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蝉(古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姑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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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古言) 第贰零陆章过年
福安留在军营里长随萧云彰,萧贵则来给林婵差遣,眼见年节将至,掸尘清扫,买了桃符春联、大小门神,挂得挂,贴得贴,萧贵手巧,拿着大剪子教金宝裁窗花,左一个喜鹊登枝,右一个招财进宝,金宝十分聪明,原在娼寮里不稀得做这些,现却很有兴致,教一遍已剪的像模像样。
房顶的雪化了,顺着瓦檐往下滴嗒滴嗒,月楼则和杨婆子在做腌鱼风鸡,把鸡的细长脚爪用绳子系紧挂在梁上,两条青鱼也用盐渍了,尾朝上头朝下挨旁吊着。她俩又去洗肉,手指冻的通红,却满脸喜色。
唯有林婵最闲,坐在火盆前挺着肚嗑瓜子儿,听得有嚷嚷声,是军营里的伙夫陈二,扛着半片生猪送来,说萧大人给的年节礼。金宝拿眼斜睃、嘀咕一声:“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萧贵不知里厢还有桩糊涂风月案,笑嘻嘻道:“咱们九爷真是有心人!”
“我呸!”金宝把剪子往桌上一搁,指尖捏着窗花两头自去张贴,林婵招呼陈二进来吃盏热茶再走,陈二从包袱里取出一大袋上等的燕窝,递给她说:“这是萧大人命给夫人的,让你别舍不得吃,用完了再送来。”林婵笑着接过:“你帮我捎带句话儿,他整日里辛苦,这些留着自己补身子罢,勿要再送来,我生龙活虎得很。”
萧贵给陈二斟来热滚的茶,陈二道谢接着吃了,林婵假装不经意问:“除夕夜里你们能出军营么?”陈二回道:“出不得!宁王要筵请上下将士,谁敢乱跑,有违军纪。”林婵心底浮起怅然,自军营分别后,有个把月没见了,随着孩子胎动频繁,思念变得愈发深切,还有些不足道人的胆怯,虽然平日里在月楼金宝面前,她都表现的镇定自若。
陈二吃过茶起身告辞要走,萧贵送他出去,林婵怔怔看着金宝已贴好的鲜红窗花,一角被斜阳镶上了金边儿。
转眼便至腊月叁十,整条街道的店铺除一两家还半卷帘门,其它都不再做生意,林婵这边晌午就关门了,生火做饭,置酒席于明间,除杨婆子回自家去了,林婵她四人围桌坐,菜色丰盛不必详说,彼此互递酒吃,乐融融一起吃了年夜饭,饭后,月楼和萧贵都给林婵跪拜磕头,金宝也跟着叩拜,林婵把备好的金饰和银钱塞鼓了叁个荷包,分给他们。
待桌上拾干净,金宝把炭盆烧得燃旺,又取来十锦干果盒子和茶水,一切布置得当,再把手里的纸牌甩的啪啪响,挑起眉梢笑问:“斗叶子还是打双陆?赌资怎么算?”月楼也笑:“你倒得意,却不知我们叁人也不弱。”金宝立刻接话:“既然如此,我们赌大些,敢不敢?”萧贵冷笑:“当心输得你满地爬。”
才打完一局双陆,忽听有人叩门声,林婵神大振,催促萧贵去看谁来了,萧贵不敢怠慢,开了门却是杨婆子,她送来一箩饺子,见她们在玩牌,便不走,站在边上看。
林婵心不在焉地又玩了一局,只道身子疲乏,起身自上楼回房,也不要月楼她们伺候,杨婆子早就手痒立即补上。
林婵回到房里洗漱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得远处隐隐有鞭炮声,索性披着斗篷走到窗前,打开半扇,一股子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捕蝉(古言) 第贰零柒章异心
军帐里众将士觥筹交错,语笑喧阗,有人乘着高兴,吹萧唱曲,闻歌踏舞,好不热闹。
宁王,萧云彰和十数员大将军则坐在营房中,萧曲声隐隐约约随风传送,无人言语,气氛凝重,虽然火盆簇簇烧得旺燃,但一众仍觉得浑身发冷。
宁王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顿,沉声问:“消息可属实?”
