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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古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姑娘浪
白薄的脸面瞬间火辣辣,喉咙噎着说不出话来。
萧云彰亲亲她的指尖再松开,撩袍起身,一面道:“你再等会儿,我去去就回。”他走到地央又回首唤一声:“阿婵?”
“作甚?”林婵捏紧掌心的那颗桂圆。
“等我回来....” 他刻意压着声儿,嗓音醇厚且低沉:“与你合欢!”
旋而笑容满面地挑帘出房,福安守在门边,拱手作揖:“九爷高兴!”喜婆子们也围簇过来道贺,说恭维话儿。
“有赏!”萧云彰噙着笑道,径自先去了。





捕蝉(古言) 第拾陆章同僚
萧家正堂内喜筵正兴,但见花灯画烛高擎,曲乐歌舞喜闹,珍馐美馔飘香,名士官客喧贺。萧云彰见徐炳正与大哥二哥萧旻及内阁几员辅臣围坐一桌,他让管事斟满酒盏,面容沉稳地上前敬酒。
徐炳正已至知天命之年,穿烟灰绣青松纹直裰,两鬓斑白,双目如炬,虽身材矮瘦却神矍铄,他站起接过萧云彰递来的酒一饮而尽,又道:“逸少佳缘偶成,可谓天赐矣。但愿为官之途也能如此顺遂。”逸少是萧云彰的字,他心如明镜,萧旻与林婵的事、依徐炳正的神通广大,理应详知其间瓜葛,这番恭贺的话便显得讽刺了。
心底微澜,他表面却不动声色:“承你老吉言。”再敬两盏方罢,又与大哥二哥互相吃了酒毕,萧旻凑近,捧盏递来唤了声:“小叔!”
萧云彰接过洒洒吃尽,观萧旻提壶还要斟,手指虚掩盏口,摇头道:“你知我不爱饮酒,敬一盏已足。”
萧旻压低嗓音,只他二人听见,吞吐道:“阿婵曾与我订亲,虽无缘于婚配,是我对她不起,怪不得她......”
你究竟想说甚么! 萧云彰没甚么表情,看他的眸光锐利。
萧旻心底骤然一紧,仍旧坚持道:“我知小叔这场婚结的不甘愿,但阿婵无错,小叔万莫迁怒,请好好地待她!”
“你怎知我不甘愿?!”萧云彰笑了笑:“如今她已是你的小婶!”稍顿,语声威显:“阿婵岂是你能喊得,今日且饶过,再被我听见,有你好受!”
不再理他,转身朝另桌席去,那桌宾客已翘首端盏含笑,皆是熟稔过深的同窗同僚。
萧云彰佯装没看见,绕道要走,兵部右侍郎丁玠岂会放过,叁两步扑上来揽住他的肩膀大笑:“等候你多时,要往哪里逃!”
“不惧你等,何来逃字。”萧云彰从容应对:“我让管事拿酒来。”
“有的是上好佳酿。”丁玠把他拉扯到桌前,兵部尚书陈稹递来一盏酒:“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夜拥小娇娘,折腾到天明,来来来,吃了这盏入洞房。”
“好歹也是登科入仕之流,怎地吟诗如此恶俗造作,我替你羞愧。”萧云彰笑道,一面接过吃尽。
将军李纶也来敬:“萧九啊,你帐里空旷五年,不晓乌甲将军尚还神勇否?”
萧云彰淡道:“此为常胜将军,非你这败仗将军能媲美!”叁年前李纶守关时差点中了蛮夷的圈套,时不时被他们拎出嘲笑。
众人拍腿笑出鹅叫,赵敬宜也来敬酒,萧云彰摆手婉拒:“不能再吃。”这厮阴险的很,谨慎最宜。
赵敬宜问:“萧九你个老狐狸,可还记得我俩的仇?”
“不记得。”萧云彰起身要走,被陈稹扯住胳臂,嘴里嚷嚷:“这也能忘?我们可都记得,四年前琨祥(赵敬宜的字)他成亲,你耍老奸,给他吃掺了五仁散(泻药)的酒,那晚他春宵过得可不安生!”
