说:“没想到陆放把状告到您那去了。”
崔茂昌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你别耍混蛋,快把人送回去,这种事万一被有心人曝光,你有没有想过会带来什么后果?”
“公司股票暴跌,你被迫下台,我进局子。”崔嵬有条不紊地回答。
崔家从黑道发家,十年前他爹努力洗白开始干正经生意,好不容易才把过去干过的腌臜事都埋藏起来,现在一旦曝光崔家少爷这样的丑闻,整个家族的黑历史都要被重新起底。
“你是要气死你老子吗?!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惹上陆家的麻烦!还有我看老陈他们都可以退休了,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任你胡来,你等着我挨个拾他们吧!”
崔茂昌声如洪钟地吼完挂掉了电话,崔嵬半边耳朵还在嗡嗡作响。
啧,他的黑眸不悦地眯起,陆放让长辈介入这件事,就是准备要动用家里关系了。
他走回床边,看着陷入沉睡的女孩,她恬静地睡在他的枕上,黑发披散,五官致妍丽,像一朵清晨沾染了露水的蔷薇。
陆放把人要去又能怎样,这朵花他已经折下了。
心底的不快被一扫而光,崔嵬愉悦地勾起唇角,如黑曜石的眼眸中闪着志在必得的光。
他亲自给陆放打了电话。
祝颂睡到午饭时间才悠悠转醒,她的体力被透支得厉害,浑身的不适和晕过去前的记忆提醒她,她又被崔嵬操晕过去了。
“王八蛋啊……”她难受地呻吟,还没忘记问候罪魁祸首的祖宗十八代。
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臂,牢牢地压在她的胸上,祝颂被吓到尖叫,才发现身边躺着崔嵬。
崔嵬侧躺在她身边,黑发黑眸,皮肤白皙,气质纯洁美好。他目若星辰,温和地看着她:“饿了吗?”
“……”岂止是饿,已经饿过了头了好嘛!
祝颂不想看他这张蛊惑人心的脸,闭着眼转过身去。
“吃了饭就送你回家。”身后的男音清冽悦耳。
这句话犹如神谕,她太过激动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还是忍不住去看他的脸,急切地确认:“你说送我回家,真的吗?”
崔嵬笑得真挚:“真的,我不骗你。”
意料之外的喜悦充满了她的胸膛,她开心得甚至有点颤栗。
崔嵬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笑颜的女生,不自觉地因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但体察到她的这份快乐源自能逃离他身边,他的眼神又慢慢冷了下来。
“先不急着吃饭,”崔嵬慢条斯理地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两腿拉向床尾,“给你上过药,咱们再下去。”
冰凉的东西圈上她的脚踝,祝颂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床尾的脚镣。她紧张地挣扎,又惊又怒地看向身旁的男生:“你松开我!不是说好要放我走了吗!”
崔嵬眼神清澈:“是啊,但是你下面受伤了,需要涂药。”
祝颂挣扎着支起身子,她的两腿被迫扯向床尾两边,腿根和腰腹都是层层迭迭的指痕。她怒视着崔嵬:“这种伤不需要上药,你快放开我!”
崔嵬笑着摇摇头,他手温柔地从她小腿内侧划上去,直到她红肿的穴口,语调认真:“是这里受伤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