萧云彰颌首回话:“属实!武宁侯率五万大军今日申时抵京,城门大开,徐炳正率百官亲自迎接。”
宁王面庞发青,咬紧牙关,冷笑连连:“他怎敢,他怎敢背叛本王!”
萧云彰默有片刻,才淡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事已至此,首想应对之策为要!”
一个名唤薛仁镇的将军先嚷起来:“无了这五万大军,我们便是以卵击石、蜉蝣撼树,还有甚么法可想!左右不过就是一个死!”别有五六也在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未待萧云彰开口,李纶先叱他:“怎么!你这就怕了?当初我们歃血为盟,指天为誓,助王称皇,一统江山,但万息有变,成王败寇,在所难,亦当肝脑涂地,不惧生死。誓言犹还在耳,瞧你那怂样!”
薛仁镇冷哼着:“你当然无谓,但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子,年不过而立,壮志抱负满怀,岂能视性命为儿戏。”
李纶还待要骂回去,被萧云彰一个眼神阻止,再看向薛仁镇,喜怒难辨,稍顷,方语气平静道:“我虽无高堂,但有一妻,妻怀子嗣,不久生产,将心比心,懂你难为之处,你此时绝意离开,并不阻拦,但他日若宁王掌握大柄,在京中相见,定将你以逃军之罪惩处,还望叁思而后行。”
薛仁镇听得脸色微变,却不再吭声了,萧云彰环顾一圈,接着道:“说与薛将军听亦是说与你们听,徐炳正新得五万将士,敌强我弱,他必会按兵不动,先看我们自乱阵脚,内扛起哄,再派使者前来劝降,妄图不攻自破。我等曾誓言与宁王生死共亡,此前是,此后亦是!你等但凡谁有了异心,速速离开,两日后若见叛逃者,格杀勿论。”
一众面面相觑,摒息敛气,房内静悄悄的!
宁王忽然笑道:“今是除夕夜,无论如何,得把这个年好生过了,你们还不快喝酒吃肉去!”
众人忙起身拱手告辞,心事重重地退下。
房里只余留宁王和萧云彰,他俩先前面色还平和,此时都变得肃穆起来。
屋檐下的红笼被风吹得来回摇晃,房里昏黄烛光也有所黯淡,萧云彰拿剪子把捻子拨亮,不觉已过去半个时辰。
宁王起身伸个懒腰:“陪本王一道吃酒去。”萧云彰笑了笑说:“我要出军营一趟。”
宁王斜眼睃他,开起玩笑:“怎么?你不是要与我生死共亡么?”
萧云彰摇头:“夫人就在河对岸,今晚我再不去陪她,不晓要伤心成甚么样子,娇得很!”
“英雄果然难过美人关。” 宁王拍拍他的肩膀,大笑着走了。
萧云彰把碗里的茶吃净,方撩袍站起,走出房,福安伺候他披上黑色大氅,看天色阴暗,彤云密布,一场大雪正在酝酿,他吩咐福安给自己牵匹马来,稍时马至,翻身上鞍,径自出了营口,过桥,往林婵的茶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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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古言) 第贰零捌章浓情
萧云彰到了茶楼门首下马,萧贵恰在灶前炖茶,听得踢哒声响,开门张望,连忙过来牵马:“老爷来了!”
萧云彰低嗯一声,脱下沾染冷气的黑色大氅,问道:“夫人呢?”
萧贵回话:“夫人和我们耍了会儿牌,说有些疲倦,回房歇息着。”又要叫月楼去通传,萧云彰道:“不用,我自去寻她。”迈槛入房,径自上楼了。
金宝笑着把一把牌甩桌面:“花开蝶满枝,和了!快给钱儿。”杨婆子不服,伸手拨她的牌细算,金宝道:“让萧贵炖个茶,能炖出春夏秋冬来。”又高叫了萧贵两声,似有人影一闪,蹬蹬往楼上去了。月楼便道:“大抵夫人寻他。”杨婆子不甘地把钱赔给金宝,金宝笑眯眼儿:“再来再来!”