“原道无法还报你。”赵敬宜仰天长笑:“哪想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萧九你今日插翅难逃。”
一众平生最爱就是看热闹,且都受过其荼毒,心中大快,一径点头如捣蒜,是矣是矣,萧九你此番摊上大事。
萧云彰表面镇定,微笑道:“当年年轻气盛爱玩闹,并非存心故意,权当欠你琨祥一份人情,日后若需相助,必竭力帮之。”
赵敬宜颌首应允:“受了!”待他走后,众人面面相觑,笑容意味深长。
陈稹忽然低道:“不晓那林小姐可否受得住!”
通政使沉琪岚插话进来:“我与萧九曾在国子监读书,同住寮舍共用浴房,你们莫看他表相斯文儒雅,那胯间大物却如儿臂粗壮,绝非寻常可比。”
赵敬宜捻髯而笑:“如此更妙!”
春宵之仇终得报矣!




捕蝉(古言) 第拾柒章洞房(.us)
林婵端坐在榻沿边儿,有两个丫头进来见礼,一个名唤青樱,一个名唤绮雯,老太太见她只有刘妈和小眉,便遣了她俩来给她随身伺候。
林婵打量过青樱,再看向绮雯,穿一身藕荷色洒花软绢衣裙,盘头揸髻,嘴唇一抹红胭脂,春眉杏眼颇是俏丽多情。
她暗忖真是天意啊,谁会想到这世纵是嫁给了萧九爷,还是要撞上这两个丫头呢。
让刘妈领她俩去讨喜钱,待房里无人,她把手心的桂圆掐开吃了,味道挺甜,方才撒帐时掉落很多五果子,虽然刘妈帮着清理过,还是有遗漏。她四处摸索沿边儿,翻开褥角,拿掉软枕,找到颗圆滚滚大枣,再是黄澄澄板栗,还有红皮花生、开口松子,集了一小把黑壳瓜子嗑,这般寻寻找找地反倒不嫌无聊,她还摸到个小元宝,乐滋滋地揣进袖里。
忽闻见廊上脚足踏响,外头守门的丫头禀报:“九老爷来了。”
林婵有些慌,把盛满果壳果核的帕子包起,拉开床头一抽方屉,也没往里看,就急忙塞进去。
簇簇响起打帘声,林婵看到萧云彰迈槛而入,后面跟着个喜婆,喜婆手里托着百鸟朝凤的红底泥金圆盘子,待走近才瞧到里面摆放剪子,木梳,匹缎,五色丝绳之类。
林婵不解,萧九爷已坐到她身边,解释道:“这是行‘合髻’礼。”一股子浅淡的酒香味儿弥散开来。
林婵晓得“合髻”是初次婚配才行的礼节,意味着夫君甭管怎样叁妻四妾风流一生,死后仍要与合髻过的原配同埋一穴,而她也并非是他的原配。
便有些迟疑道:“还是不要罢这不符礼数!”
萧九爷眼眸深邃地看她,林婵咬咬嘴唇看她做甚么?她又没说错!
喜婆拿着剪子,陪着小心地问:“可要开始么?”
萧九爷回视线,淡淡地低“嗯”一声,又道:“开始罢!”嗓音清冷,似乎不太高兴。
林婵暗忖他既然一意孤行,就由着他好了,反正她有提醒过,谁也怨不到她身上。
喜婆上前先替她取下凤冠,抽出簪子,乌油油的长发披散下来,挑梳她右面一绺剪了,见萧九爷已自行剪发,她接过,熟练的把两人断发缠绕绾成同心结,用五色丝绳系牢,再放进锦缎包起,递给萧九爷,嘴里道:“剪妻云鬟段,分郎数根发,绾作同心结,交丝结龙凤,此生两相伴,黄泉也共随。恭喜贺喜老爷夫人喜结连理。”
林婵看得心底惘然,她前世里不曾历过这些,原来无论两人有无感情,经了此礼后,似乎真的有甚么不一样了。
萧九爷颌首道:“下去领赏罢!”喜婆千恩万谢地离去。
他拿着那锦缎包,右手拉开一方小屉,林婵唬得眼皮子直跳,万幸床头小屉不止一个。
萧九爷放好后,回头看她嫁衣似火,乌发如瀑,眉眼如画,神情不安地看着他。
他官场应酬时,也去过教坊司这些风月之所,见过的歌姬乐伎甚多。
不得不说林婵是个美人儿,她现年纪还小,生嫩的很,再过两叁年长成,怕是真如梁国公所言,就是个媚人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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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古言) 第拾捌章洞房2
萧九爷喉结微滚,他觉得嗓子有些干哑,低道:“你去净房罢!来时我已吩咐她们备好热水伺候你洗漱。”
林婵惦记着小屉里那包果壳果核,被他发现可就难堪了,踌躇着问:“那你呢?”
“我想先吃一盏茶.....” 他顿了顿,抬头看她,缓缓道:“还是你想我们一起?那我也不会拒绝。”
林婵转身就走,绣牡丹的大红锦帘子荡下,把他低沉地笑声掩了,伸手摸摸自己发烧的面颊,青樱已捧着换洗衣物从明间出来,随在她后面。
萧九爷看她跟个受惊的兔子逃出房,不禁噙起嘴角,起身走至桌前,欲要提茶壶,就听得有人道:“九爷小心烫着手。”说着壶已被她拎在了手。
抬眼,是丫鬟绮雯,给老太太请安时,有几次是她斟的茶。
萧九爷接过茶盏吃了一口,随意问:“你不去伺候老太太,怎在这里?”
绮雯笑道:“夫人身边只有奶娘和小眉,老太太恐她们照应不周,遂遣了我和青樱来。”
萧九爷不置可否:“你退下罢。”绮雯又问:“爷要盥洗的话,我去端水。”
他不答,吃尽茶,自顾提起茶壶再倒一盏,见她还候在旁,蹙眉,语气略冷道:“我说话不愿讲两遍,你若不惯,还是回老太太屋里去。”
绮雯脸色发白,连忙福了一福,悄无声息地退到帘外守着。
房里安静下来,鳌山铜炉里香烟袅袅,龙凤喜烛燃得正旺,萧九爷感觉有股子热气在四肢百骸隐隐乱窜,腿间也显胀硬,思忖自回房见过林婵后就有所不对劲。
又不是毛头小伙子,易为美色所迷,至于如此激动么,他暗自好笑,起身走至床前坐下,想了想去拉开床头小屉,他放了一卷佛经在这,有时拿出来看可以静心。
佛经上塞着一方浅蓝撮穗的莺莺拜月锦帕,裹着甚么,鼓鼓囊囊,萧九爷打量,帕子不是他的,便是她的,还藏在这里.....是甚么宝贝,他倒要看看。
林婵在净房里心神不宁,洗净满脸的浓胭脂,换了身软绢衣裳,青樱要替她梳发,她摇摇头,嘴里咬住一枚绞丝金簪子,利落的盘个缠髻儿,再插实簪子,就往卧房走。
掀起帘子,里面竟空荡荡无人,她怔了怔,问绮雯:“九爷呢?”
绮雯回话:“前时往院外走,并没告要去哪!我也没敢问。”
林婵没再多问,入房径直就上了床,跪在褥面儿抽开小屉,只见一卷佛经端正摆着,她的帕子不见了。
难不成记错地方...... 不死心的把每个小屉都翻遍,摆着各样物什,就是不见她要找的。
她脑里哄的乱成一团,呆呆的愣神儿,若是被九爷发现,不如地裂一条缝儿让她钻进去。
“在想甚么?”