萧云彰推开门,灯烛映得一片昏黄,窗开半扇,林婵身披斗篷正朝外往下望,他放缓脚步走到她身侧,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笑问:“这样寒的天,不觉得冷?”
林婵唬了一大跳,抬眼看是他,惊奇道:“九爷何时来的?我在这儿张望许久了,并没看见你呢!”萧云彰斜身往外探了探:“黑漆漆的,哪里看得清。”一阵寒风吹过,他把窗子阖紧,林婵走到桌前要执壶给他斟茶,却被萧云彰接过:“我自己来。”倒了两盏香茶,一面坐下,见她还站着,索性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大手抚摸隆起的肚子,温和地问:“萧贵说你没和他们玩多久,就累了,娃们闹腾的厉害么?”
“娃们?”林婵搂住他的脖颈,偏着头微笑:“是福安告诉你的?”见他颌首,哼了一声:“福安嘴真快!令他不许说的。”
萧云彰听着反倒笑了:“这样的大喜事,他要敢瞒着,看我怎么罚他!”
林婵道:“不过是稳婆随口一说,郎中诊不出脉来,也可能不是,怕九爷到时失望呢!”
萧云彰只觉掌心被暗戳戳的顶了几下,他揉了揉,心底愈发柔情似水:“怎会失望。一个或两个我都高兴。”
火盆里窸窸窣窣燃炭的声响,温暖且静谧,林婵抬起手指摩挲他下颌短短发硬的胡茬,小声地问:“你来时吃过饭了么?”
萧云彰点头:“吃过了。”她闻闻他的嘴唇:“一股子酒味,哪顾得吃甚么,我让月楼给你煮碗饺子吃。”就要起身。
萧云彰抱住她不放,只是笑:“我来时见她几个正玩牌,何必扫她们的兴致,还是不要了。”
林婵想想道:“我那攒盒里有你爱吃的果馅卷酥,我去取来.......”
萧云彰笑着亲了下她的唇瓣:“真的不要了。”好些时不见,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林婵能感觉到他的舌头炽热地试探,便把嘴儿张开,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她实在太高看九爷的自制力了,他卷裹住她湿滑的小舌重重地吮咂,没会儿,林婵就被亲得快喘不上气来,再加上他嘴里弥散着甘涩的酒味,脑里渐晕乎乎地,只顾紧搂着他的脖颈,萧云彰忽然把她打横抱起去了床榻。
林婵的背脊挨到滑凉的锦褥才回笼几分清明,连忙道:“我月份大了,九爷轻些......”
萧云彰有些喘,低喃着说:“我不动你,就让我亲亲。”手已经解松她腰间的系带,衣裳敞了开来,露出被红肚兜兜满的两座雪峰、丰润的腰肢撑起挺翘的肚腹,像西瓜般圆隆隆的。
林婵知道萧云彰不会伤着她,但看他真脱了她的衣裳,又去扯绕在颈后的肚兜带子,终是羞涩又忐忑,她如今因怀孕的缘故,身子和从前已不大一样,也不晓他看了,会不会喜欢,或嫌她没了从前的纤秾合度。
捕蝉(古言) 第贰零玖章蜜意(高H)
林婵看着胸前紧绷的肚兜被剥离,胀大鲜红的奶尖受不得空气薄凉,瑟缩着挺立起来。
光影忽明忽暗,萧云彰看着两座雪白峰峦抖颤晃动,两朵娇红淌着奶汁儿,弄得湿漉漉的,好看又勾引人去疼爱,他俯首而去,却被她的手捂住了唇。
林婵有些羞赧道:“可丑,你不要亲!”