林婵唬了一跳,急忙回头,见萧九爷背手站在床边儿,上身前倾凑近她,目光温和却又锐利,仿佛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
他应是去别的净房洗漱过,换掉绛红色朝服,着秋香云纹刻丝直裰,鬓角雾湿,闻到一股子檀香味儿。
林婵连滚带爬地趿鞋下地,离他五六步远才立住,嗫嚅问:“九爷可要吃茶?”
萧九爷撩袍往床上一坐,并不答话,只抬首看着她,那两瓣肉嘟嘟的嘴唇儿,娇艳欲滴,引诱着人去咬它,滋味想来很甜美。
他不止喉咙似有火星点燃,腹下青龙也骤然惊醒,蓬勃胀大跃跃而起,不落痕迹地把腿分了分,才开口道:“阿婵你过来。”
林婵心底一慌,朝他近了两步:“九爷有话要说么?”
萧九爷没话说,只是移开软枕,把裹紧的帕子放在腿上,拆解开来,一堆儿瓜子壳,花生壳,枣核、桂圆核等。
“是你吃的?”他平静地问。
林婵满脸通红地点点头。
他默了默,把手伸给她,林婵看着他的大掌,根根指骨修长有力,难道.....难道这也被他发现?
她撇撇嘴,从袖笼里掏出那锭小元宝,放进他的掌心。
信誓旦旦地:“呶,给你,再没了!”




捕蝉(古言) 第拾玖章洞房3(微H)
萧九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元宝,视线再度落到林婵脸上,忽然眼底冒出一点笑泡儿,两点、叁点,渐如炉上沸腾的热水,咕嘟咕嘟冒个不停。
笑甚么笑,一点不觉得好笑,林婵愤窘地想。
萧九爷把元宝随意丢了,一手握住她的胳臂用些力道,那香软的娇躯伴着惊呼扑将过来,箍住她的腰托着抱上床,再趁势翻个身便把她轻易轧陷进大红的褥被子里。
林婵听到哗啦啦那些果壳儿洒落床下的声音,便是天旋地转,不及想慌忙搂住他的脖颈,待神智回笼,抬头见九爷也俯首看她,前世里那个远望模糊的影子,今生却离得如此之近,她(他)们亲呢相贴,温热而沉重,他五官原来很清隽,薄唇因噙起含笑,给人很容易亲近的错觉。
她迅速回手,抵在他的胸膛,摒住呼吸,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萧九爷把她一缕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嗓音低柔道:“那么多壳核,吃了不少....我还以为哪里来的硕鼠!”
“那时腹中饿了。”林婵瞪着他,你才硕鼠,你全家都硕鼠。
“现在还饿么?”他关心地问。
林婵摇摇头:“洗漱前,嬷嬷送来点心,我吃了一块菱粉糕、一块菜肉油酥卷儿,一块内府玫瑰糖饼,两块桂花酒酿馅的香芋盒子,她怕我噎着,又端来一碗馄饨汤。”
他啧了一声:“还挺能吃。”捏捏她滴粉搓酥的颊腮:“滚圆!”却十分憨媚。
他是没见过她死前瘦成一把骨头的样子,林婵眸光一暗,眨了眨眼睛,还是道:“你把那些果壳洒在床下,明儿婆子们打扫瞧见会碎嘴。”会传扬的整府里都晓得。
“就说是我吃的。”萧九爷有些心不在焉,手指从颊腮游移到她的唇瓣,缓缓来回摩挲。
鬼才信你!林婵觉得很痒,张嘴咬他一口,一排咬印儿。
还挺有活力!萧九爷看了她半晌才说:“为何不愿与我合髻?嫌我年纪大了?”
这时问这个未太晚,她都被他压在身下了,纵是嫌弃又能怎样呢!林婵道:“你已行过合髻之礼。”
她并不指望九爷会说甚么,扭了一下身子,才发现不知何时,他胯下鼓胀胀一大坨抵在她的腿间,似有意无意,一下一下挺耸着,又硬又热又嚣张,她的脸轰地烧起来。
其实从前做萧旻的妾时,他(她)们同房次数并不多......
萧九爷淡道:“未曾与她.... ” 想想算罢,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屈起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软嫩如初绽的花瓣,似乎他略用劲儿就会皴破,便伸舌轻轻地舔舐,舔的她的唇湿汪汪。
“痒。”林婵嗓音含糊,她用力咬了下唇,浅浅的咬印儿,别有一种诱惑性。
他都舍不得咬呢....萧九爷俯上吮那牙印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温暖、潮湿、香馥,那么爱吃糕点的姐儿,果然连小舌头也是鲜甜软糯的滋味。
林婵脑里昏朦朦一片,他的吻由轻转沉,他的舌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渐无法呼吸,手开始推他,一并舌尖把他的往外抵,他抓住她的手摁在枕上,把她的舌用牙咬住,轻一下重一下地吸吮。
林婵打了个颤栗,喉咙深处嗯啊地哼了声,因着舌头被挟制不能动弹,津唾反生多,浸着他的唇齿,顺着嘴角溢出一缕晶莹。
萧九爷开始吃她的津唾,喉结滚动,如尝糖蜜一般不知餮足,待得吃完,再把自己嘴里的不容置疑地哺喂她。
看着她不知所错地吞咽,眼底迷茫,双颊则胀得绯红,这才松开舌头退出她的嘴儿。
林婵大口地喘气,暗忖这世间会不会有因亲嘴而死的,她方才差点成了。




捕蝉(古言) 第贰拾章洞房4(加更)
萧九爷看着她肉嘟嘟嘴儿,被自己吮得又红又肿,微微噘起,又丧又媚的样子。
有些忍不住又想亲她了!但胯间叫嚣地厉害,他握住她的手指引到衣襟前,嗓音喑哑又柔和:“阿婵,替我解衣。”
林婵莫名地紧张,伸手去解他襟前的系带,盘的是梅花结,她能琴棋书画做文章,偏偏就不擅针黹绣艺,若是旁的小姐,能盘自然会解,她佯装镇定的摸索好一会儿.....
一缕夜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得大红喜幔轻摇摆晃。
萧九爷等得实在耐不住,俯首亲了亲她透粉的指尖:“解开了么?”
林婵臊着脸说:“这梅花结在京城是时兴的样式,南边却没见过,我,我解不开。”
萧九爷恰听教坊司的乐妓提起过,这梅花结是打南边传来京城的,却也不戳破,自解去衣衫,露出壮的胸膛,抓住她的手到腰间:“替我脱裤罢。”系带没甚么花样。林婵的手指触到他的肌肤,灼热而结实,带子轻轻一拽便松脱了,她觑眼看到他下腹黑森森的一片毛发直蔓延至胯下,还有一大物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唬得心惊肉跳,哪里再敢帮他扒拉,想想索性张开双腿屈起膝,用足尖勾住裤腰边顺着他的腿往下撸,直至脚踝。
萧九爷嘴角浮起笑意,怪爱自作聪明的小丫头,他忽然抓住她的两条纤腿往腰侧一按:“挟紧了。”
林婵不及反应,腿儿便自有主张,圈紧他紧窄的腰身,交迭在背脊之后。
萧九爷松解她的襟儿,露出双鸳鸯的红肚兜,活灵活现恩爱交颈,他哑笑着问:“是你绣的么?”