“谁说丑?我看美极了!”萧云彰挑起眉梢,眼底布满笑意,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啄了口,再摁在头顶枕面上,一整圈红晕和圆滚的乳尖,被他炙烫的舌卷裹着吃进嘴里,一股子奶甜味儿散开来,不禁用力的吸咂了几下。林婵此时浑身都敏感着,哪里禁受的起,抖若筛糠,啊呀地喊出声来:“九爷轻些吃,难受的很。”
萧云彰果然放松了力道,只是温柔的舔舐,奶水一点一点溢出,都被他吮了干净。大手罩住她另个丰乳,指骨不轻不重的搓揉捻弄,听她媚声儿娇喘,稍顷指腹便沾满了湿,他把手指凑近她的唇边:“你尝尝自己的味道。”林婵难为情,这是给孩子吃的,他也可以吃,唯独自个儿不能,可他偏不肯,只得伸舌舔了下,又很快地撇开脸:“不好吃。”有些微的腥。
萧云彰沉沉地笑出了声:“哪有自己嫌弃自己的。我觉得甚是香甜。”
林婵看着他把手指探在唇边吸吮奶汁,那样清风明月的大儒,在世人面前言行端方,此时在她面前的举动,并不觉猥琐,他不疾不徐的态,反添了几许魅惑,不待她多想,他又开始揉她的乳,吃她的奶尖儿,这回渐趋重了,她抓住他的胳臂,不停的低叫,两条腿打开,下意识地乱蹭他的腰胯,牝户流出水来,淋湿了他的衣袍。
萧云彰也察觉了,他最近抽空看了不少书,补了许多经验,直起身,脱掉她的亵裤,腿心果然湿漉漉热腾腾的,他手指扯开黏腻的两片花唇,用嘴去咬啮匿藏深处的肉珠,她底下春液潺潺,把他的脸颊都沾得水光融滑,他的舌探进了桃穴,模仿性器一深一浅地戳刺。
窗外不晓谁家开始放爆竹,啪啪地响彻天地,也把林婵突如其来的尖声大叫给遮掩,她软懒无力地躺着,腿间还在噗嗤自顾喷水,也无暇顾忌,她方才叫得太响,不晓得金宝她们可有听去,正迷迷糊糊着,却被萧云彰摆弄成侧身的姿势躺着,她呢喃了一句,想问他要做甚么,忽觉背脊一热。
九爷健硕的胸膛贴上来,不留一丝缝隙儿,下颌抵紧她的肩膀,滚烫的呼吸喷着她细嫩的耳垂,他嗓音充满了情欲:“上次没时辰弄你,阿娇,今儿让我尽兴一回。”
他的手掌一只托着她的挺肚,一只抓揉她肥美的胸脯,又去亲吻她汗湿的肩背。
林婵再次意乱情迷起来,娇喘嘘嘘道:“不行......孩子,有孩子呢!”
九爷亲了她一下:“别怕,我不进去!”
林婵信任他为人,不会罔顾妻子危险而恣意享乐,便放松了身骨,感觉他的手摸到了她并拢的腿缝间,便把腿分开,一根坚硬似铁的肉茎挨擦着她的股间插了进来,听到他哑声道:“阿娇,把腿挟紧了!”