林婵抿抿唇:“是呢!”鸳鸯的黑眼珠是她绣的,点睛之笔。
“小狐狸。”萧九爷音轻含混,探她颈后扯开细带,轻飘飘丢到床沿边。
她肌肤细腻如玉,两团胸乳丰弹圆润,奶尖儿小巧嫣红,逢着凉夜的空气,在他深邃幽沉的目光中,尖挺硬实的翘立起来,连带一圈红晕也似湖水吹皱。
像两只雪白受惊的兔子在颤动。
他没想到她年纪小着,这里却生得极好,是男人所梦寐的,他也是男人,惊喜自不例外。
林婵被他看得起臊,那眼神居心叵测,她抬起胳臂去遮,奶尖儿掩了,却漏出圆乳下缘。
萧九爷一手抓握住她的胳臂挈至头顶,一手托住一侧下缘的肥美,指骨因长年握笔,总是结了圆茧,轻轻刮蹭着乳肉,林婵觉得有丝丝地痒痛,浑身不停地打颤。
他低声说:“别怕......”却俯首将奶尖连同嫣粉的乳晕含进嘴里,虽是稚嫩生涩,却甜美娇软的不行。
他的舌头绕着乳晕打着圈儿不停舔吮,又把奶尖儿咂得啧啧声响,甚较重地啮咬,林婵啊呀地哼唧唧,痛呢,轻些,受不住。
萧九爷松口,看那乳儿湿哒哒莹亮亮,皆是他的唾津涂满,未曾有伤着,反愈发的胀满娇艳,到底经了男人的嘴,便生生地不同了。
他的唇舌寻去另边肆弄,大手则扯掉绸绢裙子,悄然地探往她的腹下,触到细嫩的腿根,有意无意划过两瓣肉唇,湿黏黏滑腻腻地,拨开欲要再探,忽然吐出一汩春稠甜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捕蝉(古言) 第贰壹章鱼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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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古言) 第贰贰章鱼水2(高H)加更
林婵眼泪汪汪地看着萧九爷,这个夺去她初红的男子,与她而言,依然陌生而怯惧。
不知自己的抉择是否正确,死过一回方知命贵,她对前路无甚期待,只想安静地多活几年而已。
情情爱爱不过眼前云烟,如白布上这抹血渍,流光荏苒,它终究就是一块褐色的旧痕迹。
谁会去想它初时流淌出来的鲜丽妖娆呢,连她自己都遗忘了。
萧九爷顿住动作,亲了亲她的鼻尖,他以为她的忧伤来自腿间的痛楚,柔和地低哄:“没事的,不会再疼了。”
林婵抓住他的胳臂,怔怔地问:“九爷,你会要我的命么?”
萧九爷哑然失笑:“我怎会要你的命,不过.....” 他嗓音有些浊哑:“你现在快要我的命了。”
他悍腰一沉,粗胀的肉茎复又插入花径,腰腹挺耸,朝里抵撞。
林婵把腿儿分得很开,足尖勾住榻沿,似乎这样更方便他进入,她也好受些,其实还是痛,吸着气一动都不敢动。
萧九爷忽然蹙起眉宇,她的花径十分紧窒,内壁不光滑,满是皱褶,层层迭堆,将他推挤,只能缓慢前行、纵是这般,还不时被四围摩擦的麻痒难禁,再往里愈发弯曲通幽,更显层峦迭嶂,顷刻过去,他量肉茎没进多少,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困难的往内挺戳,竟似无数沙砺刮蹭,不由低喘出声,简直是寸步难行。
怎会这样呢!萧九爷暗忖,眯眼看着胯下的人儿,早被剥的光,春眉水目朱唇,不瘦亦不胖,一身滚白肉泛起胭脂色,曲线旖旎,雪乳晃动,挺翘着两颗鲜红奶尖儿,这样千娇百媚的女孩儿,他竟无福消受不成。
萧九爷自不认输,骤起决心,横冲猛撞尽根而入,难说那摩擦刮蹭怎地挠人心肺,不晓哪里窜出的肉钩正戳马眼,顿时腰脊一片酥麻,头皮发紧,起了大泄之意,他原是武将之后,自幼习过武,立时吸气摒体抑忍,耐会儿才栽倒在林婵身上,下颌抵紧她的肩膀,因的快,只淌了些乳白前,却也滴滴答答不少了。
林婵听着他在耳边呼吸急促,能感受到他喷在自己体内,大概就这样完了罢,她估摸着想,前世里萧旻也是这般,很快就完事,几次后她(他)俩便极少在同房。
她晓得他没得乐趣,却也不知所措,她能做甚么呢,唯有痛哭数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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