捕蝉(古言) 第贰壹零章蜜意2(高H)
林婵一下子明白过来,听话地阖起腿缝挟住萧云彰粗胀的大物,他的手掌从隆起的肚腹往下,来到滑腻腻的牝户,抹了把春液涂湿她的腿根内侧,再摸着一弯弧娇臀,这孕身儿终是褪去往昔的少女青涩,有了妇人的浑圆肥弹之感,于九爷来说委实美妙。
他爱不释手地揉捏,肉茎也未闲着,试探着缓缓向前挺耸,再往后抽退,再挺耸,后退,她腿根子很细嫩,肉茎滑动时摩挲着两片翕动发颤的花瓣,顺势往瓣缝里挤,戳顶她先时被他用嘴啃啮舂血的肉珠儿。
林婵忍不住地尖叫,又觉叫声太大了,先有爆竹遮掩,现却安静的很,极易被金宝她们听去,一侧首咬住绣花枕面,嗯嗯呜呜的低吟间,能感觉到他那物又烫又硬,像在火里九经百炙的利剑,把她的腿心子好一番的捣弄,先还晓得控制力道,渐渐没了章法,至后更凶狠了些,只觉他壮的腹胯一下一下冲撞,皮肉贴紧臀瓣,大片糙密的毛发不停刮蹭着瓣肉,半晌后,便觉痒麻中有了痛意。
“潘郎受不住了,轻些”她浑身颤抖,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没听见九爷回答,他的胸膛滚烫布满汗水,把她的背脊沾染的湿淋淋,男人独有的凛烈气味和她胸乳间溢出的奶香味儿混杂在一起,愈发惹得人性致勃发。
“娇娇真甜”萧九爷亲吻着她的颈子,一只手抓揉着乳,指缝挟着鲜红的奶尖搓弄,另只手捧住她的肚子,娃睡得很熟,任他俩动作再激烈,都未曾醒来过。他问:“我们多久没欢爱过了?”林婵被他撞的拱起身子,是未进去,腿间及牝户却摩擦的火辣辣一片,她道:“前个月才有过。”
“那不算。”萧九爷哑笑:“那次是我伺候你,我有大半年没碰过女人”其实他也不是重欲的人,和前妻姜氏那会儿,同房次数屈指可数,莫说大半年,一年也有的。但娶了林婵后,她娇妩柔媚的身子,令他要了又要,分别这么久,确是想得不行。
“那你怎么办呢?”林婵知他有多强壮和热情,蓦得想起那女医倌:“苏先生没帮你么?”
肩膀被咬了一口,她啊呀嚷疼,萧九爷道:“瞎混说!我想着你赤身躺在我怀里,用手自己弄”
林婵眼眶微热,她的手覆上他的手面,低喃道:“待我生完孩子后,定好生的补偿潘郎。”
萧九爷气息沉灼:“叁个嘴儿都给我弄么?都想肏一遍。”
林婵嗯了一声,颇为乖巧地答应:“潘郎想怎地就怎地!”
萧九爷脑里闪过浓墨重的画面,底下的肉茎一阵剧烈抖动,竟不随人意志的,自顾熟门熟路找到林婵的桃源洞,噗嗤一声,往里顶进了半截,只觉得洞径紧窒又潮暖,像初次给她开苞似的,把他的那物拧绞纠缠的疼痛,却又爽快的头皮发麻,恨不能尽根而入,大开大阖的肏到宫巢深处,他知道那滋味有多令人欲仙欲死,他尝过。
林婵也欢喜极了他的闯进,似乎一直空荡的心在此刻填满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之感兜头而来,她正想叫他再插的深一些,忽然察觉肚皮似被踢了一记,连忙惊吓道:“不行了,娃在动。”
萧九爷怔了怔,听懂她意后脸色微变,迅速抽拔出,大手则来回抚摸着她的肚皮,又无了动静,不过是娃儿翻个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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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古言) 第贰壹壹章蜜意3(H)
萧九爷再难抑忍情欲,一手攥握娇肥的雪乳,一手滑过挺鼓的肚儿,拨开腿间两瓣肉唇,掐捻肿胀肉珠,腹胯结实地拍击她的臀肉,粗壮硕硬的肉茎在她腿间沉闷有力地穿梭。
两人都没有再言语,林婵哼哼唧唧着,呼吸乱得很,肌肤白里泛起红晕,汗津津的。她乳尖儿被他揪的有些疼,奶汁一点点在溢,腿心子也若有数只虫儿在爬在咬,在往里钻,浑身酥一阵麻一阵,筋骨也似化了,软绵绵的任九爷肆意摆弄,他抽插地狠了,会不慎戳顶入她的桃源洞内,她便舒爽的大声媚叫,神智不晓飞哪去,求他再插深些,萧九爷不理睬,果断地拔出,只摩擦着腿根子迅猛进出。
“潘郎......我要,难受......”她噎着声说,转头看他,颊腮潮红,眼睛里春水乱晃,萧九爷俯首含住她的嘴儿亲吻,手指则在她的洞径内壁不轻不重地抽插。
不晓过去多久,九爷察觉到她的背脊倏的僵直,这才抽出手指,一大股黏稠的蜜液如涧溪淌流不止,腿间和他的肉茎被浇泼的湿透了,冲撞起来滑腻腻的,咕吱咕吱响声大作,林婵泄了一回,已经无力动弹,九爷鬓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颈背,沉混喑哑的粗喘在耳畔回荡,他说:“娇娇,太滑了,你再挟紧些。”
林婵依言,气咻咻地把不停打颤的腿儿并拢,一面儿道:“九爷.....你还没好么,我没力气了......”
“就快了......” 萧九爷含糊地说,大手却捧住她的肚子,继续在腿间戳刺,完全没有喷之意。
楼下几人还在神抖擞的玩牌,杨婆子连输几把,这才没了兴致,看窗外不知甚么时候落起雪来,搓棉扯絮地漫天飞舞,她便告辞要回家,金宝笑道:“天黑路滑你老可经不起摔,我去点一盏灯笼给你照路。”她起身去厨房取来,再送杨婆子出门,见草棚里拴着一匹马,奇怪地问:“这是谁的?”杨婆子大声道:“店里又没客来,一准是叶家茶铺那婆娘干的,偷摸把马牵进我们棚子安放,又不是不允,总得打声招呼罢!等节过了,我定要和她干一架不可。”唠叨着接过灯笼,一路走了。
金宝搓着手跑进房内,凑近火盆烤了会儿,朝月楼道:“下雪了,天气真是冷寒。”月楼和萧贵在抹牌算命,她问:“我听见杨婆在外面嚷嚷甚么?”
金宝拿铁锹拨拉炭里烘的红薯,一面回话:“草棚里拴了匹白马,杨婆说是叶家的,也没先知会声儿,节后要找她算帐。”
萧贵听见,连忙笑说:“那是九爷的马,不是甚么叶家的。”
“哪个九爷?”金宝怔了怔。
萧贵朝她道:“萧大人!他来探望夫人!”朝月楼呶呶嘴,月楼浅笑,林婵前些时把她叁人的事大概讲给她们听过。
金宝一下子炸了:“萧大人甚么时候来的?”
萧贵掐指算算:“半个时辰前罢!”
金宝拔高嗓门儿:“萧大人在夫人房里待了半个时辰?你们还有闲情在这里玩牌!”
她只差没说夫人是有夫之妇,岂可与旁的男子共处一室,还长达半个时辰!
月楼朝她招手:“你莫管这许多,我们继续打双陆。”
金宝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提点过夫人,身为曹爷明媒正娶的妻室,且肚里还怀有子嗣,理应恪规守礼坚守妇道才是。先前不知曹爷生死,夫人生出二心还可谅,如今明知他安好,她也答应保守秘密了,怎夫人还要与萧大人暗通款曲,最可恨的就是这萧大人,偷摸来此勾引良家妇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沉默了会儿,一咬牙倏得站起身,也不理睬月楼萧贵,径自起身进了厨房。
月楼抬眼见她拿着大笤帚,闷头就往楼上走,先还不在意,以为她要打扫屋子,转念一想又觉不对,叫上萧贵也匆忙往楼上去了。
捕蝉(古言) 第贰壹贰章意外(微H)
金宝蹬蹬蹬提着扫帚上楼,才走近林婵的宿房,就听得娇媚呻吟混着粗吼低喘、透过门板直往耳里钻,她自然晓得里厢在做甚么,顿时满脸胀得通红。
竟叫得这样大声,当她是死人么!
试探的推下门,竟吱扭开条缝儿,太肆无忌惮了!她抬高嗓音,脆辣辣道:“夫人呀,方才有只肥大的硕鼠在偷灯油吃,我一赶,它就刺溜刺溜往楼上窜,我找遍旁处不见影,定是逃进了你房里,那硕鼠有些年纪,很是凶猛,赶它时还朝我龇牙呢,被我打了一扫帚,你细皮嫩肉可不经咬,容我进来把它赶出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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